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倒豪门老公:总裁要宠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铅盒子1
“这个,他其实也没有那么怪吧!”
童宇盯着她的小脸,颇认真地道:“你不会施展美人计了吧?”
莫宁瞪大眼睛,狠捶了他一下,捏着小拳头,磨牙道:“喂,你什么意思啊?”
童宇被她的那个小拳头给吓到,吱唔一下,“我这不是担心嘛,你要是跟人跑了怎么办?”
把脑袋在她的颈窝蹭一下,长长地叹气,“莫宁,我是真的害怕,你要是跑了,我要怎么办?”
他的样子叫莫宁心口微涩,不由地伸手抱住他,他给自己的温暖和感情足够让她无忧了,可是她却辩不清自己的心,对他真的可以产生爱吗?若仅仅只有喜欢,像朋友和兄长一样的喜欢,而不是爱,她和他又该如何走下去?
一切都还朦胧未知,她有时候宁可就这样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傻傻地被护着过下去,可这样的自私,岂能不伤害到他……
晚七点,童宇把请客的地点订在童氏的酒店,该到场都来了,梦溪也很给面子,一袭白色笔挺的修身版西服,衬得他英姿飒爽,眉朗目秀的像是耀眼的明星。
无独有偶的,莫宁当晚恰恰穿了一身莲白的短款小礼服,斜肩的设计让她酥胸半露,鱼尾的裙摆紧紧地缚着她双白皙修长的玉腿,脚踩一双白色的高跟鞋,走动之时,别有一番小女子的风韵在其中。
同样一身正式装扮的童宇,手插口袋,在宴厅入口处看到梦溪,才惊觉自己的失误。
“莫宁,你先避一下。”
“怎么啦?”见童宇压低声音说话,莫宁不解地看着他。
童宇目光闪烁几下,盯着她的衣服半天,才一本正经地道:“我发现你衣服和你气质不太搭,去客房里呆着,我让杨秘书另外买一套回来。”
“啊?你明明之前还说这件很好看的。”
莫宁无力地争辩到,本来她是穿着平时上班的衣服过来的,哪知他特地让秘书给她订了礼服,结果现在又说不配她,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嘛?
“哎呀,不管了,你先上去嘛,乖,听话。”
莫宁被推着进了电梯,然后一眼见到远远大步走来的梦溪,熟人了嘛,她扬起笑脸,冲梦溪招手,梦溪已经看到她,径直往这里过来,越过童宇,手搭在电梯门上,冲着莫宁笑得很是欢畅。
“咦,莫宁,你也喜欢白色啊?这么一看,咱们站在一起,是不是很像情侣?很配哦!”
“呃——”
莫宁被他突如其来的话给卡住,抬眼看到童宇已经黑了脸,才明白过来他怎么好端端要自己去换衣服。
梦溪继续无视童宇,“不过你这是要上哪呢?客房?要不要带我去参观一下?”
“我——我是去换衣服。”
莫宁很老实地交待,心头升起一丝不太妙的预感来,怎么好象闻到一丝火药味啊?
“换衣服哦——”
把音调拖得老长,梦溪眨眨眼,秀雅的脸孔上倒不显得多么不正经,但意思却是能让人看懂。
童宇终于看不下去了,手在电梯外的按扭上戳了几下,道:“莫宁,还不快上去。”
听出他的火气,莫宁干笑一下,指指梦溪的身子,小心翼翼地道:“你稍让一让。”
扑倒豪门老公:总裁要宠我! 第三十六章 交易
似乎感应到了敌意,电梯里的纪亦筝抬头看了看摄像头,勾起唇角露出得胜者的笑容来。
一拳砸在键盘上,童宇盯着屏幕,眼里已经显见地冒出火光来。
怎么会被捷足先登了?姓纪的又是怎么找到她的?她又藏在哪儿了?
安静睡着的莫宁,在纪亦筝的怀里,却是不知道两个男人又进行了一次无声的较量。
从头痛欲裂中醒来,喝太多的下场就是第二天醒来会特别不舒服。
睁开眼睛,光线昏暗中,只有天花板和四面墙是白色的,其他的全是黑色系,很眼熟的环境,虽然沉闷了一点,但看习惯了之后,也就适应了。
头真疼,她在被子里翻滚几下,闭上眼睛继续睡,咦,可是好奇怪,她怎么睡在这里?
露出脑袋来,再次打量一下房间里的环境,越看越觉得特别熟悉,心里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伸手在胳膊上掐了一下,啊!真疼。
一点点地掀开被子,四下看着这间卧室,所有的记忆都漫了上来,以为遗忘掉事情,原来一直都停留在那儿,等她去揭开。
心头巨震,她看了一眼身上穿的睡衣,也似曾相识,可见自己的衣服都被换过了。
推开卧室的门,赤脚往走廊里去,穿过楼道,下楼梯,然后到了大厅,似把记忆又重新被演练一遍,那些不幸重新跳出来提示她,伤痛有多深。
院外的门声响了,走进来的纪亦筝一眼从落地玻璃门看到了那个呆呆的身影,他微敛了眉,步子放轻,走进屋子里。
处于神经紧张的莫宁,听到风声一下子扭过身来,就上了他的视线,身子猛地一颤,她一脸的防备,退后几步,保持在安全距离之外。
纪亦筝睃着她那全神戒备地样子,心中莫名地揪起,抬步要走,她便是瞪大眼睛往后退。
“哼,你这是防猛兽呢?”
莫宁毫不客气地顶回去,“可不是嘛,我又是被你掳得来的吧?做这事你绝对是内行老手了呢!”
眯起双眼,他把手里提着的袋子往地上一摔,“看来我是养了一只白眼狼!”
莫宁耸肩,“跟你学的呗!”
踢了一脚地上的东西,道:“醒酒的。看你醉成那样,就是被卖了也还得帮别人数钱。”
“你——管——不——着——”
说完,莫宁也不看那什么醒酒的,仰脸冲他冷笑一声,转身大步就往外走。
“站住!”
“怎么?”
“我竟然把你弄来了,就不会轻易放你走。”
“我要是一定要走呢?”
“你尽可以试试。”
莫宁心寒着,即惊又慌的,可还是丧着小脸,一边往外挪,眼眶中已经有泪在泛了。
才两步,他一个箭步冲过来,震怒地按住她的肩,俯视着她,道:“跑,为什么要跑,他就那么好?那么好吗?”
莫宁觉得他不可理喻,想要挣开,他的手却是按得死紧。
气愤让他冲口道:“他能给你的我也给的起?你想要钱还是什么?公司吗?莫氏吗?”
莫宁心头一冷,吼道:“你放开我!”
“甭想。”
“纪亦筝,像你这种没有心的人是不会懂的,你懂什么叫爱吗?哼,想来你连心都没有,哪里会懂。”
“爱?莫宁,你别告诉我,你处心积虑地接近童宇,是因为爱?”
“处心积虑?纪亦筝,你真是太看得起我了。”
“不然呢,我可找不到你勾引他还有其他理由?”
莫宁听得全身一震,他在说什么?她勾引童宇?他的心里就是这么看她的吗?原来如此呢!
“莫宁,你别忘了,我身家不比童宇差,你这么愚蠢地退而求其次地选择他,是不是太没眼光了。”
莫宁把脸仰起来,那么近地看着他,还是那样的叫人心动啊,只是两人的距离却是那么遥远,早不奢望了,她已彻底断了贪念。
“纪亦筝,”她突兀地展颜一笑,“你有时候让我怀疑,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他的手指一紧,然后接着又是一松,推开她,退后几步,上下打量她几眼,嗤笑道:“你有那个资格吗?”
“正合我意。纪亦筝,既如此,你还巴着我不放干吗?”
“我巴着你?”纪亦筝翻了个白眼,露出个她脑子有病的表情来。
莫宁跟着耸肩摊手,唇角扬起,“纪亦筝,那你现在的行为算什么意思?别告诉我——你缺女人了。”
“你说什么?”
被惊到,纪亦筝脸都黑了几分,睃着她的脸,似想知道刚刚那话是不是出自她的口。
莫宁见造成了效果,又继续加猛料道:“那你没事把我抓得来干吗?”扯了一下身上的睡衣,又道:“趁我醉了,没少吃我豆腐吧,纪亦筝,你真是饥不择食。”
七窍生烟的纪亦筝,在原地蹭动几下,叉着腰,胸腔起伏着,盯着她好半天,“行啊,长本事了,果然贱性有家族遗传。”
“纪亦筝,请你留口德。”
“口德?对你没必要。”
说完,他再次倾身走向她,眼里微露邪意,手指勾住她的下巴,冷冰冰地道:“你既说我饥不择食,那我就择给你看,想来,你也会喜欢的。”
莫宁不避不闪,任他的手指轻薄着自己,眼里挑起一线媚意挑衅地看着他的脸,“我其实更喜欢钱,纪亦筝,你知道童宇给我多少吗?你至少也要翻倍才能让我陪你一夜哦!”
指腹上的纹路生生地刮过她的皮肤,很痛,但她嘴角的笑容却无故放肆得让人想扇她巴掌。
“要钱?好啊,我给你。”
一把拎住她的衣领,一路往二楼的书房里拖,进了门,又像扔麻袋一样地扔到地板上,他走到桌前,哗地一下拉出一个抽屉,用力过猛的缘故,抽屉整个都掉了出来,一堆东西都散了出来。
他蹲在地上在那堆东西里翻找一阵,拿出支票本,又捡了笔,狠狠地在上面龙飞凤舞地画了一个数字,那力道几乎要穿透纸张,可见他火气不小。
唰地一下,把撕下来的支票甩到她脸上,双手又拎着她的衣领把她提起来,咬牙切齿地道:“翻倍是吧?要钱是吧,我给你啊,现在你是不是可以做点什么了?服务要好,否则我还能让你赔偿损失。”
莫宁至始至终都淡定的让人看不出她在想什么,此时用力地挣开他的手,声音无波澜地道:“只要价钱合适,其他都不是问题。”
站在一片阳光洒进来的书房,在一片黑色系里,她的心又何来的光明?
光晕里她笑得很是没心没肺地欢畅,伸手去解自己的扣子,一颗一颗的直到褪尽所有的衣服,毫无羞耻感地面对着他,声音字字清晰地道:“我会让你满意的,客户嘛,永远是上帝。”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推开她,又给了她一巴掌的,只知道当她像个站街女一样地笑着脱掉衣服,然后主动地缠上自己的时候,他有的不只是欲望,更多的只是想立刻杀掉她的想法。
被扇了,莫宁也仍然在笑,跌坐在地上,仰视他,“你要是不让我服务,我怎好拿你的钱,我做生意是有原则的。”
“啪!!”
他倒是想再给她一巴掌,结果还是一脚踹向了旁边的椅子,胳膊在桌面上一扫,那些文件框笔架什么的,悉数摔了一地。
莫宁被掉下来的东西给划伤了皮肤,本来扇了一掌就够痛了,这下子又伤上加伤,她还真是凄凉的很,地板上有点冷,现在是春天,温度还是很低的,她要一直不穿衣服这么坦诚下去吗?
爬过去伸手去捡衣服,她还不忘回头问道:“纪亦筝,你真不要吗?要是不交易,我是不是就可以走了,赚不到你的钱,我真的很遗憾呢!”
她却不知道,自己光溜溜地在地板上爬动,这画面有多么地限制级,下一刻手拿起衣服,一道力量就把她给再次掀翻,听得一个粗哑的声音低沉地在耳边轻响:“你受伤了。”
她眼里闪过一丝惊惶,强自镇定道:“呵呵,那不是你害的吗?”
“那我是不是可以做点什么来弥补一下。”
被压得毫无动弹的可能,她这才方寸大乱了,自己可没表面的那么无所谓,“你——你想干吗?”
纪亦筝盯着她微红的小脸好半天,突然埋下脸去咬住她的唇,含糊道:“现在才问,你不觉得有点晚了吗?”
她再无法演下去,她又不是演员,有些事情不是她能掌控的,例如她想表现得风尘的样子来,却蹩脚让人一眼就能看穿。
他吻着她,抱着她,享受她的时候,她所有的伪装都瓦解,除了抗拒和狠狠地诅咒他,身体却被压制得死死的……
压抑了太久的放纵,从太阳的升起,到一点点地落入地平线上,怎么也要不够的他,终于餍足地放开她,翻身下地,又回身把半死不活的她给拎起来,抱起往洗手间里去,嘴里还喃喃道:“哼,还以为多厉害……”
完全陷入昏死里的莫宁乖乖地认人摆布,一点意识都没有,也不知道自己在别人眼里已经成了待宰的羔羊。
再醒来,又是另一个白天,她伸展四肢发现全身的骨骼好象被捏了似的痛,转个身就看到一张放大的脸,面对着她还在睡,一只手还很过分地搭在她的腰间。
想动一下,又怕他会醒来,可是这么看着他睡觉的样子,她只会觉得苦涩而已,自己在他面前,所有的防线都会崩溃的,只会沦落到把自己输得什么也不剩的境地。
只是一片光晕里,他的样子让人那么想要拥有,想要每天醒来都可以在他怀里,多么可笑又幼稚的梦啊,明明知道是不可能的,她却还是那么傻。
泪滴淌下来,她急急地拭去,动作之下,他却好象是要醒了,惊吓中,她只好乱乱地闭上眼睛,在心中求着他不过是翻个身而已。
半天没有听到有声音传来,她试着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然后就看到他慵懒地眯着眼睛,一线诡异地光芒正灼灼地盯着她瞧。
她怎么那么笨,一看就知道是在装睡,那对如翅膀一样的眼睫轻颤着,眼角还犹有泪痕,这样的她,不得不说,又一次轻易地敲开他的心房,悸动的感觉涌出来,他隐忍着压抑着那抹冲动,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莫宁揪着被子护住春光,却不清楚这样是欲盖弥彰,反而让他小腹一紧,呼吸加深,竟是又想要她了。
“你——的手拿开。”
“莫宁,”他突然在她的耳旁低低地吹气道:“还记得晨起活动吗?”
那四个字和平地一声惊雷一样,让她的耳朵嗡嗡作响,他为什么要说这个,为什么?他不知道她有多抗拒那些回忆吗?他不知道只要一想起,她的心就会痛到无以复加吗?
一把推开他,她翻身要下地,他却是从后面过来搂住她的腰,脸埋在她的颈后,轻声嘟喃道:“不要离开,莫宁,不要离开……”
听得那一声声的,她便全身都颤抖起来,为何在她被伤得那么重之后,还要来招惹她,还要让她又一次防线崩塌?
她不要再痛苦,不要再面对他又一次的残忍,捂住脸,哭声哽在咽喉处,却死死地控制住,不能这样的,莫宁,你明明知道的啊!
纪亦筝把她的脑袋转过来,试着去掰她的手,可她固执起来也是倔得如驴一样,他便只好抱着她,然后去亲吻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地吻过去。
艰难地压住泣声,莫宁把手拿开,双眸除了微红之外,脸上竟是一丝表情也寻不着,淡漠地扫一眼他动情的样子,讽道:“我让你这么难舍难分了吗?纪亦筝,我是不是要感觉到荣幸呢!还是你太寂寞了?纪亦筝,想要爬上你床的女人很多,你何苦缠着我不放呢?”
纪亦筝咻地一下抬眼,笔直地撞见她那副不屑的眼神,就好象他是一堆被人丢弃的垃圾,多看一眼都觉得嫌恶。
他的手一下子在她修长白皙的脖子上收紧了,勒住往自己眼皮子底下带,声音如一面闷鼓一样地低沉,“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莫宁感觉到危险袭卷而来,呼吸不太顺畅,可脸上的笑容却绽放得极为灿烂,整个身体软趴趴地倒向他的怀里,手指划过他的胸膛,娇声道:“纪亦筝,何必恼羞成怒,你既想留住我,何不开出价码来,只要能打动我,这笔买卖就可以成交,你觉得呢?”
气极反笑,她这个样子还真是异想天开啊,真以为自己有多值钱吗?一把推她到床上,身体压下,嗤声笑道,“莫宁,你要不要先称称自己的斤两,再来跟我谈买卖的话。”
莫宁胳膊勾住他的脖子,妩媚一笑,道:“看你反应如此强烈,不是已经证据确凿?”
该死的,如何去狡辩?不过现在不是说那些的时候,他已经忍耐不下去了。
过程里,她始终如一地保持着得胜者的微笑,丝毫不透的淡定下,心里却翻涌的厉害,即使她可以做到假装的不在乎,可是和他之间这样的痴缠,叫她如何心如止水?
欲望释放后,纪亦筝便开始斤斤计较起来,她敢挑衅自己,这让他觉得可笑,什么时候轮到谁都可以跑到自己地盘上撒野了,似乎最近皮痒的人还不少,她也想凑热闹,那好啊,他奉陪就是。
“起来吧,咱们的交易从现在开始。”
累得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的莫宁,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听到他的话,才悠悠地睁开眼睛,“什么意思?”
纪亦筝俯看她一眼,薄唇一勾,冷笑道:“你不会就忘了吧,咱们可是说好了要谈买卖的啊!”
自混
扑倒豪门老公:总裁要宠我! 第三十七章 罢工事件
莫宁才发现,纪亦筝就等着看她狼狈不堪的样子,然后高高在上的嘲讽她,所以,无论如何,她一定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
到了下班的点,莫宁还在一堆资料里埋首,纪亦筝双手闲闲地插兜,悠悠道:“下班了,我要去吃饭,你不去?”
莫宁头也不抬地嗯一声,随口道:“帮我带份饭上来,谢谢!”
纪亦筝半边眉头挑得老高,心想,她还真是不客气啊!
意识到自己的话不对,他那种人怎么可能帮自己带饭呢,估计还希望她饿死在这里才对,于是自嘲一笑,“算了,当我没说,你赶紧走吧!”
纪亦筝已经走到门口了,听见她的话这脚步就迈得有点不自然了,自己好象显得很多余嘛,不过也是,他跟她玩什么交易,不就是自找的吗?当然,他反正也闲,陪她玩玩也没所谓。
脚步声消失在门外,莫宁看文件的目光也是一滞,无端地空落落了一下,叹气自语道:“我真是疯了……”
而离开公司下班的纪亦筝,向来是个不爱在外面乱窜的主,说起来他还是个资深宅男,只是说出去也没人会相信。
去固定的餐厅用了晚餐,开着车的他,发现没有地方去,在街了溜了几圈之后,他破天荒地把车开到不夜街,这里聚集了这个城市所有大大小小的夜店、娱乐城,是沉迷夜生活之人最好的去处。
虽然不常来,可也不是完全不熟,应酬的时候,也是会陪客人过来坐坐的。
随意走进一家酒吧,在不起眼的角落坐下,要了两杯威士忌,听着震耳欲聋的乐声,然后就百无聊赖地看着舞池里一具具上了发条般疯狂扭动的躯体。
“先生怎么一个人?”
一个上着浓妆的女郎扭着小腰坐到他旁边,大概已经喝高了,眼神有点迷离,涂得红艳艳的唇轻挑又性感地在他耳边吹着气。
纪亦筝指腹在玻璃杯的霜气上滑过,眯眼看向女郎,语气是说不出的怪异:“你喝多了。”
女郎反应有些迟钝,但还是知道他在说什么,边摇头边把整个人都蹭到他身上去,“人家没喝多,不要小气嘛,请我喝一杯好不好?”
被一个妖艳的女郎给勾搭,估计没有几个男人拒绝的掉,但是若这个女郎喝高了还有耍酒疯的嫌疑,那就另当别论了。
默默把杯子里的酒喝掉,纪亦筝叹一口气,扯着女郎的衣服就把她往外拉,女郎穿得很少,外面温度很低,但是他却没有怜香惜玉的习惯,像扔麻袋一样地把她给甩到地上。
女郎还是醉醺醺的样子,顶着红通通的脸,哼哼嗯嗯地抱住他的裤腿爬起来。
“人家要喝酒啦,你带我去喝酒,我就跟你去开房好不好?”
纪亦筝闭闭眼,像是极力忍耐着什么,声音冰冷地道:“你的演技太拙劣了,比你妹妹还要愚蠢。”
还攀在他身体上的女郎听了他的话,浑身便是一个激灵,想继续装疯卖傻,可抬头看到他那双犀利的眸光,就不敢再放肆下去了。
纪亦筝冷哼一声把她给推到一边,扔下一句话就转身走进霓虹灯闪烁的夜色里。
他说:“记住自己该做的事,别怪我没提醒你。”
莫洋摇晃两下才站稳,一万个不痛快看着纪亦筝远去的背影,狠狠地往地上呸了一口:草,什么玩意,老娘就不听你的,你敢怎么样!
咒骂完,她又是一肚子的不甘心,凭什么那贱丫头比自己混得好,凭什么那些男人一个两个地来警告自己,她却连番遭到噩运,被一个老男人给骗了也就罢了,还害她被那死婆娘给找人教训了一顿,偏偏好死不死地让纪亦筝撞到,以为他帮自己是好心,结果咧,才发现他只不过是想威胁自己。
“该死的莫宁,给老娘等着,老娘会翻身让你看看的。”
纪亦筝酒没喝痛快,又碰到一个晦气的女人,心下就有点不爽,当把这些不爽都归咎到某人身上去后,他才找回一点平衡,心里想着,此时她应该还在偌大的公司里自作聪明地盲目奋斗着,就不由地一笑——她,必定还得栽在自己手里。
不紧不慢地开到小吃街买了几样可以填肚子的东西,然后再将车调头,很均速地往一个方向开去。
整栋大厦到了夜里就静悄悄的,一点没白天的忙碌和吵囔,利于是利于她工作,可那种静总让人心里毛毛的,何况她还饿着肚子。
饿得难受了,她就捧起杯子喝水,喝到一半时,才觉得不对,自己手里拿的好象是他的杯子,而且还用了一整天,心神不宁地杯子给放下,她揉揉发涨的脑袋继续整理一些对自己有用的资料。
“哐”的一声传来,在寂静的空间里,响得格外刺耳,莫宁微诧,这个时候不应该有声音传出来才对,她想了想,还是站起来,轻手轻脚地往门外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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