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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鹤飞腾
刘光明正要回客房休息,才发现包裹忘在常家,急忙回去。
哪知,常有利先一步发现了包裹,见包里有几两银子,大喜过望。他不听婆媳俩劝告,立刻收藏起来,等刘光明回来讨要的时候,一口咬定没有见到。
刘光明丢了银子很着急,不住地唉声叹气,衣物丢了还是小事,没有银子可怎么办呀?
自己的银子被花豹太岁和赤虎太岁抢走了,这些银子还是飞雁妹妹给的,如果要不回来,一路上吃住就成了大问题。
孙氏把刘光明送出来,悄悄地告知:“兄弟,包裹已经被他藏起来了,此时没有办法拿出来。你先去客店住下,我找机会偷偷取来给你就是。”
刘光明叹了口气:“大嫂,我身无分文,还要赶路,但愿能还给我。”
孙氏摇了摇头:“我也想到了,这二两私房钱你先拿着
,足够你们几天花用了。”
刘光明怎能收她的银子,只好离去。
张云燕又给光明二两银子,在客店等待孙氏到来。她想好了,如果那个忤逆子拒不还银,决不轻饶。
天黑后,常有利的娘子孙氏来了,她把几两银子交给刘光明,还把几件自家的衣服给了他。
孙氏解释道:“这银子我是偷偷取来的,我怕相公知晓吵闹,不敢把你的包裹和衣服拿来,这几件衣服你就替换穿吧。”
刘光明很感激,收下银子,把衣服还给孙氏:“谢谢大嫂,那几件衣服不要了,一路上有这身衣服就行了。”
孙氏叹息一声:“这谢字我可担当不起,理应谢你们呀。我相公做出这种事来,令人无地自容。”
张云燕又安慰一番,夫妻俩的秉性和行为如此不同,在一起生活真是不容易。
孙氏正要告辞,忽然想起一事,嘱咐道:“妹妹,我怕相公对我动粗,思来想去在包裹里放进几块碎石头。你们明天走的时候,再去我家讨要,就说已经把那些银子变成石头,让他死了心,我也能脱离干系。”
“大嫂想得周到,我们一定按你说的办。”张云燕见孙氏话语不多,却很有心计,深感佩服。
第二天,吃过早饭,张云燕和刘光明退了客房,和车夫黄老伯坐车来到常有利家,自然讨要无果。
云燕故意怒道:“姓常的,我可不是寻常之人,你也知道了。既然不肯还银子,我就要施展搬运大法了,照样把银子取回来。”
常有利冷笑一声:“你是个骗子,鬼才相信你的话,你想施展就施展,与我何干?我从来没有见到你的银子,休要来此讹诈。”
“好吧,不管银两是否在你家里,我也要施展大法,休想得到那些银子。那个包裹不要了,再送给你几块石头留着吧。尽管是废物,不能花用,你看到石头也能想一想自己的过错,但愿能改过自新。”
张云燕双手比比划划,嘴里在默默地念叨,似乎是在施展搬运大法。很快,她停下来,瞪了常有利一眼,说道:“好了,那些银子已经收回来了,咱们走吧。”
黄老汉扬鞭催马,很快离村而去。
常有利见他们已走,很高兴,银子和衣物都是自己的了,尽管被骗,也有收获,还很丰厚。他想到张云燕施展搬运大法的样子,觉得很好笑,不相信小女子会有这种本领,回到屋内想查看一下。
他打开木箱取出包裹,打开一看,顿时惊呆了,几块石头明明白白地呈现在眼前。他大惑不解,惊疑道:“难道她真会搬运大法,把银子取走啦?”
常有利把石头砸开来,内部还是石头,没有一点儿银子。
他摇了摇头,尽管难以接受,又不能不信,在暗自叹息:“她年纪轻轻,看上去就是一个平常女子,怎么会有这么高的本领呀,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
面对这些石头,常有利无法否认,很是无奈。





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第九三六章 亲人失踪(一更)
常有利见银子不翼而飞,包裹里只剩下几块石头,十分沮丧。他见张云燕如此厉害,也很吃惊,想不到会遇到这样的能人,太倒霉了。
忤逆子又想起地里的那些“宝贝”:“或许她真会掐算,那些下凡的星宿确有其事,可惜没有得到,又回到天上去了。唉,多好的机会呀,本来已经到手,又失去了,还是没有发大财的命呀……”
他很后悔,难以释怀,对这些难解之谜没有办法弄明白。那几两银子是实实在在的,已经到手,又没有了,他既心疼又无奈,独自叹气。
婆媳俩见事情没有暴露,总算松了一口气。
且说张云燕和刘光明,一路走来有说有笑,对常有利及其所作所为不时地议论。
午饭后,张云燕才和刘光明以及车夫黄老伯辞别,又急匆匆地赶奔卧虎庄,要去和宏霞妹妹团聚。
阴云遮盖了骄阳,一阵一阵的风轻轻地吹过去,细细的雨丝就像雾水一样随风飘落。轻风送来凉意,雨雾润湿了衣裳,令人神清气爽。
张云燕一路没有停歇,施展轻功腾空飞跃,急于见到宏霞妹妹,享受亲情和爱意。
亲情生来就有,思念无法忘怀,宏霞的音容笑貌铭刻在心,时时闪现在眼前。
云燕深爱着宏霞妹妹,是自小以来难忘的心结,曾因为失去妹妹痛心疾首,又为和妹妹相逢欣喜不已。
她很珍爱失而复得的妹妹,每当想起宏霞就满面笑容,身心愉悦。她不能让妹妹再受委屈,要快快乐乐无忧无虑。
雨雾在轻轻地飘落,朦胧中,一个村庄显现出来,那里就是向往的卧虎庄。
张云燕就要见到思念的妹妹,急切的心扑咚扑咚地跳起来,姣容浮现出了喜悦的神情。
她终于来到熟悉的院门前,推了推门,里边插着,妹妹就在家里。她无声地笑了,不想打扰宏霞妹妹,想给妹妹一个惊喜,便纵身而起轻轻地落入院内。
云燕来到屋门前推了推,里边也已插上。她心中猜疑:“难道妹妹已经睡下啦?”
张云燕没有敲门,又来到窗前,发现边上的纸破了,便凑过去向里看去,见宏霞正趴伏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她果然睡了。唉,妹妹深受打击,又过于劳累,太可怜了,我要帮她把家里安顿好,生活能方便一些。”
张云燕没有打扰宏霞,在门前的石阶上坐下来,想想屋里的妹妹更觉爱怜。
忽然,传来低低的哭泣声。
云燕心里一惊,一边听一边巡视,发现哭声就在屋内。她慌了,急忙来到窗前向里看去,见宏霞依旧趴伏在桌子上,身子却在抽动,在哭泣。她有些慌乱,急忙过去敲打屋门:“妹妹,开门呀,我是姐姐。”
屋里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接着屋门开了。宏霞俊俏的面容挂满了泪水,一下子扑到姐姐怀里哭起来。
张云燕心里一紧,既吃惊又疼爱,一边轻抚一边询问:“妹妹,出什么事了,为什
么伤心呀?”
杨宏霞脸上满是泪水,有了无尽的悲伤。她哭道:“姐姐,你妹夫不见啦!”
“啊!”张云燕大吃一惊,脸色骤变,急忙询问:“他去哪里啦?”
“我也不知道,已经两天没有回家了。”宏霞还在悲泣。
“他出门的时候没有和你打招呼吗?”
“他说要出去看看有什么买卖可做,还说当天就回家。”
张云燕松了一口气,安慰道:“妹妹,不要着急,妹夫也许有点儿事耽误了,很快就会回来了。”
“唉,都两天了,也不见他的人影,怎能不急呀。”
“妹妹,着急也没有用,是自生烦恼,放心吧,有姐姐在,什么事情都不用愁。”
“唉,见到姐姐,妹妹也有了依靠。”宏霞擦擦泪水,叹了口气,姐姐到来,的确有了主心骨,悲伤的心安稳一些。在她的心目中,云燕姐姐无所不能,屡次帮助他们夫妻消灾解难,或许这次也不会出事。
杨宏霞忙完了饭菜,又和云燕姐姐边吃边谈,心情渐渐地好起来,沉浸在亲情中。姐妹二人叙谈很久,直到夜深人静之时才睡去。
又过两天,杨宏清还是没有回来,不但宏霞悲伤不止,张云燕也焦虑不安。她很担心,既是询问,又是自语:“宏清会不会又被高家抓去啦?”
“不会吧,那件事早已过去,高家已不再过问。”
“哼,咬人的狗不露齿,说不定就是他家报复。”张云燕面露怒容,发狠道,“若果真是他家把宏清抓去,就是自寻恶果,我决不饶他们。”
宏霞也有些担心,愁道:“要真是高家报复,他就不会有好了。”
“妹妹不要急,我去高家看一看,妹夫要是在那里,就不会放过性高的,要让他加倍偿还。”说着,俊美的面容已僵硬,露出了愤怒的神情。
“姐姐,再等等吧,我已经托张老爷帮助查询,前两天就打发人去高家打探,快回来了。”
正说着,张晨阳老爷带着家人赶过来。他见到张云燕,很高兴:“侄女,你什么时候到的,为什么不去我家呀?唉,真想你呀!”
“多蒙伯父惦记,我才来两天,见妹妹心情不好,便一直陪着她。他夫妻二人有你老人家关照,十分感激!”说罢,云燕深施一礼。
张老爷急忙扶住,笑道:“不必多礼,我和你们尽管长幼有别,也算是忘年之交,他们有了难处我自然要管,就是乡里乡亲也应该帮忙。”
杨宏霞已迫不及待,问道:“伯父,我相公可有消息?”
张老爷摇了摇头:“还没有,不过,高家那里已经打听清楚,宏清不在那里,高家也不再忌恨他。”
宏霞松了一口气,那颗心依旧悬着,为相公不知去向愁眉不展。她哀叹一声,眼里有了泪水,自言自语:“他会去哪里呢,急死人了……”
张老爷安慰道:“侄媳不要着急,宏清不会有事的,我已经派人外出打
听,或许贤侄很快就回来了。”
张云燕心中焦虑,还在劝慰妹妹。在张老爷盛情邀请下,她和宏霞去张府赴宴,希望在欢乐的场面中,能冲淡妹妹心中的思念和伤痛。
第二天,张云燕坐不住了,吃过早饭,又对宏霞安慰一番,便去寻找打听杨宏清下落。
她漫无目的四处寻觅,无论是热闹城镇、路经的村庄,还是广阔的田间、荒野山林,都尽力打听寻找。
云燕从早晨找到中午,又从中午寻到太阳西下,没有杨宏清的消息。她心情焦虑,越来越烦躁不安,浑身汗水浸湿了衣服。她担心宏清遭遇不幸,也担心妹妹承受不了这样残酷地打击。
张云燕一心要保护宏霞妹妹,可很多事情并不由自己做主;她不想让妹妹受到一点儿伤害,突如其来地打击又防不胜防。为此,她很伤感,在默默地叹息,十分无奈。
面对寂静的原野,云燕高声呼喊:“我连亲人都保护不了,真是无能之辈!”她仰望蓝天,喊道,“苍天呀,我妹妹受尽了苦,这么可怜,你为什么不能眷顾她呀?你不公平,太不公平!”
张云燕愤怒了,抽出宝刀猛砍身边的树木,发泄胸中悲愤的情绪,“咔嚓!”、“咔嚓!”……很快砍断好几棵。
她瘫倒在地上,泪水在不住地流淌,为踪迹不见的妹夫焦虑,为可怜的妹妹悲伤,也为自己无能痛恨伤感……
张云燕目光呆滞,望着飘动的白云、蔚蓝的天空、西下的太阳,觉得自己这么渺小,就像一只小虫,软弱无力任人宰割。
她一动不动,在想什么呀?
张云燕似乎什么都在想,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想,灵魂已经逝去,身躯已不由自己支配,头脑里一片空白……
原野幽静,幽静中响起了阵阵虫鸣声。它们渺小无力,却不甘寂寞,要尽力表现自己,在极力表白它们的存在,也和鸟兽们一样生存在这个世界里。
张云燕忽地一下站起来,立即腾空飞奔。
原来,她想起宏霞妹妹,不知道苦命的妹妹怎么样了,悲伤苦闷到何地步。她一时找不到杨宏清,又担心宏霞受不了沉重地打击,要回去探视妹妹,安慰妹妹,保护妹妹。
太阳落山了,黄昏中,前边一座村庄显现出来。那个村庄有些朦胧,却很熟悉,那里就是卧虎庄。
张云燕心里已经一无所有,要尽快见到宏霞妹妹,安慰那颗柔弱孤独的心灵,减轻妹妹的悲痛和伤情。
她纵身而起跳入院内,急切地敲开屋门,见到的是一张悲泣的面容。她很伤心,一把抱住可怜的妹妹,泪水流下来。
“姐姐,宏清可有消息?”杨宏霞在焦急地询问。她怀着渴望的心情,也有了不好的预感,巡视中没有见到夫君,忐忑不安。
张云燕看着妹妹盼望的眼神,没有勇气说出失望的话语,只是摇了摇头。她见妹妹哭泣不止,一阵心痛流下泪水,把宏霞紧紧地抱住,心痛不已。




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第九三七章 大祸临头(二更)
杨宏霞见到云燕姐姐,急切地询问,得知相公没有音信,泪水流淌哭起来。
她很悲伤,有些绝望了,相公多日不归,一定遭遇不幸。她不愿意想这种可怕的结果,又无法回避,会不时地冒出来,身心备受折磨。
张云燕把宏霞妹妹抱在怀里,让妹妹感受到有了依靠,希望能缓解一下悲痛的心情。
现在,宏霞依偎在姐姐怀里,依旧悲伤,不再孤独,有姐姐在此,那颗伤透的心稍稍平复一些。
张云燕一边爱抚一边劝慰,希望能为妹妹减轻一些痛苦。
夜幕已经落下来,星星们在眨眼探望,月亮露出了半个脸膛。大地上安静下来,众生灵不再繁忙,在幽幽的夜色中已进入梦乡。
杨宏霞叹息一声,要起身为姐姐做饭,张云燕不想再劳累妹妹,吃了一点儿剩饭菜。
宏霞心里满是愁闷和伤痛,已不思茶饭。
张云燕无力劝说,只能抱着宏霞时而安慰一句。就这样,姐妹俩默默地坐了很久,夜深之时才睡下。
第二天,张云燕还要去寻找杨宏清,又对妹妹放心不下。吃完早饭,她陪着宏霞坐了一会儿,想把她送到张府,也好有人陪伴,少一些愁苦。
她们刚出屋门,忽然外面闯进一个人,原来是杨宏清的结义大哥于辉。
于辉呼哧带喘,面带惊容,流露出了焦急的神情。他见到张云燕,惊喜道:“原来飞雁妹妹也在这里,真是太好啦!”
张云燕也很高兴,急忙见礼:“大哥,快请进,我正想陪同妹妹去张老爷家。”
于辉急道:“妹妹,你们现在还有心思走动玩耍呀,宏清出大事啦!”
宏霞正为相公担心,一听此话,吓得浑身颤抖,泪流不止。她急忙询问:“大哥,你可有我相公的消息,他出什么事啦?”
张云燕心中惶恐,面露惊色,眼睛紧盯着于辉,催促道:“大哥,快说,宏清怎么啦?”
于辉叹息一声:“我是昨天才听说的,还去找过他,虽然没有见到宏清,但是可以确认出事了。”
张云燕闻言吓得心惊肉跳:“大哥快说,他出什么事了,现在哪里?”
于辉心痛道:“他被人抓去了,被关在离此有二百多里的一座寺庙里。”
张云燕闻言怒火升腾,问道:“是何人所为?”
于辉很焦急:“我是碰巧听到此事的,说起来话长了,宏清很危险,不能耽搁,快去救他吧!”
张云燕不再多问,安慰一下宏霞妹妹后,便随同于辉匆忙而去。
杨宏霞吓得浑身颤抖,脸色苍白,两腿一软坐在地上,泪水不住地流下来。
她悲泣道:“相公,咱夫妻俩的命为什么这么苦呀!你要是出事,我也不再苟活于世上……”她悲痛已极,放声大哭,十分绝望。
几天来,杨宏霞一直为丈夫失踪悲痛,在苦苦地祈祷,急切地盼望,盼望能安全归来。
随着时间流逝,她越来越惶恐,依旧没有死心,还
在苦苦地期盼。现在,她突然得到不幸的消息,犹如被惊雷重击,悲痛欲绝,无力承受。
不知道哭了多久,杨宏霞渐止悲声,起身来到院门外面,不住地向远处观望。她看到的是房屋、树木、田野、朦胧的远山……
宏霞摇了摇头,又回到屋里,刚坐下又站起来,走来走去不知道要干什么,该干什么,又匆匆地来到院门外凝望。
可怜的宏霞心慌意乱,惊恐不安,她已经绝望,于绝望中还有一丝幻想,希望于辉和姐姐能把宏清救回来。
这一丝希望十分宝贵,在支撑着可怜的女子,宏霞才没有倒下去。她还知道痛苦,还在思念,在默默地祈求,在苦苦地祈盼……
张云燕跟随于辉一路急奔,因为他不会轻功,只好耐着性子赶路。她很焦急,这样下去,二百多里的路程何时才能赶到呀?
焦急之时,张云燕看见路旁有人放养马匹,立刻过去商量,用十几两银子买了一匹好马,给于辉骑乘,速度快许多。
云燕轻功如飞,轻松地跟随左右。
路上,于辉讲述了此事经过。说起来,他能得到杨宏清的消息,纯属偶然。这是前天的事情了。
……
于辉去探望朋友,中午时路经一个饭店,进去要了饭菜吃起来。
邻桌有三个人边吃边谈论。一个人说道:“唉,想起那个被捉之人就为他担心,不死也会被扒层皮呀,太可怜了。”
于辉看了看他们,又吃起来,这种事情多了,懒得听,也懒得管。
又一个人说道:“是呀,不知道他因为什么得罪了那些人,招来祸事。唉,这年头还是少惹事呀,免得像他那样生出祸端。”
“哥哥说得是,出门在外更要注意。”另一个人叹道,“想不到,在佛家净地还会发生害人之事,真是没有王法了。”
于辉忍不住搭了话:“这世道如此之乱,谈什么王法,还是善保自身吧。”他还在吃喝,不想过问此事。
一个人看看于辉,说道:“这位兄弟说得对,这辈子不摊上祸事就大吉大利了。”
“不知道那个被捉之人是哪里人氏,家里人要是得知消息,还不急死呀。”
另一个人想了想,说道:“我想起来了,那些家伙说话的时候提到他的名字,好像叫杨宏清,家住哪里不知道。”
杨宏清!于辉突然听到了这三个字,立刻被震惊了。他急忙询问:“那个人真叫杨宏清吗?他长相如何?”
“咦,兄弟,你怎么了,为什么如此惊讶?”一个人疑惑地问。
于辉叹道:“诸位有所不知,我有个弟弟就叫杨宏清,不知道被抓之人是不是他。”
“原来如此,那个人二十出头,个头嘛,比我高一点儿,长得很英俊,是个帅小伙。唉,可惜,他遭遇此难,不会有好了。”他问道,“那个人可是你弟弟?”
于辉更觉吃惊:“依你所言,他有些像我弟弟。那个人现在何处?”
“我们去吉安寺游玩
的时候,见到了那伙人,估计杨宏清也被关在那里。吉安寺就在东面,离此大概能有三十多里吧,你不妨去打听一下,看是不是你弟弟。不过,那些人十分凶恶,可要多留神呀。”
于辉已经没有心思吃喝,急忙喊过店小二结账,然后和那三个人辞别,匆匆地离去。他一路飞奔,不到一个时辰便赶到吉安寺。
这座庙宇很大,按那三个人所言,来这里烧香拜佛的人和游客很多,来往不断。然而,现在却冷冷清清,看不到一个人。
庙宇内外悄无声息,这里的一切似乎都已凝固,死一般的静。
于辉很疑惑,进入庙门,空旷的院落没有一个人,高大的香炉里依旧香烟缭绕,枝叶花草一动不动。除了渺渺青烟,似乎一切都已凝结。
于辉左顾右盼,有了不祥的预感。他进入大殿四下巡视,不要说游人香客,就是佛家弟子也见不到。有几座佛像端坐凝视,不知道是在静待何人,会有何事。
“咦,人呢?都去哪里啦?”于辉很疑惑,喊道,“有人吗?来人呀!”
大殿里响起回声,没有人出现,也无人应答。他深感不妙,急忙跑出大殿来到院中,四下巡视,还是没有人,依旧寂静无声。
于辉知道这里一定出事了,说不定被抓之人就在这里,很可能就是弟弟杨宏清。他不再多想,急忙搜寻。
就在这时,忽然响起一阵大笑,随着笑声,一个人从偏殿里走出来。
那家伙能有三十多岁,手里握着一把钢刀,看上去不是个善茬。他一边打量于辉一边问:“看你这样子,既不像求佛又不像游客,不是好来头吧?”
于辉猜出此人是凶手之一,冷笑一声:“看你这样子,既不是这里的主人,又不是客人,一定很有来头。”
那个人哈哈大笑:“说得好,说得好,我们当然有来头。如此说来,你还真是有来头的人,还不是好来头。我要是没有猜错,是来向我们讨要东西的吧?”
于辉冷冷地说道:“没错,我就是来此找你们的,快把人放啦!”
“好,我们正在此静候讨要之人,”那个人轻蔑地笑了笑,说道,“不过能否要得去,还要看你有没有本事。”
于辉怒问:“贼子,被抓之人是谁?现在何处?”
那个人有些疑惑,问道:“怎么,你不认识他?那你来此何干,真是多管闲事。”他很不满,哼道,“那家伙叫杨宏清,既然和你无关,就快离开这里,免得招来杀身之祸。”
于辉虽然已经猜到,但是依旧很吃惊,不知道是不是结义兄弟。他追问道:“他真是杨宏清吗?你们为什么要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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