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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鹤飞腾
他心中暗叹,尽管险情可怕,也不能独自逃命,必须救出可怜的一男一女。
焦急中,后来者有了主意,瞅个空子转身而去,扑向背靠大树呻吟不止的逐浪怪,要先除掉这家伙,然后再对付那两个强敌。
他知道,如果同伙被杀,那两个家伙就会气得发疯,不怕不追杀自己。到那时,他就可以占据主动地位,能随心所欲地对付两个强敌。
兴浪怪和翻浪怪见同伙性命危机,又急又怕,发疯似地冲过来。
三个人又杀在一起,敌对双方都红了眼,恨不得立取对手性命。
兴浪怪见对手几次抽身要杀逐浪怪,稍有疏忽同伙就会死于刀下,不敢大意,只好退出战局保护二弟。
又是十几个回合,后来者和翻浪怪杀得不可开交,逐渐占了上风。
翻浪怪有些不敌,已露出败意,更加紧张焦虑。他很想用御龙神珠打杀对手,怎奈唯一的一颗宝珠已经用来对付飞龙神刀了,有些无奈,默默地叹了口气。
兴浪怪见同伙不但制服不了仇敌,还有可能败下阵来,很着急。他很想冲过去合战对手,又对逐浪怪的安危焦虑,感到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
他知道,再打下去三弟必败无疑,二弟伤势又非常严重,因为疼痛流血已经昏迷过去,必须尽快找大夫救治,不能再拖下去了。
他很焦虑,看了一眼张云燕,迷恋之心无法平静,又不得把难耐的欲望压下去。
兴浪怪一声叹息,不敢再耽搁,向三弟招呼一声,背起逐浪怪便走。
翻浪怪自知难敌对手,同伙又离去,不敢恋战,立即保护两位哥哥匆匆而去。
后来者不敢去追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三个恶徒逃走。他急忙过去给张云燕解开绑绳,见她没有受伤,放下心来。
云燕见贼人逃走,自己终于得救,十分高兴,急忙施礼道谢:“多谢恩人相救,否则,小女子必遭恶贼……必死无疑了。”
来者还礼推辞,叹道:“我路经此地,见那几个家伙伤人,怎能不相救,这是应该的,不用放在心上。那位兄长受了伤,快去看看吧。”
说完,他和云燕来到那个受伤之人面前探视,见此人伤情很重,有些担心。
张云燕见到这位受伤男子,不由得愣住了,怎么是他呀,不会吧?
她暗暗地叹了口气,不由得默默地苦笑,这怎么可能呢,是自己想得太多思念太甚,才有了这种奇怪的想法。
那个男子大腿根部中了一刀,险些没有伤到命根,小腹皮肉也被划伤,血水一直在渗流,疼痛难忍。
他伤情如此严重,体虚无力,能咬紧牙关坚持到现在,已十分不易。
后来者想到方才的厮杀,有些后怕,如果两个贼人全力地对付自己,就不会有好结果了。他不能弃这一男一女于不顾,独自逃命,又无力制服两个强敌,很可能自家性命也难保了。
真要是到了那种地步,战局就不是这种结果了,会很惨,且不说自己性命堪忧,这个受伤男子也必死无疑,这个女子必被恶徒欺凌,或许还要搭上性命。
后来者深感庆幸,多亏逐浪怪伤重无力参与,两个恶徒又不得不顾及同伙的安危,有些应对不暇。因此,他才没有被两个强敌夹攻,受伤男子也没有死在三个恶徒之手,这个女子终于得救了。
后来者本想为那男子处置伤口,见伤情很严重,无法下手,很焦急。
张云燕见受伤之人呻吟不止,急于医治,立即动身。
那位后来者背起受伤之人匆匆而去,寻找村庄请大夫医治。
路上,云燕看着两位救命恩人,十分感激,也很心动。
她看着那位受伤的恩人,芳心波动无法平静,深感惊疑,也在猜想,有些心动,也有了渴望之情。
云燕为什么对此人如此关注,如此惊疑,又如此心动呀?难道是因为对自己有救命之恩吗?
这位男子的确是救命恩人,可谓恩重如山,张云燕非常感激,对恩人受了如此重伤也十分焦虑和心痛。
感恩之心自然会让她关注这位恩人,但不是主要的,也不会因此感到惊疑,更不会让她这么心动。
美少女看着受伤的恩人,在辨认,在猜疑,难道他真是自己思念不已的哥哥吗?自己真的又和哥哥相逢啦?





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第一六一章 是他?
张云燕看着受伤男子,默默地叹息,也在默默地否定,这怎么可能呢,自己想的太单纯了,又是在白日做梦。唉,自己也是太想他了,恨不得立刻飞到心爱之人面前,倾述思念之苦,抚慰离别之痛。
原来,这位受伤男子在张云燕的眼里非同一般,长得太像天月国的二王子了,不但容貌酷似二王子,身形和话音也非常相像,甚至神情秉性都十分相似。
云燕看着如此酷似之人,芳心无法平静,难道他真是爱恋不已的二王子吗?
张云燕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也不会相信会有这种绝不可能的神奇之事。心爱之人身在数千年前的天月国,怎么可能来到自己的时代呢。
尽管这位恩兄方方面面都酷似异界的哥哥,也不是自己深爱的人。她默默地叹了口气,自己太思念二王子了,也太想和心爱的哥哥圆了美好的爱情梦,所以见到酷似之人才如此心动,如此动情。
云燕看着受伤之人,有些失落,像又不等于是,再动心思也没有用,只能是痴心妄想,白日做梦。
张云燕看着这位酷似二王子的恩兄,更加思念异界的哥哥,芳心不再平静,也有了无尽的苦涩之情。她今生已经和二王子永别,没有办法和心爱之人圆了爱情梦,只能思念一辈子了。
面对酷似心爱之人的恩兄,云燕对自己的胡思乱想有些羞涩,心跳加快,脸也红了,红润的姣容更加艳丽。
她的目光随即离开了酷似之人,姣容露出一丝苦笑,在暗暗地自责,见到了和二王子相像的人就如此动情,也太可笑了,有些不知廉耻。
还好,她只是心里动情,并没有表露出来,不会让人猜疑而感到难堪。
那位受伤男子很痛苦,在不时地呻吟。他对张云燕似乎也很关注,不知道是因为这位美少女长得太迷人了,还是另有其因。
痛苦中,那个男子时不时地看一眼云燕,神情明显有些异样,似乎也动了心思。那种异样的神情是内心思绪地流露,看来心里也不平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难道爱上了这位如花似玉的美少女?
或许是吧,谁见了如此美貌的女子不爱呀,不要说那些恶徒,就是正人君子们也会为之心动不已,无不想揽于怀中,只不过想而不能为而已。
不过,那位男子的神情似乎不只是爱恋之意,还有其它想法。否则,他初见云燕,尽管爱恋,也不会如此心动,不会流露出那种异样的情绪。
那位男子初次见到张云燕,互相间很陌生,除了心生爱慕,还能有什么想法呢?那是惊喜?是幽伤?是自卑?是渴望?是向往?是沮丧……
他的心绪似乎很复杂,令人难猜,或许都有一些吧。
云燕很想知道这位酷似二王子的恩兄是何身世,见他如此痛苦,虚弱无力没有精神,不能再打扰了,只好作罢。
张云燕看着另一位救命恩人——那位后来的救援者,也是心绪难平。此人不但武艺不凡,还是一位难得一遇的美男子,令人敬佩,也让人爱慕。
她很想知道这位救命恩人是谁,问道:“恩公,请问尊姓大名,小女子很想知道是谁救我一命,还望告知。”
那个男子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说道:“小姐,请不要这么称呼好吗?这是我应做之事,不必放在心上。这样吧,你要是愿意,咱们以兄妹相称如何?”
云燕笑了,姣容更加红润,应道:“我能有你这样的兄长,可谓三生有幸。妹妹这厢有礼了。”
说着,她施了一礼,为和本领如此高强的美男子认作兄妹,十分欣喜。
那位男子背着伤者,无法还礼,脸色微红,神情有些不自在。
他笑了笑说:“妹妹不必多礼,哥哥能有你这位妹妹,很高兴。我叫张连湖,在江湖上闯荡已经很久了,也起了一个名号,叫飞云龙。今后,还望咱兄妹俩多亲多近。我还不知道妹妹的芳名,能否告知?”
张云燕闻言吃了一惊,想不到此人就是人们传颂的大侠飞云龙,更加欣喜。能和这样的高人结为兄妹,太意外了,也太幸运了。
她很感慨,说道:“哥哥真是大名鼎鼎呀,妹妹十分敬佩。我叫云飞雁,日后还望哥哥多多关照。”
张连湖闻言也愣了一下,此前听说过有位叫云飞雁的女子,扶弱惩恶受人爱戴,想不到就是这位刚认识的妹妹。
他很高兴,听了妹妹赞扬的话语有些羞涩,脸色更红了。他心里不再平静,有了这样行侠仗义的妹妹,又是无人可比的美女,既意外又暗暗地赞叹。
说到巧遇相救,张连湖有些感慨。他告知,方才路经这里,意外地救下了云燕和这位受伤男子,也是二人命不该绝吧。
此前,飞云龙张连湖有急事在身,正匆匆地赶路,忽然听到树林里有喊叫声,听起来很急切,看样子出事了。他不由得吃了一惊,停住脚步四下巡视,怎奈树林浓密无法看见。
他听出来了,的确有人喊叫,还十分急迫,既有男人也有女人,就在前边的树林里。他眉头紧皱,不能不管,立刻抽出钢刀前去查看。
在一棵大树旁边,有一个女子已被两个男人控制住,不远处一个男子倒在地上,好像受了伤,正在痛苦地呻吟。一个男子正对倒地之人发威。
那个女子很年轻,也很有姿色,被一男子按在地上,正在极力地挣扎喊叫。旁边有个男子手握棍棒,随时准备动手。
张连湖明白了,这夫妻俩遭遇了恶徒,男人要被杀害,女人要被欺凌。他怒目圆睁,火气上涌,怎能容恶徒逞凶。他见那个人要杀死倒地者,大喊一声,立刻冲过去挥刀拨打,救下了倒地男子。
兴浪怪正要打杀受伤男子,然后去拥抱美女,忽然见张连湖到来,吃了一惊,急忙躲闪。他缓过神来,立即挥刀迎战。
兴浪怪怒不可遏,厉声叫骂:“臭小子,你竟敢来此搅闹,是自己找死!我们‘御龙三怪’可是好惹的,我要让你不得好死!”
张连湖听说是“御龙三怪”,更加憎恨,也有些紧张。他知道遭遇了很难对付的强敌,结果如何无法预料。
事已至此,他不再多想,也不能逃避,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恶徒逞凶,必须全力以赴救这夫妻二人。还好,他见一个恶徒已经受伤,无法参战,对付这两个家伙或许还有希望。
厮杀中,张连湖感受到两个家伙武艺不凡,时有险情,既紧张又焦虑。
还好,几经厮杀,兴浪怪和逐浪怪为了救治同伙,不得不逃走了,他们三人总算保住性命。
张云燕很感激这位刚认识的兄长,既羡慕他的武功,也赞叹他的俊美,真是一位难得的好哥哥。
张连湖已经知道他二人不是夫妻,是在此偶遇的陌生人,默默地笑了笑。他尽管是在乱点鸳鸯谱,也没有觉得不妥,一位是俊男,一位是美女,正是天作之合的一对,可惜没有缘分。
他们三人来到一个村庄,看上去很大,能有几百户人家,街道宽敞,也很平整,两边店铺相连,应有尽有,很热闹。
他们见路旁有一家客店,便要了一间客房把伤者安顿下来,又托付店家把大夫请来。
此时,伤者因为失血过多已经昏迷。
张云燕很焦虑,不知道恩人伤情严重到了何种程度,是否会危及性命。
大夫告知,病人伤势严重,又流血过多,已危及到性命,必须治疗调养一段时间。他清理好伤处,然后敷药包扎,又叮嘱一番才离去。
张连湖有急事在身,不能在此久留,只得辞别而去。
张云燕急于宰杀阎小鹏为爹娘报仇,又不能不管伤重的恩人,有些两难。恩人昏迷不醒,又是独自一人,每天需要擦洗换药,不能没有人看护照料。
云燕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先放下报仇之事,何况也不急于这一时。她安下心来守护照顾恩人,盼望恩人尽快苏醒,能早日康复。
照看病人看似容易,可是对于张云燕来说太困难了,有些无从下手。
这位年轻男子已经昏迷不醒,一切都需要别人来照料。
那位大夫一再叮嘱,天气炎热,病人会出汗,必须经常擦洗身子,免得肌肤浮肿加重病情。特别是伤口,更要清洗干净,要按时换药,以防红肿化脓,影响伤口愈合。一旦伤口化脓,伤情会加重,还会引起别的病情,很可能无法救治。
张云燕闻言很紧张,也很担心,在默默地祈祷,盼望恩兄的伤情不要加重,能尽快痊愈。
她必须全力以赴地照顾恩兄,伤情能否好转,会不会引发其它病情,都和她的照料有直接关系,决不能有丝毫大意。
对此,云燕十分头痛,自己还是一个没有出阁的姑娘,从来没有见过成年男人的身子,更不要说那种地方,可怎么照顾呀?
她要为一个大男人擦洗身子吗?还要为他的伤口敷药包扎吗?还有吃喝拉撒,可怎么办呀?
张云燕太为难了,且不说自己尚未出嫁,即使已经嫁了人,也没有办法如此照顾一位陌生男子呀,何况伤处还是在不可示人的地方。唉,这……这可怎么办呀?




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第一六二章 尴尬之情(一更)
张云燕面对昏迷不醒的恩人,愁得不行,既为恩兄的病情焦虑,又为自己束手无策发愁。
恩人伤情如此严重,如此危险,再难再愁也不能不管呀,还要细心周到地照顾才行。否则,一旦引起其它病情,就更难救治了,恩人很可能会性命不保。
真要是到了那地步,后悔都来不及了,怎能对得起救命恩人呀,会是一辈子的心病。
然而,这样的护理对云燕来说,的确太困难了,真是无从下手。她看到裸露的男人之身都感到羞怯,更不要说触摸擦洗了,该多难为情呀。
相对来说,这还不算什么,更难办的是,还要清洗擦拭伤口,换药包扎,还有吃喝拉撒,那种地方……羞死人了。
此人伤的真不是地方,就在大腿根部,也连到了小腹。这种地方让一个未经世面的少女来处置,实在太难了。
且不说张云燕还没有出嫁,没有经见过这种事情,就是已经成家的女人,面对此事此情,也会羞臊不已。
云燕一想到这件事就脸红心跳,不敢动手,连前胸后背都不敢看,更不要说伤处了。
可是,这个男子是救命恩人,可谓恩重如山,如再生父母,她如何报答都不为过。如果不是此人及时相救,她必被“御龙三怪”强暴,生死难料。
恩人伤情如此严重,又没有亲人照顾,只有云燕在此,不管是责任也好,是报恩也罢,她都必须承担起来。
此事看似简单,对于张云燕来说,也太难为她了,真是做也不是,不做也不是,该怎么办呀?
云燕实在无法可想,又不能不管,思来想去有了主意,立即把店主请来帮忙。
店家有些不解,又不好推脱,一边为伤者擦洗身子一边说:“姑娘,按说这种事情理应你来做,服侍自己的相公也是应该的嘛,何必让别人帮忙呢。”
张云燕闻听此言,羞得脸红心跳,急忙解释:“不,不,我们俩……不是夫妻。”
店家愣了一下,看了看云燕,才明白过来:“哦,原来是兄妹呀,那你也不能不管,兄妹俩在一个屋檐下长大,亲情胜过了一切,妹妹照顾哥哥不是理所应当嘛。”
“我们……我们是兄妹,可不是亲兄妹……”
“噢,我明白了,原来你们是还没有成亲的小两口呀。其实也没有什么,早晚还不是夫妻嘛,只不过何时成亲而已。你是他未婚的娘子,照顾未婚夫君很正常,没有什么可害羞的。再说,你男人伤得如此严重,只有你陪伴在身边,你要是不照顾,谁又能管他呢?你要想开一些,这也是责任,尽管还没有成亲,也必须担起来,应该好好地照顾他。”
店主自认为是个“明白人”,却在乱点鸳鸯谱。不过,这不能怪他,一男一女住在一间客房里,如果不是已婚夫妻,就只能是未婚夫妻了。
云燕听得脸红心跳,又没有办法解释,声音低低地说:“我……我做不了……”
店主摇了摇头:“唉,你是太年轻了,没有见过如此重的伤情,或许还没有见过你男人的……伤处。不管怎样,你也要想开一些,现在是特殊情况,就要特殊对待才行。你和相公身在外地,无依无靠,这是你必须做的,不能想那么多,很快就会适应了。再说,你二人迟早还不是要同床共枕嘛,何必在乎此一时呢。”
云燕低着头,脸色涨红,心跳不止,羞得说不出话来。
店家摇了摇头,有些不解,觉得云燕有过分了。
他一边为伤者擦身子一边说:“姑娘,不要羞臊了,狠狠心也就过去了。再说,此事你也不能撒手不管,否则别人会怎么看你呀?你过来吧,看我怎么给他擦洗,怎么换药,过后也好自己来办。”
张云燕见让她过去,更羞臊得不行,哪敢看呀。
可是,在店家催促下,她又无法躲避,只能靠得近一些。她抬起头来瞄了一眼,看到了一个大男人光溜溜的身子,一瞬间,娇容涨红低下头去,呼吸都急促了。
“姑娘,擦洗伤口要轻一点儿,手不要过重。”他见云燕低着头,有些不满,“姑娘,你要仔细看,过后就要自己动手了,总不能还要让我来帮忙吧。”
云燕羞臊得无法张口,要自己动手?可如何动手呀?
她不能弃恩人于不顾,为了挽救恩人的生命也必须照护,否则无颜面对救命恩人,也不配做人。可是……唉,真是太难了。
云燕不能躲避,在店家催促下又不能总是低头或它顾,不得不看一看。这一看不要紧,真是看得明明白白,她更羞臊的不行,浑身胀热,似乎要炸裂开了。
唉,怎么……怎么会这样呀?羞死人了,羞死人了……
店家叹了口气:“姑娘,你也太想不开了,就当作已经成亲了,服侍自己的相公不是应该的嘛。看好了,伤口一定要擦干净,稍微晾一下再把药敷上去,然后包扎好,不能太松,也不能过紧。”
张云燕尽管羞臊得不行,又不能不理睬店家,还是要不时地看一眼,学一学处置伤口的方法。
她实在没有办法,对恩人不能不管,又不能总是请店家来帮忙,再说有“未婚妻”在此,人家也不会来了。
云燕默默地自语:“他是恩人,必须照顾,我是在报答救命之恩,如何报答都不为过。我必须照顾恩人,是在报恩,报恩……”
羞臊中,云燕在找观看学习的理由,想以报恩来平复一下快速跳动的芳心,也是在强制自己必须学会,否则过后真的无从下手了。
羞臊中,云燕在自责,恩人为了救自己,连性命都豁出去了,她就不能全力地照护恩人吗?若如此回避,也太不近情理了。这是报恩,也是责任,必须承担起来。
一眼,两眼,三眼……
随着一眼接一眼地观看中,张云燕知道了该怎样擦洗换药,也对恩人的身子看得明明白白。
她一直都在脸红心跳,在默默地自语:“唉,就当他是夫君吧,我就是他的娘子,就该这样做,就该这样做……”
云燕以此来安慰自己,尽管羞臊得不行,慢慢地还是可以接受了,起码不再躲避了。
此后,张云燕承担起了照顾恩人的责任,每天为他擦洗身子,清理伤口,换药包扎。当然,这都是眯起眼睛,在脸红心跳羞臊之中完成的。
还是那句话,云燕尽管羞臊得不行,还是做到了,也接受了。不过,也真是难为她了,且不说当时羞怯难为,过后想起来依旧羞臊得不行。
张云燕能控制住羞怯的心态,周到地护理恩人,是感恩之心的必然,总不能让恩人病情加重不治而亡呀。
此外还有一个原因,而且是比较重要的因素。这个重要的因素给了她鼓励,也让她少了羞怯之情。对此,她有些惊疑,也有些心动,更觉得神奇,总之,心里有了说不清楚的感受,从中得到一些鼓励。
此前,在树林里,“御龙三怪”逃走后,她和张连湖过去探视此人的时候,看到第一眼就吃了一惊,似乎思念不已的心爱之人来到这里了。
这位受伤的男子长得太像天月国的二王子了,可以说像得如同一个人。
张云燕当然不相信他就是二王子,只能是当今时代的一个年轻男子,只是容貌身形太相像了,仅此而已。
这个男子看到她的时候,似乎也有些异常,是惊讶?是喜悦?是忧伤?是无奈?……究竟是什么无法说清楚,或许都有了吧。
云燕见他对自己有了异样的感觉,有些不解,也在胡乱猜疑。她不知道此人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可以认定,他不是二王子,只能是一个酷似二王子的陌生人。
这个男子昏迷后,张云燕没有办法进一步地了解恩人的身世,只能过后再说。
此人的出现,让云燕想起了二王子,更加思念。不过,面对酷似的美男子,她心里也有了些许慰藉,有了心爱之人又来到面前的感受,尽管是虚无的,是幻想的,也有些欣慰。
在为恩人擦洗换药的时候,云燕总是默默地自语:“他就是二王子,我是在服侍哥哥……我就是他的……他的王妃,我就应该这样照顾他……他是二王子,我是他的王妃,他是二王子,我是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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