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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弃妇:酿酒娘子要崛起桑落孟锦年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庄瑾颜

    于泯之时常来,把桑落家的酒喝了不少,他酒量很好,也不挑剔,而且很少有喝醉的时候。

    不叮对俩人的事早有耳闻,也时常注意这边的情况,看到于泯之出现在桑落家里,而且两人有说有笑的酿梅花酿,他像是看到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样,忙颠颠的跑回去,告诉他家少爷。

    “少爷不好了,秦姑娘对那个姓于的笑了,两个人还拉手了。这个姓于的难缠的很,前几天仗着酒醉,在门口跟秦姑娘拉拉扯扯的,要占她便宜,刚才如果不是秦家大哥抓住了他,秦姑娘名声都要被毁了,你说她放着少爷不要,偏偏要找这种货色,这是图什么!”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以后她们家的事你不要管,看到什么都不许跟我讲。”孟锦年面上不悦,拳头在袖口里攥紧了。

    不叮的心态,恰好演绎了什么叫做皇帝不急太监急,孟锦年泰然自若,可是他已经感觉火烧眉毛,差点想自己过去把那姓于的给打走,一个穷酸书生,行为都不检点,有什么脸跟他家少爷争。

    “少爷,您真的不管”

    “出去!”

    不叮急的跳脚,摔门而出,中午做饭也见不着人影。

    隔壁院里发生的事,孟锦年何尝不知,他自认为是自己的,别人根本抢不走,这个时候如果急的出手,被刘氏知道,对他的厌恶会增加几分。

    于泯之嘴巴甜,在而且在酿酒这一行,他比桑落嗅觉还灵敏。刘氏想着,女儿心念着要酿酒,如果真的跟女儿成了,还能帮助她家酿酒事业的发展。

    她越看于泯之越欢喜。

    而且,这几个村除了学堂的夫子,可只有他于泯之一个秀才,多稀罕啊。

    她们家老大喜欢做生意,在这方面有天赋,可以把家里的生意都交给她,老二这边,如果于泯之真的看上自家女儿,这成了亲,以后考个一官半职,她们秦家也算是官宦亲属了。

    于泯之他那个婶娘家里穷,而且还有个瘸腿的丈夫要照顾,刘氏见于泯之帮自己干了很多活,拿了很多东西给他,有一些肉还有菜,还有自制的酱也送上一些。

    “这快过年了,这些吃的你就带回去先用着。”刘氏极为巴结这个于泯之,拿了不少东西给他,还都是挑的好的。

    桑落冷眼看着,她没有阻拦,是因为于泯之今天真的帮她很多忙,她也不想跟她娘吵,怕两个人之间会闹不快,不过是一点吃的而已。

    于泯之向来,来者不拒,没有读书人那种清高,他拿了东西提不下,想让桑落送送自己。

    这家伙得了自家这么多吃的,一脸乐呵呵的,桑落在他离开前,提点了他几句,“于秀才,请记得一句话,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你今天虽然给我家干了活,但是远不值这么多吃的,你好意思拿吗。”

    他嘿嘿一笑,抱紧东西不撒手,“我是不好意思,但这是你们关心我,给我的辛苦费,如果不拿,岂不是对不起你对我的良苦用心,咱俩有情有意,以后注定要成为一家,你吃我点、我吃你点,这不是早晚的事儿吗。都是一家人,还计较什么。”

    啥这种话也能说出来,也忒不要脸了吧!




第117章 秀才遇到医
    隔壁院里响起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桑落听出来是孟锦年的,她能感觉到这声音中饱含警告之意。

    没想到啊,这家伙居然也会吃醋。

    “于秀才,你都考了三次了吧,再考几年,你就不用娶媳妇了。而且我告诉你,我对你从来没有别的意思,也没同意过这门亲事,以后如果你再乱说我们俩之间的关系,就不用再来我家了,我虽是弃妇,可是也有尊严,不是那么随便发女人。”她言尽于此,希望于泯之能知难而退。

    “没关系,我不嫌弃你。”

    桑落黑了脸,“可是我嫌弃你,以后在乱说话,当心我对你不客气!”

    于泯之嬉皮笑脸的看着她,脑袋从一众东西中露了出来,“打是亲骂是爱,随便你对我不客气。吾对卿仰慕之情,如滔滔江水,仰慕之意,如绵绵山水,隔不断,理还乱,随便你怎么样,反正这辈子我就赖定你了。”

    这是读过书的样子吗,居然剽窃别人东西,还胡乱加在一起,说话也没个正形的样子,看着就让人恶心。

    好歹也是个读书人,不会自己咬文爵字,写诗做对吗。桑落觉得自己瞎了眼,一脚对着他屁股将他踹了出去。

    于泯之没有防备,一把趴在地上,那里刚好一个泥坑,弄的满脸的泥,身上的衣服也脏了一大片。他在门外也并不恼,醉的眼睛也睁不开,开始在门口一阵宽衣解带,想要把衣服给脱了,丢在桑落家门口给她洗。

    不叮送小豆芽过来,看到那人在门口的样子,以为他在耍泼皮,迅速脱了衣服,缠在他脖子上勒着他。

    “混蛋,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敢在这里撒野,回去自个家捂着被子耍去,再这么不正经,看我不打断你的腿。”不叮憎恶这个于泯之,下手也是往狠里去。

    于泯之被勒的喘不过气,捧得东西也散落一地,“有你什么事儿秦桑落在不久后,就是我未婚妻,再往后还会是我娘子,我们干什么是我的事,你赶紧滚蛋,哪凉快哪呆着去。”

    不叮俩人都不会武功,打起来动作和泼妇无疑。于泯之不顾不叮的阻拦,坚持把脏衣服脱了下来,还扔到了桑落家门口,“我就扔了怎么了,我还让她给我洗呢,你管得着吗。”

    他们俩人在门口,你一拳我一脚的打起来。别的也不说了,不叮还能忍。可是于泯之公然挑衅,对自己少爷看中的女人不轨,有别的心思,他哪里能忍,这拳打脚踢得毫不留情。

    这不过一会儿功夫,两人的衣服被扯乱,地上还有被扯掉的几缕发丝,均鼻青脸肿的在一旁喘着粗气。

    孟锦年听到动静,从屋里走出来,看到不叮被打的不轻,一把拎起来他斥责,“平时怎么教你的,打个架都打不赢,要你还有什么用,送你去学功夫你又怕苦,这回知道吃亏了吧。”

    孟锦年哪怕对不叮有再多的不满,但是他这个人极为护犊,更别提要面对的人是于泯之了,就算不叮现在把于泯之扒个精光,全身上下的腿骨打断,头发也给拔光,他现在也不会说什么。

    于泯之听着觉得不对劲,明面是训斥仆人,暗地里的意思是骂不叮打自己不够狠,他捋了袖子冲过去,指着他们俩人:“有你这样做主子的吗,你没看到谁受的伤更重一点,我做我的事,这小子跑来阻拦我,还先动手冲我打我,你能不能不要不分青红皂白就护犊子。”

    “那怎么了,我自己的人我不护着一点吗。不叮这人明事理,跟在我身旁这么久了,他是什么性子我会不知道,绝不会无缘无故的打人,你肯定是做了什么,让他气恼的事儿。”孟锦年三言两语就表了态,根本不管事情的始末起因。

    不叮捂着嘴说话有点含糊不清,嘴巴也肿的老高,“少爷,刚才我看到这混蛋在秦姑娘家门口脱衣服,衣衫不整的,你说这事如果被别人看到,秦姑娘的名誉不是全都被毁了吗。”

    “于秀才,你听清了吧,错的是谁,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好歹你也是读书人,怎么干出这种龌龊事,让人不敢直视啊!”孟锦年鄙夷的看过去,双手环着胸看着他的狼狈样。

    看到于泯之后,他心情大好。以为是一个强劲的对手,没想到就是个没脑子的笑话。

    遇到这两个正眼说瞎话的主仆二人,于泯之也没办法,被打的满身是伤也不敢反驳。他想趁着满身是伤,去桑落面前哭诉,求个安慰。

    孟锦年伸手拦着他,“不叮身上的伤,可没比你少多少,你去找桑落,还不如来找我,看在是不叮打你的份上,我勉为其难帮你医个伤。”

    “那收费吗”于泯之是个穷酸秀才,平时身上哪里有银子,都是他婶娘管着。

    他憋笑,“看着你是被我家小厮打的份上,就不收你银子了,想要免费治伤赶紧过来,要不然我就不管了,你身上这伤,不处理的话,以后会留疤痕。”

    这个于泯之,本来长得也不怎么样,再落个疤多丑。

    听说不要银子,于泯之把地上的衣袍抱了起来,跟在不叮身后往孟锦年家去。

    他拉了不叮问:“哎,你家少爷当了几年的大夫,技术过关吗,师承何派”

    不叮冲他笑了,“少爷自小喜爱医术,自学成才,算起来有十多年了,这期间很少医人,大部分时间都是医村里的牲畜,前段时间那可是人满为患,什么猪啊,羊啊牛啊的……”

    于泯之黑下脸,推了一把他,刚才进门时没注意匾额,这孟家不正是此前桑叶说的兽医馆吗。

    “你一个兽医给我医病,这是拿我做实验的,我又没嫌自己活得久”

    他想趁机开溜,脱离是非之地。

    孟锦年对不叮使了一个眼色,不叮跑过去,挡在门口那里。

    看着主仆两人逼近,于泯之怕了,“你俩这是什么意思,强买强卖还是想再跟我打一架,我堂堂一个秀才,学富五车,不能被你一个兽医羞辱。”

    “兽医咋了你别瞧不起我,你这一身伤如果不治,很快就会加重,如果去镇上的医馆去,诊金要药钱,少说也得一串银子朝上。”

    “胡说,哪有这么贵。”于泯之嚷了几声,扒拉着门向往外面去,“子曰,奸商与小人不可交也……”

    “子曰”孟锦年走过来看着他,这种话从一个读书人嘴里说出来,震惊到他,就于泯之这种品行,能过去乡试才怪。



第118章 生僻字
    “我不知道你说的子曰是哪个,不要把一些自己的胡言乱语,加在那些圣人身上,好歹你也是读过书的,说话不过脑子,你害不害臊,看到你这样子,我似乎明白,为什么你多次进考不过,不过是酒囊饭袋,还吹嘘自己学富五车!”孟锦年看着他,毫不客气的骂了几句。

    本来如果于泯之是无关紧要的人,他也懒得拆穿他,可是他仗着自己识过几个字,去桑落面前炫耀,以此博取她人好感,简直把读书人的脸给丢尽了。

    “你瞧不起谁呢,说我文采不行,你有本事你去给我中个状元回来,你连一个秀才都不是,有什么资格来说我”于泯之扯着脖子高喊,不愿自己一直以来的优越感被人奚落。

    “谁说我家少爷不是了。”不叮挑眉,他家少爷岂止是秀才,连举人也中过,可是人家自豪了吗。

    孟锦年打断不叮的话,那些往事他从来不屑去说,“你不愿意让我医就算了,出了这个门,别想让我免费给你医治。自己回家洗干净了养伤,另外劝你别把这件事说出去,桑落如果知道你和不叮打架,定会以为你品行不端,不会再与你来往。”

    他呸了一声,白眼翻上天,“别信口雌黄,一声声的桑落喊得这么亲密,你跟她又是什么关系”

    这家伙竟然不知道自己跟桑落是什么关系,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觉得有必要给人家提醒一下。

    他看了一眼不叮,不叮立马说道,“于公子不知道,那我就来提醒你一下,秦姑娘是我家少爷的前妻。”

    于泯之脸上的笑容僵止,他听婶娘说过桑落嫁过人,不过成亲五日就被休了,原来那个人是孟锦年,“原来休了桑落的那个畜牲就是你呀,是什么样的人在人家最难的时候,直接把别人给甩了,现在你也落魄至此,想必是上天的惩罚,自作自受。”

    “我们之间有太多复杂的事,不是你一个外人能懂。”他冷眼看了过来。

    于泯之大笑起来:“复杂,我都不知你说的复杂是何种。你对她念念不忘,她对你爱理不理,这就是你们之间的事,所以秦姑娘她娘,才迫不及待的给她找婆家,又恰好看上我这样文采桌越的人了,这么说起来你还是不如我!”

    孟锦年听到这几个字笑了起来,忍不住来调侃他,“文采就算了,从你和不叮的打交道时,我已看得明白,乡试三年都考不过,你还敢来吹嘘你自己,要不然我出一个考题你来做一下,若是能做出来,我就承认你文采斐然怎么样。”

    于泯之自峙才高,立即答应下来,现在酒壮怂人胆,就是考官来出题,他也不会畏缩,“你出题吧,我若答应下来,你就是一个大大蠢蛋,以后不要跟桑落纠缠不清,我要是答不上来,以后见你就绕着走。”

    孟锦年突生念头,淡淡一笑,“对付你这种酒囊饭袋,用不着多高深莫测的题,我就写一个字与你吧,你把这个字给我念出来,然后再做一句诗,怎么样够简单吧,可比你考场上那考题要简单的多。”

    不过是一个字而已,有什么难的。他虽夸大其词,可是这么多年的确刻苦读书,亲朋好友每次看到他,都要夸赞一番。

    于泯之摩拳擦掌,等不及的催促他,“快写,我这就让你看看我的厉害。”

    孟锦年的桌上有一杯水,用食指蘸了一下,在桌面上缓缓写出一个字来,“就这一个字,你把它念出来,然后再做一首诗。”

    于泯之没看到什么字之前,兴奋大笑,不过是一个字而已,这题也太简单了。他正得意呢,低头见了那字,这回脸上的笑戛然而止,心里咯噔一下。

    这字……他居然见都没见过,搜索脑海中所有学过的知识,以及一些生僻字,也无法和面前这个字对应上,他摸不着头脑,根本想不出来这是何字。

    “姓孟的,你是不是在坑我呢你这个字是错体字。”

    孟锦年摇摇头,于泯之的反应已经可见他的知识面,还真是一个不会变通的书呆子,“给你半炷香的功夫,如果你答不出来就输了,在这之前我告诉你,这个字不是错体字。”

    于泯之坐了下来,他以为孟锦年随便自创了一个字来忽悠他,但是见他自信那个样子,心里有点虚。

    他这个人读书多是多,从三岁就开始识字,这么些年一直诚诚恳恳,当别人都娶妻生子的时候,他都是呆在书房熟读诗书,直到前些年父母意外亡故,家中的东西被族中长辈贪污了去,身无分文的他,变卖家产用最后的钱,第三次去参加科举。

    他自信满满,对考题也胸有成竹,结果放榜那天没有看到自己名字,而有个字都不识几个都官宦子弟中了举,他那一刻他知道了,他落榜是有阴谋的,很大可能就是试卷被人顶替了。

    他心灰意冷,上告无门。只好拿着余下的钱一路吃喝玩乐,钱花光了才想到回来。

    于泯之一生也挺惨的,参加三次科举,每次的题目都能对答如流,最后还是落选,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替别人做了嫁衣裳。

    今天这个字,瞬间挫败他的意气风发,他觉得孟锦年在耍赖。

    不管怎样,今天一定不能输,如果输了就没脸再来找桑落。他这个人也挺倔,本来对这个女人也没有多喜欢,现在有人争了,也来了乐趣。他既然答不上来,就装醉好了,这样总不会算自己输。

    “这个字我知道……不就是、不就是……”他没说出一句玩笑话,醉醺醺的趴在桌子上,装睡着了,还打起了鼾声。

    不叮听到声音,阴阳怪气的道:“少爷你瞧瞧他这喝的烂醉如泥,就不应该挑在这跟他比试,这家伙说不定是耍赖在装睡。”

    孟锦年笑了起来,听着他的呼吸声,就知道于泯之在装睡,正常人的呼吸哪有这么急促,还有一旁握着的手臂掌心,足可见他在装。

    “无妨,没准是真的是喝醉了,既然这样,这考题明日再说,你先把他拖回去。”

    不叮犹豫着不愿送人,看着桌面上晕开的字迹埋怨道,“若明日他睡醒了赖账,或是回去后作弊怎么办,那少爷不是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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