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遍天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大鱼小心
“我刚才不是和你说,女人们会往台上扔银子吗?但你总不能让那漫天飞的银子砸我们满头包不是?所以,你要买来鲜花,以五两银子一朵卖给她们!啥?笨蛋!正是因为没有人砸,我们才要砸!不怕她们不砸,我们找些自己人来当托,当演出到高cháo的时候,就往抬上扔花,别人不扔,那就是小气,没面子!嘿嘿,面子问题是大,能不买花扔着玩吗?嘿嘿……至于利益吗,我们三七分,你三我七,一口价,换别人家我开二八,你信不?对嘛,既然合作就应该有这种态度,对了,花你来买哦,这可代表了我们四兄弟对你绝对的信任呢!”
“对了,咱还开通点歌点曲业务,想听什么,尽管来点,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我们不会地!至于此项目收入,我们依旧三七分,至于一首曲儿定多银两,等会儿咱俩商量商量。”
“我们定于三天后表演,你利用这三天的时间,把宣传做到位,该吹牛的就死劲吹,别怕牛rou便宜!该瞎忽悠的就死劲忽悠,别怕把人整死过去!我要让所有达官富甲都知道‘四色yin狐’,注意,是yin乱的yin,不是银色的银!嘿嘿……不见其人,先闻其名,就够她们心痒痒地。凡是来看我们的人,必须买门票!三千两银子一位,少一个子,就算走后门都不成!这叫什么?物以稀为贵啊!越是神秘,越是高‘贵’啊!关于此收入,我们也三七,哎……你不用出力,就赚翻了!哥们,好命啊!对了,服装你赶快找人给我们做哦,这笔费用当然算你们的,要知道等我们走后,这些道具还是会留给你们地。”
“还有酒水费,人气费,叫好费,纪念品费等,我们……(以下省略从太阳中挂到太阳西下,整段时间的喋喋不休谈话中。)”
“你可以散播出去,说我们是四兄弟,特别注明,儿童不许观看!更加要注明,绝对的买艺不买身!嘿嘿……要知道妖娆与清纯是两记猛yào哦,嘿嘿……到时候现场……(从太阳西下到错过晚饭时间。)”
当白衣公子终于讲完,阿爹憋了一xiōng腔的热血,飞快夺门而出……
红衣绿衣黄衣三人站在窗前,仰望着星空,迎着风,发丝微动,流下了悔恨的泪滴……
白衣走过去,揽上红衣的腰,安慰道:“我们正走在报仇的路上!”
红衣男子嘴角抽搐,良久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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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在‘玉姿阁’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晃着,摇花了一片人眼,晃掉了一地的心,就当是做前期宣传了。但聪明如我,怎会不懂越神秘越向往的道理?每人面上一同色系的薄沙,隐约间透漏出无限迥异风情。我们美其名曰熟悉一下环境,其实是在找雪白雪公子。三个人中就红依对他有点印象,还是个儿时的模糊影像,想必那叫雪白的人,现在已经换了名字,比较难搞定。但不怕,我们一个个的翻,今天翻不出来,明天再找,明天找不到,后天继续翻,怎么着也得等我的演出结束时,把银票赚到手,再说!
虽然我们三个不认识雪白,但却可以负责找出三十岁左右的绝美男子,拱君挑选。你说不是,我们就扔;是,就带回房间,严刑拷问。以我的手段,不怕你不说,就怕你把有的没有的都说了,哈哈……
我们拱地三尺,也没有将人看全,至少有三分之二的进了屋子,此刻正嗯嗯啊啊的热闹着呢。我们总不好误闯进去 ,扰了别人的情趣不是?
晃来晃去,将阿爹晃了过来,我一见他这个亲啊,就跟看到财神似的,一个高蹿了过去,凑进他:“阿爹啊,你总算出现了,想死我们兄弟了!给弄点饭吧,再不吃东西我就挂了。要想马儿跑的快,就得喂好草。”
于是,下一刻,我们就被安排到了桌子前,开始喂马儿吃好草。我拉着阿爹坐下,推过筷子和酒水,要他做陪,他说自己忙,转身要走,让我一把薅了回来,按到椅子上:“喝!不喝就是不给哥们面子!”
他喝了一杯又要走,又让我薅了回来:“别一天到晚忙得跟个陀螺似的,坐下喝点酒,和不讨厌的人聚聚,聊聊天,生活会滋润很多。你就别忙了,到楼下去看那帮讨欢的yin虫,露出献媚的嘴脸,还不如在这喝点小酒,看我们兄弟四人笑笑,不收你费哦!干!”
阿爹脸一红,坐了下来,五个人推杯换盏间气氛变得热络。
我打了个响亮的饱嗝,不好意思的笑笑,敲了敲桌子上的菜盘子:“阿爹,就冲你这青草料好,我们四匹小骏马说什么也一定跃马扬鞭,马到成功!嘿嘿……我们要是牛就好了……”^
阿爹:“哦?怎有此话?”
我笑:“你想啊,马吃了草,也就会一跑。牛就不一样了,牛吃了草不但能跑,最重要的是人家还能下nǎi!
下nǎi好啊,nǎi可以买钱,可以养小牛,渴了还可以自己喝,嘿嘿,就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吸得到,哈哈哈哈……”
见每个人脸上都呈现黑红黑红的颜色,我忙说:“能!绝对能自己喝到!只需要一条软管,一边接到nǎi牛的ru头上,一边含在嘴里,一吸,就可以了!哇哈哈……我真tmd聪明啊!哎……我聪明有个pì用,那牛笨啊!
算了,不替它们cāo心了,咱喝酒吧。”
接着,每个人都垂着头,猛罐自己酒,都不用我劝,不一会儿就有了微醉感,局子就这么散了。
我晃到门口,突然想到一件事,回过头含糊不清的说:“阿爹,你明天把三十岁左右的美男都给我集中到后院子,我要选两个有风韵的用用。”
话说偷情
被若熏和红依架回了房,我往床上一倒,便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只觉得嗓子特别渴,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一丝清凉缓缓注入,滋润了干渴的喉咙。继续吸了细,又一股甘甜入口,感觉嗓子好受不少,继续……等我喝了个水饱后,人也瞬间清醒,张开的大眼对着一张放大的俊颜——古若熏!
他的chún正和我贴着,口中含着的清茶正通过舌尖缓缓的渡给我。那溪水的纯净,清茶的芬芳,和着他特有的甘甜,顺着嗓子滑入食道,沁入心肺……
他大大的眼睛,在暗夜里,若璀璨的星子耀眼而明媚,长长卷卷的睫毛,每眨一下,都如同柔软的鹅毛撩拨着我的心弦,一切美好而可爱
我们就这么贴着彼此,感受彼此的呼吸,看着彼此放大的脸,不知道是谁的chún舌轻微的抚动,突然间引发了狂热而缠绵的吻。我们,仿佛等待着这一刻,已经很久,很久。一切是如此自然,如此熟悉,如此迷人。
他的舌遍遍舔吮着我的牙齿,小舌,眷恋在红chún之上,我上齿下齿微用力一和,他身体一抖,一滴晶莹的泪,以美丽的姿态滑落到我的脸上,凉凉的。我伸出舌,逆着他的泪水方向,舔噬:“怎么又哭了?”
“吟吟……”他抬起萦绕了水雾般的眸子望着我,颤声的呼唤着。
我歪着头,用食指细细描着他的嘴,水润的chún,缓缓贴上我的,呢囔道:“若熏宝贝是我的……”若熏,你不用说,我真的懂,懂你的不安,懂你的恐惧,你怕我失忆后不再喜欢你,你怕我的生疏,怕我冷漠,怕我不想疼你。可你又怎会知道,从见到你流泪的那一刻,我的心里就有了你,而且,好象已经有了很久,很久……
我们的chún相互摩擦着,引起阵阵酥麻,我粗鲁地拉扯着他的衣物,他温柔的脱下我的男装,当两具身体赤luo的展现在对方眼里时,我眼里是浓浓的情yu之火,他竟成呆滞状态!载着心疼,愤恨的眼,逐渐沁满了晶莹的泪水;紧紧握着的拳头,缓缓松开,颤抖着抚上我xiōng口狰狞的疤痕,低下头,泪的清凉,chún的火热,相互jiāo织着落下:“都是我不好
我把玩着若熏的柔丝轻声道:“是自己的过错,要承担,不是自己的,就不要往自己身上安,很累的。再说,和命相比,这点疤痕就不值得在意,除非你觉得我太丑了
“不……”若熏忙抬起头,让我看见他眼里的认真
“那好,我们都不要在意它,它是证明我活着的一样宝贵东西。若熏,吻我
我们的热情再次点燃,我们拥着彼此,兴奋而颤抖,他一遍遍亲吻着我的身体,像小狗一样舔吮着我片片肌肤,种下情爱的火苗,我舒服的轻哼出声,拱起身子,将玉腿缠绕在他的腰上,摩擦着他的敏感,满意地听见他的呻吟,是如此消魂嗜骨
有些东西,既然无法改变,我就只能接受,不是不在意身上的狰狞,但我会安慰自己说:太完美的人活着不真实,有点伤是好事。或者说,幸好砍我的人,善心大发,没有一刀落在我脸上,等下次见到那砍我一刀的人时,我一定请他喝酒,至于是什么酒,就有待商讨了。
我灵巧的舌勾画着他的锁骨,引他阵阵战栗,挑逗着他若隐若现的喉结,吞吐间,轻吻着。含住他小巧的果实,在口中玩耍,他脱口的呻吟,让我兴奋不已。
转到他身后,用chún摩擦着后臀上烙下的两个字:吟吟。心里的滋味竟是说不出心疼与甜蜜,我遍遍吻着,感受他的颤栗,一口咬下,他身体一僵,返扑向我,极其火热的缠绵着……
若熏饱满的手指覆上我雪白的xiōng,摩擦着敏感的蓓蕾。我的手若蛇般穿越入他漆黑的长发,将那情丝,缠绕在手指间,撩拨过身子,感受无比的雀跃与兴奋。当他一口含住我的粉色尖挺,我忍不住逸出呻吟:“嗯……”
我纤腰一沉,吞噬掉他的yu望与身体里,听到他发出愉悦的声音:“哦……吟吟……”
这一刻,没有人可以停下来,我们的chún舌搅拌着chún舌,汗水相互渗透,身体相互缠绕,率动,在夜色中尽情的低吟浅唱……
在遍遍激情中,若熏宝贝告诉我,第一次我吻他,是和着niào水与杂草;第一次行床事,他被我狠狠踢下床……
我第一次觉得想要了解这具身体的过去,那里,好象有很多美好的记忆,却也有我不敢探访的黑潭。我,到底是谁?谁,又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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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神清气爽jīng神抖擞昂首阔步满面红光箭步如飞的到后院里去排du,tnnd,居然坏肚子了!我一路狂奔,砰地撞到一个手捧书本纸张的人,瞬间,头上的一片小天空里,飘扬起无数的书本纸页。
我头也不回的继续狂奔,忍痛大喊:“对不起……等……我……回……来……帮……你……捡……啊……”等最后一个字吼完,我人已经蹲进了茅房,哗啦了一大片……
排完,我当即觉得身心舒畅,一摸袖子,完,忘带纸了!于是,满不好意思的对着门外喊了一嗓子:“那个……哥们啊,麻烦你给我两张纸,成吗?”过了五秒钟,我以为他已经走了,却见门缝下缓缓的探进了白纸的一角,我飞快的扯了过来:“谢了。”
擦两下,明显不干净,而我又是个比较讲究卫生的人,所有,再次开口:“哥们,再给两张。”
十秒过后,门下又伸进来两张纸,我快速扯了过来,擦擦。
等我终于解决完自己的厕所大事,从里面爬了出来,打算谢个大恩,却哪里还能看见人影?我左看看右瞄瞄打了个冷战,这位仁兄还真别在夜里出现,不然我铁定让他吓成半瘫!
待到中午,将所需舞衣的样式与裁缝沟通好。阿爹将三十岁左右的鸭鸭全部叫到后院,让我和红依唰唰个透彻,虽然这五位也颇具风采,却没有一位是我们想寻得的雪白公子。我一把拉过阿爹,埋怨道:“不是吧,就这几位?”
阿爹歉意道:“他们曾经是阁里的头牌,只不过……岁月不饶人。”
而那五位听了我们的话,都悄然将头低下,眼里闪过一丝落魄。
我重重拍了拍阿爹的肩膀,嘿嘿一笑:“阿爹啊,这你就不懂了,男子像酒,封存的年头数越足,越具有独特韵味。青年时,我们只懂得依靠皮相,懵懂而清涩,饮一口只觉得刺激,无所回味。只有到中年,经历了cháo起cháo落,沧海桑田,才能品酿出一壶沉淀了岁月,沁心的琼浆啊。这五人我征用了,吃过午饭后到此地等我。”在众人的恍惚中,我提步走了出去,吃饭去也。
“绝色,听你一说,绿意好想快点长大哦,到时候就能为绝色酿造出一壶沁心的琼浆。”没走几步,被绿意
色遍天下 第 56 章
住,他微仰起小脑袋满脸渴望的望着我。
我掐着他的小下巴左左右右的把玩着:“如果世间借是琼酿,那么糟糠便是宝贝了,你懂吗?小绿意?”
绿意脸一红:“物以稀为贵,绝色说过的
我开心的一笑:“真是聪明啊,这娃将来比他哥强,一天到晚的跟我冷着脸,装地窖沉酿呢?”
“哼!饮酿也不容太过!”红依一抚云袖,看都不看我,走了。
我拉着绿意问:“你哥又怎么了?发什么疯?”
绿意脸色cháo红,眼神昏暗的嘟起红chún:“昨晚绝色叫得好大声。”
啥?叫?昨晚?咣……
带着回音的重锤直接袭击了我的脑神经,绿意啊,绿意,你说话就不能婉转一点?你可以说昨晚你不小心听见了什么,或者问若熏今早为什么没起来?再或者你可以你哥吃醋了,干吗一定要直白得说我叫得很大声?md!丢死人了!
我失神过后,尴尬的笑了笑,非常讨好地对着绿意就是一顿口水亲亲:“吵到你们睡觉了,不好意思,下次我小声点……”
绿意扁扁嘴,眼中划过受伤的神色:“不想有下次,绿意在绝色门口,听到绝色的叫声,这里,心好痛,要不是被哥哥拉住,绿意就冲过去了!”绿意用手比画着心的位置。
天,我昨晚的战火不是在两人的观望下进行的吧?可他们半夜不睡觉跑我门口做什么?想不通,就问:“你们跑我门口做什么?”
绿意回道:“绿意见绝色喝多了,怕绝色醒来后口渴,想去给你喂点水。”
心抽痛一下,感动一圈,把绿意紧紧的抱入怀里,低声道:“对不起绿意,让我补偿你好不好?绿意,你说,你想要什么?只要绝色能做到的,一定去办!绿意不要心痛,好不好?”
绿意抬起动人的小脸,闪烁的杏眼,问:“真的吗?”
我点头:“说谎我是你孙女!”
绿意眼里莹满兴奋的风情,整个人看起来若水中仙子,萦起美丽的恍惚,一双小手紧紧扯住我的袖子,柔嫩的小chún雀跃的咧开:“绝色,你抱绿意吧。”
咣……
我再次被巨锤击中,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绿意的思考模式,半晌后,才发现绿意又开始低头扯起了自己的袖子,这是个混合了韧xing与脆弱的小家伙,真不知道我应该如何对待他才好,只好心疼的哄道:“绿意,别这样,你还太小,等你长大后,绝色一定抱你,好不好?”
“……”
“喂,你别这样好不好?”
“……”
“笑一个嘛,你现在身体都没有长成,我是关心你地!”“……”
“拜托,绿意,我要是敢动你,你哥不得把我就地劈两半了?到时候你不心疼吗?”
“绿意自己的事情,自己能做主!”
“……”绝对的哑口无言,这小家伙突然冒出的一句话实在是太强悍了,震得我头皮发麻。
“绝色,你怎么了?”
“那个……我头好晕,在不吃饭,我就要挂了。”换话题,换话题。
“绝色说,让我勇敢,可你却逃避我。”绿意的一双杏眼紧紧锁着我。
咯噔,和绿意说话,我真得需要一大盒备用速效救心丸!尴尬的笑了笑,开始运用起我最辛辣的手段,眼神一瞟,红chún一噘,扯着绿意的小手开始发嗲:“绿意,你怎么总拆我台?就不知道让着我点,人家是女孩子哦。”
绿意的小身子狂抖了两下,眼睛猛眨了两下,嫩chún微张,道:“绝色,你不是女孩子,你已经是女子了。”
我……我好想哭,原来装嫩也是如此的不容易。吸一口气,装得晕头转向,虚弱道:“是,绿意说得对,但如果不马上吃饭,我就从女人升华为女鬼了。”
绿意的母jī情节终于发挥功效,拉着我的手,飞快的跑了起来,直接奔进饭厅,快速的为我盛了一碗饭,把红依面前的菜全部往我这边移,动作一气呵成。
席间,红依仍旧是没有和我说话,这bào龙的脾气还真是够了得地,甚至连眼都不曾抬起看过我。还是绿意比较乖,一直紧紧靠在我身边,用杏眼监视着我吃饭,有什么需要,只要我眼神到,他的手立刻就伸到,完全的灵犀版人物,伺候得那叫个周到。
在这样怪异的情况下,我匆匆的吃了几口,转身到后厨房顺了些上好的粥,据说是给初次破身的鸭鸭们准备地。等端着粥,左拐右转地回到了屋前,打算给若熏宝贝送上美好的早餐,却与红依绿意来了个不期而遇,我端着粥的手和死盯着粥的脸变得又些不好意思。低头,推门闪进,连招呼都没打,当然就不会看见红依狂飚的脸喽。*
暗语谋略
阳光洒进屋子,落在床上修长柔美的身子上,返起点点眩晕,若熏侧趴在床上,睡得很酣甜,长长的睫毛卷卷翻翘着,水嫩的粉chún微微向两边翘着,挂着满足的笑,柔亮青丝抚在赤luo的后背,形成鲜明的对比,视觉的诱惑。看着这柔美的一幕,内心的满足感悄然而升,缓步走了过去,手指轻抚上他充满弹xing的pì股,细细描绘着那苹果与字的烙印。
昨完和古若熏疯狂了一夜,他到现在都还没有起来床,而我却觉得jīng神特爽!而且,我发现,每次做过那事之后,我就觉得身心特别愉畅,好象连血管里的小浓稠都渐渐化开,变成了欢悦的小溪,很奇怪的感觉。
手指下的人轻颤了一下,缓缓睁开明媚的大眼,既爱恋又羞涩的看着我,我微笑着低下头……
“啊……”一声痛呼从他嘴里发出,我满意地收起了自己的白牙,看着那吟吟两个字上的清楚牙印,再次满足。
“从今后,除了我,谁也不能在你身上留下一丁点的痕迹,就连你自己都不可以,知道吗?”我冷声说:“这一口是给你点轻微的教训。”
若熏一股脑的从床上爬起,捂了捂pì股后,把我拥进怀里,保证道:“不会的,再也不会了。”
我开心的一笑,将粥递给他,谁知道此小小的举动,竟让他感动得一塌糊涂,又是拥抱,又是献吻,又是要喂我粥喝,不够他忙乎的。
两人又腻歪了一阵,有点像小别胜新婚的感觉。然后,起身,却找干脆不鸟儿我的红依和喜欢紧紧拉着我袖子的绿意。等我们一行四人晃到后院时,那五位鸭鸭早就等候在那里,见我们来了,有礼貌的作揖。
我选了一处池塘边,用手摸了摸,打算坐下,突然念头一转,将红依勾了过来,按到石台上,自己一pì股坐到他腿上,蹭了两下,坐好。
“干吗坐我身上?”红依开始燃烧小宇宙。
“嘿嘿……坐黄狐身上,我不舍得。”气死你!若熏的艺名是黄狐,我是白狐,红狐是红依,绿意当然是绿狐喽,我起得名字,不错吧?本来想叫黄yin狐,红yin狐的,不过看他们想活吞了我的表情,此事就此做罢了。
他xiōng腔起伏得厉害,吼道:“坐他身上你不舍得!你坐老子身上就……”
“那好,我坐他身上好了。”我打断红依的话,就要起身,却被他一把钳住了腰姿,想动而动不了。我得意的一笑,回过头,隔着面纱对着红依朦胧的chún,轻吻了一口:“温柔点,腰都被你钳疼了。”
红依面上的红沙越发的红艳,两只眼睛狠瞪了我一下后,转开,钳在我腰上的手松了松,却没有拿走。
我就像个满脸笑嘻嘻不是好东西的典型,左手一揽,古若熏像个小媳fu似的腻在了我的身边;右手一伸,绿意拉上我的手,仅露出的两只眼睛充满爱恋地唰唰着我。这一切,可够让那五位兄弟看得脸红心跳地,想想也是,对外我们声称是四兄弟,对内这个黏糊,八成让人觉得不光是断袖的问题,至于什么lun啊,我就不多说了。
反正我也不介意,既然打探不出消息,顶多在‘玉姿阁’混个三四天,赚完银子我就走,你们爱怎么想都可以。
我右拥又抱后人垫,无限惬意的开口问:“五位哥哥,小弟这边也不和大家客气了,我找大家来的意思很简单,就是想问问,你们打算一直如此尴尬的生活下去?还是打算赚够了银子离开这里,找处好山好水的地方享受人生?”
五个人皆吃惊的看着我,仿佛我说得是天大的笑话,其中一淡灰色衣衫的男子神色恢复正常后,微微一笑说:“午前后院,听白公子一席话,已让我等感触颇深。在欢场倚笑而立之年,已无妩媚之姿,撩人之态,怎敢做他想?”
一席话虽淡若水,却也是一杯泡过黄连的苦水,我笑道:“而立之年?而立之年就应该放弃自己享受生活的权利?哈哈哈……即便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也没有什么能剥夺人追求美好与幸福的权利!更何况我想五位,未必就有什么忘不了而又沉痛的过去,即使有,兄弟我认为,既然人活着,就代表你不想死,既然你不想死,就好好活着,不然,还不如死去!化做春泥更护花哦,嘿嘿……”我贼笑得肩膀又开始抖动,我就知道,我装不了文人墨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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