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养儿不易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寂寞的清泉
江又梅冷哼着,“因为她男人上过战场立过功,她就能敞着大嘴随便评论主子,抵毁主子?”
吴氏赶紧说道,“这婆子实在是找死,我这就去让人打她的板子,把她撵出府去。”
“算了,”江又梅道,“这婆子留在后一步收拾。那蓓蕾和蓓蕊不是认为我夺了她们近身服侍大爷的机会,委屈得什么似的吗?好,我就给她们这个机会。”
说完,起身就向前大步走去。
吴氏赶紧去扶着江又梅的胳膊道,“哎哟,大奶奶快慢着些,千万别气着身子,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肚子里的孩子着想啊。”
走了一段路,一路风光旖旎,和煦的春风似乎又把江又梅躁动的心绪拂平了。跟一个下人婆子计较,岂不是把自己的身份都降低了。江又梅站下,又转身去了花房,挑了八盆花,让人送去正院。
等她们两人慢慢走回正院,小丸子也已经回来了,正领着一大大、二大大在院子里玩。她看到江又梅回来了,便欢快地跑到她面前说道,“娘亲,顾嬷嬷,弟弟,有弟弟了。”
顾氏今儿早突然说是头晕想吐,江又梅便让她在屋里歇着,又让人去回春堂请大夫。
难道是她也怀孕了?
这时,顾氏从偏房里慢慢走出来,脸色绯红。廖嬷嬷笑道,“刚才小张大夫来诊过脉了,说是林出家的怀了身孕,已经快两个月了。”
林出和顾氏成亲也有些日子了,跟他们一起成亲的林进孩子都几个月了,大春的孩子三月份就出生。可她还一直没怀起,两口子很是着急,听说顾氏一直在吃药。这次终于怀上了,江又梅也替他们高兴。
“那真是恭喜你们了,”江又梅笑道,“这时候是最要紧的时候,不能累着。让春花陪着你回家去歇着,这段时日也别来这里了。”想了想又说,“林出还在乡下,你家里连个人都没有。你还是住这里吧,回你屋去歇着,也别来我跟前服侍了。”
林出和顾氏在林府后街也有个小院子,两口子都来了金州便会去住几天。
顾氏红着脸谢过,被春花扶着回了正院后面一排下人们住的房子。
傍晚,林昌祁从衙里回来,看见江又梅还在床上躺着。忙去床边问道,“咋了?不好了?”又伸手在她前额摸了摸。
江又梅轻声说道,“嗯,我今儿有些累着了,不是太舒服,又犯困,没办法服侍大爷了。大爷晚上就去外书房歇着吧。”
林昌祁心道,这段时日,她啥时候服侍自己了?但看到江又梅疲惫的样子,还是点头说道,“好,那你就好生歇息,晚上我会去外书房。”
林昌祁坐在床边看书陪着江又梅,小包子回来了,也在爬在床边陪着娘亲。由于江又梅还躺在床上,小胖墩和三柱子不好进屋,只能在外面行礼问安,小胖墩听说林婶子病了都快哭了。
晚饭的时候,林昌祁领着孩子们去餐厅吃饭,江又梅的饭是让人送进来的。
饭后,林昌祁和小包子来看了江又梅后,便都去了外院。
如今顾氏怀了孕,车氏又是新婚,晚上就是吴氏领人在服侍江又梅。
吴氏跟江又梅相处了一段时日,知道这个大奶奶同别的女人不一样,不会愿意自己的男人要别的女人。
她看到林昌祁的背影出了屋门,对江又梅低声说道,“大奶奶,你这样做好吗?蓓蕾和蓓蕊那两个小贱人卯足了劲等着这一天呐,若是大爷把持不住咋办?”
江又梅没吱声,侧过头去。林昌祁不止一次跟她说过他不会要通房,不会要别的女人。若是连这两个丫头的诱惑都抗拒不了,以后大把的美人他还能拒绝吗?若是这样,自己付出的心还是收回来的好。好在刚刚付出,伤也不会伤得太深。
再说郡主大婶快来了,林昌祁想听他娘的话要通房,或是如他自己所说坚决不要别的女人,都随他。
吴氏看江又梅没理自己,又说道,“是不是还让蓓丽、蓓红去服侍大爷?或是让她们去注意那两个小贱人的动静?”(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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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养儿不易 第三百一十三章 窗外
吴氏看江又梅倔强地不说话,也不敢再说了。就把小杌子拿到烛下,对着烛光做起针线活来。
江又梅闭着眼睛怎么也睡不着,感觉心里空捞捞的很难受。一个半月了,天天都同林昌祁睡在一张床上,已经习惯了他身上的那股淡淡的夹杂着皂角的青草香味。习惯了一个温暖的火炉靠着自己,或是抓着自己的手或是相拥而眠。习惯了自己腰涨得难受的时候,有一双手为自己轻轻按摩。习惯了罗帐中,睡不着了有个声音在耳边轻轻环绕。……
原来自己并不是那么淡定,因为林昌祁,自己的心也会痛得厉害。
万一林昌祁经受不住诱惑咋办?
江又梅猛地坐起身来,吴氏看到她激烈的动作吓了一下,赶紧放下针线过去扶着她说道,“哎哟,大奶奶,你要吓死人了,动作咋能这么大呢?”
江又梅又慢慢躺下。这苦逼的古代真变态,不让自己老公有小三就是不贤,就是善妒。连县主大婶那样强势的女人,都被逼无奈主动给自己老公找女人。可见古代舆论有多厉害。
只是这位大婶的心态也扭曲了,自己给自己老公找女人不够,还要给儿子找女人。
自己是受害者,还要去害别人!
可她就是受不了自己的老公有别的女人。想到林昌祁正在左拥右抱,江又梅一阵气紧。
她躺了一会儿,就是难受睡不着。还是坐了起来,说道,“不行,我闷得难受。想去院子里透透气。”
吴氏叹着气过来帮她把衣裳穿上,觉得夜里冷,又去柜子里拿了件披风给她披上,两人一起出了房门。
站在院子里,江又梅凝望着夜空里那轮渐渐升起来的圆月,它是那样的皎洁明亮。
是月光让夜空明亮起来,是孩子们让她的生活更加充实。是林昌祁让她的日子有了别样的滋味。……
她凭什么要把他拱手让人?
江又梅举步向院外走去。吴氏赶上来扶着她。明亮的月光下树影婆娑,夜风微寒。
她们走过花径,绕过假山。穿过一片亭台楼阁,来到二门前。此时二门已经上了锁,因为吴氏是内院二管事,她身上有钥匙。开了门。她们来到了外院。
外书房是一溜平房,中间四间正房。两旁各两间耳房,没有围墙。左、右、后是一圈桂花树围起来的,前面门房两侧栽有十几株玉兰花树。
她们在路边一棵枝繁叶茂的槐树下站定,看到所有的玉兰花树已经全部开花。在明亮的月光照耀下如白玉般幽然美好,淡淡的花香似有而无。雕花窗内透着烛光,不知道窗纸另一侧是怎样的一副风光。
原来是林昌祁在窗外偷窥她。现在却是自己在窗外偷看他。
这时,一个人从对面的游廊里走出来。似乎没有看到她们,快步拐上了通往书房的那条鹅卵石路。进了书房大门,又把门关上。
“那是林熊。”吴氏低声道,听江又梅轻轻嗯了声,又问,“大奶奶,我们还进去找大爷吗?”
“算了,回吧。”江又梅轻声道,便扶着吴氏的手转身向内院走去。
林熊回房,看见林昌祁正伏在书案上写字。便来到他的身旁说道,“大爷,刚才我进来的时候,看见大奶奶在房前面的那棵大槐树下站了好一会儿。”
林昌祁放下笔,抬起头吃惊道,“哦?看清楚了?”
林熊点点头。
林昌祁站起身快步出了房门,看到槐树下空空如也。问道,“没人呀,你没看错吧?”
“没看错的,的确是大奶奶和吴嬷嬷。她们刚才就站在那个地方,大奶奶还披了件红色披风。”林熊指着槐树的左侧说道。
林昌祁正站在门前发愣,林虎和林狼从左侧的耳房内走出来。林虎对林昌祁轻声说道,“禀报大爷,已经审出来了,是蓓蕾的主谋。东西是托余管事的婆娘帮着买回来的。”
林昌祁沉下了脸,冷清地说道,“真是找死。去把李嬷嬷和林豹叫到这里来。”
林狼躹了个躬,“是。”便向外面走去。
李嬷嬷的家和林豹的家都是在林府后面的那条街上,林府下人们的家几乎都在这里。
林狼先去了林豹的家。
此时,林豹正跟春桃在被窝里腻味。听到响门声,忍着气去开了门。林狼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他惊得赶紧穿衣去了府里。
林熊又去了李嬷嬷的家。
李嬷嬷祖孙两个还没睡,正躺在床上听孙子小名子讲着南山居的趣事。小名子难得跟奶奶在一起,所以回了金州府后,小包子都是让小名子晚上回家歇息。
李嬷嬷也是从心里感激江又梅,孙子在乡下跟着主子一起去族学里上学。来了金州府,又跟着主子一起跟郑院长学习。许多吃用都是跟主子一样,这样体恤下人的主子还真是少找。
特别是听到传说中的瑞虎的神奇,让人简直不可思议。原来她也听说了一些,总觉得有些言过其实。没想到孙子说的,比传言来得还神。
“老天,那瑞虎还要去庙子里听禅?”李嬷嬷的嘴张了老大合不上。
“是咧,”如今的小名子也会说些乡下土话,他绘声绘色地讲着,“我们来金州之前,瑞虎才在庙里听了三天禅,还是林外叔叔去庙里把它接回家的。不仅如此,瑞虎还喜欢吃精致的小点心,最喜欢的是甜脆的蛋卷。它还喜欢奢侈的摆设,有一次我在它屋门外偷偷看了看,它屋里的摆设比大奶奶房里的还精致些。年前江巡抚才从广东送来的那个红色大珊瑚摆件,据说特值钱。瑞虎多看了几眼,大奶奶就送进了它的屋里。……”
小名子说一句,李嬷嬷就会啧啧两声。祖孙两个正说得来劲,林狼来了。
看到林狼这么晚了还找她进府,赶紧起身穿衣,让小名子自己先睡,她则跟着林狼去了府里。
路上,听了林狼的话后,李嬷嬷气得浑身直哆嗦,咬牙切齿地骂道,“这两个小贱蹄子,真是找死。连这么几天的功夫都等不得了,还敢对主子做这等下作不要脸的事。”
来到外书房,林虎、林豹已经在这里了。李嬷嬷给林昌祁曲膝行了礼道,“都是老奴疏于管教,才出了这等事情。请大爷责罚。”
林昌祁摆手道,“嬷嬷休要如此,不关你事。”顿了顿,又问道,“今儿府里还出了什么其它事吗?大奶奶心情好像不太舒坦。”
李嬷嬷听了心里一沉,暗骂着那老不死的多嘴婆子连累自己。隔墙有耳,窗外有人,咋把这句老话忘了呢?自己时时小心谨慎,临老还闯了这么大一个祸事。大奶奶若是恨上自己可咋整哦。
她看了看屋内的几人,欲言又止。林昌祁一挥手,那几人便退了下去。
李嬷嬷一下子跪了下去。……
江又梅和吴氏回了正院。吴氏怕江又梅遭了寒气,让人烧了热水。江又梅烫了脚后,才服侍着她上了床
或许是有些累着了,江又梅的心绪平稳了些,迷迷糊糊像是睡着了,只是睡得不太踏实。吴氏见江又梅睡着了,轻手轻脚放下罗帐,又灭了烛,才去偏屋歇息。
春朵被吴氏的动静惊醒过来,“嬷嬷还没歇着,有啥事吗?”
“无事,你睡着吧。”吴氏道。
夜里,江又梅正似睡似醒,便听见旁边有人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罗帐内,一股熟悉的青草香味又萦绕在鼻间。
“大爷?你咋回来了?”江又梅撑起身问道。
“哦,吵醒你了?”林昌祁笑道,“我写了半夜字,才回来。”
他躺下后,又伸手把江又搂过来,低声说,“快睡吧,已经很晚了。”
江又梅枕在他的胳膊上竟是片刻间酣然入睡,一夜好眠。
等江又梅醒来的时候,想起林昌祁大半夜回来了,咋人不在了?她起身掀开罗帐,原来已经大天亮了。
屋内的春花看见了,便过来挂上罗帐说道,“大奶奶醒了,大爷不让我们叫你,说是你累着了,要多歇会子。大爷已经上衙去了,少爷们吃完饭后直接去了郑府。思姐儿也被廖嬷嬷和小夏姐姐带到园子里玩去了。”
江又梅不喜欢用罗帐,厚厚的罗帐一垂下来,便把光亮都挡住了。可林昌祁非得让人挂上,说是怕她冷着。
“什么时辰了?”江又梅问道。
“巳时了。”春花答道。
这大概是她穿过来睡得最晚的一次了。她赶紧起身,春花服侍着穿上了衣裳。
江又梅想起昨天林昌祁半夜回来,说是写了半夜字。这么说,他应该没有和那两个丫头有什么事了?江又梅想着便抿嘴笑了起来。
来到院子里,看见吴氏正在拾掇那几盆花。她笑道,“大奶奶醒了,我听你昨天说这几盆花宝贝,这不,我正在给宝贝施肥呐。”
江又梅笑笑去了餐厅吃饭。
这时,车氏从院子外面急急走回来。她进了厅餐,悄悄跟江又梅说道,“咱们府里出事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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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养儿不易 第三百一十四章 借势
“出什么事了?如此惊慌。”江又梅问道。
车氏道,“刚我去前院领花洒。路上听人说,昨日夜里蓓蕾和蓓蕊因为犯了啥错,被押出了府,直接配给了两个大龄的私兵。”
“哈哈,这真是老天有眼,”跟进来的吴氏大笑道,“那两个丫头早就急着当新娘,这回终于如愿以偿了。”
车氏也笑道,“怪道我家那口子昨日被林熊大晚上的叫走了,到早上我来当值前都没回家。原来是连夜带着那两个丫头跟私兵成亲去了。”
又说,“今儿早上,不知啥事花婆子也被打了十板子撵了出去,永不许进府做事咧。都说大爷若不是看在她男人跟着去剿过匪的情面上,她肯定会被卖出去。还有,……”她迟疑了一下没往下说。
吴氏急道,“哎呀,挺痛快的一个人,今儿咋这么磨叽呐。快说,还有啥?”
车氏看看只有她们三个加春朵,便悄声说,“听说连李嬷嬷都吃了挂落,被扣了两个月的月钱。”
李嬷嬷是林昌祁的乳娘,又是内院大管事,面子可谓大得紧,连江又梅都要礼遇三分。这面子跌大了。
江又梅看了吴氏一眼,吴氏点点头,向外走去。过了没多久,吴氏便回来了,脸上还有些喜色。
她跟江又梅说,“我去问了林虎,那蓓蕾和蓓蕊两个小贱人胆子忒大。看到大爷去了外书房,就凑上去端茶倒水殷勤得紧。大爷闻着那碗茶不对,又看到蓓蕊那丫头神色慌张,便让林虎和林狼把她们分开审问。原来蓓蕾出主意让花婆子去外面买了春药放进茶碗里。”
“那丫头胆子还真大,这么猴急。”江又梅嗤笑道,“大爷咋闻得出来那碗茶不对?一般这种药应该无色无味才对呀。”
吴氏笑道。“大奶奶有所不知,大爷原来当过两年先皇的带刀侍卫,很多方面都做过特殊的训练。”
嗯。这倒是,皇上的保镖某些方面是要做些特殊培训。那两个丫头也是阴沟里翻船了。
“知道李嬷嬷为什么被扣月银钱吗?那两个丫头的事也不至于怪到她的头上。”江又梅问。
“李嬷嬷为什么吃挂落连林虎都不知道。只说李嬷嬷单个跟大爷禀报了啥事情。大爷很是不高兴,还斥责了李嬷嬷几句。这是原来从没有过的事儿。”吴氏道。
这时,丫头来报,李嬷嬷求见。
“快请。”江又梅道。
李嬷嬷脸色绯红地走进来,向江又梅曲膝福了福,江又梅让春朵拿了个小杌子请她坐了。
“大奶奶,老婆子谢谢您了。小名子得您关照,吃用都赶得上主子了。又能跟着名师学习。我一直跟那小子说,要记着大奶奶的恩情,能服侍大少爷是他几世修来的福分,……”
这是投诚表忠心来了?
江又梅笑着点点头,她就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
林昌祁下衙后,两口子都心照不宣地没提蓓蕾那两个丫头的话。
晚上,小包子和三柱子来了正院给江又梅请安。陈之航回来了,请这两个孩子去他家吃了晚饭。
小包子拿了两大包东西说,“这是陈叔叔给咱们带的武宜府的吃食。娘,你现在不是喜欢吃酸东西么。这里的酸角子很是好吃,娘亲肯定喜欢。”
江又梅吃了一个酸角子,的确合口味。笑着把一包酸角子都留了下来。剩下的东西让孩子们分了。
十九日下晌,赵铁锤和赵大娘、黄氏来接三柱子回家,他们在城边租了一个小院子。
赵氏铁匠铺前阵子开张了,生意出奇的好。傍上了林昌祁这样的大客户,生意想不好都不成。
由于太忙,赵铁锤不仅带着大柱子、二柱子干,还请了两个伙计。前两天,又去乡里把赵大娘和黄氏接了来,以后就在这里安家了。
赵铁锤用一个月的时间。实现了从乡下人到省城人的转变。
“我们太忙,让孩子娘来帮着做做饭。洗洗衣。剩下我娘一个人在乡下又不放心,索性都接了来。乡下的田地就赁给别人种了。”赵铁锤憨憨地说。
“谢谢林大郎。哎哟,老婆子又糊涂了,谢谢林大人。”赵大娘笑着说,“若不是林大人的帮忙,铁子在省城人生地不熟的,咋能这么快把铺子顶下来,生意还这么好。”
吴氏在旁边凑着趣,“这就叫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当初赵老板帮了大奶奶和大少爷,如今就得了好报了。”
“是咧,那戏上不就是这么演的?穷小子帮了神仙,神仙一出金手指,穷小子就有钱了。”黄氏说道。
说得众人都笑了起来。
“这次我们想着办几桌席,请林大人和梅子,还有你们府里几位帮了大忙的大爷和家人,赏脸去吃个饭,感谢你们的帮忙。还请了有子一家、陈大爷一家、书子一家,孙三强一家和亮子,孙大强和他媳妇也来了省城,再把他们也叫上。”赵大娘说。
“孙大哥和孙大嫂也来了?”江又梅问道。
“是咧,前两天就来了,说是农忙前来看看亮子。”黄氏道。
江又梅留他们吃晚饭。
林昌祁下了衙,跟赵铁锤一起喝了酒。江又梅和赵大娘婆媳、几个孩子一起吃的饭。
送走了赵家人,林昌祁跟江又梅说,“明儿我有事,襄汉省的李巡抚来了金州,我和李大人要在一品味食舫请他吃饭。我让林叔、林虎领着人去赵家吃酒,给他们抬抬人气。你若想带着孩子们去凑热闹,去就是了,注意些别碰着。”
江又梅点头应是,又道,“李巡抚来了咱们可要好生招待一番,我哥哥的事多亏他帮忙。咱们家用不用请他来吃个饭?”
林昌祁道,“这倒不用,他这次来没带家眷,我们直接在一品味食舫请就是了。过阵子,爹和娘、郡王爷来了,他可能还要来金州,那时再请他来家里做客。”
“嗯,郑侍郎也帮了我哥哥的大忙,到时候把郑家人都请来。”江又梅点头道。
“咱们回来以后,早就应该请李家、郑家、王家,还有周知府家里来吃个饭。但我怕你累着就没请。等爹娘来了,咱们满请。花房里的兰花不是开了吗,还有院子里那几盆珍品开得忒好,咱家就弄个兰花宴。你不好操劳,就请娘帮着些,左右娘喜欢这些。”林昌祁笑道。
江又梅笑着点头,说,“昨儿我哥哥来信说了,他已经去绵州府衙办了交接,这两天就要把家搬过去。他这次能这么顺,不止李巡抚、郑侍郎帮了大忙,还有公爹和三弟也帮了大忙。咱们要好生谢谢他们,用不用再请相关的人单独吃个饭?”
林昌祁道,“绵州知府也不过是个六品官,你哥哥还只是个代理,不需要搞那么大的阵仗。以后升了好的职位再说。”
江又梅听了也不好多说。林昌祁是勋贵子弟,在他眼里,一个偏远地方的六品知府不算什么。但对于像江又山这种农家孩子来说,年纪轻轻便升了知府大老爷多不容易。若是没有这些人帮忙,或许穷其一生也不见得当得上。之前她听说江老爷子都激动哭了。
第二天,林大总管和林虎、周管事、余管事带着老婆孩子先去了赵家。之后,林昌祁又走了。快晌午的时候,江又梅才带着小包子、小丸子,及李嬷嬷、吴氏几人去了赵家。
赵家是个小四合院,今天阳光正好。院子里摆着几张桌子,男人们都晒着太阳喝着茶。
赵大娘几人正心急火燎地盼着江又梅。他们这次请客的目的,说白了就是想请帮了大忙的林家人。他们知道林昌祁来的可能性极小,林大总管能来已经是非常有面子了。有子也没来,据说跟着林昌祁去陪大官吃饭了。所以,他们特别希望江又梅能领着孩子们来,给他们撑个场子。
看到江又梅的轿子来了门口,几个人的心才放了下来。
赵大娘脸上都笑开了花,上前几步,扶着下了轿的江又梅进了院子。
林家的下人看见江又梅来了,都站起来躬了躬身。江又梅冲他们笑笑便进了屋子。
吴氏看到林大总管、林虎他们都在,对赵铁锤笑道,“还是赵老板有面子,我们林家除了大爷有事不在,但凡有脸面、能管得上事的人今儿都来了。”
这话不仅林大总管等人听了高兴,赵铁锤更高兴。他大笑着拱着手对林大总管等人说,“谢谢各位大爷给赵某这个面子,赵某感激不尽。”
许氏看到这种场面心里有些酸酸的。孙大强也能干,却只知道在土里刨食。自己比黄氏强的不只一点半点,但人家如今彻底成了省城人,可自己还是在乡下,连镇上人都没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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