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瑶涩
这边的话音刚刚落下,那边宣月淮终于带着紫蝶走进了前厅,在满是宾客的叫好声下,两个人并排而站,接受着大家祝福的目光。
年莹喜朝着紫蝶看了去,正想着要不要拉着宣逸宁过去说几句喜庆的话,或者是与宣月淮敬几杯酒啥的,可还没等她将心中的想法给坐实了,便听闻身后传来了带着几分凉意的切切私语。
“我听说平湖王爷的这位王妃不过就是一个丫鬟而已,以前是伺候年家老夫人的,后来是伺候皇后娘娘的。”
“什么?连丫鬟都能成为王妃?这平湖王爷的眼光也不怎么样么。”
“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人家别说是个丫鬟,就是一个粪球,经由皇后娘娘的身边这么一过,也是香的,没准人家平湖王爷就是奔着皇后娘娘的面子,才迎娶这个丫鬟的呢?”
“也是,女人不过就是一件衣服而已,穿够了直接扔掉也就是了。”
随着年莹喜身后的窃窃私语声加大,周围的议论声也跟着慢慢的沸腾了起来,此刻正站在宣月淮身边的紫蝶自然也是听得清楚。
“小姐,怎么办?”芊芊和碧荷看着紫蝶愈发僵硬的身子,都是心急的朝着年莹喜望了去。
“瞎了你们的狗眼!”年莹喜说着,握紧了手中的地契,直起身子的同时,大步朝着紫蝶与宣月淮的方向走了去。
盖头下,正暗自伤神的紫蝶只见自己的眼前出现了一双小脚,随后还没等她想明白是谁的,便听见了她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紫蝶并非是本宫的丫鬟,而是本宫的结拜姐妹,之所以一直没有说明,倒是本宫的疏忽。”年莹喜说着,拉起了紫蝶的手,将手中的所有的地契全部放在了紫蝶的手上,“今日,趁着大家都在,本宫便将事情说明了,紫蝶手中现在这些地契,足够覆盖整个宣国的街道,所以就算她不是什么权贵之家的小姐,也可以富甲一方,今日她与平湖王爷情投意合,喜结连理,本宫希望在场的宾客是来祝福的,不是来说风凉话的,当然,若是还有哪些吃饱了撑的,没事做的,就喜欢嚼人舌根的,大可以来找本宫,本宫有的是时间洗耳聆听!”
“呼……”随着年莹喜一袭话的落下,满堂的宾客哪里还有敢多言的?开什么玩笑,他们是疯了才会继续嚼舌根,再说了,人家姑娘手里现在捏着那些个地契,足以够他们眼红上一年的,他们还哪里有心情嚼舌根?
“小姐……”盖头下,紫蝶早已泪流满面,她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来表达自己此刻心里的满足和感动,也许年莹喜说的对,无论何时何地,她紫蝶只要放心大胆的前行就可以,因为年莹喜永远会在她最需要的时候,为了她挺身而出。
一袭的黄色龙袍,在众位宾客的鸦雀无声之中,走到了年莹喜的身边,在他站定脚步的那一刻,身边的桂禄海摊开了手中明晃晃的圣旨。
“胜天承运,皇帝诏曰:念紫蝶一直为嘉熙皇后尽心尽力之功,特此封为秀珠公主,嫁与平湖王爷为妻,钦此……!”
刚刚才说着风凉话的众人听闻,哪里还敢站着?赶紧全部的跪下了身子,对着紫蝶就是叩拜,“秀珠公主安好……”
见着这幅景象,年莹喜才算是松了口气,回头对上宣逸宁那双含笑的眼,“宣逸宁,你竟然早就想到了?”
宣逸宁一边拉着她朝着旁边走去,一边含笑抿唇,“紫蝶是丫鬟出身,现在一招与月淮成亲,那些看热闹的百姓自然是不会看过程,只懂得看结果,如果朕不亲自给紫蝶一个相当的身份,定是会引起百姓猜测的。”
年莹喜笑了,拉着宣逸宁的手紧了几分,这个男人就是这样的,他虽然不爱表达些什么,但总是在她需要的时候,不用等她开口,他便能提前一步的设想周到,不用说太多,不用感谢太多,因为他对于自己的付出,从来都是不求任何回报的。
她从来不相信无私的爱,但宣逸宁这个男人,却真真正正的用自己的血和肉,为她铸造了一个刻着无私的爱意。
“小姐您还是那么牛!不过是几句话,就让那些看热闹的人傻眼了!”六子伸出大拇指,对着年莹喜嘿嘿的笑。
“小姐您真棒……!”芊芊羡慕的要死,“皇上也很厉害……!”
经由大家这么一说,年莹喜才反应过来,抬眼朝着众人看了一圈,不禁一拍自己的脑袋,“我刚刚一个激动,把所有的地契都给了紫蝶。”
李响听闻,不禁嗤鼻,“哼,心疼了?”
“心疼倒是不至于。”年莹喜挠了挠头,“不过话说芊芊和碧荷的嫁妆,还有六子娶媳妇的聘礼,再加上八宝以后出宫做买卖的银子,可都在那里面,现在可好,都成紫蝶的嫁妆了。”
李响,“切……”
众人,“额……”
宣雨辰笑出了声,“不然让紫蝶姑娘先等会再拜堂?先腾出点功夫让皇后娘娘将地契分了?”
“一拜天地……!”那边,终于传来了拜堂的高喊声,年莹喜带着众人寻声而望,当看见紫蝶终于如愿以偿的与宣月淮对着天地叩首之时,均是无声的勾唇笑了起来。
经历过那么多的大风大浪,也许她们所有人要并不多,只要自己喜欢的,和喜欢自己的人能够平安美好,就足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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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第三百七十九章 喜欢一个人
夜色宁静,微风轻轻的吹佛,带起了阵阵暖意,是春的味道。
折腾了一天的年莹喜坐在马车之中,懒恹恹的靠在软榻上,无聊的看着车窗外的景色,芊芊被紫蝶留在府里做客,碧荷跟着墨修不知道去了哪里,八宝和六子听说今儿城里有灯会,两个大男人成双成对的去看灯了。
悠悠的叹了口气,年莹喜朝着仍旧一身龙袍英姿焕发的宣逸宁看了去,“果然还是自己的男人最靠得住。”
宣逸宁听了,抿唇朝着她看了去,见着她像是一只乖猫一样的慵懒,不禁满眼的宠溺,“你身边的人还不都是你自己遣了的?怎么?现在感觉到寂寞了?”
“他们跟在我身边这么久了,也不容易,如今好不容易风平浪静了,我怎能不让他们好好的玩一玩?”年莹喜说着,起身蹭到了矮几前,见矮几上只有一杯茶,想也没想的直接端进来就倒进了喉咙。
宣逸宁见此,好笑又无奈,“年莹喜,似乎朕长这么大,唯一敢在朕的面前抢东西的,独独只有你一人。”
年莹喜含着满口的龙井,不紧不慢的朝着宣逸宁望了去,当望见他唇角边深陷在酒窝之中,那怎么也融化不开的疼宠时,得意的眨了眨眼睛,反正这茶已经进了她的嘴巴,吐也吐不出来,你宣逸宁就算不乐意也要乐意了,现在她是孕妇,所以她就是老大。
正当她得意洋洋的正要将含在口中的龙井尽数咽进到喉咙的时候,忽然感觉自己的眼前一黑,蓦地唇上一暖,让她不自觉的瞪大了眼睛。
感觉到那双覆盖在自己唇上的双唇不停的摄取着她口中的龙井,年莹喜简直不敢相信,这还是宣逸宁么?这还是那个对万物都保持着疏远态度,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么?
将她口中的龙井全部喝入在了自己的口中,宣逸宁满意的坐正了自己的身子,微微勾唇浅笑的转目朝着窗外看了去,一双沉静的眼里,此刻星星点点满是醉人的笑意。
年莹喜就这么堂目结舌的看着某位像是偷腥猫咪一样的帝王,有那么半天真的很想开口问问,‘这位大哥,您也是穿来的吧?赶紧把我的宣逸宁还给我,咱们还能好说好商量。’
不要说她一孕傻三年,而是此刻的宣逸宁真的很不像宣逸宁。
将带着她唾液的茶水尽数咽进自己的喉咙,宣逸宁瞧着她那难得傻呆呆的样子,终于是忍不住胸腔轻微的起伏了起来,“原来朕的虎妻,也有如此憨傻的一面。”说着,对她伸出了手掌,“过来,让朕好好的瞧瞧。”
年莹喜微微回神,看着他迷人的笑意和滚动的喉结,没有了以往的牙尖嘴利,有的只是满满的感动与温馨。
她承认,宣逸宁长了一张人神共愤的皮囊,也承认,宣逸宁有足够让每一个女人为他深陷的本事,她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爱着自己什么,但她却清楚,这个死心眼的男人将她看得比他的生命还重要。
如果说,她开始的穿越让她有千万想要回去的因为,那么现在,宣逸宁自己,便成了她愿意留下来的所以。
这个男人是爱她的,抛开一切,摒弃全部,用他沸腾的血液和燃烧的生命,证明了他对她的爱和眷恋。
她想,她或许应该知足,因为她得到了完美到天理难容的他。
看着他对自己摊开的手掌,年莹喜笑着蹭了过去,在他的笑容中,她伸手环抱住了他的脖颈,在他诧异的目光中,她倾过了几分的身子,轻轻吻上了他光滑洁白的面颊,虽然只是轻轻一吻,却承载了她无数的感恩于眷恋。
“宣逸宁,谢谢你愿意喜欢我,我也喜欢你……”
在她手臂环绕下的宣逸宁,身子猛然一僵,沉静的眼中似乎在这一瞬间的功夫闪过去了许多的东西,有感动,有欣喜,有满足,有感恩……
蓦地,他猛然收紧了自己揽在她腰身上的双臂,炙热的吻不停歇的吻在她的额头上,感受着她本就柔软的身子在自己的怀中瘫软成水,是他有些克制不住的占有沙哑,“年莹喜,你还真是会赶时机,明明知道这个时候朕不可能对你做些什么……”
年莹喜听闻,扑哧的一声笑了出来,将自己有些凉意的面颊贴上他的脖颈,感受着此刻他为了她而跳动的心脏声,“宣逸宁,谢谢你愿意无条件的包容着,总是没有边际的我。”
腾出一只手掌抚摸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宣逸宁悠悠的吐出一口气,带着无尽的宠溺与温柔,深陷了唇畔边上的酒窝,“有你在朕的身边,朕已足以。”
是谁说过,在春天来临之前,尽可能的拥抱住眼前的爱情,然后用着自己的全部去守护住这一场的爱情,以此来温暖下一个严寒的冬天。
马车内是安静的,安静的让人温暖而舒心……
忽然,马车下的车轮好像是捻到了什么东西,忽然开始急速的不平稳了起来,正抱着年莹喜的宣逸宁感觉出了马车已经超出了本来的速度,正朝着前方冲撞而去,情急之下,他将年莹喜抱在了自己的怀中,寻找机会的想要跳出马车。
同样感觉到异样的年莹喜也是愣了一下,抬眼对上宣逸宁那认真的神色时,好笑的无奈,她不过才怀孕不到五个月,至于这般的紧张么?
就在她想要开口说两个人一起跳出车窗的时候,她猛然瞧见马车的窗棂在马车急速的颠簸之中松动了下来,那带着像是利刃一样的尖钉,正朝着宣逸宁的头顶落了下来。
“宣逸宁……!”情急之下,年莹喜伸手将宣逸宁朝着窗边推了过去,自己则是狠狠的撞在了马车壁上。
毫无防备的宣逸宁跟着马车的倾斜直接被甩出了车窗,失去平衡的身子后退了几步才算是稳定住,正打算起身去追那依旧在奔驰的马车时,却提前一步听到了一声的巨响。
‘砰……!’的一声,已经受惊的马儿挣脱马栓,朝着另一处跑了去,而那被马儿甩开的马车,则是一头撞在了暗红的宫墙上。
“年莹喜!”一向稳重的宣逸宁此刻像是疯了一样的朝着马车冲了过去,不在乎那已经坍塌的马车壁掉落的锋利木屑刺破掌心,拼命的找寻着被压在车板下的人儿。
宣逸宁从来没有像是此刻这么清晰的感觉到,自己最为重要的什么在一步步的离开自己,似乎只要他晚了一步,便再就意味着永远就会失去了一样。
不过好在,他终于是拉住了属于他希望的手臂,还淡淡的温度,还带着他熟悉的芬香,他带着所有的希望将她拉入在了自己的怀中,可她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知觉。
“皇上,这是出了什么事情?”一直在后面跟着听闻到响动的桂禄海吓了一跳,看着已经面目凸显的狰狞的宣逸宁,和已经没有任何反应的年莹喜,吓得呆楞住了神情。
“太医……!太医人呢?太医……!”完全不顾及身后的桂禄海以及许多的根本太监,在这个寂静的夜里,唯独剩下了宣逸宁撕心的呼喊声。
这种悲凉又带着寄离的声音,响彻在了整个云霄……
子时,所有的人都齐聚在了凤栖宫,就连刚刚大婚的紫蝶和宣月淮,还有刚刚回到府上的宣雨辰和于淑兰也是赶了过来。
大家无声的坐在凤栖宫的前厅里,不住的朝着此刻被太医围的水泄不通的里屋看了去。
稻谷神医正在为年莹喜把脉,在宣逸宁万分担忧的目光中,站起了身子,“启禀宣帝,皇后娘娘只是受了一些皮外伤,还好没有伤及龙胎,想来用不了多久,皇后娘娘便会醒来。”
如此一听,宣逸宁终于呼出了卡在嗓子眼中的那口气,转眼朝着其他的太医看了去,“行了,你们也下去吧,让朕一个人静一静。”
太医们听闻,诚惶诚恐的退出了里屋,前厅的人见此,不禁都是起身进了里屋,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宣逸宁,又看了看依旧昏迷的年莹喜,都是松了口气。
忽然,方准无声无息的走了进来,随着他的手臂一伸,一个人影被扔在了地上。
大家闻声而望,不禁都是一惊,因为那坐在地上的不是别人,正是昨日还花枝招展的德妃娘娘。
“皇上,属下刚刚在事发地便看见了慌慌张张的德妃,待属下捉到德妃的时候,从德妃的手中发现了这个。”方准说着,摊开了手中的一个布包,随着大家的视线聚集,那布包中的锋利石子随眼可见。
德妃没想到自己第一次犯案便被方准抓了个正着,如今人赃并获,没有丝毫的狡辩,只能哭着抱住了宣逸宁的大腿,“皇上开恩啊!臣妾只是一时的糊涂,才……”
宣逸宁听闻,慢慢将自己的视线放在了德妃的面颊上,还没等他开口,德妃便是一个寒颤,不为了别的,只为了此刻宣逸宁那冰冷到刺骨的眼神。
“方准。”宣逸宁淡淡的开了口,眼中没有丝毫的波澜,“将德妃带出去,找个没人的地方处理了,记得动作麻利一些。”
“是。”方准点了点头,伸手一掌打在了德妃的脖颈上,甚至连给德妃一个喊叫的功夫都没有,就将德妃抗出了凤栖宫。
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第三百八十章 大结局
于淑兰看着德妃那被定格的惊恐表情,不由得抖了一下,伸手拉住了身边宣雨辰的袖子,满眼的惊恐。
想来这次德妃是真的触及到宣逸宁的底线了,不然宣逸宁也不会这般什么都不顾的直接处死德妃,只是一旦处死了德妃,那么德妃身后的庞大背景又要怎么办?
其实不光是于淑兰想到了,就连宣雨辰和宣月淮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毕竟当初德妃进宫,太后就是为了维系朝政,可现在德妃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恐怕德妃那个尚书的爹爹,是不会罢休的才是。
不过宣逸宁不给任何人开口的机会,直接转头对着稻谷神医开了口,“这段日子,恐怕还要劳烦稻谷神医了才是。”
稻谷神医笑了,像是一切都已经了然,“宣帝有什么吩咐尽管开口,老夫定尽力而为。”
宣逸宁听闻,将目光再次转向了正在安静沉睡的年莹喜身上,眼中的说有冰霜瞬间融化,只剩下了那解不开的村村柔情。
喜儿,再给朕一些时间,这一次,朕保证会给你一个安逸的家……
日复一日,月复一月,转眼便是六月初夏,天气逐渐的炎热了起来,在这个万物复苏的季节,鸟儿歌唱,花儿芬芳,就连天上的太阳也显得格外温馨而美好。
远在宣国城外的十里坡上,有着一座刚刚建起没多久的庙宇,这里没有来来往往的和尚,有的只是一位安静和善的老者,与一位面目俊秀却覆满刀疤的年轻男子。
虽然这里没有其他庙宇的辉煌庞大,却每天仍旧门庭若市,到这里上香的人可以从早上一直持续到晚上,没有人知道其中的原因,不过却流传出了两个不一样的传说。
传说一,这间庙宇受上天的庇护,来这里祈福许愿,可福泽延绵,愿望成真。
传说二,有许多未曾出阁的姑娘是奔着那个满是刀疤的年轻男子来的,因为就算那男子伤疤狰狞,却仍旧挡不住他那凌然一身,浑然天成的俊秀妖娆。
无论传说是不是真的,这里每天都是车水马龙,甚至有人不远百里的坐着马车前来,至于为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但是来这里上香的人都不知道,其实在这座庙宇里,不单单只是住着那位老者与那位年轻男子,其实还有一位曾不露面的年少女子。
又是一日的夕阳西下,年莹喜百般无聊的坐在庙宇的后花园里发呆,垂眼看了看自己已经大起来的肚子,眼中多了几分的疼惜与期盼。
她知道德妃死了,从她被唐楚送出宫的那一日她便知道,但她不清楚德妃究竟是怎么死的,因为没有人对她提起过。
其实就算没有人告诉她,她也能想到德妃的死因,不过既然大家都不打算告诉她,她也没那个经历去询问什么,毕竟已经是个死人,再是过多的打听,也不过是自找没趣。
不过,最近关于宣逸宁的消息倒是不少,她听说德妃死了之后,德妃身后的庞大家族开始震荡了起来,这样的震荡不但是影响了朝中的稳定,更是威胁到了宣逸宁身子底下的皇位。
不过宣逸宁的动作远比这震荡来的快,他不仅以最快的速度瓦解了德妃爹爹的势力,更是一招将朝中支持德妃家族的余党全部铲除,就在整个朝堂都心惊于宣逸宁的雷厉风行时,宣逸宁则是不紧不慢的开始疏散起了宣国的后宫。
不过是短短的几个月时间里,宣逸宁招收人才,扩充朝堂,遣散妃嫔,清理后宫,以德妃家族的结局的为前提之下,朝野之中无人敢再对宣逸宁说不,至此宣逸宁彻底的统一了朝政,让宣国的后宫有史以来空无一人。
叹了口气,年莹喜抬头望了望西下的夕阳,也许这样的心性才是宣逸宁,波澜不惊却有着让人闻风丧胆的本事,他永远都是漫不经心的像是一个过客,不过一旦他认真起来,将是所有人都承受不住的狠戾。
一阵菜色的飘香,让年莹喜回眸,对上正端着盘子朝着自己走来的安阳侯,笑了起来,“我是何德何能,竟然能让鼎鼎大名的安阳侯前来送饭,当真是比神仙还要有面子啊!”
安阳侯早已习惯了她没事拿自己取乐,倒也不在乎,将盘子放在石桌上的同时,坐在了她的对面,“我已经不是安阳侯了,现在的这里,只有忘尘而已。”
年莹喜嘿嘿的笑,“别忘尘啊!那么多女子整日的为了你而来,你一个忘尘,可是要伤了多少无知少女的心啊!”
“我说年莹喜,你这没心没肺德行还真是改不了。”安阳侯无奈,将饭菜朝着她的面前推了推,“趁热吃,凉了对胎儿不好。”
年莹喜无奈的拿起筷子,看着满眼的斋饭,无奈叹气,“白绯绕,你最近越来越像个当爹的了,好墨迹。”
安阳侯听闻,好笑的叹气,“年莹喜,你这话可要悠着点,被某人听见了,没准我这座庙就不保了。”
“切!”年莹喜嗤鼻,“那个某人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他听不见的。”
安阳侯点了点头,正要开口说着什么,忽然看见在年莹喜的身后,走来了一群的人,看着那群人越来越近,安阳侯却不曾表露,只是轻轻的咳了一下,“那么如果某人不来接你的话,你打算怎么办?”
年莹喜扬眉,拎着手中的筷子惊讶了一下,“白绯绕,没看出来你也有八卦的潜质啊!”她说着,掂了掂手里的筷子,想了许久,又道,“如果某人敢不来接我,等我生下了孩子……”
“一把火烧了朕的后宫是么?”
没等年莹喜把话说完,突然从她的身后传来了一声带着低笑的调侃,随着这声调侃的落下,周围陷入了一阵窃窃私语的欢笑声。
年莹喜听闻,僵硬的转过了身子,直勾勾的目光一一扫过,宣雨辰,于淑兰,唐楚,宣月淮,紫蝶等人,最后终是落在了那个站在人群中间,正负手看着自己微笑的面颊上。
几个月不见,他还是老样子,让人郁闷的皮肤还是那么的光洁,五官还是那么的完美。
“女人,你还真是一孕傻三年?怎么现在连话都不知道说了?”仍旧是一身红袍的唐楚看着年莹喜呆楞的模样,嗤了一声。
“要我说啊,皇嫂嫂是太开心了,所以忘记该说什么了。”宣月淮笑着揽住身边的紫蝶,一双月牙的眼睛盯着年莹喜开怀。
“看样子,皇嫂这段日子在这里住的还不错。”宣雨辰笑着拉住于淑兰的手,安慰的朝着她看了去。
他早就说过年莹喜这个是个随遇而安的女人,偏偏于淑兰就是不相信,整日整日的担心不说,天天吵着要来看年莹喜的近况。
“皇婶婶,我想死你了……!”早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平安忽然一声大喊,抬腿就要奔着年莹喜而来,不过他才迈出一步,便感觉自己迈步出去第二步了,抬眼一看,只见宣月淮不知道什么时候,伸手拉住了他的衣领。
“小叔叔,你干嘛?”平安嘟嘴,好不容见才见到年莹喜的,干嘛不让他抱抱?
“哪里都有你,要抱回宫抱,现在轮不到你。”宣月淮说着,将目光朝着另一处转了去。
平安诧异的跟着一看,笑了起来,贼贼的露出了一颗虎牙,“原来皇叔叔比我的动作快啊!”
年莹喜看着此刻正一步步朝着自己走来的男子,心中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好像细细的算起来,她和他总是在不停的分离着,又不停的找回着,就像是两条本不应该擦出火花的平行线一样,逆着天意的不断挣脱着本来属于自己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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