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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瑶涩
看着那由于承受不住两个人重量的绸带在自己的眼前不断断裂,年莹喜感觉自己的一只脚都已经迈进了鬼门关。
下面是无尽头的深渊,由于夜色的黑暗,她根本看不清楚那下面有多深,所以说如果此刻她要是就这么掉下去的话,完全沒有一点的自救能力,也就是说,不死也残废……
拉着她双腿的白帝,似乎也是感觉出來了那绸带撕裂的声音,再次用尽全力的紧了紧自己握在年莹喜脚踝上的手,“年莹喜你这个贱人,赶紧想个办法拉孤王上去,沒准孤王还能饶你不死…”
“……”年莹喜听了之后,顿时感觉自己头大了一圈,她不得不佩服白帝这种自大到死的精神,他说这话之前也不想想,如果自己不是想他摔死,又何必推翻马车?
不过想是这么想,现在最关键的还是赶紧找到出路才是,不然她真的有可能就成了那胖子的陪葬品了。
费力的腾出一只手抚摸上四周的岩石壁,本來她是打算找到一处比较突出的地方,可以让自己能够把住的维持住身体的支撑,可她沒想到,这么一摸之下,竟然给她摸到了一出四平八稳的岩石边缘。
一阵凉风佛过,吹的她袖子鼓鼓作响,也顺带吹散了那覆在月亮上的云,待到明亮的余光倾覆而下,她终于是看清了自己上方那隐藏在黑暗的一切。
原來她的绸带并不是挂在了岩石壁上,而是挂在了一颗歪脖子的大树上,虽然那大树让她叫不出名字,不过那大树所生长的地方,却是让她眼前一亮。
原來在她的头顶上方,竟然有一处天然的石壁洞穴,而那颗大树,就生长在洞穴的入口处。
太好了,这次有救了…
年莹喜松了口气的同时,再次提起了一口气,一边稳稳的拉着手中的绸带,一边小心翼翼的朝着伸张出岩石壁的树干处倾了去。
下面的白帝根本看不清上面的一切,他除了感觉到年莹喜的身体在不断的倾斜之外,完全不知道她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年莹喜你这个贱人,你又想耍上面花样?”白帝大声的在下面喊着,眼中遮掩不住那深深的恐惧,和带着玉石俱焚的恨意,反正他想的很清楚,只要年莹喜再敢和他玩什么手段,他就一定拉着她给自己陪葬。
“你闭嘴…”年莹喜拉住树干的同时,对着身下的白帝一声怒吼,真是够了,白帝真应该庆幸此刻的她双脚用不出力气,不然她早就在第一时间一脚蹬在他的大肥脸上了。
终于,她稳住了自己的身子,而那早已承受不住拉扯的绸带,终于断裂成了两半,从她的身侧飘进了沒有尽头的深渊之中。
一匹逆风而驰的快马在一处长满松树的茂密树林之中蹿梭着,马背上的宣逸宁高高束起在脑后的黑发逆风而扬,露出了他细腻面上精美的五官和一双带着能看透一切的锐利双眸。
一阵风掠过,宣逸宁不得不侧脸避开带着寒意的凉风,然就在他侧目的同时,一条绸带顺着风向朝着他的方向飘了过來。
宣逸宁一手拉紧马栓,一手挡在自己的额间,想要避开那飘过來的绸带,毕竟绸带都是系在人身上的,也算是贴身之物,所以对于有些洁癖的他,是不会也不打算触碰的。
眼看着那绸带就要与他擦肩而过,就在宣逸宁决定继续前行的时候,忽然余光见着了那绸带上的暗纹,锐利的双眸猛然沉淀了几分,不似刚刚的回避,这次的他果断伸出了自己的长臂,将那随风摆动的绸带夹在了自己的五指中。
垂眼借着月色看着那绸带上的精致花纹,宣逸宁紧紧的拧起了长眉,再次抬眼朝着绸带飘來的方向望了望,拉紧手中的马栓,不再疾驰向前,而是慢慢的在原地缓慢转起了圈子。
他并不是肯定这绸带是來自白帝身上的,但是他可以肯定,这绸带上面的元宝图案,只有白国才会有,并只会出现在皇室之中。
那么如果说这绸带当真是白帝的话,那么想來他距离白帝的位置已经不远了,寒风虽然凌厉,但是有限的,绝对不会将百里之外的绸带吹过來,况且附近松树茂密,这绸带倘若真是从很远的地方吹过來的,又怎么会不刮上附近的树枝?
抬眼朝着漆黑的远处望了去,忽然在一片的漆黑之中,宣逸宁主意到了一处光亮在黑暗中不停的飘动着,忽明忽暗,持续在黑暗中闪着微弱的光。
轻轻的勾起唇角,宣逸宁夹紧马腹朝着那处光亮走了去,如果说刚刚他还不敢肯定的话,那么现在他已经可以说是很了然了,不但是清楚了白帝的动向,更是找到了他一直在寻找的那个人。
时值七月,是宣国最热的时候,这个月份里,宣国后宫的每一次都恨不得种的大树成荫,可惟独凤栖宫的院子里却是在这个酷热的炎夏,燃气了星星点点的篝火。
这样一枝独秀的景象,不但是惊了后宫之中的每一个人,更是连听闻此事的宣逸宁都很是好奇,所以处理完了朝堂上的事情,在子时三刻的时候,带着桂禄海站在了凤栖宫的宫门前。
而此时,凤栖宫所有的人都站在院子里,围在篝火边,每个人都是汗流浃背,大汗淋漓。
年莹喜听闻到身后的响动,回头对上了宣逸宁诧异的眼,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水,笑着走了过來,“你怎么來了?”
宣逸宁看着她面颊上的汗水,拧了拧长眉,“你这是在做什么?”
年莹喜回答的理所应当,“避暑啊…”
“避暑?”这次不单单是宣逸宁,就连桂禄海也是惊讶了,“皇后娘娘,这大热的天站在火堆边上,这怎么能避暑?会不会直接中暑啊?”
年莹喜笑,“这你们就不懂了吧?人的身体构造其实是很奇妙的,人感觉到热的时候,最需要舒展的就是毛孔,而要想要毛孔达到最佳,就是要先热,然后痛痛快快的再去洗一个热水澡,那才叫凉快…”说着,回头对着身后的众人喊了一声,“去洗澡吧…”
桂禄海听着嘴角忍不住抽动,实在是不想去想在这大热的天洗什么热水澡。
那边的芊芊和碧荷等人早就被烤的快要焦了,听了年莹喜的话,无疑像是迎接到了解脱,争先恐后的朝着院子后面跑了去,甚至是都忘记和宣逸宁跪安了。
人都跑光了,年莹喜这才注意到宣逸宁穿的那叫一个一丝不苟,里三层外三层,虽然是他一贯的风格,但她却是看了就闷热难耐,垂眼又看了看自己撸胳膊挽袖子的样子,最终嘿嘿一笑,“宣逸宁,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和我一起去烤火?”
宣逸宁见她这幅讨喜的样子,又气又爱,无奈的伸手擦了擦面颊上的汗水,满眼的宠溺,“虽然不知道你从哪里想來的这个法子,不过朕还是要嘱咐你,不要把自己折腾得中暑才好。”
年莹喜沒有界限和辈分的拉住了他的手臂,一边带着他朝着火边走去,一边不紧不慢的道,“这是我以前救生的一个办法,正常來说应该再拿个扇子一类的再一边扇呼扇呼,不过今天就算了,但假若哪一天你找不到了,然后在荒山野岭看见了忽明三下忽暗四下的火堆,可一定记得來找我,因为那一定是我。”
回响曾经,放眼看着远处那忽明三下忽暗四下的火光,宣逸宁再次加紧了自己身下马匹的步伐,朝着那处走了过去。
年莹喜,等着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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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第三百五十章 刚刚好
漆黑的夜色中,年莹喜顾不得寒冷的脱下了自己的外衫,举起在好不容易燃起來的火堆边上,努力的扇呼着,此刻她身上的化骨散还有所残留,喘一口气都需要休息半天的她,在接连这番的折腾下,早已经精疲力尽。
酸痛的手臂已经沒有了一丝的力气,缓缓放下了手中的衣衫,叹了口气的靠在了洞口边缘的树干上,望着哪里都是漆黑一片的前方,无语,无力。
两世为人,她从來沒有像是今天这般的沮丧和绝望过,似乎身上的一切都已经透支的超过了自己本來的负荷,这一刻她除了想闭上眼睛好好的睡上一觉之外,就是不愿再睁开双眼。
垂眼,可笑的看着自己手中的衣衫,她勾唇自嘲的难免苦涩。
曾经,她这个煽火的暗号,就只是告诉给宣逸宁过,可是现在,宣逸宁还昏迷着生死未卜,那么她又是抱着怎样的想法在这里费劲的煽火?难道只是为了给自己一个继续前行的希望么?
抬眼,看着黑沉沉天空之中唯一发出光亮的残月,她疲惫而笑,是不是因为自己和他都是彼此存在的一个不可弥补的缺口,所以她和他才会总是在陌生时纠结,想念时别离?
坐在山洞里的白帝喘着粗气,看着年莹喜那被里衣紧紧勾勒出的纤瘦身材,忽然猛地的起身,几个大步走到了年莹喜的身后,一把拉住了年莹喜的头发。
年莹喜吃疼的呲牙,斜眼瞪着近在咫尺的白帝,满目的厌恶,“姓白的,你又抽什么疯?”
白帝火红的目光几近狰狞,“年莹喜,现在好不容易就剩下你和孤王两个人了,孤王不趁着这个时候尝尝你的味道,还要等待何时?”
年莹喜听闻,几欲干呕,瞧着白帝那堆满肥肉充满龌龊的眼,就恨不得宰了他喂狗,可是现在,这样的想法她真的就只能想想了,因为她此时连举衣服都会喘个半天,如此的虚弱,又拿什么宰了白帝?
白帝知道这个时候年莹喜身上的化骨散还沒消去,所以很是大胆的拉开了她的里衣,看着那迎着寒风而颤栗起的肌肤,胸膛剧烈的起伏了起來,“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人,竟然想要谋害孤王…”他说着,一双猩红的眼睛顺着年莹喜的面颊,移转上了白皙的脖颈,“不过孤王还真是很好奇,究竟你是哪里迷人,可以让宣帝为了你如此不顾天下…”
年莹喜被白帝的力道,推得直接倒在了地上,突峨的岩石壁硌得她整个后背都是火辣辣的疼,可饶是如此,她仍然双眼冰冷,面带微笑,“姓白的,现在我无力反击,所以你究竟想要如何,悉听尊便,但是你别忘记了,化骨散早晚会在我的体内消失,所以我劝你最好提前给自己买好棺材,因为一旦我能够站起來,便是你彻底闭上眼睛的时候。”
她不是放弃了,也不是妥协了,她年莹喜从來不会任人宰割,但是现在的逆境,确实是她无力反抗的枷锁,所以既然早晚都是要成为鱼肉,她何不平静的去面对?
仇和恨,早晚是要归还的,她不在乎晚一点,哪怕是自己也会坠落进万劫不复之中,无法自拔……
“年莹喜,你以为孤王害怕威胁么?”白帝一双猥琐的眼睛,不停的在年莹喜的身子上打着转,满目的贪婪,“既然你不忠,宣逸宁又为何还要继续在乎你?而一旦你沒有了宣逸宁的包庇,你又拿什么來找孤王算账?”
感受着那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年莹喜嗤声而笑,却不再开口,垂在身子两边的手掌,狠狠的抓着地面,任由那锋利的石子划破手心,也毫不退缩。
她现在需要疼痛,因为只有疼痛才会让她清醒,才会让她仔仔细细铭记着所有耻辱的点点滴滴。
她年莹喜,也会有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时候,这风水还真是轮回转啊……
又是一阵风佛过,吹散了那覆在通红篝火上的点点火星,年莹喜模糊之中轻轻眯起了眼睛,以防止那火星吹进自己的眼中,可就是在她眯眼的同时,一双黑色带着祥云图案的靴子,无声的落在了她的眼中,直映进了她的心里。
豁然睁开眼睛,顺着那靴子抬眼向上望去,当那张她所熟悉的完美面庞出现在她的瞳孔之中时,是她震惊到难以附加的不敢相信。
为什么……
他此刻会出现在她的眼中,那么清晰而明目,甚至就连他身上清冽的麝香味,她似乎都可以闻到。
难道自己当真是想念他想出幻觉了么?年莹喜自嘲的轻轻勾起唇角,以为自己不过是出现了幻觉,因为就在她被劫持之前,宣逸宁还昏迷在她的身上,现在不过才一天的功夫,他又怎么能安然无恙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慢慢从他的身上,收回自己的视线,年莹喜轻轻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老天爷,你还真是残忍呢,在我最为落魄难看的时候,让我在幻觉之中看见了他,当真是让我无地自容的想要直接咬掉自己的舌头。
趴在年莹喜身上的白帝,忽然感觉到自己的斜上方出现了一股很浓的杀气,腾出功夫的轻轻抬眼这么一看,当即吓得直接僵硬在了原地,再动弹不得半分。
“宣,宣帝……?”他不敢置信的看着此刻站在年莹喜头上方的宣逸宁,惊讶的整张脸都扭曲僵硬的变了样子。
他不是应该在营地昏迷着么?怎么会好端端的出现在这里?
刚刚闭上眼睛的年莹喜,听闻到了白帝的惊呼,随即再次快速的睁开了眼睛,而这次,她眼中的宣逸宁仍旧还在,而且唇角还微微扬起了一个诡异的弧度,并抽出腰间的长剑,对着自己身上的白帝扫了去。
那锋利的剑尖,准确无误的对准了宣帝的鼻尖,随着,是宣逸宁悠悠沉静的声音,“才不过是许久的不见,白帝便打起了朕皇后的主意,当真是好兴致,好本事。”
如此的气定神闲,如此的杀气凛然,白帝再不敢迟疑,赶忙从年莹喜的身上慌忙爬了起來,并后退了好几步,靠在了山洞里侧的岩石壁上。
不光是白帝,就连年莹喜也是震惊的,她惊讶的仰视着正在垂眸看着她的宣逸宁,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可是那像是被醋浸泡的心,竟是酸楚的让她连一个声音都发不出來。
宣逸宁见此,弯下自己的腰身,脱下自己的外袍,盖在了她此刻衣不遮体的身子上,伸手轻轻掖了掖她散落在肩膀上的碎发,满目的怜惜,满眼的宠溺,“年莹喜,你果然沒有当一个妻子的觉悟,不过來日方长,你的帐咱们日后算。”他说着,站起了身子,再次举起手中的长剑,一步步朝着白帝走了去,“现在,朕应该好好和白帝叙叙旧才是。”
年莹喜拧眉看着宣逸宁慢慢远离开自己的背影,心中的酸楚终于汇到了眼眶,努力眨眼不让自己流出眼泪,可眼泪就是那么不听话的争先恐后的夺眶而出。
她不明白为何自己明明那么坚强,可独独到了这个男人那里,却总是软弱的一败涂地。
不过还好,他终于是醒來了,终于是赶來了,虽然她不知道其中的原因,但她却感恩着这样的结果。
手无还击之力的白帝颤抖的靠在岩石壁上,看着那闪烁着一双幽紫色双眸的宣逸宁,吓得连开口的声音都是抖动的,“宣,宣帝有话好说,要什么尽管开口,只要宣帝肯放孤王一条活路。”
“活路?”宣逸宁轻轻的低笑,满身的寒冷,“好像这个词,适合用在任何人的身上,却单单在白帝的身上显得有些多余了。”他仍旧微笑,手中却是握紧了剑柄,“平湖王爷的毁容,司南王爷的背弃离国,还有现在朕皇后刚刚所有的屈辱,似乎这些账有点多了些,不过不要紧,朕很有耐心,想來只要慢慢的算,就总有算完得那一日。”
白帝见此,知道现在的宣逸宁不会轻易放过他,惊恐的眼睛转了几圈,最终再次挣扎的开了口,“宣帝想要取孤王得性命,不过就是为了白国的玉玺,如果宣帝肯放孤王一条活路,孤王将会亲手将玉玺转赠宣帝,而孤王将永远埋沒在南水部落,永世不再宣帝的面前出现。”
“恩?”宣逸宁站定在白帝的面前,用手中的剑刃慢慢在白帝的周身晃动着,“这个条件似乎很是吸引人,不过白帝的言而无信朕已经早已领教,况且现在的白国不过是朕想不想发兵的问題,所以白帝现在这个时候用白国作为交换的条件,倒是有些牵强了。”
“那,那么你想要什么?”白帝看着宣逸宁的气定神闲,越看越是心惊,因为他现在实在看不透宣逸宁的想法。
“这个朕还沒想好,所以就算是白帝沒有吓得尿了裤子,想來朕也不会在这里取了白帝的性命。”宣逸宁说着,将手中的剑刃忽然对准了白帝手腕上的筋脉,轻轻一划,趁着血花四溅之时,又含笑而道,“不过在留下白帝这条命之前,断了四肢的筋脉还是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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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第三百五十一章 安阳侯的身世
洞穴里,是白帝杀猪一般的嚎叫,年莹喜靠在石壁上,刺耳的拧起了眉头,不得不说白帝这一身的肥膘也算是沒有白长,虽然打架的时候那些的肥肉派不上永长,不过嘶吼的时候还是凸显了他肥硕的本质。
喊得这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堪比杀猪现场。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帝撕心裂肺的声音终于慢慢沉了下去,就在年莹喜以为白帝疼昏过去的时候,忽然从洞穴的里面,再次传出了白帝的声音。
“宣,宣帝你今日如此对待孤王我,就不怕有朝一日得到相对的报应么?”
“报应?”宣逸宁垂眸看着那刀尖上凝聚成血滴的血痕,淡淡的笑了,“不知道白帝所谓的报应是什么?又在哪里?”
“哈哈……怕了?”白帝见宣逸宁收起了手中的刀刃,忍着疼痛得意的笑了,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宣逸宁警告,“当年的那个秘密,孤王以为孤王永远都不会说出來,不过现在看來,也是时候将它公之于众了。”
“秘密?”宣逸宁轻轻挑眉,看着白帝的眸光中,多了几分的探究。
秘密……
靠在石壁上的年莹喜听此,一颗刚刚放松的心,再次的提了起來,白帝口中的那个秘密,难道就是前几日那些白国作细告诉她的事情?
不过虽然这个秘密确实是足以让人震惊,可是白帝挑这个时候说出來,又是为了什么?
白帝见了宣逸宁那目光中的探视,不禁更是得意忘形了起來,不过还沒等他将唇角的笑容扩大到耳边,便听闻宣逸宁悠然的开了口。
“白帝所谓的秘密,难道是指关于安阳侯身世的秘密?”
白帝一惊,脸上的得意之色登时僵硬在了面颊上,他不敢置信的紧紧盯着面前的宣逸宁,再是笑不出來,“你,你为何会知道?”
他确定当年知道此事的人已经沒有活口了,要不是为了这件事败露,他当初也不会在一夜之间杀了安阳侯全家上下所有的人。
他自以为这么多年这个秘密将不会有人再次提起才是,可是为何远在宣国的宣逸宁竟然会知道?
其实不要说是白帝,就连年莹喜也是惊讶的,毕竟那件事情发生时,宣逸宁还那么年轻,而且当初宣国那个时候正在动荡不堪,按照道理來说宣逸宁忙活宣国的事情都忙不过來了,又怎么会有那个心思和精力去打探别国的事情?
在两个诧异的目光中,宣逸宁仍旧淡雅风清,对上白帝那双不敢相信的眼,勾起自己的唇角,“当年白帝为了一己的私欲,而杀了安阳侯全家老小,朕登基时听闻此事的时候,也是倍感诧异,不过诧异的同时,朕更加的好奇,一向做事不留事端的白帝,为何独独就留下了安阳侯,并且将其流放在外,不得不说白帝的保密功夫做的不错,就算是朕,也是费力好大的一翻周折才最终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经过。”
“这,这么说,你知道安阳侯是孤王的儿子?”白帝惊恐的脸变了颜色,不过想了想,他又觉得哪里不对,“可既然宣帝早就知道安阳侯是孤王的子嗣,为何这么多年沒有派人杀之?而是默默任由安阳侯在白国作恶多端?”
白帝如此的问,当然不是他疯了,而是当年在几国动乱的时候,他曾经和宣国的老皇帝承诺过,若是宣国肯派兵帮着他保住白国,他便愿意承诺,如果在他退位或者驾崩前,他的膝下仍无子嗣的话,那么他心甘情愿将白国归列为宣国的一片城池,也自愿交上手中的白国玉玺,给下一任宣国的帝王。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正常來说,作为宣国的皇子,宣逸宁应该是知道此协议的才是,那么若是宣逸宁早就了安阳侯的身世,为何这么多年都不派人斩草除根?因为只要安阳侯死了,那么白国就早晚都是宣国的囊中之物,因为这么多年过去了,事实就是那么的可笑,他除了白绯绕这个见不得光的儿子之外,膝下再无儿子。
“呵呵……”宣逸宁轻轻的摇了摇头,双眸之中无不是讥讽的笑意,“如果朕想要白国,大可以直接出兵,犯不着为了一个区区小国而动用卑鄙的手段。”
“你………”白帝沒想到宣逸宁的话说得这般的直白,瞪着一双眼睛仇视着面前的宣逸宁,想要说些什么來泄愤,可是想了半天却是沒能说出一句话。
靠在石壁上的年莹喜也是听得目瞪口呆,虽然宣逸宁这话自大了一点,不过说实话,这个男人确实是有自大的本钱。
“好了。”宣逸宁听也听完了,玩也玩够了,“现在白帝想來也沒什么要说的了,不如就趁着现在安静一会好了。”
白帝听闻,以为宣逸宁要在这里直接杀了自己,登时吓得浑身再次抽搐了起來,看着一步步朝着他靠近的宣逸宁,慌忙用手不断的在自己面前挥舞着,“你要干什么?你想干什么?宣帝你不能乱來,既然你现在已经知道了白绯绕是孤王的亲生,你怎么还敢对孤王下毒手?难道宣帝就不怕白绯绕知道了,再次接手白国与宣国为敌?”
宣逸宁根本不管白帝在说些什么,在白帝的话音落下之后,猛然伸手准确的打了白帝的脖颈上。
“……”年莹喜听此呆愣在了原地,已经完全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言语,來表达此刻自己的心中所感所想。
她刚才还诧异白帝为何会选择这个时候说出白绯绕的事情,现在一听,她恍然大悟,原來白帝是在用白绯绕來要挟宣逸宁,想要给自己留下一条活路。
可是,她有些想不明白,白帝怎么就能肯定,白绯绕会在知道了真相之后,会与他不计前嫌。
“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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