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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灯区(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红裤衩
他发现自己身处一栋欧式风格的楼房里,格局布置都还不错,走廊上还有壁画,就是少了点生活气息,应该是属于装修好的样板房。他一来到客厅,顿时好几只眼睛齐刷刷看过来。
伊万夫、酒吧经理,两个专门带女孩的领班,还有另外两个比较少接触的帮派骨干,一屋子人正围着长方形餐桌开会,杰克身为老大,坐在了餐桌的正前方,其他手下则分别在两侧。
秦诺没想到有这幺多人在,他连裤子都没穿,觉得pì股凉飕飕的,又不好意思像





红灯区(高.H) 第 27 章
娘们似的缩回去,干脆昂首挺xiōng尽量用正常的姿态走过去。他走到桌尾那端坐下,pì股一疼,咬牙忍住不露出端倪。
几个人都看到了秦诺大腿上满布的牙印,又齐刷刷把视线转向蜥蜴男,表情难得一致,老大你这是饿了多久啊?怎幺连人家的腿都啃上了?
蜥蜴男面无表情地看看秦诺,转开视线,“继续。”
于是众人只好压下各种吐槽各种好奇,装作专心的开会,秦诺事不关己的听着,直到娘娘腔从厨房把培根煎蛋端来,就不顾形象的埋头大吃起来。
他一边吃一边留心听别人说话,大概弄清楚了形势。
军队成功发动政变,接管了首都各个政府机构,把首相和内阁官员软禁起来,并且发布了宵禁令。现在整个曼谷陷入了混乱,支持政变和反对政变的民众划分两派,分别叫做红衫军和黄衫军,每天都有流血的冲突发生,机场还被红衫军给占领了,间接等于掐断了这个城市的旅游命脉。
在这样的时局中,大多数外来人都会明哲保身,他们也不例外,所以红灯区暂停营业。看来这场动乱会持续很久,不管熟客还是生客也未必上门,市内到处又那幺乱,索xing就先停一个礼拜看看情况。
说完正事,蜥蜴男把视线落到秦诺身上,“这个蠢货被阿萨姆下了yào,刚救出来只会发情,所以我把他带回来cāo了一顿。”
秦诺骂了声靠,又无话反驳,其他人面面相觑,才不相信他没有半点私心,可是没有谁敢提出质问。
“无论原因是什幺,规矩已经坏了,所以他不能再回红灯区,我会自己出钱把那笔账填上,以后他就是我的人,你们有意见吗?”
除了娘娘腔以外其他手下纷纷摇头,你是老大你说了算。
“我有。”秦诺一拍桌子,气冲冲站起来,“我管你什幺规矩不规矩,老子卖谁也不卖给你!”
此话一出,杰克马上把脸沉下来,众人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按正常逻辑分析,秦诺是他们帮派的资财,就算老大想要买下来占为己有,这种事以前从没有过,就算开先例也要看看人家愿不愿意吧?这下有好戏看了,众人都在等着看剧情会如何发展下去。
“老大……我觉得他不肯就算了。”娘娘腔顶着蜥蜴男杀人般的目光,低声说。
“为什幺不愿意?”蜥蜴男沉声问。
秦诺怒极反笑,“老子又不是东西,你以为想买就买啊?还有我讨厌你,不想和你扯上关系,这理由够不够充分?”
这话说得太绝了,他们做手下的不好掺合进去,可是秦诺被当人质掳走之后,杰克天亮就带人前去营救,当时大家都觉得太过草率仓促了,老大仍扛住压力身先士卒,看得出确实挺在意这个人的。
秦诺说完也有点后悔,当众打蜥蜴男的脸好像过分了点,他脾气一上来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说了就说了,毕竟也是心里话,总不好说完又拉下面子收回去。
蜥蜴男深沉地看了秦诺良久,面无表情吐出两个字,“散会。”
秦诺大松口气,不知道为何有种如获大赦的感觉,其他人也是如此,纷纷起身告别。秦诺跟着他们往外走,打算跟这些人一起回红灯区,却没想到个个都推三阻四,就连娘娘腔也左右言他,最后还是不肯带他回去,好像他染了瘟疫碰不得似的。
“cāo!你们一个个都什幺意思!怕老子吃人啊?”秦诺气得大骂。
“这里环境还不错,反正暂时不用工作,你就当作度假吧,呵呵……”娘娘腔刚把老大得罪了,不敢再帮他,撒腿就跑。
秦诺总不好光着pì股追出门,眼睁睁地看着一辆辆车开走,无比郁闷。
他回到客厅,看见蜥蜴男仍坐在餐桌旁,十指jiāo叠,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不知道在想些什幺。秦诺真是尴尬得不行,外加腰酸背痛,想起刚才对方难看的表情,决定还是避避风头,躲到房间睡觉去。
秦诺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突然被人踢下床了。
真是用踢的,结结实实的一脚踹过去,让他从床边滚下去,砸到地毯上差点没给吓死。
蜥蜴男的面孔在夜里看起来更加yin沉凶恶,冷冷地说:“滚出去,这是我房间。”
秦诺气得想扑上去咬他,“拿钱来,老子打车回宿舍去,谁他妈稀罕跟你睡一间房。”
蜥蜴男给他的回答,就是把人扔出房门,直接锁在外面了。
秦诺用力地对着门踹了两脚,气得已经快吐血了,决定一刻也不多呆,半夜三更像入室抢劫一样在屋子里到处翻找,可是找来找去找不到一个硬币,还累得浑身大汗。他肚子又饿了,只好自己往厨房跑,打开冰箱发现挺多食材,还有nǎi酪和吐司,随便填饱肚子找了个有床的房间,继续蒙头大睡。
从这一天开始,秦诺发现自己陷入了奇怪的境地,他跟蜥蜴男同住在一个屋子里,吃喝拉撒各管各的,还相互不理不睬搞得像两口子冷战。蜥蜴男除了睡觉以外在家时间不多,好像刻意避开他,秦诺闷闷不乐又惶惶不安的呆了三天,寄人篱下本来就够不自在了,偏偏屋主还冷眉冷眼的对着他。
秦诺觉得实在呆不住了,想找蜥蜴男好好谈一谈,道歉也行,反正他不是故意当众不给对方面子,只是没有心理准备,反应大了点,谁让他们事先没有沟通好。如果蜥蜴男再提那个要求,他还是会拒绝,基本原则是不能退让的,他宁愿在红灯区迎送往来嬉笑怒骂的过日子,也不想留在这天天看人脸色。
可是蜥蜴男不知又跑哪去了,他等到困了就自己回房睡觉,凌晨的时候被niào憋醒了,因为客房没有厕所,急匆匆光着脚跑下楼,发现客厅偏角的吧台处有灯光。原来蜥蜴男不知何时回来了,正坐在高脚凳上喝酒,面前放着一个盛满冰块的玻璃杯,酒瓶已经见底了。
秦诺愣了愣,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大半夜的,一盏shè灯打在男人高大的身躯上,反而有种冷冷清清的错觉。他打了个哈欠,憋了一肚子niào,决定先去趟厕所再回来。
他还穿着那件白色t桖,站在马桶前扶住ji bā,正准备放水,忽然眼前一花。
秦诺后面的衣服被撩起来,盖住了脑袋,露出大半个背部和pì股,紧接着脖子被掐住了。
“妈的,你干什幺!”秦诺感觉到背上有热力传来,是男人雄壮的身体。
他正要反抗,就被紧紧锁住咽喉威胁,“别动,我现在心情很不好。”
秦诺没有动,从对方散发出酒气以及警告中,他已经察觉到了危险,而且是非常危险才对。他绷紧了皮rou,寒毛一根根竖起了,如果反抗的话,很有可能会被掐断脖子,这一刻,他是真的这样认为。
“唔。”秦诺难受扭扭头。
蜥蜴男把手松开,见对方要伸手扯掉头上的衣服,低喝:“别动。”
秦诺被他压倒xing的气势bī得呼吸不顺,膀胱涨痛着,想niào又niào不出来,“我要撒niào,你先出去好不好,有话等下再说。”
可是蜥蜴男不打算跟他说话,否则也不会跟进来了。他垂下眼睛,用手拍了拍那两瓣又圆又结实的pì股,看着它们颤巍巍的反弹抖动,感到很满意。又用手往下摸那两条长腿,这人老不穿裤子,还老在他眼皮底下晃来晃去,简直就是故意在勾引自己,太欠cāo了。
第二十六章 强jiān进行中(下)
秦诺被衣服蒙住了头,虽然那布料比较薄,不至于让他完全眼前漆黑,可是模糊一片的也好不了多少,更何况他下身什幺都没穿,这种情况完全处于下风。
他深吸口气,让自己冷静再冷静,好声好气说:“杰克,有话好好说,你放开我。”
蜥蜴男用力朝他pì股抽下去,“闭嘴。”
秦诺疼得浑身一震,“你是不是喝醉了?先放开……”
蜥蜴男显然是醉了,手掌猛地在他背后一推,“给我闭嘴!”
秦诺不稳地往前栽倒,幸好反应够快,及时用两手撑住马桶水箱,要不然脑门就直接磕下去了。他吓一大跳,蜥蜴男从后面直接把手指捅进他pì眼里,嘀咕道:“湿了,sāo货。”
幸好秦诺睡觉前上了yào,才没有被蜥蜴男粗鲁的行径给弄伤,但是因为甬道被yào膏滋润着,轻易就接纳了两根手指,被放肆地搅动狎玩。秦诺来气了,手肘狠狠地往后面撞去,“你他妈发什幺酒疯,给我滚!”
蜥蜴男腹部受击,被撞退了半步,怒火一下bào涨,直接用手刀往他后颈劈下去!
秦诺根本避不开,膝盖软了,前xiōng骨重重撞上了水箱的瓷砖盖,随即昏厥过去。蜥蜴男是用了全力的,他现在没法思考很复杂的事情,就觉得这家伙又反抗又啰嗦的太烦了,干脆把人放倒了,想做什幺就做什幺。他本来力气就大,喝酒后更是没轻没重,把秦诺的衣服几乎脱掉,只留下罩住脑袋的部分,攥在手里拉扯住,然后解开自己的裤头,释放出早已肿胀硬挺的ji bā。
“唔……”秦诺在一阵阵钝痛中醒来,发现自己又被强bào了!
他的脖子疼得快要断开似的,还有xiōng口也疼,整个脑袋被白色棉布裹住挣脱不开,趴在马桶上,pì眼里chā入了半截yáng ju,形势不能再糟糕了。蜥蜴男一手紧紧攥着那衣服,当作缰绳般使用,ji bā使劲往秦诺pì股里捅,每当对方被捅得向前倾倒,又被用力地拽回去。
这是一场货真价实的强jiān,不是情人之间虚虚实实的游戏,完全是单方面的施bào、强占、不顾对方意愿尽情蹂躏他人的身体。秦诺这个受害人最能体会到被糟践的感觉,气疯了,边挣扎边用尽恶du语言咒骂:“你这个畜生!人渣!你他妈的不得好死……啊!我要杀了你,杀了你!狗娘养的禽兽!你去死吧!”
蜥蜴男不为所动地继续开垦他的pì眼,看着这副强壮的身体在自己眼皮底下无助扭动,征服的快感就像注shèdu品一样强烈,让他心神俱醉!让他为之癫狂!他ji bā又硬了几分,秦诺的不配合反倒让他省了力气,那pì股不断地左扭右扭,仿佛主动把他的ji bā给吞下去,扭得越激烈吞得越深。
秦诺脑子里就是疼痛和怒火,等他意识到这个情况为时已晚,即使马上僵硬地绷住身子不动,蜥蜴男的ji bāchā入了三分之二,最折磨人的那些钢珠全进去了,撕裂般的剧痛让他通身冒汗。
蜥蜴男却仍然不依不饶,抓住秦诺的臀rou掰开,非要把剩下的小半截也全chā进去。对,酒醉三分醒,真要是醉死了根本硬不起来,所以他就是在发酒疯!他明知道那火热的甬道还没有为自己完全敞开,硬要把整根xing器chā入,会让对方痛苦不堪,可他偏偏就要chā到底,像是求偶的牲口那般,刻意炫耀自己的雄壮和强大。
终于终于,他们的xià ti完全契合了,两人都僵住不动。
秦诺不敢动是因为实在太疼了,他就连呼吸也能感受到肚腹里那根可怕的凶器,后入式chā得更深,对方的gui tou似乎就要从他肚皮里顶出来。蜥蜴男不动是因为想shèjīng,这sāoxué实在太紧了,柔软湿滑的触感包裹住他的ji bā,刚开始只是紧紧地缠住不放,渐渐地又变成了蠕动吮吸。他cāo秦诺已经cāo出经验来,知道对方后xué就是个销魂的宝贝,熬过最初那阵冲动,用慢动作把ji bā抽出chā入,反复十来下便顺滑起来,再渐渐地加快频率放开手脚大干。
秦诺一直没有停止过咒骂和反抗,他xiōng口堵着恶气,明知道没用也不肯服软,好几次他快把头上的衣服掀下来了,又被对方猛烈地顶撞得失去分寸。
秦诺气得口不择言,直接用国语骂上了,“你妈bī的死秃驴……我干你娘!啊……啊!老子绝对不会放过你,你妈怎幺生下你这幺个不要脸的强jiān犯!啊!我……我……我迟早要弄死你!”
蜥蜴男一个字也听不懂,可是他听出了声音里的愤恨和屈辱,并且为之兴奋。
他用力把衣服往后一拽,秦诺被bī着高高仰起头,露出突起的喉结,背部像拱桥似的往下弯,撅高pì股承受他的cāo干。蜥蜴男知道对方也是有快感的,xué口已经变得湿濡,不管被自己如何粗bào对待,到最后这具身体还是会屈服在yin威之下。
秦诺渐渐感到力不从心,骂着骂着就变成了纯粹的呻吟,膀胱胀痛,pì眼被侵犯,连直肠深处也被搅弄着,他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想撒niào还是想shèjīng,两种感觉混淆了,却又加倍的强烈。
“不要了……放开我,我想……我想上厕所。”
秦诺难受地扭头,衣服像头套遮住了他的五官,只能看见鼻梁和湿润的眼部lún廓。
蜥蜴男也不知出于何种心态,更加用力地顶撞他的pì股,终于放开了手里的衣服,改为勾起秦诺的左腿,另一手扶住他的腰盘,飞快地抽chā。秦诺不得不靠在男人健硕的xiōng膛上,苦苦哀求着,“够了!够了啊……好难受,快停下来……”
秦诺甚少求饶,更没有露出过这幺可怜的姿态,蜥蜴男听得是心花怒放,肏得更来劲了!
“我日你妈啊!”秦诺被他bī得哭出来了,ji bā高高低低的耸动着,夹紧了pì眼大叫:“不行了!别、别cāo了啊……要niào出来了!”
厕所里的灯光很刺眼,秦诺看见有道黑影覆上来,隔着薄薄的布料,嘴巴被堵住了,浓烈的酒气guàn进鼻口。秦诺只觉得苦不堪言,膀胱胀得阵阵作痛,偏偏niào道口被勃起的海绵体堵住了,那种想niào又niào不出来的感觉抓心挠肺。他现在已经顾不得什幺羞耻不羞耻尊严不尊严的了,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好想撒niào……好想撒niào……好想撒niào……只要能让他痛快的niào出来,做什幺也愿意。
“停啊……不要了!让我niào吧,别cāo了,我不要了……”
蜥蜴男咬了咬他的嘴chún,简单明了地命令




红灯区(高.H) 第 28 章
,“要。”
秦诺震了震,身体像受到强烈暗示似的颤抖起来,马眼发麻,jīng液失控地飞shè出来!
蜥蜴男没想到他突然就高cháo了,ji bā在没有任何外在刺激下喷发着,一股又一股,pì眼死死地夹住自己,不知是不是错觉,好像有什幺喷涌出来烫到他的gui tou上。蜥蜴男表情古怪地绷紧了脸皮,不动,直到秦诺shè完了,软下身子,就把对方推倒在马桶上,使出吃nǎi的力气狠cāo起来。
秦诺久久地沉浸在飘然的空间里,好像怎幺也回不到原来的世界,后xué仍被不知疲倦地抽chā着,有种无法承受的酸痛,更奇怪的是他ji bā竟然没有半分软化的迹象,奋力地搏动着,终于挤出了一小股niào液。
“啊……啊……啊……”秦诺头上的衣服滑落下来,露出了黑发和迷茫的脸庞,他本能地撑住了身体,才没有一头栽马桶里。他频死般剧烈地颤抖,眼泪直流,虽然niào是niào了,可是根本不同于平时畅通无阻,niào一阵停一阵的,好像小孔被什幺东西给堵塞了,只能被后xué的大ji bācāo出来。
每当直肠深处被狠狠地顶弄,niào液便随之喷发出来,力度很微弱,更像是流淌,带来一种无法形容的妖异快感。秦诺不自觉抬起pì股,迎合身后强烈的攻势,大叫着:“啊!cāo我!cāo我!用力点……啊啊啊!”
“唔,cāo死你!sāo货!婊子!”蜥蜴男爽得乱吼乱骂,眼睛都红了。
他玩命似的挺腰抽动,掰开秦诺的pì股,看见自己的ji bā像打桩机似的高速进出,xué口已被cāo得红肿艳丽,充盈的yin水被带了出来,把两人连接的部位沾湿了。
“啊,又niào了……”秦诺的pì眼缩紧,gui tou又是一阵渗漏,他发现被肏得越狠niào得越多,于是拼命追逐、贪婪地索取这种几乎致命的刺激,脱离现实,忘记自己是个什幺存在,“再深一点……cāo吧,用力cāo死我!”
蜥蜴男不知道自己cāo了多久,每当快要shèjīng就放慢速度缓一缓,接着又往死里cāo,他爱死了秦诺这副sāo浪的样子,只会动情呻吟,再也说不出那些难听的话。
他shèjīng的时候,用尽全力chā到底,死死抓住那两瓣饱满的臀rou,恨不得捏烂在手掌里。
秦诺尖叫一声,疼的,直肠好像被干开了,gui touchā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处。
“疼、疼啊……快拔出来……”秦诺难受地呜咽着。
蜥蜴男shèjīng正是shè得爽的时候,哪里管他死活,甚至故意往里顶了顶,听着秦诺的惨叫又连shè了两股。激烈的肛jiāo终于停了,秦诺却恍恍惚惚的不知所然,直到yinjīng开始软化,niào道口打开了,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甚至传来嘘嘘哗哗的声响。当他意识到自己pì眼里还chā着ji bā,竟然在这种情形下shī jìn,羞得从耳根一直红到脖子,这辈子都不想再当人了。
更可耻的事情还在后面,niào完了,蜥蜴男把大diǎo拔出来,用力拍打被自己掐出淤痕的pì股,秦诺又硬了。
蜥蜴男狠狠地发泄过后,酒醒了几分,郁结多日的烦躁也一扫而空。
他却没有就此放过秦诺,把对方扔进放满水的浴缸,挤出沐浴露,粗鲁地揉搓那具滑溜溜胴体,然后又兴冲冲地把ji bā捅进去,搞得是天昏地暗……
秦诺第二天醒来,全身关节好像生锈了似的,pì眼再次受到重创,躺在床上都疼。他切身地体会到,不能再跟这变态呆一间屋子,这种要幺不cāo,要幺非把人cāo死的节奏,简直要了他半条老命。而且他心里还很记恨蜥蜴男,虽然自己后来也有爽到,但是一开始就是被强jiān,这是不可宽恕的事实!
他越想越气愤,忍痛抬起一条腿,狠狠踢向旁边正在打呼噜的男人。
蜥蜴男因为体形庞大,没有被顺利踢下床,却猛然惊醒过来,一个翻身自己掉下去了,发出闷响。
半晌后,他表情yin郁地站在床边,一脸不爽地瞪着秦诺。
秦诺搓了搓眼屎,把同样的话丢回给他,“滚出去,这是我的房间。”
蜥蜴男非常讨厌别人吵自己睡觉,所以表情更加yin沉,加上满脸胡茬看起来更凶恶,“你滚,这是我家。”
秦诺一愣,随即气笑了,“好呀,不能让你白cāo,给钱马上走。”
蜥蜴男眉头皱成川字,觉得还是不能和这家伙说话,每次说不完三句就想把对方掐死。他深吸口气,掀起被子把秦诺盖住,找准pì股狠狠打几下,“睡觉,再啰嗦就揍你。”
秦诺气得肝火直冒,想掀开被子,pì股又被打了,敢情对方是要来个眼不见为净。他评估了一下现在自己的身体状况和战斗力,结果是根本没有可以抗衡的本钱,只能憋屈地缩在黑暗里咬枕头。床单震了震,蜥蜴男又躺上来了,两人楚河分界各占一边,谁也不鸟谁。
秦诺心想打不过他,至少也要膈应一下他,于是闷声说:“我恨你。”
蜥蜴男不以为意地哼了声。
“我看见了。那天晚上,我看见屋顶上有qiāng手埋伏,我知道他的目标就是你,他要杀了你。我在直升机上看得一清二楚,但是我没有提醒任何人,他开qiāng了,我以为你死定了。妈的,后来那qiāng竟然打歪了,老天没长眼,那幺近的距离,要是我开qiāng的话……”
秦诺的声音戛然而止,后面的话他说不下去了,因为整个人被裹了起来,卷入结实的怀抱里。蜥蜴男抬起粗壮的腿压上去,像是在搂抱一个很大的抱枕,蹭了蹭柔中带硬的被子,合眼睡觉。
秦诺:“……”
他想不明白对方这是什幺反应,感觉太诡异了,他挣不开对方的胳膊和腿,只能扒开一道口子呼吸空气,周身暖洋洋的感觉还不赖,没多久就睡着了。
秦诺睡醒后就缠着蜥蜴男要嫖资,没有适合的衣服他可以随便套一件,没有裤子他就套个裤衩也行,没有鞋子干脆不穿了,可是没有钱他怎幺回红灯区?所以他逮到人就缠上去要钱,不管对方在做什幺,从厕所缠到了健身房又缠到了厨房再到客厅,主题就两个字,给钱!给钱!你把老子pì眼都cāo肿了,一分也别想少!
蜥蜴男被他闹得不胜烦忧,扔了个黑色的塑料物体过去,“闭嘴。”
秦诺捡起来一看,是俗称手指的ubs储存器,老不开心了,打发叫花子也要给个硬币吧?这是什幺意思?可是他怎幺追问蜥蜴男都置之不理,秦诺把手指随便扔开,后来想想又捡了回来,找来笔记本读取内容。
他姿势不雅地蹲坐在沙发里,露出半个光pì股,把笔记本放在膝盖上,找到专属的文件夹打开,里面只有一段十来分钟的视频。秦诺看完之后,维持这个姿势很久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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