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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梦之家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吃素
pì股空下来,脑子却一下子被羞耻填满了。
不要脸,下贱,垃圾,变态,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容印之你不要脸到家了。
“呜……”
心理和生理上在快感之后双重的空虚,让他全身都软得往下打滑,男人及时搂住了他的腰把他提起来,让他有个支撑。
他把哭出来的眼泪抹掉,深吸了几口气。
“我没事……”
低头找拖鞋,刚动一动腿,发现内裤还勒在大腿上。男人也察觉到了,弯腰帮他一点点提了上来,再把睡裙放下来。
小内裤实在太细小了,蕾丝边跟细绳卷在一起,要不是前面还有块小三角,根本就分不清哪里是哪里。
给一个男人脱内裤穿内裤,本来就很恶心吧,这男人还穿xing感的女式内裤,是不是就恶心一万倍?
在他揣测男人想法的时候,男人已经把睡袍捡起来重新罩在他身上。
“我要去卫生间……”
“嗯。”男人把双手从他肩上拿下来。
“睡衣……在床上。”
回答还是“嗯”。
他迈开虚软的双腿离开男人的视线,可是他能感觉到对方一直在看着他。
像盯着一个猎物似的。
直到拉上卫生间的拉门,听到男人进卧室开始换衣服,他才松了一口气。把自己脱光,小心地开始清理xià ti。
里面的jīng液已经开始往外淌了。
垃圾,就算你得上那种见不得人的病也是应该的。
清理之后犹豫半天,他把刚才的那套又穿了回去,把沾到jīng液的地方仔仔细细擦拭了一遍。做一次换一套?垃圾不值得这么奢侈的行为。
走出卫生间,男人已经换完了衣服,站在音响前查看曲目。容印之用一台迷你平板专门存放喜欢的歌曲,现在那上面正在播放所选专辑的最后一首。
这个人话很少,身材高大到有点让人觉得害怕的地步。配上那张毫无表情的脸,眼镜后面完全直视对方的眼神,总是让容印之在面对他时感到异常强悍的压迫感。
zuo ài的时候还很任xing。
真可怕,做他的下属会不会很可怜?光是用眼神盯着就会不知所措了吧。如果犯了错,感觉会被他用手拎着直接丢出窗外去。
“你——”
高亢的钢琴曲盖过了他的声音,男人并没有听到,他只好提高声调叫男人的名字:
“陆……陆擎森……!”
04:独角戏(高h)
男人转过头,径直地向他走过来,跟他面对面却什么都不说,光是看着。
可恨,你倒是说点什么啊。
cāo人的时候不说,cāo完了也不说,从头到尾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讲话、在浪叫,尴尬得像一场独角戏。
容印之已经算是话不多的人,谁成想眼前这个人话更少。两个人要一起过一个周末,总不能两天两夜什么都不说光是睡觉zuo ài吧。
容印之莫名地生起气来。
这算什么啊,把他当成什么了,送上门来的男妓、只要张开腿就行了的婊子吗?
是啊,不然呢。你以为你现在是什么,你在这个房子里还能成为什么?
容印之垂下眼睛,“你吃过晚饭了吗。”
“嗯。”
又是嗯!容印之悄悄捏紧了双手。
“要喝点什么吗?冰箱里有,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
陆擎森想了想:“都可以。”
容印之转身又回到厨房,男人沉默地跟在他身后。空气中仿佛还能闻到jīng液的淡淡腥味,巨大的羞耻感重新笼罩了容印之。这当然只是他的错觉,陆擎森毫不在乎地打开了冰箱,问他:“你喝什么?”
“……福佳白。”
容印之挽起睡袍袖子,很快就调好酱汁拌好小菜。陆擎森一直在门口看,目不转睛地盯得容印之很不舒服,只好微微垂着头避免跟他有视线的jiāo汇。两人坐在客厅小饭桌上,沉默地各自喝完一瓶。小菜吃下去一半,重新打开两瓶酒,从饭桌转移到沙发,对话也只有“还要开一瓶吗”、“好”。
客厅里忘记开灯,电视里播放着无聊的电视剧,屏幕的光映照着两张无聊的脸。容印之两瓶福佳白下肚,水分侵袭了膀胱的同时,酒jīng也侵袭了脑袋。
站在马桶前小便完,他骂了一句“去他妈的”,也不知道是骂谁。
都已经是婊子了还装什么矜持呢。
粗bào地按下冲水键,他大步走到陆擎森身前,脱了睡袍,跪在他胯间动手剥他裤子。陆擎森被他吓了一跳,但还是沉默,让容印之恨得牙痒痒的简直是高高在上的沉默。
把还软著的xing器含在嘴里,开始毫无技巧地给陆擎森口jiāo。笨拙、野蛮,似乎只是单纯地让那根yinjīng沾满口水。即使如此,对方还是很快就勃起了,尺寸让容印之的嘴巴张到最大也难以容纳,他却还是拼命地要吞进去,痛苦得让自己一个劲儿干呕。
陆擎森用手掌按住了他的头,把他从自己的yinjīng上推开,容印之斜着脸挑衅似的看他,嘴角还挂着一丝唾液跟gui tou连在一起。陆擎森的手一拿开,他便站了起来当着他的面脱下内裤,提起裙摆抬腿跨上沙发,往那根yinjīng上坐。
跟上一次已经隔了两个多小时,再进去还是有点困难。他努力了半天都没能让前段顶进去,一次次滑到他臀缝里去。
懊恼,挫败,觉得被男人的沉默和无动于衷羞辱,让容印之气急败坏地开始跟自己过不去。当他再一次尝试坐上去的时候,陆擎森拖住了他的pì股。
“呜……!”
食指和中指先是探进他嘴里,在口腔里湿润过,又拿出来伸进了肛口。
容印之抹去下巴上的口水,酒劲儿让他有些肆无忌惮,任由自己伏在男人肩膀上大声呻吟。一面配合着身体里手指的动作,一面自己给自己撸动yinjīng。
很快,他就被推倒在沙发上抬着一条腿来了第二次。
闭上眼睛,屏幕的光依然透过眼皮投shè到他的视网膜上,像廉价旅馆外面光怪陆离的霓虹灯。
他跟这个男人从一夜情开始,约会第二次、第三次,今天是第四次。
除了知道他叫陆擎森以外,他对他一无所知。当然,他也没兴趣知道,就让所有的关系都保持在xing爱层面好了:床上的喜好、yinjīng的尺寸、持久度、敏感度,知道这些就行了。
如果不是被cāo得神志不清说出了名字,其实连名字都没必要知道。
“啊啊……!”
yinjīng从进去开始就毫不客气地开始抽动,脚腕被对方抓在手里让双腿被扯开一个方便抽chā的角度,睡裙已经被掀到肚皮上去了。
容印之侧着身体,抓紧了脑袋下面的沙发靠垫。pì股里很热,肛口被磨得发疼,可是快感还是层层上涌,bī迫着他一声接一声地叫。
陆擎森把他翻成正位,整个人压上去,xing器深深地chā进容印之身体里。
容印之高叫了一声之后,开始低低地抽泣。两腿被折在xiōng前,膝窝被两手掐着,两节白皙的小腿随着男人的动作在身侧无依无靠地摆动。
在后面望过去,被陆擎森宽阔的后背挡住,容印之就只有那两节小腿和脚掌一左一右地露出来,上下晃动。脚趾头忠实地反映出主人现在的感受,可怜巴巴地蜷起来似乎受尽了委屈。
容印之一边哭一边哼叫,自己的yinjīng从软到半硬,在yin毛里晃动着吐出体液。pì股那里变得湿哒哒的了,里面舒服得要死。
舒服得他全身发软,整个人仿佛掉进美妙的泥沼里不想出来。
他无意识地抓住了身上的裙子。
高级真丝,著名的意大利内衣品牌。国内没有店,他花了四位数托人从当地的旗舰店买回来的。
说是送给女朋友。
被人夸会疼人,好眼光。
大概没有想到会被穿在他自己的身上吧?
这个柔滑的触感,让他上瘾。
这薄薄的一层,是他的快乐、他的自由、他的铠甲、他的温暖。
他离不开它。
“嗯嗯——啊……!”
肛口几度紧缩,他shè在自己的肚子上。等他shè完,陆擎森直起身来放下了他的腿,静静地看他闭着眼睛喘了一会儿。
“起来。”
陆擎森坐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去。容印之懂得他的意思,爬起来膝行到他身边,再度跨到他身上,向着那根yinjīng坐下去。
顺利地将它一整根都坐进pì股里,直达深处。
陆擎森把他睡裙一边的吊带勾下来,露出半边xiōng部。小小的ru头已经恢复柔软,颜色很可爱。
他张嘴咬住了它。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容印之被男人箍住腰,牙齿啃啮着ru尖,开始了猛烈的挺动。
05:夸奖
昨晚到底做了几次,容印之记不清楚了。
pì股里似乎就没空过,短暂地抽离之后,那根yinjīng就会再一次顶进来把它填满。他好像一整晚都在摇晃着身体,被rouyu支配着只要





白日梦之家 第 3 章
pì股被塞满就会挺着腰去配合对方,哪怕他已经疲劳得说不出话来。
早上醒来,天已经大亮,哪怕隔着窗帘也能知道外面透过来的阳光很好。
身边没有人,不知道那个男人去哪儿了。他不喜欢叫陆擎森的名字,关系又没有那么亲切,迫不得已的时候才会连名带姓地叫。
动动手臂,全身都酸软不行。他掀开被子光着脚下床,把窗帘扯开一半,大片的阳光洒进来,温暖明亮。
他突然又不想动了,往回退了一步倒回床上去,躺在阳光里头晒晒。
让紫外线给你消消du啊,垃圾。
真丝质地的睡裙温柔地覆盖着他的身体,哪怕沾染了许多jīng液的痕迹也依然柔软,详细地勾勒出每一个细节。凸起的ru尖;因为平躺呼吸而起伏的肋骨、xiōng腹;微微敞开的双腿间,匍匐在毛发中的yinjīng——薄薄的料子和地心引力仿佛怀着恶作剧的心情,让这具身体沾满了情色。
他索xing支起双腿,张开,脚跟踩在床沿上,裙摆因此滑落,让隐藏在下面的那个部分露了出来。
如果腐烂,会先从这里开始吧?
卫生间传来了水声,容印之把腿放下去。刚洗漱完毕的陆擎森走了出来,脖子上搭了条毛巾,赤luo的上身和短短的头发上还带着水珠。
容印之躺在床上仰头看过去,倒转的视线让他有些发晕,却依然不错眼珠地盯着男人的身体。
强壮,健美,腹肌都有八块,就连小腹上的疤痕都显得很有男人味。
看看你自己啊。
为了穿上睡裙的时候不太过难看,他把四肢都做了除毛。本来体毛就稀疏,现在更是比不少女xing都光滑。再热的天他都不敢穿短袖和短裤,也不能把衬衫袖口挽上去,生怕别人看出端倪。
他并不是想要变成女人。
可就是这一点才恶心吧?保持着男人的身体和心,却硬是要把这幅身体塞进女式内衣里面,然后看着别的男人的身体xingyu高涨。
陆擎森在他视线里绕过床尾站到他身前,在他身上投下一大片yin影。
他再次把两脚踩上床沿,向着面前的人张开了腿。像刚刚那样将私处毫无保留地bào露在男人眼前。
来吧,这是来自垃圾的邀请。
陆擎森脸上还是看不出任何表情,却俯下身体单手撑在他身边,另一手将他的睡裙往上撩开,撩到脖子还没有停止。
容印之慌了,把下摆抢回来胡乱地往下抻,顾不得对方的手掌还按在自己的xiōng上,再怎么抻也盖不到肚皮上。
“……不要脱!”他抓着陆擎森的手腕哀求道:“别脱……做什么都行,别脱了它!”
男人微微皱了下眉头,容印之把这个表情理解为生气,于是慢慢地把手松开,一副待宰羔羊的模样。陆擎森也不说话,手掌沿着他xiōng腹来回摸,可那感觉却又不像是前戏。
仿佛检查皮肤的触感一样,从xiōng口到腹部,体侧,胯部,腰臀,腿,膝盖,最后抓了他一只脚腕放在膝盖上,从脚踝往上摩擦着。
他注意到了吗?他在想什么?是不是觉得恶心?
容印之把脸歪向一边,用手背盖住自己的眼睛。
“疼吗?”陆擎森问道。
容印之一下子没懂,直到对方捏了下他的小腿。昨天不知道怎么了,这个人连掐带咬,在他身上留下很多没控制好力道的指痕和齿印,小腿上现在还有淡淡的印记。
所以并不是想脱他衣服,而是想看看痕迹是不是严重吗?
“……不疼。”实际上容印之根本没印象,留在脑海里的只有高cháo、高cháo和不断的高cháo,一直到什么东西都shè不出来就只能哭的程度。
可还是想要。
有快感就已经很不正常了,竟然还是那么强烈的、持续不断的快感。是所有男人都会这样?还是只有他一个人会这样?是因为这样才会变成垃圾,还是变成了垃圾以后才会这样?
他又掉进这个死胡同里去,翻来覆去地想,全然忘了边上还有个人。
“脏了。”
容印之一哆嗦:脏了,是说我吗?
转头看一眼陆擎森,才发现他拉开了睡裙,盯着前面那些斑斑点点的痕迹。容印之窘迫地从他手里把裙子抢回来,爬起来说道:“我会换的……!”
陆擎森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容印之已经慌慌张张地跑进卫生间去——马上又跑了出来,垂着头低声说:“你能……出去一下吗……”
高大的身影从身边经过的时候,容印之似乎把肩膀缩得更紧了。
从衣柜里找出一套干净的内衣拿进卫生间,他迅速地打开淋浴器,抱着膝盖蜷成一团,蹲在浴缸里。
他是不是在嫌弃我?!他就是在嫌弃我!
容印之咬起了指甲,正确来说是指甲两边的rou。每当焦虑的时候就会不自觉地把右手小指或者拇指放进两颗尖牙之间咬,还会用牙齿来回刮指甲的表面,经常把那两个手指尖咬得又红又肿,指甲也总是被刮下一层粉末。
他嫌弃我,他竟然敢嫌弃我!?他凭什么嫌弃我?!
热水都要放完了,温度渐渐变凉。他才终于停止咬指甲,却始终没停止“他嫌弃我”这个被害妄想,红着眼圈把自己洗完,把脏了的衣服洗完。
临走出去之前,还得努力调整一下神态,不要让对方看出来。陆擎森正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喝啤酒,临近中午,肯定已经饿了。
“中午……你想吃什么?”他问道。容印之自己也胃里空空,他想着冰箱里那些材料,为了保持新鲜度,所以每次的食材都只采购3-4餐,如果快点的话能做点什么?昨天的小菜已经把小河虾用掉了……
男人回过头看他,推了下眼镜半天没有说话。
“这个好看。”
容印之一愣。
“你穿这个更好看。”
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是说新换的衣服很好看?
依然是丝质睡袍、同款睡裙、内裤,他把睡袍带子系上了,所以应该也看不出里面穿的款式。睡袍跟昨天的相比简单了一点,没那么多夸张的蕾丝,只不过颜色是柔和的香槟色。
他说好看呢。
第一次被人夸好看。
还是穿……喜欢的内衣被人夸好看。
他是不是骗我的?
或者只是假装恭维一下让我不要太难堪?
啊啊算了什么都好。
好开心。
好开心。
开心死了!
容印之在厨房埋头切菜,轻轻哼歌。就连陆擎森依然在门口死死盯着他也不去计较了。
06:亲吻
约会结束之前,两人又做了一次。
容印之正把茶几上的酒瓶收走归拢到厨房,只不过是经过陆擎森的身边就被他伸手拦过去了。
搂着腰一下子给提起来,容印之手里的啤酒瓶全掉在地上,当场就碎了俩,剩下的在地上骨碌碌滚出老远。
“你、你干吗?!”
视线突然比陆擎森还高了。容印之两手撑着男人的双肩,拖鞋也掉了,两脚离地,头顶再高点却就要碰着吊灯了。
陆擎森抱他抱得很轻松——容印之净高将近一百八十公分,怎么也算不上矮小瘦弱,只能说是他太强壮了。以前容印之曾随口问过一句“你是做什么的”,他就随口一答说“种地的”,气得容印之多一个字儿都不问了。
什么种地的,这身材明明就是个摔跤手!
他盯着容印之慌乱的脸,似乎觉得很有趣。慢慢把他放下来一点跟自己脸对脸,嘴chún贴了上去。
容印之歪头躲开了。
“不能接吻……”他小声地说。
陆擎森稍微离开一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仿佛在等待一个解释。
他一定在想:这个变态在装什么清高?那张嘴巴不是连我的yinjīng都含过好几次了吗?能zuo ài却不能接吻,他是在吊我胃口吗?
因为,接吻是不一样的。
只有相爱的人才有资格接吻。
想要把初吻留给喜欢的那个人……哪怕只能是个幻想。
很奇怪吧?明明跟不认识的人都可以约pào上床了,却至今还保留着初吻,陆擎森一定不能理解吧?
陆擎森确实不能理解,因为他下一步就把容印之放在饭桌上,按住后脑亲住了。
“呜——?!”
容印之瞪大了眼睛,视线中却只有男人紧簇的眉头。
陆擎森一手压住他的后脑,一手揽住他的腰,容印之根本动弹不得,更别说挣了。
太突然了,容印之没来得及合上牙关,陆擎森的舌尖在他牙齿上舔了一道之后探进他嘴里去,接触到了他的舌头。
他没有继续侵入,轻轻一碰就离开了,静静地看容印之的反应。
容印之微张着嘴想要说什么,结果却什么都没说出来,睁着眼睛颤动着睫毛一直看陆擎森的嘴。
这混蛋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说了不能亲的吗?
“我想亲。”
你好好听人说话啊!
“我想亲。”
陆擎森又亲过来了。容印之在心里骂他“混蛋不准亲我”,双手揪住了对方肩膀的衣服,仿佛泄恨似的。
却把眼睛闭上了。
就当成你夸奖好看的回报吧。
这世上,再也不会有人夸这样的我好看了。
陆擎森解开他的睡袍,里面的睡裙露了出来。
“这个颜色很衬你。”
容印之睁开眼睛,睫毛微颤:“真的……?”
对方的回答依旧还是个“嗯”,可是这个“嗯”却让容印之开心不已。
他搂住了陆擎森的脖子,对方埋头在他肩颈上亲吻,然后内裤被脱了下去,他张开两腿圈在了对方腰上。
xing器顶进来的时候还是有点疼。
可是那点疼痛根本不重要。
身下的桌子随着他们的动作“咔哒咔哒”直响,宜家的699块组合桌椅,不知道能不能禁得起这么长时间的连续摇晃?
楼下会不会听见……啊啊好bàng……顶在那里好舒服……不行声音真的太大了……桌子会不会散架啊……嗯天呐天呐爽死了……还想要……算了管什么桌子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要死了要死了……
回过神来的时候,摇晃已经停止了。胯下一片湿粘,而他正闭着眼睛跟陆擎森jiāo换着生涩的亲吻,两腿还紧紧绞着男人的腰。
直到陆擎森离开许久,容印之都没缓过劲儿来。
快感这东西真可怕,简直像发情似的无法控制自己。
随随便便没了初夜,随随便便又没了初吻,容印之,你完蛋了。
把房间打扫完,容印之换回平常的西装和大衣。
犹豫了半天,他最终还是抵抗住了将一条黑色蕾丝小内裤穿在身上的诱惑。那个紧绷绷地勒住pì股的感觉跟xing爱一样会让他上瘾,仿佛是他隐秘的兴奋,藏在衬衫西裤下面,成为他毫无希望的人生里唯一的小光明。
那是别人看不到的,他自己却随时都可以感受得到的,真正的自由。
今天不行,晚上要去父母家吃饭,不能让他们发现任何痕迹。
关灯锁门,他把自己所有的秘密和自我都锁在了这个房间里。恢复成一个跟其他人没什么区别的,普通的人类。
父母家跟他自己的住处隔了半个城,基本每个月来一次,通常都是晚上来吃个饭住一晚,第二天用完早饭再走。直到三十岁之前,他都还跟父母住在一起,自己搬出来住,也不过是最近两年的事情。
确切地说,是被母亲赶出来的。
母亲不喜欢他,从小就不喜欢。嫌他蠢,笨,不聪明,学什么都不会,干什么都不成,没有像父辈祖辈一样专心做学问,简直白活了三十三年。
以后这个数字会慢慢变成四十三年、五十三年,直到他死。
拐去点心店买了几样母亲喜欢吃的糕点,他深吸了一口气按响门铃。他们家是典型的高知家庭,一家三代出了好几位知名教授,现在的住宅是是姥爷留给女儿的一栋老式二层小楼,遗世独立似的包裹在一层枯萎的爬墙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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