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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鹤飞腾
络腮胡子看着他,有些不解,也不同意这样的说法:“听你之言,似乎陈知县做了不妥之事。兄弟,你可不能随便乱说,这可有损于知县的名声。”
张云燕听他们在议论知县陈宝阳,也来了兴趣,想听一听他们说些什么,究竟有什么不妥之事。
长脸者又是一声苦笑,说道:“哥哥,我没有随意乱说,也希望陈知县不要做错事,可有时候会不自觉地犯错误。俗话说,再好的马也有失前蹄的时候。知县事情繁多,日理万机,难保不会失误,也有情可原。”
“兄弟,你越说越不像话了,说话要有事实,可不能胡乱猜疑。好吧,你就说说看,我倒想听一听所言何事,陈知县能有什么失误之处。”
“唉,真让我说一说陈知县有什么失误的事情,还挺为难的,其实我也说不准,只是有些猜疑而已。”
络腮胡子瞪了他一眼,有些不满:“还真被我说中了,果然是猜疑。既如此,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这么好的知县,不能有损他的名声。”
“哥哥要是这么说,我还真得说一说了,否则,我岂不是有意败坏知县大人的名声。此事尽管说不准,我也想请哥哥啄磨啄磨,是不是有不对之处。”
“那好,你说说吧,我很想听一听是什么事情,让你如此猜疑。”
张云燕来了兴趣,想听一听所言
何事,陈知县是不是真有失误之处。
长脸者咳了咳,说道:“哥哥,你可听说过齐家那个杀人案吗?”
“当然听说过,这么大的案子早就轰动全县了,可谓无人不知。陈知县真厉害,这么难办的案子都破了,百姓们无不交口称誉,真是一个很有作为的好官呀。”
张云燕听说是关于齐家的杀人案,心里一动:“难道这个案子还有隐情?”她不声不响,一边吃一边听,很想知道所言何事,这个案子还有什么未知之情。
张晨辉和孙氏,还有沈有燕,本来就很关心齐家的案子,也不再说笑,静下心来听他二人谈论。
长脸者说道:“哥哥,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里面很可能有冤情。”
张云燕闻言吃了一惊,也不敢相信,此案明明白白,凶犯已供认不讳,不可能有冤情。此话如此意外,又如此惊人,她不能放过,倒要听一听所谓的冤情是什么。
络腮胡子瞪了同伴一眼:“兄弟,你越说越不像话了,那个案子已经审得一清二楚,罪犯也都认罪伏法,哪能有冤情呢,不要再胡说了。”
对此,张云燕很赞同,凶犯焦天虎是自己主动招供的,主谋邓月峰和邓月娥兄妹俩也都供认不讳,此外再也没有涉及别人,怎么可能有误呢,纯属猜疑。
长脸者叹了口气,又道:“哥哥不要急,听我说就是了。在案发前不久,我和邓月峰……噢,就是那个杀害齐连义的罪犯,我二人在饭店里相遇,还一起喝了酒。”
接着,他讲述了那次饮酒之事。
……
这位长脸者和邓月峰很熟悉,也是要好的朋友,可谓无话不谈。他看邓月峰不知道节俭,大手大脚地花钱,便劝了几句。
邓月峰笑道:“哥哥,兄弟我要做一件大事,今后不用为银子发愁了,手头紧的时候就向妹妹要,不会再愁吃喝了。”
长脸者摇了摇头,说道:“你这么大的人了,不病不瘫的,总要自己养活自己,哪能依靠别人呢。再说,你妹妹已经出嫁,也好意思向人家伸手要钱,不觉得丢人嘛。”
邓月峰已经喝得醉眼惺惺,闻听此言摇了摇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为她挣下这么大的家业,她就该供我花费。”
长脸者笑了,说道:“兄弟,你真是喝醉了,竟然说起胡话来,那是齐家挣下的家业,和你有什么关系呀?”
“我没有醉,也没有胡说,用不了多久,我妹夫就能独自继承家业了。说起来,这是我的功劳,妹妹和妹夫难道不应该感谢我吗?否则,齐家兄弟两个,每人只能分得一半财产,我妹妹怎能独自占有呢。”
“笑话,如何分配家产是齐家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我已经雇了人,要把齐连义……噢,不能说,这个不能告诉你。此事连我妹妹都不知道,我也不会告诉她的。”
长脸者摇了摇头,说道:“
不说就算了,你这些醉话谁想听呀,我走了。我还是劝你节俭一些,自己挣钱养活自己吧,不要搅得妹妹家里不得安宁。”说完,他独自走了,对邓月峰的话语没有往心里去。
……
络腮胡子听了长脸者地讲述,摇了摇头,说道:“兄弟,邓月峰等凶犯已经伏法,罪有应得。你说来说去,也没有说出此案有不妥之处,就是在胡乱猜疑。”
张云燕等人听到此处,也没有觉得此案办的有失误之处,不知道此人为什么会猜疑。
长脸者露出苦笑,又摇了摇头:“哥哥,这件杀人案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很可能是案中有案呀。”
“哦,何为案中有案?”
张云燕等人也动起心思,很想知道所谓的案中案。
长脸者接着说道:“开始的时候,我以为邓月峰说的都是醉话,没有当回事,后来听说他真的雇人把齐连义毒死,便又想起那些话来。看起来,他说的不是醉话,都是实情,确有此事呀。”
络腮胡子依旧不解,说道:“兄弟,你是在故弄玄虚,他的话语即便是真的,又怎能看出这案子有误呢?再说,陈知县已经审明结案,邓月峰就是雇凶杀人的罪犯,本来就是实情,已无人不晓,不可能有失误之处。”
“哥哥说的有道理,邓月峰的确是雇凶杀了齐连义,焦天虎也是杀人凶犯,不过很难说此案没有失误之处。”
张云燕依旧不解,此人也承认案情明了,所谓的失误之处又在哪里呀?
络腮胡子有些不耐烦了:“好了,兄弟不要卖关子了,就直接说吧,所谓的案中案是什么,有什么失误之处。我到想听一听,你是如何胡乱猜疑的。”
长脸者又是一声苦笑:“哥哥,我尽管是猜疑,也不是凭空乱想,还有些依据。你应该记得,邓月峰的话语里提到一件事情,不能不令人猜疑。”
“哼,你还是在卖关子,我不记得了,快说吧,他说了什么话会让你如此猜疑?”
长脸者摇了摇头:“哥哥竟然没有听出来,对我地讲述还是没有注意呀。邓月峰说的清清楚楚,雇凶害人之事是他一人所为,他妹妹并不知情。也就是说,他妹妹没有参与,不是杀人凶犯。可是,邓月娥却被判了极刑,正待秋后问斩。你说,这会不会是误判呀?”
“这……如此说来,还真说不准了,难道真会有误?”络腮胡子听明白了,也有了疑虑。
长脸者叹了口气:“有误也好,没有也罢,案件已经审结,她也只能等死了。”
此事不管是不是真的,都无法否定,络腮胡子摇了摇头:“唉,邓月娥如果真是被冤枉,就太可怕了,也太可怜了。”
长脸者一声苦笑:“这就是命中注定吧,那个女子不管该死还是不该死,只能这样了。”
张云燕听得真真切切,明白了所谓的案中案,还真难说此案是不是有失误之处。





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第七二六章 狱中悲情
张云燕听了长脸者的话语,深感吃惊,如果真如此人所言,邓月娥很可能是被错判,还真有天大的冤屈。
她想了想,对张老爷说道:“叔叔,此事重大,人命关天,需要报知陈知县,重新审明案情。”
张老爷点了点头,起身对那位长脸者说道:“这位兄弟,你方才所言齐家一案可是真的?”
长脸者看了看他,说道:“是真的又能如何?不是真的又怎样?”
“若果真如此,就要向知县禀明,免得错杀无辜。”
长脸者摇了摇头,叹道:“案子已经完结,还有什么用,算了吧,何必没事找事呢。”
张云燕说道:“案情重大,不能就此了事。这样吧,请兄长和我一起去县衙,向知县大人讲明实情。”
长脸者摇了摇头,说道:“我可不想找麻烦,再说邓月峰所言也许是醉话,弄不好我还要吃官司。我可不想没事找事,引火烧身,否则我一家人可怎么办呀?”
张云燕不肯放过,说道:“不行,我既然知道此事,就一定要管,绝不能错杀无辜之人。”
长脸者连忙摆手:“我可没有说错杀无辜之人,你想管就自己去吧,我才不去呢。”
张云燕不容他推脱,逼道:“你是知情者,必须去!”接着,她放缓口气道,“兄长放心,我担保你不会出任何事情。”
张晨辉也在旁边劝道:“朋友,这位是大侠云飞雁,是陈知县的好朋友,也参与了侦破齐家的命案。你尽管相信她,一定能保你平安无事。如果真有冤情,能及时纠正,知县大人不但不会怪罪你,还可能得到奖赏呢。”
络腮胡子也在劝说:“兄弟,此事你想躲也躲不了,就随她去吧。齐家的儿媳要是真有冤屈,你可是做了一件积德行善的大好事,人们会赞扬你的。”
长脸者叹了口气,有些无奈:“都怪我多嘴说了此事,只好去县衙讲明白,是打是罚听天由命吧。”
张云燕等人来到县衙,对陈知县讲明新的案情,知县也很吃惊。
此案重大,无法很快审明案情,陈知县把长脸者安排在驿馆,让他先住下来。
那个络腮胡子为了让朋友安心,也去那里陪伴。
陈知县深知,升堂问案已经无法查明真相,不能确定真假,必须想个办法才行。他和张老爷以及张云燕等人商议可行之策,然而此案已经到了这地步,要想查明真相实在难办。
天已经黑下来,牢房里更加黑暗,气氛阴森可怕,无不心惊胆战。
一个男囚犯被带到关押女囚的牢房里。
狱吏说道:“明天,你们就要上路了。今晚,你兄妹俩在此相聚,也是人生的最后一次,好好地叙谈一番,算是告别吧。”说完,他把牢门锁好后离去。
这一男一女两个死囚见了面,痛哭流涕,他二人就是邓月峰和邓月娥兄妹俩。这是最后地诀别,明天要一起
上路,痛苦绝望的情绪无法言表。
邓家兄妹已被判了很久,整天都在思念、泪水、痛苦和绝望中度过,在牢房里饱受煎熬。且不说身体伤情未愈,精神上也备受折磨,没有尽头,难以承受,他们很想尽快离开这个世界,以解脱身心的痛苦。
邓月娥更是苦不堪言,想念丈夫,对家中的星儿更是思念不已。她很想看一看娇儿,很想抱在怀里亲热一番,可是今生再也见不到可爱的孩子了,整天以泪洗面,痛不欲生。
兄妹二人被关押在死囚牢里,这是第一次见面,也是今生的最后一次,泪水涌流,抱在一起失声痛哭。
邓月峰一边流泪一边自责:“妹妹,哥哥对不起你呀,我本想让你们夫妻继承齐家的全部财产,便把连义毒死了。哪知,到头来鸡飞蛋打,还害了咱兄妹俩,真后悔呀,也悔之不及了。妹妹,哥哥浑呀,是我害了你,把你们好端端的家给毁了。”
邓月娥又气又恨,打了邓月峰几拳,接着又抱住哥哥痛哭不止。
她恨意难消,一边哭泣一边怒斥:“哥哥,你竟然做出这种事来,连禽兽都不如!你害死了弟弟连义,毁了齐家,罪该万死!你知道吗,连义的死对两位老人打击有多大呀,我公婆本来身子骨就不好,又被你害得病倒在床,恐怕时日不多了。你害死的不止连义弟弟,还有两位老人,太可恨了。”
“妹妹骂的对,哥哥的确禽兽不如。唉,我也后悔呀,可事已至此,悔之晚矣,只有一死了。”
“你不但害了齐家,也害了邓家,你对不起死去的爹娘。你被判刑问斩,是罪有应得,是自取其祸。可是,我一身清白,也被你牵连,我的命为什么也这么苦呀……”
她伤心已极,一边说一边哭泣,悲愤的情绪无力自控。
俗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邓月峰尽管心肠狠毒,也深感无颜面对妹妹。
他哭道:“妹妹,哥哥后悔死了,悔之晚矣,悔之晚矣。我死就死了,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会连累你。此事是我一个人干的,与你何干呀?可是,知县不听你我二人辩解,认定是咱兄妹俩所为,你纵有天大的冤屈,也无处可申了。哥哥已经没有办法帮你洗去冤屈,对不起你呀,实在对不起妹妹呀……”
邓月娥大放悲声:“我一个弱女子,一向遵纪守法,与世无争,到头来却遭受如此横祸,落个人人痛恨的骂名,天理何在呀……”
邓月峰一边捶打自己,一边无奈地喊道:“苍天呀,你为什么不睁开眼睛看一看呀,快还我妹妹清白吧,我妹妹冤呀,我妹妹冤呀……”
“哥哥,是你把我害苦了,你把齐家害苦了……我可怜的孩子呀,娘想你呀,娘今生再也见不到你了,娘舍不得你呀……”
邓月峰一声哀叹:“星儿,舅父也想你呀,可是无脸再见你了,也见不到你了……我对不起你娘,对不起齐家,也对不起你呀……”
邓月娥没有理睬哥哥,还在哭泣:“星儿,娘没有罪,是一个清白的人,却背了一个害人的罪名死去,太冤枉了。孩子,你懂事后,知道娘是一个罪人,会是多大地打击呀,娘不敢想呀……事已至此,我已无所求了,宁愿死去,还请苍天网开一面,不要让我背着罪名去死呀……”
邓月峰哭泣道:“星儿,这都是舅父的罪过,和你娘无关,要恨就恨我吧。我是个浑人,是个坏人,是个有罪的人,是我罪该万死,害死了你叔叔,也害了你娘呀……”
想到孩子,邓月娥更加伤心,痛哭不止:“星儿呀,你千万不要怨恨娘,娘不是罪犯,娘是好人呀,娘死的冤呀……星儿,娘爱你,娘舍不得离开你呀……”邓月娥泪水涌流,声声催人泪下。
邓月峰见妹妹悲痛欲绝,也大放悲声:“我该死,我就该千刀万刮,我对不起妹妹,对不起齐家,对不起我的小外甥星儿呀……”
牢房里,冷漠阴森,充斥着恐怖的气氛,还有悲伤绝望的情绪,令人心痛,让人恐惧。
此事的确是邓月峰所为,与别人无关。他懒于做事,整天吃喝玩乐,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
他爹娘已经不在了,只有月娥妹妹,妹妹也早已出嫁,至今独自一人。父辈的财产积蓄都留给他一个人,能不愁吃穿地过日子。哪知,他不务正业,几年下来,家产已经挥霍得差不多了,才有些醒悟。
邓月峰时常向妹妹要零花钱,月娥不忍心哥哥受苦,只好给他一点儿私房钱。
齐连仁对这位舅兄很不满,因为他不务正业,有时也规劝几句,毫无作用。
后来,邓月峰看到邻居兄弟间分了家产,便想到齐家。他暗自盘算,齐家尽管比较富裕,可是兄弟俩平分家产,也会少了许多。
他看齐连义将要娶妻,更着急了,便想出这个恶毒之计,要害死连义为妹妹保住家业。
此事重大,他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妹妹月娥。他在梦想,等妹妹成了齐家的女主人,自己日后的生计花销就不用愁了。
到头来,他的美梦如肥皂泡一样破灭了,还把自己和妹妹的性命都搭上。这真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害人之心不可有呀。
邓月娥哭了一会儿,擦了擦泪水,叹道:“事已至此,悲痛思念都没有用了,只能认命……我就是这命,今生注定要遭此劫难,我的命为什么这么苦呀……”说着,泪水又流下来。
邓月峰一边哭泣一边说:“我落此下场是自己找的,可是妹妹不应该呀,苍天为什么不睁开眼睛看一看,还我妹妹清白呀……”
邓月娥抽泣道:“认命了,认命了,我只能认命了……唉,不说这些了,哥哥,明天咱们就要离开人世,相见短暂,也很难得,还是说点儿别的吧。”
牢房里,少了悲泣声,阴森恐怖的气氛并没有减轻,犹如地狱,令人惶恐。




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第七二七章 雪冤
邓月娥不再痛哭流涕,时而哀叹,依旧满脸泪水。她问道:“哥哥,明天就要上刑场了,你害怕吗?”
邓月峰叹道:“怎能不害怕,我也该死,快点儿离开人世也好,身心也不用再受折磨了。”他问道,“妹妹,你怕吗?”
月娥擦了擦泪水,悲泣道:“你这该死之人都怕,我这不该死的人就更怕了。唉,怕也没有用,认命吧,认命吧。我想孩子,想我的星儿呀……”
邓月娥想到孩子,又失声痛哭,泪如涌泉,无不为之伤心落泪。
过了一会儿,牢房里渐渐地安静下来,邓月峰兄妹俩说着各自的心里话,泪水也在不时地流淌,有悲声,也有亲情。
悲情伤痛中,邓氏兄妹俩在悲泣流泪,也在吐露衷肠,很珍惜人世的短暂时光。
忽然,牢门打开了,知县陈宝阳带人走进来。
邓家兄妹十分恐慌,急忙低头跪下,不再说话。
陈知县说道:“你兄妹二人方才的话语我都听到了,看来此案是有冤情。你们放心,此案虽然已经审结,但是本官决不会视冤情而不顾,枉杀好人,会还你们一个公道的。”
邓月峰急忙叩头拜谢:“谢谢大人!谢谢大人!我死有余辜,可我妹妹的确是冤枉的,请大人明察。”
邓月娥又看到了希望,说道:“大人,小女子的确是冤枉的,还望大人还我清白。”
陈知县说到做到,尽管此案已上报待批,重新审案会影响自己的声誉,还可能对前途不利,也无所顾忌,要还案情真相。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他不能为了一己之私,把无辜之人的性命视为儿戏。
第二天,陈宝阳立即升堂重审,改判邓月娥无罪,当堂释放。他把齐家人召来,将此案实情告知。
齐家深感意外,得知邓月娥是被冤枉的,已无罪释放,都非常高兴。
邓月娥回来了,齐家老夫妇心中喜悦,病情好了许多,也能下床走动了。
星儿很久没有见到母亲了,高兴得又笑又叫,抱住月娥不再放开。
齐家的悲情少了许多,又有了笑声。
邓月峰虽然难逃一死,但是见到妹妹冤屈得申,也非常高兴,那颗悔恨之心得到一些安慰。
改正了一个错案,挽回了一个无辜之人的生命,陈知县很欣慰,抓紧备好纠正案情的文书,立即派人上报。诸事完结后,他的身心才放松下来,感到有些疲惫。
陈宝阳回想着此案的前前后后,可谓三起三落,险些造成无法挽回的恶果,依旧心惊不已。
此前,他错抓了喜客来店主赵万生,多亏云飞雁查明真凶,把焦天虎和邓月峰捉拿归案。
哪知,审案中又错抓了邓月娥,还逼迫无辜女子认罪伏法,判刑待斩。又是云飞雁查明此案的冤情,邓月娥才免遭一死,让齐家没有再受打击,想一想都后怕。
上次,陈宝阳错抓了张晨辉,便一直告诫自己,要引以为鉴,不
能误伤好人。哪知,这次又错抓了赵万生,还行刑逼供,他深感不安,再一次提醒自己,要慎之又慎。
他如此小心谨慎,如此严格要求,还是有了可怕地疏漏,险些错杀了无辜女子邓月娥,又心惊不已。
陈宝阳心里很不安,觉得自己很无能,有些手足无措了。
他依旧告诫自己,今后面对大案要案,必须慎之又慎。一定要证据确凿,不能有半点儿遗漏,既不放过罪犯,也不能冤枉好人,要办成铁案。
张云燕想起一事,说道:“大人,此案的冤屈能够得申,报案之人功不可没,应该有所嘉奖才是。”
陈知县恍然醒悟,急忙把那位长脸者叫来表彰一番,又给了二十两银子以示鼓励。
那个人不但没有招来祸事,还受到奖励,十分高兴。他和同伴络腮胡子来到饭店吃喝一顿,为自己庆贺,也为齐家高兴。
事情已完,张云燕和张老爷一家人,向知县陈宝阳辞别,动身回玉龙庄了。
张云燕在玉龙庄住了一段时间,感受到了亲情的温暖,也有了失去之痛。好容易找到的妹妹又失去了,她不知道云霞妹妹现在何处,又开始走上漫无尽头的寻亲之路。
云燕必须尽快找到云霞妹妹,也好驱散那个可怕的阴影。她必须找到云天哥哥,兄妹三人相逢团聚,对父母的在天之灵能有所安慰。
现在,张云燕会不时地想起云霞妹妹,不知道苦命的妹妹是否还在人世,又在何方。
与此同时,阎府小夫人的阴影会随之闪现,在无情地折磨云燕,她倍觉伤痛,无法消除心中的罪恶感。
张云燕肩负着报仇寻亲的使命,不能辜负张林两家亲人们的寄托和希望,几天后便和张晨辉一家人辞别,又踏上了无尽无休的征程。
她要寻找云天哥哥和云霞妹妹,这是必须完成的誓愿;要除掉仇人阎飞虎,还有杀害义父的恶霸冯家宝,既是为了报家仇,也是为民除害。
在寻找冯家宝的时候,张云燕便会想起长相和冯家宝相像的贾宝峰,那个恶霸也必须铲除,让百姓免受其害。
她两次来到柳树庄,没有见到贾宝峰,不知道那家伙跑到哪里去了,也打探不到恶霸的消息,不得不扫兴而归。
路上,张云燕又回想此次经历,依旧心动不已。
她意外地从浑天元圣手里救出刘婉玉,还和释空相逢,二人合战老贼,又双双逃得性命。
云燕和释空意外相逢,还救了自己,十分高兴,对佛门恩兄有了更深的感情。她想到释空,有些遗憾,还是没有看到恩人的面容,对这位共同奋战的好朋友,依旧是既熟悉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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