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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欲(叔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三生涅
煤气还燃着,锅里的水渐渐变得沸腾,空气氤氲,雾气袅袅,将这个充满爱意的画面描摹的异样写意。
两个人之间的温情,也像是锅里煮沸的开水,陡然升温。
他望着她渐渐迷离妩媚的面容,撩人心魄。
一只手划入腰侧,微微浮起,顺着她乍起的汗毛轻抚。
一阵瘙痒感传来,引得她微微躬身,连连讨饶,“痒,痒死了……”
穆霖微哂,没料想她的身子竟然如此敏感,一时起兴,故意伸手去挠,引得她咯咯直笑。
“别,你别弄我,真的好痒……”
闪躲之间,他与她的距离更近了一步,因为她的闪躲,刻意去躲她的手,却没躲过他从上面攻击来的双唇,一口咬住了她的耳垂,令敏感的她在耳后,脖颈,连着肩头,起了一片细细密密的小米。
“恩……”她小声嘤咛,忙扑入他的怀中,头紧紧的窝在他的腋下去躲避他的双重袭击。
想跑,却被那双有力的大掌掌控在他的怀抱里,无法逃离。
穆霖顺势将她的背心两侧往中间聚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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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激情过后,看着一片狼藉的早饭,英禾懊恼着叹息,身下传来一阵痛感,虽不及昨天那样撕心裂肺,但也足够让她嗷嚎一阵子。
她本来是想要向他展示自己的厨艺的。
这样一来,就没法吃了。
“你真讨厌,我白忙活了……”她带着满脸的沮丧,和未褪去的欲/色,哀怨的眼神望向这个罪魁祸首。
“我吃你就够了,很饱。”穆霖捏了捏她沮丧的小鼻子,将她括入怀中。
她拿着被他甩在地上的背心,底裤,欲将自己包裹好,然后逃离他的视线,这样灼热的目光直射过来,英禾觉得自己浑身都要灼烧。
脑海中一遍遍的过场方才的激/情,激荡地春/潮仍然在心底暗涌。像是一个巨大的海底漩涡,深深的将她吸噬,可她也愿意在这片深海中溺毙。
无论前景如何,无论是生是死。
穆霖一手扯过那些衣服,“太碍事儿了,别穿了。”
英禾顿觉眼前一黑,他不会是还想要……再来一次吧……
“穆爸爸,女儿实在是,受不了了……”英禾故意恶心他。
“爱女,爸爸欠了你四年光景,没别的办法,只能用肉来偿。”穆霖一本正经的对着想要恶心自己的英禾,虔诚道。
这一局,完败。英禾带着因为恶心而颤抖到不行的心,鄙视了他无数遍。
英禾实在不知道究竟要用什么话来反击他这厚颜无耻的托辞。
只能头挂无数黑线,一脸血的看着这个貌似大叔,实则孩童的男人。
最终,他还是放过了她,不过条件是,衣服,他来帮她穿,像小时候那样。
穿衣服的过程,却和小时候大相径庭,那双邪恶的大手,顺着穿衣的路线没忘了在她细致的肌肤上到处揩油。
英禾都忘了自己是如何坚/挺住的,两件衣服而已,他为她穿了足足有半个小时,甚至更久,当然,这要排除他意图再次发起攻击的时间。
“走,带你转转。”穆霖一手盈握她的细腰,牵着还存在戒心的她往一楼大厅的拐角走去。
穿过一条幽深而具有异国特色的廊厅,尽头处,直通着一片偌大的海天之地。
宽阔的阳台上,穆霖带着英禾去吹海风。
刚踏足,英禾就醉了,太漂亮了。
比她见过的任何风景,都要美,当然,这大概也是因为此时此刻的她完全掉入蜜罐中的缘故,已经影响了审美和视听。
偌大的阳台是全景玻璃,连脚下踩的都是,低头去看,才发现,这幢房子,竟然建在海潮边上,纯蓝色的海水,就在脚下,不远不近,一浪一波地击打着玻璃板。
就像暖暖的情愫,毫无节奏的击打着英禾的心房。
咸涩的海风吹拂着英禾的面颊,将她如墨的长发吹起,在身后飘摇,发梢不经意得挠着穆霖的侧脸,他从身后揽住她的腰,给予她最大的安全感和爱意。
英禾的眼里浮着细碎的光,望着远处天海一线,就像是到了海角,到了天涯。
这种感觉,就似乎他与她,脱离俗世,潇洒于天际。
她很喜欢这样的拥抱,很喜欢他从她的身后抱住她,这让她想起小时候,他揽着她的腰,将她抛起,转着圈。
和她银铃般的灿笑。
当然,还有一种被保护的安然,和包裹着的暖意。
最重要的是,她爱他。每时每刻。
“霖,”英禾微启双唇,轻淡的声音化在海风中,“我爱你。”
我爱你。
她无数次对他这样说。
这一次,不再担心,不再用力。
只是淡然地诉说,但是却道出了她最深切的情思,她爱他。爱的执着,爱的深刻。
穆霖将她更紧的拥在怀中,头埋在她柔软的发际,蹭挲着,无声的表达着自己。
英禾享受着每一丝美好,她将自己的身子倚靠在男人的胸膛,温热的体温传来,让她迷醉其中。
她不愿意开口去问归期,因为她知道,将来他和她要面对的,不止是反对而已。重重障碍和非议,英禾连想都不愿去想。
所以她选择沉默,选择被动,只想和他在这里慌乱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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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甜蜜,在另一处,却是剑拔弩张。
莫凡狠踩油门,车子在喧闹的市区疾驰。他已经悍然不顾。
若兰海的脸色苍白,淡然的望着车外急速飞驰向后的风景。
“莫凡,你就算是疯了,我也不会跟你回去的。”若兰海冷睨他的狂躁,这种寒冷发自内心,连说话的声音都是冰的。
“呵呵,要是死了呢?”莫凡并没有侧头,更狠的踩下右脚,车轮迅速转动,车身再次加速。
“你要死,请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别拖着我。”若兰海的声音沉着冷漠。
莫凡轻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惨笑,急打方向盘,车子骇人的转动。
“呵呵,我死了你也不在乎?”这语调听起来像是讽刺,但是也无不诉说着他痛彻的心扉。
“不在乎,莫凡,我们只是雇佣关系,你还要我再说几遍?现在有人比你出的钱多了,我只是要辞职而已。”
“辞职?”莫凡猛踩煞车,车子骤然减速,因为惯性,若兰海的身子猛地前倾,她紧紧的抓住车子侧面的扶手,心跳的紧。
如若不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以她的性格,她会选择在这个时候迅速打开车门,毫无顾忌的跳下去。
可是现在,她只能隐忍。
“对不起,请靠边,我没时间陪你玩生命游戏。”
“你怕了?”
“莫凡,你何必浪费时间。”
辞职?浪费时间?为何她说的如此轻描淡写,为何她说的如此漠然冷静。
七年,她怎么能如此淡定,难道,她就从来没用过真心?
那么以前的那些音容笑貌,甜蜜幸福,都是假的吗?假的吗?!
莫凡在心中狂吼,这些话荡彻心肺,他终究是没能说得出来。
可是他不明白,这么多年的感情,他一个男人,居然比她还患得患失?!这不可能。
他屏气敛息,好不容易让自己的理智回归,莫凡将车子停在路边。
若兰海打开车门就要下去,被莫凡一把拉住手腕。还是那样,紧紧扣住,不留间隙。
这手,是他最爱的,他喜欢听她弹钢琴的样子,娴静美好。
这只手,也曾经亲手编织了一个美好的故事,将他环绕在幸福中,久久不能自拔。
可是现在,她却用这只手狠狠的将他推开,亲手将所有的画面撕扯的淋漓尽碎。
“若,”莫凡低眉,剑眉轻蹙,英俊的面容有着难解的哀伤,“你没有爱过我吗?”
若兰海心中一惊,身子愣了一愣,她一直回避这个问题,即使是这七年之间,她也从未对他说过一个爱字儿。
她总觉得这段关系本来就易碎,从小就懂得不要全然付出的她自然也用同样的方式对待这段感情。
只不过最终还是脱了线,她还是无可抑制的,爱上了她的雇主。
多么可笑。
这个当时一掷千金买下她初夜的男人,竟然爱上了她。
该欢喜?欢喜她终于可以拥有长期饭票?呵呵。
不尽然吧。
“没爱过。”若兰海艰难的道出三个字儿,心狠狠的钝痛,一下下的,像是有一个人在她的心房打桩,一下比一下狠。
东西,你越是珍惜,它离你越远,事实也总是与理想相背。
这一点,若兰海深有体会。
从小,她就摆脱不了宿命。即使是遇上了他,最终也让她连尊严也丧失。
“好,呵呵。”莫凡握着她的手,稍稍的松了,这句话声音虽然轻,却还是像一把利剑,直插入他的心房。
毫不犹豫,毫不手软。
“可是,”莫凡倏地抓住了她欲抽出的手,“我他妈的爱你!若兰海!我莫凡他妈的爱你!”
他狰狞着面孔,道出心声。
想过无数次表白的场景,从没有想过竟然是这一种。
一个从容不迫的男人却当着一个女人的面变得狼狈淋漓,尊严尽失。
可是他不在乎,他这一辈子就爱了这么一个女人。
他他妈的不在乎!
泪在心中奔流,可是若兰海不能哭。她回眸,漠然直视,“爱是什么?能当饭吃吗?”
倏地挣脱他的手,她蓦地下车,一把关上车门。狠狠的。
没有道再见,她沿着他们来的方向走去,深深浅浅的步子,细细碎碎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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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子良面对林老太的质问,屏气慑息,“伯母,他们也许是想要自己的空间。”
“自己的空间?哼,”林淑华冷哼一声,“那么我问问,穆霖昨天去哪了?!梁妈说他没回大宅!办公室我问过小敏,没在!他干嘛去了?”
“也许穆总去借酒消愁?或者一度**?”
“放屁!”林淑华狠狠的剜了高子良一眼,“我问你,穆霖是不是跟着去了?!”
“没有没有,伯母我那人格保证,穆霖绝对没有去。”高子良点头哈腰,简直是刀尖上舞蹈。
“你有人格吗?空头支票给我甩过来?”林淑华涉世已久,随便什么人是不是说谎,她一眼便能看穿,否则怎么能凭一个女人家撑下自己的丈夫留下的家业。
“高子良,我们穆家自认为带你不薄,我和你的母亲也算是世交,你要是在我这打什么算盘,玩什么心眼,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伯母,您这话说的,我真是……”
“别来这套!”林淑华一早就摸透了他们兄弟几个的路数,迂回战术?插科打诨?有用吗?
“我告诉你高子良,要是穆霖真的违逆了我的意思,我不止要收回他的权力,你也给我光顶走人!”
林淑华气极生怨,她就不明白,从小养大的孩子,怎么还能令穆霖魂牵梦绕,四年间,她多次以死相要,虽然,这个手段上不了台面。
但是她林淑华是谁,往前推个二十年,谁不知道她林淑华是商战上的一条蛇,口含毒液,专咬人脆弱之地,即使对方在强大,她也能用尽办法以卵击石。
更何况是对付自己的孩子?!她不知道要比他多吃多少袋盐!
可是,林淑华忘了一点,父母和孩子拗,永远都是胳膊拧大腿,在外匹敌的那一套,是绝对不管用的。
“林奶奶~~~”谈菲儿细腻到尖儿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不用开门都听得见。
林淑华不自觉的想要捂耳朵。
“林奶奶林奶奶,我来啦~~我来看你啦~~~~”下人打开门,她一拥而入,直接窜入了林淑华的怀抱,也不管她是不是待见她。
林淑华稍稍往后倚倚身子,将腻在她身上的丫头扶起来,“哪阵风把你给吹来了?”
“瞧您说的~我是晚辈,来看看你不应该啊~~”
以林淑华的知觉,这样的语气,多半是来者不善。
“怎么了这是?高子良!你又惹我林奶奶生气了!?”
“没……伯母她担心穆霖……”
林淑华的目光倏地直射过去,狠厉干脆。
高子良自知口误,连忙歪楼,“伯母担心她的孙女儿英禾呢,她和莫凡出了国都没开手机。”
“啊呀林奶奶你真是落伍啦~~年轻人现在出国都不开机了~国际长途啊~多贵啊~”
“我穆家又不缺这点钱!”
“林奶奶不用担心~昨儿我还跟英禾在网上聊天呢~~她们到啦,”谈菲儿带着笑颜面对林淑华,一脸真诚,“还担心啊?算了算了,给你看看~”她随手翻开包,拿出一个ipad,打开照片夹,把它递给林淑华。
“你看,这是他们在巴黎夜景下的合影,多甜蜜啊你看看~我都羡慕死了~”谈菲儿指着那张照片,一脸艳羡。
一扭头,“姓高的!我告诉你年底之前要是不带我出国一趟,我就送你去泰国!”
林淑华看着他俩这一唱一和,再看看照片。虽然是稍微放心,但还是存有怀疑。





宠欲(叔宠) 27好男人
谈菲儿揽着高子良的胳膊,回眸对林淑华甜腻一笑,“林奶奶,我们走啦~你就别担心啦~穆霖他都这么大的人了,偶尔失踪一下,情有可原嘛~”
林淑华的脸色微僵,但是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谈菲儿这笑,实在是让人找不出任何破绽。
她点了点头,冲小两口微微笑了笑,“也是,怕是我多心了。”
“那林奶奶,你好好休息,公司的事儿你放心,有高子良盯着,他要是敢懈怠,我第一个抽死他!”谈菲儿冲着高子良挥挥拳头,对林淑华表“忠心”。
“行了行了别贫了,你们也回去吧,我下午有几个会要开,要去准备准备。”林淑华摆摆手,下起了逐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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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谈菲儿重重的拍了拍高子良的脑门。
“我说!咱是成熟男人了吧?啊?怎么这事儿还得让媳妇救驾~”
“我实在是对付不了老佛爷,”高子良唤着他们三个私底下对林淑华的“爱称”,耸耸肩,“这种情况,还是得女人对付女人。”
“你拉倒吧你,你就是怂,怂毕了!”谈菲儿在贬低高子良的同时还不忘抬高自己,
“你也得亏想得出来,给我打电话?电话放哪了?口袋里?我一听电话里你和林淑华的对话就知道不对劲儿,也就我聪明,赶快电脑合成,我还用ipad登了英禾的qq号,用她的号把那假照片传过来,万一老佛爷不信,我就拿出这个证据来,谁知道,咳,”她做着标志性动作,甩甩一头金发,顺便将几缕耷拉到前面的发丝掖到耳后,“谁知道老佛爷这么好忽悠来着。不过凡事儿双层保险,乃真理也~”
“恩,媳妇最厉害,我媳妇儿谁啊,猴精猴精的。”
“放屁,你丫才是猴呢,我只精,不猴~”谈菲儿狠狠剜高子良一眼,瞬间内心极度膨胀。她还在暗自叫好,英禾啊英禾,劳资帮你打了出色的一仗啊,你丫死哪去了……
她还一遍遍的回顾着自己方才漂亮出色毫无破绽的演技,突然,“哎我说,穆霖他不会真的劫机去了吧?”
“不知道。”高子良无奈的摇摇头,“谁知道他哪去了。”
“不可能,不可能高子良,你绝对知道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
“再说?”谈菲儿伸出秀臂一手扭上高子良的大胳膊,“再骗骗试试?”
“我真不知道!”高子良嗷呜一声,差点跳起来,“我说你真掐啊你,一尸两命啊!”
“屁,明明是两尸两命!”
“那个,上帝说了,女人是男人身上的肋骨,顶多一尸,除非闹鬼~”高子良稳住方向盘,对谈菲儿的无法无天,没大没小,着实没招儿。
“贫!你丫继续贫~”手伸过去,刚刚触碰的高子良的寒毛,他就嗷嚎起来了,“我说,我是你亲老公吗?”
“连老公还不是呢?哪来的亲?”
“……”谈菲儿总有办法摆他一道,高子良现在才有些后悔当时当着那么多朋友的面大拍胸脯,豪言壮志掷地有声,“这是我媳妇儿,我乐意宠,我就是得把她宠翻天了宠的没人能伺候得了,那是本事~!宠坏了也他妈是我媳妇儿!”
明明是一句醉话。却被谈菲儿说成是酒后吐真言,第二天他想赖账,人家不傻,拿出手机,放出一段高子良听着都恶心陌生的录音。
“我有证据,你要耍赖,我现在就回美国去。”
最后,还是高子良求爷爷告奶奶将谈菲儿留在身边,最后,不顾家人反对,舔着脸直接搬到她的公寓,以防她再次落跑。
不过,高子良都觉得自己是不是犯贱,他还真就喜欢谈菲儿这股子傲娇高贵冷艳的劲儿。
“什么?!!!”一声刺耳的尖叫,谈菲儿瞠目结舌,惊恐不已。她出名的不止是她嚣张的金发,还有那尖锐的嗓门。
高子良当下就耳鸣了,碍于开着车子,只得一手捂耳以示抗议。
“你说他们根本就没走?!!”谈菲儿下巴差点掉到膝盖上。
“霸气!太霸气了!穆霖还真让我刮目相看了啊~~”她拍着手掌大呼给力,“高子良你还真哥们儿你,这么罩着穆霖?帮他瞒着?不错不错。兄弟情深,实属不易!”
“也不知道谁整天骂他和骂孙子似的,你这脸变得,太快了吧也。”高子良对谈菲儿之所以能保持着持之以恒并且有增无减的兴趣,还在乎于她那让人怎么也摸不透的心思。
“女人心,海底针~这你都不懂。”她媚眼如丝,做娇柔状,笑意盈盈道,“不过他和你比比,比孙子还孙子。”
一句话,登时将高子良雷的外焦里嫩。
合着她的弦外之音便是,他高子良是孙子,穆霖比他还孙子……
对,没错,这就是谈菲儿,他高子良发誓一辈子要爱的女人,一个可御姐可萝莉可汉子的人类中的第三种类别——女-金-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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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穆霖蓦地打了个喷嚏吓英禾一跳,他吸吸鼻子,手划上英禾的胳膊,感觉她的体温有些冰凉。
“不吹风了,你身上都凉了,再吹就得感冒,进屋。”穆霖当下就将她揽入怀中往屋里带去。
“啊,真舒服……”英禾慵懒地伸了伸腰,将头埋在他的胸前蹭了蹭,露出猫样的幸福。
“你说什么舒服?做/爱还是?”
“……”英禾噗嗤一笑,“我说穆霖,你可真够损的~”
“损?我怎么没觉得。”他用一贯的动作捏了捏她的鼻尖儿,还向上揪起,揪的英禾忙抬起面颊,脑袋跟着他的手来阻止鼻尖儿的痛感。
穆霖双眼微眯,对她进行着某种只有爱侣之间才会有的温柔刑法,他一口咬上她的唇,厮磨道“我说我刚才打一喷嚏,原来是你从心里骂我呢。”
“奥,那你这四年是不是每天都在打喷嚏?”英禾咯咯的颤笑,猛然用力一推,倏地逃出他的怀抱,往里屋跑去。
长发凌乱却不失美感的飘在身后,轻盈的跑跳像是一只落入凡间的精灵,穆霖望着她轻快明媚的笑脸,一时间忘了去追。
“哎~小心!”
话已晚,英禾的身子向后一歪,重重的跌落到地板上。
“嗷呜……”她一声惨叫,觉得自己的脊椎骨已经不在了,要么是碎了,要么就穿越了。
还未觉得疼,眼泪簌簌地直流而下。她只要稍稍挪动身子,就痛痒交加,阵阵钻心剜骨般的痛震得她几乎晕厥,一时间汗流浃背。
穆霖疾步走近,蹲下去去扶,却被英禾一掌拂开,本来漂亮精致的小脸缩成一团,艰难地开口,哽咽道,“先……先别碰我……”
穆霖哑然失笑,她狼狈的模样让他想起了她小时候学骑自行车时的情景。
开始穆霖一直扶着后座,跟着她一路小跑。
她心惊胆战一直不停回着脑袋,紧张而害怕地一遍遍问,“你撒手了吗你撒手了吗?”
在穆霖告诉她没有后她才安心的转过头,可不一会儿又担心失色忙回头确认他是否还在身后。其实穆霖早已悄悄的松开了手,躬着身子只是做做样子,她倒骑着也顺畅。
她骑得高兴了就得意忘形,也没时间顾着回头,更忘了问他是不是还扶着车座。
见她慢慢骑稳,穆霖干脆就站住了脚。可等她一回头发现穆霖没在身后,在一声尖叫后手抖腿软,车身一歪,重重的跌到一侧,那样子,狼狈极了。
当时的她无数颗金豆豆在脸上比赛飞驰,疼得呲牙咧嘴硬是不让他动她,小手扶着自己几乎要裂成四瓣儿的小屁股,直喊疼。
“我说,你想什么呢?”英禾伸着手在他眼前晃晃,“我都摔了,你还有空愣神儿?”
“奥,”穆霖猛地回过神来,才发现她就好好的坐在他眼前,触手可及。
突然,心中一凛,他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双臂紧紧的扣在她的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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