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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鹤飞腾





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第一〇〇一章 再探县衙(一更)
黄书堂想起小夫人就痛苦不已,想到心爱之人正和那个可恨的家伙搂抱欢娱,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他尽管痛苦,恨意难消,却无法阻止可怕的现实,滴血的心灵无法安宁,要去探听一下动静。他径直来到小夫人房前,见屋里有灯光,还有了欢声笑语,饱含着柔情蜜意,十分忘情,心里一阵苦涩酸痛。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完全是两个世界,屋内是娱乐的天堂,院子里是可怕的地狱。偷窥的人身在“地狱”看着“天堂”,气血攻心异常难受。
黄书堂已经怒火满胸,屋内本是自己的欢乐窝,却被外人占据,怨恨之气充满了身心。他哼了一声,暗暗地骂道:“你们这对狗男女真是尝到新鲜了,到现在还不住手,实在可恨!你也是个小骚货,是个小荡妇……”
他心里在骂,嘴却紧紧地闭着,不敢惊动“天堂”里的两个快乐的人。
黄鼠狼不想就此罢休,又把窗纸撕开向里看去,幔帐内亮而朦胧,隐约见到一个身影。那本该是他的身影,是他的作为,现在却换成别人,太可恨了。更可悲的是,那个身影下面就是心爱的小夫人,他怎能不愤怒,怎能不心痛。
黄书堂愤怒地看着,恨得咬牙切齿,那个朦胧的身影,放荡的嬉笑声,在生生地撕扯他的五脏六腑;时高时低的欢声笑语,重重地撞击着怨恨的心灵。
黄鼠狼愤怒地看着,恨得咬牙切齿,那块肥美的土地本应该由他来耕耘,此时此刻却被外人播种,痛得心里在流血。
房间里的这一幕,本该是他的春光美景,此时却成了别人的艳丽风情。他难于接受,也只能接受,无法忍耐,又不得不忍耐。
黄鼠狼愤怒地看着,恨得咬牙切齿,看得怒火攻心。他尽管非常痛恨,却不敢闯进去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甚至连口大气都不敢喘。
黄书堂太痛苦了,也太无奈了,只能忍了又忍,不敢再看下去,害怕气倒在这里,急忙如丧家之犬俯首而去。
在黑暗可怕的“地狱”里,空无一人,十分安静,被“天堂”里的欢声笑语搅得无法安宁。
“天堂”里,欢声笑语飞到外面,虫儿惴惴不安停止了鸣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还给幽静和安详。
此时,黄鼠狼如果还在这里,一定会气得昏死过去。
这一夜平安无事,黄书堂恨意难消,也为黄府安然无恙地度过一夜感到高兴。
他痛恨阎飞虎占有了小夫人,也觉得那小子的确不是凡人,竟然把来闹事的家伙镇住了。不管付出了多大代价,有多痛苦,有这位高人来保护家园,他也能放心了。
黄鼠狼见小夫人的神情不同于往日,娇容红润满面春风,神情愉悦百媚具生,恨意又起。
他那双冒火的眼睛瞪得溜圆,恨恨地说:“瞧把你美的,就像过了一次洞房花烛夜似的,你跟我在一起为什么没有这么大的兴头呀?你不要忘记自己的身
份,要自重一些,不能浪得没了边际,否则对你没有好处。”
小夫人不敢顶撞,又不得不说:“老爷,这是你安排的,妾身哪敢违抗。我不能不听阎侠士的,他想怎样都得顺从,还要小心奉陪,哪敢得罪呀。昨夜,贱妾也是战战兢兢地过来了,很怕对阎侠士有所怠慢,要是惹他不高兴,就会影响黄府大事,也让老爷操心不是。”
黄鼠狼无话可说,这件事的确是自己安排的,怪不了任何人,要怪也只能怪阎飞虎,是他占据了自己的“心肝宝贝”。
可是,那家伙得罪不起,不要说怒骂惩罚,就是重一点儿的话语也不敢说。还是那句话,他只能认了忍了,谁让黄府有求于人家呢。
黄书堂对穷苦百姓可以随意欺凌,对所求的高人哪敢呀,有得就要有失,痛苦地付出是必须的。
他轻叹一声,不再责怪,仔细一想,小夫人已经被人家睡过了,即成的事实无法挽回,只能哀叹,只能忍了。他满脸苦涩摇了摇头,心肝宝贝已经失身,可恨之人已经占了便宜,何必再计较接下来,就让那家伙再睡几天吧。
黄鼠狼还在自我安慰,为了保住家产,为了身家性命,必须舍出小夫人。他这么做没有错,有失才能有得嘛,从远处着想也算有所值。
况且,痛苦地舍弃是暂时的,过后还是自己的娇娘,这块肥沃的土地依旧由他来独自耕耘,而且日久天长。这几天情况特殊,就当良田遇到灾情荒废了,他过后再行云布雨重新耕耘吧。
这一夜,张云燕又去县城找那个贪官胡得力,黄府才平静地度过了一个夜晚。
昨夜,云燕来到县衙各处观察,寻找下手的机会,要除掉那个害人的贪官。她见胡得力正在客厅里和别人议事,前院有许多军兵站岗巡逻,戒备森严,为了不惊动众人没有下手。
另外,云燕想到了大牢里的华时雨,如果杀了胡得力,就没有人能放出华大人,恐怕难逃牢狱之灾,或许还会给华大人招来杀身之祸。她平复一下仇恨之心,决定先留下狗官,于是来到后宅。
县衙后宅,到处都被火把照得通明,有许多官兵守卫巡逻。他们害怕打扰内眷,都在外围巡查守护。
夜间,女眷们提心吊胆,不敢出来走动,后院比较安静。
张云燕尽力躲避,悄悄地查看,来到一座院门前。院门插着,她见附近没有人,便轻轻地跳入院内来到屋门前。
屋门也插着,屋里亮着灯,还有男女的说话嬉笑声。
张云燕在窗纸上轻轻地捅个小洞,然后向里看去,果然有一男一女。这二人坐在床边,互相搂抱亲吻。
那个男人有三十多岁,长得五官端正身体壮实。那个女子二十出头,既年轻又漂亮,可谓难得一见的美女。
那个女子说道:“时间不早了,你还是走吧,老爷也快回来了,要是被他看见就麻烦了。”
男子一声叹息:“我真
想和夫人一起高高兴兴地过一夜,今天是不行了,不知道明天有没有机会。”
女子笑了:“明天再说吧,老爷事情很多,又很挠头,或许能有机会。你走吧,明天再见机行事吧。”
那个男子依旧搂抱着女子,一边亲吻一边说:“还有时间,大人正在商量事情,一时半会儿不能回来。”
女子问道:“他在商量什么事呀,这么晚了还不回来?”
“是一桩命案,大人收了凶犯家的银子,在商量怎样把案情翻过来,也好尽快放人。”
那个女子秀眉微皱叹了口气:“神仙正在此闹事,他还有心办案,就不能先放一放吗?再说了,干这种昧良心的事,就不怕那个神仙再来找麻烦吗?”
“收人钱财为人消灾,大人自然是要办的。再说,银子已经送来十几天了,还是我帮的忙,不能再拖下去了。”
女子问道:“这么说,你也收了人家的银子啦?”
那个男子笑了,有些苦涩:“我只是引见,没有收多少,大人可是收了一百多两呀。”
那个女子有些不满:“师爷,你是帮助老爷办事的,不要再干这种违法之事了,免得遭天谴。”
“嘿嘿,有钱能使鬼推磨,谁不喜欢银子呀。人们说老爷是贪官,说我是污吏,就算是吧。贪赃枉法也好,图财害命也罢,他们也只能说说而已,又能奈我何?当了官有了权,就是要收受钱财,如果无利可图还当什么官呀,不必理睬穷鬼们怎么说。”
那个女子闻言依旧不满:“你们这么贪财,迟早有一天会大祸临头的。不行,我要劝劝老爷,不要再干这种事了,免得招来杀身之祸。”
“夫人尽管放心吧,不会出事的,大人是一县之主,朝廷内外都有靠山,我也能帮助出主意,银子会大把大把地进来,没有人敢把大人怎样。”
“你不要想当然了,犯事的官员还少嘛,说不定就会被查出来。再说,要是神仙降临,性命也保不住了。”
那个男子笑了:“天下如此之大,那个神仙也不会在此长住,可能已经远去,不必多虑。再说了,你是大人的内当家,收来的银子还不是你的,不要管大人做什么,只管查收银子就是。”
“哼,这种脏银就是祸根,一旦犯事哭都来不及了,还是好自为之吧。”
张云燕听明白了,这个女子是知县胡得力的夫人,那个男子是县衙的师爷。
她不由得想起了好友御风怪,不用说,这个小女子就是何媛媛。此女子的确美貌无比,好友就是因为贪恋她的美色,才放过了贪官胡得力。
张云燕心中生疑,这个师爷怎敢搂抱知县的夫人呀,真是胆大妄为。不用说,这两个男女是情人,正偷偷摸摸地干着背人的勾当。
她默默地哼了一声,何媛媛是个轻浮女子,贪恋御风怪,自然也会偷偷地爱上别的男人,不足为怪。




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第一〇〇二章 她死啦!
张云燕憎恨贪赃枉法的胡得力,何况还是和阎小鹏狼狈为奸的家伙,更加仇恨。她见胡得力的夫人和别人偷情,心里很畅快,这也是对狗官地惩罚吧,对御风怪的所作所为也能理解了。
云燕听了何媛媛的话语,心有所思,别看是个轻浮女子,心眼倒不坏,还明白事理。然而,何媛媛虽然是胡得力的夫人,却没有能力左右那个狗官,没有办法阻止贪赃枉法。她对何媛媛没有了恨意,为不守妇道有些惋惜。
云燕默默地摇了摇头,不管她了,这也不是自己该管的事情,守妇道也好,不守妇道也罢,都是自己愿意的。
张云燕看了一眼屋内女子,有些感叹,何媛媛太漂亮了,令人爱恋,难怪御风怪那么贪恋。还有这个师爷,竟然不怕风险,敢在知县眼皮底下偷情。
云燕看看师爷,不由得怒火又起,知道这家伙一肚子坏水,跟着胡得力为虎作伥欺压百姓,还不知道伤害了多少人呢。他自己都说是个污吏,可见是个坏事做绝的家伙,此时不除掉这个祸害,更待何时。
张云燕弄灭一支火把,用上面的油灰把脸涂黑,然后来到屋门前。她从缝隙里插入宝刀,把门闩轻轻地拨开,推开屋门跳进去。
师爷正高兴之时,见有人闯进来吓了一跳,急忙松开女子,起身退到一旁。惊恐中,他见不是知县大人,才松了一口气。他见来人脸色乌黑,很吃惊,也很畏惧,身子在微微地颤抖。
何媛媛衣裙不整,吓得蜷缩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
张云燕用刀逼住师爷,说道:“我就是天神,你无恶不作,恶贯满盈,今天就杀了你,为百姓们除害!”
师爷吓得大叫:“快来人呀,神仙在这里!快来人……”
张云燕不等他喊完,手起刀落劈倒在地。
何媛媛吓得一声惊叫,除了呻吟声再也说不出话了,身子已经抖成一团。
云燕一边用被子擦着刀上的血迹,一边说道:“床上女子听着,告诉那个狗官,他要是再不释放华大人,不恢复知县官职,这个师爷就是他的下场!”说完,她跑出去了。
这时,官兵们听到喊叫声,向这里跑来,里里外外地搜查,一无所获。
已经夜深人静,胡得力正准备回去睡觉,忽然有人来报后宅出事了,急忙赶过来。他惊问:“夫人,你可知道是谁杀了师爷?”
此时,何媛媛已经整理好衣裙,来到院门外面,有几个官兵保护,心神安稳下来。她很恐惧,哆哆嗦嗦地说:“是……天神。”
“你见到天神啦?”
“见到了,他长得和魔鬼一样,吓死人啦!”
胡得力心中生疑,问道:“夫人,师爷怎么会在这里呀,他来干什么?”
何媛媛一下子愣住了,没有想到夫君会问这件事,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他是……是来找你的。”
“他知道我在前边和人商谈事情,怎么会到这里来呢,是不是有别的事情呀?”
“他除了找你还能有什么事情,他以为你回来了,才来到这里。哪知,他刚进入屋内,就被神仙……太吓人了……”
胡得力不再怀疑,何况师爷已死,也没有心思再多疑。
现在人多,何媛媛不再惊慌,必须转移话题,不要让夫君再追问这种事情。她说道:“神仙说了,他让你把知县一职还给华大人,不然,”她四下看了看,说道,“不然就让你……跟师爷一样……”
胡得力吓得一哆嗦,汗水立刻冒出来。
就在这时,一栋房屋烧起来,喊声响起十分慌乱。
胡得力急忙跑出去查看,只见后面有一栋房子火苗已经窜出屋顶,越烧越旺。
官兵们正要过去扑救,忽然有人大喊:“赃官听着,你要是还不释放华时雨大人,不让他官复原职,师爷就是你的下场!”
官兵们惧怕天神,不敢闯进去,只在周围守护。
“我去也!”话音刚落,在熊熊的烈火中,一个身影冲天而起向空中飞去,转眼不见踪迹。
胡得力和官兵们吓得惊叫起来,天神,真是天神!
且说张云燕,她刚跳到空中,一个黑影扑过来。那家伙抡起双鞭和她打起来,原来是浑天元圣。
浑天元圣乘风路过这里,见一个黑面人来到空中,仔细一看,身形打扮正是仇人,扑过去抡鞭就打。
一个回合过去,张云燕便坠落下去。
浑天元圣以为她要逃走,身上正好备有一颗流星珠,急忙取出打了过去,正中云燕后背,张云燕大叫一声跌落下去。她落到一处院子里,强忍疼痛跌跌撞撞地钻入草堆里,随即昏死过去。
浑天元圣落到城里四处寻找,没有看见仇人。他正奇怪,见县衙里喊声不断,火光冲天,立刻纵身而起跳到空中观瞧。
他见人们正奔跑救火,冷笑一声,立刻念起咒语,兴起一阵狂风吹得火势更旺,又烧着了邻近的房屋。
下边的人惊慌失措,大喊大叫,没有办法再扑救烈火,只能远远地看着,任由焚烧。
浑天元圣打杀了仇敌,又看了一场热闹,哈哈大笑乘风飞去。
这狂风,这笑声,胡知县及官兵们听得清清楚楚,看得真真切切,更相信是神仙作乱,一个个心惊不已
张云燕身中的是流星珠,此物是浑天元圣炼制的一件兵器,也可说是一件宝物。
此物内含剧毒,融入了强大的法力,一旦被击中,就会自动破裂,毒素外溅沾染衣服,在法力催动下渗入肌肤,毒害内脏,很快就会身亡。
昔日,杜晓天就是被流星珠击中身亡,多亏张云燕找到百草神,取来仙丹才把他救活。
此时,流星珠的毒液已经进入云燕体内,渗入脏腑,她连取出仙丹的力气都没有了,命悬一线堪堪将亡。
夜深了,万籁寂静,斗转星移,时间的脚步在不紧不慢地走着,悄无声息。
鸡叫三遍,天已大亮,县城里,人
们又开始忙碌起来。
城东街道的旁边有一户人家,女主人腰系围裙打开屋门,去抱柴草准备做饭。
她来到墙角处抱起一捆柴草,不经意地看见草堆里露出衣角来,觉得很奇怪。她放下那捆柴草,弯下腰来扒开那堆草看了看,露出一条腿来,吓得大叫一声险些坐在地上。她一边跑一边喊:“相公,快来呀,这里有一个人!”
一个男子跑出来,他来到草堆跟前,扒开柴草看了看,果然有一个人躺在这里。他喊了几声,那个人没有醒,有些奇怪。他左看右看摸了摸脉搏,然后摇了摇头:“他死了。”
那个女子吓了一跳:“他……他怎么死在这里啦?”
那个男子皱起眉头,十分不满:“这个人真可恨,偏偏死在咱家里,真晦气!”
那个女子心绪安稳了一些,问道:“相公,他还有救吗?”
“他的气息已经没有了,脉也停止了,哪还有救。”
“这个人实在可恨,哪里不能死,非要到咱家来,吓死人了。”
“他不是个好人,可能是被追得无处可去才躲到这里来,没想到会死去。”
女人叹了口气:“他看上去很年轻,死得有些可惜。”
“有什么可惜的,他满脸涂得乌黑,一看就不是好人,为了干坏事不被人发现,才把面目遮盖起来。这家伙不是打家劫舍的强盗,就是鼠窃狗偷之人,死了也好,世上少一个祸害。”
那个女子着急地说:“理倒是不错,可他死在咱家里不是祸害嘛,这可怎么办呀?让他躺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快去报官吧。”
“不行,他死得不明不白,官府查问起来也说不清楚,要是给咱们扣个谋杀的罪过,那可怎么得了呀。”
女人慌了:“这……这可怎么办呀,这个人真可恨,哪里不能死,非要死在这里。相公,你快想个办法呀。”
男主人想了想,说道:“咱就破点儿财吧,我去雇辆车,悄悄地把他拉到城外埋了。”
“这样也好。多花点儿钱买口棺材,把他好好地葬了吧,一来可以免去不必要的官司,二来他也有了去处。咱们这样善待他,也许他的灵魂还能被感化,能翻然悔悟,下辈子就能做个好人。”
“娘子真是个活菩萨,总是为别人着想,不过棺材不能买,否则人们一看就会知道家里出事了。这件事不能声张出去,就把他当作病人悄悄地拉出城去,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吧。”
“相公说得有理,就依你吧。他年纪轻轻,尽管行为不端,也不能草草埋了,我去拿床被子包裹起来吧。唉,我和弟弟都是被人救过的,深知人在苦难之时有多么无助,能为他多做一些也是尽了心意。一个人来到世上很不容易,活在世上就更难了,咱们能帮人一把就帮人一把。”
“娘子说得有理,我这就去雇车。”
这个死去的人正是张云燕,她身中毒液,侵入体内无法可救,已经死去很长时间了。




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第一〇〇三章 奇迹!
张云燕被浑天元圣的流星珠击中,毒素很快渗入体内。她钻入一户人家的柴草堆里,虽然逃过了老贼追寻,但是毒素已经浸入脏腑,不幸身亡。
这户人家的男主人是个大夫,别看年轻,却精通医术,已小有名气。那个女子也通晓医理,和丈夫一起为人看病。
男主人去雇马车了,女主人拿来一条被子给张云燕盖好,又忙着做饭了。
出来洗菜的时候,她顺便看了云燕一眼,叹道:“这么年轻却不学好,真没有出息,哪家没有难处,可是再难也不能走邪路呀。你这一死,让年迈的爹娘该多伤心呀,你倒是一死百了,可苦了老人了。”说完,她摇了摇头,一声叹息进屋去了。
不一会儿,马车来到院外。男主人一边包裹张云燕,一边说道:“娘子,你真是好心肠,竟然把这条好被子给了他,岂不可惜了。”
“唉,他也怪可怜的,咱们活着的人总比他强呀,再好不就是一条被子嘛,送给他吧。”女主人一边说一边走过来,想打个帮手。
她看了看张云燕,叹道:“相公,他尽管不是好人,也怪可怜的,更可怜的是他爹娘,这个时候一定在苦苦地盼着儿子回去呢。老眼望穿,却盼子无望,今后要天天以泪洗面了。可怜的人呀,但愿你的灵魂能被感化,幡然悔悟改过自新,来生能走正路。”
男主人笑了:“娘子真是心慈面软,为了这种人伤心实在不值得。放心吧,你的这些话语一定能让他的灵魂悔悟,来生会成为好人的。娘子,不要伤感了,他能遇到咱家还算有点儿福气,不会被抛尸荒野了。我这就把他拉到城外埋了,也能入土为安了。”
女主人轻叹一声:“好吧,你要好好地葬了他。”
“那是一定。”男主人说着,和车夫一起把张云燕放到车上。
他们刚要走,一辆马车疾驰而来。刚停下,有两个人跳下车,慌里慌张地说:“大夫,我哥哥病得厉害,看样子要不行了,你快去看看吧!”
大夫看了看车上的死人,有些左右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办。
来人说道:“大夫,还是救治活人要紧,你快去吧。把这个死人交给我吧,我把他埋了就是。”
男主人别无它法,急忙准备药物等随他前去。
女主人听说病人家就在城东孙家寨,正好去探望亲如姐妹的好朋友,也随同前往。
来到城外一片树林旁边,马车停下来。那个来请大夫的人说道:“你们先走,我把他埋在这里吧。”
大夫夫妇嘱咐几句,然后乘车急匆匆地离去。
病人腹痛难忍,看似很重,可是病来得急去得也快,吃了大夫开的药物很快平稳下来。
大夫见病人已经没有大碍,便和娘子去探望好朋友。哪知,他们扑了空,那一家人外出探亲了,只好扫兴而归。
太阳已经落下去,天色渐暗,路上难得见到行人车辆,也不见鸟儿飞鸣,
只有虫儿声声,融入了原野中。
夫妻二人来到城外那片树林旁边,女主人想起了死去的张云燕,叹了口气。她说:“我去那个人的坟前看一看,给他祭奠一下,唉,多可怜的人呀!”
“娘子,你又不知道埋在哪里,不要去了,何况还是一个不法之徒,看他干什么,快走吧。”
“那是刚埋的新坟,又没有墓碑,一看便知。唉,我是可怜他爹娘,就代替二位老人看看他吧。”说完,她让马车停下来。
大夫摇了摇头,只得随同前往。
树林里有一些坟墓,都不是新埋的,他们找来找去没有看到一座新坟,有些奇怪。后来,他们在一条荒沟里发现了死去的张云燕,实出意外,那床新被子也没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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