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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养儿不易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寂寞的清泉
进厨房煮了一锅米粥,烙了几个玉米饼,这倒不是她变节俭了,而是从营养角度出发,粗细搭配,又煮了两个鸡蛋。
小包子看到一下煮两个鸡蛋又想发声,又见旁边的盘子里装的是玉米饼而不是白面馍,就把到嘴边的话吞了进去。娘说做事要一步一步来,他娘已经迈出了节俭的第一步,不错了。
江又梅还以为会因为鸡蛋同小包子废口舌,结果小包子什么话都没说,吃完饭和她道了别就去上学了。
去溪边担了水浇后院菜地,又洗了两人的衣裳,把清泉水现出来一大两小喝了个够,就拿着一只野兔去了江家。出门前两个小崽儿跟着屁股撵路,江又梅哄了好久才把它们劝回去。
去江家要路过赵铁锤家的地,她看到铁锤娘和媳妇、二柱子在地里忙碌着,就笑着打招呼,“赵大娘、赵大嫂,忙着呢。”
赵大娘笑着说:“是啊,梅子去你爹家?”
铁锤媳妇皮笑肉不笑地说:“咱们庄户人家,自然要在地里忙碌着才有吃的,咱可没那么好命,外人的东西也吃得喷香。”
这可不是好话,大概还气不过烧饼的事。江又梅干笑两声走开了,看在赵铁锤和赵大娘的面上也不好和她多计较。古代人民绝大数还是良善忠厚的,极品当然也是有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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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养儿不易 第四十章 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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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又梅不知道,她走后赵大娘把媳妇狠狠骂了一顿,“我说柱子娘,你灌了几缸醋?你跟梅子说的那是人话吗?你是猪油蒙了心了,还是良心让狗吃了?狗子娘那张破嘴说的话你都信?她不记情那是她的事,咱却不能不记林大郎的情。要不然你带着三个儿子比梅子的日子还难挨。”
柱子娘一进赵家门就连着几年生了三个儿子,可是赵家的大功臣。所以赵大娘很给这儿媳妇面子,几乎没说过重话,这次还是第一次沉下脸来骂人。
“娘啊,我咋没记林兄弟的情咧?每次念小子来家了我都当自己儿子看待,只是觉得梅子有些,有些,……”柱子娘声音越来越低。
“有些什么?你少说那些丧良心的话,谁的话不好听,偏听狗子娘的胡咧咧,你再跟着胡说八道,不说我饶不过你,我儿知道了也定不会放过你。梅子的疯病刚刚好,领着念小子多不容易。”
教训完媳妇,又看了眼旁边的那块长势稀拉的地儿,“哎,那狗子一家丧良心啊。想那三狗子多可怜,亲爹死了,亲娘受不了婆家的欺负改了嫁,那狗子爹娘说得好听接家来照顾亲侄儿,还不是当劳力使。这又去当了兵,要是死在外头,三狗子家的这块地儿还不是得被那家人吞了去。”想起当年自己领着铁锤的时候,也是被人泼了多少脏水,想逼着她改嫁,把地谋过去,亏得自己厉害,要不铁锤还不得像三狗子一样被人欺负死。赵大娘的眼圈都有些红了,这种孤儿寡母的日子难啊。
江又梅来到江家,家里只有卫氏、江又枣和秀儿,还有躺在床上的江又书,其他人都去地里了。
卫氏看到江又梅来了很是高兴。江又梅未嫁给林大郎之前最得卫氏的喜欢,只是她当初不顾一切要嫁给林大郎伤了老太太的心。后来林大郎死了,江老爷子和卫氏也心疼这两个孤儿寡母,所以对江大富夫妇拿家里的粮食接济他们总是持默许的态度。哪怕大儿媳妇没少闹腾,他们也睁只眼闭只眼。
“又去林子里了?那里可危险得紧,你以后还是别去了。”卫氏嗔怪着她。
江又梅笑着说,“奶放心,为了念儿我也不会去涉险。那个地方很浅,很安全,只会去些小野物,大郎生前常领我去的。”
“那好,今儿晌午你也在奶家吃饭,再叫上你大伯、你爹他们。”卫氏把东西接过去。
又叹着气对江又梅说,“你别记恨你姑姑,我和你爷只那么一个闺女,脾性被惯坏了。我们知道她让你和念小子受了委屈,看在我们的面上就多担待些吧。”
江又梅能说什么呢,只能点头称是。
江又梅送给枣子一根手链,枣子喜欢的不得了,直说“谢谢梅子姐姐。”
又送给秀儿一个杏黄色的小鸭子跨包,包里还装了几块糖,小丫头笑得见牙不见眼,甜甜地说着“谢谢姑姑。”
江又梅来到江又山的房间,江又山听说妹妹来了已经来到门口等她。
看到这个聪明又羸弱的哥哥,江又梅心里酸酸的。
“哥哥怎么起来了?别又吹了风。”
“哥哥好多了,”江又山笑笑,声音小下来,“吃了你从南灵山潭里给我捉的鱼,我感觉比以往吃的那些药效果都好,你看我现在可以下地走走了。”
“那感情好,等哥哥以后好了,再给我娶个嫂嫂,给念儿多生几个表弟。”江又梅笑着说。
江又山的脸红了,笑骂着,“脸皮厚的丫头,说话忒没臊。”不过,心里还真是憧憬着能有那样的日子,“但愿哥哥的病能早些好,也可以给你和念小子撑腰。”
兄妹两人说了一会儿话,江又梅就去厨房帮忙了。
中午大家都从地里回来了,江大富夫妇看到江又梅来了非常高兴,又看到卫氏留她吃午饭,更是笑得合不拢嘴。
江又书夫妇看到秀儿不停地显摆着她的小鸭子包包,都笑着说:“这么好看的包包啊,感谢了姑姑没?”
“秀儿是个乖孩子,已经感谢过了。”秀儿嘟着嘴说,模样可爱得不得了。
这才是小孩子正常的表现嘛,她的小包子却太成熟了,成熟得让她心痛。
男人一桌,女人一桌。卫氏也坐在了主桌,江又书也晃晃悠悠地走来上了桌,这让江老爷子很是高兴,男人们还喝了点小酒,讲着一些经济学问。
另一桌气氛可不那么友好,小卫氏大块吃着烧兔肉,嘴巴还不闲着,“我说梅子,你说教枣子她们做花的事儿怎么样了?别是想着甩开嫂嫂姐妹们,自己偷偷赚大钱儿吧。”
“大伯娘,我说过的话不会食言的。这也要等我想到了新花样才行,想到了我自然会教嫂嫂、姐妹们的。”江又梅说。
李氏气得撂下腕,“大嫂,你怎么说话呢?怎么能这么糟-蹋梅子的一番好意呢。真是好心没好报。”
王氏红着脸低头喂着秀儿,江又枣瞪着她娘说,“娘说什么呢,梅子姐不是那样的人。”
小卫氏干笑着说,“我这不是提醒提醒梅子别忘了嘛。”对转过头讪笑着说,“梅子别见怪啊,大伯母就是个直脾气,有什么说什么。”
饭后,江又梅同江老爷子和江大富留在了正房,说了自己想同江大富一道去省城金州,能不能把念儿放在江家几天。江老爷子还是有些反对的,“你一个女人家家的,去这么远干什么?你爹一个人去就行了,你有什么要带的,让你爹一起带去。”
“爷,我又做了几个荷包,想拿到省城去看看能不能卖个好价。念儿书读得好,以后用钱的地方可是多着咧。金州的机遇要多得多,我想着正好爹也去,我就同他一道了。最主要的,”她的声音低了下来,“大郎生前得了一样能快速止血长肉的神药红磨茹,我想着给有子送去,关键时候能救命。”
“那物真有这么神?”江老爷子不太确定地问。
“当然,我已经试过了。”江又梅故作神秘地说,“有次我不注意把手割破了,那么长的口子,流了忒多血。结果放了一点那物,血马上就止了,第二天肉就长到了一起。”
江老爷子听了精神一振,连连点头,“好,好,一定要把这物给有子送去。”
江大富也兴奋得直搓手,直说“老天有眼”。
最后三人商定,两日后启程,。
出了正房,江又梅又到西厢房对李氏说她不在的时候帮她照顾一下鸡和羊,李氏点头称好。
走的时候,卫氏拿了几个梨子给她,说给念小子吃。王氏也拿出两串野葡萄给她,说在山上摘的,现在念小子不上山了,这东西就吃个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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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养儿不易 第四十一章 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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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又梅刚进院子,两个小崽就跑过来咬着她的两个裤脚不松,只得弯腰把它们抱起来逗弄了一会儿才算罢。
打开箱子把红磨茹拿出来,不知是磨茹本身的原因还是泡了清泉水的原因,在太阳底下连着晒了几天还是润的,放在箱子里也不长霉,似乎永远像刚摘下来一样新鲜湿润。把磨茹切下一半切成丝,用油纸包上,另一半又放进箱子里。
晚饭炖的鸡汤,炒了个辣子鸡丁,一个拌茄子。这么好的菜,小包子不知会有多心疼,还得想个由头骗骗他,否则又得不高兴。
饭做好了,江又梅就到门口去等他,顺便把羊妈妈牵出来溜溜,两个小崽放风似地在草地上追逐跳跃。
一个小影子越变越大,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看见娘亲就连喊带跳地狂奔过来,而是依旧不紧不慢地走着。两个小崽吼急地向小包子跑过去,可小主人却没像往常一样把它们抱起来,急得两个小东西抓耳挠腮直咬他的裤脚。
小包子左手一直举在胸前,眼睛红红的明显哭过。江又梅一惊,急迎过去抱起儿子,“儿子怎么了,和谁打架了?”
小包子的眼泪溢了出来,瘪着嘴说:“先生说我昨日无故旷课,打了我十戒尺。”
小手又红又肿,江又梅心疼得眼圈都红了,惊叫起来,“天哪,打得这样重,王先生下手也忒狠了些。至于吗,不就是一天没上课嘛。”这要是在现代她肯定去找校领导、找教育局闹了,可古代先生打学生是天经地义,她也没处伸冤。
“先生说爱之深,责之切。无故旷课是不能原谅的,打重点让我长长记性。”小包子的小脸紧贴着娘亲的下颚哽咽着小声说道。
“怎么会是无故!傻儿子,你没说你生病了起不了床,或是娘不好了你要在床前服侍?”聪明的小包子也要犯低级错误,真是气死她了。
“娘,怎么能骗先生呢?这种话以后可不能再说了。”小包子抬起头,挂着眼泪的小脸吃惊地看着他娘,娘亲的想法好奇怪哦,她不是应该大叫打得好吗?听别的同学说挨了先生的打回家都要被骂的,爹娘还要说打得好,应该再打狠些。
哼,假正经的小东西。江又梅气咻咻地把小包子抱回屋,从水缸里舀出清泉水帮他擦了擦,又吹了吹。
小包子说,“娘,清清凉凉地,好多了咧。”
当然好了,清泉可不是一般的物呢。
江又梅把饭菜端上桌,小包子就有些不淡定了,“娘,咱不才说了要节俭着过日子吗,怎么又吃鸡,该拿到镇上去卖钱的。等钱攒多了些,咱再买上几亩地,租子就可以多收些了。”
“这野鸡虎娘拿回来的时候已经被咬得面目全非了,没有一点卖相,拿去镇上也只能卖个十文、八文钱的,多不划算。”江又梅余光看到门砍前的虎娘很是不屑地鄙视了她一眼。
“噢,卖那几个钱的确不如吃了划算,一只鸡还够我们吃个两三天咧。”小包子深有同感地点点头。
受了伤的小包子特别缠江又梅,不仅饭让他娘喂,连看书都要他娘抱着。
第二天天还不亮,江大富又来了。本来江又梅还想一起多带些鱼去县城卖的,但小包子不好,江又梅只得让江大富一个人去了。
小包子起床后,江又梅看他小手虽然好了些,但还有些红肿,就说,“儿子,你今天手不好咱就不去学堂了,娘去帮你请个假吧。”
可小包子的脑袋摇得像个波浪鼓,“如果我今天以手被打了当理由不去上课,先生会把我右手也打肿的。”
这暴力的威摄力是要强大些。
下午,江大富回来,把银子交给江又梅,并说陈家三人都去了金州姑太太家,送去的鱼陈管家中午就要坐船送去金州。
两人又把羊牵着,把鸡放进笼子里一起送去了江家。
晚上,江又梅嘱咐虎娘说:“这几天家里没人,院门我锁着,你来回还是走后墙,清泉我装了几大盆放在房檐下,够你们娘三个喝几天了。”
又转头对两个小崽说,“江妈妈和念哥哥要出去几天,乖乖在家听你娘的话,不许到后院菜地里去捣乱。表现好了,江妈妈回来给你们带好玩的东西哦。”两个小家伙经常跟着他娘去菜地解决生理问题,有时就会淘气把菜踩坏,为此江又梅没少骂它们,甚至有几次还拍了几下小屁股。
小包子的手好多了,却比昨天还缠他娘,整晚都腻在他娘怀里,哼哼着不想和娘分开,连睡觉都紧紧抓着娘的手。想到要同小包子分开几日,江又梅心里也是万分不舍。
天蒙蒙亮,两娘母吃完饭,江又梅把红磨茹揣进怀里,把去卖的样品和给江又有做的两双厚底长筒兔毛鞋、四双兔毛手套、烘干的咸兔肉及路上吃的葱油饼用布打了个包裹装进背篓,胳膊肘还挎了个装着小包子日常用品的包袱和夜里虎娘带回的一只野兔子。虎娘三个好像知道他们要出远门,也都没睡懒觉,而是和他们一起起床。走之前江又梅顺了顺虎娘的毛道了声再见,小包子也和两个小崽儿难分难舍地亲热了一会儿,江又梅又抱着小崽儿亲了亲才走出去,锁门的时候还听见小崽儿抓门的声音和呜咽声。
江又梅背着背篓,抱着小包子往江家走去。如果平时,懂事的小包子铁定不会让娘这么辛苦,可今天愣是抱着娘的脖子不肯下来,等到了江家把江又梅累出了一身汗。
江大富和李氏也早开了院门在等他们,看见他们来了李氏就要把小包子接过去。小包子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抱着娘亲就是不松手,卫氏也出来劝了好久才把小包子弄进屋。江大富背了个大背篓拿了个大包袱和江又梅一起去东河村坐船。
村里也有人家去金州看儿子,由于坐不起船几天前就出发了,用脚力到金州至少要走四到六天,坐牛车也得要四天。
到了青华县的码头就直接换了去金州的船。船午时初开,到第二天已时就到了省城金州府外的码头。
这儿的码头可要大的多,有客船货船,官船商船,一眼望不到边。父女两人跟着人流向省城金州府走去。
到了城外,看到城墙高大巍峨,墙上有士兵巡逻,城门也有许多士兵把守。看到这些,江又梅也有了些即将开战的紧张状态。好在战场不在这里,这里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新皇还算仁政。如果穿在战火纷飞的北边,那真是悲摧了。想到那个单薄的高中生,江又梅又有些难过起来,多好的孩子,不知有没有命回来。
进了城,眼前豁然开阔起来,街道非常宽阔,马车起码能并排走四辆。道路两旁店肆林立,俱是红砖黛瓦,都开着酒馆、茶楼、当铺等,间或还有些插着招牌旗帜的摊子,摊贩们卖力地吆喝着。看来这个知府大人还是满重视城市的形象工程嘛。
路上,江大富说他住通铺,只给江又梅开一间单房。江又梅不同意,“咱又不是没有住房的钱,这次出来的一切费用女儿负担了。”
“爹咋能要你负担呢,爹还要帮你付咧。”江大富说,也不好意思执意住通铺了。
走进一家叫旺财的客栈,看见里面许多人唉声叹气、顿足捶胸,也有女人在?砥?摹?p> 跑堂的小二说,“看客官大包小包的肯定也是来探儿子的吧,那可不巧了,昨个朝庭下令让大军提前十天开拔。樊将军才下令,为了稳定军心,截止昨天就不能再去探亲了。你们可见不到面了,今天好多才来探儿子的人家都哭得厉害着呢。”




穿越之养儿不易 第四十二章 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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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富一听蒙了,“这可怎么得了,我儿的棉衣还没给他呢。”
“这你不用担心,新皇仁爱,听说这批大军的棉衣、鞋袜朝庭都是足量供给的。”小二说。
江又梅也着急了,红色磨茹还没给江又山,如果他遇到凶险怎么办。
开了两间房后,江又梅同江大富商量,“我们就是见不到有子,至少要找个信得过的人把东西带给他才行。”
“谁会帮我们这些升斗小民啊。”江大富看着堆在床上的棉衣、鞋子叹着气说。
“事在人为,该出钱的时候就出钱。明天咱到军营附近去看看,万一有机会也说不定。”江又梅说。
想了想,又说,“听说兰韵阁的总店就在金州府,兰韵阁的东家我认识,”这个认识江又梅说出来心里都直打鼓,“我正好也有些东西想卖给他,咱求求他看有没有什么法子把东西带给有子。”
吃完饭,两人兵分两路,江大富去打探军营的情况,江又梅带着东西去兰韵阁。
走出客栈才想起怎么没问一下小二兰韵阁怎么走,真是人一着急脑子就糊涂。来到路边一家卖面的摊位前,看见一个妇人正热情地招呼客人,就上前问道,“请问大姐,兰韵阁怎么走?”
“叫谁大姐,谁是你大姐。走,走,不吃面就走远点。”那卖面的妇人甩着帕子像赶苍蝇一样赶着江又梅。
真是找晦气,江又梅气的走开。看到一个拎着菜篮的妇人,又上前问道,“请问大娘,兰韵阁怎么走?”
“哦,兰韵阁可有些远,这是城东,兰韵阁在城南,脚力要走大半个时辰,你去前边坐马车大概一刻多钟就能到了。”大娘指着左前方说,“你看那儿正好有辆马车,不想走路就去坐车,讲讲价五文钱就够了。”
谢了大娘,江又梅就往马车那儿走去。赶车的小哥要十文,最后果真五文钱就成交了。
坐上车后,江又梅感叹,这个世界还是挺先进嘛,连的士都有。
到了兰韵阁,门面很大,上下两层,雕花红漆大门,很是气派。进入铺子,各色布艺手工品、锈品琳琅满目、花色繁多,令人眼花缭乱。
一个眉清目秀的小二迎上前,笑容满面地问,“大姐想买些什么?买绣品和饰品在一楼,买布料和成衣在二楼。”看江又梅在东张西望地看,又指着墙上挂得最醒目的猫咪手包和头花说,“我们可是金州府卖衣料和饰品的最大商号,这里的饰品和成衣都是最新颖、最好看的,您看这些手包和头花,连京城的商号都在模仿呢。”
江又梅笑笑说,“你们东家呢,我这里有更新颖和好看的东西,看看他买不买。”
“我们东家不在这儿,要不您等会儿,我去请掌柜的。”小二说着,就高声冲里间喊了声,“万掌柜,这里有位大姐要找东家谈生意。”
一个微胖白面的中年男人从里间走出来,“小娘子找我们东家有事吗?如果信得过我跟我说也是一样,这里的很多事情我也可以做主的。”
江又梅暗暗点头,兰韵阁的员工素质还都不错嘛。
“你看看这个怎么样?”江又拿出一个小企鹅手包在掌柜的眼前晃了两下,待掌柜要仔细看时,又收进口袋内,“里面还有别的样式和头花,我只同你的东家谈。”
掌柜的表情瞬间严肃起来,“这个款式倒也别致,这种事情我还是能作主的。只要价钱合适,我们兰韵阁可以买下。”
江又梅摇摇头说,“这事你还真不一定能作主。”看掌柜有些急了,又说,“我并不是单纯卖包,我是来卖款式和设计的。”
掌柜有些吃惊,“卖款式和设计?我还第一次听说有卖这东西的。那你这个款式和设计想卖多少钱?”
“掌柜的觉得这包值多少银子?”
掌柜沉吟了一下,咬咬牙说,“一口价二两银子,这可是天价包了。”
“二两银子?光是一个包的话的确是天价,但要买我的设计却还是不够。”
“小娘子还真会狮子大开口,二两银子买一个包还嫌便宜,到哪儿都说不走的。”掌柜冷笑着说。
江又梅指了指墙上挂的手包,“这些款式新颖的手包为你们赚了多少银子?当初卖包的那个人又赚了多少银子?这些包和头花、手链可都是我设计的,如果你们没有诚意我就找别家了。”
说着就要往外走。掌柜马上满脸堆笑地说,“原来我们已经合作过了,恕我有眼无珠,竟没认出小娘子来。你等等,我马上让人去请东家来。”
招来那个小二耳语几句后,对江又梅说,“请小娘子进屋内稍候。”
江又梅看了一眼木制楼梯,“我想去二楼看看。”
“小娘子请便。”掌柜作了个请的手势。
来到二楼,里面有一个母亲带着两个女儿在选衣裳。两个十三、四岁的丫头帮她们介绍着衣裳款式,可母女三个意见总是不统一。
母亲希望大女儿穿喜气些,可大女儿觉得素雅的衣裳更能衬托自己的气质,小女儿又建议姐姐穿鹅黄色的衣裳抬肤色。听三人的意思好像大女儿要买相亲的衣裳。
江又梅看这个大女儿偏瘦偏白,倒是有些才女的气质。就说:“我倒是有个建议,不知姑娘愿不愿听听。”
母女三人正没主意,见有人主动给建议,而且看这个小娘子穿得虽然不算华贵却简约得体,举手投足也韵味十足。就赶紧笑着说,“大姐请说。”
“这位姑娘肌肤胜雪,倒是穿任何颜色的衣裳都好看。”母亲听到别人这么夸女儿,脸都笑开了花,那位姑娘也是羞涩地抿着嘴笑。
“穿这件桃红色的衣裙当然也好看,只是掩盖了姑娘的清丽脱俗。如果穿那套浅粉色印花衣裙倒是超凡脱俗了,却会显得姑娘更加瘦弱一些。这件鹅黄色的衣裳更适应这个妹妹穿。”江又梅把衣裳在姑娘身上比划了一下。
她这么一说,不仅让母女三个着急了,连卖衣裳的小丫头都不高兴了,这是不是来撬墙角的!嘟着嘴说,“这位大姐怎么说话呢,感情这么多款式就没有适合这位小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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