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养儿不易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寂寞的清泉
当这个妇人看到漂亮的蛋糕时,竟是眼睛都瞪直了,“天呐,这东西也是点心?这真像朵花,这能吃吗?”…
江又梅笑着请她坐下,并给她切了一牙。
后来,这个妇人天天都来,有时一天有大半天呆在这里。江又梅和她也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原来这个妇人叫周妍,是周令前妻的女儿,她母亲在生她的时候大出血而亡。一年后,周令又续娶了现在的周大夫人。由于没有母亲教养和疼爱,奶妈又愚笨,周妍就养成了懦弱的性格,但善良敦厚,温顺贤淑,从小就像隐形人一样长大。
九年前,她嫁给了督察院右佥督御史史常生的大儿子史一鸣。按理说史家是高攀了这门亲,但周妍嫁过去多年无所出,并被太医诊断为宫寒,终生无法怀孕。史一鸣是独子,刚开始虽然不满周妍不能生育,但看在她祖父和父亲的面子上还忍着。周家因为自家姑娘的原因,同意史一鸣纳妾生子,史一鸣就广纳姬妾,庶子庶女已经有了六个。
几年后史家发现,这个周妍老实异常,像个锯了嘴的葫芦。于是史一鸣就开始打骂她,后来连那些受宠的姬妾都开始前去寻事,偷东摸西。周妍除了哭毫无反抗,又不愿意回周府求救,于是史一鸣胆子就越来越大。
一天他在外面喝了酒,想着娶了那个蠢笨妇人真是毫无用处,不能生儿子不说,让她回去跟周阁老说说给夫君求个前程都不敢,忒是气人。于是趁着酒劲回去又开始打骂周妍,一失手竟拿着花瓶把周妍的头打了个大洞,当时人就晕了过去,血流了一地。史家慌了,赶紧请太医前来诊治,太医包扎后说了一句,“尽人事,听天命。”
周妍的奶妈周妈妈这才慌了,偷偷回了周府,周府才去了人把周妍接回来,周妍最终还是活了过来,但一身的淤青却让周阁老气忿难平。自己的孙女,哪怕他再不待见,也不是让别人这么欺负的。于是上书皇上,弹劾史常生纵子行凶。最终史常生官职被降了两级,夺了史一鸣举人的身份,并终生不得进朝为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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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养儿不易 第一百二十二章 巧遇
在周阁老的干预下,周妍也和史一鸣和离了,回周府后无声无息住在这个小偏院里已经两年有余。
又是一个贾迎春!好在她比贾迎春还好了那么一点点,至少自己家人让她和离并把她接了回来。但一辈子困在那个小院子里,说不定比死了还难受,怪不得她的目光像死水一样沉静,生活没了指望眼神还能灵动吗?
周妍听了江又梅的励志故事却惊讶得不得了。一个寡妇还带了个儿子,竟然能靠自己的奋斗挣下一大片家业。喃喃地说道,“江妹妹真能干,我就不行了,人蠢笨又没见识,只有窝在这个没温度的小院子里挨着日子等死了。”
江又梅不赞同地说,“谁说你蠢笨又没见识了?蠢笨咋能做出这么好吃的点心?”这是她的真心话,原居民能做到这个水平已经非常不错了。
周妍开心地说,“真的吗?我做的点心真的不错吗?”接着又叹了口气,声音也随之低沉下来,“我原来在史家日子难过,就只有鼓捣这些不去想那些槽心事。回来后在那个小院子里日子同样没盼头,也只有做些这个打发时日了。” 江又梅坏坏地想,如果周大夫人知道自己干了这些事,会不会恨自己多事。
转眼到了三月八日,经过反复琢磨和试验,江又梅做的弥猴献桃外形几乎已经同太后说的一样了。因为食材的原因味道还是差强人意,只有等着去南蛮小国找水果的人回来了。
江又梅该做的都做到了。在找水果的人回来之前再继续做也是无用功。就跟周夫人说了想带儿子出去玩一天。周夫人却觉得都快到祝寿的日子了,还是要把全部精力都放在怎样做好蛋糕上,并不同意他们分心出去玩。
江又梅只有说她想去西山报国寺烧香。保佑她这次的作品大获成功。
这个理由周夫人就不好再阻止了,只有同意他们去。
本来江又梅是想去江大车家的。但找了这个理由后也只有去报国寺了。 第二天一大早,江又梅母子及周氏母子带着狗崽、花花高高兴兴就出了门。周府还专门派了辆车,几人上了车向西驶去。
两个小屁孩掀开帘子惊奇地看着外边,现在时辰尚早。宽阔的街道上行人不多,但吆喝声还是此起彼伏。
马车跑了半个时辰来到效外西山下面,马车上不去,车夫就在下面等着。他们四人两狗就往山上爬去。此时天气凉爽,春风和煦,游人也不多。两条狗跑在最前面,紧跟着是两个小娃,江又梅和周氏跟在后面。狗吠声和孩童的笑闹声响彻山林,让江又梅的心情更好了,小院子里太烦闷。还是喜欢这广阔的天地与自由。
山内奇锋异石,松树随着山峦起伏而高低错落,山涧、清泉、瀑布随处可见。景色着实秀美。他们走走停停,碰到风光特别好的地方还要住足多待上片刻。
大概过了一个多时辰就到了报国寺,寺庙是不许牲畜进大殿的。江又梅嘱咐小包子把狗管好,不许大声喧哗,自己和周氏进殿烧了香,添了五两香油钱。
前世江又梅并不信佛,去寺院纯属观光。现在自己都穿越了,还随身带清泉,家里又有虎娘那样的灵物。觉得五尺之内或许真的有神灵。所以每次烧香磕头都是非常虔诚。
出了大殿,又带着两个小子两条狗然继续前行。来到一个凉亭。此时已经晌午,几人坐着把带的点心拿出来吃。亭子在一个小山峰上。一侧是悬崖峭壁,远处山峦叠嶂,悬崖下面有一个山涧,淙淙的流水声像唱歌一般好听。他们边吃东西边欣赏美景兼听轻音乐,惬意无比。
狗崽几口吃完了自己的吃食,不耐烦在这里看他们吃东西,一溜烟地跑了,小包子赶紧跟着跑了过去。江又梅倒不担心儿子会丢了,有了这狗崽,弄不好从西山回苏府的路都找得到,何况花花还在这里。就安心坐在亭子里等,二春正大口吃着点心,也没跟着去。
再说小包子跟着狗崽跑过一段小路就钻进了一片竹林,穿过竹林便视野空旷起来,在一个八角亭内,有三个老者正盘着腿坐在蒲团上对着一盆花说着什么。
狗崽一点也不客气地跑了过去,侍候老者的小和尚要把狗撵走,一个老和尚摆了摆手,说道,“等它。”又朝狗崽招了招手,狗崽听话地跑到他身边。
小包子随后跑了过来,看见一个身披袈裟,头发、胡子、眉毛全部都白完了的老和尚正用手顺着狗崽的毛。
一位老爷爷大概六十多岁,身材魁梧,长着一对豹眼,皮肤黑亮,灰白色的胡子挡了半个脸。
还有一位稍年轻些的爷爷也大概有六十岁左右,面目俊朗,气质卓越。
小包子便躬身作揖道,“这位大师、两位爷爷对不起了,小子的狗跑了过来,打扰了,我现在就把它带走。”
老尚摆了摆手说,“无妨,老纳与此牲畜有些缘法。”说着继续顺着狗崽的白毛,狗崽竟温顺地趴着任他顺,眼里流露出无限的惬意。
小包子吃惊不已,狗崽除了自己和娘亲可以这样亲近它,连宋家人都不肯轻易接近。而跟这个初次见面的老和尚却如此亲近,着实令他费解。不过,他充分相信只要狗崽愿意亲近的人肯定都是好人。
两个老头都没抬头,看着面前的那盆花。白面爷爷难过地对老和尚说道,“通一大师,我这宝贝只有你能救活了,我从府里把它搬来,在这里晒了半天太阳,你就忍心不救?”
“不是老纳不救,是确实救不了。”老和尚说。
“连你都救不了它,那它岂不只有等死?”白面老头沉痛地说。
老和尚捻着佛珠说道,“此话差异,你们俗界还讲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老纳救不了的不见得别人就救不了。无论是人还是花,都有缘法,与此花有缘的不是老纳。”
黑面老头也叹了口气说道,“通一大师,你这话与我说了有几年了吧?段时间眼见近我的病犯得越来越勤,也没见治这病的人出现。哎,你不治病,却偏偏还说啥缘法,此病自然有人会治,人在哪里呀?”
老和尚掐指算了算,又看了小包子一眼了然地笑了笑,“稍安勿躁。”…
白面老头急了,“如果再等上几年,那我府里那些宝贝还不得都死了?府里那几盆花死了也就死了吧,可如果这宝贝死了,哎哟,怎么办哟!”
小包子本来就是个热心肠,再加上他极其相信狗崽,对这位老和尚和两位爷爷就有了莫名的好感,便说道,“白爷爷别急,我娘亲鼓捣这些最在行了,我家里好多花呀、树呀、草呀的,都快死了,只要我娘治一治病就好了咧。”
小包子话声刚落,两个老头就抬起头来,看到小包子都愣住了。黑面老头双目圆睁,惊诧地指着小包子说,“这小娃,这小娃,”竟一下倒了下去,双眼紧闭,脸色铁青。
小包子吓坏了,这跟太外公当时的情况一模一样。赶紧说,“你们等着,我去叫我娘亲,我娘亲有救命药。”说着撒腿就跑,狗崽也跳起来跟着他跑去。
小包子跑出竹林穿过小路,来到江又梅身边气喘吁吁地说,“娘亲,娘亲,竹林那边有位爷爷犯病了,跟太外公一样的病,你快去救救他。”说完拉起江又梅就跑。
江又梅忙一把他拉住,还不高兴地说,“你这孩子咋尽给娘找事,不管谁犯病了都找我治,那我还忙得过来嘛。咱家就那点药,又不是用不尽的。”
小包子使劲地拉着江又梅说,“娘快点吧,再晚了就要出人命了。那黑爷爷犯病跟儿子有关系,他一看到我,说了两声这小娃就倒下了。”
还有这事?江又梅狐疑地起身跟着小包子和狗崽延着一条山路跑去,周氏母子和花花也紧跟在后面。
几人来到八角亭,看见一个老头还躺在地上,旁边的一个老头和几个人都围着老头急着要老和尚快点救人。
白面老头着急地催促老和尚,“通一大师,这人命关天,还不快施救?”
两个青年人也给老和尚跪下说,“求大师救救老侯爷吧。”
可老和尚一点都不着急,悠然地坐在那里,说,“莫急,莫急,你们看救命的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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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养儿不易 第一百二十三章 施救
这时江又梅和小包子已跑到近前。
江又梅蹲下看了看老头的神色,的确跟江老爷子的一样,便说,“我的药也不一定管用,只能试试了。”说着便从荷包里拿出点绿芝,撕碎,对着这里的几人说,“劳烦把这药冲进水里给病人喝下”。
老和尚点头示意旁边的一个小和尚,“听女施主的吩咐。”
正给老和尚下跪的青年看老和尚指着一个陌生的妇人说她是救命的人,又见这妇人拿点绿色的啥东西要给侯爷吃,却还是不敢相信这妇人能救老侯爷。
便对着老和尚说,“通一大师,老侯爷的命可是金贵呢,咋能随便吃这妇人的东西。”
老和尚说,“你们不相信我又求我作甚?”
两个青年只有眼睁睁地看着小和尚把加了药的水灌入老侯爷的嘴里。
然后他们就坐在旁边等,大概两刻钟后,老头真的睁开眼睛清醒过来。
小包子高兴地说,“黑爷爷醒了。”
老头坐起来后,晃了晃脑袋说,“咦,你们都看着我作甚?”
白面老头缓了口气说,“我说老哥哥,你都从阎王面前过了一遭了。” 老头又注意到了小包子,说,“你这小娃长得忒像我大孙子,我这一激动就犯了病。”
江又梅看了看这黑老头,心想,他还真敢说,从遗传的角度来讲,小包子就是再抹上一层锅灰也不会像他大孙子。
白面老头急着说话了,“小娘子。令公子刚才说你能把我的这盆花治好,劳烦帮我治治,我定有重谢。”
江又梅瞪了小包子一眼。为难地说,“老伯。我不会给花治病呀。”
小包子不好意思地揭他娘的老底说,“娘亲,咱在家里的时候,咱家的树呀花呀生了病,你不是一治就好了嘛。”
江又梅只得说,“老先生不好意思了,我儿子小不懂事,乱说大话了。我在家也不会给树、给花治病。只不过我们家挨着南灵山,那山里有千年泉水,我去取了那水给要死的树和花浇了,它们有些便活了。不过,也不是全活的,也有死了的。”
“南灵山?是不是西川省青华县的南灵山?”黑老头问。
小包子吃惊得不得了,“黑爷爷,你咋知道咧?” 原来真是林昌祁的爷爷。
白面老头对这些不感兴趣,继续问着江又梅。“小娘子,你是说只要到了南灵山,用那千年泉水浇了,我的这盆花就能救活?”
江又梅为难地说,“这我也不敢保证,浇了千年泉水,也可能活,也可能活不了。”
“这里离西川省千里之遥,这远水也解不了近渴啊。你看看……”白面老头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大嗓门打断了。
“我说小娘子,刚才你给我吃的什么神药。咋一吃下去头就不晕了?”黑老头粗着嗓门问。
白面老头气得干瞪眼也没法。
江又梅可不敢跟他说绿芝这回事,也只有编了个谎。“这个,是这样的,我家机缘巧合得了一种草药,我就用千年泉水泡了泡,对有的病有些疗效,您的病能好也是运气。”
“南灵山千年泉水我倒也知道,”黑老头了然地说,“我孙子给我写的信提过,他的伤之所以好的这么快,不仅红磨起了作用,南灵山千年泉水也起了大作用。”…
这话传出去可不得了,江又梅赶紧说,“也不能这么说的,那泉水也不是什么病都能治。我们村里有些人犯病去取了喝,也没见把病治好,有时候也只是碰巧了。”
小包子一听这黑老头是林叔叔的爷爷,他早就听林师傅讲过这林太爷爷的英雄事迹,他比林叔叔还了不起。就满眼崇拜地说,“林太爷爷,我听林师傅讲过您,说您九岁就给高祖帝喂马,二十岁就封了大将军,二十三岁就当了镇北侯,是咱大康朝最了不起的传奇。”
黑老头听了哈哈大笑,“好小子,这话太爷爷喜欢听。”
白面老头说,“怎么回事,你们好像很熟悉?”
黑老头说,“当然熟了。祁儿的伤就是在她家养好的,祁儿很是喜欢这家小娃,说他是棵练武的好苗子,还派了我家的一个护卫去教这小娃拳脚功夫。这次那个林黑子也一起回来了。”
“哦,那熟人更好办事了。小娘子,我这花除了那千年泉水你现在真的不能治?”白面老头依然不死心地问。
江又梅为难地说,“我真不会治。”
林老爷子又在一旁打岔问道,“小娘子,你那泡过千年泉水的草药还有多少,都卖给我吧。这病已经把老头子我折磨得什么也不能做,连马也不能骑,说话都不能大声了。”
“你这说话声还小了?”白面老头气鼓鼓地说道。
林老爷子瞪了他一眼,又继续对江又梅说,“把那药卖给我,我不会让你吃亏的。”说完就粗着嗓门喊起来,“林出,林进,过来。”
话声刚落,一阵风似地飞过两个人来。正是那两个青年,这两人风一样的失踪,又风一样的出现,功夫令小包子无限神往。
老爷子蒲扇似的大手一伸,“身上有多少银子,都拿出来。”
林出、林进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及几锭银子,还有两个小金锭子递过去说,“老侯爷,我们身上就这么多。”
老爷子抓过来递给江又梅,“钱拿去,药拿来。”
这是要强买?
别说这些钱不少,就是只有一锭银子江又梅也不敢不卖。忙从荷包里拿出六小条绿磨,说道,“我一共也只有这么多,这东西不能多吃,一次吃上半条或一丝儿就够了,可以吃十几二十次呢。”
药递过去,银票和银子、金子一点也不少地都被她抓进了手里,也没敢数,直接装进了荷包揣进怀里。
老爷子宝贝一样地把药递给林出,“给老子放好了,这可是老子的救命药。”
小包子一看这么多的银票和银子,而且里面还有金子,心想今天可是发财了,高兴得脸都涨红了,失态了一小下下又赶紧把欣喜压在心底,装作无事人一般。
老爷子高兴起来,拉着小包子摸了摸骨骼说,“这小娃不仅长得像祁儿,连这骨骼都像他,是棵练武的好苗子。我喜欢,就暂时到我府上去住,我好好调教调教。”
江又梅吓一跳,“这咋行,我儿子要跟着我,哪也不能去。”
林老爷子不高兴地说,“林黑子那三脚苗的功夫放在我眼里屁都不是,我好心把这小娃带去府里调教几天,要搁别人是求之不得,你竟然还不乐意。要不是看在他跟我大孙子长得像,而且我还得了你些好药,我才没那个心思管。”
老爷子说的是真话,放眼整个镇北侯府,那么多子子孙孙,也就只有大儿子和大孙子随了他,其他的男人被妇人们养得都像个娘们。所以他最喜爱的也是大儿子和大孙子,特别是大孙子,小时候基本就是他带大的。自从大孙子长大后,家中的几个男孩没一个像练武的,这些脂粉气的男孩他看到就厌烦,这哪像他的后人,所以根本就不想教。现在终于看到一个跟大孙子小时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小子,特别是骨骼、天赋都不错,他就打起人家的主意了。没办法,他寂寞呀。
小包子知道了他是大康朝的传奇林太爷爷就崇拜得五体投地,再加上他是林叔叔的爷爷,好感就又增加了些,再说林师傅也在他家咧,心思便活络起来,“娘亲,我想跟着林太爷爷去学武。我不想呆在周府了,天天困在小院子里甚是无趣。”
江又梅坚决不同意,“不行,你不愿意呆在周府就去三爷爷家住,咋能去打扰别人呢?”
林老爷子不高兴了,嗓门又更大了起来,就像跟谁在吵架,“我说你这小娘子也忒小心了些,我林俭在大康朝都是响当当的人物,还能害了这小娃不成?今天不管你同不同意,这小娃都要跟我走。”
小包子看林老爷子在冲着他娘亲吼叫,赶紧劝起来,“林太爷爷不要生气,我娘担心我也是人之常情。”又转过脸对江又梅说,“娘亲,就让我去吧,他老人家是林叔叔的爷爷,儿子喜欢林叔叔,也就喜欢林太爷爷。”
江又梅把小包子拉到一边小声说,“傻儿子,他说他是林昌祁的爷爷你就信啊,万一他是拍花子呢?退一万步说,就算他是林老侯爷,但是大宅门里的弯弯绕绕可是多得很,我咋放心你一个人去那里面呢。不行,你得跟着娘。”
林老爷子的耳朵多好使啊,全听了去,竟是气乐了,“我说你这小妇人心眼还挺多,我活了这么大岁数,有人说我是土匪,有人说我是杀人魔头,还第一次听人说我是拍花子。小子,妇人之言听不得。跟着我回府,再是大宅门也没人敢把你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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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养儿不易 第一百二十四章 传奇
小包子看着他娘满脸不赞同地看着他,而且像是真的生气了。觉得自己忤逆娘亲也不对,就对林老爷子说,“林太爷爷,我改天再去你家吧,我觉得还是应该陪着我娘去周家。我娘和周婶婶两个妇人在别人家里做事,我不在她身边还真不放心,万一她遇到了啥事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再过段时日吧,我娘办完事去了我三爷爷家,我就去您府上跟您学功夫成不?”
林老爷子很是不高兴,说道,“你这小娃忒地啰嗦,妇人教出来的娃娃就是这样,做什么事都喜欢瞻前顾后。话可说到这了,过段时日就来我家,你拿着这块令牌门房就能放你进来。”说完丢给小包子一个令牌。正是林昌祁给江又梅那样的令牌。
白面老爷子还在纠结他的花,又问通一老和尚,“你说和我这宝贝有缘的人不会就是这位小娘子吧,可人家说只有千年泉水能治它,那泉水远在千里之遥,远水解不了近渴呀,咋办?”
通一大师说道,“治花的人都到这来了,也说了该怎样治,你还来找我作甚?” 几人一起下山,出了小竹林,突然又冒出几个侍候这两个老头的护卫,跟着他们一起向山下走去。
江又梅几人在回周府的路上,向车夫打听了那林老爷子的生平。
原来那林老爷子大名叫林俭,还真是大康朝的一个传奇。
他三岁时同家人一起逃荒,路上家人都陆续死去,他一个人四处乞讨居然还活了下来。九岁时被揭杆起义的高祖帝赵淡救下,就给高祖帝喂马。由于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子了,只记得自己姓林。高祖帝就给他起了个名字叫林俭,俭取捡的意思。
十二岁时,在一次大的战役中。把高祖帝从死人堆里背了出来,后正式进入军队打仗。十五岁时被特封为前行将军。二十岁时被封为大将军。建立大康朝时,年仅二十三岁的林俭被封镇北侯,是整个大康朝最年轻的侯爷。从高祖帝到现在的建仁帝,他共辅佐了四代帝王。
别看这林老侯爷大字不识几个,却是最睿智不过。建朝初期,主动辞了一切实缺,只留了个镇北候的爵位。每次朝庭需要他挂帅开疆拓土,他便义不容辞地冲锋陷阵。回来后。他又会把兵权全部交还朝庭。连身上的这个爵位,都是在大儿子林亦乾一满了三十岁,便传给了他,自己无官一身轻地在家种花养鱼。两任先帝及现在的皇上都曾有意要给他加太师衔,也被他力辞。 林老侯爷的爱情生活也同样令人向往,他在封侯后不久由高祖帝赐婚。娶了名震京城的王家女,也就是现在的林老夫人。王家是百年世家,历经三朝而不倒。林老夫人当姑娘时端庄秀美。才智过人,多少名门世家的公子上门提亲,可惜被配于又黑又粗鲁的林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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