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娶男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醉枕溪流
每天睡到自然醒,醒后在花园里散散步,然后回来对着世子给的古本曲谱练练琴。没想到,后来琴艺居然大有长进。
大棚基本框架已经建好,一些细节的地方正在做,刘朝明有时候会溜达过去,看一看进度,有需要注意的地方会指出来。
后花园种的玉米终于成熟了。原本种了一亩,前一段时间掰了一些吃嫩玉米,现在也就剩下六分地的样子。刘朝明带领护院的少年一块儿掰玉米,人多很快掰完。然后他示范怎么砍玉米杆儿,提醒大家注意别砍到自己,便到一旁歇着去。
鲁元正的伤已经好了,身体恢复得不错。经过这些天和大家相处,渐渐和大家熟识。左弈也比刚来时活泼了,面对刘朝明时,也不再是一副怯怯的样子,恢复了一些小孩子的好奇和多动。
他身子弱,个子又低,掰玉米太费劲,就把大家掰下来扔到一堆的玉米往筐里捡。
刘朝明坐下休息,就把他喊过来,让他也喝些水,休息休息。左弈就非常听话地坐在刘朝明旁边,端着茶杯喝水。刘朝明其实特别喜欢这种瘦瘦弱弱、乖巧可爱的小孩子,现在就想逗逗他,问:“左弈,前一段时间,你看见我还害怕得躲到你表哥身后,怎么现在敢一个人坐到我身边了?”
左弈小口地喝着水,听了刘朝明的话,黑亮的眼睛看着他,说:“表哥说你是一个好人。我不怕好人。”
“哦,你那么听你表哥话啊?万一你表哥说得不对呢?”
“你救了我们,还不让我们做男宠,不用我干活。”左弈一本正经地说。
刘朝明一看左弈一本正经的样子,乐了,问:“你现在还小,当然不会让你干活。你长大了呢,长大后你想过干什么吗?”
“表哥当护院,保护你。我身子弱,干不了护院,可以学认字,给你管事。”左弈认真地说。
刘朝明听了有些感动,觉得自己没白救这两人。尤其是小左弈一副认真的样子说这样的话,让刘朝明更加喜欢。他对左弈说:“好,好,改天我给你找一个老师,咱们好好学习,将来给我好好管事。”
“嗯。”
穿到古代娶男妻 第19章 .皇后凉凉要添妆
当地的农忙时节已经来到,刘朝明让那些家是附近村里的少年回家去帮忙,剩下十几个人,刘朝明带着他们给掰下的玉米脱粒、晾晒……
但这些农活并不重,何况才六分地四百多斤的收成,少年们平时操练得强度可比干这些农活大多了。其实,刘朝明也是趁此时机,让大家放松放松,并随着他的兴之所至,带着大家到山里采些蘑菇、摘些野果,或者带上弓箭,去猎些野味,改变一下口味。
鲁元正跟着大家一起干农活、进山猎杀野味。左弈大多数时间就跟着刘朝明,因为他们俩人都没什么功夫,自然地常常呆在一块儿,左弈与刘朝明越来越熟,在刘朝明面前也更加开朗,显露出孩子特有的好奇与兴奋。
刘朝明没事时会教左弈几道算术题,发现这孩子脑子特别灵活,学东西特别快。于是,就把左弈推荐给陆老师,看看他有没有兴趣再收一个小弟子。
不知道陆老师是怎么考校的,反正后来他很愉快地收左弈为弟子,并且对刘朝明说了一句话:“看来,你赎回来的这两个孩子可不是一般富户家的孩子呀!”
原来,刘朝明刚把他们赎回来时,曾经问过鲁元正被卖到春意苑的原因,当时,鲁元正说他们家受了族中人的牵连,全家被发卖,父母不知在什么地方。问他受了什么牵连,却摇头表示并不清楚,刘朝明觉得也有可能,所以没有再细问。
现在听陆老师一说,疑点确实不少,哪个普通的富户其十三岁的孩子不光会武艺,还比刘朝明手下的这些练了好几年的少年强的?左弈年纪小小,却能熟背《三字经》、《百家姓》、《论语》,甚至《论语》里蕴含的深刻含义也能说个一二三来……显然,他们对自己的身份有所隐瞒,不过,刘朝明没有立即查问他们,而是选择等待。也许两人有不能说的原因,所以会有所隐瞒。只要他们不会对自己不利,知不知道他们的身份又有多大关系呢?
“一场秋雨一场寒”,转眼间,天气变凉,时间已经到了深秋。和老侯爷商定送聘礼的日子也到了。
既然是做戏,还是要真做才好。刘朝明提前让人做了一些红色短衫,专门请了一些人,再加上他的这些少年,穿上统一的红色衣服,吹鼓手吹吹打打地走在前面,一干人等抬着聘礼,一路颇为醒目地送到定远侯府。
本来人们对于世子嫁男人、刘朝明娶男妻一事的议论随着时间逐渐淡了下来,结果一送聘礼,人们对此的关注度又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街头巷尾随处可以听见大家的纷纷议论。
刘朝明,现代一名不见经传的升斗小民,在古代被迫成为老百姓八卦的中心人物,成为“癞□□想吃天鹅肉”、“一颗嫩草插在牛粪上”中的“癞□□”和“牛粪”。
当纸传把外面的传言说给刘朝明听时,刘朝明翻了个白眼,不屑地想,古人就是守旧,一点儿创新的意识都没有,上次这样说他,这么多天过去了,也不换点儿新鲜词。他对纸传说,凡是说这话的都是生活中的白痴!俗话说“庄稼一枝花,全靠肥当家”,庄稼要想长得壮,粮食要想亩产高,还得靠着吸收“牛粪”中的肥料才能长得壮、收得多,让他们把嫩草种到花盆里看看,能长得好才怪!
听到刘朝明这一论调的人都是满脸黑线,心说,这话也只有您说得出口!
刘朝明不仅语出惊人,还特意让纸传带一拨口才好的人专门到那人多聚集之处,宣扬他的观点,看他们还有什么话可以反驳!
还别说,有几个迂腐的书生愣是被说得哑口无言,指着说此话的少年只张嘴却不知怎么反驳。
纸传回来学给刘朝明一听,刘朝明听了一撇嘴,心说,这才算哪儿跟哪儿啊,在现代,只要舍得下脸皮,什么话都能给他顶回去。
世子熟识的几个人听了这个论调,先是一愣,继而哈哈大笑。去定远侯府上跟世子说起这件事时,手摇折扇的少年评价:这人倒也有趣。世子则犀利地指出,不过是无赖逻辑罢了!
不管外面风言风语如何,距离世子嫁人的时间越来越近。刘朝明在送了聘礼后没几天就带着将近二十个人搬到了今后他要和世子居住的府邸。
打扫、收拾,人手不够,去人伢子手中买人,准备大婚那一天的饭菜、点心、茶水、杯盘碗儿……还有炮仗、贴喜字等等,一大堆事,让刘朝明再也顾不得左采右摘,小左弈也跟着他瞎忙活。
这一天,皇后的凤栖宫中,众位妃嫔来向皇后请安,皇后好像心情不错,邀大家留下来喝茶聊天。大家言笑晏晏,表面上看起来一团和气。
大家说了一会儿,准备向皇后告退时,有太监高喊“皇上来了”,众妃嫔原本抬起的脚不由自主地收了回去。后宫佳丽无数,许多妃嫔一个月也不见得能得到皇上一次宠幸。如今听说皇上来了,自然希望借这个机会赶紧在皇上面前露露脸,混个脸熟,说不定晚上选谁侍寝时皇上正好就想到她了呢。
皇上进来一看,没想到他的女人们都在,皇上心情不错,让大家坐下,一起说了会儿话。
突然,皇后两手一拍,说:“看我这记性!总觉得有件事忘了说,皇上,臣妾差点儿忘了,瑞平公主的孩子再过四、五天就要嫁人了。我作为一国之母,怎么也不能忽略了公主儿子的婚事呀!出嫁前的第三天,族中、亲戚都要上门给出嫁的女儿添妆呢。何况,公主之子还是贤妃妹妹的侄子,不论从哪一方面说,我也不能忘了!”
说完,笑盈盈地看着贤妃。
贤妃看着皇后的笑容,心里恨得不行,为了保护她的儿子,自己的兄长惨死在沙场;这恶毒的女人不仅不感恩,反而让兄长的儿子以男儿之身嫁人。如此羞辱她的侄子还嫌不够,竟想借着“添妆”的幌子,让其他人来看侯府的笑话,实在可恨。
贤妃没有理会皇后的问话,转脸意有所指地对皇上说:“我父亲年纪大了,锐儿是我兄长唯一的子嗣,却……父亲不想大操大办,毕竟兄长死去才半年多。虽然武将半年就可出服,娶妻生子皆可。但父亲和嫂嫂的心情怎么可能高兴得起来?既然,皇后姐姐非要给锐儿添妆,那臣妾大胆请求皇上,请皇上为您的外甥赠一件添妆礼吧。”
众妃嫔都是人精,哪里听不出来贤妃话里的意思,一句“皇上的外甥”不就是提醒皇上,您逼着嫁人的男子是您外甥吗?往深处想,恐怕还有指责皇上的意思哩。众人唯恐天下不乱,谁也不插话,静观其变。
“贤妃,你说朕赐他一件什么礼物好呢?”皇上的脸上看不出是否高兴。
“皇上,您是天下第一人,赐什么样的东西都是恩典。我听说您御赐给他们居住的府邸还没有题匾,不如您给锐儿题两个字?”
“嗤--”皇后轻笑出声,“我说贤妃妹妹,你替自家侄子讨要,不知这匾上要写什么府呢?”你家侄子是嫁人的一方,要写也得写“刘府”,你巴巴地朝皇上讨要墨宝那写得也不是“林府”啊!皇后暗爽。
贤妃对皇后更加恼恨,论善言,她确实说不过皇后,正在思量怎么回话又不惹皇上生气时,就听皇后接着对她道:“贤妃妹妹,别怪姐姐说你。你这个要求确实过了。咱们大越朝向来赏罚分明,除非为国家立下汗马功劳的功臣才有这个殊荣。如今世子并无任何功绩,怎么能让皇上赐下墨宝呢?臣妾说得对不对,皇上?”
“皇后言之有理。皇后贵为一国之母,这样的事自然该由皇后来主持。你们商量吧,朕还有事。”说罢,一甩袍袖走了。
众妃嫔赶紧起身恭送皇上。
皇后站起来,笑容越发深了,对着众妃嫔道:“我们住在深宫内院,虽然不能出去,但林锐驰可是贤妃妹妹的侄子,咱们派太监送过去就行了!”再对一边的薛公公吩咐,“传我旨意,瑞平公主的儿子嫁人,让那些被敕封的诰命夫人去给添添妆,给侯府增些喜气!”
“是,老奴这就吩咐下去。”
穿到古代娶男妻 第20章 .欺人太甚
皇后下了懿旨,众妃嫔自然要遵从皇后的旨意,纷纷派太监前来送添妆礼。
有的妃嫔原本与贤妃亲厚。有的妃嫔不愿得罪贤妃,毕竟太子去世后,就数她的儿子大了,虽然定远侯府势力不如往昔,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定远侯在军中的人脉还在,要不,皇后只是让世子嫁人,也没见她对侯府怎么样呢。这样想的妃嫔送的添妆礼就比较中规中矩,专门挑着适合男人使用和喜爱的东西相送,什么笔墨纸砚、书画珍品、狐袍裘裳等等。
但也有不买贤妃的账,和贤妃不对付的妃嫔,趁着这个机会给侯府添些堵,她们也是非常乐意的。
除了妃嫔,皇后还给诰命夫人下了旨意。
数得上的诰命夫人不管与定远侯府亲厚不亲厚,愿意不愿意,也都给世子林锐驰准备了添妆礼。众人自然清楚皇后的意思,不愿意趟浑水,又与定远侯府没什么关系的,就不想亲自上门,便派得力的下人来送礼物,也免得让瑞平公主脸上挂不住,大家都不自在。
想上门送添妆礼的,一类是本来就与侯府关系不错,或者本就是亲戚关系,原来瑞平公主没有这个意思,大家自然不会过来。现在皇后亲自下旨让侯府操办,这些人也就过来了。
其中就有兵部尚书的夫人,她其实并不想来,但耐不住女儿忆盼的软磨硬泡,忆盼非要见世子一面,所以,她也来了
但还有另一类人,惯是看上面眼色行事,本来还不得其门、不知道怎么讨好巴结皇后呢,现在好了,机会就在眼前,打侯府的脸打得响,不就能进入皇后的视线了吗?
这是想亲近皇后而终于找到机会的人,自然还有以前一直与皇后交好的人家。以前与皇后交好,当然就是支持太子一脉的人。太子从小得皇上看重,如果不发生意外,那妥妥地就是下一任君主,他们这些早先支持太子的人家,到时候还能得一个拥立之功。
现在倒好,太子去了一趟边塞,竟魂归天外,他们这些支持太子一方的人马希望落空。不管将来谁得皇位,反正和他们没什么关系了。当然,现在他们还可以重新选择占位,但三皇子母家被打压,四、五皇子势力相当,谁知道将来最终的胜利者是谁呢?万一他们站错了队呢?
因此,他们中一大部分人就如同皇后娘娘一样把怨气发泄到了定远侯府。准备的添妆礼也是怎么能“啪--啪--”地打侯府的脸怎么准备,像胭脂水粉、腮红、女装、首饰、头面……甚至还有送《女诫》这本书的。
瑞平公主听到皇后要给锐儿办什么添妆礼的时候,是火冒三丈,她用力一拍桌子,咬牙切齿地说:“皇后欺,人,太,甚!”
但恼怒归恼怒,当有人带着添妆礼上门的时候,瑞平公主还是强打精神迎着众人。
可是听着唱礼的人念道“胭脂、水粉……”女人才用的东西时,瑞平公主的脸色越来越黑。不是她涵养功夫不到家,实在是这些人侮辱他的儿子太甚!
她冷声问眼前的蒋夫人:“我儿是男子,蒋夫人就拿这些当添妆礼?”
“哟,看我这脑子,老了,老了,忘了世子是男儿身了。不过,说不定世子用得上呢。对了,可以赏给夫婿的妾室……”
蒋夫人的话音未落,只听破空声响起,不知什么东西擦着蒋夫人的脸庞一闪而过,蒋夫人“嗷--”一声尖叫,众人凝神细看,只见前方不远处一支细长、泛着光芒的针形利器牢牢地钉在地面上,他的上面赫然插着一只娇小的麻雀。
再看出手之人,一身白衣,洒然而立,正是定远候府世子林锐驰。
倘若刘朝明在此,定会汗颜无比,他闲来无事做了几管吹箭,本是一时兴起,用来猎只鸟练练准头而已。而他与瑞平公主一番谈话之后,心情一下子轻松不少,内心里迅速重新给世子定了位,即把世子定位为朋友、特殊的合作者。送聘礼之时,一时头脑发热,把吹箭放进聘礼之中一起送了过来,本意是让世子像他一样,没事的时候拿出来玩玩。谁知吹箭被世子使将出来,威力大增,竟能百步之外击中一只小小的麻雀,这叫他情何以堪?
随着母亲前来的韩忆盼看见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一双美目立刻定在对方身上,天地之间再也不闻他声,不见他人,眼里浓浓的情意呼之欲出。
林锐驰抬眼朝众人一一看过去,尽管表情淡淡,却不怒而威,当他的眼光掠过韩忆盼时,微微一顿,朝她略略点头,随即转开,直到他走时,也没有再往韩忆盼处投注一丝目光。
在场众人已经被他刚才的一手镇住,多数人脸色微变,刚刚还伶牙俐齿的蒋夫人立马闭上了嘴巴。
林锐驰微微一笑,轻声喊了一声“母亲”,然后双手一抱拳,朝众人团团一礼,缓缓说道:“让各位夫人受惊了!麻雀虽小,但嗡嗡声实在扰人,正好未婚夫婿送我一管吹箭,趁此机会一试,果然好用。”
林锐驰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字字句句清晰地传入了韩忆盼的耳内,本是满腔情愫,一句“未婚夫婿”让她神情大变。她的右手不自觉地绞紧手帕,上唇紧紧抿着,幽怨地看着长身玉立的世子,心情是前所未有的难受与怨恨。
瑞平公主立刻明白了儿子的意思,冷声对众位夫人道:“皇后娘娘发话,让众位夫人为我儿添妆,瞧瞧,一个十六岁的小子都知道送什么样的聘礼合适,可众位夫人呢,连添妆礼都送得这么不伦不类,这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么?既是如此,我们定远侯府可不欢迎这样的人!来人……”
“慢!还请母亲息怒,儿子想众位夫人可能是疏忽了,并不是有意为知。”林锐驰在一旁劝道。
众位诰命夫人赶紧出声附和。笑话,她们来定远侯府是打脸的,但要是被侯府赶出去,打脸不成,反而惹得别人耻笑,她们可丢不起这个人!
“不过,这些胭脂水粉我实在用不上。不如这样,既然送与了我,我就作主把这些赠予城中十五岁左右,却因为家贫置办不起嫁妆的待嫁女孩吧。各位夫人没有意见吧?”
“……没有。”虽然不情愿,但是为了保住脸面,众位夫人都没有反对。而且,反对有用吗?正如世子所说,送出去的东西泼出去的水,人家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问问你不过是面子上的事而已。
瑞平公主尽管特别生气,但既然儿子要这样处理,她也不会一味拦着。
儿子的意思显然是,我不喜欢,看着碍眼,那就送人!拿别人的东西送人,感谢的还是自己,这样想想,她暂时忍了!
瑞平公主忍下怒气,打起精神应付这些夫人。这时,下人匆忙过来,说皇后娘娘的添妆礼送来了。
最坏的就是皇后,要不是她冒出来的坏水儿,我的儿子怎么会众目睽睽之下受此大辱,又怎么会当众说出“未婚夫婿”这样的话!好,我倒要看看,她一个皇后,到底要干什么!瑞平公主刚刚平复了一下心情,又因为皇后,心火“腾--”地一下升了起来!
众人也想知道皇后的添妆礼是什么,一齐前来迎接。不过,皇后的添妆礼并没有什么新意,和那些想打侯府脸的夫人送的大同小异,只不过更为精致与华美些罢了。
瑞平公主看了,心中异常恼怒,但经过刚才一事,一味生气并不能达到什么目的。于是长叹一声,对送礼的太监,这位皇后身边得力的薛公公说:“难为皇后还记挂着侯府。还请公公转告娘娘,让娘娘多多保重凤体。唉,管着皇兄的三宫六院确实太费心,瞧娘娘送的添妆礼……本公主都不知道皇后娘娘平时竟如此耗神。”
薛公公听了,面色难看,皇后统冠后宫多年,皇上与皇后感情又一向不错,哪个敢说皇后的不是,莫非瑞平公主被皇后气傻了,才不管不顾地话里话外指责皇后?身为皇后的老奴,主子被打脸,在主子不在的时候,他就得替主子挣下这个面子。
他皮笑肉不笑地对瑞平公主说:“皇后娘娘好心送世子添妆礼,公主不知感恩,反而嫌弃娘娘送的礼物,老奴斗胆问一声,娘娘的礼物怎么了?”
“按理说,不管皇后赏赐了什么,我们这些臣民都应该感激涕零。但不管怎么说,锐儿都是皇上的外甥,皇后就是一样东西不送我们,我们也不会说什么。可锐儿是男人,送一堆女人用的脂粉首饰,难道不是皇后精力不济是什么?难道……皇后是故,意,的?”
瑞平公主不愧是从小生长在宫中,嘴皮子可比贤妃强多了,薛公公自然不能说皇后是故意的,他还真不好说些什么。最后只是来了一句:“不管怎样,公主,皇后这礼你收还是不收?老奴也好回去跟娘娘交待。”
皇后的赏赐不可能退回去,瑞平公主只得收下,心想日后新仇旧恨必定一起报。
添妆礼就这样过去了,世子在众人面前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可他一回到自己院子里,就拔剑狂舞,只见墨发随剑而动,剑气凌厉迅疾,仿佛化作了点点寒光,连四周的景物也带上了阵阵杀气,在这萧瑟的冬日越发的寒气四溢,而世子似乎要通过舞剑把自己心中的不甘、屈辱统统地甩掉一般,一直在舞,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瑞平公主来到自己儿子院落时,看到的正是这样一副情景,不见其人,只见剑光寒影。瑞平公主的怒气全部化作了伤心,她拭去眼角流出的眼泪,吩咐身边的大丫鬟问玉给儿子去取酒来,但随即又抬手止住,望着剑光中的儿子,不知想些什么。过了一阵,才低声对问玉说:“我记得我未来的儿婿送的聘礼中有好几坛白酒,你让人拿几坛过来。锐儿心情不佳,正好喝酒解解闷。”
“是。”问玉答应一声就领着人去拿酒了。
再说韩忆盼,她一上了马车之后,就抱着她的母亲失声痛哭。母亲抚摸着她的秀发,连声问:“我儿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好地就哭了?”
“娘,皇后欺人太甚,她竟然送胭脂水粉给锐驰哥……还有,锐驰哥后来……连看我也不看,他,是不是把我忘了?”韩忆盼带着哭声问。
“忘了你怎样,不忘你又怎样,反正你们是不可能在一起了。盼儿,娘的好女儿,你还是把他忘了吧。改天让你爹爹给你找一个更好的夫君。”
“不可能,我永远也不会忘掉他,我也不会嫁给其他人!”韩忆盼低声呢喃,她在心底还默默地加了一句,我也不会让锐驰哥嫁给一个男人!
穿到古代娶男妻 第21章 .刺杀
刘朝明现今住在京都,当天下午就听说了皇后娘娘下旨为世子添妆的消息,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实在是太折辱人了,“最毒妇人心”,此话果真不假。
他的前路堪忧啊,对手是这么一个位居高位又丧心病狂的女人,真让人防不胜防啊,他还得加强安全意识!
世子的做法很好,算是一个小小的回击。打我的脸,我把你的东西甩到你的脸上让你滚蛋,这种做法虽然当时解气,但还是落了下乘。世子没有这样做,而是打我的脸,我不稀罕你的东西,转身全部送人。既出了一口恶气,还做了善事。
那些得到东西的人家不光会感谢世子,还会对世子心生同情,对那些欺辱世子的人也会产生恶感。世子也算是间接地向人们宣传了一把他被人迫害的事实。一举数得!
皇后作恶,咱就得反其道而行之。想到这儿,刘朝明对笔耕几个人说,后天开始,也就是从他成亲的前一天起,搭一个粥棚,施粥三日,每日两顿。
砚随不解,问:“少爷,现在京都的人到处都说你的不好,你是不是收敛些,少出点儿风头啊!”
“你懂个毛!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更要高调!再说了,我这是做善事,又不是干坏事,什么出风头,这是行善。”刘朝明没好气地说,然后口气一缓,“所以这次施粥一定要做好,粥不要太稀,要好喝,而且要换着花样做。这样吧,今晚我定个单子,明天你们立刻回别院去运粮食,顺便再多运些绿叶蔬菜过来。砚随,你和鲁元正负责粥棚的秩序,让领粥的人排好队按顺序领粥,给你们十个护院,十个小子,一定给我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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