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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鹤飞腾
老大被打得愣住了,摸了摸脸又笑起来。“打得好,打得好!没想到小娘子还有点儿野性呢,更讨人喜欢。”
这家伙有了强烈的征服欲,急于占有艳丽迷人又不驯服的美女,立刻动起手来。
李氏在极力地挣扎,毫无用处,又急又怕大声喊叫:“救命呀!救命呀!光明快来呀!光明快来呀……”
喊叫声是本能地渴求,是绝望地挣扎,尽管声音弱小无助,却在拼命抵抗满屋的狞笑,做最后地拼杀。
老大满脸嬉笑,正要动手,突然,“啪!”地一下,被打得一声惨叫蹿到一旁。
原来,刘光明满腔怒火地冲进来,抡起棍棒怒打贼人,解救爱妻。
老大一边躲闪一边喊叫:“快杀了他,杀了他!”
两个同伙被突如其来地变化惊呆了,急忙操起家伙向刘光明扑过去,接着便噼噼啪啪地打起来。
刘光明又急又怒红了眼,发疯似地猛扑猛打,要和群贼拼个你死我活,竭尽全力保护爱妻小云。然而,他有伤在身,疼痛难忍,动作迟缓,不是三个歹徒对手,很快被打倒在地。
王五一声怒骂,举刀就要砍杀。
老大摸了摸肿痛的肩膀,恶狠狠地说:“等一等!这家伙把我打得如此之狠,不能这么便宜他。先留他一命,让这小子看看咱们是如何玩他女人的,等饱了眼福再送他上西天吧。”
王五嘿嘿地笑起来:“大哥的主意真高,不用咱们动手,他看了这场‘戏’,气也气死了。”
歹徒们又是一阵狂笑。老大见李氏已经跑到门口,扑过去把她抱住,回身扔到床上。
刘光明被打得浑身疼痛瘫倒在地上,被两个歹徒按住一动也动不得。他见妻子已经哭成泪人,蜷缩在床上又喊又叫,痛苦地闭上眼睛。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真是生不如死。他宁可立即死去,也不愿听到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不愿意看到爱妻被凌辱的惨景,可生死已不由他做主。
老大刚要上床,忽然外面有了嘈杂的喊叫声。
西屋里的赵黑子跑进来,慌慌张张地说:“大哥,不好了,村里人已被惊动,好像来了许多人,要是被堵在这里可就惨了,快走吧!”
老大不甘心,跑到外面听了听,果然人声嘈杂越来越近。他害怕村里人蜂拥而上无力对付,叫起同伙就走。
歹徒们见李小云穿好衣服跑出屋门,欲心难平蠢蠢而动。这些家伙是为美女来的,怎肯就此罢手,立刻把她捆绑起来堵住嘴,带着小云急匆匆地逃走了。
原来,邻居听到了刘家的喊叫声,知道出事了,急忙找人救援。
乡亲们拿着锹镐棍棒赶过来,见贼人已经逃走,只得安慰刘家父子三人,然后和光明分头去村外寻找群贼解救李小云。
刘光明遭此惨祸,悲愤已极,忍着伤痛,匆匆地奔走找寻爱妻,被躲藏的贼人看见。
老大要报一棒之仇,吩咐老三和王五去杀了他,自己和赵黑子抬起李小云跑走了。
夜色幽幽,林中黑暗,厮杀声突然响起,虫儿们吓得四处避难。喊叫声、击打声接连不断,令人心惊胆战。
事情就是这么巧,老三和王五要杀刘光明的时候,张云燕路经此地被惊动,把光明救下来。
后来,这帮家伙带着李小云匆忙奔逃,忽被一人拦住,吃了一惊。
那家伙长相凶狠,力气极大,武艺超群,十分可怕。
拦截者见四个家伙抢得一个女人,便动了心思,看来此女子绝非一般。他立即动手,把几个家伙打翻在地。
此人点起枝条看了看李小云的长相,见其美貌无比,既意外又高兴,可以满意而归了。他不再理睬四个贼人,背起小云飞身而去。
张云燕赶来的时候,那家伙已踪迹不见,只有四个如同丧家之犬的恶徒。





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第四七三章 茫然
四个歹徒痛打了刘光明,又抢得美娇娘,兴奋不已。他们没有想到,事情突变,不但美梦未成,还落个三死一逃的下场,也是罪有应得。
三个污秽的灵魂去了阴间,不知道能否抚平未了的欲望,也不知道赵黑子逃到哪里去了,在阳间会伤害多少平民百姓。
……
张云燕得知此情,气愤不已,又无处寻救悲惨的李小云,十分焦虑。
她很同情刘家,不住地安慰:“光明兄,事已至此,急也没有用,你有伤在身,不能过于悲伤劳累。我没有急办之事,就在这里多住几天吧,也好帮你寻找解救娘子。你伤得不轻,要抓紧医治,在家里安心等待,我救了嫂嫂便送回来。”
刘光明非常感激张云燕,谢了又谢,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恩人身上。
他深知,希望很渺茫,抢走爱妻的贼人无名无姓,已经跑得无影无踪,去哪里寻找呀,爱妻怕是回家无望了……
想到此,他又哭起来,痛恨恶徒凶残,也恨自己无能,最后只能怨恨苍天不公,为什么要对刘家降下这场悲惨的灾难呀?
张云燕叹了口气,劝慰道:“光明兄,不要过于悲伤,要以身体为重,这个家还要你来支撑呢……”
她嘴上安慰,心里也犯难,李氏小云已无影无踪,那个贼人又不知名姓,也不知道身在何处,去哪里寻救呀?
在茫茫的大地上茫然地寻找,实在太难了,很可能竹篮打水一场空。
张云燕心里没有一点儿底,不知道李小云是不是被虎妖抓去了,令人担忧。李氏如果真被妖怪抓去,就更惨了,山林广袤无边无际,去哪里寻找妖怪呀,恐怕没有办法救人了。
听王五一伙恶徒所言,那家伙力气极大,本领高强,很可能是虎妖。云燕尽管还不能认定,也无法否认,不能不联想。
退一步讲,李氏即使被另一个身手非凡的贼人掠去,也是难寻难见,一片茫然。面对如此厉害的恶徒,她本领有限,想营救李小云,依旧难上加难。
张云燕决心已下,不管面对的是妖怪还是强贼,都不能畏缩,必须寻救可怜的李氏。这是使命,是信念,要让刘光明夫妻团圆,让孩子重获母爱,能有一个完整的家庭。
决心很大,心愿很好,然而现实太严峻,那家伙已去向不明,不知道姓氏名谁,去哪里寻救呀?
寻贼救人,可谓大海里捞针,不会有结果,会徒劳一场。要是真能找到恶徒救出李氏,那才是奇迹,不可想象,也不可思议。
张云燕是个意志坚定有始有终的人,尽管难于登天,也决不轻易地放弃,必须有个结果。面对受害的刘家,她要尽最大地努力,希望能为悲惨的家庭带来一点儿温情暖意。
刘光明悲愤不已,十分无奈,身体伤痛难于行动,也无处寻觅,只能等待。尽管希望渺茫,还是把刘家的命运寄托在张云燕身上,祈盼恩人能救回爱妻。
他擦了擦泪水,抱起狗娃,请张云燕回家安歇,商量救人之事。
第二天,张云燕早早就起来了,连饭都没有吃,带上两个馒头便匆匆地上路了。
她不能认定李小云是被虎妖抢走的,也不能这么认定,否则无处寻救。既如此,不如认为是恶徒所为,可以回避深山老林,在人海中寻觅。
张云燕一时不知道去哪里寻找强贼解救李氏,决定去县城打探有没有本领高强的恶徒,祈盼能得到有关贼人的消息。
云燕心里一片茫然,只能从点滴做起,城里人来人往,各种消息要多一些,或许能听到一点儿有用的信息。
张云燕一路走一路寻找李氏小云,始终没有消息,也没有听到被害女子之事,心中焦虑,有些怅然。
她正为李小云的生死忧虑,忽然心里一动,一个同名的女子闪现于脑海,就是以前从火流星手里救出来的母子俩。
此事也太巧了,那位女子也是那么年轻,也叫李小云,也有一个男孩子。没有想到,如此巧事竟然被她遇到,想一想都有些不可思议。
张云燕清楚地记得,那次在客店被偷袭后,便去荒山野岭追寻两个贼人,后来被化作疯女人的师父救下。她意外地见到了杜晓天,还救了被贼人捉住的岳小梅,天明后才和晓天哥哥及小梅妹妹辞别,独自离去。
哪知,她路遇险情,火流星正要捉拿李小云母子。
她不能见死不救,便奋不顾身地和妖鸟杀在一起,那母子俩才得以逃命。结果,她被火流星捉住,带回了地灵神的洞府,险些死在老妖怪布设的冰窟里。
那次,张云燕遇到了危难中的李小云母子,纯属偶然,能救下母子俩更是侥幸。
后来,她意外地破解了冰窟里的妖法机关,和杜晓天以及李忠义,还有御风怪,安然无恙地逃出地灵神的洞府。他们能活下来,乃万分侥幸,想都不敢想,堪称奇迹。
张云燕想到同名的两个女子,总觉得有些蹊跷。
她想到刘光明夫妇住在李家庄,心里又是一动,昔日,那位被救的女子所在的村庄也叫李家庄,连居住地都是同名,巧得更不可思议。
她想起来了,那位被救女子逃走的时候告知,家住林和县的李家庄,一直没有忘记。
这里不就是林和县嘛,难道那个李小云就是刘光明的妻子?
记忆中,那个被救女子十分俊俏,恶徒们如此迷恋刘光明的妻子,也一定很漂亮,难道真是同一个人?
尽管大地广袤,林和县也不会再有第二个;在同一个县境,也不应该有同名的村庄。
她二人都叫李小云,住在同一个村子里,而且年龄相仿,都有一个男孩子,不会这么巧,是同一名字的两个人吧。看来,那个李小云就是刘光明的妻子,不会有错。
张云燕得知此情,更加怜惜,焦虑不已。
她默默地叹息,李氏小云上次遭遇了妖怪火流星,昨夜又被恶徒抢去,怎么如此命运不济又遭厄运呀?
云燕更坚定了寻救李氏的决心,无论有多难,无论找多久,都要把可怜的小云救回来,让悲惨的刘家重获团圆。
张云燕寻觅于茫茫的原野,穿行于座座村镇,在不停地打探询问,期望能得到李氏小云的下落,哪怕有一点儿相关的消息也是好的。
然而,渴求的心愿没有实现,她不知道那个贼人龟缩在哪里,可怜的李小云是否还活在人世。李氏的所在和生死只有天晓得,老天却漠然处之,令人不知所终。
张云燕最担心的是,李小云若被虎妖抢去,就会被带入深山老林里,山林无边无际,更无处寻找了。
这种担心不是凭空想象,是很有可能发生的。李氏如果被虎妖抓到深山老林,则必死无疑了。
云燕不由得想起杜晓天,晓天哥哥上次被一个女妖抓入深山,要不是巧遇那位神秘的老妇人,恐怕到现在也无处寻觅,早已死去。
这种巧遇太难求了,李氏不会那么幸运,必定葬身于妖怪之手。
张云燕祈盼李小云是被普通的贼人抢去的,就在茫茫的人海中。这样,她还能打听相关的消息,歹徒也可能会露出蛛丝马迹,寻救的希望会大一些,但不知能否如愿。
田地里,人们在不停地忙碌,不时传来几声牛叫。小孩子在田埂和草地上玩耍,一会儿追蝴蝶捉蜻蜓,一会儿嬉笑打闹,有时惹来大人们喊叫。
张云燕一边走一边望着田园风光,如同回到了久别的家乡,焦虑中有了一些亲切感,引起了童年的记忆。
她看着田地里忙碌的身影,很羡慕,一家人尽管辛苦劳累,也有甜蜜的爱意和温暖的亲情,生活中的酸甜苦辣都融入其中,在为生计努力,也在享受美好的人生。
云燕看到田地里的夫妻身影,不由得想起李氏小云,一阵苦涩涌上心头,在默默地叹息,好好的一个家庭,就这样破碎了。
在广袤的大地上,在茫茫的人海中,想找到一个人,不说是登天之难,也是痴人说梦。寻贼救人是张云燕此时最大的心愿,也是最大的难题,很可能无解,希望渺茫,后果可怕,不敢想象。
面对无解的难题,云燕决不放弃,还在思索,在分析,在判断。
她认为,那家伙黑夜来到这里,还带着女人离去,行动很不方便,不会去了遥远的地方,可能就是本地人。当然,他如果是虎妖,就另当别论了。
如果分析不错,那家伙尽管匆匆而去,诸事不知,也会露出一些蛛丝马迹,必须仔细探查,不能遗漏一点儿有用的信息,要竭尽全力寻觅救人。
现实很残酷,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大地广袤,人海茫茫,想找到一个人,谈何容易。
张云燕沿路而行,转过一座小土丘,见前边不远处有几个人在争吵,路旁停着一辆马车,不由得心中生疑。她来到近前,想看一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第四七四章 事出意外
前边,有一个穿着不俗的男子正在训斥一男一女。此人年近不惑,身边还有一只大黄狗,随同主人在不时地叫两声。一个家人在路边看护车辆,不言不语地看着。
被训斥的这对男女有二十多岁,身边有两个男孩子,看来是一家人。
大孩子有六七岁,小的四五岁,神色畏惧,依靠在父母身边。他们很害怕,一会儿看看爹娘,一会儿看看那个喊叫的陌生人,还有那只大黄狗。
张云燕很快听明白了,事情起因很简单,也不值一提,因为两个孩子在路上嬉闹,无意中影响了穿着不俗者的车辆。此人一气之下停车怒骂,尽管夫妻俩连连道歉,还是不依不饶。
看上去,这对夫妻是老实巴交的庄稼人,满脸都是愁容,一直在赔礼道歉。
那个有钱人不像善者,不但面露怒容,还在色眯眯地盯着那个女子,似乎在对她打主意,才如此不依不饶。
张云燕心生怒意,不动声色静观事态发展,随时准备上前干预。
这时,有一个官人打扮的男子匆匆而来,和那个不善者见了面,满脸笑容地打招呼。他二人又说又笑,看样子是老熟人,关系非同一般。
张云燕更来气了,知县贪赃枉法,县衙里的人也不是好东西。都说贪官手下多污吏,一点儿不假。她暗想,要是这个官府的衙役敢仗势欺人,决不放过。
吵闹者两眼圆睁,似乎有了依靠,更加盛气凌人。
他一指官府的人,对夫妻二人说道:“这位是衙门里的捕头刘爷,是我的好朋友。此事正巧被刘爷遇到,你们说吧,该怎样了结?要是不打对满意,就让刘爷把你们抓入大牢,受尽酷刑!”
说话间,他目光凶狠,含着欲望之情,还在色眯眯地看着那个女子。
刘爷问明情况后,眉头微皱,露出了鄙夷的神情。他一眼不眨地看着那个女子,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夫妻俩见对方有衙门里的官吏帮忙,更加慌乱,心惊胆战地看着来人。他们不住地解释,连声道歉,不知道后果如何,焦虑难安。
两个孩子依偎在爹娘身边,看着官府的人,稚嫩的小脸更加畏惧。
那个不善之人很得意,色眯眯地盯着俊美的女子,还在打鬼主意。
张云燕怒气满胸,冷冷地看着他二人,时刻准备过去干预。
忽然,刘捕头神情有些异样,对那个女子惊呼道:“噢,我想起来了,你不是姨家的妹妹嘛,我说看上去怎么面熟呢。想不到,咱兄妹俩会在这里相遇,真巧呀。几年没有见面,哥哥想你们呀,正要找机会去家里看望呢。”
那对夫妻闻言愣住了,不住地打量官府之人。
刘捕头看着两个孩子,笑眯眯地说:“两个外甥都这么大了,长得虎头虎脑的,真讨人喜欢。”
夫妻俩神情疑惑,看着官府之人,依旧焦虑难安,想说又不敢。
两个孩子看看爹娘,又看看这个不认识的人,稚嫩的脸上都是惧意。
那个不善者有些意外,也很疑惑,看了看刘捕头,又看了看那个女子,一时难解他二人的关系。
张云燕也很意外,目光移来移去,心中的疑问无法释怀。
刘捕头叹了口气:“几年不见,你已经认不出我了,等一会儿咱兄妹俩再叙谈。”他对那位好友微微地笑了笑,说道,“胡爷,大人不见小人怪,舍妹一家对你有些不敬,还望谅解呀。”
“哦,原来……原来她真是刘爷的妹妹呀,呵呵,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都怪我不知道,得罪了,得罪了。”
那位胡爷有些尴尬,色眯眯的神情依旧不减,又添了一些失去的怅然。他很惋惜,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吐出了心中的难舍与留恋。
“嘿嘿,误会,都是误会,多亏兄弟路经此地,否则……不知道胡爷会怎样对待舍妹一家,想一想都令人不安呀。”刘捕头看着那位胡爷,打着哈哈,话语里流露出了不满的情绪。
胡爷怎能听不出来,神情依旧尴尬:“哈哈,的确是误会,此事已经过去,不说了,不说了。”
他看看那个女子,目光里含着欲望之情;又看看刘捕头,眉头微皱,疑惑难释。
“好了,既然已经过去,就不要再说了,还望胡爷日后能多关照。”
“那是,那是,也是应该的。”胡爷笑了笑,神情有些苦涩,说道,“刘爷,你这位妹妹堪称美女,你却长得稀松平常,你二人一个是天鹅,一个是癞蛤蟆,哪像一对兄妹呀。”
他打着趣,想以此来解除尴尬的情绪。
“是呀,兄弟长相一般,可这是爹娘给的,自己还满意。我妹妹的确漂亮,十里八村也见不到这么好看的女人。不过,我毕竟是个大男人,也不能靠妹妹谋生呀,否则还算男人嘛。兄弟我凭自己地努力,混到了今天这地步,实在不易,还算不错吧。”
胡爷玩味着此话,不由得哼了一声:“刘爷,你是话里有话呀,难道是在说我不成?”
“哪里,哪里,我在说我们兄妹俩,与胡爷何干,多心了,多心了。”刘捕头笑道,“胡爷说的没有错,我的长相的确稀松平常,和妹妹相比,就是一只癞蛤蟆。不过,这相貌再难看,也是人模样。”
胡爷疑惑地看着他,有些不解,不知道好友为什么说出这种话来。
刘捕头笑了笑,赞叹道:“胡爷,你的相貌兄弟不能比呀,堪称……对了,和这位差不多,嘿嘿,看上去你们还真像哥俩呢。”
胡爷听了刘捕头的哥俩之说,更觉疑惑。他看了看随同的家人,毫无相像之处,又看着刘捕头,不知此话所指何人。
“胡爷找什么呀,你那个兄弟不就在身边嘛。”刘捕头话音刚落,那条大黄狗叫了一声。他随即笑道,“瞧,它叫起来都像你。”
这只狗真通人性,不过弄错了,配合的不是主子。
胡爷醒悟过来,脸一下子红了,有些窘迫。他眉头皱起,很是不满:“你……胡说八道!”
刘捕头笑了,笑得很开心:“胡爷,兄弟和你开个玩笑,不要当真,可不能生气呀。”
胡爷摇了摇头,吐了口气:“算了,我还有事,告辞!刘爷,什么时候去潘府呀,咱哥俩也好欢聚畅谈一番?”
“兄弟正为案情四处奔波,实在太忙,日后路经潘府的时候,我一定去看望胡爷。到时候,你可不要慢待我呀。”
“兄弟何出此言,咱们交情至深,哥哥还盼望能早些见到你呢,哪能慢待呀。”
“那就好,对了,到时候,可不要让你这位兄弟狗眼看人低,朝我吼叫,我可怕它呀。”说着,刘捕头看看大黄狗,又看着胡爷哈哈大笑。
胡爷又好气又好笑,骂了一句,立刻催车离去,色眯眯的眼神没有忘记扫向那位女子,那颗邪恶的心灵依旧在蠢动,无奈地叹了口气。
刘捕头看着远去的胡爷,骂道:“王八蛋,说你和狗是兄弟,那是抬举你,你连狗都不如!”
他收回鄙夷的目光,转过身来对夫妻俩安慰几句。
那个女子心有畏惧,疑惑地问道:“这位官爷,小女子并没有姨妈,思来想去也没有见过你,这兄妹一说从何论起呀?”
刘捕头笑了,笑得很开心:“这兄妹一说是从年龄论起呀,你比我小,自然是妹妹,我比你大,当然是哥哥了。你说的没有错,咱们的确不认识,也不是远亲近邻。我方才所言,是想以这种关系哄骗那家伙,省得他没完没了地欺侮你们。”
夫妻俩闻言很感激,急忙拜谢解难之恩。
刘捕头笑了,还礼辞谢,又安慰了几句。
张云燕怒气已消,想不到县衙里还有这么好的人,对这位捕头有了敬意。
交谈中,她得知此人叫刘连庆,是县衙捕头,年近三十,在此地官吏中也是有些名气的人物。
刘捕头出身卑微,凭着打拼和机遇混到了这地步,实在不易。爹娘的教诲,为人的秉性,让他成为一个正直的人,心里装着穷苦百姓,处事办案也力所能及地为百姓着想。
他对坏人嫉恶如仇,对普通百姓平易近人,因此,熟悉的人都不叫他官爷,而是以兄弟相称。
听了刘捕头介绍,才知道那位胡爷叫胡丰全,是本县白马庄潘府的管家。他妹妹嫁给了潘老爷,就是依靠这种关系,才坐上这个令人眼红的位置。
正因为有这个背景,胡管家才品味出,刘捕头不依靠妹妹谋生的话语是在讥讽自己。
尽管话语刺耳,这位好友也是不能得罪的人物,他不好计较,只能这耳朵听那耳朵冒,一笑了之。
这家伙仰仗有钱有势的潘老爷,狐假虎威,为非作歹,既贪占潘府的钱财,又搜刮民脂民膏,随心所欲,为所欲为,十分霸道。
人们对他恨之入骨,背后都叫他胡疯犬,或者直呼疯狗,可见此人坏到了何地步,难怪刘捕头骂他还不如一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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