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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家女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凤凰泪羽
贾玥沉默了一下,说道:“太上皇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也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圣人秉政后,必会向太上皇旧臣示恩,广纳权贵人家的女儿为妃,拉拢朝臣,也是极有可能发生的事情,太上皇旧臣中,最得太上皇信任的,便是贾公爷……我记得,荣国府在宫中做女史的那一位小姐,正是贾公爷的嫡长孙女!”
林如海听了,便站起了身,用复杂的眼神看着贾玥,他不得不承认,贾玥的猜测虽然没有根据,却是极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再有,林如海宦海沉浮多年,贾玥能想到的,林如海自然能想到,并且思考得更加深远,刹那间,林如海心中就有了决断。
林如海沉声问道:“你想做什么?”
贾玥说道:“防患于未然,趁着一切都还没有发生,掐灭可能出现的威胁!”
林如海赞许地点了点头,突然说道:“明年是大比之年,后年便是“春闱”了,你虽然拿回了家财,却不能放纵自己。”
贾玥答道:“弟子会努力的。”
林如海笑了,笑得极为开心,让贾玥摸不着头脑。
贾玥并不知道,林如海在心中再一次对他的“缜密思维”,发出了感慨,并且深信贾玥是“难得一遇的政治天才”。
林如海开始期待贾玥将来的成就了,贾玥要是会读心术的话,一定会羞得恨不得找一条地缝钻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开始虐甲鱼!
ps:感谢给凤羽投雷的妹子,凤羽都记在心中,凤羽祝福所有投雷的妹子,都变成肤白貌美气质佳的女神,都能收获一份真挚的感情,一生幸福平安!
pps:凤羽最近很忙,所以没有在收到地雷的当日,对投雷的妹子送出祝福,希望没有伤害到妹子们。
ppps:凤羽正在忙着存稿,期末考试即将到来,又不想断更的苦逼孩纸,伤不起啊!





红楼之林家女婿 第72章 小产
贾瑜并不知凤姐“生病”的j□j,只以为凤姐是真的病了,便以“探病”为借口,前来占便宜,吃豆腐……这纯是作死!
凤姐失去了管家之权,心情非常不好,如今见了贾瑜,心情更不好了。
贾瑜关切地伸手,想要握住凤姐的手,凤姐既知道了贾瑜的心思,自然不会让贾瑜得逞,看着贾瑜脸上猥琐不堪的笑容,凤姐口角含笑,心中却极为恶心。
凤姐虽然失去了管家之权,手中却仍有几个心腹之人,贾瑜走后,凤姐便叫来了几名心腹之人,交代了一番。
这一日,被凤姐派去监视贾瑜的人,急忙来报:“瑜二爷书房的门窗都关上了,里面除了袭人,便再没有旁人了。”
凤姐啐了一声,“不知死活的畜生”,然后说道:“去,通知老爷去。”
那人回道:“已经有人去了。”
贾政用过午膳,便在书房中高卧,想要小憩一会儿,忽然听见窗外传来了小厮的声音。
贾政不喜,本想轻咳一声,却突然停了动作,因为,窗外的这两个小厮,说得是贾瑜。
一个小厮说道:“瑜二爷真是刻苦,这些日子一直在书房苦读,明年定能考中。”
贾政听了,很是得意,却听另一个小厮说道:“瑜二爷极不喜读书,若说二爷忽然改了性子,我却是不信。”
贾政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这小厮又说道:“我听说,二爷读书时,身边伺候的人,都是美貌的丫头,二爷……嘿嘿!”
两个小厮猥琐的笑了起来,贾政气得冒烟,却没有出声,而是推开了房门,走了出去,见外面空无一人,心中便起了疑心。
贾政走了出去,叫上了小厮仆人,去了贾瑜读书用的外书房。
到了书房门口,贾政见书房紧闭门窗,贾瑜身边的小厮,都在书房外面,见了贾政,脸上都十分惊慌,大声地喊道:“老爷来了!给老爷请安!”
贾政怒道:“那个小畜生在里面做什么?”
众小厮皆不敢出声,贾政便亲自上前推开了房门,往里一看,登时气得倒仰!
书房内的案牍上,摆放得不是笔墨纸砚,而是一个女人,一个衣衫不整、满脸红晕的年轻女子。
贾瑜光着屁|股站在案牍前,两腿间的那话,暴露在空气中,或者说,被那名女子的一双白嫩莲足,夹在中间……
贾瑜见了贾政,十分地惊慌,他一把将袭人推到了地上,颤抖地喊道:“老爷……”
贾政怒骂道:“你这个不肖的孽障,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行这苟且之事……我今日非打死你不可!”
贾瑜吓得不行,忙从地上捡起衣裳来穿,贾政也不拦他,只是大声喝道:“拿大棍!把各门都关上!有人传信往里头去,立刻打死!”
众小厮们心中发苦,都上前劝阻,贾政气得面如金纸,怒道:“今日再有人劝我,我把这冠带家私一应交与他与这逆子过去!我免不得做个罪人,把这几根烦恼鬓毛剃去,寻个干净去处自了,也免得上辱先人下生逆子之罪。”
众小厮听了,只得齐声答应,按贾政的吩咐行事。
待贾瑜穿好了衣裳后,贾政大声喝道:“堵起嘴来,着实打死!”
跟在贾政身边的小厮们不敢违拗,只得将贾瑜按在凳上,举起大板打了十来下,却不敢用力。
贾政气得不行,嫌打轻了,一脚踢开掌板的,自己夺过来,咬着牙狠命盖了三四十下,让贾瑜疼得哭爹喊娘,涕泗横流!
袭人也穿好了衣裳,此时见贾瑜被打,心中跟滴血似得疼,也不知那里来了勇气,扑到了贾瑜身上,哭道:“老爷,您要打就打我吧,都是我的错。”
贾政气得眼睛都红了,他虽然恨贾瑜不争气,却更恨袭人这个狐狸精,如今,贾政见袭人扑到了贾瑜身上,手中却并没有停顿,举起大板,狠狠地打在了袭人的身上。
贾瑜早已吓得六神无主了,此时见袭人护着她,心中极为感动,头脑一热,便大声喊道:“老爷,你要打就打我吧!这事和袭人没关系,是我强迫她的!”
贾政听了,气得发颤,一脚踢开袭人,将手中的板子狠狠地打在了贾瑜身上。
贾瑜话刚出口,便后悔了,袭人被踢开后,板子又落在了贾瑜身上,让贾瑜疼得恨不得没说那句话。
如此,贾政又狠狠地打了数十下,贾瑜疼得昏了过去。
不过一会儿的光景,贾瑜的背臀上,便出现了刺目的血渍,贾政却不停手。
贾瑜是贾母的命根子,贾政虽说“把各门都关上!有人传信往里头去,立刻打死!”,但是,众小厮却怕贾政真的打死了贾瑜,他们这些人都要被贾母、王夫人清算。
所以,早在贾政开打之时,就有人急匆匆地跑了出去,去通知贾母和王夫人。
虽有人去搬救兵,贾政身边的小厮也不敢让贾政狠打,皆跪在一旁劝说,却如同火上浇油一般,让贾政打得更狠了。
贾瑜是贾政的亲生儿子,素日又十分争气,很让贾政长脸,如今,听着贾瑜的哭喊声,贾政也十分心疼,但为了让儿子不走上歪路,贾政狠下心来,要好好教训贾瑜一顿,让他长长记性。
众小厮不敢上前阻拦,只得不停地扣头,祈祷报信去的小厮,赶快搬来救兵。
不巧的是,今日,贾母并邢王二夫人前往南安王府做客去了,荣国府中竟无能名正言顺地阻拦贾政之人。
报信的小厮跑到王夫人的居所,才想起王夫人并不在家,登时吓得六神无主,而后如没头脑的苍蝇似得,在荣国府中乱窜,过了好久,方才醒悟过来,去南安王府找贾母和王夫人。
此时,已过去了半日的工夫,待小厮找到贾母和王夫人,这两人回到荣国府,来到这处书房时,贾瑜的尸首……怕是都要凉了。
也许是贾瑜命不该绝,有人付出了自己的生命,救下了贾瑜。
这个人,不知是男是女,因为,他有没有出生……
这个人,是袭人肚子里尚未出世的孩子……
袭人虽然是丫头,过得却是小姐的日子,平日里娇生惯养,身体很是娇弱,就在刚才,袭人为贾瑜挡了十几下板子,然后被贾政踢到了一旁。
袭人浑身上下都火辣辣似得疼,却还想挣扎起来,为贾瑜挡板子,袭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挣扎了起来,忽然,袭人腹中传来一阵剧烈的绞痛,头脑一阵眩晕,倒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了。
众小厮都看到了袭人脸上痛苦的表情,却都摄于贾政的淫威,不敢出声。
袭人感觉到一股撕裂般的疼痛,从两腿间传来,一股液体从那个地方流了出来……袭人已经十四了,又早早地通了人事,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
袭人想要喊叫,可是剧烈地疼痛,让她发不出声音来……想到腹中的孩子,袭人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力气来,喊了一声“救救我的孩子!”
然后,袭人便昏死了过去。
听了袭人的话,众小厮们皆吓了一跳,一个机灵的小厮瞥了一眼袭人两腿间淡淡的血迹,忙上前抱住贾政的大腿,喊道:“老爷,袭人怀了二爷的孩子,这是老爷的孙儿啊!”
贾政之所以下狠手,是为了教育贾瑜,并非是真的想打死贾瑜,此时听了小厮的话,贾政收了手,看向了袭人,见袭人倒在地上,昏迷不醒,裤子被鲜血染红了,再看贾瑜,也已经昏了过去,裤子上也有淡淡的血渍。
贾政心中跟刀割似得,仰天长叹一声,丢下了手中的板子。
那小厮忙劝道:“老爷,二爷还有您的孙儿就要不行了,您难道想白发人送黑发人不成!”
贾政听了,吓了一跳,忙连连喝道:“还不快去请太医。”
贾母和王夫人正在南安王府吃酒,忽听家中小厮来报,说贾政要打死贾瑜。
贾母和王夫人听了,都没有闲心吃酒了,匆匆地向南安王妃、南安太妃告罪,回了荣国府。
南安王妃等人皆心中纳罕,不知何故。
贾母进了荣国府的大门,劈头就问:“瑜哥儿怎么样了?”
一个婆子战战兢兢地回话:“回老太太,二爷已经被送了回去,二老爷已命人去请太医了。”
贾瑜虽然十二岁了,却依然住在贾母的院子中,贾母和王夫人听了那婆子的话,忙向贾母的院子赶去。
进了屋子,贾母一眼就看见了趴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贾瑜,眼泪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滚了下来,上前拉着贾瑜哭道:“我的瑜儿!我的瑜儿呀!你怎么被你狠心的爹打成这样了!”
王夫人见状,也滚下了泪来,随后,王夫人压下了心中的伤痛,冷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给我说清楚!”
贾母听了,也起身喝道:“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如有半句虚言,我铰了你们的舌头!”
屋子里的丫头婆子都跪了下来,却都没有出声。
贾母气得不行,就听有人说道:“老祖宗,我来说吧。”
说话的是一直守在贾瑜,身边悉心照顾贾瑜的凤姐,贾母和王夫人回来之前,凤姐一直守在贾瑜身边,见了贾母和王夫人,才无声地站起身让开了。
凤姐今日穿得是一身素雅的衣裳,看上去别有一番风情,此时,凤姐放下了手中的手巾,轻轻地说道:“老爷不知怎么了,突然去了瑜哥儿的书房,看见瑜哥儿和袭人,在书房中……行那*之事,老爷气得不行,便传了板子。”
贾母听了,霍然起身,喝道:“那个下妇如今在何处,这等不安分的丫头,趁早打发出去!”
贾母素喜袭人心地纯良,恪尽职守,方将她予了贾瑜,给她体面,让她做贾瑜身边的大丫头,然而,丫头就是丫头。
在贾母心中,一万个袭人加在一起,也比不上贾瑜的一块皮,如今,听了凤姐说得这事,贾母没有丝毫犹豫地将责任全推到了袭人身上。
凤姐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却不敢违背贾母,遂轻声说道:“回老祖宗,袭人……小产了,产下一个死胎,是个男孩。”
贾母和王夫人都怔住了,然后,王夫人问道:“瑜儿怎么样了?太医怎么说?”
王熙凤这回是真的不敢说了,站在那里,什么也不说。
贾母心生不祥,转身冲着屋子里的丫头喝道:“说!瑜儿到底怎么了?”
屋子里的丫头都跪了下来,不知过了多久,才有人小声说道:“回老太太,太医说,瑜二爷的腿……怕是再也好不了了。”
贾母听了,心中跟刀割一般疼痛,捶胸痛哭:“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呀!”
忽然,贾母一口气没有喘上来,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开始虐甲鱼了,好爽!




红楼之林家女婿 第73章 出宫
贾政下手太狠,没有控制好力气,将贾瑜的腿打折了,而且,太医说,就算养好了伤,也不可能恢复如初。
也就是说,贾瑜的腿跛了。
贾瑜现在是残疾人了。
贾母在这事之前有多喜欢袭人,如今就有多厌恶袭人。
贾瑜挨打的第二日,贾母便“开恩”将袭人放了出去,袭人刚刚小产,身子极为虚弱,是被哥哥花自芳背出荣国府的。
回到家中后,袭人之母兄,皆悉心照料袭人,然而,花家不过是一户普通人家,否则也不会卖女。
没过几日,袭人就只剩下一口气了。
看着躺在床上,面色惨白,骨瘦如柴的妹妹,袭人之兄花自芳,眼眶红通通的,哽咽道:“妹妹,托你的福,咱们家现在也富裕了,你放心,请大夫抓药的钱,咱们家还是有的,你安心养病。”
袭人笑道:“哥哥,你别骗我了,我知道,我没有几天的活头了。”
花自芳又哭了,说道:“你不能死,咱妈都这般岁数了,还等着你孝顺她呢!”
袭人突然说道:“哥,我想吃麦芽糖。”
花自芳心中一喜,以为袭人有了求生的*,连连说道:“你先休息,哥给你去买糖。”
花自芳很快就回来了,给袭人买了麦芽糖回来。
袭人连吃了好几块,让袭人之母和花自芳都极为高兴,却没想到……
当晚,花自芳和袭人之母都睡了,袭人偷偷地从床上起身了,扶着墙来到了水盆旁,看着水中苍老的容颜,袭人愣了好久。
袭人将手洗干净了,然后从贴身小衣中取出了一个戒指,戒指是足金打造的,上面镶嵌着一个浑圆的珍珠,闪烁着柔和的荧光。
王夫人极恨袭人,扣下了袭人这些年来积攒的首饰衣裳,只让袭人穿小衣离开荣国府,这枚戒指,被袭人藏在贴身的小衣中,方才带了出来。
这枚戒指,是贾瑜送给袭人的定情信物。
袭人游魂似得站了好久,终于下定了决心,将戒指放在了口中,准备吞金自杀。
袭人曾经怨恨过,怨父母将她卖了,袭人也曾庆幸过,若非做了荣国府的丫头,怎么能过上穿金戴银的“小姐”日子。
如今,袭人只求一死。
袭人含着戒指,过了好久,也没有咽下去。
而后,袭人吐出了戒指,将戒指细细地擦拭干净,用布包好,放在了桌子上,“还是留给母亲养老,让哥哥娶媳妇吧。”
做完这一切后,袭人整理了一些仪容,一头撞在了墙上,头破血流,却并没有断气。
弥留之际,袭人轻轻地叫了一声,“贾瑜……”
第二日清晨,花自芳发现了袭人已经冰凉的尸首,登时哭成了泪人,嚎啕大哭,撕心裂肺地喊着“妹妹”。
袭人之母见了,一口气没上来,便昏过去了。
花自芳狠了狠心,买了一副薄木棺材,亲手将妹妹掩埋了,然后在坟前发誓,一定要给妹妹报仇!
贾瑜在袭人被赶出去的当日,便醒了过来。
贾母害怕贾瑜自暴自弃,便并没有将“跛足”的事告诉他,只说一切都会好的。
贾瑜问起袭人,贾母只说将袭人打发出去了,并没有说袭人小产这事。
对于袭人被赶出去,贾瑜并没有在意,想着等身上的伤好了之后,再徐徐图之,将袭人接回了,做他的妾室。
在荣国府财势的支撑下,贾瑜的伤很快就好了大半,已经能杵着拐站起来了。
然后,贾瑜得知了一件事——袭人死了,在被赶出荣国府后几日,便死了。
贾瑜还知道了,袭人怀了他的孩子,他的亲生骨肉,被贾政打死了。
当晚,贾瑜捧着袭人为他绣得荷包,枯坐了一夜。
第二日清晨,贾瑜攥着荷包,在心中发誓:“袭人,你是我的妻子,永远都是,我会为你报仇的,我会为了你将贾政千刀万剐的!”
因事涉贾瑜的名声,贾母和王夫人下了狠手,将这事瞒得死死的,外人只知贾政对儿子行了家法,却不知原因。
另外,因贾母和王夫人两人抱有幻想,对贾瑜的腿还抱有希望,因此便将“贾瑜瘸了”这个消息瞒了下来,然而纸包不住火,这事迟早有一日,会瞒不住的。
不过,这事虽然能瞒得住旁人,却瞒不了贾敏,贾敏的陪房都曾是荣国府的下人,这些年来,贾敏十分关注荣国府的消息,因此,虽然晚了几日,贾敏却还是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然后,贾敏恨不得活撕了贾瑜!
贾敏今年已经四十岁了,却因为底子好,加上保养得极好,看上去恍若三十许人,活脱脱一个雍容美丽,端庄优雅的成熟美妇。
因贾敏的姿容,以及身份,贾瑜从很早开始,便对贾敏起了那种心思,这些年来,贾瑜在贾敏身上,吃了不少的豆腐。
贾敏和王熙凤一样,只当贾瑜是不懂男女之事的孩童,所以并没有在意。
如今,贾敏得知,贾瑜十岁时便和袭人有了首尾,自然明白了贾瑜猴在她身上乱蹭的用意。
贾敏是一个古代女子,在发现自己可能被贾瑜轻薄了之后,登时恨上了贾瑜这个畜生!
贾敏并没有将这事告诉林如海,林如海也没有时间关注贾瑜这个微不足道的小角色。
林如海现在思考得是,如何将元春从宫中弄出来。
以林家的权势,从宫中弄一个女史出来,跟玩似得。
不过,对于荣国府的心思,林如海心中跟明镜似得——让元春成为皇帝嫔妃,现如今,林如海还不想和荣国府翻脸,所以,这件事就略有一点难度了。
于是,林如海又派人给戴权送去了一千两银子,戴权流着宽面条泪,收下了一百两银子,派人将剩下的九百两银子送了回去。
收了银子,就要办事!
为了林如海的一百两银子,戴权要消耗无数脑细胞,所以,这是亏本的生意!
但是,大明宫掌宫内相戴权,还是咬着牙收下了这一百两银子,对于戴权来说,这不是亏本,而是投资!
对于荣国府的心思,戴权自然清楚,为了让戴权关照元春,荣国府没少给戴权送银子。
如今,戴权答应林如海将元春弄出来,心中一点犹豫都没有,因为,和林家的权势相比,荣国府就是渣渣。
今年是承瑞八年,元春已经进宫八年了,算算年纪,元春已经二十四岁了。
在这个十五岁就可以当爹当妈的时代,元春已经是误了花信的老姑娘了。
如今,元春依然娇艳如花,并且比八年前还要美丽动人,但是,八年过去了,元春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天真的少女了,八年的深宫生活,让元春变得心硬如铁,也让元春身上沾染了血腥……
元春做得是女官,身边也有人伺候,虽然没有在荣国府过得日子畅快,但也比宫女过得日子好上许多。
二十四岁,虽然已经误了花信,却依然是大好的年华,可是,二十四岁的元春,竟如槁木死灰一般。
用“槁木死灰”来形容,虽有些夸张,却也相差不远。
步步为营,如履薄冰的日子,元春在深宫中过了整整八年,这八年间,元春曾经被牵扯进宫妃的斗法中,也曾经下狠手压下竞争对手,更是为了往上爬,让玉雕般的柔荑上,沾染了鲜血。
如今的元春,心如止水,元春不去想,也不敢想自己的未来,因为,她觉得自己没有未来……
时间匆匆而过,转眼间,便到了年节,过了这个年,便是承瑞八年了。
元旦这一日,元春也得了假,早早地回到了住处。
听着奉天殿传来的欢呼声,元春换了一身衣裳,然后将一只已经褪色的荷包,佩戴在身上。
这只荷包,是元春在八年前做给她曾经的未婚夫林谦的,进宫之前,元春含着泪将荷包铰成了两截,进宫之后,元春又将这只荷包细细地缝好,然后在无事时,佩戴在身上,八年的时间,三千个日夜,元春从没有忘记过。
元春并不知道,她的命运即将改变,决定她命运的那个人,此时正在奉天殿接受百官的朝拜……
紫禁城,乾清宫。
正月初一日,是初代荣国公贾源的冥寿,太上皇因贾代善之故,对荣国府关怀备至,便在正月初一日,派大明宫掌宫内相戴权,前往荣国府赐下一些东西,让旁人不敢小瞧了荣国府。
戴权回来后,将荣国府诸人的表现一一说了,说完之后,又添了一句:“荣国夫人赏了一千两银子给奴才。”
太上皇冷笑一声,说道:“她倒是大方,她让你做什么?”
戴权低着头说道:“荣国夫人让奴才照顾他们家的大小姐,国公爷的长孙女,也就是贾女史,这贾女史和初代荣国公是同一日的生日。”
太上皇随口问道:“我记得贾代善有三个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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