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鹤飞腾
这一天,他来到一座县城,在这里住下来。每天,他四处游玩,也在寻觅,希望能见到心爱之人,已久的愿望能够实现。
他路经一个村庄,见有人病重难治,便住下来。
原来,村里有人误食了有毒野菜,肚子疼痛难忍,请村里的大夫诊治服药后,不见效果。那位大夫束手无策,很着急。
杜晓天看了看病情,立刻开方让病人服下去,很快又吐又泻,接着又换药内服,不到一个时辰病情缓解,两个时辰后病愈复初。
村民们大开眼界,很多病人家里请他去医治,有的很快见效,有的需要慢慢调养。人们纷纷称赞杜晓天医术高超,他的名声很快传扬开来。
那位大夫也很佩服,和杜晓天一起探讨医理医术。
说起来,杜晓天不是大夫,原本对医术一窍不通。他能入了医道这一行,完全是岳父地栽培。
他岳父是中医世家,在当地很有名气,诊治病情有独到之处,病重之人都会请他医治。
杜晓天成亲后,对医术有了兴趣,在耳熏目染下,苦读医书,下了一番功夫,有了很好的基础,一般的病症也能医治了。
岳父把历代积累的医疗经验和绝技,以及独特的秘方,都教给他。杜晓天因为有了这么好的条件,所以医术有了长足进步,对疑难杂症的病人治好了不少。
外出游玩的时候,杜晓天并不行医,要是见到有病之人,都会义务为他们诊治。时间长了,他的经验越来越多,渐渐地有了一点儿名气。
每
当为人诊治病情的时候,他也会向别人请教,虚心学习,医理越来越深,医术越来越高,名气也越来越大了。
他对医术很感兴趣,却没有当作追求的事业,不会以此为生,富裕的家境也不用他来操劳。
半月前,杜晓天来到这座县城,便住下来。每天,他都外出游玩,如果有病人登门,也会诊病医治。他为一些患者治好了疑难疾病,受到赞誉。
这一天,一位单老爷派人来请杜晓天,此人住在城南单家庄。
杜晓天看完了一位病人后,便坐车前往。
说到这位单老爷,有必要交代清楚,这件关乎杜晓天生死存亡之事,就是因他而起的。
这位单老爷叫单文进,五十刚出头,身材不高,大腹便便,走起路来慢慢悠悠,有些喘息。
单文进家世不俗,他爷爷做过京官,父亲做过知县,是个官宦之家。
他父亲只有这一个单传独子,自然是望子成龙,之所以给儿子起这个名子,就是想让单文进在仕途上能有长进。他盼望这个独苗能成为满腹经纶的才子,能做高官光宗耀祖。
哪知,这个单传独苗从小娇生惯养,吃不了寒窗之苦,总是偷懒懈怠,没有心思苦读。在父亲逼迫下,他虽然识文断字,但是几次乡试都没有考中。
父亲寒了心,眼看宝贝儿子成龙无望,已经变成平庸无为的一条“虫”,非常失望,一气之下懒得再管。岂不知,这正对单文进的心意,从此,他更不用心读书了,整天吃喝玩乐无所事事。
单文进的父亲为官几年,刮尽地皮,贪得钱财无数。他在家乡购置田产几百亩,建造房屋几十间,为离任回乡养老铺下后路。
哪知道,人算不如天算,他父亲在离任回乡的路上被人杀害。至于,他父亲是因为什么事情而死的,传说很多,至今也不知道因何而亡。
有人说,他父亲在任的时候做的坏事太多,是被仇人所杀;有人说,他携带的金银珠宝字画古董价值数万两,是被强盗劫财所杀;还有更离奇的,说他逼死的冤魂无数,都跑来找他算账,你一口我一口地把他咬死了……
总之,说法各异,议论纷纷,成了人们饭后茶余的笑谈。他的死因已不重要,贪官终于遭到报应,百姓们赞不绝口,欢欣不已。
案发后,衙役捕快查了很久也没有线索,成了无头案,究竟有没有价值数万两白银的财物,只有鬼知道。
单文进子承父业,成了一方有名的财主,没有父亲管束,更加自由自在。他也算是读过书的人,和一般的土财主不一样,言谈举止没有那么粗俗不堪。
这个人看上去衣冠楚楚道貌岸然,有些文人雅士之风。其实,这是表面的,他尽管不像那些恶霸奸诈狠毒,也是一肚子的男盗女娼。
单文进自小生活在福堆里,追求享乐,挥霍无度,已经养成恶习,这辈子不会改了,只能越来越甚。
他看皇帝有三
宫六院,嫔妃无数,非常羡慕,可惜自己没有那个唯我独尊的地位,无法占有无数的嫔妃。
是呀,他连秀才都不是,又不是皇亲国戚,想爬上皇帝宝座,完全是痴人说梦。
不过,尽管是痴人说梦,他还是思恋不已,很想如同皇帝那样睡在众多的美女中,尝尽美色。
为此,单文进有自己的主意,单家非同一般,家财万贯,想得到女人并不难,只要下功夫,一定能占有更多的女人。
有生以来,单文进先后娶了六位夫人,有了三宫六院的感受,心里美滋滋的。他整天混在女人堆里,过着放荡不羁的淫奢生活。
他有了“三宫六院”还嫌不够,因为没有无数的嫔妃,比起皇帝来还差得远,欲望之心贪得无厌,无法抚平。
单文进心有不甘,只能在府内外吃野食,享受一番占有“嫔妃”的感受。他有了机会便对别的女人打主意,单府里有点儿姿色的丫鬟婆子几乎被玩遍。
这还不够,有时候,他特意跑到县城去找名妓玩耍,似乎自己的身份也因此高了许多。
每回外出,单文进都会想着女人,要像皇帝那样夜夜尝鲜。他玩过的女子很多,有青楼的,也有民女,有花钱买笑的,也有威逼强迫的。总之,为了占有女人,他用尽了手段。
单文进有所满足,即使比不上皇帝,也能和王公大臣们比肩了,扭曲的心里总算有了一些安慰。
不过,他干这种事必须背着一个人,就是最小的六夫人。自从把六夫人娶进单府,他不得不加倍小心。
说起那位六夫人,可不是寻常女子,她叫李燕春,娘家是城东有名的财主。
李燕春长得眉清目秀,才艺双全,容貌和身段无人可比,宛如仙女一般,称得上美貌绝伦倾国倾城,神情娇媚十分迷人,见过的人都赞不绝口。
单文进听说后,思虑难耐,这样的美女看一眼也是好的,于是借故前去拜访。
他如愿以偿,见到了艳名远扬的李燕春,立刻被少女的惊人之美震撼。这位美女长得果然名不虚传,他非常迷恋,灵魂不由自己地丢在那里,回家后茶饭不思,坐立不安。
单文进无时不在思念爱恋美燕春,已经无心于它事,也无心于家中的五位夫人,决心把迷人的“仙女”弄到手。
他决心好下,又很发愁,除了富裕的家境,再也没有能拿得出手的条件。他年纪已大,相貌一般,那位美少女是不会看中的。
他思来想去,没有别的办法能打动李家,只能用银子来买。他狠了狠心,拿出三千两纹银做聘礼,请人前去说合。他还许诺,成亲后再送三千两银子。
李燕春的父亲是个贪财的人,见到这么多白花花的宝贝,乐得嘴都合不上了,立即答应这门婚事,要把女儿嫁给一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人。
李燕春年方二八,听说要嫁给一个已知天命的男人,打心眼里不愿意,坚决不答应。
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第七四三章 初入单府
对于这门亲事,李燕春态度坚决,不能答应。这很正常,可以理解,她如此年轻,又这么漂亮,怎能嫁给一个已知天命的男人呢。
她正当花季,一直盼望能找一位可心的郎君,相依相伴一辈子。
李燕春对自己的爱情有着美好的憧憬,也在祈盼美好的未来。可是,她爹爹并不理睬燕春的想法和感受,自有打算。
她爹爹看重的是三千两纹银,到手的宝贝怎能退回去呢。再说,迎娶后还有三千两,那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呀,除了单文进,再也没有出手这么阔绰的女婿了。
他心意不改,不能由着女儿的心意办,结果父女俩为婚姻之事闹僵了。
现实太残酷,规矩太刻板,不知道是乡情民俗,还是谁定下的规矩,婚姻大事要由爹娘做主,必须遵守。
在这样的清规戒律束缚下,李燕春就是一百个不愿意,也蹩不过爹爹,只能认命。她很悲伤,很苦闷,又很无奈,最后不得不带着贴身丫鬟秀娟,极不情愿地嫁到单府。
一朵无比娇艳的鲜花,就这样插在一堆臭不可闻的牛粪上,实在可惜。
单文进娶了艳惊四方的美娇娘,已乐不思蜀,府里的一切事物都交给管家打理,整天在六夫人房里缠磨。
李燕春尽管心情不悦,但事已至此,也只能逢场作戏打发时光。还好,有单老爷夜夜陪伴,也好过一些。
单文进是个女人迷,守着美貌夫人又起花心,见丫鬟秀娟长得皮白肉嫩,面目娇好,又打起鬼主意。
秀娟是个含苞待放的花季少女,容貌俊美,身形苗条,凸凹有致,充满了青春的活力,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单文进很想和这位美少女缠绵,却没有机会,只能用言语调戏引逗,惹得秀娟心烦忧虑,总是躲着他。
一天,秀娟来到书房给小夫人取书,正好单文进坐在这里。
她刚要退出去,单老爷嘻嘻地笑了,招呼道:“秀绢,不要走嘛,我正要去办点儿事,需要什么书你只管拿吧。”说完,他不再理睬秀绢,慢悠悠地出去了。
哪知,秀娟正在翻找书籍的时候,单文进又蹑手蹑脚地走进来。他轻轻地关好屋门,从身后抱住秀娟,满脸淫容,接连地亲吻。
秀娟吓得一边喊叫一边挣扎,却没有办法挣脱。
李燕春听到喊声,急忙赶过来,狠狠地打了单老爷两个嘴巴。她瞪着夫君,十分恼恨,严加斥责。
单文进自小以来,除了爹娘还没有被别人打过,何况还是自己的夫人,怎能受得了这种气。他怒目圆睁,连声叫骂,拳脚相加,把李燕春打得躺了好几天。
李燕春起床后,身上的伤还没有痊愈,心里的恨更是难消。她没有理睬单文进,立刻带着秀娟,坐着马车进城了,要去找哥哥告状。
她哥哥在县衙里当捕头,也是无人敢惹的实权人物。这位大舅哥本来就瞧不起单文进,不同意这门婚事,又见妹妹在单府挨打受气
,心生恨意。他不再顾忌,随便找个借口,带人来到单家庄,把自己的妹夫抓入大牢。
他怒气难消,把比爹爹还大的妹夫折磨得死去活来,十几天后才放回家去。
从此,单文进如丧家之犬,再也不敢得罪李燕春,见了她如同老鼠见到猫一样,连大气都不敢喘。
经历了这件事后,单府里的人都知道六夫人不好惹,没有人敢招惹她。李燕春虽然排行第六,但是很有权威,在人们眼里,就是单府的女主人。
燕春在富裕之家长大,并没有养成坏习惯,正直热情,待人和善,也很勤劳。因此,她在单府很有人缘,受到众人拥戴。
俗话说,家家都有难唱的曲,还真是这样,单府也在所难免。
按说,单文进有钱有势,还有几位美娇娘服侍,生活淫奢安逸,应该事事如意,不会有不顺心的事情。
哪知,这样一位大财主也有烦心事,而且已有许多年了,一直被此事困扰,始终没有办法解决。每当想起来,他就唉声叹气,寝食难安,不知道该怎么办。
单文进是读过书的人,知道孔夫子的教诲:“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他一直在为此努力,先后娶了六房夫人,除了满足那颗欲望之心,也想为单家多生养几个后代。
然而,要想事事如愿,实在太难,单文进的这件不孝大事一直没有解决,无法如愿。几十年来,不要说男孩子,连个女娃也没有给他生出来。
单文进每当想起这个最大的不孝,便焦急难安,忧虑不已。
夫人们也很着急,怎奈夫君没有能力,这种事又不能请别人来帮忙,只能干着急,毫无办法。她们有时出出主意,如何解决还是要单老爷来定,慢慢地便不放在心上。
单文进是独子单传,要是绝了后,单家这一支就断了香火。断了香火还不是最可怕的,他最担心的是,自己百年之后,偌大的家业无人继承,岂不是给外姓人家挣下的嘛。
他为了能生出一男半女,找了许多名医配药调治,都没有效果。
单文进愁得茶饭不思,焦急哀叹,看来对祖辈无法尽此孝心了,偌大的家业也不知道会落在哪个外姓人家。到头来,单家祖祖辈辈攒下的万贯家产,最后都归了别人,太可悲了,他愁得要命,想都不敢想。
这一天,单文进听家人说,县城里来了一位游医,能治各种疑难杂症,疗效甚佳,人们都交口称赞,于是又动了心思。
为了尽快去掉这块最大的心病,既可尽孝道,又能家业有传,便动起心思。他重新燃起了希望,立即派人去请那位游医,总算把杜晓天请到单府。
单文进命人摆上水果点心,泡了上好的茶叶招待名医。他看杜晓天这么年轻,心里无底,有些失望,看来又白费心思了。
单文进想了想,有意问道:“杜大夫,你年纪轻轻,出师行医没有几年吧,为什么医术如此高深,令人称赞呀?”
杜晓天笑了笑:“单老爷过奖了,我可承受不起。我不是大夫,只不过懂些医术而已。”
单文进一听更泄气了,怎么请来一位半懂不懂的人呀,真是瞎耽误工夫。
杜晓天又道:“我岳父是中医世家,在老人家教导下,也算入了医道这一门,诊病医治还有些经验。一般的疾病医治起来也有把握,但不知能否治好单府的病人。”
单文进闻言又有了一点儿信心,或许这位大夫得到岳父真传,有独到的治病之术吧。不管怎样,已经把他请来了,就治一治吧,或许他有独特的办法,真能治好自己的病情。
单文进笑了笑,说道:“原来如此,不管怎么说,你也算出自医道世家,年轻有为呀。能把杜大夫请来,是我单家有幸,就烦劳大夫细心医治,事后必有重谢。”
“不必客气,治病救人也是做善事。单老爷,还是不要这样称呼晚辈,我的确不是大夫,只是偶尔给人看看病而已。”
单文进暗暗地叹了口气,但愿此人能有独到之术。他笑了笑,有些苦涩:“你有些过谦了,既如此,就改一下称呼吧,你也是读书人,还是称为先生吧。”
“这样也好,请问,单老爷要为谁医治,病情如何?如果方便,还是把他请过来,我也好当面看一看。”
“嘿嘿,不是别人,就是老夫。”
“哦,原来是老爷,你感到有什么不适吗?”
“杜大夫……呵呵,我已习惯这么称呼了。”单文进笑道,“杜先生,关于我的病情,说起来难于启齿,既然请先生医治,也只能直言相告。”
杜晓天又笑了笑:“尽管直言,我也好为老爷诊治。”
单文进咳了咳,说道:“老夫已经年过五十,至今还没有儿女,也请过许多大夫调治,效果不大,有些心灰意冷呀。我听说先生来到此地,很高兴,也有了希望,盼望能医好此病,让我除去不孝之心病。”
杜晓天看看他的面色和舌苔,又切了切脉,心里有了数。
他叹了口气,说道:“单老爷身体虽然胖大,但内里虚弱,肾脉无力,肾虚亏损已成顽疾,这样的身体怎能得贵子呀。”
“是呀,大夫们也都这么说,可是无论吃什么药物,都没有办法治愈,不知道杜先生是否有好办法。”
“我会尽力的,希望单老爷能配合。”
“老夫很想治愈,先生有什么要求尽管说,一定照办。”
杜晓天想了想,说道:“抱歉,我想问一问,听说单老爷娶了六位夫人,可是真的?”
单文进笑了:“的确娶了六房夫人,我……这也是因为没有子女着急呀。”
杜晓天又笑了:“生儿育女不在于此,老爷现在的身体状况,是没有办法让夫人怀孕的。不妨说句玩笑话,老爷自年轻以来,恐怕日日不离闺房,耕耘劳作无休无止吧?”
单文进也笑了,有些不自在,接着叹了口气。
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第七四四章 难唱曲
单文进听了杜晓天的话语,尽管有些不自在,人家也没有说错,反倒很佩服。
他笑了笑,说道:“先生真是不一般,连这都能看出来,果然是名医呀,让先生见笑了。不过,男女之事哪个不是这样,人之常情。可是,别人不像我这样虚弱,也没有影响生儿育女,令人不解。”
杜晓天听了此话,暗暗地叹了口气,看此人的条件和状态,无法和别人相比,落得这样的结果,也是常年贪图享乐做下的病根。
他暗暗地叹了口气,单文进已经这么大年龄,还不知道病因,有些可悲,看来还是难舍闺房,毫无后悔之意。
杜晓天又解释道:“每个人的体质不同,互相之间不可比。再说,各自的情况不相同,生活方式有差异,随着年龄增长也会有变化,是因人而异的,不能一概而论。”
单文进叹道:“先生所言有理,不过,我还是觉得自己不单是因为身体虚弱,还另有其因,请先生细心诊治,找出病因。先生若能医好我的病情,老夫定会重谢。”
杜晓天暗自叹息,此人养尊处优,有六位夫人服侍,夜夜忙碌无休无止,身子骨早已经被掏空,不要说生儿育女,就是夫妻生活也力不从心了。说到底,这就是病因,哪有其它缘由。
单文进所言没有错,这种事的确是人人追求的。可是,别人和他不一样,尽管经常劳作,也只是耕耘一块“土地”,哪像他这样勤劳,在几块“土地”上不停地耕耘播种,乐此不疲。
杜晓天已经看出来,单文进是个很固执的人,说多了也没有用,是白费口舌。他不想再解释,可是为了医治病情又不得不说。
他想了想,又道:“单老爷,恕我直言,这种病人我时常遇到,病因不会有错。老爷不能把持自己,致使肾亏过甚,才如此虚弱,如今年龄已大,要想恢复不太容易。”
单文进听了此言,心里一下子凉了,看来这位先生也没有好办法。
杜晓天又道:“不过,这种病不是不能治,需要从多方面入手,尤其是年龄大的人,方方面面都要主意。”
“哦,如此说来,我还有希望?”
“当然有希望,这种病人我遇到的不少,有些人已经治好了。有的人年龄和老爷相仿,病情也差不多,现在都康复了。在这方面,我还有些经验,有信心为老爷调治。”
单文进闻言很高兴,失落的心又有了希望,对杜晓天也更信任了。他笑道:“把先生请来是我单家之幸,就请先生为我调治吧。”
“老爷言过了,我会尽力的。”杜晓天说道,“我已经想好了医治方法,除了用药物调理外,还要多吃一些添精补肾之物。”
单文进点了点头,这没问题,在花费上不用愁,需要什么尽管买就是了。
杜晓天又道:“另外,老爷要独房歇息,修身养性,让虚弱之身慢慢地恢复。这样,有个一年半载,老爷就会活力大增。到那时,老爷身强体壮,
元气充实,就有希望生儿育女了。”
单文进一听,不但没有高兴,还有些心凉,这样的医治方法太难接受了。他皱了皱眉头,问道:“要是不独宿,可有别的办法?”
“没有,这一点是最要紧的,老爷需要静养,如果做不到,还像以前那样忙碌不止,吃再多的药物再好的补品,也没有用。”
单文进不解地问:“这是为什么?”
杜晓天笑了:“道理很简单,如果不这么做,老爷还像此前那样,补的还不如去的多,肾气肾精会更虚弱,吃药也没有用了。”
单文进想了想,为了解决不孝大事就忍一忍吧,决定按照杜晓天说的去做,于是让他开方医治。
杜晓天为了调治单文进的病情,便安心地住下来,等有所好转后再离去。于是,他让家人们在县城等候。
单文进一辈子都夜拥娇娘,让他独自休息感到空落落的,孤独寂寞,实在难受,何况还要忍耐一年半载,哪能受得了呀。果然,刚过三天,他就按捺不住,又凑到六夫人屋里。
杜晓天得知后,知道此人已不可救药,只得告辞。
单文进思来想去,一定要留他再住一天,晓天推辞不过只好答应。
来到单府后,杜晓天已经见到六夫人李燕春,既意外又高兴。
李燕春也是一样,见到李忠义也非常意外,兴奋不已。
说起来,杜晓天和李燕春不是第一次见面,早就是熟人了,还是互相救助的好朋友,好兄妹。
燕春不但美貌娇媚,还温柔热情,善解人意,早给杜晓天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是难以忘怀的红颜知己。
兄妹俩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重逢,欣喜不已。
杜晓天清楚地记得,那次外出游玩,路遇刘二狗和于三欺侮两个女子,便奋不顾身地和两个恶徒打起来,总算把两个女子救下来。
那两个女子正是李燕春和秀娟,主仆二人外出游玩,险些被恶徒欺侮。那次偶遇,也是他二人初次见面。
后来,杜晓天又遭遇风之影和刘二狗以及于三,被打得伤重不起。他多亏被李燕春和秀娟发现,细心照顾和医治,十几天后才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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