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倒豪门老公:总裁要宠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铅盒子1
说着,安得烈哈哈一笑,把她的挎包拿了过来掂了掂,然后拍了拍她的肩,转身就出了地下室。
“安得烈,你给我站住——”
艾娜想要冲出去,有人从后面就按住了她的肩,“放开,你们是谁,滚开,你们谁敢碰我,知道我是谁吗?我动动嘴皮子就能弄死你们……”
可惜她太不了解自己惹恼的是什么样的人,他们才不会管她是什么马赛第一千金,总之有人给钱让他们把死里玩她,那么轻松的活儿,为何不干呢!
“不要过来,不要——”
“救命——”
她的叫喊和挣扎最终变成徒劳,冰冷肮脏的地下室里,她被人给按到地上,衣服瞬间扯成无数碎片,那本来让人羡慕的火辣身材此时引来的无数吞咽口水的声音。
那些伸过来的手,和胡乱啃咬在她身体上的气息叫人作呕,靡乱间的肢体碰撞,被无数个身影包围起来,她陷入一片黑暗里,像是垂死的人,等待上帝最后的宣判……
这一天的夜晚来得特别快,乌云压得有些低,似乎又有一场暴雪会降下来。
挂满礼物的圣诞树放在厅子的中间,壁炉的火光熊熊燃烧,保证了室内的温度,厨房里正在忙碌着,准备了好几天的圣诞之夜,应该会很温馨热闹吧!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墙上的大笨钟嘀哒嘀哒地在走动着,到了整点之时,一定会铛铛地敲响数声。
外面已经完全黑下来,屋子里的灯火通明和庄园里的幽深寂静形成鲜明的对比。
穿着和圣诞老人同款式的小洋装,莫宁的不安越发强烈,不断在厅子里来回走动着,不时去摆弄一下早就装饰妥当的圣诞树。
七点、八点、九点……食物摆满了一桌子,有她亲手做的小吃和糕点,她相信只要他尝到一定会竖起大拇指的,只是,他却未回来。
他不是说好了要早点回来陪她过圣诞的吗?这是她第一个圣诞节啊,是她记忆里唯一的一个节日,她多么希望有他陪在自己身边,只是他不但没有回来,连一个电话都不记得打。
等到心都冷了,她坐在餐桌前,对着一桌子已经没有温度的食物,苦涩一笑,自己在他的心里,也许就如同一盘随时会冷掉的食物,顶多在新鲜的时候会引来他的兴致,一旦失去原味,他也会弃她而去吧!
“莫宁,圣诞节快乐!”
对着空气说完,她也对着盘子开始猛吃,几乎要脸埋到盘子里,任委屈的泪水淌下来,没到食物里,尝到又咸又涩的味道,才发现自己有多么地可笑。
零点的钟声铛铛地响了,庄园的佣人已经散去,徒留那栋灯火通明的白色大房子,和一个对着圣诞树发呆的小女人在彼此陪伴。
拿起电话,她已经平静的声音透过信号传到另一个人的耳里,他才猛然地惊觉,自己竟忘了答应过今天要早早回去陪她。
可是他此时没有时间愧疚,他现在被逼得满世界地寻找一个人,哪里顾得上其他。
“对不起,莫宁,我已经忙昏头了,别等我了,你先睡吧——”
“纪亦筝——”
要挂电话的他微不耐地应了一声:“嗯?”
“圣诞快乐!”
“圣诞快乐!”
说完,纪亦筝便把手机一扔,外面又在下雪,小的时候,每个圣诞节,都有一个可爱的小丫头缠着自己,他一直把她当妹妹一样的看待,现在她出事了,作为哥哥的他当然着急,何况母亲已经打电话来臭骂他一通。
艾娜是来巴黎看他才会失踪的,他不光没有尽到地主之仪,还得担起责任来,若传到艾娜父亲耳里,又是一件影响家族之间关系的大事。
当误之及就是把艾娜给找出来,现在电话打不通,人联络不上,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派出去的人查到她最近跟一个叫安得烈的男人有频繁的接触,可对方人很狡猾,行迹诡异,要把他揪出来,需要时间。
一整夜也悄然过去,歪在还闪着小彩灯的圣诞树下,蜷着睡过去的莫宁睁眼睛,小脸上还挂着泪痕,听到手机在响,她语气含糊地接起,“喂——”
“莫宁,救我——”
“艾娜?”
“你一个人过来,别让纪亦筝知道,莫宁,我求你了……”
莫宁听到艾娜的声音完全哑掉,还犹有哭腔,心头巨震一下,虽不知艾娜到底发生了什么,可再愚钝也能猜到很不妙,拿着手机记下地址,慌乱间,她衣服未换,脸未洗,就匆匆地让司机开车送她出门。
不清楚艾娜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到了那个很陌生的偏僻街道,莫宁自然不敢单独擅闯,便叫司机一道跟进去。
七拐八弯地找到一栋旧楼前,莫宁顺着漆黑的楼道往上走,停在三楼的一户门前,她敲了三下门,试着喊道:“艾娜,你在里面吗?”
不多时,一个脚步声传来,门上的猫眼微微响动,之后莫宁就见门开了,抬头看到一脸鸷色的安得烈双手环胸,嘲弄地道:“到得还挺快,不过,你确定自己带一个跟班就够了?”
莫宁心里极惧这个人,此时不得不压下惧意,厉声道:“艾娜在哪里?你把她怎么样了?”
安得烈邪邪一笑,摸着自己下巴,颇有深意地道:“想知道吗?自己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莫宁当然不敢进去,安得烈却是手一伸,抓住她的胳膊把她往里拖,后面那司机急了,冲上来想要抢人,可才一动作,安得烈有如实质的眼神就含着杀气就扫了过来,司机一顿之下,人还未反应过来,拳风就到了脑门上。
“啊!”
莫宁尖叫一声看到司机一拳就被砸倒,才知道自己太大意了,可明白过来已经太晚。
安得烈把司机拖着往角落里一扔,门关上,这才邪笑着走向莫宁。
“你要干什么?艾——艾娜在哪里?”
安得烈也不急,而是朝里面的一间屋子呶嘴道:“去看看吧,大概还活着。”
莫宁僵硬地往里走,这是一个年久失修的老房子,光线晦暗不清,落满灰尘的家具和地面上有杂乱无章的脚印。
一室的混乱和令人窒息厚重的yin靡气息,都说明这里之前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
躺在冰凉地上的全身一丝不挂的女人,身体上还留有很明显的被人虐待过及纵欲的痕迹,青一块紫一块的布满在火辣的身材之上。
金色的头发凌乱不堪,紧闭着眼睛,失了血色的脸,呈现青灰的一片,再也寻不到娇小姐那高傲的神情,而是像一个垂死挣扎过的人,奄奄一息。
“艾——艾娜——”
莫宁听见自己的声音已经变了调,踉呛着要走到床边,一双手自她的腰后环过来,滚烫的气息袭卷而来,将她困住,喷在她耳后的气息,缓缓地贴着她的颈后游走。
“放开!放开我!你对艾娜做了什么?混蛋,你给我滚开!”
她的挣扎完全不被安得烈放在心上,大掌扣紧了她的小蛮腰,身体贴上她那玲珑有致的曲线,不得不赞叹她的娇小可人。
“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找了几个猛男来喂饱她而已,你知道,她有时候真的很讨厌。”
说着,安得烈顺着她的小腰掌握住她的饱满,贴着她修长玉颈的唇也跟着往下tian去。
“救命,救命——”
又惊又怕的莫宁,开始奋力地抵抗起来,一边狂喊着救命。
虽然这地方偏僻吧,但要是让别人听到并且报警的话,他的麻烦就来了,于是毫不犹豫地一掌敲在她的后脑勺上,轻易地就让她昏了过去。
“真是不知江湖险恶的小东西啊!”
笑了一声,安得烈在怜悯之后,可不懂得何为圣人君子的行为,手指落在了她一颗颗的扣子上,甜美的小点心当然要慢慢品尝才对,他并不着急。
小女人的曼妙身姿超出了他的想像,别看纤弱到风一吹就跑的,可该女人的那一面,一点都不弱于人后。
“看来是赚到了。”
说着,把她抱到另一个房间的床上,迅速脱掉自己衣服,然后覆盖到她身上,埋下脸去寻找她唇的芳香。
就在他要品尝到她的滋味之时,突然耳朵一动,意识到不妙,他欲翻下床去拿武器,就听房门被一道巨大的力量给撞开,一袭黑衣的男人,阴沉着脸对上他的视线。
纪亦筝狭长的双眼眯成一条危险的直线,看到房内的情景,眼里的怒火已经升腾到了顶点,只怕自己再晚一点,就什么都来不及了。
安得烈对上那一双几乎要吞噬掉自己的目光,不得不放开床上的尤物,嘴里道:“小子,你艳福倒是不浅啊,这么一个小甜心,是要守紧点,要不然,落到别人手里,那你可就亏大了。”
“安得烈,我看你还是多担心自己的小命吧!”
“哟,口气挺大。”
纪亦筝冷哼一声,不再废话,身形如电般地冲过去,安得烈没想到他一声不吭地就出手,惊了半秒,想闪避却是晚了,直奔胸口的一拳叫他几欲吐血,这才发现自己低估了男人的实力。
抓住时机,纪亦筝拳脚如风,招招都让对方没有还手的余地,不过安得烈也不是草包之流,回过神来,也开始跟他拼命。
一来二去的,两人都挂了彩,一时间尚未分出胜负。
昏过去的莫宁被打斗的声音惊醒,身上凉凉的,低头看到自己衣裳不整的样子,想起什么,一边后怕着一边看到出现的纪亦筝,有他在,她慌乱的心奇迹般地定下来。
她爬下床来,捡起扔在地上的一把枪,对准了安得烈的脑袋。
“砰!”
缠斗中的两人都因一个声音而顿了顿,安得烈双目圆睁,不可置信地伸手去摸后脑勺,那一手的粘糊除了血还能有什么,他缓缓地回过头,对上莫宁那乌亮又充满恨意的眼神,才知道自己的的确确中枪了。
开完枪的莫宁手一直在抖,眼见安得烈摇晃着倒下,她手里的枪也掉到地上,此时知道后怕了,她奔到纪亦筝的怀里,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没事了,别怕。”
拍拍她的肩,纪亦筝的脸色并没有好多少,松开她的手,去另一个房间找到艾娜。
解决掉安得烈的事情之后,直到回到家里,他都一直处于沉默的状态。
莫宁跟在他的身后,垂着脸,不说话的纪亦筝让人觉得害怕,可她摸不透他的心思,甚至不敢开口去问他,是不是在生自己的气。
夜里莫宁睡下了,躺在松软的被子里,没有他的温度,始终觉得寒冷,露台上一直抽烟的纪亦筝,冷硬的背影冲着她,手指间的一闪一灭的火光,叫人更加压抑。
许久,他带着满身的烟味回到房内,站在床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他听不出语气的声音道:“
扑倒豪门老公:总裁要宠我! 第二十七章 小男生
这个时候,莫宁说什么都会显得苍白吧,明知不受欢迎,还要死皮赖脸的吗?她的尊严早被溅踏得什么也没有了。
她的感情在别人眼里一文不值,随时可以抛下吗?
心痛到无以复加,想过要放手,可是这一天真的到来,她开始不舍,心那么累,为何还要如此对待她?
对已经跌坐到地上的莫宁,纪夫人冷嗤一声,把信封扔到她脚边道:“你打开看看吧,这笔钱足够你和莫家的人荣华富贵过完下辈子,年轻人,做人不要太贪心,要知足你懂不懂?”
莫宁没有看那个信封,而是灼灼地看着她,字字清晰地问道:“纪夫人,你到底因何要拆散我和纪亦筝?若是我的错,我可以改,但不要让我退出得这么不明不白。您应该知道宁拆十座桥,不拆一桩婚的意思,人太贪心是不对的,但是还要懂得积德。”
“贱骨头,你说什么?”
纪夫人听得冒火,一掌往莫宁脸上扇去,啪地一下留了个五指印。
莫宁红着眼睛,从地上爬起来,脸上火辣辣的疼,可更加凄怆的是她的心,指着门口道:“纪夫人,打扰别人休息是不对的,另外,你这一巴掌,我会记住的,请你离开。”
“果然是莫家出来的贱人,都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果然要不得,果然要不得……”
愤懑地咒骂着,纪夫人转动轮椅往外走,然后门在她身后砰地一下就关上了。
无论是纪夫人还是莫宁,到了这个地步,都已经把话给挑明了,一点余地都没有给对方留。
嗬,莫家人这个标签,是不是她得不到承认的理由呢?大概真的有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吧!
莫宁顺着门边滑到地板,抱住膝盖,眼泪已经淌不下来,只有一遍遍地告诉自己,爱情不可信,她的爱情更加不可信,算了吧,那么累是为了什么,幸福太过遥远,她已经没有奔跑的力量了。
只是在受伤的时候,那么想念他的怀抱、他的温暖,似只要他紧紧地抱住她不放,再大的苦楚,她都愿意忍受。
但是一整夜,她都在无望和呆滞里熬过去,他是在用行动表明自己的立场吗?已经不想再挽回了对不对?
天亮了,太阳照常升起,厚重的窗帘拉开,刺眼的光芒让她短暂的失明,又是新的一天呢,意味着她心底已经悄悄地下了一个决定吗?
纪亦筝在艾娜睡着后,就回了书房,半夜几次想要推开那扇把两人给隔在两个世界的门,手却是无力垂下,在他没有把事情解决好之前,他怎么可以再靠近她,那样对她来说,无疑是更为不负责任的表现吧!
没人知道这一夜有多么地不寻常,整座房子里,一夜未眠的人很多,各有各的心事。
大清早,纪夫人就起来了,坐着轮椅转到艾娜的房间里,却没有看到儿子,一惊之下,以为他又回主卧去了,忙忙地退出去要去找人,却看到书房门正好打开,儿子神情萧肃地走出来。
纪夫人松一口气,边往书房时,边道:“你等下,我有话要同你说。”
纪亦筝闭了闭眼,疲惫不堪地道:“够了好不好,我有时候真的很怀疑,我是不是你捡来的?把我逼到绝路上,你就这么乐意?”
估计作母亲的人,听到亲手养育大的孩子讲这话的时候,想死的心都有了,纪夫人脸色刷地一下腊白,哆嗦着手,指着纪亦筝道:“你这个逆子,你是想气死我?我怎么养出了这么一个白眼狼来……”
也意识到说了不该说的话,母亲有些事情做得再过分,都不能抹杀她养大自己的事实,加之知道她的身体不好,说这个气话也无益于她的健康。
歉疚地看着母亲,纪亦筝道:“刚刚的话当我没话,您身体不好,先歇着去吧!”
纪夫人却要掰扯清楚地道:“我把话放在这里,你要不跟她断了,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以后我是老是死,也都与你无关。……你难道忘了莫家的女人都是什么样的德性?她们害我还不够吗?我这两条腿是怎么毁的?还有莫兰那贱人辱没我纪家的门风,你都忘了?真是造孽啊,那丫头是你的小辈,她要喊你姑父,你跟她在一起就是乱/伦,你知不知道……”
她的听力不好,真的不好,距离太远的话,都需要拼命地竖起耳朵,书房外面,她摇着头,一步步地退去,嗬,她什么也没听见,什么真相大白都是她的幻觉,一定是她幻听了,一定是的。
脚步如踩在棉花上一样,她回到卧室,把门关紧了,艰难地走到黑色的大床边,往被子里面钻进去,好冷好冷,谁来救救她,这么冷怎么办?
若是可以完全被蒙在鼓里多好,为什么要让她听见呢!她爱上的男人,竟是自己的姑父,上天啊,为何要跟开这样的玩笑?莫家和纪家的恩恩怨怨,果然是无法跨越的海岸,在没有足够的勇气前,只有葬生大海的份上了吧!
又回到那个梦里,所有人都背弃了她,每张面无表情的脸,每个冷冰冰的身影,她掉进黑暗的世界里,有可怕的东西在后面追着她跑,想要呼救,可是却发不出声音来。
不知跑了多久,眼前出现一个身着黑衣的男人,她下意识地抱住,像乞求神祗一样地求他救自己,只是他却冷冷一笑,踢开她就走……
纪亦筝外出后到了晚上回来,佣人说莫宁一整天都没有下楼来用餐,去敲门,也没有人应。
找到钥匙打开门,房里没有她的人,空荡荡的卧室里,一如从前的阴沉,没有生气的样子。
桌子上放着一张纸条,上书道:纪亦筝,我恢复记忆了,呵呵,没想到我会那么愚蠢地再次被你给骗了,不过没关系,你的母亲很大方,给了我一大笔钱,想来正好可以弥补我受的损失,咱们两清了。
看完字条的下一秒,桌子就发出一个被震裂的声音来,纸条被揉成一团,他的拳头上鲜血的淋淋的,看上去很是可怖。
听到声音的纪夫人转着轮椅过来,看到这一幕,惊吓中道:“亦筝,你疯了?”
“你做了什么?”
纪亦筝浑身布满了危险的煞气,就像受伤的豹子,正在蓄势待发,纪夫人没见过这样的他,也并不知道儿子还有如此可怕的一面,在孝顺温良下,藏着一颗定时炸弹,不是不响,只是时候不到。
被吓得全身发寒的纪夫人避开儿子的眼神,强自镇定地道:“她是不是走了?我也没有说什么,就是提出补偿她一笔钱,没想到,她真答应了,我说嘛,她有那些钱干什么不好,干吗缠着你不放……”
纪亦筝笑了笑,只是笑起来的样子,怎么看都怎么僵硬,还淌着血的手伸出来,在母亲的肩上拍了拍,语调古怪地道:“好,您做得真好,我为有您这样的母亲而感到骄傲,想来,您也不会介意看到我的痛苦的,您真伟大……”
亲手把他往悬崖里推?这就是他爱着的母亲?念及养育之恩,他才会一直退让,同意和初恋分开,同意和完全陌生的莫兰结婚,甚至离婚后,他也没有真的怪罪于她,毕竟他也同样对莫家讳莫如深。
心里明白和莫家的纠葛,知道母亲不可能接受莫宁,他才一直不敢付出感情,不敢对莫宁承诺,他的心一直压着,压了多少年,什么家族利益,对他来说,完全不在乎,可他的隐忍换来什么样的结局,要一直到死吗?
纪夫人预感到什么,这样的儿子让她觉得恐慌,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颤抖着声道:“快去看看医生,手上全是血。”
纪亦筝把手挣回来,摇头叹息一声,目光没有再落在母亲身上,而是最后扫了一眼卧室,声音低沉地道:“失去我,您不会后悔的吧!”
“亦筝,亦筝——你去哪里,你给我回来——亦筝——”
无论纪夫人如何呼唤,如何叫喊,纪亦筝已经不会再转身。
鉴于是第一次独自搭飞机,而且还是从巴黎到大陆那么远的距离,莫宁一直处于发懵的状态,加上情绪低落,不时有同乘一机的男士搭讪,问她要不要帮忙。
对陌生人,莫宁都是给了个冷脸就低头想自己的事,想着自己的离开,会引来他什么样的反应,想着骗他说恢复记忆,也就意味着彼此都清楚,再无相爱的可能了。
算了,都算了吧!离开他,她也一样可以过得很好的,不是吗?
眼泪一直没有停止过落下,虽然催眠自己不要再想他,可是心好疼好疼,就好象五脏六腑都要碎了。
她对自己说,莫宁,没傻了,那个男人是自己的姑父呀,和他之间是不可能的,那是会被天下人耻笑的,那种爱情永远无法见光。
飞机缓缓地降落,在一片晨雾笼罩着的机场里,她随身一个小小的包,就走出了机场。
现在的她,对这个城市完全陌生,要不是护照上清楚地写明了她出生的详细地点,还有关于她自己的其他信息,她还真的不知道该哪里去。
打了一辆出租车,让司机开到护照上所写的那个地址后,下得车来,她找上门一问才知道那个地方搬了一户新来的住户。
“那您知道原来住在这里的人哪了吗?”
“不知道。”
被冷冷地拒之门外,莫宁有些傻眼了,面前的房子是一栋花园别墅,看上去完全陌生,自己曾经真的住在这里吗?要不然怎么半点印象都没有。
那自己的家人在哪里?他们都搬到哪里去了?又要怎么去找他们?
南方的城市不算太冷,明明是冬季,可温度比起巴黎来要高得多,想起那纷纷扬扬的漫天雪花,还有那个男人的拥抱,即使走在这么温暖的街道上,她还是觉得空落落的荒芜。
沿着马路走了一会,太阳升得老高,在飞机上什么也没吃,这会儿已经饿了,在路边找了家小吃店,背对着店门点了一碗面开始吃。
其实胃口不是很好,勉强吃了一半的时候,店里进来一男一女的两个学生,这会儿本来应该是上课,跑到小店里来吃东西,绝对说明他们在逃学。
女生对男生好象很粘乎,不断地发着嗲:“咱们不要再这里吃好不好,去西湖路新开的那家新开的西餐厅嘛。”
“不去,就在这里,吃完拉倒,你很烦。”
男生都这么不客气了,女生也不介意,勾住男生的脖子,突然地吻了他一下,男生又恼又怒,一张帅气的小脸微红,推开女生道:“你怎么这样,谁同意让你亲了。”
“嘻嘻,人家喜欢你嘛,快坐下啦,让别人看见,还以为我怎么着你了呢!”
“喂,你有完没完,我都说了不喜欢你了,你还这么缠着我,很讨厌哎。”
女生有点委屈,扯男生的衣角,撒娇道:“我知道错了啦,我保证不再随便亲你好不好,你都答应要试着接受我的了。”
男生好象很无奈,气呼呼地把头撇到一边,对服务员道:“来碗牛肉面,要辣,快点。”
“喂,你故意的是不是,明知道我不吃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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