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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温僖贵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尤妮丝
早晨吃了些热乎乎的早点,温皙也喝了一盅杏仁酪。山东地界已经比北京暖和不少了,又是晴好的天气,在甲板上看着河水浪花翻涌,来往船只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大白天的,都不想再船舱里憋闷着,便把桌椅挪到了甲板上,一起喝茶聊天。
曹寅闻着那君山银针的茶香,惊讶道:“我怎么闻着,像是贡茶?”
曹寅是御前的人,宫里的茶自然也是享用过的,温皙也只能打哈哈道:“是母亲打理的包裹,我也不甚清楚是哪里来的。”
曹寅立刻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道:“佟贵妃虽然不在了,佟佳氏一族和皇上的感情非比寻常。”
温皙也呵呵一笑,敷衍过去。
曹寅身上还披着温皙借给的海龙皮披风呢,几杯热茶下去,头上都出了冷汗,但是却不敢脱下来,怕着凉,忽的抬头道:“昨晚温小兄弟借给孔兄的那件怎么不见了?”
温皙笑道:“一大早趁他还没醒,就给塞他褡裢里了。”孔尚任也是可怜,好歹都是七品的官儿了,棉衣就是旧的,都快四十岁的大男人了,混得还这么惨!正好,她也不喜欢黑貂皮那黑乎乎的颜色。
曹寅不禁唏嘘道:“温小哥真是豪爽之辈!”一件崭新的黑貂皮披风,少说也要五千两银子,自然了,他身上披着的这件更要七八千两!五千两的皮子说送人就送人了,而且顾全了穷文人的颜面,若是直接送,以孔尚任的清高必然不肯要!他急着回家探视老母,必然不会注意褡裢里是否多了东西。
温皙叹息道:“山东到了隆冬,也是极冷的,孔兄身上的棉衣我瞧着还不如老关小关父子厚实!”
曹寅点头唏嘘道:“文人鸿儒多贫寒啊!”
“颙哥儿,慢点儿!”曹寅妻子李氏急忙扶着才一周岁的孩子,小胖孩儿走路踉踉跄跄,就朝甲板这边来了,嘴里软糯糯叫得不慎清晰:“喋喋——”
曹寅立刻脸上笑出来一朵花,急忙上去一把将儿子抱了起来,笑道:“这是犬子曹颙!”
温皙随口问道:“不知是曹兄的第几子?”
曹寅顿时一脸黯然,叹息道:“长子。”
温皙不由地吃了一惊,曹寅可都是二十九岁了!结婚起码有十年了,十七岁进京做了御前侍卫,妻子李氏也是随着一起进京的,这么多年竟然只生了一个儿子吗?!
曹寅叹了口气道:“前头有两个,都早早夭折了!”
温皙叹了一声可惜,是她问得不妥了。这个时代医疗水平落后,小孩子夭折是常有的事儿,就算在皇家,康熙的儿子还不是夭折了那么多吗?无怪乎曹寅这么疼儿子了。
后头,青兰也抱着玉录玳出来了,笑着道:“多亏了曹夫人,碧儿的嘴巴素来挑剔,没想到和曹夫人很是投缘呢!”
温皙从青兰手上抱过玉录玳,玉录玳已经醒了,黑溜溜着大眼睛,咿呀呀地叫着,小手抓着温皙的衣襟,就往她胸口蹭!温皙闻到了她身上的奶香味,都喂饱了,怎么还蹭?!还要曹寅夫妻没往那个方向去想!
冬日里穿得都厚实,温皙有稍微把胸脯束缚了一下,所以看上去还是一派平坦。
曹寅看着温皙也抱着孩子,不禁哈哈大笑,道:“君子抱孙不抱子,你我看来都当不成君子了!”曹寅看着温皙怀里的孩子玉雪可爱,又看了看自己的儿子,突然冒出来一个想法,急忙看了看自己的妻子李氏。
李氏笑着点头道:“妾身也很喜欢碧儿呢!”
曹寅笑道:“温小兄弟,碧儿也曾定亲了?”
温皙立刻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别看曹寅的妹妹是康熙的小妾,要是让康熙知道曹寅的让儿子打他闺女的主意,这个姓曹的肯定死的很惨!温皙急忙讪讪笑道:“与碧儿的表哥,指腹为婚。”
曹寅立刻露出遗憾的神色,又急忙贺喜道:“那真是好亲事!”温西之母是佟佳氏,那所为的表哥也必然是佟佳氏的子弟了,非曹氏子弟能比!
李氏急忙道:“我和老爷都很喜欢碧儿,正想着互相结个干亲呢!”
李氏倒是十分会应酬的人,几句话就挽回了尴尬。曹寅立刻点头赞许,道:“正是,我和夫人膝下只有只有一个儿子,正盼着有个女儿呢!”求媳妇不成,就改为求闺女了!
他这样说,温皙要是拒绝就太不给人脸面了,急忙笑道:“颙哥儿活泼可人,我也是很盼着能有这么个儿子呢!”
如此,一拍即成。李氏急忙取了金锁和玉佛挂在玉录玳脖子上认了干闺女。温皙和青兰自然也要给曹颙双份的认亲礼物,除了麒麟金锁,还有吉字结白玉佩给了干儿子。反正也只是认个干亲,温皙也不打算再去江宁了,怎么都无所谓了。
对温皙而言,最好的事儿就是终于能和青兰一个房间了。温皙笑道:“幸好以前我没怎么往养心殿跑,曹寅不认得我。”
曹寅作为御前侍卫,常常是康熙左右,幸好这些年细细算来温皙也就去了一次,似乎还正好是曹寅的休沐日。而随康熙南巡的时候,曹寅又被康熙派出去先行南下安排,而去了织造府,嫔妃住的地方御前侍卫自然不敢涉足。更幸运的是曹寅的妻子李氏一直住在京城,温皙在江宁织造府的时候她也身在京城,否则孙氏肯定要带着媳妇来拜见她了,总之,真是幸运啊!
“不过,我总觉得哪里不太妥当???”温皙喃喃道。
青兰撇撇嘴巴,低声道:“结干亲的事儿当然不妥当了,要是让皇上知道了???”
温皙挑眉,哼了一声道:“他知道了又能怎样?只怕那时候我们早去了天涯海角了!”只是但愿康熙别把火撒在曹寅头上。
温皙也能给玉录玳喂奶吃了,胸部束缚了一天一夜早就勒得难受了!以前没生孩子的时候嫌哪儿小,现在又嫌大了!而且憋了一日奶水,温皙早硬硬的不舒服了。
看着玉录玳吧唧吧唧吃得欢畅,温皙也格外开心。
一路南下,气候也变得暖和起来,到了江宁的时候已经不需要穿皮草了。曹寅多次邀请,温皙只推说去杭州有急事儿,江宁织造府是断断不能去的。
青兰却也疑惑道:“您去杭州真有急事儿吗?”
温皙伸个懒腰道:“我要把十大名茶全都收集齐了!正好乘船去西湖转一圈。”西湖龙井,自然都是在西湖边上群山之中,其中最顶尖的不少是官府所有,但若是偷偷折几个枝还是没问题的。
扬州。孔尚任紧赶慢赶终于来跟正使纳兰容若汇合了,身上还披着那件黑貂皮披风,感喟之余不禁感动,这么贵重的东西,心想着以后碰见了一点要还给人家!
“孔博士,这件衣裳——”纳兰容若不禁皱起了眉头。
孔尚任笑道:“回曲阜的时候,一位忘年之交,硬是偷偷塞进下官褡裢里了!也是我粗心,回到家中才察觉到,再跑回去送还,人家已经走了。”
纳兰容若紧紧盯着那件黑貂皮的披风,眉头愈发皱得更加深了。
孔尚任疑惑道:“有什么不妥吗?”
“样式有些眼熟????能否让我仔细瞧瞧?”
孔尚任急忙脱了下来,递给纳兰容若道:“这样价值不菲的好东西,以后必定要还给人家的。”
纳兰容若急忙将黑貂皮披风翻了过来,急忙摸了一把里子道:“没错,这是织金妆花缎的里子,是杭州织造府进献的贡品!”
孔尚任不禁心下一惊,忽的想到了“温西”其人提及与佟佳氏的姻亲关系,便道:“此物主人和佟佳氏承恩公府旁支有姻亲,或许——”
纳兰容若道:“宫缎赏赐外臣也是常有的事儿!”
孔尚任听了,不由地松了一口气,只是心下愈发坚定了,等到了江宁一定要联系一下曹寅,找到这个温西小兄弟,把东西还给人家,宫缎做里子的披风他自然是不敢再用了!
“只是——”纳兰容若不禁话锋一转,刺啦一声便将那里子给撕碎了,立刻咬牙道:“果然!”
孔尚任也听出了他语气里的不寻常,急忙问:“纳兰大人,怎么了?”
“你看!”纳兰容若指着里头的绣上的印记五爪龙纹道,“这是宫廷造办处的标记!这件披风是宫里出来的东西!”
孔尚任急忙问道:“宫里的东西赏赐出来也并不稀奇吧?”
纳兰容若道:“你有所不知,宫里用来赏赐外臣的都是内务府所制造的,标记是四爪龙纹,而造办处的东西除了内宫所用,只会赏赐给宗室子弟!”
孔尚任惊讶道:“莫非我遇见的那人是宗室皇族?”
纳兰容若忽然想起了临行前皇上的交托,除了禁绝福寿膏,还有更重要的一件事儿!他急忙问道:“那个人是男是女?长什么样子?多大年纪?是不是还带着个襁褓中的女儿?!”
纳兰容若一连串的问话叫孔尚任有些怪异,但还是如是道:“是通县秀才,姓温,长得浓眉大眼,皮肤略黑,今年十九岁,的确带着个还不满周岁的女儿,大人如何知道的?”
纳兰容若急忙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画卷,匆匆展开了问道:“你仔细看看,是不是这个人!”画卷是一副西洋画师所做的油画,写实程度可见一斑,画得极为逼真。
孔尚任瞧着画中人不禁惊讶:“这是个女子啊!”
“你别管是男是女,只看像不像就是了!”纳兰容若急道。
孔尚任点头道:“的确很像!眼睛、鼻子、嘴巴都像!只不过温秀才眉毛粗黑一些,脸也没有这么白皙!”
纳兰容若长吸一口气,道:“十拿九稳了!此人现在何处?!”眉毛可以画粗,脸也可以弄黑,能有造办处的东西,绝对是没错了!
孔尚任道:“我倒并不曾问他要去哪儿,不过曹侍卫也在那艘船上,必然是要去江宁的。”
纳兰容若自然片刻都等不得,道:“马上起程,我们这就去江宁!”
孔尚任惊讶道:“可是扬州这边有不少的福寿堂,需大人主持大局啊!”
“交给底下人就是了,这件事是皇上亲自交代的,比禁绝福寿膏更重要!”纳兰容若说着便卷起画卷,开始收拾东西。
孔尚任满腹不解,拱手问道:“大人,那位温秀才到底是什么人啊?竟然劳动皇上亲自下令追寻?”
纳兰容若头也不抬,径自收拾着桌子上的笔墨纸砚道:“你还是不要问了,这是皇上密旨,不可泄露,涉及到宫闱,还是不知道为好!”
纳兰容若这么说,孔尚任也不敢继续问下去了,宫闱,必然是天子家务事儿,的确不是外臣该问的。纳兰容若的身份非比寻常,他的母亲是和硕格格,外祖父是和硕英亲王阿济格、努尔哈赤第十二子,算起来纳兰容若是康熙的表弟。
纳兰容若又将那件黑貂皮的披风叠起来道:“此物要快马加鞭送去京城,交给皇上过目。”
孔尚任自然不敢否决,宫廷里出来的东西,自然是尽快脱手比较好!可怜孔尚任坐着晃悠悠的小船好不容易才赶到扬州,又要启程了。不过幸好,扬州距离江宁不过一日路程,官船行进得快也稳当。
钦差一行人抵达了江宁的时候,直奔正在办丧事的江宁织造府,纳兰容若一行只能先祭拜了曹玺,才去后堂和曹寅相见。
“温小兄弟?我虽然极力挽留,他还是没有在江宁留下,连船都没下就走了。”
纳兰容若咬牙,居然还是错过了一步吗?!跺脚急道:“那她去了哪儿?!”
曹寅虽然奇怪于钦差的怪异举动,只能如实道:“杭州,他说故人相约,要急着去。”
“故人?!”纳兰容若拧着眉头道,“她在杭州根本没有什么故人!”随即思忖道,“皇上曾说去过报恩寺,难道她去了报恩寺?”
听着钦差自言自语的话,曹寅心下一凛,这位温秀才来头很是不简单啊!
纳兰容若急忙下达命令道:“马上八百里快急,传令杭州知府,杭州城全城戒严,任何人不得进出!”rs





穿越之温僖贵妃 173、被通缉了?
钦差一行人匆匆来、又匆匆去,曹寅擦一把头上的冷汗,嘱咐妻子李氏道:“结干亲的事儿谁都不要告诉,母亲也要瞒着!”皇上特别开恩,让曹氏子弟继续留住在江宁织造府,他江宁织造的职位是十拿九稳了,但是在此期间决不能出任何意外!
温皙此时身在杭州,得到了自己期待已经的西湖龙井茶树树枝之后,又给了关氏父子一些银钱,就此别过。然后用不熟练的手法驱使着船去了隐蔽的岸边,将船也收进了空间里,这才和青兰去了城内寻了一家雅致的客栈,打算休息一日,明日启程离开苏杭。
饭菜都上在房间里,温皙道:“去年来杭州,连纯正的西湖醋鱼都没吃过一次,这回算是弥补当初的不足了!”——更重要的是那些龙井茶树树枝都已经栽培在河边,都吐出嫩芽来了!
西湖醋鱼选用西湖鲲鱼作原料,烹制前一般先要在鱼笼中饿养一两天,使其排泄肠内杂物,除去泥土味。烹制时火候要求非常严格,求的是一个快字,必须在半刻钟以内烹制熟,然后再浇上一层平滑油亮的糖醋,算是完工!鱼肉入口,极其鲜美,酸甜可口,还带着几分蟹味儿,果然是最纯正的西湖醋鱼!
吃饱喝足,温皙拍拍肚子道:“这才是人过的日子,舒坦!”
青兰看着温皙那副没规矩的样子,不禁皱着眉头道:“主子!”
温皙打了个饱嗝儿,调着青兰的下巴,做色狼状道:“叫相公!”
青兰一脸的无奈之色,“好,相公,我想去仙境打理药园。”
温皙嗯了一声,起身去门口挂上“勿打扰”的牌子,然后把门窗都关好了,便进入了空间。纵然是杭州,冬天的时候还是有些冷,不及空间里气候宜人。
脱下一身厚重的衣裳,穿着睡衣,披散着被剪得只剩下九寸长,只能到胸口的头发,温皙就心疼得很,急忙给自己扎了一个马尾,甩脑后。盘坐在草地上,开始运转灵气。
玉录玳在她脚下的草地上爬来爬去,玉录玳才四个月大,就已经会爬了,寻常的孩子八九个月能爬利索了就不错了,也不枉费吃了温皙丹田里的那么多灵气了!
“伊呀呀呀!”小脑袋往温皙怀里拱着,温皙一旦修炼,就会有多余的灵气四溢出来,玉录玳这个时候最爱粘着她了,温皙也习惯了。
青兰则在不远处的药园里辛苦劳作着,其实呢,以温皙的精神力,现在完全可以轻轻松松搞定空间里的所有除草、栽植、采收工作,不过青兰嫌温皙不晓得什么药够了年份、什么药材要需要继续长着,所以药园都是她一个人打理。
翌日,温皙装扮好自己,雇了个马车,便和青兰一起出城了。却不知为何,到了城门附近,却停了下来。车夫道:“今儿怎么突然不准出城了?”
温皙暗惊,急忙出来看个究竟,前头挤挤攘攘着一大堆人,城门却没有丝毫打开的意思,还派了重兵把守着,一副戒严的模样。
车夫眺望城墙,很是不喜道:“好似在缉拿什么人?八成又是那些没事儿惹事的前明余孽!”
温皙眼睛眯了起来,自从修炼吐纳经,六识倍于常人,自然一眼就看出了贴在城墙上的画像,就是她无疑了!是男子装束的她,眉毛较粗,脸也略黑,和现在的模样可谓是一般无二!前头的兵将正一个个要求男子都脱帽检查呢!
温皙咬牙,居然被缉拿了?温皙知道,康熙就算发现他没死,就算要抓她,也肯定只会在暗处,皇家丑闻不可外露!但是现在抓的是个“男人”,自然就不需要顾忌了!就算扮作男装,身为女人的她也绝对不会剃成男人的猪尾巴头!清朝的发型是历朝历代最丑的!只准在后脑勺留下一小撮,编成辫子,必须细到能穿过铜钱才行!活脱脱猪尾巴!温皙死也不会剃这样的头!还不如光头一根毛不留好看呢!
温皙叫了青兰出来,跳下马车,给了车夫十两银子,道:“今日不走了,你回去吧。”
车夫大喜,原本是说好了,从杭州去福建安溪,一共十两银子,这才走出来几步路,居然也该全程的钱儿!车夫立刻兴奋地咬了一口银子,确定是真的钱,立刻不跌地道:“多谢爷赏,多谢爷赏赐!”
温皙急忙拉着青兰去了一旁树丛中,道:“看样子只能骑着雪青飞出了,你和玉录玳都去仙境里面呆着。”
青兰跺脚,指了指城墙上,道:“相公,不行啊,你看那边儿!”
温皙回头一望,靠!!城墙上站满了手持弓箭的兵卒!急忙擦了一把冷汗,要是骑着雪青,这么多的弓箭手,千万箭矢齐发,想想温皙就忍不住一哆嗦!随即咬牙恨恨,老康,你用得着这么狠吗?想摔死老娘吗?!温皙还真冤枉康熙了,他远在京城,哪儿来得及发出这样的圣旨,只不过是让钦差纳兰容若随机行事罢了。自然了,也嘱咐了纳兰容若必须考虑道空中因素。纳兰容若摆出这样的阵势,自然是不敢真的叫弓箭手万箭齐发,最多起到威胁作用,让温皙不敢飞出去,那样就形同困在了城中,然后只需大肆搜城即可。
“主子,怎么办呀?”青兰一急,又变了称呼。
温皙冷笑道:“幸好我早有准备!”一份的身份文碟自然不够,温皙特意让麟格大哥多准备了几分,以备不时之需!随即拉着青兰,一起进入了空间。
温皙把放在小楼里的身份文碟全都取了出来,里面的身份可是五花八门,秀才、行商、郎中、云游道士,五花八门。温皙的目光最后落在那个道士文碟和附带的度牒上头,下了决定。
“青兰,去把那些银豆磨好。”银豆,原本不过是一种不知名的杂草,可能是随着移栽花卉的时候把种子也给带进了空间,一开始只当做杂草处理扔进了小河里,没想到这种植物竟然被空间里的灵气催化变异,变成了一种能够在水中生长的植物!开银色小花,借出来的果实小如绿豆,却是银白色的,捏碎了之后满是银白色的汁液,且沾手之后数月都洗不掉,温皙才知道这是一种效用极佳的染色剂!
银豆磨出来,青兰的手也染成了银白色。温皙将带着轻微鱼腥味的银豆粉都倒进了木盆里,银豆粉入水则呈现牛奶一般的浓白色,用木棍搅着,搅合匀了,温皙才将自己乌黑的头发浸入其中。
杭州是数一数二的大城池,自然不能长久城门紧闭,第二日早晨就开始允许外出了,但是所有经过的人男子一律除帽检查。行人经过,也只会以为是在查前明余孽,毕竟除了一些特殊职业的人,只有那些前朝余孽才不肯剃头。
一大早,在城门东侧的树林子里,一个鹤发童颜,面色白皙红润的青衣道士凭空出现。
温皙走到河边,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面白如玉,吹弹可破,宛如二八佳人,却配上一头银发,着一身飘飘若仙的道士服,手拿着拂尘,微微一笑,点头道:“不错。”可是出口是少女清婉的声音。温皙又从袖子里取出一只玉瓶,到处一粒黑色药丸吞下去,瞬间喉咙火辣辣地疼,连忙咳嗽了两声,咳出来的声音却变得极为苍老。
温皙叹一口气,自言自语道:“这下子便完美了!”此事的声音已经是苍老的男声了!如此活脱脱一个鹤发童颜的老道士了!清朝男子必须剃猪尾巴头,但是有两种人例外,一是和尚、二是道士!和尚是全剃光了,道士则无须剃头。当初满清入关,虽然是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但是也有十从十不从,其中的一条就是儒从而释道不从,“在家人降,出家人不降”,道士、僧人一律可以保持原有的装束,不但不用剃头,连道袍、僧袍也可以继续穿。因为他们是“出家人”,出家人不惹俗物,自然无须遵循俗世条条框框。
理了理自己银白如雪的头发,温皙满意地点点头,这一头银发也不怕盘查,因为货真价实!温皙怀里也揣着道士度牒,自然可以大摇大摆地出城了。
“老神仙!”突然从树从飞奔出一个脏兮兮的小孩儿,一把抱住了温皙的大腿,“老神仙,收我做徒弟吧!”
温皙顿时吓了一跳,这是什么情况?这个小孩,身子纤细瘦弱,看上去是一二岁的模样,一脸的脏污,正狗皮膏药似的地抱着温皙的大腿,哀求道:“老神仙,求您收我做徒弟吧!”
“你是何人?”出口便是耄耋老人苍老的声音。
“我叫胡言!”
特么地我还叫乱语呢!
胡言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着,朝温皙道袍上蹭着,“老神仙,求求您了,我想跟您学仙法!”
温皙努力保持镇定,做高深状道:“你怎知我会仙法?”
胡言一遍哭着,一边拿自己脏兮兮的袖子擦脸,结果越擦越黑,“你刚才凭空就出现了,还能变换声音,您肯定是神仙!”rs




穿越之温僖贵妃 174、收徒弟
擦,全都让他看见了!温皙欲哭无泪,出来的时候,居然忘了要用精神力扫一下看看附近有没有人!
温皙挥了挥手道:“你资质太差,我不会收你的!”她才不要带一个拖油瓶上路呢,连青兰和玉录玳都留在了空间里。
胡言一听哭得更厉害了,连忙磕头道:“求您了,老神仙,我会很用功的!!”
他哭得稀里哗啦,温皙也不忍动容,问道:“你要学仙法做什么?”
胡言一边抽噎着一边道:“我妹妹病了,我学会了仙法就能救她了!”
温皙一愣,看着泪眼汪汪的孩子,不由地心底泛了软,声音变得和缓了几分,微微叹息道:“前面带路。”
胡言倒是聪明,立刻翻爬了起来,拉着温皙的袖子便道:“老神仙,我妹妹就在城东的天王庙里!”
天王庙也称三侯祠、三王庙。相传是为祭祀“统三十六人,杀苗九千”的宋代杨业第八世孙杨应龙、杨应虎、杨应豹三兄弟而建的寺庙。只是苏杭一带佛寺香火到鼎盛,天王庙却被人渐渐遗忘。这座天王庙坐落在东山山脚,已然是残破不堪,院内杂草丛生,正殿也已经坍塌了大半,入内便是一股子酸腐的冲鼻气息,中间还有一滩积蓄的雨水,里头冷风飕飕,连乞丐都不来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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