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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遍天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大鱼小心
我看大家都看我,就更加欢实了,伸伸舌头,飞飞眼睛,把口水含在嘴边,在它快掉出去的时候,在杀手的注视下,忙一收,口水又回到小嘴里。我呵呵的,无声的笑着,原来杀手也不怎么抗逗嘛。
再次运口水,打算把线拉的长点,让大家跟着惊险一下,然后再收。当我把口水拉的足够长的时候,大家突然都把眼睛瞪得大大的,随着我的口水将大眼下调,我这个高兴啊,看来我越来越有吸引人的魅力了,口水拉长,再拉长……当我发现人们的目光有变,当下拖着长长的口水,顺着他们的目光,眼睛开始左上偏移,结果……
当看到净流绝美的容颜正歪个脑袋注视着我的口水游戏时,我脸一红,糟糕!口水没收住,直接滑落……幸好爹爹功夫不是白练地,居然长指一挑,将唾液抿回到我口中,有那么一刻,我和净流热眼对冰眼的对望着彼此,时间与空间仿佛都不存在了。他的手指还贴在我的chún上,上面还残留着我的口水晶莹,我伸出小粉舌轻轻一舔,将剩余部分卷入口中,坚决做到口水不流他人手!感觉净流爹爹身体一僵,看我的眼神在复杂了一瞬后,好象变得更冷,更冰,更疏远。聪明如我,尽管也心拧,但还是nǎi声nǎi气的唤了一声:“爹爹……”直接扑到他怀里,热情的拥抱,将chún上的口水蹭得一干二净。
我借着自己是他收养的孩儿这一事实,开始对他上下其手,绝对不留情!小样,别看平时你在我面前装爹爹,可你丫的心志还不如我大呢。好歹我的心思长了十八年,你才十六年,对于我而言,你是我锅里的小rourou,香香的等我尝呢。
但雪莲美人,就是雪莲美人,无论我是怎么黏糊,就是不肯对我温柔一笑,可咱也不是省油的灯,我一项是秉借着:敌凶,我跑;敌弱,我近;敌怒,我退;敌蔫,我亲的原则,生动的和这位净流爹爹上演了一出攻垒战!路死谁手,我们拭目以待,爹爹,看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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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得很快,轻飘飘的就过了一年,我已经六岁了,净流爹爹依旧对我冷漠,可咱也不是省油的灯,于是战火一再蔓延……
净流爹爹从来不在我面前杀人,但我听说他杀人的时候,依旧是没有一丝情绪,完美的像冰雕。可我就喜欢挑衅他的情感,看着他细微的波动,一切都让我雀跃不已。
当他在大堂里,宣判着人的死刑,我会飞身到杀手堆里,调戏冷酷杀手。他们一个个直直的立着,一身黑衣,没有表情,仿佛是万年不变的招牌,而我则是喜欢挑战自我,追求不可能的极限。小样,先拿你们练练手,在拿下净流爹爹,哈哈……
经历了半年的实践,他们已经习惯了我的突袭,对于小手摸摸,掐掐pì股,搂搂蛮腰的种种行为,已经可以如死士般忍受,大有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念头。曾经他们不甘过,联名请求净流爹爹,不要让我出现在大堂之上。爹爹没有说话,我就噌的从凳子底下蹿出,眼睛圆瞪,小手往下一指:“这点忍受能力都没有,还当个pì杀手!不如回家养孩子去!”结果,大家在惶恐里,在拉稀不chéng rén样中,完全妥协了。小样儿,敢联名奏我?拉不死你们!
而这一年,我又得到一件宝贝,那就是——朝,他总是冷漠的注视着一切,不说话,不关心,和净流爹爹出尘的冰冷不一样,他是完全的漠视,但他们之间有二样是相同的,一,他们都是男人;二,他们的眼中只有我。虽然两人都有些被迫的嫌疑,但好歹也算我功夫了得,不然怎么能在高手眼前晃呢?
朝的来历,很有意思。
我偷偷打听到净流爹爹的生日,于是便逮了两个被我整怕了的杀手,威bī利诱地偷偷跑下了山,打算买个礼物送他,博得美人一笑,让我献吻一个。
刚下山,对什么都感兴趣,东蹿蹿西逛逛,就钻进了奴仆市场。若说机缘可能就是这么回事儿,看热闹看得我这只铁公jī拔了毛,真是不容易啊。
刚进去,就看见台上的奴隶主正花牙乱晃口沫横飞得夸着自己的奴隶,他身后跪着一排只穿了亵裤的小男孩,大概年纪都在十多岁左右,皆瑟缩着肩膀,等待着自己未可遇知的命运。
那大黄牙一把揪起位瘦弱的小男孩,掐着他的脸叫卖道:“来,来,来,各位贵宾,看看他,chún红牙白,小眼瓦亮,就着身子弄到床上,绝对是消魂的尤物,就算玩够了,也可以在家为奴!十一岁,绝对是处儿,就连后庭都没有开发过!五十两起价,价高者得啊,先下手为强,后下手就没有了!来啊,开价了!”
下面一阵躁动,开始给价……
“六十两!”
“六十五两!”
“八十两!”
“一百两!”
“一百一十两!”
沉默中,缺了颗门牙的太姥级人物将此小男拍下,一步一晃,yin笑着向那吓得直哆嗦的小男孩抖去,伸手就要摸小男孩的xiōng部。
小男孩吓得一躲,大叫着:“别碰我,别碰我……”
那奴隶主呲着黄牙,一鞭子抽下,大呵道:“贱种!平时的调教你都忘了,再敢忤逆,看老子不扒你的皮!”
小男孩又是一阵瑟缩,泪眼里写满慌恐,豆大的泪劈啪落下,忍着痛,挺在那里,任由太姥级人物上下其手。
我恶心得差点没吐了,身后的两人分别劝我走,我却怎么都迈不动步子,却也知道管得了一时,管不了一世。
正在我揪心的时候,一个血rou横飞的人rouzhà弹被砰的一声扔到了台上,一尖嘴猴腮的男子随之跨上了台,对那奴隶主大黄牙尖锐的冷呵着:“你卖给爷的是什么东西?简直是条疯狗!要不是爷我命大,都让他给咬死了!赶快,退货!”
那奴隶主大黄牙不但没惊讶反而陪着笑,孙子般讨好道:“爷,就凭您治人的手法,对付这只疯狗还没有责?当初送爷的软骨丸,春乐散,可用了?”
那尖嘴猴腮的华衣男子吼道:“滚!少和爷说这些,没一样少用的,可他逮到机会就死咬爷的rou!这畜生,爷不要了!赶快退货!”
奴隶主大黄牙继续赔笑着:“爷,您看,当初也是您相中了他的野xing,这……退货怕是不妥吧?这人都让你玩了,我这还卖谁去?”
尖嘴猴腮扇子一拍,挑脚道:“玩?玩个pì!爷我刚贴进就被他吓个半死!”刚说完,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脸不自然的闪两下,继续说道:“赶快陪爷银子,不然,把你这破烂地儿砸了!”
奴隶主大黄牙额头冒汗,小眼左扫扫右看看,大概是惹不起这样的人物,狠狠心,跺跺脚,掏出的银票仿佛掏心般的难受。
那尖嘴猴腮冷哼一声,抽出银票,转身就走下台。
奴隶主大黄牙忙讨好道:“爷,别急着走,这还有新到的货,有几个那叫个sāo,您留下看看,有相中的,您说话。”
尖嘴猴腮眼一扫,坐在了属下霸占的坐椅上,往台上看去。
我看着那全身是血的一堆人rou,心都抽搐着痛了,他,真的很坚强。听奴隶主大黄牙的话风和态度,这堆血rou被卖,应该不是一两次了,竟然还能保持着处子身,真tm不容易啊!宁愿被打成这样,也不服输,真是爷们!
那奴隶主大黄牙愤恨的小眼扫向地上一动不动的捆绑血rou,拿起鞭子就狠抽下去,口中还恶骂道:“m!你个不争气的东西,被卖了三次,三次退货!今天就把你绑地上,让大家免费上了你!”
底下的人又开始躁动,皆兴奋得直淌口水,看来对这种场合已经见怪不怪,还很享受的样子,真恶心!
那奴隶主大黄牙顺手cāo起根大木头,就打算往那男孩脑袋砸去,那男孩突然睁开眼睛,那一双深邃若潭的美眸,无半点波澜,仿佛已经习惯这样的虐待,他只是看了那奴隶主大黄牙一眼,又将眼睛闭上,没有任何言语。
但是,那一眼,却成为我心头永远的烙印,是如此的深刻,如此的莫名,就像我知道他一直清醒着,却始终没有叫疼一样,那么让我迷茫。我想过,他也许是哑巴,但就算是哑巴,被那么抽,也不可能一声不吭,总会发出几声悲鸣的。他,我不懂,就算我洗干净了他的脸,我想,我仍旧看不明白他。
那奴隶主大黄牙被那一眼震到,木棍犹豫了一下,却再次狠狠落下,目标是那小男孩的脑袋……
如果还能看下去,我真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人,所以,我喊了声:“住手!”
那奴隶主大黄牙被我突然的大吼吓到,由于用力过猛,停得更猛,所以,直接出现闪腰情况,只听一声哀嚎后,他揉着自己的腰,呲着牙,转过身来找罪魁祸首。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爬上台,那奴隶主大黄牙却仍旧在四下找人,只见台下哄然大笑,他气脑得破口大骂:“哪个孙子敢……啊啊啊啊……”一连四个大嘴巴子终于让他将恶骂换声了哀嚎。他的属下打算蜂拥而上,却在看见一把刀bī在了大黄牙的脖子上,顿时没了主张。
我对杀手跟班笑道:“丫地,动作挺利索嘛,刚才看主子我爬阶梯,你们怎么不过来帮一把?等回去我好好‘谢谢’你们哦。”
两个原本震惊全场的冷血杀手,立刻蔫巴巴的缩起了脖子,瞄着我。
奴隶主大黄牙终于见到正主,忙赔笑道:“爷,您有什么事?咱万事好商量,何必动刀子呢?别伤了和气。”
我手一挥,两杀手瞬间立到我身后,我勾勾手指,示意奴隶主大黄牙蹲下和我说话,他扫眼台下的人,又看看我身后的人,不甘愿的蹲了下来。
“我要他。”手指了指地上血rou模糊的东东,那东东仍旧闭着眼,看都不看我。
奴隶主大黄牙眼放jīng光,利马笑到:“好,好,爷果然有眼光!他可是我经营这买卖数十年,见到得最漂亮的娃,那xing子虽说烈了点,但绝对是上品啊!既然爷喜欢,就一口价三百两!”
唰……我打开自己刚买的扇子,立刻引起台下的阵阵笑声,我瞪:“笑什么?卖笑呢?”不就是扇子太大,人太小吗?再笑,小心老娘咔嚓了你们!要不是我介意‘青刃教’的利润,不接不赚钱的买卖,当你们小命还保?呸!
也许是我的眼神太犀利,台下竟然无声了,我得意的转过头,赫然发现那堆捆绑血rou正睁着深邃的眸子望着我,我对他紧鼻子笑笑,晃晃扇子,他仍旧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仿佛我是透明地!我再次肯定,他——真是当杀手的好料!
转向奴隶主大黄牙,扇子一合,笑道:“你觉得爷会花三百两买个死人吗?”
奴隶主大黄牙一愣,看看血rou模糊的小男孩,又看看我,说:“爷,这不活着呢吗?”
我眼半眯,开始放冷光:“可惜,马上就会死了!”
奴隶主大黄牙一哆嗦,恍然道:“爷买他,是想杀了他?”
我无害的一笑:“我可没有这么说,出了人命别找我。”
奴隶主大黄牙了然道:“放心,放心,是小的多想了。这样吧,爷就给二百两好了,我这可是出血的价啊。”
我嘿嘿一笑,低声道:“你觉得是我的刀子快,还是他的命值得你收这二百两办理后事?”
奴隶主大黄牙眼一瞪:“你!”在瞥见我身后不善的二位时,一狠心道:“行!爷,一百两,人带走!”
我面色一冷:“说什么呢?爷是那样的人吗?爷怎么可能拿刀子捅你呢?爷的意思你到底明不明白?”
奴隶主大黄牙额头冒汗,摇头:“明示,明示。”
我笑:“你丫地,真笨!爷的意思是说,我不会拿刀子捅你,但绝对不会放过他!”眼一斜,看向一边的模糊血rou,继续道:“爷只是想和你jiāo个朋友,告诉你





色遍天下 第 8 章
一声,别把他放自己身边,万一哪天……嘿嘿,官府那里你不好jiāo代哦。”
奴隶主大黄牙已经濒临崩溃,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颤抖道:“爷这位朋友小的jiāo定了!他……就送爷玩了!”
我一扇子拍到他肩上,冷声道:“胡闹!既然是朋友,怎么可能不顾及你的生意?再说,你把这么一个人丢给我,我虽有心下手,却还得把他的伤养好,在生剐活剥!你这么一来,不是让我浪费银子吗?不行!绝对不行!人还是放你这吧,但别说爷没有提醒你,若把人给我弄死了,没让我爽到,看爷不拿你生剐活剥!”
大黄牙被我的‘生剐活剥’吓得坐到地上,猛吸着空气,最后几经挣扎,终于颤抖着开始挖心,硬着头皮,咬碎了黄牙,掏出了一张银票,攒得死紧地放到了我的小手里,哽咽道:“啥也不说了,爷,小的今天受教了!”
我笑着将银票揣好,用大扇子挑起那模糊血rou男孩的下巴,努力扯动嘴角,yin笑道:“宝贝,来给我暖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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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回到‘青刃教’,左转转右摸摸地,也没有发现一个人,正奇怪人都哪里去了,就被冰川砸了个体无完肤。
转身间,看见净流爹爹越发冰冷的眸子,简直是零下四十度的风光啊!而可怜的我,就是那风光中唯一的冰雕风景,冻得全身零件瞬间罢工。
爹爹只扫了我一眼,真的只是一眼,然后就消失了,独留我一个人解冻了半个多小时,丫地,真狠!
直到教里的杀手陆续回来,我才知道,原来爹爹四处不见我,怒了!乖乖,我还没见过爹爹怒的样子,真不知道是个嘛表情,不过具观者反应,当时没一个生物认为,这tm也算是个夏天!
我解冻后,乐得pì颠颠的跑去找爹爹,果然,一本书,一杯清水,一拢青衣,淡然的依坐在檀木椅上,释放着冷气。我一个高扑了过去,腻在他怀里,噌了又噌,耍娇道:“爹爹,人家下山是去给你买礼物了,别生吟吟气好不好?下次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我错了,下子再出门一定跟爹爹请示,好不好,别气了。”净流爹爹不理我,继续看书,任我一个人在那里乱折腾,我突然哀号一声,软在他怀里。
净流爹爹仍旧拿着书,却转眼看我,零下四十度开始回升,却永远没有零上的意思,冷冷的开口,问:“又怎么了?”
又?天,就知道同样的把戏不能上演太多遍,幸好我聪明,理由一个,内容不同,我捂着自己的心,可怜巴巴道:“吟吟心痛,爹爹竟然不理我!害我顶个大太阳,不惜以中暑为代价,也要跑下山,为爹爹买礼物,爹爹却不感动,连抱抱吟吟都不愿意!哼!我好冤枉啊……我好难过啊,我是个被人捡回来的可怜孩子,无父无母,爹爹还不疼我,啊……我生无可恋,我中暑了,我晕……”
爹爹颇为无奈的将书放下,抱我入怀,问:“好点没?”
我吸了吸鼻子,闻着他身上的冷香,心中贼笑着,面上眩晕着,囔囔道:“好一点点了,多抱一会儿吧,就能好一大点了。”
爹爹的嘴角好像微微扬起,那若有若无的笑,虽然快速的让我捕捉不到一丝影子,但那一瞬,却成为了永恒的绝色,让我痴迷得一塌糊涂,我想,就算此刻爹爹让我自杀,我以一定会!会!会……会要求先亲我两口,再让我死。
我摸着他比丝绸还柔顺的青丝,满足的半眯着眼,依靠在他常年冷气开放的xiōng膛,享受起夏日难得的清凉。
时间在彼此的依偎中流逝,门口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我怒:“哪个王八蛋?”竟然打扰我泡小男的时光,可恶!阉了你!
门口传来陪我下山那二人的声音:“是属下。”
我不耐烦道:“有事说事,无事别放pì!”
其中一人回到:“属下来领罚。”
爹爹淡淡道:“一人一百棍罚。”
门外两人异口同声:“是。”
我忙喊:“等一下。”仰头求道:“爹爹,别惩罚他俩成吗?是吟吟bī迫他们陪我下的山,求求了,别罚了,好歹跟我出去一回,算是我一天的小弟,我这个当老大的不照着点,以后谁肯陪我……”
“你以后不许下山。”
“我……好,不下,你别罚了,好不好?”
爹爹对门外的人说:“下去吧。”
门外的二人在停顿了三秒后,再次异口同声道:“谢教主,谢小教主。”
其中一人回禀道:“小主子,那人已经打里好,送到了小教主的房里。”
我吼:“知道啦,快下去,不然让你活吞一百棍子!”
眼波一转,讨好的看向爹爹:“爹爹,我今天救了个人,想把他留在教里……”随即眼睛一亮:“爹爹,你没看见他,简直是个天生杀手料!被别人那么打不但没有不吭一声,就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全身那个血rou模糊啊,看得我都腿抖,纯爷们啊!等会儿跟我一起去看看吧,你收他当个徒弟怎么样?”
爹爹冰眸看着我,寂静了几秒后,淡淡道:“怎么送去你房间了?”
我啊了一声,有点根不上净流的思维,导了半天带子,来了个影像回顾,才知道他问题的跨越xing有多远,但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我只能反问:“那送去哪里?”
爹爹没有回答,又拿起了书,继续看着,弄得我一头雾水,这十六岁的小爹爹,还真是不好琢磨,高人啊。
良久,我好像有点明白又很不懂地挽救着彼此的无言,问:“爹爹,给他找个屋子住,成吗?”
爹爹一手抱着我,一手拿着书,没看我,淡然道:“依你。”
又过一会儿,爹爹放下书,问:“我的礼物呢?”
我惊讶的抬起头,有点不相信他竟然会跟我要礼物!当下心慌,我刚才忙乎得太狠了,竟然把礼物忘了!我刚才不单带回了那个血rou模糊的人rou捆绑,更放了把火,趁乱将小美男们全部放跑,还狠踹了太姥级人物,活生生扁掉了两颗不坚固的里牙,至于为什么不是门牙,因为她的门牙已经光荣的退役了,根本没有给我下手的机会。接着,又教训了尖嘴猴腮,痛扁了人口贩子大黄牙,为我的人报了仇!要问谁是我的人,当然是奴隶主送了我一百两银子后,又硬塞给我的小男孩啦。这一圈忙乎下来,我只顾着跑路了,哪里还能记得给爹爹买礼物?失算啊……
灵机一动,起身站到爹爹坐着的椅子上,与他对视着:“爹爹闭眼,猜猜吟吟送得是什么。”
爹爹很配合的闭上了眼睛,那若雪莲的肌肤上投下一层蒲扇的美丽,整张脸上只能找到两种色彩,白与黑,多么干净,多么绝美的诱惑。
爹爹的chún轻启,连一个音都还没来得及发出,就被我小小的口覆上,他的呼吸停了,我的呼吸从他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就没有开始过。
三秒的无声,我的心跳狂速开飙,仿佛随时能冲出喉咙,爹爹轻轻一转,离开我的chún,张开眼睛,望向不知名的地方,良久的无语。
我见情势不对,也故不得回味那另自己怦然心动的吻,抱住他的脖子,嚷嚷道:“爹爹,喜不喜欢吟吟的礼物?喜不喜欢?”
爹爹伸手我抱入怀里,却没有看我,只是淡淡的说:“吟吟,不可乱亲男子,知道吗?”
我贼笑:“怎么是乱亲?你是我爹爹,我送你生日礼物,如果这也叫乱亲,我就不知道什么叫正经亲了!爹爹知道,爹爹教我!”
净流爹爹将我放到地上,说:“去看看你救来的人吧。”
靠!转移话题转移得这么没有水准,也就爹爹你了!佩服,佩服!
我无赖地笑道:“我的礼物爹爹收了,那我的礼物呢?世俗物我可不要。”
爹爹一愣,问:“吟,也今天过生日?”听听,听听,把我名字叫得这么消魂,也就爹爹了,就一个字,吟,多好听啊。
我本想告诉他,我确实和他一天生日,这一点让我兴奋了好久,可我也想到,现代的我确实是与他同一天,可真正的吟吟到底是哪一天,我还真不知道,万一哪天露馅了,被爹爹以为我骗他,就不好了,于是,只能点头说道:“吟吟不记得自己的生日,就和爹爹一天过,好吗?”
爹爹冰凉的手指滑过我的面颊,一丝复杂的神色滑过眼底,轻声道:“好。”
我扑:“要礼物,要礼物!”真的,长这么大,我第一次为自己六月一日的生日这么兴奋,哇哈哈。
爹爹说:“爹爹没有准备,吟,想要什么?”
我仰头眨眼,噘嘴巴,装无辜:“亲亲。”
爹爹犹豫再三后,做了件我这辈子都想不到的事,他,他,他,他竟然缓缓低下头,任那青丝划过我的脸旁,伸出手,用冰白的食指轻点一下我的chún,应该算是温柔的吧,虽然我不太肯定,但他确实有气温回升的迹象,轻言道:“生日快乐。”
咣……我喷血五两,倒地身亡……
这也算亲亲?
靠!当我分不清手指和嘴chún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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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门的瞬间,吓得我发丝根根立,一个高蹿起,大喊:“木乃伊啊!”掉头就跑,却在倒动了四下小短腿后,停止了奔跑的步伐,然后转过身,重新跨进门里,反手将门关上,看见一个全身上下,缠绕得只剩下两只眼睛的怪物,正站在我面前,不言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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