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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养儿不易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寂寞的清泉
这次来京城为了以防万一。她带了两幅画,一幅是为皇上准备的,一幅是为太后准备的,哪个先要给哪个。
如果两个都没要,又有推辞不掉的人,她再因人而宜现画就是了。她把专为皇上准备的画卷装进锦袋里交给林昌祁,两个人一起出门坐上了马车。
江又梅想着要去见皇上。殿上还有那么多的大臣。便紧张不已,手心里都出了汗。林昌祁拉着她的手说道,“不用紧张。爹在殿上,我也陪在你身边。皇上是明君,你看我都违抗懿旨了,也没有砍了我。”
来到金銮殿前。看到高高的台阶上金碧辉煌的大殿,跟故宫还有些相像。只听太监一个接一个的大声喊着。“宣林昌祁携江氏上殿!”
江又梅便跟着林昌祁进了殿,她只敢看脚尖,林昌祁站定她就跟着站定。两人跪下,林昌祁说道。“臣参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江又梅则说道,“妇人江氏参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林爱卿平身,江氏平身。”上方传来建仁帝的声音。威严中带着平和,声音稍带沙哑。
“谢皇上。”两人起身,也只敢低头看脚尖。
“画卷带来了吗?”建仁帝又问。
林昌祁双手把装画卷的锦袋高举过头顶,“臣带来了。”
一个太监过来把锦袋拿过去,再把画卷取出来,放在皇上的案上把画卷打开。只见建仁帝微驼的背一下子挺直前倾,双手按在桌上仔细看了起来,表情也变得严肃而凝重,双眉紧锁,久久看着画不说一个字。
殿里所有的大臣都摒住呼吸,不知那是一幅什么画,能让皇上如此表情。林侯爷更是忐忑不安,他也不知道儿媳妇拿来了一幅什么画。
良久,建仁帝才深深呼了一口气,说道,“这也是朕的子民,朕的许多子民都是这个样子。朕未登基之前,偶尔会微服出巡,那田间地头,这种老农随处可见。他们勤劳,贫困,不易,但对秋收,或者说对朝庭,对朕,却充满了期许。”
说完,建仁帝挥了一下手,“把这幅画拿下去,给爱卿们都看看吧。”
这是一幅六尺双开的大画卷,两个太监撑着画卷走下台阶给站在大殿两边的大臣们观看。
画的右上角是竖写的两个字——希望,左下角是南山居士的印章。画上一位瘦骨嶙峋的老农,赤祼着上身正拉着犁耕地。他身体前倾,一只手几乎摸得到地面,脸侧向外面。只见他肩上勒的红印纵横交错,脖子上、胳膊上挣起的青筋清晰可见,束在头顶稀疏灰白的头发已经被汗浸透贴在头上,还有几绺垂下贴在脸上,一颗颗豆粒大的汗珠从前额、鬓角、下巴滴下来。虽然烈日当空,虽然田地还长,虽然脸上的劳苦显而易见,但眼睛里仍然盛满了对未来的期望。
他的后面有一个老妇在扶犁,前方远处田地尽头有几棵柳树在阳光的暴晒下萎靡不振。
整幅画的画风真实而浓烈,人物悲凉却不失希望。
两个拿画的太监在大殿里围着走了一圈又回到前面,把画放在建仁帝的案上。
建仁帝沉声道,“众位爱卿,看到他们,你们还能再提议增加赋税吗?自大康建朝以来,为充盈国库,各种赋税颇多,不能再加剧百姓们的负担了。今年起,减税三成,三年止。这幅画就挂在大殿上,让它时时警醒我们要爱民,忧民,为民。”
众大臣都跪下高声喊道,“皇上仁慈,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建仁帝道。大臣们又呼拉拉都站起来,各就各位。
林昌祁、江又梅依然站在中间,两旁也没他们的位置呀。
建仁帝道,“江氏听封。”
江又梅一听,赶紧跪下。
建仁帝又道,“西川副总兵林昌祁之妻江氏,克勤内助、以相其夫,今封尔为淑人。”
江又梅朗声说道,“臣妾谢主龙恩。”
她刚要站起来,又听建仁帝继续道,“林夫人再听封,尔于丹青颇有造诣,开创先河,臻于画境,今封尔为国子监助教,掌丹青,七品上。”
江又梅一愣,这是什么意思?她一愣神的功夫,大殿静得针落有声。建仁帝“嗯?”的声音特别突出,江又梅赶紧道,“禀皇上,臣妾愚钝,实难为人师表。”
林昌祁也跪下说道,“臣妻江氏乃一介妇人,当以相夫教子为主,恐堪当不了如此大任。
林侯爷也跪下声情并茂地说道,“臣儿媳江氏乃女流之辈,实不能教导咱们大康的栋梁之材,不能让她误人子弟啊。”
建仁帝冷声说道,“林老爱卿,”为了区别林侯爷和林昌祁父子,他把不算太老的林侯爷称为老爱卿了,“若说南山居士在教授丹青上会误人子弟,谁都不会相信。勿过谦。况朕也不会为难于她,一年中来京授课二十天足已,只需教导十五岁以下的学生。朕已经听说江先生授课颇为新颖,独特,与众不同,十分受学生们的推崇。”
此时他也把江又梅称为先生了。
建仁帝又对江又梅道,“江先生,朕认为你能在丹青上有如此造诣,又能画出‘希望’那种画,应是胸怀锦绣之人,实在不必拘泥于小结。你自创的那种不同于传统的画技应当传授给孩子们,再让他们一代一代传承下去。”
江又梅偏过头看看林侯爷和林昌祁,只见他们都流着汗向她点着头。
是让她同意啰?江又梅只能安慰着自己,一年只上二十天的班,还当了个七品官,也不错。况且,她也不敢违抗圣旨啊。便叩首道,“臣谢主龙恩。”
建仁帝哈哈笑道,“好,前朝出了个永龄公主,我朝出了个南山居士。都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丈夫。”
众大臣又跪下拍着马屁,高声呼道,“皇上圣明。”
林侯爷领着儿子儿媳走出皇宫的时候,拿着两个委任状的江又梅后背都湿透了。林侯爷倒是笑咪咪的,对别人的恭贺抱拳打着哈哈。而林昌祁、江又梅都是表情凝重,忐忑不已。特别是江又梅,只有对未来的惶恐,没有一点当官的喜悦
她穿来是种田啊种田,经商啊经商,咋搅入了朝堂里了呢?不过好在只是画个画,还不算是权谋。
几人回到福临院,一家人都在这里等着消息。当林侯爷把皇上封江又梅为国子监助教,还是个七品官的事情说了后,众人的嘴巴张开半天合不拢。
林侯爷看到大家都在愣神,叹了口气说道,“皇上金口玉言,儿媳也不能违抗圣旨。先教着吧,实在不行,再辞官。不当不行,但辞官总可以,我朝辞官的大有人在。”
江又梅想想也是,先当着,不行再辞官。自己的师傅江晓岚不就是辞了国子监祭酒嘛。
只有林昌旭和林昌晖的心里有些酸促,这真是想当官的当不上官,不想当官的非得让人家当官。世上的事咋就这么不如人意呢?
南山居士当了国子监助教,还是七品官的消息,又像是十级大风,刮遍了京城每一个角落,以至于越刮越远,刮遍了整个大康。
那些茶楼里的说书先生马上编了新段子,讲述林家又出了个大康朝的传奇,编的段子离奇曲折,跟“花木兰替父充军”一样充满了传奇色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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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养儿不易 第二百六十五章 世章
当天下午,江又梅急着让人去准备多个“白板”和多根削尖的木碳,现如今在林府这些事都好办。她自己把给她发的七品助教官服改了改,又设计了顶帽子和带跟的鞋子让春桃领着人做。
改了官服后,就给金州的江又有写了封信,意思是大概他的婚礼自己赶不上了,封了二百两银票做为贺仪。又写了封信给林老爷子及江老先生,江又有成亲时,拜托他们两个能出席,帮着江家撑个场子。
林昌祁派人送信前,又让人去问了太夫人、林侯爷、二老爷有没有给老爷子的信和东西,他要派人去南山居一趟。那三位也就知道了江又梅的弟弟十月要成亲,分别送了一百两银子作为贺仪,林侯爷还另送了一对红釉景泰蓝大花瓶。后来,得知消息的谢氏又派人送来了五十两银子作贺仪。
弄得江又梅又专门去向他们道了谢。
晚上,众人刚吃过晚饭,在国子监上学的林昌昀跑了回来。二老爷道,“今天国子监并没放假,你回来作甚?不会是又犯了规,被先生撵回来了吧?”
林昌昀赶紧说,“儿子并没有犯规,是蒋大人差我回来的。”
又兴奋地对着众人说,“国子监都传遍了,说是南山居士要来授课,我们国子监出了第一个女助教。蒋大人知道我是江先生的小叔,特地让我回来问问大嫂。蒋大人给大嫂每天上午安排一节课,一节课一个半时辰,比别的先生一节课半个时辰要长出许多,问大嫂这种安排可否妥当?”
蒋大人是国子监祭酒,是她的领导才是。咋还用得着来问她?
江又梅惶恐地道,“蒋大人怎地如此客气?这个安排非常好,我一个妇人在国子监久呆也不方便。这样,上午上了课我便可回家。”
二老爷笑道,“蒋大人最佩服的人便是江老先生,在他面前从来都自称学生。或许你是沾了江老先生的光也不一定。”
林昌昀又得意地说道,“好在我年龄没超。今年正好十五岁。选修的又是丹青,以后大嫂就是我的先生了。”
说完后,又走到江又梅的面前。深深作了个揖,说道,“以后还请江先生多多指教。”
把众人都逗笑了。二老爷说道,“祁儿媳妇以后要严加看管昀儿。若他不好生用功,不仅你可以用戒尺打他。回来还要告诉我,我再好好教训他。”
林昌昀一听,肩膀都挎了下来,去自己的位子上坐了。众人更是大笑不已。
江又梅又问。“这个班大概有多少人,年龄多大?”
林昌昀道,“十五岁以下选修丹青的总共也不到二十人。但听说有几个不在国子监念书的人可能会来上课,他们都皇亲国戚、勋贵大员的子弟。年岁小些,还不到入国子监的年龄。”
皇上给江又梅两天的准备时间,第三天上午正式开课。今天是九月十二,也就是说十五正式上课。
晚上,身心疲惫的江又梅躺在床上,却久久不能入睡。林昌祁或许也累着了,上了床便沉入梦中。
第二天,林昌祁带着小包子出去应酬,小丸子也被廖嬷嬷和小夏领到花园里溜一大大和二大大去了。江又梅就开始准备教案。她之前一直在教小包子、小胖墩、李祥等人,很多东西已经刻在了脑海里。而且,为了在船上打发时间,也带了些和之前准备的教案教李祥三人,所以准备了半天,基本也就写完了。
下午,江又梅把小丸子哄去睡午觉,就和廖嬷嬷聊着孩子经。秋叶来禀,“鹤院的锦儿姐姐来了。”
江又梅愣了一下才想起来,鹤院是林侯爷在外院的院子,锦儿就是他的“丫头”了。赶紧道,“快请。”
秋叶出去便领着一个丫头走了进来,真是个漂亮丫头,袅袅婷婷,别有一番韵味。嘉平对林侯爷的定力到底有多大自信,或是对自己的魅力有多大自信,才敢把这么年轻貌美的丫头给自己男人,还敢保证他五六年后就能撂开手?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江又梅正在跑神,锦儿已经给她见了礼,又递上一本旧书说道,“这是前朝专门教授丹青的画本,侯爷说给大奶奶赏赏,或许对讲学有些益处。”
江又梅忙接过并道了谢。
身后的吴氏便给了锦儿一个装着银祼子的荷包,锦儿接过又福了福。
锦儿走后,江又梅便悄悄跟廖嬷嬷说了刚才的想法。江又梅跟廖嬷嬷虽然接触的时间不长,但知道她要跟着自己去南山居,以后还要靠小丸子养老,所以说话也就随意得多。
廖嬷嬷笑着悄声说道,“不停地给侯爷换女人,才是大夫人的聪明之处。不怕男人拥有的女人多,就怕男人拥有一个女人的日子多。”
江又梅又有些惊着了,还有这个理论?
想想也是啊,那好色的贾赦拥有的女人够多,但没有一个女人能像赵姨娘恶心王夫人那样,那么长时间的恶心刑夫人。
廖嬷嬷的声音压得更低了,“而且,那锦儿姑娘一看就是吃了虎狼之药的,这辈子也不可能怀孕了。一个不能生孩子的通房丫头,就是提了妾又能翻起什么浪花?”
江又梅一惊,问道,“嬷嬷怎么知道她吃了虎狼之药?”
廖嬷嬷低声道,“锦儿吃的那种药应该是从宫里流传出去的流花红,这种药民间甚少,是宫里密制的。但凡吃了这种药的女人,眼白跟常人有异,你们不会注意,我们一看便能看出来。这个本事宫里也只有几个人有。”说完,廖嬷嬷脸上还有了几分得意。
原来县主大婶也是杀人于无形啊。
江又梅摇头叹道,“这些丫头们一辈子都不能当母亲了,这个代价付出的也太大了些。”
廖嬷嬷叹了一口气道,“那又怪得了谁呢?漂亮的丫头们想过好日子。就愿意给男人当通房。这些丫头们还做着好梦呐,哪里知道自己已经被灌了药?也是这些丫头遇到的主母厉害,她们付出的代价自然大。如若主母弱些的,有些通房丫头还不是当了妾,生了孩子。大宅后院都是如此,一群女人抢一个男人,只是手段不同罢了。”
江又梅叹道。“唉。为了拴住男人的心,真是什么手段都用上了。说来说去还是男人贪心,有了妻子。干嘛还要去想年轻貌美的女人呢?不管是强势的女人,还是弱势的女人,都不容易。”
廖嬷嬷道,“没办法啊。这个世道是男人们的世道。既然是他们的世道,他们想要啥。就有啥。所以当初在宫里的时候,我就打定主意这辈子也不嫁人了。男人没钱没本事了,要靠我们这种老女人养活,养着也腻烦。有钱有本事了。又有几个不想找年青好看的女人呢?”
廖嬷嬷的前半句话还真说出了真谛,这个世道是男人的世道。自己在男人的世道里还当了官,也算是个异类了。
不过。江又梅已经明显感觉到林昌祁不太高兴,他虽然嘴上没说。但女人的第六感觉告诉她,这个男人有些生气了。
这时,秋叶又来报,福郡王府的太监王公公来了。
王公公对江又梅说道,“我们郡王爷也听说大奶奶任助教的事了,很是开心。说是以后大奶奶就要忙了,郡王爷想着明天摆几桌酒,请些亲戚朋友来见证大奶奶拜老王妃为义母。”
拜老福王妃为义母的事情,江又梅已经跟林家的几位大家长及林昌祁都作了汇报,他们也都应允过了。
江又梅便点头说道,“谢谢公公了。劳烦你回去告诉我哥哥和老王妃,明天上午我就领着孩子们去郡王府。”
吴氏拿了个装了二十两银子的荷包塞给王公公,并把他送出了院子。
此时小丸子已经醒了,江又梅便领着她去了正院。林侯爷正在和嘉平说笑,小丸子看到爷爷,就打着哈哈奔了过去。
江又梅看到这样一对相处融洽的夫妇,不知道他们是否是真的如人前那般恩爱。按前世的说法,爱情是排他的,但他们之间却是挤进去了很多个流动着的女人。
或许还是那句话,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江又梅向他们说了明天福郡王府摆席认义母的事情。
嘉平点头道,“去吧,老福王妃是个面软心慈的人,却生了李世齐那样一个主,也是可怜了。认了干亲,以后念儿、思儿也算是她的外孙外孙女了,也可以承欢于她的膝下,以解寂寞。”
林侯爷也在一旁点着头说,“明天让祁儿陪着你们一起去给老王妃磕头。”
晚上,江又梅等到戌时末,林昌祁才一身酒气的被林豹扶回来。他和小包子两个都没回家吃饭,说是到樊令家做客去了。
江又梅赶紧起身去扶他,他一把把江又梅抱住,嘴里又喊着,“阿梅,阿梅。”吴氏和春桃吓得赶紧退了出去。
这次林昌祁醉得不轻,脚步都有些踉跄,说话舌头也有些大。
不太清醒的林昌祁没轻没重的,勒得江又梅的骨头都痛了。她嗔道,“你轻点,弄痛我了。”
林昌祁胳膊稍微松了松,但还是没放开,把脑袋放在她的头顶,磕磕巴巴地说道,“阿梅,你一个妇人,干啥要弄那么大的名气呢?我会给你挣荣耀,给儿女们挣前程。我不想让你对着别的男人说笑,不想让你被别的男人谈论,更不想让你被别的男人惦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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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养儿不易 第二百六十六章 认亲
夜里,江又梅看着林昌祁的后脑勺,微微叹了口气。
在男女各顶半边天的前世,特别能干的男人都不喜欢自己的女人太能干,喜欢她小鸟依人,顺从依附自己。何况这个男人就是整个苍穹的社会,像林昌祁这种能干又强势的男人,肯定更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太能干。
现在,她居然还要在别的男人,或者说是别的男孩面前讲课,他的心里能痛快才怪。
只是圣命不可违,他不舒坦也没办法。
这个劳什子官她也不想当,林府的啥当家大奶奶更不想当。一来京城,总会有些烦心事找上门,还是得想办法早些回到南山居她的大本营去。
第二天一早,两个人睡得都有些沉。还是春桃在外面把江又梅喊醒的。江又梅赶紧起身穿戴好,又把林昌祁叫醒。
“大爷快起来,去给公婆请了安后,要去福郡王府,今天我要拜老王妃为义母。”江又梅说道。
林昌祁还不太清醒,愣了愣神,道,“今天吗?”
江又梅点头道,“昨天大爷回来喝醉了,就没跟你说。今儿上午咱们得去郡王府认义母,郡王爷还会请些贵客作见证。”
林昌祁听了也赶紧起来。江又梅给他穿戴好了,小夏也把小丸子领了过来,三人一起去偏厅吃饭。
林昌祁此时虽然跟江又梅说话如常,依然对小丸子呵护有加,时而也会被女儿逗得呵呵笑几声,但已经没有了刚回来时的满面春风、意得圆满。
几人吃了饭,便去了正院。小包子已经陪着林侯爷、嘉平吃过了。
林侯爷和嘉平知道他们要去福郡王府,等他们请完安便催促他们快走。一家四口就急急忙忙回了芳芷院。重新更衣,今天必须要穿喜气些。
江又梅上身穿的是藕荷色本色印花上衣,领口袖口绣了花草纹,下身是海棠红十幅刻丝泥金银如意云纹襦裙,腰间系了条枣红色宫绦,头饰也是她自己设计的红翡滴珠凤头金步摇。
第一次看到妻子如此亮丽、贵妇式的妆扮,林昌祁愣愣地看着她好一会儿。把江又梅都看得有些脸红了。嗔道。“干嘛这么看着我?”
林昌祁笑道,“你今天这么一拾掇,还真贵气。跟原来不太一样。”
江又梅笑道,“人是桩桩,全靠衣裳。想清新,就往清新上拾掇。想贵气,就往华丽上拾掇。”
旁边帮江又梅穿衣的春桃笑道。“这也要大奶奶有那个气场才行啊,要是我们穿上也不像。”
几人说笑着,又帮林昌祁换了衣裳。
小包子、小丸也人由服侍着把衣裳换好了。
小丸子穿的是朱红色金线提花仿清小旗袍,江又梅觉得她穿这种裙子特别好看。就像小格格。
林昌祁和小包子穿的都是偏红色的锦袍。一家人穿得喜气洋洋,漂亮又精神。
“哎哟,这一家人就像是画中走出来的。”廖嬷嬷如是说道。
小丸子还是坚持带着一大大和二大大。林昌祁也好脾气地同意了。
几人来到福郡王府。王妃今天穿的也是隆重而喜庆,里面是银红印花轻罗交领马面裙。外面罩了件绛紫色镂金百蝶穿花云锦褙子,头戴金累丝嵌红宝石双鸾点翠步摇,雍容华贵,端庄秀美,显得更是年青了几岁。
小丸子一看见老王妃,就瞪大了眼睛吼道,“漂漂,漂漂。”
把老王妃说得拿着帕子捂着嘴笑,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江又梅笑着把小丸子拉过来,几人先给老王妃见了礼,老王妃就把小丸子和小包子招去了她那里,搂着两个说笑。
李世齐跟林昌祁没有共同语言,打了个招呼便把眼神转到了江又梅身上。笑着打趣道,“江先生今儿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啊。”
江又梅呵呵笑道,“哥哥臊我呐,在郡王爷面前,我哪敢称先生。”
李世齐道,“妹子谦虚了,都说你在金州鹿鸣书院讲的课很是别开生面,与众不同,颇有女夫子的风范和威仪。”
“哪呀,这是以讹传讹。在那些学生面前,我也是猪鼻子里面插大葱——装相。”江又梅笑道。余光看到林昌祁面色有些微沉,又道,“那些都是十一、二岁的孩子,说的话不可信。”
几人说笑一阵,李世齐便带着林昌齐、小包子去了外院。
过了片刻,客人们就陆续来了。
先是和王妃带着和王世子妃来了。和王妃四十余岁,看着端庄而威严。
江又梅领着小丸子给她见了礼,她看到小丸子给她磕了头,嘴里还不住地喊着“福,福,福”,脸上倒是出现了些笑容。
和王世子妃给了小丸子一个荷包道,“好可人疼的孩子,又讨喜,又聪明,怪不得大伯娘喜欢。”
说得老福王妃笑着频频点头,“是啊,这孩子好像跟我有缘,一听到她的笑声,我心里就高兴。”
和王妃说道,“老话说,家里有个孩子就能再带个孩子过来。兴许有这样一个喜气的孩子在家里闹闹,齐儿真能给大嫂生个孙子。”
老王妃听了更是高兴,说道,“阿弥陀佛,若真这样,我睡着了也会笑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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