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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鹤飞腾
对方毫不示弱,怒目回应:“姑奶奶也要杀人,拦挡者必亡!”
张云燕已今非昔比,不但有飞龙神刀相助,还内外力气大增,武艺也有了长足地进步,因此有了底气。她尽管面对的是个女妖,也没有畏惧。
她一声冷笑,撇了撇嘴:“你真是活腻了,竟然铁了心要和我作对,姑奶奶可要大开杀戒了,拿命来吧!”
云燕急于要去报仇,害怕拖下去会惊动大宅院里的人,让阎小鹏有所防备。她必须尽快除掉这个妖孽,立刻挥刀冲过去。
女妖见张云燕杀过来,秀目圆睁,抽出佩剑迎击对手。
这把剑刚出鞘就令人一震。
只见,剑身将近三尺,不足一寸宽,好像一把放大的扁平钢锥与众不同。剑身就像那女子的脸一样,阴冷雪白,寒光闪闪,月光也要退让三分。
看样子,这不是一把寻常之剑。
眨眼间,刀剑的击打声连续不断,刺破了沉静的夜空,惊得树木呆立凝视,吓得虫儿躲避噤声。
她二人虽然没有见过面,却如仇敌一样杀红了眼,你砍我杀分毫不让,打得难解难分,令人心惊。
张云燕越战越勇,如同猛虎一般,似乎有着使不完的力气。
她一个进步飞刀直取对手前胸,女妖急挥宝剑挡开来刀,随即使出黑风雁展翅砍杀过去。
张云燕不敢怠慢,闪身躲过,顺势蜻蜓点水连劈几刀。
那女子怀抱琵琶退步拨打,又施展凤鸣九天奋力反击。
张云燕急忙退步挡拆,又抡刀砍去……
就这样,二人互不相让,打得不可开交。
十几个回合过去,张云燕逐渐占了上风,心里更有底了,看来女妖修行浅薄,不足为惧,已胜券在握了。
她多亏在家乡的玉龙湖里增强了内外力气,而且反应机敏动作神速,否则难敌对手。
云燕信心更足了,出手也更加凶猛,恨不得立刻杀了女妖,尽快去找阎小鹏报仇。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响起来:“妹妹,你闪开,把这个狂妄的小女子交给我啦!”
那个女妖闻言,急忙纵身跳到一旁。
张云燕也吃了一惊,扭头看去,旁边的树下出现一人,听声音是个男子。
女妖有了帮手,云燕又紧张起来,此人敢言相帮,本事不会在女妖之下,形势不妙呀。
面对一男一女两个妖怪,张云燕身心紧绷有了惧意,依旧不想逃避,一心要打败对手去宰杀阎小鹏。
那个女妖看了看来者,有些意外:“哥哥,原来是你呀,想不到会在这里和你相遇。”
那男子应道:“妹妹,我也是刚来,听到了击打声便过来看一看,才知道是你在和她厮杀。你闪开,我来收拾这家伙!”
“何劳哥哥动手,我必杀她!”那女妖一声冷笑,恶狠狠地瞪着云燕,骂道,“臭丫头,姑奶奶若不拿出真功夫,你就不知道我是何许人。好,我这就让你尝一尝‘幻云剑法’的厉害!”
说罢,她纵身跳到一旁,暗运内气,挥剑直指张云燕。
只见,剑锋闪烁,射出了洁白的光芒,瞬间逼退了月光,随着裂空的呼啸声,云生雾涌,寒气逼人。雾气翻腾犹如白龙,直取对手,气势之强盛,速度之快捷,令人震惊。
张云燕见她施展妖法,大吃一惊,既没有能力抵御,也无处逃避,眨眼间就被妖气打得飞了出去,“咚!”地一声撞在一棵大树上。





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第一〇七章 命悬一线
张云燕被打得一声惨叫瘫倒于地,疼得身子颤抖,一脸苦相不住地呻吟。
她夜入仇人家园,誓为爹娘报仇雪恨,没想到刚进入罪恶的大宅院里,就遭遇女妖,被打得重伤倒地,再也没有能力拼杀了。
那个女妖满脸怒容,很是不屑。
她也有些意外,和张云燕厮杀的时候,知其武艺不俗,刀法不输给自己,没想到内功如此浅薄。看来,这个小女子是初出茅庐的小儿,不足为惧。
女妖怒目而视,口出恶语斥责张云燕,狂妄的小女子内力如此之差,又没有过人的本领,还敢肆意行凶,是自寻死路。
张云燕被打得内外有伤,一时动不了,躺在地上呻吟不止,眼见报仇无望就要死去,悲愤已极,在连声哀叹。
她尽管内外力气大增,也有了鱼儿般的本领,但是面对妖法依旧无力抗争,只能被动挨打,落得如此悲惨的下场也是必然的。
女妖杏眼圆睁,闪动着愤怒的目光,握着寒光闪闪的宝剑快步走过来。她要杀了张云燕,以发泄胸中愤怒的情绪。
将死之时,张云燕尽管很绝望,却依旧仇恨满胸怒视女妖,俊俏的面容溢满了悲愤之情,肌肤紧绷有些僵硬……
女妖十分不屑,哼了一声:“丫头,看样子你还挺倔犟,眼睛瞪得再大也救不了命,姑奶奶这就杀了你,拿命来吧!”
话音刚落,那把寒光闪闪的宝剑举了起来,一眨眼就要剑落人亡,血溅尸横。
就在利剑将要落下的时候,那位哥哥说话了:“妹妹,算了吧,何必与一个小女子生气,暂且饶她一命,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他见张云燕年纪轻轻,又这么痛苦绝望,动了恻隐之心,有了怜悯之意,急忙劝阻。
女妖扭头看了看哥哥,又狠狠地瞪了张云燕一眼,对哥哥的菩萨心肠有些不满。
话语中,她认定张云燕是个行凶作恶之人,贼性难改,留在世上有害无益,说不定会给此地留个祸患。
她尽管不满,也不能对哥哥的劝阻不予理睬,犹豫一下收住了宝剑。
女妖看着张云燕,摇了摇头:“算了,姑奶奶不想和你这种小人生气,就饶你一命吧。你如此年轻,要好自为之,不要再杀人害命,但愿能弃恶行善改过自新。”
她吐了口气,狠狠地瞪了张云燕一眼,转身离去。
云燕没有丝毫感激之意,也没有死里逃生的欣喜。相反,她感受到的是羞辱,是诬陷,更是怒上添怒,恨上加恨。
她两眼冒火,怒气升腾,如同狂暴的女神,厉声喝道:“你年纪轻轻,却如此狠毒,还要羞辱于我,是不折不扣的害人精!”
那个女妖闻言立刻站住了,俊秀的脸上有了怒容,两眼圆睁瞪着可恨之人。
张云燕既痛苦又愤怒,毫不畏惧,挣扎着坐起来。她怒视仇敌,恨不得吞食这个毁了报仇大事的女妖。
她怒道:“姑奶奶并不怕死,要杀就杀,何用你这种恶毒的女人可怜,真恨不得一刀宰了你!”
她内外有伤,没有能力和女妖厮杀,只能以此发泄满腔的愤怒,还有报仇无望的仇恨情绪。
女妖来了气,骂道:“臭丫头,求死还不容易嘛,我这就打发你上路!”
她杏眼圆睁,秀唇紧闭,露出了可怕的杀气,嚓地一下抽出寒光逼人的宝剑,气冲冲地走过来。
张云燕浑身疼痛,满脸怒容,面对死亡依旧昂首挺胸,好似一个傲视一切的女神,仇恨地看着欲杀之人。
她是一个受伤的女神,没有能力反抗,也无法躲避吃人的利剑,仇恨怒视都无济于事,只能任由人家宰割,眨眼之间就会丢了性命。
女妖满脸都是怒容,骂道:“臭丫头,去死吧!”
她发了狠,随着一声喊喝,挥动利剑就要砍下去,眼见张云燕要身首异处。
就在将亡的瞬间,突然喊声响起:“等等!妹妹,得饶人处且饶人,咱们话已出口,也已经惩罚她了,还是留一命吧。俗话说,人作孽不可活,她若死不悔改,决不会有好下场!”
原来,那男子见张云燕这么年轻,心中不忍,还在劝阻。
“哼,你一个大男人却是一副菩萨心肠,哪有男子汉的气度呀,是不是有意于这个小女子啦?”
女妖被说得泄了气,扭过头来白了哥哥一眼。
那男子闻听此言有些脸红,摇了摇头苦笑一下,还在劝阻:“妹妹何出此言,我是看她如此年轻,来到世上一场也不容易,暂且饶她一命吧。”
女妖一声叹息,收起宝剑,说道:“好吧,就依哥哥,倒是便宜了这个臭丫头。”
张云燕狠狠地瞪着女妖,恨不得立刻把她杀掉,然后去报家仇。怎奈,她内外伤重难以活动,也没有能力与其抗争,只能痴心妄想。
女妖瞪着张云燕,训斥道:“你今夜拣了一命,日后决不能再杀人害命。否则,姑奶奶是不会放过你的,好自为之吧。”
她神情凶狠,又很不屑,说罢转身而去,不再理睬这个受伤的女神。
张云燕闻听此言,认定她们是仇人的帮凶,更加恼怒:“哼,你们才是害人精!今天姑奶奶就把话说明白,你们毁了我大事,有朝一日一定杀了你们!”
她怒目圆睁,狠狠地瞪着兄妹俩,不但没有谢意,还敢威胁两个要命的主。她真是一个狂暴的女神,已经不知道何谓恐惧,何谓生死。
女妖闻言怒火上冲,厉声呵斥:“臭丫头,非要逼我杀了你呀,那好吧,姑奶奶决不放过你!你这家伙就是一块又臭又硬的顽石,宁愿一死也不悔改,活在世上还有何用。”
说话间,她转过身来,俊俏的脸上满是怒容,大而有神的眼睛闪动着怒火,伸手就要拔剑。
那男子脸上有了怒容,狠狠地瞪着张云燕:“你这家伙真是不可教化,死不悔改,是自寻死路!妹妹,快收拾了这个小女子,也好去办正事。”
女妖答应一声,抽出宝剑就要过去。
张云燕这个受伤的女神,没有丝毫畏惧之情,全身心燃烧着熊熊怒火,俊俏的脸上溢满了怒容。
她两眼圆睁,仇恨地看着逼近的女妖。
云燕真是狂暴之极,似乎不知道自己就要死去,不知道何为痛苦绝望,把一切都抛之脑后了。
张云燕没有力气站起来,更没有能力与杀人者抗争,只能怒目而视,只能面对残酷的现实,接受不应该的死亡……
这里本是幽静之地,却成了吃人的“地狱”。
残月为之惊恐,吓得躲进云中。繁星惶恐不安,在不停地眨着眼睛。
花草树木呆滞不动,众生灵无不心惊,不敢再看瞬间的血雨腥风……
突然,喊叫声、铜锣声接连响起来:“不好了,有人杀进来啦!快来人呀,捉拿凶手呀,快来捉拿凶手……”
那男子愣了一下,急忙说:“妹妹,他们已被惊动,要是打起来,必会伤及许多无辜。咱们走吧,也不急于这一时,日后再来也不迟。”
女妖抬头巡视,有些沮丧:“这些家伙来的真不是时候,只能日后再来了。哥哥稍等,我先杀了这家伙。”
那男子叹了口气:“算了,还是留她一命吧,她若一意孤行死不悔改,决没有好下场。”
女妖皱起眉头看了看哥哥,哼道:“观音菩萨可是一个女子,你怎么是男人呀?”
说着,她瞪了男妖一眼,接着叹了口气。
她回过头来看着张云燕,心有不甘,气得一边走一边骂。
张云燕看着两个妖怪心里一动,听他们的话语似乎另有隐情。
那个女妖来到哥哥身边,又瞪着张云燕,骂道:“臭丫头,都是因为你,让姑奶奶一事无成。哼,先把命寄放在你身上,日后要是死不改悔,姑奶奶一定杀了你!”
兄妹俩不再理睬张云燕,收好宝剑纵身而起,踏着树顶房屋如鸟儿一样飞走了。
他们和来时一样,无声无息,轻灵快捷,一转眼便消失在夜色中。
张云燕依旧紧张,觉得两个妖怪不会轻易地放过她,或许是在麻痹自己,正寻机动手。
她很沮丧,且不说身受重伤,凭本事也没有能力和女妖抗争,大仇未报便死在这里,实在可悲。
她叹息一声,又为自己的无能沮丧,要是能有月寒梅姐姐的本事,何愁不把两个妖怪除掉。
张云燕很无助,又很无奈,何时才能拜高人为师修炼神奇的功法呀?
难呀,太难了,恐怕今生都没有机会,只能碌碌无为地过一辈子了。
云燕眉头紧皱一脸苦相,望着茫茫的夜色,除了满心的仇恨,又很惊疑。她不知道那一男一女是什么人,其功夫之高不可想象。
他们难道是妖怪,是修行有素的高人?
那兄妹俩太年轻了,云燕不相信是修行深厚的人类,必是飞禽走兽修成的精灵。他们是害人的妖怪,或许就是两个狐狸精。
张云燕有些后悔,方才自己太冲动了,没有弄明白两个妖怪是何来路,便认定是仇人帮凶,结果身受重伤,还险些死在剑下。
她摇了摇头,想一想方才的一幕都感到后怕,真是自取其祸,实在不应该。
她叹了口气,身在仇人家园,一心要为爹娘报仇雪恨,那还顾得了那么多呀,也是一时迷住了心窍。
她不知道那两个妖怪还在不在仇人的家园,如果能再见到他们,就一定要问个明白。




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第一〇八章 夙愿难了
张云燕已冷静下来,认定那兄妹俩不管是妖还是人,都不是这个大宅院里的一员,也不像仇人的帮凶,否则不会闻声而逃。
她依旧不解,那两个家伙既然不是仇家的人,又是初次相遇无怨无仇,为什么还要和自己作对,非要置于死地而后快呢?
或许,他们也和自己一样,没有弄清真相便打起来,才落了个这样的结果。
张云燕既悲愤又痛苦,没想到这次行动如此不顺利。她心愿难了,连声哀叹,神情沮丧,悲愤不已。
她和两个妖怪短暂遭遇,不但误了报仇大事,还被女妖打得这么惨,受了如此重伤,实在不值得。
真倒霉,怎么会遇到那两个冤家呀,每当报仇之时总会遇到妖怪,也太不吉利了。
张云燕仇恨满胸,悲愤不已,为复仇之路如此艰难连声哀叹。
她很沮丧,和那些高手相比,自己如此虚弱渺小,也太不堪一击了,本领相差如此悬殊,真是望尘莫及呀。
云燕没有了一展雄心的豪气,也没有了威震对手的霸气,闯荡江湖的信心受到重创。
乱世里,本领才是王道,那兄妹俩虽然年轻看似平常,却是身怀神奇本领的人,内功的修行也很深厚。
面对这样的女妖,张云燕内功浅薄无法比及,只能被动挨打,毫无还手之力,还险些丧命。
这样的结果是必然的,是有悖王道的必然。她只能伤痛哀怨,下场可悲,没有死去已是万幸。
张云燕痛恨那个女妖毁了自己报仇大事,对其高超的本领又很惊疑,更是羡慕。
那兄妹俩决非凡人,看女妖最后一剑,手随意动,气贯剑身,人剑合一如龙飞凤舞。霎那间,云翻雾涌凄厉惊人,呼啸而来,足见其修炼有多么深厚,功力有多么强大。
她没有能力抵御,被打得伤重倒地,没有了还手之力。
他们离去的时候悄然无声,轻飘飘如飞鸟一样,速度之快令人震惊。
那个女妖英姿飒爽,气度非凡,虽然看不清面容,却能感觉出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
她飞来飞去悄无声息,极其不凡,宛如仙女来到人间。
那个女妖无论是身形容貌,还是高超的神通,都令人赞叹,也让人爱慕。或许,她就是一个迷人的狐狸精,美得无人可比,能摄魂夺魄。
张云燕不是寻常之人,武艺不俗,凭着普通的刀法并不输给女妖,甚至有能力取胜。怎奈,她内功修炼很浅薄,没有一招制敌的神奇本领。
她没有能力和那个女妖相比,自然不是对手。
云燕仰天长叹:“我什么时候能有她那样深厚的功力呀?什么时候能有那种一击制敌的本领呀?唉,不知道何时才能如愿,也不知道今生能不能如愿了……”
想到那兄妹俩,她既羡慕又渴望,深知要想赶上他们非常困难,可以说绝无可能。她很沮丧,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坐在了地上。
云燕想到了凌云鹤白云飞、飞云龙张连湖以及岳小梅等大侠,又连声叹息。她要是有大侠们的本领,也不至于被女妖打得这么惨,除掉那两个妖怪也不会很难。
她遭遇了本领高超的女妖,自然地想到了狐狸精雾里花,两个精灵都是那么年轻漂亮,都是那么本领高强,自己无法可比呀。
她想到了月寒梅,又连声叹息,如果姐姐在此,也不会遭此惨祸。可惜,月寒梅姐姐不属于自己的时代,无法拜姐姐为师修炼深奥的功法,只能思念叹息。
啸天龙是无人可比的高人,更是了不得。她尽管和国师成了忘年好友,也没有机会跟随国师修炼武功。
现在,她何止不能拜啸天龙和月寒梅为师,修炼高深的功法,还永远失去了两位异界的好友,今生再也不能相见言欢了。
拜师学艺是一生的夙愿,这个美梦她已经做了十几年,何时才能实现呀?
她有幸和啸天龙及月寒梅结为好友,却无法实现修炼奇功异法的心愿,实在可惜,令人沮丧。
日后,她还能遇到像啸天龙和月寒梅那样的高人吗?
云燕在渴求,在祈盼,也有些失望。不过,她不会放弃自小以来的心愿,还要追求下去。
她不知道心愿能否实现,今生还有没有希望,美好的梦幻依旧要做下去,直至如愿或离世而去的那一天。
大宅院里,喊叫声铜锣声更甚,正四处搜寻抓人。
夜色幽幽,喊声四起,偌大的宅院里充斥着恐怖的气氛……
危险逼近,张云燕神色紧张,不敢再耽搁,没有死在女妖剑下已是万幸,决不能葬送在仇人手里。
她支撑起伤痛的身躯,趔趔趄趄地来到院墙前,咬紧牙关跳起来扒住墙头,挣扎着爬上去,随即跳到墙外,又忍着疼痛跌跌撞撞地逃走了。
宅院里,折腾很久才安静下来,人们或各自忙碌或在休息。
经此一事,偌大的宅院严加戒备,不但房间里灯光依旧,还在宅院各处增设许多火把,照得亮堂堂的。巡逻值更的人也多了,在各处游走,以防生变。
树林里,枝叶浓密,把微弱的月光挡在外面,黑暗难辨。虫儿们在声嘶力竭地呼喊,此外没有任何声响。花草树木伫立不动,都自顾自地进入了梦乡。
一声叹息撕破了寂静的黑暗,尽管声音不大,却惊醒了附近的生灵。
原来,张云燕正在树下休息。
她内外有伤,在思索,在哀叹,整个身心都充满了仇恨的情绪,也为报仇无望深感沮丧。
她看着漆黑的夜色,面容冷若冰霜,愤怒中添加了许多哀怨和惆怅。
云燕仇恨满怀,悲痛不已,何去何从还在思索。
怎么办,还要进入那座大宅院里报仇雪恨吗?
她两眼冒火,脸色阴沉,神情可怕,冷峻逼人,已被愤怒和仇恨的情绪绷得有些僵硬。
张云燕已经吃下治伤药物,觉得好了一些,活动起来不再钻心地疼痛。
她透过枝叶望着漆黑的夜空,时而眼里冒火,时而口出哀声……
起风了,夜空被乌云遮盖,只留一些缝隙,月亮星星在艰难地探视大地。夜色更加黑暗,融进了烦躁焦虑的情绪。
张云燕仰望夜空,一声哀叹:“苍天呀,我张云燕真的报仇无望了吗?”
她实在不解,为什么每次来此报仇都会遭遇妖怪呀?
第一次报仇,她遭遇了黑煞星和白色妖龙,险些死去。
这一次,她又遭遇一男一女两个妖怪,也险些死去。
这是为什么?难道是在预示报仇无望吗?
若如此,也太残酷了。
张云燕既愤怒又哀怨,苍天为什么要袒护恶霸阎小鹏呀?为什么不让她为民除害呀?
苍天不公,就是不公!
苍天为什么如此不公呀?天理何在?
云燕的伤不再出血,心里却在流血,整个身心充满了痛苦和无奈的情绪,有些绝望了。
虫儿们不再鸣叫,伴侣相逢已入梦乡。
风跑得越来越欢,抚弄得枝叶沙沙响。
在漆黑的夜色中,在沙沙的噪声里,张云燕已经浑然不觉,深深地陷入了苦难的岁月里,不能自拔……
这座不凡的大宅院就是阎府,主人便阎小鹏,是张云燕不共戴天的仇人。
提起阎小鹏,的确非同一般,是一个声名显赫的人物,不但本县无人不知,邻县也大都知晓。
他之所以声名远播,不是因为才学高深,也非德高望重,而是阴险狠毒为非作歹出了名。他是一个令人憎恨惧怕的恶霸,是恐怖的瘟神,人们唯恐避之不及。
阎小鹏已年近五十,身材高大,随着年龄增长有些发胖。他生长在武林世家,自小酷爱习武,练得一身好功夫。
阎小鹏的前辈为人谦和,令人敬仰。到了他父亲这一代,家风日差,做起坏事来已不知羞耻,毫不愧疚。
正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在败坏的家风熏染下,阎小鹏也成了一丘之貉。
他主掌阎府后,所作所为和父辈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无论多么阴损歹毒的事情,都能做出来。
他为了阎家利益,为了自己的喜好,置别人痛苦生死于不顾,欺男霸女肆意而为。
几十年来,他坏事做尽,令无数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或栖身于苦海,或背井离乡,凄惨之状无法言表。
人们提起阎小鹏,无不恨之入骨,背地里都叫他活阎王。
后来,阎小鹏得知此事,不但没有生气,还挺高兴,也自称是活阎王。从此,这个绰号不再避讳,很快传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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