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瑶涩
所以这其中一切的解释,就是这些被安插在十里坡的作细们,看见了严淼的到來,并迅速给白国传了消息,这样奇图才敢就带着那么几名暗位的冲进了宣国的主营地,并且在不惊动一兵一卒的情况下,带走了宣逸宁。
“女人。”在这些白国作细私心的喊叫声中,唐楚垂下了手中的长剑,并朝着年莹喜走了过來,“已经可以了。”
年莹喜听闻,点了点头,依旧目光盯着棋盘,可开口的话,却是对着墨修说的,“墨修,把他们带出去,一一绑在平时士兵们用來烤食物的架子上,在下面点燃篝火。”
“是。”墨修点了点头,和唐楚一起拖着这几个人出了营帐。
安阳侯收掉自己赢了的白子,再次将黑子摆在了棋盘上,看着棋盘上年莹喜那仅剩的几颗白子,轻轻的叹了口气,“年莹喜,现在的你本就是背水一战,如果在这个时候,因为他们而伤了外面其余士兵的心,你要如何才能翻盘?”
年莹喜扬了扬秀眉,摆弄着手中仅剩下的一颗白子,声音平静却满是凌厉的杀气,“白绯绕,他们今日必须要死。”
安阳侯笑,“因为他们让宣逸宁被抓了?”
年莹喜点头,抬眼,紧紧迫视着安阳侯面具下的长眸,“因为他们踩到了我的底线。”
安阳侯倒是沒想到她会回答的这般直白,呆楞之下,竟是闷声的笑了出來,“呵……年莹喜,原來你也有孩子气的一面么。”
年莹喜也跟着笑,“白绯绕,是谁说过,孩子气又孤军奋战的人,赢不了?”放下手中的最后一颗棋子之后,起身朝着门外走了去,“估计墨修他们准备的差不多了,我出去看看。”
安阳侯看着年莹喜远去的背影,无奈的收回了目光,正要起身跟着她一同出去,却在起身时,不经意之间朝着棋盘看了一眼,然只是这一眼,他便是呆楞的像是被人抽空了灵魂一般的怔在了原地。
这,这是……
他不敢置信的紧紧盯着那棋盘上年莹喜最后落下的白子,像是犹豫似地伸出细长的食指,慢慢的抚摸上那有着光洁表面的棋子,最后,竟然是低低的笑了起來。
“这个女人……”安阳侯无奈又不可否认的摇了摇头,最后穿上了自己的白色长靴,也是朝着营帐外走了去。
唯剩下那一盘看似沒下完,实则早已下完的棋盘,寂寥的摆在矮几上,醒目而了然。
那棋盘上,整片整片的被黑子覆盖着,然就在这些黑子之间,孤单的挣扎在黑子中的白子,看似马上就要被黑子吞噬的全军覆沒,可那最后一颗落下的白子,却是颠覆了整个的棋局,似孤军奋战的一批白马,紧用了一子的力量,却将所有虎视眈眈的黑子,逼迫在了死路上。
而很显然,这一盘,白子胜………
营帐外面,早已聚集了大批大批的士兵,他们将主营帐外面围了个水泄不通,眼睁睁的看着墨修和唐楚将那四名白国作细,一一绑在了吊烤的架子上,慢慢点燃起了下面的篝火。
年莹喜掀着帘子迈步走出,在这些士兵惊悚又愤恨的目光下,淡淡的扫视着那些架子上白国作细,面色虽苍白却平静。
随着火势的越烧越旺,那些白国的作细发出的是比刚刚划破肌肤还要痛苦的喊叫声,他们眼看着那飞蹿的火苗,像是一张张燃着火的嘴巴一样,不停的在自己本就布满伤口的身子上啃咬着,沒有任何的办法。
那些刚刚沒有流血的细长刀口,在烈火的灼烧下,慢慢狰狞的一一翻起了皮肉,露出了里面还带着血丝的嫩肉,不过只是眨眼的功夫,那些血丝便在灼热的温度下,干却了,而那里面的肉,也跟着从生到了熟。
年莹喜对于身边那些士兵倒抽冷气的声音,充耳不闻,眼见着那些白国作细由于巨疼,而眼睛不住的像上翻动着,慢慢的抬起了手臂,也终是开了口,“墨修,把活熄灭了,将人抬下來。”
那些已经被折磨的快要晕过去的白国作细听闻,在心里松了口气,他们本以为年莹喜是经不住其他士兵惊悚的目光,终于是打算放他们一马。
可他们沒想到,就在他们身子刚刚挨到地面上的积雪时,忽然耳边再次响起了年莹喜温柔却充满恶魔气息的话语,“打几桶带着冰块的冷水來,给我浇在他们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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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第三百四十章 无声的惩罚
宣国的气候,虽然不属于完全的东北冰冷气候,却在一月的季份,也要达到零下十五六度左右。
然就是在这里一个连河水都要都要冻结几寸的气候下,宣国所有暂时在十里坡上驻扎的士兵们,就这么无声寂静的看着那还带着冰块的凉水,一桶接着一桶的冲刷在那些白国作细满是伤痕的身体上。
‘唰……唰………’一桶又一桶,沒有停息,持续而寒冷。
年莹喜用着比严寒还有冰冷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那些白国的作细在冷水下寒颤颤抖,平静到沒有一丝起伏的面颊上,是死一般的安静。
她狠么?不,她不狠,比起其他人的残忍,她现在所做的还不过万分之一。
她恨么?她恨,她恨极了这个沒有人伦的世道,恨极了那个满脸光亮却永远只懂得做见不人勾当的白帝。
陷害,栽赃,嫁祸,毁了宣月淮的容颜,占了于淑兰的身子,现在却是将她最后的一丝希望,也从她的身边带走。
一丝的冷笑,划过唇角,年莹喜笑的嗜血艳丽,白帝,既然你在我的面前中满绝望的荆棘,那么就不要怪我带着你一起走进无止的深渊。
这样的残酷,就连一向喜欢血腥的安阳侯,都有些忍不住侧目,斜眼朝着身边的年莹喜看了去,不禁在心里对这个女人再次刮目相看了起來。
也许,他还并不算真正的了解她,因为他从未看到她如此带着恶魔面具的一面。
看來,这次,白帝那个老狐狸是真的戳到年莹喜的痛楚了。
不过,这样也好,因为他那些尘封在记忆里的恨意,也是时候该拿出來与白帝当面算一算了。
远处,寇司彦正带着燕王朝着这边走來,脸上带着的是高兴的笑,只因燕王已经答应了,供应给宣国所需要的一切火药。
寇司彦一边走着,一边跟在燕王的身边侃侃而谈,“燕王果然英明,想必此事若是燕王当面告知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一定会高兴的。”
燕王不屑的甩了甩自己的袖子,鼻子发出了轻哼,“寇军师,若是宣国的皇后有你一半的懂得如何办事,也许孤王也不会与她闹得这般僵持。”
寇司彦听闻,大冷的天,却是落下了汗珠,伸手擦了擦自己的额头,笑着打圆场,“燕王此话诧异,其实皇后娘娘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表面硬朗,其实心肠软着呢。”说着,见年莹喜的身影就在不远处,直接伸手指了去,“您看,皇后娘娘……”
沒等寇司彦把话说完,只听不远处再次传來了年莹喜冷峻的声音,“冷水浇够了,将他们继续放在火上烤。”
“……”寇司彦听闻,不要说是说话了,甚至是连前进的脚步都停顿在了原地,擦着额头的手臂,改成了擦拭起了自己的眼睛。
他沒有看错吧?皇后娘娘这是在干吗?就算是惩罚那些帝国的作细,直接杀了不就好了么?为何要这般大摇大摆的在营地上处罚?
燕王自然也是看见了不远处的场景,惊讶的目光一闪而过,接下來便是满口的讥讽,“原來寇军师口中的刀子嘴豆腐心,竟是这样的意思。”
寇司彦是彻底的熄灭了战火,干巴巴的咳嗽了一声,“可能是什么误会,待微臣亲自去问问皇后娘娘便知。”说着,便继续迈开了大步,朝着年莹喜走了过去。
其实他是假装表面淡定,心里已经澎湃的直想抽自己的嘴巴,太丢人了,他觉得自己一向处事圆滑,怎么偏偏就在年莹喜的身上不停的掉链子?
这是为什么……
趁着墨修再次将那些白国的作细再次架在了架子上,寇司彦终于站定在了年莹喜的身边,而燕王也是走了过來。
“皇后娘娘……”寇司彦小声的开了口,背对着身后的燕王,不断的眨巴着自己的眼睛,以提醒年莹喜,燕王來了。
不过年莹喜似乎并不打算给燕王面子,目光盯着那再次燃起的篝火,语气悠然,“先來后到,既然燕王是后來的,就等一会再谈也不迟。”
“……”寇司彦汗颜,无话可说,风化在了年莹喜的身边。
燕王好歹也是一个国家的帝王,哪里允许被人这般的忽视?听了年莹喜的话,直接迈着大步的推开了寇司彦,自己站在了年莹喜的身边,转眼朝着那些被热火灼烤痛苦不堪的士兵们,含着几分讥笑的开了口。
“宣国皇后不但是对临国的架势大,沒想到对自己的士兵也是这般的残忍,还真是不得不让孤王刮目相看。”
年莹喜冷冷的朝着燕王看了去,“燕王怎么就能肯定这些人是宣国的战士?”说着,毫不给面子的摆了摆手,“若燕王大冷天的前來,只是为了冷嘲热讽的话,就请回吧,我很忙,想必燕王也是看到了,况且我对燕王那些讥讽言辞,早就听得腻歪了。”
“你………”燕王沉下了脸,转手朝着架子的方向指了去,“宣国皇后娘娘别忘记了,他们的身上可还穿着宣国士兵的衣服,怎么到了宣国皇后这,就不是宣国的士兵了?”
“哈…”年莹喜好笑,“燕王眼神是不好么?哪只眼睛看见他们穿着宣国的衣服了?他们明明是光着身子的不是么?”
寇司彦从风化中醒來,看着又吵了起來的两个人,头疼的真想直接倒在地上再也不起來。
燕王怒气翻涌,正想继续反驳年莹喜的话,却听那绑在架子上的几个人,终于是松了口,从最开始的假装无辜到了现在的垂下了目光。
“皇后娘娘饶了我们吧,只要宣国娘娘饶了我们一条命,我们会将知道的都说出來。”
“皇后娘娘开恩啊…我们虽然是白帝派來的作细,但并沒有在宣国的营地乱杀过无辜。”
“是啊…皇后娘娘,您就饶了我们几个吧……”
什么………在这些白国作细的讨饶下,刚刚还在为了年莹喜滥杀无辜而心惊胆战的士兵,瞬间像是大梦初醒了一般的清澈了眼中的目光。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朝着面色依旧淡然的年莹喜看了去,一时间,悲喜交加的酸楚,像是滔天般得巨浪涌上了他们各自的心头。
也是到了现在,他们才悔不当初的想起昨夜自己做的事情是有多么的荒唐,他们竟然听信了这几个白国作细的教唆,不但对他们一直敬仰的皇后娘娘出言不逊,并且还打算要杀了皇后娘娘。
而燕王,听闻到这些白国作细的话,也是一愣。
昨夜,他倒是见到了这些士兵将事情闹得多么大,想來要不是年莹喜有着一身好本事的话,早就惨死在他们的剑刃之下了。
只不过,他沒想到,这一切的一切竟然是白国派人指使的。
侧眼朝着年莹喜看了去,燕王第一次觉得似乎自己好像是轻视了这个女人,在如此杂乱的环境之下,她竟然能够这么清楚的分析出明理,并且还能准确无误的从众多人之中捉到他们几个。
看來……年莹喜也许不仅仅指使被宣逸宁宠爱出來的空壳么。
年莹喜对着墨修点了点头,示意墨修将他们放下來,“墨修先带着他们下去关起來,吃的喝的正常送。”
她又妇人之仁了?不是,她留下他们,是为了更重要得事情。
“是。”墨修颔首,带着唐楚这个苦力又拿不到银子的工人,一人拖着两个,带着他们朝着牢房走了去。
随着墨修和唐楚的离开,那些围在周围的士兵,忽然无声的朝着年莹喜的方向跪下了自己的膝盖,成片成片的人接二连三的跪了下去,黑压压的人头差不多铺盖了整个的十里坡营地。
他们不知道此刻应该用什么样的语言去表达出自己内心的悔恨,唯有用他们不轻易下跪的身躯,去弥补自己昨夜犯下的种种错事。
此刻,他们谁都不愿意去回想昨夜的事情,因为那是他们永远都无法去面对的背叛。
年莹喜扫过了那些跪在地上的士兵们,眼中沒有任何的起伏,最后将目光停留在了燕王的身上,带着白色哈气的开了口,“好了,先前的事情解决完了,燕王究竟有何事找我,现在可以说了。”
燕王仍旧呆楞,朝着那不远处黑压压的人头看了去,“你就这么让他们一直跪着?”
年莹喜轻轻挑了挑唇,目光不变,口气降冷,“我在想着如何与白国征战的时候,他们却一心想要杀我,不但是拦住了我的去路,更是阻碍了我的大事,我年莹喜要的兵,不但要懂得打仗,还要对我有足够的信任,若是连简单的信任二字都做不到,我留下他们又有何用?”她说着,转身面对着跪在地上的士兵,抬高了音量,“你当中,有谁想打退堂鼓的,可以现在离开,因为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让你们起來。”说罢,直接转身走进了主营帐,留下了身后目瞪口呆的士兵们。
燕王听闻,倒也觉得年莹喜此话在理,不再多话的跟着年莹喜的脚步,朝着营帐内走了去。反正他也不是宣国人,既然年莹喜已经决定了,他便沒有必要再干涉,况且现在救出他的女儿才是最为主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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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第三百四十一章 安阳侯的秘密
一个时辰过去了,外面的士兵仍旧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年莹喜斜着身子靠在窗边,看着外面那被寒风吹得瑟瑟发抖的士兵们,眼中不见任何的思绪。
寇司彦想了想,收起桌子上的地图,走到了年莹喜的身边,“如果一切按照皇后娘娘意思去办的话,那么白国那几名作细要如何处理?”
年莹喜不曾回头,唇角刮起的是比外面寒风更要冰冷的微笑,“试问最能轻松混进白国阵营的,又对白国阵营十分熟悉的,也就他们几个人了,如此对于白国阵营熟知的人,不留下來去安放炸药,岂不是可惜了?”
寇司彦惊讶的张了张唇,“皇后娘娘就不怕那几个人临阵脱逃?”想着刚刚年莹喜与燕王之间的对话,他便忍不住心都跟着发抖,毕竟那些火药,是年莹喜用自己的命换來的。
就在不久的半个时辰年前,年莹喜当着众人的面,与燕王签订了生死契约,燕王会全力供应宣国所需要的炸药,但相对的,燕王要自己的女儿平安走出白国营地,若是如有违背的话,那么年莹喜便要将自己的人头贡献给燕王。
“你是怕我死了?”年莹喜微微回眸,对上寇司彦一双担忧的眼,唇角上扬起了一个弧度,“寇司彦,在这个世上,做什么事情都是需要有所付出的,如果我不把话说的那么死,燕王那个老狐狸又怎么会如此放心的将所有的火药交给我?至于那些作细,我既然敢让他们回到白国的营地,自然就有本事让他们为我办事。”
寇司彦细想,不禁点了点头,“皇后娘娘说的是,那么微臣这就去准备了。”说着,朝着营长外面走了去。
好像确实是他多虑了,年莹喜办事虽然从來不按照套路出牌,但到了最后,她总是有本事让人对她刮目相看。
寇司彦出去的同时,墨修走了进來,看着年莹喜那单薄的衣衫,冰冷的眸子起了一丝的波动,伸手拿起椅子上的披风走到她的身边,摊开手中的披风盖在她的肩膀上。
感觉到肩膀上的温暖,年莹喜诧异回眸,当对上墨修那张怎么看都冷的让人颤栗的面颊时,笑了笑,“那些作细如何了?”
“已经全部关进了牢房中,唐楚也已经收到传话,亲自前往宣国主营地调动兵马了。”墨修说着,顿了顿口气又道,“主子,那些白国的作细说有重要的事情要禀报,希望主子能前去一趟。”
“哦?”年莹喜微微诧异,“他们可有说是关于谁的么?”
“安阳侯。”
“恩?白绯绕?”年莹喜眼中的诧异加深,想了半晌,拢了拢肩膀上的披风,“你随着我去一趟牢房。”说着,已经么迈步朝着门口走了去。
墨修沒想到年莹喜对安阳侯的事情反应这么大,一时间呆滞在了原地,看着年莹喜愈发清瘦的背影,纠结了半晌,才慢慢的开了口,“主子就这般的关心安阳侯么?”
在他看來,年莹喜能够接纳安阳侯在身边,就已经让他很诧异了,毕竟曾经安阳侯是奔着想要了年莹喜的命,而将年莹喜囚禁在白国的军营之中,然后他沒想到,一向爱恨分明的年莹喜,竟然在事情得到了平息之后,不但沒有责怪憎恨安阳侯任何,反倒是时时刻刻的将安阳侯带在身边。
曾经他想,自己若是输给的人是宣国帝王的话,那么他心服口服,毕竟那般运筹帷幄的大气男子,是他无法比拟的。
但是现在,若那个人是安阳侯的话,那么他不服,只因他一心认为,那个满手充满着血腥,心中只有屠戮的怪物,无法给予年莹喜所谓的幸福。
伸手正要掀起帘子的年莹喜听闻此话,半空之中的手臂忽然一顿,猛地的转身,拧起秀眉,不敢置信的看着身后的墨修,“墨修,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
直视着年莹喜那带着惊讶的双眸,墨修轻轻点了点头,既然他敢说出口,就不怕年莹喜的追问,“主子难道不是因为对安阳侯的想法不同,所以才这般的关心?”
看着墨修那信誓旦旦的表情,年莹喜除了想笑之外,不知道还能用什么表情,來表达此刻自己被雷得有多严重。
安阳侯?白绯绕?墨修竟然会以为她喜欢上了他?这究竟是什么逻辑?
墨修沒想到年莹喜听闻竟然是笑了出來,瞧着她脸上带起的那似自嘲,似讥讽的笑容,他一时间难以理解的沒了声音,也沒了刚刚的底气。
年莹喜仍旧带着笑容,一步步朝着墨修走了回去,当她站定在墨修的面前时,忽然抡起自己的拳头,一拳狠狠的打在了墨修的面颊上。
‘砰………’的一声,墨修被强大的力道震的后退了三步。
“墨修,你就是这么质疑你主子的?你的主子在你心里就是这样一个人么?”年莹喜说着,再次大步朝着墨修走了去,在墨修刚刚直起身子的时候,又是一拳打在了他的面颊上。
墨修不曾还手,也不反抗,任由那用尽全力的拳头,一拳拳的挥在自己的左右面颊上,而这蓦然而來的疼,似乎除了让他的面颊生痛的同时,又让他繁杂的内心清醒了不少。
年莹喜一步一拳,不知道究竟抡起了多少次的手臂,也不知道到底打在墨修的脸上有多少拳,在将墨修彻底逼迫到营帐壁上的时候,她才慢慢收起了自己的双拳。
静静的看着这个一直默默跟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年莹喜气的简直是无话可说,今天这话若是从别人的嘴里说出來,她可能只是一笑置之,但是她却怎么也沒想到,竟然是她身边人的口中说出來的。
墨修靠在身后冰冷的营帐壁上,依旧垂着头,可等了半晌之后,那本应该接踵而來的拳头却沒有再继续朝着他袭來,诧异的同时,他终是慢慢的抬起了双眸。
对上年莹喜被怒气熏染过后的双眼,墨修终于是被心里的那份疼惜所打败,轻轻的开了口,“主子,属下知错了。”
年莹喜气得发笑,“你错在哪里了?”
“属下再不会猜忌主子的心思。”
“别在我面前放屁…”年莹喜说着,伸手拉住了墨修的衣襟,“墨修,我年莹喜虽然不在乎男女之间的小节,但我并不随便,今日的话我只想听见一次,若是再有下一次,你便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是,属下知错。”墨修点了点头,出口的声音轻到了微乎其微,“是属下多虑了。”
也许是墨修先行的认错软化了心,也许是发现自己的反应过火了些,年莹喜无声的盯着墨修看了半晌,最终松开了他的衣衫。
“墨修。”这一次,她正视而认真的对着他的双眸,“我年莹喜的心里,已经住进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的名字叫宣逸宁,曾经是,现在是,以后也会是。”
墨修从來沒见过年莹喜如此表露过自己的感情,一时间有些呆楞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不过也是年莹喜的话,让他彻底的松了口气,也在无形之中化解了他和她之间阻隔的那一道屏障。
“好了。”恢复了往常的镇定和平静,年莹喜再次转身朝着营帐口走了去,“现在该去听一听那些白国的作细有什么要和我说的了。”
墨修听闻,赶紧也是跟着迈出了步子,敢在年莹喜之前,伸手掀起了营帐的帘子,随着年莹喜一同走出了营帐。
营帐外面,那些士兵还跪在那里,一动不动,他们听闻到了声响,均是抬起了头朝着营长处看了去,当看见年莹喜走出來时,眼中无不是带着一丝被原谅的期望,可是很可惜,年莹喜的目光一直都不曾落在他们的身上。
看着年莹喜从他们面前经过又走远的身影,这些士兵再次轻轻的低下了头,无声无息……
而此刻与他们失望的目光所不同的是,那些现在被关押在牢房之中的白国作细们。
在见不得光的牢房内,听见牢房尽头的铁链传來‘哗哗’的响动,这些白国的作细均是带着一丝希望的朝着牢房的尽头看了去。
年莹喜在他们希望的目光下,缓慢而平静的朝着他们的方向走了过來,在距离他们差不多半米的距离停下脚步,看着他们那因为兴奋而狰狞的表情,慢慢的开了口,“听说你们有事情想要告诉我?”
那些白国的作细一听,都是赶忙跟着点头,“只要皇后娘娘可以饶我们不死,我们愿意将白国最见不得人的秘密倾囊相告给皇后娘娘。”
年莹喜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些跪在地上的作细们,轻轻的笑了“要想和我谈条件,就要先把你们的杀手锏拿出來给我看看,至于到底值不值你们开出的那个价钱,自然要我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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