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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弃妇:酿酒娘子要崛起桑落孟锦年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庄瑾颜

    他故意这么说,也是不想让桑落压力太大,怕她情绪奔溃。

    桑落心里气恼,怎么能拿将死之人开玩笑。

    他托起孟锦年,不顾桑落阻拦,结果手中没用上力气,把孟锦年摔在地上,于是刚包扎好的伤口,又给摔出血了,还听到一声闷哼声。

    桑落嫁给孟锦年快一年了,也学了不少皮毛,给孟锦年号过脉,发现他的脉相没那么严重,又重新找了大夫来诊断。

    他这会没那么晕了,替孟锦年诊治后,脸色大变,像喝醉酒一样晕晕乎乎,“小子,如果不是你处理及时,床上这人怕是挨不过了。你们且细心看护他,我去开方。”

    “啥不严重,你不是说人要死了吗”秦佑晃着老大夫的身体,不满意这个结果,他痛恨孟锦年,多次让桑落伤心。

    桑落听闻孟锦年没事,喜极而泣,飞快擦了眼泪,又带着老大夫去开药,他家的药房有不少药材,不用舍近求远去大夫家取。

    秦佑回头瞪着半死不活的孟锦年,捋了袖子又要冲过去,“老天爷不收,我替他收,这种人渣不配活着。”

    利用、欺骗,分不清孟锦年那句话真的,那句话假的,桑落毕竟是女人,容易感情用事,只有孟锦年死了,她才能回归正常。

    秦佑红了眼睛,撩起被子要去捂孟锦年,秦小珠看到被吓得尖叫一声,桑落回过头来,抱着秦佑的身子滚到一边。

    “你干什么,这家伙娶你都是为了桑落酒,现在酒已经酿成了,他目的达到了,难道不该惩罚他!”

    封氏刚到门口,听到秦佑的话心中大喜,又从院里退了出去,对着儿子小声嘀咕几句。

    现在秦家大乱,正是一个好机会,她先去曲房那里瞅瞅,看看是不是桑落酒。

    “等他醒过来再说,我要问个清楚。”

    秦佑暴怒,“问什么问,他那小厮已经跑了,说不定搬救兵去了,等一会就会带着大堆人围过来,说不定我们刚酿好的酒也会抢走。”

    桑落摇着头,不相信孟锦年会这么做,他这人并不看中金银声名,要那些人酒做什么,肯定是被人要挟。

    还有不叮,离开这里定是觉得孟锦年病危,跑去孟家喊人了。

    秦佑扶着老大夫,指着隔壁的一间屋子道,“大夫,床上这个人跟我们有仇,平心而论,我们不想救他,想让他自生自灭,这药房里有不少药材,您先看了再决定开什么药。”

    秦佑不断暗示,冲老大夫眨眼睛,桑落也被他推到一边。

    老大夫被弄迷了,不知到底该救还是不救。

    桑落见秦佑跟过去开药,拉了他回来,“你别犯糊涂,孟家我们惹不起,白翎羽我们更惹不起,孟锦年如果死在你手里,你的小命不保。”

    秦佑这回不说话了,他刚才也是太气愤,回头想想也是这个道理。怕死的他,这才灰溜溜的闭上嘴巴。

    她跟着老大夫去开药,怕他手抖还多次提醒,所用之药没有熬制,等着孟家人到来。

    “桑落,曲房出事了!”

    秦大丫嗓门很大,刚到院里来了这么一句,桑落和秦佑不约而同想到,是刚酿成的桑落酒出事了。

    秦佑拍了大腿,对着床上的孟锦年踢了一脚,“都是这个混蛋,他们孟家没有一个好东西,接近你就是为了酒。他此刻躺床上估计也是装死,给不叮机会出逃找人,抢了我们的酒。”

    桑落心中火气升腾,看到一旁放着一盆冷水,直接掀了被子,对准孟锦年身上泼了过去。

    是不是,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第236章 祖坟冒烟
    床上那人是真昏迷,可也耐不过一盆冷水浇灌,就是病入膏肓的老人,估计也会被呛的坐起来。

    孟锦年昏迷中,被冷水附体,一种窒息的感觉传来,迫使他咳了一声,不待他睁开眼睛,就被秦佑从床上拉了起来。

    “桑落,你看嘛,我就说他是装晕的。”

    “别管他了,先去酒坊看看,如果酒曲被抢走,就功亏一篑了。”桑落制止秦佑的拳头,拉着他往外走。

    在孟锦年清醒之前还觉得同情他,现在只有冷漠和痛恨。冷眸从他脸上扫过,之前的爱意荡然无存,除了亲人,她最在乎的就是那些酒曲了。

    这些特制的酒曲和旁的不同,里面添加的材料中有桑葚,因为酿制过程复杂,成功的也不多,现在曲房珍藏的一部分若是被偷走,一切功亏一篑,酿制桑落酒可能又得推后到明年。

    此时她脑中,还有一个更可怕的念头,孟锦年的昏迷是不是也是故意的。

    通往曲房的路不远,可是每走一步,双腿就像被吊了大沙袋一样,欺骗、背叛,她此时想到孟锦年,遏制不住想要暴揍他。

    这些珍贵的酒曲,被密封放在酒窖的最深处,那里有个通风口,偶尔会有酒香传出去,她只盼着那些人不要发现。

    “你别慌,酒曲放的地方,只有我们俩人知道,他们没那么容易找到。”

    秦佑和秦大丫一左一右扶着桑落,怕她受到打击想不开,酒曲对桑落来说多重要,他心知肚明,所以也尽心护着。

    “孟锦年知道。”桑落心里忐忑不安,攥着秦大丫的手出了细汗。

    “这王八蛋,如果酒曲和酒没了,回头我就剁了他。”

    曲房的工人都回去吃饭了,守门的只有秦大丫一人,出事后她来找桑落,刚好中了别人的调虎离山之计,现在大门被撬,屋里狼籍一片。

    桑落心想不妙,先去了酒窖找放置的酒曲。

    地窖平时是锁上的,钥匙只有她和秦佑有。现在锁不翼而飞,地窖口敞开着。她深深吸了一口气,一步步往前走。

    地窖的最深处,是一排放置酒坛的架子,搬开架子,会看到一扇木质的门,她最宝贝的酒曲就在里面放着。

    秦佑追来了,手里还提着一个油灯,随着她走过来,桑落也逐渐看清地窖中的墙壁,那里被弄的凌乱,酒曲也一两不剩,空荡荡的角落,是她被欺骗的善心。

    桑落湿了眼眶,心里抽着疼,“为什么不直接找我要,偏用这种法子。不就是酒吗,我连酒方都跟他共享,却还用这种恶毒的方法来报复我,我秦桑落哪一点对不起他了!”

    她哭着坐下地上,把所有的委屈和愤怒倾诉。秦大丫不会安慰人,只是拦着桑落的肩膀,给她温暖和依靠。

    秦佑发疯一样的找,发现这次比上次破坏的还严重,这酒窖中最珍贵的就是曲房的酒了,被那些人搬的一坛不剩。

    闹出这么大的阵仗,就不信会没人看到。

    桑落也想到这里,她从地上站起来,抱着一根棍子就往外走。

    “桑落,你……”

    秦佑看清那棍子的大小,跑过来拦着不让她走,“乖侄女儿,你别冲动,这棍子太粗了,会打死人的,四叔给你换个啊。”

    秦佑换了一根细的棍子给她,而此前桑落因为力气大,拿的棍子有秦佑的腰那么粗。

    俩人走出地窖,各自扛着棍子去找孟锦年。

    此前不久,不叮带着孟家人到了秦家村,孟锦年家门口更是被堵的水泄不通。

    桑落被孟锦年差点害死,看到孟家的马车心中犯怵,不敢再往前去。

    秦佑为了替桑落出气,握着棍子冲在最前头,对着那些围观之人,吆喝起来,“今天我们秦家和孟家决裂,势必会打上一架,各位不想被波及的,请速速离开。”

    村民听说要打架,哪里肯离开,顿时挤的更严实了。不过为了看热闹,给桑落和秦佑腾出一条路来。

    大门被人围堵,怎么也合不上,后来是秦大丫力气大,把人都给推出去,还站在院里镇场子,谁敢翻墙偷窥就拿扫把拍她的脸。

    秦佑腿长,走在前面进门,他不知道孟家人来了,在门口冲孟锦年骂了起来。

    “孟锦年你给我滚出来,做出这种事,你的良心哪去了,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秦佑话刚说一句,看到屋里站满了人,不叮怕他惹事,推着他往外去。

    孟家人来了

    桑落略一迟疑,手中的棍子也被不叮抢了去,她满腔怒火想要质问孟锦年,可刚到门口,脸上就挨了一个脆生的巴掌,红了半边脸。

    秦佑听到动静,挣扎着把桑落护在身后,再看孟锦年安心喝着药,一句解释都没有。

    “老太婆,你凭什么打人。你儿子盗取我们酒窖的酒曲,这个账要找他算清楚。”

    孟夫人带的人不少,不等秦佑有动静,让两个家丁死死按着他。

    她儿子成了这个样子,孟夫人对桑落的恨更甚,这事她本不想管,可是跟桑落有关,儿子也差点一命呜呼,她咽不下这口气。

    当初在孟家,就有算命先生说了她的不详,那时没弄死她,孟夫人很后悔。

    “秦桑落,你能活到现在也是本事。”孟夫人说着,左右开弓在桑落的脸上扇了两巴掌,而且用了十分的力气。

    孟锦年皱着眉头,扔掉药碗过来拦,桑落根本不让他碰,大力推到一边。

    知道孟锦年背着他做了这么多事,她何其心寒,一直以来对他信任有加,喜欢至深,到头来都是虚幻。

    穿越而来,她还只挨过刘氏的巴掌。今天挨了孟夫人三下,今日她孟家人多势众,欺她至此,往后她会让孟家加倍偿还。

    秦佑看到桑落受委屈,双目圆睁,张口就咬在按他那人的胳膊上。

    “死老婆子,臭老头,你们敢碰桑落一下,我跟你们拼命,还有没有王法。有你们这些后代,孟家的祖坟上冒黑烟了吧,祖宗的棺材板也盖不住了。”秦佑骂的难听,把孟家几代祖宗都拉了出来,还咒孟锦年断子绝孙,什么恶毒的话张口即来。

    孟老爷气的吹胡子瞪眼,阴着脸到秦佑面前,对着他浑身上下打量一遍,一脚踢了过去。

    秦佑双臂被缚躲避不开,孟老爷踢的又是紧要位置,桑落怕他遭殃,冲过去挡着。



第237章 冲动
    多亏桑落替秦佑挡下那一脚,要不然他非半身残废不可。孟老爷被他骂了几代祖宗,心中的火气像火山爆发一样,踢他也用了十足的力气,反正他们孟家有的是银子,就算踢死了也有本事摆平此事。

    孟夫人不知秦佑是桑落的四叔,还以为是她喜欢的人,见俩人不顾外人在场,拉拉扯扯,冲她碎了一口唾沫,“狗男女。”

    秦佑反唇相讥,怒不可竭回了一句,“眼瞎啊你,我是她亲四叔。”

    孟夫人把头转一边去,瞧见窗台下的豆芽,眉头一皱,对身旁的婆子道,“快去,把这畜生给我捉到掐死!”

    她忘不了身上被豆芽抓出的血痕,后来用了很多药都没能去掉。

    桑落捡起一个东西扔过去,豆芽受惊冲外门窜去。人不如猫,能够上蹿下跳,那两个婆子追出去时豆芽已经跑不见了。

    沉默不语的孟锦年,看到桑落被踢倒在地,终于按耐不住,他跑来扶她,被桑落一记冷眼瞪了回去。

    “别碰我!”她厉喝一声,躲开他的碰触。

    孟锦年咳嗽了两声,动作牵引到头部的伤口,一阵炸裂的疼痛,但这种疼也让他更清醒了。

    “你们都出去,我有事要跟她单独聊聊。”他心疼的摸上桑落红肿的脸颊,又被她拍下去。

    桑落瞥了他一眼,直接回绝,“我跟你没有什么要聊的,稍后我就会让人去报官,曲房被糟蹋成那个样子,我忙碌了一年的心血也没了,你以为凭着你的三言两语,就能把这事给化解掉。”

    孟锦年现在才知道,桑落为什么这么恨他,可曲房那边发生什么事,他完全不知。

    “桑落,曲房那边怎么了”他的目光从父母脸上扫过,最后认真的问向桑落。

    “误会不误会,不用你多说,我心里有数。今天这几个巴掌也警醒了我,打断我最后对你的一丝不忍,我以为你是喜欢我的,原来都是利用。我从不知道,一个男人的心机可以这么深,连感情都能出卖。”桑落说着已经泪流满面,她不断告诉自己要坚强,可面对一次次的背叛还是忍不住。

    她悔不该没听娘的教导,相信这个负心人。

    孟锦年不住的摇头,猜想是酒曲和酒被抢走了,要不然桑落不会崩溃成这样。

    他想让不叮把他爹娘赶出去,也好单独向桑落解释此事。可孟老爷和孟夫人,不愿儿子低声下气去解释,一个眼神招呼下人动手,直接架着孟锦年往外面拉。

    孟夫人更是嗔怪道,“还解释什么,自己眼瞎拎不清事实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既然你们已经和离,也没必要再联系,我们孟家人为人如何,不需要她一个品行不端的女子来评判。”

    “哼,还有脸说出这种话,你们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是不是把脸摘了,拴屁股上了!”秦佑哼哼几句,手中握着棍子不敢撒手,怕自己再吃亏。

    孟锦年也有那么一股子傲气,他说了几次桑落都不信,还讽刺他爹娘,把一切错都推他身上,他哪能不气。

    “最后问你一次,听我解释吗”

    “没有什么好解释的,知道酒曲位置的人,只有我和你,还有我四叔,今天我和四叔一直在一起,那酒也是今天才酿成,我前脚酿成你后脚就知道了,然后你假装昏倒骗我们在这里守着,曲房那边无人看守,东西被偷了个干净,你说跟你没关系,谁信!”

    孟锦年摇头,想辩解却找不到理由。她不信,就对他最大的惩罚。

    孟夫人指着桑落,恶狠狠的道,“傻儿子,你看清这女人的嘴脸,把什么都往你自己身上推,颠倒黑白,污言秽语。还是跟娘回去吧,这疯女人不值得你维护。”

    孟锦年走到门口,再次问她,“我最后再问你一句,你真的不相信我”

    桑落的目光和他对视,“我只相信证据,我亲耳听到的,看到的,你欺骗我不就是为了酒曲吗,现在目的达到,赶紧滚,然后把屁股擦干净,要不然等我报官,不会放过你们每一个人。”

    孟老爷本不想掺合内宅之事,可听到桑落这么说,也生了厌恶之心,“看来,让我儿子把你休了,是明智之举,若是你跟着回孟家,还指不定怎么祸害我们家。”

    “是啊,这种无耻贱货,哪里配得上儿子,有爹生没娘养,满嘴污秽……”

    桑落别过头,脸上的疼让她冲昏头脑,不能正常思维。最可恨的是,孟夫人还连带她爹娘一起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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