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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如璀璨繁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姜甜甜
于是他沉声请示道:“阁下,是需要我把裴俊请来,还是沿路把太太的东西寻回来?!”
战慕谦板着脸,许久才阴测测地道:“你先去找,不要惊动裴俊。”
高酋领命后便转身上车,倒车驶出总统府,没有片刻迟疑,更不敢和太太有任何眼神交流。
。。。。。。





爱如璀璨繁星 第1804章 明知阁下夫人与裴俊通奸,却袒护夫人暗中周旋
高酋走了,总统府主宅内气氛显得愈发凝重。
此刻分明已经到了该用晚餐的时间,可静悄悄的一片,佣人和管家都不敢出声。
姜熹本以为战慕谦会发怒。
在高酋把另一只耳钉带回来之前,他要么会训斥她几句,更严重甚至可能会把她软禁起来。
裴俊是个危险的角色。
无论是对她而言,亦或是对战慕谦而言。
那个嚣张而危险的男人,掌握着随时能够威胁到战慕谦手中政-权的武器和财富。
他就任的时间还太短,根基未深。
这种时候,战慕谦根本不想与裴俊为敌。
他对裴俊这种难缠的人物,是怀有让步和妥协心态的。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裴俊能够为他所用当然最好。
若是将来裴俊主动惹事,他根基深稳,稍微费力便能直接碾碎对方。
但如今根本不是好的时机。
所以战慕谦心里的提防会更深。
他最怕自己的枕边人和裴俊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
裴俊招惹她,从裴俊的性情上分析,他多半只是一时兴起,或者怀有挑衅的心思。
但如果是她主动前去招惹……这性质就截然不同。
男人就是这样自私自利自负的动物。
战慕谦是男人中的巅峰。
自然要将这自私自利自负的劣根性发挥到巅峰极致。
…………
然而在高酋领命驱车离开后。
姜熹预想中的责问并没有发生。
战慕谦在沙发上坐着,喝了半杯茶。
随后便平淡地道:“你饿了,我们先用晚餐。”
……
餐厅内。
战慕谦对一切都习惯性克制,包括食欲。
他用餐从来没有很香的感觉,不会狼吞虎咽。
所以此刻他平静用餐,看不出任何情绪波澜。
可对于姜熹来说,就味同嚼蜡了。
她不敢表现出来,反而带着一点愤懑的样子,吃得大快朵颐。
她要表现出女孩子家被人无端误会怀疑后愤慨不屑的心情,她不能暴露任何心虚紧张,否则等待她的就是未曾正式开局就被迫宣告惨败的终结。
她吃得差不多了,就停下来慢慢饮汤。
喝汤的时候她有些担忧地想着。
高酋应该明白她的暗示吧。
那耳钉确实不是容易随意松动的东西。
多半是裴俊抱着她耳鬓厮磨的时候,无意或者故意弄掉的。
总之需要近身接触的距离,才可能弄掉那东西。
所以耳钉,有九成以上的可能是落在裴俊的地方了。
但是以姜熹对高酋的了解和判断,认为他八成不会返回裴俊的城堡去索要失物。
即便他心里护着她,想要保她。
可身为战慕谦心腹的尊严和底线会使他没办法豁出去主动求见裴俊。
若是见了裴俊该怎么说?
岂不是明摆着告诉裴俊,自己已经知道阁下夫人和他通女干,却因为袒护夫人,所以暗中帮忙周旋。
那耳钉如今在高酋手里。
她佩戴的时候没有留意,摘下后却多看了几眼。
如果没看错,那对耳钉是辜青斯基的经典款,款式很老,并不是什么私人订制的特别款,在晋城想要找到一模一样的耳钉,并不是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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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如璀璨繁星 第1805章 姜棉棉是缠人的妖精,一个人怕是满足不了
如果没看错,那对耳钉是辜青斯基的经典款,款式很老,并不是什么私人订制的特别款,在晋城想要找到一模一样的耳钉,并不是难事。
只是高酋长期军旅生活,又好像并不怎么与女人纠葛。
甚至没有成婚,连绯闻女友都没有一个。
姜熹忍不住心生顾虑,只担心高酋会不会根本搞不懂女人的珠宝品牌款式之类的事宜,以至于他只能像个傻子一样茫然去寻找。
…………
姜熹味同嚼蜡地继续饮汤。
她不曾料到的是,高酋为了保全她,所能做出的让步要比她想象中大得多。
高酋反复斟酌了她每一句话。
所有话可以概括为三重含义。
一、她弄丢了一只耳钉,阁下怀疑她和裴俊通女干。
二、无论用什么法子必须找回遗失的耳钉,否则她危险重重,没人能揣测阁下会如何处置背叛他的女人。
三、耳钉多半是丢在裴俊府里。
高酋一路驱车,只迟疑了三分钟。
很快就开上主干道,缓缓加速,直奔裴俊府邸。
……
高酋求见裴俊的时候,裴俊正在调-教他新包-养的情妇。
苏恬还不够顺从,不知被他做了什么,细声细气地哭着,听起来很是可怜。
裴俊肯见他就已经很不容易。
高酋没心思顾及旁的,开门见山道:“万分抱歉打搅裴先生,今天午后阁下夫人前来拜访,不巧丢失了一只心爱的耳饰,阁下命我找回,想来夫人今天只到了裴先生府上,因而只能来叨扰您。”
高酋心里虽看不上裴俊。
却身份有别不得不恭恭敬敬。
他是战慕谦的下属,裴俊是战慕谦的合作伙伴,以及多年对抗的政敌。
无论从哪个角度,他都低裴俊一等。
……
裴俊坐在沙发上,翘着腿,挑眉笑了。
高酋这番话一语双关,很是有趣。
夫人弄丢了东西,却是阁下命他取回。
其实就是委婉地告诉他,这耳钉丢了,阁下怀疑姜棉棉,必须找回来,否则姜棉棉随时会有危险。
裴俊或许是对刚刚离开不久的小女人念念不忘。
也或许是调-教戏弄苏恬正玩得身心愉悦。
他看起来难得好脾气,好说话的模样。
他叫了佣人过来,吩咐地毯式寻找。
很快便从他房中沙发的缝隙中寻找到那一枚丢失的珍珠耳饰。
高酋恭敬地起身,感谢道:“多谢裴先生,麻烦您了。”
他转身便想要走。
裴俊却轻笑出声,“高部长从我这儿讨要东西,就这么敷衍的一句感谢就想离开?”
高酋已经找回失物,刚才内心隐藏的担忧此时渐渐涌上心头。
他心里是焦灼的。
夫人与外面的男人有瓜葛暧昧,这是天大的过错。
若是他赶回去完了,太太被发落处置了……
高酋不敢深想。
他忍耐克制,“裴先生,事情紧急,我必须立刻赶回,改日再重谢。”
裴俊倒是没有拦他,却在他身后意味深长地道:“你对主子的女人很有兴趣嘛,玩儿过她没有?若是没玩过,看你一片赤诚真心,下回她来见我,我叫上你一起?姜棉棉是个缠人的妖精,一个男人怕是满足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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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如璀璨繁星 第1806章 她做出气恼的样子,扭着小细腰撇下他
裴俊倒是没有拦他,却在他身后意味深长地道:“你对主子的女人很有兴趣嘛,玩儿过她没有?若是没玩过,看你一片赤诚真心,下回她来见我,我叫上你一起?姜棉棉是个缠人的妖精,一个男人怕是满足不了。”
高酋严肃的脸顺便颜色骤变。
他侧目盯着裴俊,胸腔里就像是堵了一团火。
好在高酋并非冲动火爆的性子,今天委实情况特殊,能忍则忍。
他轻咳一声,正色道:“今天的事多谢裴先生,但您乱开玩笑的习惯最好还是改一改,阁下夫人不是您能随意侮辱的。”
…………
高酋用最快是速度驱车往回赶,不算意外地将找回的珍珠耳钉上缴。
战慕谦盯着面前那一副看起来浑然天成的珠宝,半晌都没有出声。
情况紧迫,姜熹来不及多想。
只当这只耳钉是高酋想法子买来凑数的。
她坐在沙发上,挺着自己刚吃饱不久的小肚子。
语气显得有些放肆,挑着眉不屑地道:“多谢你啊高酋,总算是找回来了,否则我这污名是跳进黄河都洗不干净了呢。”
高酋见阁下的脸色尚算平静,而太太看起来也并未受到什么责难。
他知道事情已经解决大半,剩下的部分他帮不了什么,也不是他的身份改过问的。
于是他恭敬地道:“阁下如果没有别的吩咐,我就先回去了,今天还有些公务没有处理完毕。”
姜熹冲着他笑了笑,“你回去吧,别累着了。”
战慕谦却眯了眯眸,目光幽深一片,深不见底,饶是高酋追随他多年,却仍是全然猜不透他此刻心里在想些什么。
他不急不躁,沉声询问:“这东西最终在哪里找着的?”
高酋一早有所准备,如实答道:“在我车内,就在车门缝隙间。”
战慕谦抬眼,森冷而凌厉的眼神落在高酋脸上。
高酋提心吊胆。
通常情况阁下是不会怀疑他的。
因为他从不欺瞒阁下,跟随他这么多年,下面新人辈出,每年都有济济人才如雨后春笋冒出来,却从未有人取代过他的位置,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他深得阁下信赖。
他从不说谎。
战慕谦问:“既然在车里,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高酋平静回答:“起先没有找到,是遍寻无果后偶然想起后发现的。下午我守在裴俊府外,见太太出来,知道阁下担忧太太的安危,我自作主张,忍不住责备了太太几句,太太发脾气不愿上我的车,和我在车门口推搡了几下,大概是那时候碰巧掉落的。”
高酋的解释天衣无缝,正是一个没有情趣的直男口吻。
可偏偏有些事情,越是解释,越是让人生疑。
越抹越黑就是这样的道理。
战慕谦最终挥手让高酋退下。
姜熹做出有些气恼的样子,起身扭着小细腰准备撇下他上楼。
战慕谦却在她身后叫住她。
她不满,转身嘟哝:“又干嘛呀?”
她眼前男人庞大的身躯一晃,甚至来不及看清,却已然被他托着臀扛了起来——




爱如璀璨繁星 第1807章 他戛然而止,停下来吻遍她全身
姜熹被他猛然扛起,一时间重心不稳,脑袋向前冲了一下。
晃悠的她眼前一片黑,好不容易稳住了。
她气鼓鼓地噘着嘴,趴在他肩头蹬了蹬自己一双小腿,算作发泄。
战慕谦大步上楼,抱着她径直进了主卧。
房门被踢关上,夜还未深,总统府的每一间房隔音都极好,万籁俱寂。
……
她被男人轻摔在床上。
他几乎没有片刻停留,俯身便压住她,吻便随之压了上来。
姜熹却扭着腰猛然侧身打滚,闪避开来。
她插着腰愤懑地道:“不是怀疑我么,你根本就不信任我……战慕谦,你这样做人不累么,我理解你身居高位不得不疑心重些,可我好歹是你唯一的妻子,连自己的妻子都不值得你信任么?”
男人脸色黑压压的一片,乌云密布。
姜熹此刻觉得自己智商情商虽比棉棉高出一大截,可在这老谋深算的玉面狐狸面前仍是有些不够用。
尤其是在他不言不语一声不吭的时候,她实在是难以判断此刻他心中的想法。
她只能赌。
赌一口气,赌战慕谦对棉棉的宠和纵。
她咬着唇,有些委屈地直白抱怨:“你不愿说话便算了,你出去吧,今晚我一个人睡,你也需要一个人冷静一下了。”
战慕谦许久都一言不发。
他看起平静地坐在床沿,眸底里却似乎隐约冒着星星点点的火光。
未及姜熹看起他的神色。
他却骤然伸手攥住她两只纤细的脚踝。
将她拖至自己面前,倾身压下——
他挺拔伟岸的躯体匍匐在她上方。
一只手攥住她两只手腕,压向她头顶。
另一只手则解开自己的皮带。
姜熹是第一次出现。
眼下这种状况对姜熹而言,一时第一次经历。
她未曾和战慕谦亲热过。
这或许是头一回。
她有些慌,但强作镇定。
“战慕谦,你别闹!”
她低斥一声,男人却已然扯下腰间的皮带丢在一旁。
男人眼底染着近乎血腥的谷欠色。
姜熹难以自控地慌乱,忘了反抗,只任由他摆布。
她身子僵直,却清楚地感觉到男人分开她两条腿,扯掉她遮羞的布料。
几乎没有任何前戏,直接侵入了她。
姜熹惊得张开小口,被劈开的疼痛刺激了神经。
她眼泪闪着委屈巴巴的泪花。
“疼!你出去……我……好疼!”
…………
女孩巴掌大的小脸瞬间变得惨白。
她很紧张,很无措。
姜熹有着棉棉所有的记忆。
愉快的,不愉快的。
幸福美好的,痛不欲生的。
她甚至一直很清楚自己就是棉棉的一个部分,她清楚知道自己此行为了什么。
但是此时此刻她是第一次切身体会到——棉棉曾经都经历过什么。
丈夫毫不怜惜的粗鲁折辱,的确是让女人痛不欲生的最佳武器。
姜熹咬着唇,她觉得战慕谦会这样继续蛮横地进行下去。
继续在她身上发泄。
然而他却停住所有的举动,停下来给她适应的时间,甚至俯下身吻她的唇。
吻遍她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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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如璀璨繁星 第1808章 他咬了她一口:小狐狸精,一身騒味!
吻遍她全身。
姜熹眼中含着泪。
她愤怒,充满积怨已久的仇恨。
此时此刻全都写在她眼中。
即便她肩负血海深仇,甚至有着天生能够将这世上大多数普通男人把玩于鼓掌之间的本事。
可此时此刻被战慕谦野蛮入侵的她——只不过是一个不足二十岁的少女。
…………
战慕谦起先并未与她对视。
他能感觉到她的紧绷和恐惧。
他们结婚一年半。
她在床笫之事上,享受过他给她的无尽宠爱,无私奉献,毫无保留地服侍只为给她欢愉。
但同样,她也承受过难耐的痛苦,羞辱,粗鲁的折磨。
战慕谦在半分钟前才想起自己不久前承诺的话语。
他说她等了她很久,等到心都快死了,她才肯回来见他一面。
他不会再向上回她回来时那样,那么粗鲁地待她,给她那么糟糕的体验,以至于她或许一时生气,所以撇下他一连两个月都不肯回来。
…………
他吻着她每一寸肌肤。
毫无保留。
爱意绵绵。
姜熹很意外这个男人竟然可以做到这样。
她脑袋发热,好不容易留下的几分冷静暗示着她。
战慕谦分毫不肯放过地亲吻她,或许只是为了检查她身上究竟有没有留下什么不该留下的痕迹。
即是她与裴俊苟且偷-欢的痕迹。
她心里的恨意没有办法消散。
身体虽然软得能溢出水。
心却发寒。
……
直到战慕谦有了跟进一步的举动。
她忽然紧张极了,小手无措地攥住他的发根。
“别,我还没洗澡,很脏,别……”
战慕谦却只是停顿了片刻。
伸手摸了摸她的脸,似乎给她安抚。
然后便继续肆意为止——
姜熹心里是有触动的。
大概那个地方是距离女人心脏最近之处。
她第一次接触这个样子的战慕谦。
他像是爱极了身下这个女人。
爱得毫无尊严。
爱得毫无保留。
爱得发疯。
哪怕明知道她或许做了对不起他的事。
哪怕他根本没有打消怀疑。
哪怕她是真的背叛了他……
他却仍是舍不得放弃。
…………
姜熹虽然生疏。
棉棉的这具身子却早已在床上被战慕谦开发到极致。
她很快便适应下来。
也或许是归咎于战慕谦实在太懂得如何让她缴械投降。
……
这不是夫妻之间的平常欢-爱。
而是一场充满暴力和镇-压的征服。
他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来征服她,碾压她,蹂-躏她。
一次次用最凶狠的力道来提醒她自己究竟是谁的女人。
姜熹对他的情绪越来越能掌握。
身体却愈发沉沦。
她渐渐被这男人粗鲁的强女干全然击溃。
不仅任由他驱驰,甚至还想索需更多……
她要全部的他。
完整的他。
女孩将自己的大腿张开到最大的程度,几乎能够伤到韧带。
死死地缠紧他,不让他离开。
这一场你死我活的暴戾战争。
最后的局面竟然是女人弓着腰趴在他身下。
高高翘起的雪臀被他大掌拍得啪啪脆响。
她小声呜咽着。
战慕谦咬了她一口,咒骂道:“小狐狸精,一身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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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如璀璨繁星 第1809章 我的太太若是不干净了,唯一的结局就是死
虽然是又骂又打的,可男人身下的力道却是愈发温柔了。
姜熹渐渐适应了这种滋味,叫出来的声音比海豚还动听。
……
她愈是投入,男人便愈像是服了许多催-情药。
一发不可收拾……
终于是折腾得差不多到了该结束的时候。
姜熹一双眼哭得肿成两只桃子。
战慕谦目光猩红未褪却,动作却克制而温柔地用温热的毛巾帮她清理。
她虽然是食髓知味,但情绪依然不是很好。
有些怨怼,更有些复杂的内涵。
她噘着小嘴,唇瓣的颜色则是通红通红。
全是被他又吮又咬生生啃出来的结果。
战慕谦帮她清理完毕,长指轻捏了下她的下巴。
被姜熹扭着避开。
她低垂着眼,咬着一口贝齿,气鼓鼓地斥道:“老混蛋,强女干犯!”
对于这样的咒骂战慕谦丝毫不觉得陌生。
相反,被她骂得多了,竟觉得这样的时刻很有亲切感。
他长指再度勾起她细嫩的小下巴,语气有些重:“骂我什么?再说一次试试?!”
姜熹脾气不好,深吸了一口气就准备开骂。
骂人怎么了,岂有她不敢的道理?!
可偏偏还未张口,目光不知怎么就落在他身下。
只见那威猛无比的小战战竟然又举高高了。
分明刚刚才结束的……
这一个晚上。
她足足被他拖着压着摆弄成各种各样的姿势做满了四次有余!
这还不止……
他过分到了极点。
不仅恶意凶狠,粗鲁残忍。
在她身体承受的极限范围内,像是生生要弄坏她一般。
更是故意在她泄得最敏感的时候不给她任何休息和停留的时机,更狠更重地强势攻入——
这大半宿对她而言无异于被逼着进行无休无止的极限运动。
可偏偏这男人竟像是没事儿人一般,竟然这么快就又……
她毕竟是个姑娘,此刻面红耳赤,低声咒骂道:“不要脸!禽-兽!”
战慕谦似笑非笑地蹂-躏着她的下巴,低笑着道:“禽-兽?我若真放开手脚对你禽-兽的话,我至少还能做四五次,要不要试试看,直接做到明天中午。”
她倒吸了一口气凉气,被他逼得哪怕再是生气也不敢乱说话了。
她身子骨单薄,是真的受不住他没有节制地折腾了。
尤其最可怕的是他好像迷上了蛮干的感觉,虽然刺激,却让她心慌意乱,有一种身体要被他玩坏的感觉。
她是真受不住,否则战慕谦也不会被迫中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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