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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梦之家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吃素
“好吗?”男人问道。
不好啊,不要再动了,身体已经不行了。
“好、好啊、啊!”
这太疯狂了,做了这么多回,pì股会完蛋的。
“好、舒服……嗯……里面、好bàng……!”
好bàng,真的好bàng,去他的,pì股坏掉就坏掉吧。
已经什么都shè不出来的柔软yinjīng,可怜巴巴地敲打着陆擎森的肚皮,仿佛被bī迫着吐出透明的液体。
yin毛被干涸的jīng液结块弄得乱七八糟。
对了,这里的毛……
“咿咿咿——!!!”
陆擎森这一次顶得太深了,容印之几乎眼前发白。
双手抓着他的臀rou让他牢牢地坐在自己身上,陆擎森完全shè完才把他松开,容印之软软地倒在他身上。
眼神已经没有焦距,容印之只是张着嘴一直喘。陆擎森一手揽住他肩膀,一手赶紧解开xiōng衣背后的带子,一点点松开,让他解放呼吸。
“洗澡……”
靠自己已经站不起来,陆擎森抱着他走进浴室放好热水。容印之坐在浴缸里还死死地捂住xiōng衣,只肯让男人把睡裙递给他就必须出去。
“不能看……luo体不能看……”
明明穿的内衣羞耻程度比luo体更甚几倍不止,可哪怕只穿一只袜子或者丁字裤,那也是容印之属于自己的一点安全感。
陆擎森依然没有取笑他奇怪的坚持。只是帮他尽可能清理干净,等他换好衣服再给抱出来。
“陆……”坚持到洗完澡,容印之的jīng力完全用尽,趴在陆擎森肩头,声音低得像在梦呓。
“嗯?”
“你介不介意……那里没有毛……”
陆擎森听是听清了,却没听懂:“哪里?”
容印之动一动手臂,划拉一下,也不知道是指哪里。
“下面……那里……”
陆擎森懂了。
“你要刮掉吗?”
“嗯……”
可惜他没听到陆擎森的回答,就睡过去了。
17:指甲上的花瓣
这一觉睡得很好很好,连一点梦都没做。
容印之一手一脚都搭在陆擎森身上,男人正靠在床头看电子书,一只手垫在他脖子下面。他眨眨眼睛,翻了个身改成平躺。
“……几点了?”容印之声音里的沙哑,分不清是因为刚睡醒还是昨晚叫太过的后遗症。
“十点二十四分。”
一边回答一边低头看他,陆擎森轻轻捏了下他的颈子。
很舒服。
容印之“嗯”一声,抻了下身体:“不想做饭了,叫外卖可以吗……”
男人还是捏了下他脖子,说“好”。
虽然醒了,可是不想马上就起床。容印之呆呆地看天花板,盯着老式吊灯,脑子放空似的什么都不想。
窗帘拉开一半,阳光洒在床的后半截;房间里很安静,能听到窗外偶尔有孩子的笑声,邻居在互相打招呼,汽车鸣笛声,宠物狗的吠叫。
真好啊。
容印之突然想。可是到底哪儿好呢?他又说不上来。看他要赖床,男人也不催,继续看手里的kindle。另一只手像按摩似的,一点点捏他后颈。
kindle,他用kindle。
会特意买kindle的人,是很爱看书的人了?
不像啊,明明就长了一副每天都在对着沙袋挥拳头的模样。
唉容印之,你不能以貌取人。别人看到你,也想不到你会穿女式内衣涂指甲油啊。
那他看什么呢?
“你在看什么啊。”
网络小说?jī汤文学?世界名著?我猜是网络小说,很长很长几百万字那种。
容印之暗暗地跟自己打了个赌。
“《土壤环境学》,第二章。”
……?!?!
容印之仰着脖子看过去,陆擎森贴心地把电子屏幕递过来,上面一排是很清晰的标题文字:元素化学形态概念。
容印之挫败地躺回去。
“为什么看这个……?”
“很久没看了,复习。”
复习什么啊,你要考试吗?搞不懂你。
“你真怪……”
男人似乎习惯了这个评价,不以为意地“嗯”。
又安静下来了,童声,汽车声,狗叫——容印之此刻又觉得说说话更好。他很想问问陆擎森“你到底是做什么的、你多大年纪、你怎么锻炼、你有什么爱好”?
不行,不能问。因为这也是他立下的规矩第二条:不准问有关对方的任何事情。
陆擎森一直都好好地遵守,所以自己也不能破,哪怕他都要好奇死了。
容印之有点生自己的气,重重地叹了一声。百无聊赖中在被子底下摇晃着两腿,看自己的手指甲。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洗澡的关系,左手食指的指甲油边缘微微地卷起来了。他忍不住把那个卷边抠得更大,然后从指甲上撕起来。
“哇——”他故意发出惊叹的声音。
陆擎森闻言转过头来,看他的新式指甲油,“嗯?怎么做到的?”
成功地吸引了对方的注意,容印之心里很是得意。
“就是这样的指甲油啊,”可表面上还是装作波澜不惊的模样,“可撕式,没有味道——看。”
一整片撕完,红色的凝固薄片被他拈在指尖,陆擎森自然地放下电子书,伸出手掌接过去。
“好像花瓣。”
花瓣?想想竟然还有点浪漫……啊啊啊好想知道他的事情啊!
容印之抓起被子蒙着脸一直“唔唔唔”,陆擎森不知道他又怎么了,小心翼翼地在掌心里托着那片小“花瓣”,另一只手依旧抚着他脖子。
半晌,容印之从被子里露出脸来,面无表情,深吸了一口气:“算了,叫外卖吧。”
陆擎森的手机一直关机——任xing先生的约pào规矩第三条:进门必须关手机——容印之跑到客厅抓起座机打电话,叫了两份牛rou面。
其实他自己的手机没关,只是静音了。但是他不敢拿出来,怕陆擎森生气。
看着左手食指没颜色总觉得不舒服,又跑进卫生间把指甲油拿了出来,哆哆嗦嗦地跑回床上钻被窝里去。
这个季节穿真丝吊带睡裙还是有些冷了。
陆擎森竟然还拿着那个薄片,不知道该不该扔。容印之抿了下嘴chún,握了下手里的指甲油小瓶:陆擎森会容忍他到什么程度呢?
“你涂过吗?”他问。
陆擎森理所当然地摇了摇头。
“要……试试吗?”
陆擎森抬头看他,好像在问“为什么”。
“就试试嘛,好玩的,涂一个。”他简直就是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了。
容印之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或许是笃定了陆擎森根本就不会对自己怎样,直接伸手去牵他的手指。
陆擎森根本就没抗拒,很轻易地就被他牵过来了,搭在自己支起来的膝盖上。
那手很宽大,厚实,有茧子;手指很长,而且有力。容印之自认为手已经算修长型的,可是陆擎森还是比他的长一点,厚很多,指甲盖也更大一点点。
“会浪费。”仿佛是意识到了这一点,男人有些不好意思。
容印之摇头,专心地给他涂指甲。本来只是想涂一个就好,可是一想反正涂都涂了,就多来几个好了。陆擎森竟然也不阻止他,一会儿工





白日梦之家 第 10 章
夫一只手都涂完了。
容印之抬脸看一下他,想说“一会儿就干了”,岂料陆擎森会错意,“喔”一声把另一只手也伸过来了。
咿——他这个人也太好说话了吧!
容印之简直是拼命忍着才没说出来,一边压抑这激动一边给陆擎森把十根手指都涂完了。男人张着手指,紧张得一动都不敢动,什么都不敢碰。
“大闺女上花轿,头一回。”容印之脑袋里蹦出这句歇后语来,终于是憋不住了,嘻嘻嘻地笑倒在床铺上。
分明是自己一定要给人家涂,涂完了还要被他笑话,哪有这么没道理的事情?可容印之现在一点不担心陆擎森会跟自己发脾气,他觉得没有事情会让他跟自己发脾气。
陆擎森安静地坐在一边看着他笑,微微地弯起chún角。等他笑完坐起来,伸手揽过脑后亲上他的嘴chún,容印之十分顺从地闭上了眼睛。
男人怕把指甲油刮花,又改成用臂弯勾着他的脖子。
舌尖互相逗弄,并不深吻,却不间断地向对方口腔里探去。嘴chún之间时有时无的距离和间隙,更增加了亲密感。
容印之很喜欢嘴chún近距离挨着的感觉,哪怕不亲上去——那是一种想亲就随时可以亲到的距离,一种可以随时被安抚的距离。
“吱——”声音很难听的门铃响了。
陆擎森弯一弯手指,问:“这个干了吗?”
容印之还在对亲吻的结束有点恋恋不舍,“嗯……可以了。”
“嗯,我去拿外卖。”
容印之还穿着睡裙呢,不方便。陆擎森利落地套上t恤走了出去,还记得把卧室门带上。
啊,应该我来付钱的。
容印之坐在阳光里想:算了,他应该不会在意。突然间又一骨碌爬起来,穿上拖鞋跑到门边,等到外面门一关立刻跑了出去。
陆擎森正拎着两碗牛rou面往餐桌上放,十根手指上的大红指甲油特别的、极其的显眼。
这个才是应该在意的事情啊!
“你就……这么……”
“嗯?”
容印之想问“你就这么出去接外卖了”,可是他都已经接完了还有什么好问的。陆擎森依然没get到他的重点,说道:“你穿上一点,很冷。”
结果直到吃完饭,陆擎森的手指甲才恢复原状。
三点不到,陆擎森似乎是有事就决定走了,害得一直在思考晚饭菜单的容印之莫名地失落。
看着男人把手机开机放回口袋里,他犹豫了一会儿说道:“以后,如果还有这种状况……可以打给我……”
想了想又补充道:“先、先发消息。”
陆擎森穿好鞋,直起腰,微微一笑:“好。”刚要出门,想起什么似的回身对他说:
“我不介意。”
容印之不明所以:“什么?”
“你不是想要刮掉下面的毛,下次来我帮你。”
容印之脑子里轰地一声,脸上滚烫,眼睛睁得圆圆的,差一点就伸手去摸毛还在不在了。
“我……什么时候……”
“昨天晚上。”
容印之嘴巴开开合合,半天吐不出一个字儿来,陆擎森看着他的表情笑意更深。
“我我我自己……!”
“下次来,我帮你。”
陆擎森的经典强调又出现了,容印之除了点头做不出别的动作来。男人弯下腰,亲上他的额头。
“我走了。”
关上门,脚步声渐行渐远。
容印之解开睡袍,掀起裙子,看了下内裤里面:啊,还在。
脱力似的蹲在地上,对自己又恼恨又无奈地哀叹一声:你怎么真的就问了呢?!你是不是被cāo傻了?!在陆擎森面前丢的脸是不是不会有上限了?!
蹲在地上骂了自己半天,最后决定去买一支那里专用的剃毛器。
陆擎森不在,容印之自己觉得没什么意思。翻开手机,发现工作群里一堆堆的消息等着自己处理。
快活完了,回到现实里去吧。
去公司之前,还得回家里一趟去把衣服换了。一套衣服穿两天,可不是容印之的风格。
在父母家之外,容印之还有一个家。
那个才是他真正用来住的家,不是他用来做梦的地方。
只是看着冰箱里越来越多的食材,卫生间里越来越多的洗漱用品,他已经渐渐分不清,到底哪里是梦哪里是现实了。
18:垮掉的房间
容印之最近有些慵懒。
懒得督促高长见开会;懒得跟陈自明吵架;甚至懒得跟办事不利索的下属发脾气——他觉得仿佛也没什么事情很紧要,时间大把的,慢慢来好了。
阳光从遮光帘的下方透过来,在地毯上映出一块明亮。
他离开椅子,一脚踏进那块明亮里面。伸手拉住遮光帘的调节绳,将它一点点卷上去。他的办公室采光很好,只是通常他不太喜欢阳光过于强烈,宁肯开灯也要让遮光帘一直放下。
阳光渐渐地把他的lún廓投shè到地面上,他靠着窗边又开始端详起自己的指甲来。
淡淡的粉,映着皮rou的颜色,阳光一扑过来,几乎要透着指尖穿过去了。
下次涂什么颜色好呢?
快到万圣节了,要不要挑战一下黑色?
其实他讨厌黑色来的,感觉沉闷压抑又透不过气。连内衣的黑色蕾丝都一定要跟别的颜色混搭,纯黑的睡袍和睡裙就一件都没有。
那就跟南瓜色搭一下试试吧。
那天,他把撕下来的指甲油片放在手里一直看,不明白陆擎森是用什么样的想象力,觉得这是一片片花瓣呢?
明明只是没用的垃圾而已。
陆真是奇怪。
他为什么从来不会露出哪怕一丁点儿猎奇的神情?是他藏得太深,还是真的没有?
怎么可能呢?我这么奇怪,这么不正常,他怎么就能轻易地接受?
如果多了解他一点,是不是就能找到答案?
如果他真的……不在乎,那跟他是不是可以更进一步?
进到什么程度呢?
或者……可以试着……jiāo往一下?
“笃笃笃”的敲门声,让沉浸在思绪中的容印之一惊,赶紧正了下心神。
“railey,我刚刚给您消息您没回……那个,夏季新品这事儿研发那边想要开个会,然后体验店这边的汇报下午也准备好了,看下您这边有时间没……?”任霏从门缝里探出半边身子来。
容印之看看表,“汇报现在就可以,研发那边下午4点到5点吧。”
“好咧,那我约会议室了哈。”
任霏轻轻带上门,走了。
当初他特意从销售部调这个小姑娘过来,是看中她机灵又有销售经验,不会像其他的市场和品牌一样纸上谈兵。学习能力也很不错,如果她再多一点沉稳自信,再过不久几乎可以被视为容印之的左右手。
想想她也挺不容易,在销售部挨陈自明的骂,来了市场部又挨自己的骂,听说偶尔还被陈自明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叫“叛徒”。夹在自己和其他同事之间,想必也是让她有苦难言。
而因为内心里那对女xing的yin暗嫉妒,还曾经对她说过难听的话。
应该对她更温和一点的。
秋天的阳光明晃晃的,晒得半边身体都发热,容印之把遮光帘又拉下来。
你在想什么呢,你跟陆才见过几次就移情别恋了。仅仅是在那个房子里他的表现温柔一点,就把你迷惑住了是不是?学长比他更温柔呢!
记住了,只有在那里你才是安全的。出了那个房间,你必须不能有半点把柄在别人手上,不然你就完蛋了。
即使……即使真的想要jiāo往,你也要先把他的底细摸清楚才行啊。主动权必须在你的手上,你一定要确认陆对你无害,才能让他靠近你。
要谨慎,要小心,不要急——还不到时候。
陆他如果……真的表里如一,那他会给你时间的。
容印之倒是不曾想过,他对陆擎森的这点信心是从哪儿来的。
桌面上的手机亮了一下,是短信,还是不常用的那一部,他用来注册各种论坛和约pào——结果现在就变成跟陆擎森联络专用了。
上次跟他说可以发消息,陆擎森出门以后马上就发了一条:“风很大,多穿。”
好像刚谈恋爱又不知道怎么跟对方聊天的毛头小子一样,就只能挤出这种没啥营养只能说天气的内容——容印之暗地吐槽他。
却抑制不住自己满心欢喜。
今天没有风,天气很好,是想说什么?
陆:“不知本周是否有约,室友受伤,无法赴约。”
容印之“啧”了一声。
刚想说跟你接触一下!你就无法赴约?!是不是想试探我?!以为我没谈过恋爱就想吊着我?!别想!不给你这个机会!!!
“哦。”
他就回了这一个字,希望陆擎森好好体会他冷淡里面的愤怒。
陆:“下周五可以吗?”
陆:“很想见你。”
陆:“你喜欢花吗?”
连着三条,那大概就是真的有事了吧。什么叫喜不喜欢?你直接拿来不就好了,难道我会当你面扔掉吗,简直多余问!
“下周再说。喜欢。”
容印之本来想说“还可以”,又觉得会打消陆擎森送花的积极xing,还是大大方方说“喜欢”好了。
不知道他会送什么。玫瑰?百合?他会不会采了大把野花还带着泥土就扎起来送人?
容印之觉得真像是陆擎森会做的事。他为这个想象自顾自地笑起来,简直好期待下个周五。
任霏跟前台妹子约会议室,正好碰上朱栋。
“我们老大的颜值……真的,我觉得他的颜值是我能够坚持下去的动力呀!”她刚才推门一进去,“任xing”斜斜倚着窗边,一米八的高挑身材大长腿,周正的衬衫领带西装马甲,阳光从他身后照过来像打了一层金边似的。
那个像被阳光照暖了,比平时不知道缓和多少倍的面容,当场就把她的粉红少女心给激得砰砰乱跳。
“我懂你我懂你!讲真他长那么好看多‘任xing’我都能原谅!”
前台小妹捧着脸嗷嗷叫。她没跟“任xing”直接接触过,虽然知道传言但并没亲身体验过他到底多“任xing”,所以不太能理解任霏所说的“坚持”到底要花多大的毅力。
“噫——”朱栋撇嘴,“你们这些女人不要老是看表面好伐,好男人要看内涵的。”
“一点不想看你的内涵。”前台小妹一边跟他打趣,一边给两人约好了会议室。
朱栋跟着任霏往回走,问她:“你们老大又下达啥命令,我们销售是不是又要倒霉了?”
“暂时没你们事儿,还是品牌店、夏季新品,都还是前期筹备呢,等上线了再愁吧。”
“夏季新品?哎我心里这个哆嗦,这次推出的是啥,能给透个底儿吗?我得先做做功课。”朱栋抚着心口说。
“现在还不知道,不过感觉是个大动作。放心吧,新品出来肯定内部有品尝会,还有调研,别着急。”
眼看着已经快到市场部了,朱栋挠挠鼻梁,干咳了一声,把手里的小包裹塞她手里:“那个……我前一阵儿在网上买东西,买挺多。老板赠的,这么卡哇伊我也用不上,给你吧。”
任霏接过来看着他乐:“什么呀就给我了?”
“水杯吧。”
打开纸盒,里面是个很可爱的保温杯,瓶身上画着任霏最喜欢的轻松熊熊脸。
“哇?!你买什么了送这个?这可贵呢!”
朱栋挠了挠头,“那……可能山寨的吧,反正你用着呗,走了啊!”
任霏“哎”了好几声,朱栋跟逃似的,飞快地就没人影了。她回到工位上把那个保温杯往桌上一摆,隔壁同事sunny立马倒腾两脚滑着椅子过来:“——我就说他对你有意思。”
“别瞎说,就赠品,又没说是正版。”
“骗谁呢,你就偷着乐吧。”
sunny滑着椅子窃笑着又回去了,任霏单手支着下巴,掩盖住自己忍不住上翘的chún角。
都说春天是恋爱的季节,秋天也是啊。
容印之的好心情几乎体现在所有事情上,哪怕高长见一连好多天不见人影逮都逮不着;哪怕体验店一堆待确认事项没完没了好像总也没个头;哪怕陈自明因为夏季新品计划又骂他不靠谱。
他无端端多了好多耐心,比如用八个小时等一杯咖啡。
从茶水间冰箱里拿出冷泡壶,里面是今天刚刚掐着点完成的冷泡咖啡液,这是在工作之外他自己产生的兴趣。今天的这壶用了跟之前不一样的咖啡豆,还买了特殊的冲泡牛nǎi,不知道搭配起来口感怎么样。
一边开盖,一边就听见陈自明那聊天跟吵架一样大的嗓门嚷嚷:
“你第一次来我们这儿吧?我一会儿开会也没时间请你了,咱俩就茶水间喝杯茶吧!”
哼哼,听起来还挺开心的,反正等你进来看见我就不开心了。
这个茶水间在走廊尽头,是总监级别专用。这倒不是给他们开小灶,提供的东西都一样,相反是为了方便员工。谁也不想吃饭休息讲八卦的时候跟老大坐一个屋里,坏话都没地儿说了。
陈自明一进门,他就听见很明显地一声“啧”。
还有一声,“印之?”
这声音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
熟悉是因为听了不知道多少遍,陌生是因为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陆擎森。
那个安全的,可以让他做着温柔美梦的房间,仿佛就在他眼前垮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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