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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鹤飞腾
方燕玲采回老山参,终于把奄奄一息的婆母救活,老人的身子骨也渐渐地硬朗起来,不但康复,还更有活力了。
张文进已经离家三年,高高兴兴地回去和母亲妻子团聚。
几年来,他跟随内兄辛辛苦苦地挣了几十两银子,想回家翻修房屋,买些用具,再做个小买卖维持生计。哪知道,几十两纹银丢得分文不剩,他美梦一场,如意的算盘化为泡影。
几年的辛苦所得付之东流,老娘和妻子正等他撑起那个贫困的家庭,他没有想到会落个这么悲惨的结果。他一股火起,悲痛欲绝,已经没有心思活在世上,想投河自尽一了百了。
张云燕听后很同情,问道:“大哥,银子丢在哪里了,我帮你找一找。”
“唉,早已不知去向,也不知道被何人拿去,去哪里找呀?想不到,我张文进会这么倒霉,我家已经没有希望了。”接着,他讲起了事情经过,既心痛又焦虑。
……
张文进离家出走,三年来没有音信,对家中的亲人既思念又担忧。他和内兄辞别,雇了一辆马车赶回家去。
一路来走来比较顺利,路经此地的时候,哪知赶车老汉肚子疼痛难忍,只好住下来。
张文进陪同老汉找大夫医治,吃了两副药后好了一些。大夫让他不要过于劳累,尽快回家调理,张文进不好强求,只得另外雇车。
他找了一上午,没有雇到合适的车辆,心里很着急。他见路边有个小饭店,要了一些简单的饭菜吃起来。
忽然,旁边的几个人争吵起来,一方是一男一女带着孩子,另一方是两个男子,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情争吵不休。





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第一〇六 四章 受骗上当
张文进见有人吵起来,听了一会儿才知道事情缘由。原来,那一家人雇佣二人的船只去探望亲戚,不知何故,要退了这条船另外再找。
那两个男子不答应,声称已经花钱做了准备,哪能说不雇就不雇呢,于是争吵起来。他们争来争去,那一家人给了一两银子,又付了这顿饭钱才算了事。
那夫妻二人很生气,带着孩子匆匆地离去。
这两个男子没有了怒容,都得意地笑了。他们吃饱喝足,一边走一边说笑。一人说道:“大哥,咱们没有动身就赚了银子,这钱来得太容易了。”
“咱们有发财的命,就是少了一些。”
“不要急嘛,说不定会有大鱼上钩的。”
原来,这两个人是“御龙三怪”,一个是老大兴浪怪,另一个是老三翻浪怪。老二逐浪怪已经死在田小龙刀下。
他们不务正业,罪恶多端,竟然能改邪归正做起了正经生意,实出意外。或许,老二逐浪怪的死对他们打击太大,才幡然醒悟重新做人吧。
那次,他们三兄弟被柳树庄的贾宝峰雇佣做了打手,帮助贾宝峰父子强抢刁小英,结果兴浪怪和翻浪怪被张云天和岳小梅打跑,逐浪怪死于非命。张云天兄妹俩救了刁小英,还救了林佳云和田小龙。
兴浪怪和翻浪怪逃走后,不思悔改,又重操旧业,干起了偷摸抢劫欺人害命的营生。其实,他们行船载人是幌子,依旧干着杀人越货的罪恶勾当。方才那一家人就是因为发现他们行为鬼祟,便退了船只另行雇用。
张文进不知道他们的底细,听了双方争吵,才想起可借水路回家。
他匆忙地结了账,赶上兴浪怪和翻浪怪,说道:“二位大哥,你们是使船的吧,我想搭乘你们的船只回家去,可方便?”
兴浪怪看看他,问道:“你们有几个人?行李包裹多吗?”
“只有我一人,没有带包裹。”
翻浪怪撇了撇嘴:“你只身一人,又没有重载,还搭什么船呀。我们要送那些富有之人,也好多挣一些银子。”
“两位大哥行个方便吧,我多付船钱还不行嘛。”
兴浪怪想了想,说道:“三弟,咱们闲着也是闲着,能赚点儿就赚点儿吧,也有钱吃喝玩乐了。”
“大哥说得是,这位兄弟,你实在想搭我们的船,就给十两银子吧。”
“十两银子?这……这也太多了,还是少要一些吧。”
“十两银子还多呀,我们哥俩吃喝玩乐一次就花没了,我们还嫌少呢。你要是嫌多,就去找别人吧。”
“大哥,咱们相遇就是缘分,我不找别人了,就打个对折,给你们五两银子吧。”
两个家伙见五两已是翻了翻,暗自高兴,便答应了,带领张文进来到码头。
码头上的船只不少,人来人往十分热闹。
他们让文进上了船,开始忙碌起来,准备粮菜酒肉,还有烧柴等物。
张文进
也不时地帮帮忙。
翻浪怪见文进背一个不起眼的破包裹,很不方便,几次劝他放在船舱里,又总是推脱。翻浪怪心中生疑,趁接近之时摸了摸,里边有棱有角硬邦邦的。他故意碰了一下包裹,有了摩擦的声音,已猜到几分。
他来到兴浪怪跟前,悄悄地说:“大哥,那小子的包裹里好像是银子,咱们可能要大发财了。”
兴浪怪闻言心里高兴,于是商量如何下手。过了一会儿,他说:“三弟,这一趟路程太远了,我回家里告诉一声,免得惦记。”说完,他下船走了。
翻浪怪端着一盆水,装作不留神的样子,身子一晃把水泼在张文进身上。他一边道歉一边帮助取包裹。
张文进不好责怪,说道:“没关系,我自己来吧。”他解下包裹,脱去外衣把水拧干,然后穿起来。
翻浪怪说道;“你随我去买鱼吧,也好为你下酒用饭。”文进刚要去拿包裹,被他拉住,“背着它多碍事呀,船上又没有人,你怕什么呀?咱们不去远处,就在岸边的鱼家买,什么都丢不了。再说,这个破包裹谁稀罕呀,扔在大街上都没有人要。快走吧,准备好了,咱们也能早点儿动身呀。”说完,他拉起张文进就走。
文进害怕被看出破绽,不好再勉强,随他离船而去。
上了岸刚走不远,张文进有些不放心,回头看了看,那条船竟然不见了,有一条船无人而走,已经离岸边很远了。他急得喊起来:“船怎么不见了,你看是不是那条船,快去追回来呀!”
翻浪怪装作着急的样子,无奈地说;“完了,我的船呀!谁把我的船抢走了,那是我们全家人活命的本钱,这可怎么办呀!”
张文进慌了神,又毫无办法,眼看着几十两纹银不翼而飞,顿足捶胸号啕大哭。
翻浪怪见他如此悲伤,心中暗喜,看来所猜不错,那个包裹里的确是银子。他劝了几句,然后说道;“兄弟,你的破包裹丢了算什么呀,养家活命的船都没有了,我们一家老小可怎么办呀!唉,我要回家去找人了,你多保重吧。”说完,他扬长而去。
张文进顺着河流走来走去,始终没有见到那条船。
说实在的,这些船的样式都差不多,文进对那条船也没有留下特别的印象,就是来到眼前也认不出来。
张文进悲愤过度,已无颜回去见老娘和妻子,要投河自尽,没想到被张云燕救上来。
……
张云燕很同情文进的遭遇,劝道:“大哥,还是想开一些吧,人活在世上很不容易,钱财乃身外之物,不能为了银子抛弃性命。你家里有老母,需要赡养,还有娘子在苦苦地等待。几年来,她们望眼欲穿,盼望的不止是带回银子,更盼着和你团聚。”
张文进擦了擦眼泪,说道:“恩人说的是,我险些做了傻事。唉,我离家奔波,三年多来好容易赚些银子,本想回去好好地孝敬母亲,一家人能过个安稳日子,哪知到头来空忙一场,怎能不伤心呀
。”
“大哥,事已至此,伤心也没有用了,只要安全地回去,全家人都会高兴的。再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以后再努力嘛。”张云燕掏出五两银子,说道,“我只有这点儿银子,你带上吧,路上花用。”
“恩人,你救我一命,不能再要你的银子了。放心吧,路上无论有多艰难,我也不会再干傻事了,一定回去和家人团聚。”
张云燕把银子塞给他,说道:“银子尽管不多,你节省一些,回家后还能买些粮菜度日,然后再做主张。”
云燕和张文进辞别后,来到前边那座集镇。
这里四通八达,还有船运码头,很繁华,也很热闹。码头上,船舶果然不少,有渔船,有客船,有货船,还有游船,来来去去,熙熙攘攘。
云燕一声感叹:“在这地方丢了东西去哪里找呀,张文进真是倒霉,很可能是被船家算计了。这些害人的家伙,险些断送一条性命,也险些害了家里的老母和贤妻。”
张云燕一边看一边想,在不时地叹气。她在码头找了一家饭店,要了饭菜吃起来。
正吃着,忽然身后有人说话,原来又有客人到了,她没有理睬,在不声不响地吃着。
一人笑道:“大哥,咱们的命真好,不费吹灰之力就得了几十两银子,太高兴啦!”
“三弟,我早就说过,咱兄弟俩有发财的命,这银子你不想要都不行,它自己就送到手里来了。”
“大哥,今晚咱们去妓院找两个有名气的姑娘玩一玩吧。”
“何必去那里,还要花费银子,不如找个更好的去处。”
“去哪里呀,还有不花银子的地方?”
那个人很得意:“当然有,那还是一个美女呢。”
“哦,还有这么好的地方,大哥快说吧,何必让我着急呢。”
那个人嘿嘿地笑了:“前几天,我见到一个女子,既年轻又漂亮,打听后才知道是个寡妇。咱们就去找她,既有娇娘陪伴,也能让她不再独自苦守苦熬了。”
“哦,看来大哥对她早就有意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呀,难道想独自前往?”
那个大哥瞪了一眼:“胡说,什么好事我也没有把你丢下呀,这几天太忙,我把她忘了,现在才想起来。再说,我要是独自前往,也不会告诉你了。”
“嘿嘿,我是和大哥开玩笑呢,好吧,咱们今晚就去那里,分文不花便能和美貌佳人共度良宵,真是太好了,想一想都高兴。大哥,那个女子可愿意?她如果拒绝,岂不令人扫兴。”
“我也说不清楚,她守了几年寡也够苦了,应该能接纳。退一步讲,她即使不愿意,到时候也由不了她,强扭的瓜还不是照样甜,尽管细细地品尝吧。”
两个家伙旁若无人,哈哈地笑起来。
张云燕听他们口吐秽语心术不正,秀眉微皱回头观瞧,又急忙转过脸去。她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是这两个家伙。




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第一〇六五章 罪有应得
张云燕听到背后之人的恶言秽语,很生气,扭头一看吃了一惊,没有想到会是他们。
云燕早就见过这兄弟俩,不但打过多次交道,还险些死在他们手里,互相都很熟悉。原来,这二人,一个是“御龙三怪”中的老大兴浪怪,另一个便是老三翻浪怪。
因为云燕背对他们,故而两个贼人没有认出来,才敢口无遮拦肆无忌惮。
张云燕不知道这两个家伙要去哪里,却知道是行凶作恶,要去欺侮一个寡妇。她不能坐视不管,决定暗中跟随看一看,决不能让他们得逞。
太阳已经落山,天渐渐地暗下来,除了虫鸣声,十分安静。
张云燕一路跟踪兴浪怪兄弟俩,来到一个村子里。她觉得这个村子有些熟悉,巡视周围,仔细查看,终于认出来,昨晚就住在这里。昔日,她曾假扮算命之人教训了忤逆子陈海生,昨天还救了被人欺侮的赵小云。
云燕看了看那两个贼人,已经不见踪影,不由得一愣,有些着急了。她很奇怪,才一转眼的工夫,两个家伙怎么就不见啦?他们会去哪里呢?”
张云燕在附近找了找,看不到一个人影,更加焦急,为那个女子担心。
焦急之时,云燕忽然想起来:“他们说过要去找一个漂亮的寡妇,如此看来,可能是去赵小云家了。”
不管是不是去了小云家,也要去那里看一看,张云燕不敢耽搁,急忙来到赵小云住处,果然听到屋内有喊叫声,已经厮打起来。她秀眉一皱,纵身而起跳入院内,飞快地冲入屋子里。
只见,一个人被打倒在地,疼得连声呻吟不能动了;兴浪怪和翻浪怪正按住赵小云,在撕扯衣裙。小云非常恐惧,在拼力抵抗,大声喊叫,已经绝望。
张云燕怒火涌起,骂道:“王八蛋,你们又来这里害人,我打死你们!”说话间,她和两个家伙打起来。
兴浪怪和翻浪怪已经认出张云燕,知道小女子已今非昔比,不但没有能力制服宿敌,还性命堪忧,吓得抽身而逃。可是,屋门已经被堵住,两个家伙没有办法出去,结果被打得倒在地上哼叫不止。
张云燕急忙去探视被打之人,才知道此人伤势很重,更加恼怒,要严惩两个恶徒。忽然,她吃了一惊:“你是张文进!你怎么在这里呀?”
张文进也认出云燕,既意外又感激:“恩人,你又救我一命,如何谢你呀!”他指着兴浪怪和翻浪怪,怒道,“恩人,这两个家伙我认识,我雇的就是他们的船。”
张云燕明白了,喝道:“兴浪怪,你们抢去的银子在哪里,快交出来!”
兴浪怪很害怕,哪敢承认,浑身都在颤抖:“我们没……没有抢银子……”
赵小云拣起一个包裹,说道:“这是他们的。”
打开包裹一看,是白花花的银子和铜钱,数了数,银子的数目比张文进丢失的还多了几两。不用说,这就是张文进丢失的,多出来的几两银子是两个贼人的。
兴浪怪和翻浪怪无法再狡辩,只
得承认。
张文进见银子失而复得,几年来的辛苦没有付诸东流,大喜过望。
张云燕也为他高兴,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就在这时,兴浪怪和翻浪怪趁其不备,把张云燕打倒在地。
翻浪怪扑过去便要下狠手,被张云燕一脚蹬开,接着一个鹞子翻身跳起来,单腿摆莲把翻浪怪踢倒。
兴浪怪一看不好,大喊:“三弟快跑!”他顾及不了同伙,话音未落已经冲出屋门,消失在黑夜里。
翻浪怪刚爬起来,就被张云燕一刀砍杀。这家伙未能翻起恶浪,却翻了白眼,一命呜呼了。
云燕怒目圆睁哼了一声,又起身追出去。月亮已被乌云遮住,黑暗的夜色中,兴浪怪早已不知去向。她望着漆黑的夜色,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得转身回到赵小云家。
张云燕见张文进的伤势很重,立刻给他吃了一丸治伤丹药。她叹了口气,说道:“大哥,你一时走不了了,需要医治修养。你尽管放心,外伤虽然很重,但是没有大碍,服了丹药后,体内的伤情也有所缓解,过些天就能好起来了。”
“谢谢恩人,我想和你一起走,又要拖累你了。”
赵小云见张文进伤得如此严重,活动困难无法自理,哪肯让他离去:“你是为了救我才被那两个家伙打伤,让恩人这么走了于心何忍?再说,你也走不了,不是拖累这位妹妹嘛。这样吧,你就在我家里休养治疗,等好一些再走也不迟呀。”
“多谢大嫂,我……可是,你……我不好打扰,还是走吧。”文进的确无力走动,又很为难。
赵小云明白他的心思,脸色有些红了。她叹了口气,解释道:“我知道,因为我是寡妇,你害怕对我影响不好。没关系,我这里还有厢房,吃住都很方便,一会儿再把婆母接过来,不会有闲言碎语的。”
张文进实在无法走动,和张云燕在一起的确是累赘,事事都要照顾自己,还很不方便,更容易引起外人猜疑。他想了想,只好住下来,在此治疗更便利一些,对伤情痊愈也有好处。
张云燕见文进有人照顾,便告辞离去,在客店里住下来。
张文进怎么会在赵小云家里呀?
此事还要交代清楚。
……
张文进和张云燕分手后,心情好了一些。他舍不得再花银子雇佣车船,想一路讨要走回家去。
他中午就没有吃饭,又走了半天路,早已饥肠辘辘。他又累又饿,见太阳快要落下去了,想到前边村庄要一些吃喝,暂住一宿。
文进刚走到村头,见一个女子正在河边洗衣服,没有在意。
那个女子见一件衣服被水冲走了,急忙去抓,哪知身子倾斜掉进河里,挣扎几下也没有爬上来,眼见要被河水冲走。
张文进急忙跳下去,把那个女子救上岸,冲走的衣服已经远去,只好作罢。
那个女子十分感激,谢了又谢。原来,此女子就是赵小云。
张文进把小云送回家里
,见家里只有她一个人,便想离去。赵小云说什么也不让他走,做了饭菜答谢救命恩人。文进正无处填饱辘辘饥肠,于是饱饱地吃了一顿。
外面天色已黑,他想告辞,去找一个柴垛之类安歇一夜。哪知,突然闯进两个人来,他吓了一跳,看样子来者不善。
这两个家伙正是兴浪怪和翻浪怪,要对赵小云下手。
张文进岂能不救,便和二人厮打起来,结果被打得内外受伤,倒在地上动不得。
“哼,现在杀你太影响情绪,等完事后再把你拉出去砍了。”两个贼人不再管他,抓住赵小云便动起手来。
危急之时,张云燕冲入屋内,两个恶徒才没有得手。
……
几天来,在赵小云婆媳俩悉心地照顾下,张文进的伤情大有好转,尽管没有痊愈,也可以走动了。他想离去,赵小云见已是过午,走不了多久又要住下来,便留他再住一宿,明早动身。
吃过晚饭,因为二弟家的侄儿有病,小云和婆母急忙过去看视。大夫看过后,才知道是偶感风寒并无大碍,都放下心来。
天色已晚,赵小云放心不下,又赶回家里。她看屋门虚掩,灯还点着,便轻手轻脚地进到屋内。
此时,张文进正合衣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
小云不便打扰,轻手轻脚地在床边坐下来,看着文进英俊的面容,不由得心生爱意。
几天来,赵小云为他擦洗伤处,换敷药物,早已对英俊美男动了情,有些心神不定。这是感恩之心所至,几天来地接触也有了感情,有了爱慕之意。
几年来,小云从来没有和男人如此接近过,擦洗中,在默默地观看,有了遐想,有了渴望。她尽管动情,也仅此而已,没有想让渴望的遐想成为事实。
张文进长得年轻英俊,善解人意,对小云十分关心,说起话来也很文雅有趣。
赵小云守寡多年,心情压抑,见到如此可心之人,有些心动也很自然。她知道恩兄家有爱妻,又无法消除心中的爱意,依旧思绪万千,在放飞爱的遐想。不过,她想归想,不敢有非分之举。
赵小云看着熟睡之人,心绪又在翻动,露出了无奈的神情。她叹了口气,起身想离去,哪知床铺的响声把张文进吵醒了。
文进见小云已经回来,起身问道:“大嫂,孩子病情怎样?”
“还好,他没有大碍,过两天就能好了。”
“这就好,几天来让大嫂受累了,照顾得这么细致周到,十分感激!”
“大哥,你救了我的命,还因为我受了重伤,我应该谢你才对。唉,你明天就要走了,今生也许不能再见面了,妹妹心里有些……有些不是滋味。”
“是呀,我也有同感。我能恢复得这么快,多亏大嫂细心照顾,想一想今后再难相见,心里也有些伤感。”说着,他叹息一声。
几天来地接触和照顾,张文进对美娇娘不只是感恩,也有了感情,说得直白一些是爱意。




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第一〇六六章 爱意柔情
赵小云见张文进话语诚恳,反倒对自己有了感恩之心,摇摇头叹了口气,心有愧意。
小云看着文进,面露苦笑,心绪难平,感慨道:“咱们兄妹俩能够相识,的确很意外,也是天意吧,或许命中注定就该有这段缘分。哥哥明天就要走了,妹妹陪你喝几杯吧,自此一别后会无期,不知道天意能否让咱兄妹俩再相聚。”
张文进一声感叹:“是呀,但愿能和大嫂再相聚。我已经吃过饭,不用再劳累你了,天色已黑,快过去休息吧。”
“我相公早已不在,不要再叫大嫂了,咱们是熟人,还是以兄妹相称吧。”她叹了口气,“大哥,明天就要分手了,想起来就有些……有些难受。这是咱兄妹俩相聚的最后一个夜晚,就不要推辞了,我和大哥相识一回,总该敬你几杯呀。”
几天来,张文进对赵小云已经有了感情,即将辞别而去,心里也有些难舍。
他不想让小云劳累,也怕酒后无德惹出是非。可是,恩人妹妹一再相劝,他不好婉拒,免得影响恩人的心情。他笑了笑,说道:“多谢妹妹好意,恭敬不如从命,我不胜酒力,就少喝一点儿吧。”
赵小云起身去准备酒菜,不一会儿便端上来。她说道:“哥哥不要拘束,在我家里喝醉也无妨,还能好好地睡一觉。妹妹敬你一杯,感谢你的救命之恩!”
张文进听了小云感激的话语,有些不自在:“妹妹说哪里话,没有你们母女俩,我的伤也不会好得这么快,我该敬你一杯。”
他二人话语投机,一边说笑一边饮酒,不知不觉已喝过量,头都有些晕了。
赵小云娇容有了醉红,芳心也在微微地荡漾,还在压制内心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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