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谋爱:医妻要离婚云安安霍司擎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桃丽丝
“你这孩子,真真是讨人喜欢,让我都忍不住想收你做干孙女。”时老夫人笑道。
云安安抿着唇轻笑,只当老夫人是因为快要康复太激动一时失言了,并没有应承。
一旁的万伯却能看出来,时老夫人并不是在开玩笑。
当初老先生在世时,时老夫人在时家就是当家的,她说的话就连老先生都不敢反驳,更别说底下小辈。
而她更是说一不二,从来不说玩笑话,只要出口,必定就是真有打算的。
只不过……他怎么觉得云医生的脸看起来和前天似乎有些不大一样
云安安并没有答话,时老夫人也觉着自己这般有些唐突了,便没再提起。
第297章 和她很像的旗袍女人
他们时家虽然好,但她瞧得出来,在云安安眼中,或许并没有太当回事。
正因为如此,才让时老夫人更加地欣赏她的心性。
“今晚家里有个宴会,你若是不急着走,不如也留下来玩一玩”时老夫人提议道。
“谢谢您的邀请,只是我可能要辜负您的一番美意了。”
时老夫人也没强求,和云安安聊了些别的。
离开阁楼后,云安安拒绝了万伯相送,只说自己一个人出去就可以了,让他回去照顾老夫人就好。
万伯也放心不下老夫人那边,听见云安安这么说,感激地冲她笑了笑,然后转身回了阁楼。
云安安便独自往大门走去。
突然,一道熟悉的身影拦住了云安安的去路,差点让她当场撞上去。
云安安退后了几步站定,当看清楚面前的人时,她差点吓了一跳。
这……这是!
如果不是面前的人留着一头短发,她差点以为自己撞上了一面镜子!
时清野这次没有戴墨镜和口罩,露出那张狂野不羁的脸来,五官精致,十分具有辨识度。
只是他和云安安的气质和眉眼神韵,却是截然不同的。
一个狂放热烈,一个柔韧淡然。
只不过因着云安安这两天出门的时候特地用粉底遮住了脸上比较明显的特征,时清野并没有看出来她和自己的相像之处。
果然,什么像极了他,都是扯淡。
时清野舌尖一地抓起了云安安的手,“我知道你的目的,既然你这么想攀龙附凤,小爷就带你见识见识好了!”
云安安正在为这张几乎和自己相似得过分的脸失神,猝不及防被抓住手腕,也没想起来要挣扎。
直到听见时清野这番近乎侮辱人的话,她才回过神来。
可时清野就这么抓着她,一路往时家正在举办宴会的正厅走去。
一路拽着云安安到正厅门口,时清野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才停下来,用另一只手接电话。
“姐好,我现在回去帮你拿,你等我一下!”
还被他抓着手的云安安本来想像昨晚那样给他来个过肩摔,但看着这张脸,不知怎的就有些犹豫了。
如果昨天他就把这张脸露出来,她是决计下不去手的。
简直跟自己揍自己一样没什么区别。
这到底是巧合还是什么
云安安心有些乱,连时清野什么时候接完电话把自己推进宴会厅都不知道,只听见他留下一句。
“你先进去,我拿完东西过来看不见你,我要你好看的!”
“……”
这货是忘记了昨天是怎么被她揍的了
就在这时。
时佳人和一个身穿白色旗袍的女人从侧宴会厅侧面下来,正准备入场,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的云安安。
两人的脸色顿时都变了。
丝毫没有察觉到她们的云安安蹙了蹙眉,懒得理会时清野的警告,转身就要离开这里。
突然,她的双肩被人齐齐抓住,猛地就将她拉扯出了宴会厅,直奔旁边的花园而去!
短短时间内被“绑架”了两次,云安安再好的脾气也上头了。
她用力地挣开了那两个人的手,转过身看去,就看见了时佳人,和……
云安安明眸微微睁大,细眉蹙得更紧了,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这个身穿白色旗袍的女人。
这不是……她那天在时装店里看见的跟她很像的女人吗
直到这一刻云安安才发觉那并不是她的错觉。
面前的旗袍女人长发及腰,脸色淡然,嘴角的笑像是计算好弧度一样弯起,双眼含水般温柔。
尤其是那张脸,让云安安有一瞬间,这个人是照着她来长的诡异感。
“谁允许你出现在我家的云安安,你想进去参加宴会是么可你有请帖吗谁邀请你来了吗我拜托你能不能要点脸”
不等云安安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时佳人突然厉声开口,恨不得将云安安钉死在原地般,毫不客气。
哪儿还有半点昨天卑微小意的虚伪样子。
云安安登时就笑了,“你这人是有妄想症吗谁稀罕参加你家的宴会了我拜托你能不能别在用你那颗发育不全的脑子来揣测别人”
“你说谁脑子发育不全!”
“别跟她废话了,把她赶走就行了,也不看看她自身配不配出现在这种地方。”旗袍女人终于开口,一直端着温柔的眼有些冷。
云安安眸底泛起一抹疑惑,看着旗袍女人的脸若有所思。
她怎么觉得,这个女人刚才说话的时候,脸部很僵硬
“听见没有,滚出我家,这里不欢迎你!”时佳人眼眸横扫,再没有外人面前的端庄优雅,语气厌恶。
她们这么着急着赶她离开……
云安安轻笑声,“原来时家有恶犬,难怪门口没有看门狗呢,敢情在这儿。”
“你骂谁是狗”时佳人脸色都微微扭曲,好在这里没有外人,不必顾及什么形象。
云安安刚要开口,就发觉旁边有一条腿朝自己的双脚扫了过来,想要把她绊倒在地。
她眸光微凝,反应迅速地躲开了她的攻击,然后几步上前,抓住了旗袍女人的头发。
“玩偷袭你当我好欺负”云安安冷笑一声,抓着旗袍女人的头发到旁边装饰用,但因为下过雨没有清理而积满了水的瓷缸装饰物前。
手腕稍微用力,就将旗袍女人的脸按进了水里!
“啊——”旗袍女人嗓子里被水呛出了一声尖叫,双手双脚地想要挣扎,却被云安安按得无法动弹。
“给你个人生教训,不是什么人都是你们有资格挑衅的,明白”云安安眼角余光瞥见想要上来阻止的时佳人,直接把旗袍女人甩到了她身上。
时佳人被这一甩直接和旗袍女人一起摔倒在了身后的草坪上,半天没能站得起来。
云安安有些失望地摇头,真是除了家世就没有半点可看的战斗力了。
想起宽和慈祥的时老太太,云安安便也没有再和她们纠缠下去,转身离开这里。
第298章 那么,你的答案呢?
时佳人一把推开了压在自己身上的旗袍女人,冲着四周大喊:“你们都是死人吗还不快把她给我抓过来!”
守在暗处的保镖们:……您一开始也没指示让我们动手啊。
虽是这么想的,六个保镖动作极快地朝云安安那边追去,却在快要追上她时,被一个男人拦下。
“那位是我们霍氏集团的少夫人,你们谁敢碰她一下,不妨试试看”乔牧笑眯眯地看着面前的六个保镖。
身后两排身穿黑衣体格健壮光是气势就压倒一片的下属们十分瞩目。
六个保镖:……不,其实我们是六个核桃,只想益脑没想搞事!
另一边。
云安安走出时家大门,正准备上车前却看见那辆停在不远处,十分惹人注目的黑色迈巴赫。
她微微一怔,按在车门上的纤指蜷缩了下,强逼着自己移开视线,然后坐上了时家的车。
一直到酒店,即使没有回头去看云安安也能够感觉到,黑色迈巴赫一直跟在他们车后刚好的距离行驶着。
好在直到她进入房间,那辆车里的人也没有跟上来。
云安安深吸了口气,稳定下情绪,把外套放在沙发上,走到窗边往下看。
黑色迈巴赫已经不见了。
看来是走了。
一时间云安安也说不清心底是庆幸还是失落,转身看着桌上就快雕刻完成的那块黑玉出了神。
是他么
他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她那天已经把话说的那么绝了,他大抵永远都不会出现在她面前了吧。
这本该是她希望的,可为什么,心尖像是充满气体般酸胀时,猛然被针刺开,疼得几乎难以忍受。
云安安用力闭了闭眼,极力让自己不要再去想这些,重新穿上外套,离开了房间。
随便找了家餐厅吃过晚餐,云安安就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感受着初冬的冷意,想让自己冷静一些。
突然,一抹微凉停在了泛红的鼻尖上,让云安安愣怔了下。
她抬起脑袋,就看见天空竟飘起了雪花,落在脸上有些凉凉的湿润。
今年的初雪,好像来的有点早。
云安安往手心里呵了口热气,正要收回目光,却发现漫天的雪花里掺杂着些别的东西。
当她定睛看去,就看见一抹红色不急不缓地朝着自己眼前坠落下来,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接。
竟然是一朵玫瑰,上面还带着露珠,很是娇艳欲滴。
云安安眸中绽出一抹惊喜,却见玫瑰的根茎上还用细绳坠着一张卡片,上面的字迹笔锋凌厉,遒劲有力。
“这繁复渺茫的无望世界里,最无法舍弃的不是命,是你。”
看完这句话,云安安“噗嗤”地笑出了声,这是从哪儿摘抄来的情话句子她那本书上可没有。
接着第二朵玫瑰花坠落下来,上面同样坠着一张卡片。
然后是第三朵玫瑰,第四朵……直至云安安手里都捧了一小束玫瑰花,每朵花下都有张写字的卡片。
每一句都像是一块滚烫的石头一样,烙在云安安心上,即便冷风习习,也觉得没有那么冷了。
看到最后,云安安眸中的笑意渐渐有些湿润。
“我妄图伸手摘的星,在你眼中。”
这个男人,就连难得的情话都写的别别扭扭,傲娇得要命。
“汪呜~”
随着一声奶萌的声音传来,云安安感觉自己的脚边被什么柔软蹭了一下,顿时低头看去。
就见一只通体雪白,圆滚滚肉乎乎的小奶狗背上背着一束娇艳的路易十四玫瑰,胖脖子前还挂着一个牌子。
那双葡萄似的眼睛滴溜溜地看着自己,特别惹人喜爱。
云安安不由想到了景宝,忍不住蹲下身去,揉了揉小奶狗的头。
这时她才看清小奶狗牌子上写的字是什么。
“云安安小姐,看在我这么萌的份上,可以原谅霍司擎先生吗”
“哈哈,你只是一只小奶狗呀,怎么还做起了兼职”云安安没忍住笑弯了双眸,纤指拿起那个牌子,看着上面故意写得很萌的字迹。
只要一想起那个男人皱着眉脸色阴沉地写出这些话的样子,云安安就一阵好笑,眼角都渗出了泪来。
沉积在她心口几年的尘埃像是突然被人拂开一角,能够看清里面究竟是什么。
如同景宝说的那样,他们其实都没有错。
只是保护自己在乎的人的方式不同,却无法泯灭其中的心意。
她下意识想要逃避,不敢去面对,也不过是缺乏了四年前奋不顾身去爱的勇气而已。
至于心中那点气……
“那么,你的答案呢”
低沉磁性的嗓音自云安安头顶响起,登时就让她抱着小奶狗的手一松,不由自主地抬头看去。
只见那抹伟岸修长的身影踏着薄雪走向自己,身姿颀长挺拔,一袭黑色风衣将他的容颜衬得愈发冷峻凉薄,不近人情。
唯有那双狭长黑眸,透着绵长的缱绻柔和。
云安安眸中的光似被投入一颗石子,震晃出了层层波纹。
大抵就是这一刻,埋怨和委屈全都消散了。
霍司擎凝视着云安安的漆黑狭眸有些幽深不明,仿佛压抑着多日来的情绪,肆虐着暗火,却只放任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燃烧。
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看着云安安雪白的小脸和身上单薄的外套,嗓音微沉:“怎么穿的这么少”
“我……”云安安正要开口,就见他突然张开了双臂,强势地将她揽入了自己的风衣外套里,包裹得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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