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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年之痒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酸菜坛子
他现在办公桌就在我旁边,这个小伙子他有事没事就跟我说话,或者拿点水果给我。
我们这的人都知道我跟张子剑的事儿,并且因为几顿饭跟张子剑都挺熟,有天我同事笑着说秦州:“哟秦州我发现你搬这来之后特能说,你不是想挖墙脚吧?”
秦州笑着说:“哪能啊,我偷着爱慕一下得了,就算我真挖也得叶哥愿意让挖啊。”
别人听着都当他说着玩,笑着说两句就过去了,但我听着就不是那么个意思了。这人有黑历史啊,我怎么相信这单纯就是个玩笑?
哥哥家里现在的确是有那么点问题,但是哥哥对张子剑还是不离不弃不死不休的。
既然他现在坐我旁边,还在同一组,那没有jiāo流是不可能的。比如中午我加班的时候他给我带饭上来,比如我早上来晚的时候他发短信给我让我别着急,说公司停电打不了卡。
我处理他的原则就是但凡能不回就不回,不回不行了就少回几个字,毕竟他已经引起了我们家不少次内部战争。
这天张子剑接我下班的时候我考虑了一会,才决定跟他说:“秦州现在搬我们这边了。”
他扭头过来看着我:“啥意思?”
“就是他现在跟我一个组。”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当我已经准备好迎接他喷发的火浆的时候,他竟然只是嗯了一声。
我等了半天,以为他肯定会有下文,结果还真的没了。
我笑着问他:“哟,出息了啊?”
他目视前方没有看我,回了我一句,“我猜你希望我这样。”
我心里有根弦被拨了一下。我一时弄不清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就是觉得听着有点怪,而且气氛也不尴不尬的,我就不再搭话了。
那晚张子剑洗澡的时候我在客厅看电视,过会我听见他水停了,他浑身滴着水,从浴室出来去阳台拿毛巾了。
我吃橘子的动作都停了,本来要往嘴里放的橘子瓣放下了。我想起来昨天把所有浴巾毛巾的都用热水消du洗了,如果是以往张子剑会大嗓门吼我“宝贝儿给我拿毛巾”,今天他一声没吱自己出来拿了。
我看着他,他拿完毛巾见我看他还有点愣。
我俩对视了好几秒,我眨眨眼,放下橘子,张开了胳膊,我说:“来抱一下。”
张子剑没闹懂这什么情况,笑了出来,“我身上都是水……”
我说:“让你抱你就抱得了,你哪那么多话?”
他于是快速擦了擦水,然后一个熊扑。他亲了亲我的脸,说:“宝贝儿,我想你。”
我摸摸他湿乎乎的脑袋,我说:“想了你就做呗,甭管我。”
他说:“我不是想那个,就是想你。”
我有点明白他的意思了,但有时候你明明知道这里有问题,你们在走错误的路,可是你改不过来,你也控制不住。
我抱着他,我说:“那再给你多抱一会儿。”
他埋头在我肩膀上蹭了蹭鼻子。
第十章
张子剑太了解我,就像我也同样了解他。他明白我什么心情下他怎么应对,他知道这不是他撒撒娇骂骂人耍个小脾气就能过的事。
但他有点慌张,这不只是情感上的小问题了,这已经严重影响到了我们的和谐度,尤其是xing生活方面。
这几天我回家很频繁,我的家,我妈那儿。张子剑毫无怨言,我去哪他都跟着我,虽然我说过他不用跟着我。
“你下班直接回家吧今天,我晚上去我妈那儿。”我说完反应了一下,又跟了一句,“啊,你要是愿意去的话也行。”
他点点头,“好的,等我接你。”
“那你有什么想吃的?我让我妈给咱做。”
他想了想,说:“什么都行,你想吃啥我就想吃啥。”
我笑了:“夫唱fu随啊?”
张子剑竟然认真点头了:“对啊,我这一辈子都随你。”
我心情不错,摸摸他的手:“乖媳fu儿。”
他竟没反驳我。
我乘胜追击,美滋滋的挑了他下巴一下,我说:“来,叫老公,甜一点,甜甜哒那种。”
他“噗嗤”一声笑出来,侧过脸夹住我的手蹭蹭,看着我的眼神全是纵容,但有点像看着个小傻子。
他说:“老公。”
我有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舒爽感,真他妈是大仇得报啊,从前在床上我被bī的喊了多少声。
总有人说只有上边那个才能是老公,妈bī的xing别都一样的,让你在上边是我体贴包容你,又没比你少啥。所以说那些同志论坛我很少去,因为三观合不上。
我只是爱上了男人,这并不代表我变成女人不能给人当老公了。
“乖,今晚老公带你回婆家,”我用手指头刮刮他的脸,“周末带你去shopping。”
张子剑还是笑,表情跟之前一样。
真是魔怔了,我竟然心里一酥,看着他那小表情,觉得有点苏。
其实想想看张子剑这个设定真是挺苏,高富帅还深情,死心塌地爱我,工资卡都在我钱包里揣着。
我承认这是最近我心情最好的一天。莫名的,可能因为天气好,也可能一早上春`心萌动爱上了我的汤姆苏。
下午我给我妈打电话,我说晚上我要回家,想吃牛rou锅贴。
我妈开心地说好的一会儿让你爸去买牛腩,子剑也来对吗?子剑要是也来我再做点羊rou的。
我说:“不用特意给他做,牛rou的他也爱吃,那就是个猪。”
我妈不满地啧了一声,让我别总欺负人。
我说:“妈你别再继续偏心了,要不我怀疑我是捡的,你要知道张子剑是你儿媳fu我才是你亲儿子。”
我妈很明显被儿媳fu这个词取悦了,笑着骂我,但还是很开心。她想了想,说:“就牛rou吧,别吃羊rou了,昨天我看子剑还有点咳嗽,还没彻底好利索。”
我说行。
挂了电话之后我看到张子剑发了条短信过来:宝贝儿,有事要报。
我挑了下眉毛,回道:叫老公。报。
他过会儿发来:老公,刚才张蕾给我打电话了,我没认出来电话号,接了。她约我,我说我心里有人了,对不起以后不约了。主动请示上级,求组织宽大处理。这事咱们翻篇了好不好。
我看着那条短信。看了半天,看到最后有点愣神了。
这是从那天之后我俩第一次说起这事,我没问他跟那姑娘还有没有联系,他也没主动说过。我知道他是怕我生气,怕我们好不容易缓和了的气氛因为这个再次僵下去。
说实话我自己都不知道这次我怎么在意成这样。以往他也有过这种情况,我眨眨眼就忘了。这次的事就像一个大疙瘩系在我心里,不碰不疼,一碰上了就硌得慌。可能因为我亲眼碰上了,还看见了张子剑他妈妈有多满意那个儿媳fu。
也有可能,我只是不平衡了。
我翘班请假不顾一切的去那里陪你,你住院我也陪你住院,住到最后俩人都想家了。开开心心回到家要开始新生活了,结果迎接我的就只有你妈和你的相亲对象,你妈妈一口一个小叶叫的我浑身难受。你们一家三口甜蜜蜜去吃饭,我自己灰溜溜的回家吃我妈给你做的一大桌菜。
其实我觉得吧,是个人都会觉得难过。心再大的也会有一些。
就像燃的正欢马上要响了的小挂鞭,然后一小点凉水浇下去,就只剩下呲呲儿冒着的一杆小烟儿。你再想把它点着了听响,结果你发现不管你怎么努力,多大的火都没用,点不着了。
但也不是说这挂小鞭pào就不能要了,你拿到太阳底下晒晒,或者你把湿了的那一小段剪掉,就还是可以的。
这条短信到最后我没有回,我也不知道原因。
“哟,叶哥,发呆呢?”
我听到有人跟我说话,抬头看了一眼,结果是秦州。他拿着小盒洗了满满一盒红到发紫的大樱桃,推到我桌上。
我从里边捡了两颗,剩下的推给他,我说:“谢了啊。”
他又推给我,“我不爱吃这东西,中午跟别人一起吃饭他给我一盒,我想着拿办公室谁爱吃就吃了。”
我笑着说:“挺甜,适合姑娘们。”
然后我就做主给他分了。我们办公室别的不多,小姑娘还是不少的。
如果说之前我还不太确定秦州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我已经能确定了。小伙子对我有点过于热情,或者换个词来说就是殷勤。
我也是没想到,我这都三十出头大老爷们了,还能吸引这种年轻小伙。看来我还是挺有魅力,我一直以为我的魅力值都在跟张子剑的柴米油盐里头磨秃噜了成负值了。
但人孩子没说透,我也不能主动跟人说,孩子啊,快换个人吧,哥哥跟你嫂子过得挺好,如胶似漆,偶尔有点小矛盾那都无伤大雅。闹着玩呢。
哎,想到这我还得叹口气,哥哥跟嫂子还有点小问题没有解决。哥哥让人这一声老公叫的有点臊得慌,毕竟我现在都硬不起来了。
想了想,我还是给张子剑发了条短信。
我把手里剩的那颗樱桃拍了个照,带上我修长绝美的手指头,只是指甲让我剪的有点大劲了剪秃了,不过也并不怎么影响它的俊美程度。
彩信底下我说,这是秦州给我的大樱桃,超甜。
我承认我是故意的,因为他发的那条短信让我愉快的心情起了一点雾。
我还以为张子剑会回我,表示他究竟有多气愤,可是并没有。
一直到下班之前他都没再联系过我,然后我下班的时候就看到车后座上摆着两箱进口超市卖的车厘子。
我好想说张子剑你还是一如既往的yòu稚。但是竟然抑制不住我上扬的嘴角,其实也很不想承认我恰巧很喜欢他这一点。这种别别扭扭的小心情有时候让我很烦,有时候又萌哭我,说不出的可爱。
烦人。
“以后别乱吃别人东西。”张子剑也不看我,一边倒车一边说:“谁知道洗干净了没有。”
我挑挑眉毛说嗯好的。
他看我一眼,之后说:“你想吃什么跟我说,我可以提前下班去给你买,你要多少都行。”
我说:“那我想要一吨。”
他说行。
我说:“壕,收了神通吧!”
他抓了我头发一把,给我头发弄的乱糟糟,之后说我就是他的神通。
我俩你一句我一句的,闹了一路。我把车厘子给了我妈一箱,我妈问我买这么多干什么,我说是张子剑抽风。
张子剑一脸认真跟我妈说:“妈他随随便便吃别人东西,我怕上边农yào洗不干净到时候拉肚。”
我妈只是笑,也不说话。
我撇撇嘴:“两粒樱桃就拉肚?”
他点头,“有些人给的一粒都吃不得。”
我无语。其实我估计他这一下午内心已经气疯了,但是碍于他的事情还没过去有点心虚,所以他不敢发作出来。我心里爽的不行,我感觉我已经学坏了。
蔫坏蔫坏的。真开心。
回家的路上我说:“那现在挨着坐,他总给我东西我也不能一次都不要,再说人小伙年纪轻轻的,长得也不错,说实话在身边看着挺养眼。”
他看着我,我似乎看得见他眼里有两团赤色的小火焰在熊熊燃烧。
“再说我不在的时候他帮我那么多,我还得找时间请他吃个饭啊。”
他的赤色小火焰成功烧黑了他的脸。
他一句话没说,脸沉的长长的。我知道他是不想在这段时间跟我生气的,因为我们的xing生活还没有调节过来。
他在努力的消减自己的怒气值,所以他一直沉默。
后来我估计他消减失败了,没捂住他的怒火,有一丝小火苗顺着小洞冒出来。他沉着嗓子说:“现在对着我硬不起来,敢情心里想着这些呢?”
“喜欢年轻的是吗?”
“嫌我老





十五年之痒 第 8 章
了?”
第11章
英俊而机智的我,此刻选择默不作声。我知道这时候我要是再气他一下他可能就忍不住了,这可是他最受不了的事情,我今天不光吃了他假想情敌给的樱桃,我还发短信给他看,我还说假想情敌年轻。
自己想想都觉得过分啊,但我心里怎么这么爽。
我摸摸鼻子,不出声了。
他侧头看我一眼,估计想再说点啥,但他没张嘴。我装作没看见,掏出手机玩了一会儿。
然而日头不好,正赶上今天堵车。这车半天半天也不走一步,就算走了也是那么几十米,之后接着堵。车一堵人心情也容易堵,张子健原本就窝着点火,这么让车一堵,我估计都快成栓了。
我瞄了瞄,然后问他:“要不我开?”
他说“不用。”
我其实也就是那么一问,不用拉倒吧我也没想真开。
后来他还是没忍住,又提起这茬,接着之前的问题问我,声音沉沉的: “你怎么想的能跟我说说吗?”
我一脸无辜,啊不,我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扬着眉毛问他: “什么啊?我想什么了?”
他似乎不知道怎么形容他的问题了,我觉得我很bàng,这叫四两拨千斤。
他之后再没说过话了,我问他话他还答,就是字数少了点。我觉得没劲了,可能今天有点过分,我看着他目视前方的侧脸,感觉有些内疚。多帅啊我儿子,算了吧,我别气他了。
我摸摸他握着方向盘的手,问他: “心中的火山都快把岩浆喷没了吧?”
他没说话也没看我,只不过把手翻过来捏了捏我的,然后握住轻轻揉。
他一捏我就心软了,哪还忍心逗他。我说:“别跟心里琢磨了,逗你玩呢,你傻啊?”
他闷声说:“我知道。”
“你该了解我啊,在我眼睛里全宇宙就俩帅的,”我说:“剩下的长成天仙了我也看不见啊,我瞎。”
他没忍住乐了,说:“但这俩都不年轻了。”
“没啊,正是好时候。什么叫年轻啊?你才刚三十出头,小贝四十也不老啊,魅力值max。”
他尾巴可能已经偷偷翘起来了,从他微微扬起来的嘴角我能看得出来,但他还是说:“那得分跟谁比,跟那二十多岁的一比,简直就是俩老黄瓜。”
黄瓜这个植物,跟菊花一样,本来挺好,后来渐渐就变得不那么和谐了。此刻我不由得想歪了,我的眼睛瞄了瞄他的裆下,我说:“小贝老不老我不知道啊,你这我也没觉得老啊,神qiāng一杆。”
这话他没法接了,要放在平时他肯定乐颠颠的跟我对一会儿黄嗑儿,但现在情况特殊,这类话题在我俩中间变成了敏感话题。
等我俩到家的时候他已经让我顺毛摸消停了,我牵着他的手,停车场里基本没什么人,这几年还好些了,头几年更年轻的时候他偶尔急的不行,就会在停车场里亲我,这样到家基本就可以上正垒了。
洗澡的时候我摸了摸我小弟,我觉得我今天心情不错,估计它也能给力。其实我知道,我现在这样有些打击到张子剑了,他认为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这在两口子中间不是小事,有多少离婚的都是因为xing生活不幸福,再说这都一个多月没做了,总这样下去万一张子剑出轨了我该上哪哭。
我问它:“今天能不能给我争点气啊兄弟?”
它耷拉着脑袋也不回我话。
我说:“别闹情绪啊,因为那点事咱犯不上。人生要及时行乐,不要任xing。”
我上下晃了晃它,跟它说:“你点头我就当你同意了。”
它又在我的驱使下点了点头。
我看看镜子,挺满意自己的身材。于是我把自己从里到外洗的干干净净香喷喷的之后,我就那么光着出去了。张子剑之前就洗完了,这会儿看见我这么出来,他眼睛都有点直。
他说:“你不冷啊?”
我说:“我内心火热。”
他没说话,表情看着好淡定。但小张子剑出卖了他,以rou眼可见的加速度抬头看着我。
我走过去往沙发上一躺,拿了个抱枕挡着我小弟。我摸摸脖子,我问他:“一宿多少钱啊弟弟?”
他有点发愣,眼神里的小火苗一点点变亮了,那里正在孕育着一团火,过会儿就得直接烧了我。
他说:“不要钱。”
我问他:“别人都要你怎么不要啊?你是不是活不好啊?”
他说:“我倒贴。”
我摇头,“那不行,我就不喜欢倒贴的,你这样的估计都没人点你吧?来吧哥哥今儿给你开个张,开个价吧。”
他抿抿嘴,说:“我给你钱行吗?你要多少我都给你。”
我看着天花板,“你咋那么不值钱呢?”
他点头:“没人点我,就一个人稀罕我。”
我笑了,说:“这可怜见的,来吧过来哥哥的怀抱,好好伺候哥哥,哥疼你。”
他终于被这句话引bào了,猛的扑过来,一把扯下抱枕,压在我身上,眼睛直直看着我,说:“今儿能行吗?”
我盖住他的眼睛,咬了他鼻子一口,我说:“傻`bī,你问个男人行不行?你这是什么傻`bī问题。”
他拿下我的手,放在chún边亲了一口。之后这个人终于撕下了多日的克制和伪装,bào露了实际内里的狼xing,一口就叨住我的锁骨,狠狠咬了一口。手也在下边抓了一把我弟弟,我条件反shè缩了下腿,感觉大腿都要转筋了。
憋了一个多月的男人什么样,我真的见识到了。
我的皮肤挨着他的位置像要烧起来了一样,他咬着我的chún和我接吻,夺走我的空气,我觉得好像要窒息。
我搂住他的脖子,不自觉的把他往我身上压。他一只手捏着我耳朵轻轻揉,另外一只搂着我的腰,让小张子剑和小叶秦紧密相贴。小叶秦跟小张子剑打了个招呼,说你真特么烫。
张子剑离开我的chún,呼吸热热的扑进我耳朵,一瞬间我左半边都麻了。我喉咙里无意识发了个声,然后我说:“真他妈爽。”
张子剑含住我的耳朵说:“你真他妈浪。”
我感受到今天和前几天都不一样,今天我心里好像不怎么烦,还有点着急和期待。我两只手抱着他的腰,分开腿夹住他。
张子剑这一晚像被点燃了一样,把我烧个干净。他特别凶地咬我,尤其咬到我前xiōng的时候那感觉简直让我想死。又疼又爽,我心说叶秦你简直就是个m。我下腹一团火,让我有点着急。
我拿它蹭了蹭张子剑,张子剑愣住了,向下看了一眼,小叶秦已经半抬头了。这对张子剑来说,无疑是一注强力催情剂。他两手握着我的腰,用力一提,我就变成了跪在沙发上的姿态。我抱着他的头,我说:“你要弄折我腰咱俩就甭做了。”
他说:“折不了。”
然后我就再没机会说出完整的句子了,因为他伏下`身含住了我。
太他妈爽了,爽的我不想分心说话。我抓住他头发,我知道我在他嘴里迅速涨大了,然后我故意往他喉咙里顶了顶。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睛不知道是让我顶红的还是什么原因红的。我一下子就明白为什么每次我这样给他弄的时候他被我秒成渣,因为这种感受真的很酷。
都是当爷们儿的,当你的爱人为你伏下`身做这个,把自己的姿态摆到最低,只为了让你舒服让你爽。这个时候光是你心里涌上来的悸动和爱意都恨不得让你就这么jiāo代在他嘴里。
我咬牙忍住那一阵灭顶的快感,我说:“叫声老公听听。”
他放开我,然后抓着我的腿一掀,我就变成了仰躺着的姿势。他捡起润滑膏,用手指随便弄了两下,然后直接就提qiāng进去了。
我呼吸一窒,很久没做了,不太适应。不过那点感觉在巨大的满足感里不值一提。我不由得发出个单音节:“cāo。”
他狠狠撞了几下,手狠捏着我的腰,我感觉明天这一定得紫。
他这才出声回应我之前的话,叫了声:“老公。”
我连回应都做不到了,我感觉我脚趾头都是缩起来的,浑身发冷,从内而外的发抖,爽到极致了。
他低头咬了一下我膝盖内侧,我一抖,他又叫了一声:“老公。”
我试图发声,但我只能发出一些破碎的音节。我只好伸手摸摸他的头,乖,老公疼你。
他一边cāo动着他的电动小马达,一边捏了捏我的两颗大金蛋。我让他捏的受不了,咬着牙说:“你……放开……”
他倒是听话,直接放开了。但他转手又摸上了我的鼠蹊,也就是大腿根连着蛋的部分。这是让男人足以失控的部位,当初他在一下没碰过我前面的情况下,就只是揉和舔这里,就让我shè了很多。
我弓起腰,想缩起来不让他摸。他又叫了声:“老公。”
都这样了还老公个毛线球了,老公快让你干毁了。
在他摸上我的鼠蹊之后没几下,我就眼前一道极光,在那阵无意识的颤抖中shè了很久。他掐着我腰,动作没停,比之前更快更狠,嘴上还问我:“老公shè的爽吗?”
我缩着身子,双眼放空。受过刺激的前列腺不经他继续撞,他动一下我抖一下,这种条件反shè让他更动情。不过他心里是有数的,在我彻底shè完之后他停了下来,俯下`身子亲了亲我的嘴,笑着问我:“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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