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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子令,冥王的俏新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绿依
整个南明王府的男人,除了南冥王之外,只怕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敢轻易的去碰王妃的身体。
“本王来给她处理伤口,你马上把药物准备好。来人,去北楼将王妃的衣物取来。”风天泽坐到了床边,慌急的下命令,两眼只盯着床上的人,半刻都不移开。
“是。”所有的人,急忙听令办事,一时之间,东楼里的人都忙得不可开交,一件一件的把事情办好。
百草居士没有即刻离去,而是低沉的提醒道:“王爷,您的手腕和脚腕上都受了伤,也需要治理,不如属下先给你处理伤口吧。”
“本王的伤不碍事,你马上去给王妃配药,命人煎好了送来。”风天泽根本就把自己的伤放在心上,心疼的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小心翼翼的检查她的伤口。
从伤口上来看,这是被虎爪抓伤的,可见她昨晚被虎群攻击了。
娇弱如水的她,在万箭穿射和虎群的包围之中还能存活下来,已经是奇迹了,然而更让他震惊的是,他变成血煞魔鬼的时候,居然没有杀她,这才奇怪了。
为什么?为什么他没有杀她?
这个问题他一定会弄清楚。
这时,婢女将热水端了进来,还有衣服和药,并排的站在床前,捧着手里的东西,一动不动,两眼无神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看见了当没看见,像是木头一样,没有灵魂。
此时,床外几步远的帘幕已经放下,百草居士坐在帘幕外面,等候命令。
帘幕里,除了南冥王一个男人,其余的都是女人。
风天泽先是用剪刀把月听灵手臂上那些被血渍粘着的衣服剪掉,然后再慢慢的把她的衣服给脱下来,但没有及时给她换上干净的衣服,而是用被子盖住她的身体,只让她那只受伤的手臂露出来,一点一点的给她处理伤口。
伤口很深,已经弄得血肉模糊,而且里面还粘着布块,他必须把血块弄掉,才能拿走那些布块。但弄掉血块,过程肯定奇痛无比,他担心她太娇弱,忍不住这股痛,所以只好一点一点的来。
没人敢相信冷血无情的南冥王,居然会如此温柔,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真的一点都不敢相信。此时此刻,他不是传说的血煞魔鬼,而是柔情似水的男人,真男人。
“啊……”月听灵因为疼,在昏迷中忍不住低吟轻喃,眉心紧邹,但却没有醒过来。
风天泽听到了她的轻喃声,立刻停止手中的动作,俯身而下,哄着她,“忍忍就好,忍一忍就不痛了。”
听到这样的哄声,月听灵紧邹的眉头慢慢松开,平静的躺着,似乎在不知不觉中接受了他的说法,暗含着一种相信他的意思。
看到她舒展了眉头,他微微一笑,继续小心翼翼的给她处理伤口。
伤口上的血块被拿开之后,鲜血再次流出。
看到她流血,他那颗千年寒冰似的心,都在震动了,他感觉到了什么是心疼,这种感觉,让他宁愿流血是他自己。
“毛巾……”
婢女一听,立刻将温热的毛巾递上。
风天泽拿过毛巾,一点点的将月听灵流血的伤口清理好,然后把被鲜血染红的毛巾丢给婢女,整个过程始终没有移开过视线。
得着想么。毛巾一丢,立刻有人将止血药送上,几个婢女,动作利落熟练,即使不说也知道主人需要什么,按时送了上去。
伤口被处理好之后,不再那么疼了,月听灵安静的沉睡着,脸上没有半点痛苦,反而还有一抹淡淡的温笑。
风天泽处理完完一切之后,就拿起干净的亵衣给她穿上,然后坐在床边不动,静静的看着床上的人发呆,回忆着和她这些日子以来的种种,心里矛盾至极,温暖中又带着冰冷。
他说过要忘掉她,将她从心里抹去,然而经过这件事,想要把她当成什么都不是的人,对他来说真的很难了,因为他忘不了昨夜她所做的一切,忘不了她给他带来那种奇怪的感觉,忘不了那种不再孤单。
他希望她是一个简单的女孩,一个对他没有任何企图的人,因为她越是简单,他就越不用排斥她,不排斥她,就可以将她好好的留在身边了。
但是经过昨夜的事,他无法不怀疑她,而且他很确定,她不是个简单的人,就因为不简单,他才那么的痛苦。
她,到底是谁?
婢女将脏水端出去之后,同时也把帘幕给拉了起来。
百草居士看到一切都弄好了,再次走过来,发现南冥王看着床上的人发呆,因为担心他手腕和脚腕上的伤,只好大胆的打断他的沉思,提醒道:“王爷,您手腕和脚腕上的伤必须得处理了,不然会伤到经脉,这样对王爷您的健康有极大的影响。”
风天泽沉默不语,再看了床上的人几眼,这才慢慢的收回视线,站起来,冷漠道,“到外屋去处理。”
说完,又回头看了月听灵一眼,这才转身往外堂走去。
百草居士即刻跟上,早就已经把药准备好,尽心尽力的做事。
南明王府里的十八奇士,只为南冥王效忠,这是他们十八个人一致认定的事。
这时,林成走了进来,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到内屋里,看了一眼,然后才继续往前走,来到风天泽的面前行礼,“属下叩见王爷。”
“本王要你查的事,查清楚了吗?”风天泽坐着不动,让百草居士给他治伤,嘴上却冷漠威严的询问想知道的事。
他现在比之前更强烈的想知道月听灵的一切。
“回王爷的话,属下已经查清楚了。三年前王妃落水,并不是意外,而是一件有预谋的事,主谋就是王妃的姐姐月听雨。”
月听雨——听到这个名字,风天泽脑海里立刻想到这个女人因为害怕嫁给他而跟别的男人私奔,从此落下了一个不洁的污名,因此他对她的印象极其不好,对于这个女人厌恶至极,光是想都无法接受,更别说是和她接触。
“姐姐为什么要谋害妹妹?”
“因为一个男人,也就是她们的表兄,许景明。月听雨长王妃三岁,此时已经二十有二,至今还无婚嫁。三年前,她芳龄十九,已到了适婚之龄,虽然求亲者诸多,但都被她回绝。传言,月听雨眼光极高,一般的富家子弟都瞧不上眼,唯独对她的表兄许景明情有独钟,然而许景明较为中意丞相的二千金,也就是王妃,三年前曾跟月丞相提亲,月丞相以王妃年小之由,退了这门亲。月听雨得知这个消息,怀恨在心,所以大半夜的把王妃约出来,趁着夜下无人,将王妃推到水中。还好当时有一名下人半夜起来小解,这才救了王妃一命。落水之后王妃失了所有的记忆,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更别说是其他事,所以根本不知道是谁预谋要害她。”
听了这件事,风天泽震怒之下,一掌击在旁边的桌子上。
砰……
一声巨响,桌子瞬间报废。
即便如此,百草居士还认真的帮他处理伤口,林成依然的站着不动,没有因为这个桌子的报废而退却半分。
南冥王虽然喜怒无常,但没有惹到他的人,他不会轻易出手,谁都可以看得出来他在生月听灵的气,自然不需要退却。
风天泽震坏了桌子之后,两眼里满是怒火,嘶吼的质问:“王妃和许景明的关系怎么样?”
这话中明显的带着酸味,醋劲十足。
林成听出了其中的醋劲,但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继续回答,“三年前王妃和许景明的关系还算不错,两人经常在一起玩,但是自从王妃落水被救上来,失去记忆之后,和许景明的关系似乎不怎么好,王妃甚至还有意的避开他,想和他保持距离,许景明因此心灰意冷,转而跟月听雨走得很进。但月丞相似乎不怎么愿意招许景明为婿,即使月听雨二十有二了,也许配给他。”
听了这个答案,风天泽心里那股莫名其妙的火气顿时消失了,整个人也舒服了很多。
只要月听灵跟那个许景明没关系就好,他不喜欢她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就好比上次在皇宫里看到她和北进王亲昵的待在一起,他火了很久,如果不是因为这次月圆之夜的事,只怕他现在还在气着。
不过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到可以看出另外一件事,一个三年前就已经失忆的人,在这三年之中忙着重新熟悉一切,那就不大可能有什么心思谋划一些不利于他的事。
“王爷,伤口已经处理好了,您这是新伤加旧伤,如果不能好好调养,继续这样下去,只怕这经脉会受到很大的损害,还请王爷注意。”百草居士已经处理好伤口,然后站起来,把事情说清楚。
每个月十五之后他都会为王爷治理手腕脚腕上的伤,然而旧伤准备好了,又来新伤,周而复始,以至于伤口无法愈合。
风天泽对于这点小伤并不多在意,伤口一处理好,立刻站起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冷言道:“这里没你们的事了,都退下吧。”
林成也有点担心,所以大胆的进言,劝说道:“王爷,您要保重身体啊!”
“本王心里有数,你们退下吧。”
“是。”
百草居士和林成不敢多说,只好退下。
两人一走,风天泽立刻回到内屋,来到床边,然后坐下,继续看着床上的人发呆,看着看着,忍不住伸出手去轻触她的脸,眼里的冷漠和煞气全无,被温柔覆盖着了。
他对她总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一种奇妙的感觉,暖暖的,很舒服,就算这样静静的看着她,他也觉得很开心,为什么?。
开心——十五年来,他根本就没有真正的开心过,甚至已经忘记了开心是什么样子。然而现在,她让他重新找到了开心的感觉。
这时,一股热流忽然在他身体里乱串,杂乱无章。
风天泽有点欲火难耐,忍不住的俯首而下,将自己冰冷的双唇,倾覆上了她的诱人的小嘴。
这不是他第一次偷偷的亲她,他不喜女色,为何会这样不君子的趁人之危呢?
想到趁人之危,风天泽立刻把唇收回,平直的坐好,不敢再看床上的人,努力的强忍着体内的燥热,不想这样的欺负她。
就算要她,也要光明正大的要,何必这样偷偷摸摸?





妃子令,冥王的俏新娘 第075章:不是做梦
月听灵昏睡了一天一夜,醒来的时候依然感觉浑身无力,手臂上的伤没那么痛了,身体也没感觉到冷,但已经饿得饥肠辘辘。
睁开眼睛,陌生的环境让她有点疑惑,提着沉重的身子,吃力的起身,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去,不过却没有在意太多,以为是婢女更换的,于是下了床,才刚走一步,就听到有人大喊。
一个婢女端着药走进来,看到里面的人醒了,立刻对外面大喊:“王妃醒了,王妃醒了。”
“……”
这时,又一个婢女跑了进来,也一样的看到屋里的人醒了,也跟着大喊:“王妃醒了,你先照顾王妃,我立刻去通知王爷。”
“好,去吧。”
“……”
月听灵现在是一头雾水,用手挠了一下自己的头,心里的疑惑更大了,根本不知道现在是怎么回事?
她最后的记忆是在一个石壁室里,好像做了一个很美的梦,在梦里,风天泽温柔似水的抱着她,笑得很迷人,还答应了她很多很多的事,更叫她‘灵儿’,她想伸出手去摸他的脸,后来的梦似乎没了。
如今她已经从梦中醒来,回到现实的世界中,但却身处一个陌生的环境。
谁来告诉她现在是什么情况?
“王妃,您身子还虚着,快点躺下吧。”婢女将药暂时放到桌子上,然后走过来扶着她,想让她到床上去躺着。
“我没事,不用躺着了,你,你是谁啊?”月听灵站着不动,两眼只盯着婢女看,对她感到很陌生。
不仅是她,刚才跑出去的那个婢女她也不认得。
“奴婢是东楼的婢女,唤彩荷。王妃,您还是……”
彩荷正想劝月听灵回到床上躺下,然而正在这时,风天泽快步的走了进来,打断了她的话,“身子还没好,怎么起来了,快点躺回去。”
“啊……”月听灵一看到风天泽,傻了,尤其是听到他那种带着温柔和关心的话语,更是震惊。
这不是在梦里才有的情节吗,怎么跑到现实中来了,难道她现在还在做梦?
看来八成是在做梦。
他看到她傻站着不动,干脆走到她身边,将她横抱起,轻轻的放回到床上。
“啊……”她惊讶的低喃,只是坐在床上,没有躺下来,两只大眼睛直直的盯着他看,脑袋里全都是问号。为了弄清楚自己在是不是在做梦,于是用手去敲自己的脑袋,然而偏不巧的用了那只受伤的手臂,结果头是敲疼了,同样的也把手臂弄疼,“啊……”
“你为什么打自己啊?傻瓜,手臂上有伤,难道你忘了吗?”看到她用受伤的手臂打自己,他忽然觉得心疼,立刻拉住她的手,不让她再乱来。
“我,我想弄清楚自己现在是不是在做梦?”她带着一点傻气,很直接的回答,然后又自言自语,“会疼的,那么说明我现在不是在做梦,眼前所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
她真的看到了温柔似水的南冥王,天啊,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来人啊,马上去把百草居士叫来,快点。”风天泽听到她这些话语,担心她是脑子出什么毛病了,于是命人立刻去把百草居士叫来。
她昏迷了一天一夜,他担心了一天一夜,好不容易等到她醒来了,没想到是她不正常的样子,他能不担心吗?
“百草居士是谁啊?”月听灵疑惑的问,刚才的问号还没解决,现在又来一个,弄得她的小宇宙似乎要爆开了。
“百草居士只是一个称号,你就把他当成是个大夫吧。”他耐心的解释,脸上带着很清淡的笑容,暗含着无限的宠意,浑身虽然还冷冰冰的,但和以前相比,真的变化很大。
他的笑、他的宠,让她更吃惊,傻傻的看着他,眼睛睁得更加大,简直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现在不是在做梦,所以一切都是真的,现在的他,对她来说有全都是诱惑。
突然,胃部传来一股痛意,痛得她直邹眉头,一只手捂着肚子,发出轻吟的痛叫声,“恩……”
看到她邹起了眉头,极其痛苦的样子,他快速的坐到床边,将她搂入怀中,担忧的问:“怎么了?刚才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痛成这样。”
“没事,老毛病了,忍忍就好,不碍事的。”她死死的忍住,等疼痛缓解一点之后才跟他解释。
“什么老毛病?我怎么不知道你有什么老毛病?”他追根究底的问。
“胃疾,只要饿过头或者不正常饮食都会痛的。”
风天泽一听,整张脸都拉沉了下来,严肃的命令旁边的婢女,“马上去厨房准备吃的。”
难怪她肚子一饿就囔囔的要吃的,原来是有胃疾。
“是。”彩荷立刻离去,到厨房去准备吃的。
“你,你不自称‘本王’了啊?”突然想到他刚才以‘我’字自称,月听灵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很惊讶。
他在她面前一直都是自称‘本王’,怎么一觉醒来之后变天了呢,难道她之前做的那个梦是真的吗?
感觉不像是真的。能么百然。
“我答应过你,以后不在你面前自称‘本王’,难道你忘了吗?”他柔和的笑了笑,全然变了个人似的,不再是一样那个冷漠无情的南冥王。
也只有面对她的时候,他才能这样的柔情吧,至于为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从石壁事回来之后,只要看着她,他都冷漠不起来了,想到她在石壁室里说的每一句,他就深深的感动着。
“啊,这,这是真的吗??”她还是不怎么相信。
“不仅是自称这件事,我还答应你,以后都叫你灵儿,不会不理你,记得吗?”
“这个不是我做的梦吗?”
“不是做梦,是真的,我的确是答应了你这些事。”
“啊……”
原来这一切都不是在做梦,是真的,冷血无情的南冥王,居然对她温柔无比,这太不可思议了。
月听灵抬起头,呆然的看着下命令的人,疑问道:“你突然对我怎么好,有什么目的?”
风天泽冷眼的看着她,态度稍微冷漠了点,同样的疑问道:“那你突然闯到石壁室里,抱着我不动,又有什么目的?”
两个人,彼此之间突然产生了一道防线,原本刚拉近的距离又推远了,让两个人的心情都沉重了起来。
“灵儿,能告诉我,你是怎么进到石壁室里的吗?”他带着一点严肃,委婉一点的想从她嘴里套出一切。
他希望她对他坦白一切,就算她靠近他是别有目的,他还是希望她能说出来。只要她愿意站在他这一边,他一定不会杀她,甚至会好好的待她。
她想了想,然后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抱怨道:“你还说呢,我差点就被你养的老虎给吃掉了,就算没被吃掉,也会被你弄的那些箭射成刺猬。如果不是我运气好,不知道什么时候摸中了机关,让石壁上开了个门,跑到里面去,我早就被箭射死,或者被老虎吃掉了。想到这里我心里就直发毛,吓死我了。”
“不可能,你根本不可能躲过虎群跑到石壁前,只要你没到石壁前面就不会踩到箭阵。灵儿,我希望你跟我说实话,任何事我都可以原谅你,就算你是魔教的人,我也可以原谅你。”
就算她潜入到他的身边是为了杀他,他也可以原谅她。
“搞了半天,原来你怀疑我是魔教的人,没想到你居然怀疑我是魔教的人?”她开始有点生气了,因为他的怀疑而生气。
她对他那么好,他还怀疑她,混蛋。什么温柔、什么宠意,全都是假的。
“一般人是不可能躲过虎群和箭阵,除非轻功很好的人,否则必死无疑。如果不是你运气好,误打误撞打开了机关,你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恐怕连骨头都不剩,我从来不会放过魔教任何一个人,但你除外。”
“风天泽,你说话讲点良心好不好?如果我真的要杀你,如果我真的是魔教的人,在石壁室里我有很多机会可以杀你,犯不着和你耗到现在吧?你变成血煞魔鬼的时候,有谁敢靠近你吗?我要是魔教的人,才不会那么笨呢,跑你面前去送死。”
“你在找天魔剑,找不到,不会杀我,对不对?灵儿,我在给你机会,就算你真的是来找天魔剑,我也可以原谅你,只要你坦诚。”
她要的是他的坦诚,其余的什么都不要。
灵儿,坦诚吧,我可以原谅你的一切。风天泽在心里呐喊,不想这个能陪他度过独孤的人相距太远,他希望和她靠近,希望孤独的世界里有她。
然而似乎这是一个奢望。
“真是越说越离谱,本小姐对你那把烂剑没兴趣。好,既然不相信我,那你大可以把我给杀了,你杀啊,杀啊!”月听灵把脖子伸出来,让他杀。
“我不会杀你,你是第一个从血煞魔鬼手中生还的人,所以我不会杀你。但我可以把你困在南明王府一辈子,这一辈子你都别想下山,我们就这样耗一辈子吧。”他没有动手,站了起来,背对着她,态度和语气恢复了原来的冷漠,但却已经不像之前那样带着浓重的煞气,似乎还带着一点点的无奈和哀求,但这点无奈和哀求没人能察觉得到,连她也不能。
“风天泽,你简直就是个大混蛋,我说了我不是魔教的人,你耳聋了吗?”
气死她了,气死她了,气得她胃更疼了。
她因为胃疼,已经无法坐直,用手捂着肚子,靠在床上痛苦的呻吟,“恩……”
他听到了她的痛吟声,心里很担忧,想回头看看她,但是理智却让他压制住了一切,然后往门口走去,边走边威严的下命令,“好好照顾王妃,以后她就住这里。”
“是。”
门外,侍卫和婢女齐声回答。
风天泽走了,屋子里就只剩下月听灵一个人,清冷哀伤的感觉走边她的全身,让她有心里有种酸酸的味道,好想哭。
其实她对他一点恶意都没有,其实她是有点喜欢他的,其实她很想他留在她身边。
其实……其实还有很多,但再多的其实有什么用,他已经走了,生气的走了。
月听灵缩起身子,两手抱着自己的膝盖,独自伤心,连眼泪掉下来都不知道。
百草居士走了进来,礼貌且温和的说道:“王妃,请把手伸出来,让属下给您把把脉吧。”
“我很好,我没事,不用把脉。”月听灵无神的回了一句,坐着不动,继续把自己关在伤心的世界里,眼泪还在继续冒。
她一直都很坚强,从来不轻易哭泣,可是现在,只因风天泽的怀疑和离去而落泪,太逊了。
她应该生气才对,为什么还哭?
百草居士知道她在哭,于是端正的坐了下来,像是一个慈祥的长者,好好跟她聊,“王妃,能跟属下说说怎么了吗?”
“跟你说有用吗,你们都那么怕南冥王,跟你说一点用都没有,说了等于白说。”她带着一点小孩子气,赌气道。
整个南明王府的人,大概只有她不怎么怕南冥王吧,其他人都怕得要死。
“就算是没用,就当倾诉也好,对吧,心里有事说出来,会舒服点,而且您身体还虚着,这样伤心会影响身体康复的。”
听到如此慈祥的声音,月听灵终于慢慢的抬起头,看了看眼前的人,发现在一个中年男子,胡子长长的,因为他温和、与世无争的气质,让她有一种愿意跟他靠近的感觉,所以把心里的话都告诉了他,“那个风天泽简直就是混蛋嘛,我因为他差点连命都没有了,他居然怀疑我是什么魔教的人,还想要把我关在南明王府一辈子,你说气不气人?我现在是气得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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