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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后宅生活纪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莲海
说罢下了帘子往里头坐了。连珏一脸茫然,心道我又怎么惹着他了?还是素衣尴尬道,“连大人见谅,他今儿去了趟玉痕馆,回来就心头不顺,也不知是何缘故呢……”
说着朝她眨了下眼睛,掀了车帘子进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是甜文,是爽文,莲子不喜欢看宅斗或者撕bī,遇到自己喜欢的男主被各种欺负打压,那个憋屈啊,赶紧来文里甜一口。
所以文里没有什么宅斗戏份,拈酸吃醋倒是挺多。
大家斟酌食用哈,毕竟大家喜好不同。
下两话是郎主戏份,虐一虐,甜一甜。
谢谢大家关心,我好点儿了。明天看情况,有时间写出来就更。
☆、第八十章
第八十章郎主醋意
乐容在一旁看得分明,待前头的黑漆平头车走远了便打趣道,“主子好福气啊,小神医都叫您拿下了!”
乐音冷冷盯着那辆马车,连珏却只觉莫名,“胡说什么呢,他自来没给过我好脸色,脾气bào得小老虎似的,见了面还时常啐一句‘色胚’‘登徒子’,指望他喜欢我”
连珏蓦地笑了,“再过八百年吧。”
乐容唉声叹气,“小郎的心思您不是最懂的么?怎么到了先生这儿就呆了?”
连珏笑意不减,“是你多想了,再说小柳还是个孩子呢,我就算喜欢也下不去手啊。”
说罢自顾自上了车,乐音斜眼瞧着乐容,“你今儿话有点儿多,闲得慌么?”
乐容忙闭了嘴,只在心里嘟哝,这年头哪个大世家的女人没养着嫩芽的?再说听闻先生十四了,明年不就要及笄了么,也算不得小了。
离尘轩。苏瑶卿昨日竟难得睡得沉,下午歇了觉,夜间才起来,用了饭,下床散散消了食,看着话本子又困倦起来。
许是身上本就疲累,又逢着小日子,人jīng神不起来,挨着枕头又睡了。这一觉便到了天亮,红蕊忙命厨房的人抬了小桌子进来,一边伺候着他用饭,面上yu言又止,几次才张了嘴却又闭住了,素兰在一旁候着也时不时觑着他神色。
苏瑶卿吃过一小碗粥,手里拈了块枣泥糕,牵起一丝笑意来,“今儿你们二人怎么了?有话便说,什么时候在我跟前儿也敢支支吾吾的了?”
红蕊只得实话实说,“主子……绿竹……”苏瑶卿眉头一皱,“绿竹怎么样了?可是烧得厉害?”
红蕊摇头,见主子面色凝重,忙撸直了舌头一口气说完了,“绿竹叫连主子抱回玉痕馆去了!”
苏瑶卿一怔,眸色沉沉,瞧不清里头的情绪,只淡淡道,“昨儿阿眠出了正房必定寻他去了吧?”
红蕊讶然,“主子如何知晓?”
“我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眼底下伺候的人是什么样却瞧得一清二楚。近来不说阿眠瘦了一圈,便是绿竹,眼见着愈发憔悴了……”
他chún边泛起苦笑,“也当真为难了他,我先前不该与他说那番话,倒叫他跟着心里苦,近在眼前的人儿……我不敢去碰,他却也叫我绊着了。好在阿眠怜香惜玉,往后必定叫他再不受半点儿委屈。”
说罢偏了头过去,枣泥糕丢到盘子里,鼻子一酸已是满眼泪意。
阿眠是多情之人,却也自来只凭真心,若是真正风流成xing,那日叫她选元服小宠,挑出的十个俱都清秀可人,她却并未所动,还因着绿竹之事失魂落魄。
想到这一点他又难忍妒意。他们皆可光明正大地爱她,唯有他,一番心意只能深藏。
绿竹申时便来了正房,进来便直直跪了下去。他原不愿见他,又想着他才好了些便这般磋磨他很是不该,出了卧房,叫红蕊素兰在外间候着,又叫他起身说话。
绿竹不肯,只低着头愧疚道,“奴才对不住主子……”
苏瑶卿垂了眸子冷冷道,“哪里有什么对不住的,你并未做错。”
“奴才既知晓了主子的情意便不该再存着这等心思,原以为忍着一时痛便好了,却不曾想功亏一篑……”绿竹额头贴着地砖,哽咽道,“叫主子心里难受……是奴才的罪过。”
苏瑶卿上前扶他,无奈道,“绿竹你抬起头来。”
绿竹抬了头,忙着用袖子擦满脸的泪水,倒是苏瑶卿先笑了,“我难受不过一时,往后她屋里还要进人,又要娶正夫侧夫的,指不定明年就有了孩子,我若件件都难受,可不得将自己折腾死么?”
绿竹忧心道,“主子您难受便说出来吧,奴才在您身边伺候了八年,您蹙一下眉奴才都晓得您是为了何事。”
苏瑶卿轻笑着点点他的额头,“倒成了我肚里的虫儿了。”
遂将他扶起了,敛了笑意道,“既叫她亲自抱过去了,府里必定早已传遍,你便安心在她跟前伺候着吧。她那日来只盯着你瞧,失魂落魄的,我就猜着她的心思了。”
绿竹脸一红,不自在地偏转了视线,又嗫嚅道,“奴才还想在主子跟前伺候,待连主子回来便与她说……伺候元服是一事,白日里求您还将奴才留在离尘轩吧。”
苏瑶卿摇了摇头,“我知道你心里还惦记我这个主子,只是一来到时有了名分,再到我跟前当个小厮便是掉了身份,二来……”
他眼里一抹苦涩笑意,“我如何能受得了伺候过她的人日日在我跟前呢?”
绿竹脸色一白,垂了眼低低道,“是奴才欠考虑了。”又说了会子,见他面露倦色,叫红蕊进来伺候着躺下,又转出去和素兰jiāo代了郎主平日里各项需注意的事,这才辞去了。
红蕊在里间伺候着,想等着主子睡熟了再出去,正耐心绣着给李三娘的荷包,帐子里传出声压低的哭声,他心头一惊,忙放了东西,起身掀了帐子小心翼翼道,“主子?您哪里不舒坦?”
苏瑶卿手里捏着那布老虎,身子朝着里头躺着,头闷在被子里不吭声。红蕊怕他闷坏了,上手要去掀他的被子,被他一声喝止了,“出去!”
那声音还带着哭腔,红蕊手足无措,只小声安抚,“主子您为着什么难受?是因着绿竹要过玉痕馆的事么?”
苏瑶卿气恼道,“不许提玉痕馆!”
红蕊呆呆地哦了一声,一时不知说什么,再要出声又叫苏瑶卿斥了声闭嘴,只得乖乖退到一旁。
听他哭声渐渐止了,想是消停了,轻问一声,“主子您口渴么?奴才给您倒些茶来?”
他半晌才答,“不必。”
红蕊心里头唉声叹气,熬着到了用晚饭的时辰,又硬着头皮上前问,“主子您饿么?素兰说厨下的抬小桌子过来了。”
“叫他们下去。”
“您一点儿不用?”
“不吃!”
这是闹了多大的xing子啊为着什么?红蕊摸不着头绪,出去跟素兰说了,素兰却有点儿明白的意思,摇了摇头叹气道,“你打发人往玉痕馆瞧瞧,连主子一回来就说郎主不舒坦,饭也不肯用。”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那派出去的童儿一直在玉痕馆守着呢,绿竹心下明白,跟着童儿一起等,待连珏一回来就说了这事儿,叫她脚不沾地,心急火燎地往离尘轩来了。
那童儿脚程子快,连珏换衣裳的当他已经奔回去了,忙忙地报给了素兰,素兰便也进了卧房,轻声道,“主子,连主子才回来,换了衣裳就要过来瞧您呢。”
苏瑶卿哼一声,“叫她别来!”
素兰和红蕊相视一笑,“哪里来得及,说不定这会子已在路上了,奴才伺候您更衣吧。”
苏瑶卿这回却恼得很,不肯起身换衣裳,窝在被子里说,“她来了就说我正睡着,谁也不许放她进来。”
作者有话说:
担心有些亲看不到,所以破例放到正文里。
可能有些亲对连珏收绿竹感到抵触并觉反感,毕竟绿竹是郎主身边伺候的,女主既然爱郎主,就不该对他身边的人动心,总之是有点儿接受不了。
这里说说最初我为何写绿竹。换作是个普通小厮,我是不会写绿竹这条线的。
正因为是主仆,所以才有了绿竹线的纠结和苦恼,没了这一层关系,绿竹线只会是平淡的,或者是温情的,但绝对少了戏剧xing的冲突。
我是有一天梦见了一幕,其中绿竹悲苦的神情触动了我,所以不管不顾地写了。
现在回头再看,这种设定本身就是不讨喜的,无论我怎么写,似乎都不能写得叫人觉得好过。这几章来回重写了几遍,大概还是没法叫大家都满意。
写到这儿再说不收绿竹,不仅不符合剧情的走向,更叫读者不能接受,我自己也无法接受。
既然写了,我只能爱我所写了。
谢谢各位,爱你们!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话虐。
☆、第八十一章
第八十一章
素兰知晓他口是心非,心里必定是想见连主子的,才想着出去迎了连主子进来,郎主声气冰冷,“今儿我说的话你们敢不听,往后正房里也不需你们伺候!”
素兰一震,哪里见过主子这般冷怒的模样,忙与红蕊小心应了,再不敢自作主张。朝红蕊比了个眼色,两人便都出了卧房。
连珏一来就问,“郎主还未用饭?”
她换了身家常的蓝绸子明花对襟袍子,腰带叫绿竹换下了,只系了秋香蓝的丝绦,听了素兰的回话,蹙了眉头要往卧房里去。
素兰和红蕊站在卧房门前阻了她,为难道,“连主子您请回吧,主子说……今儿谁也不见。”
连珏心里一紧,垂了眼睫道,“他……都知道了?”
素兰如今一心只向着郎主,又因着连主子选了绿竹却连正眼也不曾瞧过自己,虽不至于怨恨,到底有些酸酸的,因道,“您抱着人去的,下人们都瞧在眼里,哪个不知道的?您是明白人,我们主子如今对您是什么心思,您就算没听他亲口说,可该理解他的苦衷……就算爱极了绿竹,也不该这般明目张胆得往他心口上chā刀子!”
红蕊是左右为难,一面是自己的好兄弟绿竹,一面又是对自己恩重如山的主子,他向着谁都不对,又见连主子竟讷讷的,叫素兰说得哑口无言,面色凄惶,瞧着也有几分可怜,又怕她气恼起来发落了素兰,忙板着脸斥责素兰,“你吃了熊心豹子胆,几时lún到你来教训主子了!郎主还不曾言声儿,你倒越过主子说起话来了,还不向连主子请罪?”
素兰说完早已后悔了,虽说的是心里话,到底也十分不恭敬,乖顺跪下了,也不言声,只深深低了头咬紧了嘴chún。
连珏摇摇头,艰涩道,“你起来吧……你说的没错,是我伤了他。”
素兰磕了个头才起身,又听她问,“他还没用饭?我不进去,就在这儿瞧着,你们将饭送进去。他饿不得,本就身子弱……我怕他又伤了身。”
红蕊捧着食盒进去了,只片刻便又沮丧地退了出来,“主子不肯用。”
连珏神色灰败,“你进去问他如何才肯用饭?若他不说,今儿我也不管旁人怎么说了,坐到天明也使得。”
素兰进去了,再出来时眼里也有几分怜悯,“主子说了,叫您出去……往后再别来了。”
连珏面色一白,心里一阵阵刺痛,这是她种下的苦果,她愿意吞下。“我出去,你们伺候他用饭吧。”
她浑浑噩噩出去了,绕到他屋子后头,隔了一扇窗户痴痴瞧着里头。叫她出去她肯,叫她再不见他绝无可能。
屋里,苏瑶卿恹恹地倚着背靠,吃了一小碗粥,又用了几块糕点便不肯再吃,眼底通红,面上泪痕犹在,嘴chún苍白如雪。
那般弱不胜衣的憔悴模样看着素兰和红蕊都鼻子发酸。
他隐约瞧见窗外的人影,呼吸一滞,咬着嘴chún问,“她……走了?外头是谁?”
红蕊和素兰讶然地窗外瞧了一眼,磕巴道,“您说叫她出去……也没说是出了离尘轩。连主子牵挂着您,怕是不肯走的。”
苏瑶卿眼底的泪水又渗出眼眶,泪珠顺着脸颊淌下,忙重新躺下,背过身去闷声道,“叫她走吧,我再不愿见着她。”
红蕊小心劝慰,“我们是如何也劝不走的,您见见她吧。连主子来得匆忙,不曾披了斗篷来,穿得也单薄,深秋夜里凉得很,万一着凉了……”
苏瑶卿咬紧嘴chún,心里翻江倒海得难受。他想见她,又不愿见她。爱她,也这般恨她。恨她多情,更恨她既多情为何又钟情于他?
若当真风流,早些饶过他也罢了。
他只是不言声,红蕊轻叹一声,将帐子重新放下,往香炉里放了安息香。苏瑶卿压抑地哭着,脑子昏沉沉的,也不知何时竟昏睡过去,再醒来时只听见沙沙的雨声,他一惊,起了身来连声叫道,“红蕊!”
红蕊忙过来掀了帐子,关切道,“主子,奴才在呢。”
苏瑶卿茫然道,“什么时辰了?外头可是下着雨?”
红蕊道,“这会子是四更天了,您睡了





女尊之后宅生活纪事 第 40 章
两个多时辰。三更天时落了雨,今年反常,十月里还下起雨了。”
苏瑶卿心里惶惶,往外头瞧去,却黑沉沉一片,院子里也熄了灯,哪里看得见人?
“她走了吧,走了好……”他怔怔坐在那儿,不知是失落还是庆幸。
红蕊yu言又止,“您说连主子么……没走……还在外头站着呢。”
苏瑶卿霍然抬头,嘴chún发颤。红蕊见他眼底一片痛楚,心念一转,叹息道,“我和素兰劝了也不听,拿了斗篷和伞出去,她也不接,只说是老天罚她,她得受着。”
苏瑶卿掀了被子便要下床。红蕊忙拿了袍子替他披上,跟着他匆匆到了窗边,打开窗屉,黑沉的夜色里,红蕊将手中的琉璃灯照过去,映亮一张湿漉漉的脸。
淋了一个时辰,连珏浑身都叫浇透了,冰冷的雨水从脸上滑落,头发上水珠一滴滴连绵不绝得坠落。深秋的夜雨冷极了,她冻得嘴chún发白,却在瞧见他的一瞬扬起chún角,眼底有温暖的光。
苏瑶卿眼眶通红,心口痛得发不出声。她是个傻子,原先是,如今还是。
连珏笑得很满足,撤了一步往后走,“快关了窗吧,仔细着凉。我见着一面就够了……”
“站住!”他声气哽咽,“你要是这时走了,往后我再不见你!”
连珏定在原地,哀哀瞧着他,试探着迈出一步,又一步,到了他跟前了,他抬起手往她身上捶,泪珠子成串地掉下来,“你这傻子……你既多情,为何要叫我对你……你这样哪里是老天罚你……是罚我……”
他哭得哽住了,连珏由他捶了几下,一把将人揽到怀里死死搂紧了。
素兰听见声响进来一瞧,讶然睁圆了眼,红蕊叫他悄声了,两人静默退到一旁,看着这一幕,只觉心里也跟着发涩发苦。
作者有话说:
左右为难的不是连珏,是苦bī的作者菌。这两章我写了又写,改了又改,已经倒地不起。
不管是支持收绿竹的,还是反对收绿竹的,大家都有道理。
连珏最后抱住郎主说不出话来,这里加个脑洞小剧场:
连珏苦涩道:我为何,为何……要是np文的女主啊!
作者菌:真的,每次写np我都苦恼得不行。大家一定不要把郎主看做是唯一的男主啊,这次是因为绿竹,身边人,大家敏感得觉得别扭了,所以才有虐,往后再收我可不写这种虐了,收一只虐一回女主……我干脆去写一v一吧
希望大家不要喷,我已经努力塑造了。
今天双更了,明儿不更,我已经累趴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话不管怎么样我都要甜。
☆、 第八十二章
离尘轩里原也放着连珏的衣裳,苏瑶卿忙着叫红蕊去打热水来,他眼睛还红着,脸却也绯红一片,也不看连珏,叫素兰拿了酒来让她喝了驱寒,又推着她到屏风后头擦身换衣。
待她出来后将纱巾递过去,不声不响地往床边坐了,垂着头揪着布老虎,心里一团乱麻。还说要藏着自己这番心思,谁料因着这一回绿竹的事再瞒不住了。
偷偷抬眼瞥过去,她坐在一边的杌子上,头上盖了纱巾,也不去擦,一双桃花眼只热切地看着他。四目相对,他忙慌乱地往床上躺,翻过身,钻到被子里去了。
连珏忙将头发擦了擦,又怕带了湿气不敢近他的身,自己往铜炉边儿站着烤火,头发半干了才小心翼翼地靠到床边。
床上静悄悄的,连珏轻轻一笑,她知晓他在装睡,径自掀了帐子坐到床沿上,瞧见他朝着里头,闭着眼只是不吭声,她温声道,“真睡着了?”
他不吭声,装作睡着的样子,心里紧张地缩成一团,既盼着她别靠近,又想叫她……再靠近一些。
连珏凑近他的脸,热气轻轻呼到他额头上。霎时,那冰雪般剔透的肤色涌起浓郁的红晕来,苏瑶卿索xing掀了被子把头脸都藏起来。
连珏上手就去扒拉,“仔细闷坏了。”
他揪着被子不出来,气恼道,“闷坏了又与你又何干!你又得了那许多新宠,一会儿竹子一会儿眉儿,往后怕还会有个枫儿,哪里还记得起我来!”
连珏见他吃醋,虽欣喜却也心疼,隔了被子挠他,他一痒手就松了,连珏趁机掀了被子,见他又要去盖,忙翻身压了上去,摁住他的双手不叫他动弹。
苏瑶卿见她这般姿势霎时涨红了脸,恼道,“还不下来?成何体统!”
连珏见他眼睛也哭红了,心头一痛,再忍不住了,俯身抱住他,“叫你难受了……我也不知如何才能叫你舒坦些……”
她微微挺起身,抓了他的手往自己身上重重一拍,倒唬了苏瑶卿一跳,忙往回缩,“你这是要做什么!”
连珏攥紧他的手不叫他缩回去,嘴chún轻轻落在上头,呢喃道,“你打我也好,骂我也罢,别闷在心里……”
苏瑶卿心头一软又一酸。必定要有人伺候元服的,原还要在府里选,不是绿竹也要有旁人,他若想不通只是自苦罢了。
轻轻叹了一声,苏瑶卿只嘟哝道,“快些下来,我答应你……再不往被子里藏了。”
连珏翻身往旁边躺了,他心里松了一口气,心跳却仍急促,不肯让她见着自己脸红,脸偏过一边道,“你总是胡来,这么冷的夜往雨里站着,若是病倒了,你要我……”
声气里已有了几分哭腔,连珏忙搂了他轻哄,“我哪里就这么弱了?你瞧我,身子骨结实得很。”
苏瑶卿别别扭扭地转过身,往她脸上瞧去,见她面色又红润起来,心底也松了松,伸出手抚了抚她额头,目光如水,“倒是不觉得烫……”
连珏只定定瞧着他,轻轻捏了他一缕乌发,叹道,“得你这般体贴,我这回雨淋得也值了。”
苏瑶卿脸上红晕更盛,连珏看得入了迷,抬手按住他的后背,稍稍用了些力,叫他慢慢俯下身来,亲在他雪白的颈子上,贴着他的锁骨呢喃,“我真离不了你……”
连珏贴着他的锁骨,嘴chún柔柔擦在肌肤上,激得他浑身一颤,喉头不自觉地滚动了下。他身上有淡淡的香气,连珏沉醉其中,见他并未有任何抵触,又试探般亲在他喉结上。
苏瑶卿轻轻哼了声,纤纤玉指轻轻点在她额头上,chún边浮起一丝笑意,面上几分红晕,“怎得这般粘人……想是又喝醉了?那日喝醉了也这般孩子气。”
连珏低低道,“我上回是如何粘人的?”低了头轻轻吻在他脸上,苏瑶卿并不闪躲,在她又要亲下来时yu拒还迎似得推了推。
连珏亲他的脸,他便偏头,再亲他的脖子他痒得哆嗦,轻轻笑起来,“狗儿似的,腻人!”
连珏xiōng口里蹿起一团火,蓦地低头擒住他白嫩的耳垂。“嗯”苏瑶卿低低哼了一声,伸手揪了她的衣襟,低低地喘,“痒得很……不许……嗯……”
他想推开她,却又发自内心地想要更加贴近。手紧紧攥了她的衣裳,无措地闭着眼。
连珏又将那软嫩耳垂亲了亲,耳边却突然响起“咕噜”一声,动作一停,往下瞧去,只见苏瑶卿拿手捂了肚子,面上羞得红透了。
连珏忍俊不禁,只得依依不舍起身,将他腰肢一揽,惊得他连连闪躲,“你,你做什么……”
连珏贴着他耳垂呼出热气,“抱你起身用宵夜啊,不然爹爹以为阿眠要做什么?”
说罢手上一用力将人揽到怀里,抚了抚他的后背,手势缠绵,叫苏瑶卿身子都绷紧了。连珏贴着他肩膀叹气,“抱着就不想撒手了,爹爹说这是为何?”
苏瑶卿无措道,“许,许是你原先心智未开时总与我贴在一处……”
连珏咬了下他的耳垂,坏笑道,“答错,是因为我喜欢这样。”
眼见着他耳根都红透了,连珏也不逗弄了,将他抱着坐起身,被子盖到腰间,又抬手理了理他垂下来的发。
再细细瞧了眼他脖颈,见留了道浅浅红痕,只觉不够深,又凑上前要去亲,叫苏瑶卿伸手抵了她额头,嗔怪道,“你今儿粘人的狗儿似的,不是要伺候我用饭么?怎么还不传饭?”
连珏趁势握了他的手亲在掌心里,笑着下了床往外头传饭去了。苏瑶卿用手背碰了碰自己的脸,只觉火烧火燎,眼下只怕红得见不得人了。
夜里小厨房也有人值夜,红蕊忙去吩咐了。连珏等在外面亲自抬了小桌子进来,怕他不克化,便只要了一盅人参乌jī汤,一碟子百合酥。连珏拿了勺子亲自喂他,他才要闪躲,叫她轻轻捏了下巴,似笑非笑,“爹爹叫阿眠伺候一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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