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商海霸业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关越今朝
听到对方说辞,金老三脸现诧异,疑惑的问:“你真是丁守诚儿子,就是那个高中生”
丁驰不屑于回答,而是直接道:“话已说清,你们走吧,该找谁找谁去。”
“哦,好。”应了一声,金老三忽的怒道,“凭什么就凭你一番小把戏告诉你,只要丁守诚不回来,我们就守在这,跑了和尚跑不了庙。”
“对,我们就不走了。”
“想忽悠我们,你特么的还嫩。”
“再不行就把那娘俩都办了。”
那几个家伙跟着叫嚣。
“你们真不走”问过之后,丁驰扯上母亲和妹妹,“那我们走。”
“不行,你们必须在这。”金老三断然拒绝。
丁驰其实并未移动步子,而是平静的说:“非法限制他人人身自由,就是非法拘禁罪,根据《刑法》要判刑的。”
“放屁,我们这是……”话到半截,金老三换了说辞,“找不到丁守诚,我们就找他一家老小,你们到哪我们到哪,有你们吃的就不能饿着我们。再说了,就是警察出面,这欠债也得还吧。”
这家伙够滑的。心中暗骂过后,丁驰冷声道:“只要是经了公,你们这借贷关系就不受法律保护,这可是高利贷。”
“小子,你还知道不少,不过蒙不了老子。告诉你,我清楚的很,法律只是不保护高利贷部分,本金和正常利息却受法律保护。”说到这里,金老三露出胜利微笑,“小子,我说的对不对”
“按照协议上约定,现在还不到还款截止日期,你们更不该找担保人。”
“废话少说,找不到任景就找丁
第五章 悲剧没有重演
“你爸……你爸他不会出事吧三天前离家时说话怪怪的。”池树梅刚刚舒缓的神情再度紧张。
尽管心中起急,但丁驰还是故做轻松的说:“能出什么事我爸又不是心窄的人。主要是我得尽快找到他,一起想办法应付这事。”
“是得好好想办法,要是影响了你高考,那就麻烦了。”随声附和后,池树梅又催促着,“快去找吧,注意安全。”
答了声“好的”,丁驰下楼,到了院中。
金老三等人和车都已不在,只有院里居民还在三五议论着。
丁驰骑上自行车,一路疾驰到北坡,径直放下自行车,扑奔坡顶。
此时日头老高,早已没有了晨练的人,整个树木草丛中带着一种寂寥,甚至是无来由的阴森。
丁驰心头更紧,匆匆到了那个印象中的地点,坡顶没人,坡脚同样没人。
难道记错了还是期间出了纰漏丁驰心中起急,四下张望,目光探询:老爸千万别出事呀。
一声叹息忽然飘来:“唉,小池、树梅、小慧,对不住了。”
听到这个声音,丁驰又惊又喜,急忙循声寻去。
谢天谢地!树丛中正是父亲丁守诚。没有利刃压脖,也未见绳索套颈,丁守诚正坐在地上,喃喃自泣着。
通过瓶子颜色和飘散的味道,丁驰判断出,父亲面前瓶子里是酒,并非农药,遂宽心不少。
“糊涂呀,真是瞎了眼,怎么就……憋屈呀。”
“‘人精’,你把老子害成这样,不得好死呀。”
“树梅,跟着我这么多年,没让你享什么福,倒是跟着担惊受怕不少,我对不起你和孩子呀。想想当年你……”
丁守诚嘟囔一会儿,喝上几口,接着又开始喃喃,然后再喝。随着时间推移,他的舌头大了好多,说话也断断续续。
只要父亲在那好好坐着,丁驰倒不担心父亲喝坏,便静静的隐在树后,倾听着那些苦涩回忆和深深自责。
过了半个多小时,丁守诚收起地上纸张,揣进怀里,醉眼迷离的说:“树梅,想说的都写在这上面了,到时记得拿出来,那样你们娘仨就不受牵连了。呜……”
听到哭声,丁驰提高了警惕。
“咕咚咚”猛灌几口,丁守诚决然起身,摔出酒瓶,嘶喊着“永别了”,向着林外坡顶冲去。
哪能再容闪失,丁驰疾步横穿过去,双臂死死抱住父亲:“爸,你不能死。”
本就醉步踉跄,再被这么一扑,丁守诚直接倒在地上,把儿子也带倒了。此时他脑中一片混乱,根本弄不清所以然,嘴里胡乱叨咕着:
“不,不疼。”
“低,真够低的。”
“到底是地底下,全,全是土味。”
“阎王佬在哪休,休班了该不会也,也躲债去了吧呵,呵,有意思……”
“阎王佬,劳资来了,快,快出来迎……迎接。”
“威,威武,威……”
“死了,死了,一死百了。”
丁驰既好气又好笑,用力移开压着的魁梧身躯,坐在那里喘了几口,才摇晃着对方:“爸,爸。”
丁守诚扭转头,醉眼乜斜:“牛头马……面……我儿子。你,你怎么也……不行,你得回去,得……得把你调回去。这里不好,这太冷……太冷了。回去好好照……照顾你妈和妹妹,她俩肯定……”
“爸,瞎说什么你没死。”丁驰板起了面孔。
“没,没死。能,怎么能没……地下也,也会有太阳我,我真没死”丁守诚四外张望,眨巴着眼
第六章 是我休她
老爸醉汹汹的,自是没法坐自行车,于是丁驰打了一辆出租,连人带车全都拉上。正是中午吃饭时间,院里没什么闲人,丁氏父子顺利回到家中。
担心父亲说秃噜嘴,丁驰搪塞了一句“喝多了”,便把父亲安顿到了主卧。
尽管对丈夫不满,但跟“醉鬼”理论不清,池树梅也只是哼了声“等着”,独自生着闷气。
午、晚饭只有娘仨吃,谁都没有说话,气氛很是沉闷。
丁守诚一直在在呼呼大睡,中途倒是上了一趟厕所,否则就得去医院了。
晚饭匆匆摞下碗筷,丁驰又要钻回书房。
池树梅适时说了话:“小驰,明天一早就回学校,家里事不用你管。”
“妈,我要管,我有办法。”丁驰回道。
“你有什么办法他们现在是走了,可……”
“叮咚”,门铃声起,打断了池树梅的话。
母子三人对望一眼,都猜到了同一拨人——金老三。
“大哥,在家吗是我。”门外响起中年男声。
声音这么熟甄—英—明。做出判断后,丁驰皱眉起身,快速回了书房。
略一迟疑,池树梅起身走去,拉开屋门,挤出一丝笑容:“英明来了。”
一个谢顶男人走进屋子,正是甄英明。扫了眼屋子,甄英明叹息一声,“唉,遇上这样的事,真是遭心,大哥有家不能回,就留你们娘俩在,什么事都得大嫂顶着,太难为你了。”
池树梅没有顺话讲,而是直接询问:“英明,有事吗”
甄英明坐到沙发上,再次叹气:“唉,我听说债主上门了。大哥大嫂多么好的人,咋就摊上了这样的事还是太善良了,老实人吃亏呀,我们老哥俩性格一样。现在大哥不在家,小驰又是高考节骨眼,听说那孩子学习也下降不少,这日子真是不好过呀。”
“有什么事就说吧。”池树梅无心聊天。
“大哥出去躲也是没办法,否则非让债主打个好歹的。我这段时间吧,家里烂事也挺多,一时半会儿也抽不开身,这还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呀。”说到这里,甄英明伸手入杯,掏出一沓纸币来,“大嫂,这钱你先拿着,也不多,应应急。”
池树梅不是没见过大钱,但此一时彼一时,现在这些蓝色大票无疑是“巨款”了。她本能的想要推辞,可说出的话却成了另外的意思:“英明,太谢谢你了,真是雪中送碳呀。我马上给你打借条。多少的利”
“大嫂,说什么呢,我和大哥谁跟谁,怎么能提利息呢不但不要利息,就是这五千也不用还,给你们的。”甄英明吧咂着嘴,把纸币硬塞了过去。
“不行,这可不行,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必须得还,必须要打条。”池树梅直接又拿起了纸笔。
甄英明猛的站了起来:“大嫂,你要再这样,我就走了。现在你家有难,我力所能及帮一点儿,这是兄弟情分。要是你们不拿我当兄弟,以后我再不登门,算我没有这个大哥。”
“这……”池树梅一下子楞在当场。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甄英明连着多半年不登门,还把女儿从县一中转走,都恨不得登报申明“断绝关系”了。不曾想今天却又上门,不但不要利息,就是本金也不要,这也太反常了吧。
“大嫂,你这是不信,那好,钱我留下,人马上走。”甄英明说着,迈动步子。
“不,实在谢谢你……你是不有什么事呀”池树梅这才反应过来,赶忙追了上去。
本已抓上门把手,甄英明又转过身来:“没,也没什么事。”
听话听音,池树梅马上表态:“有什么事就说吧,只要是我们能做到的。”池树梅语气不免露怯。
甄英明微微一笑:“这事你们肯定能做到。其实也不难,就是我要再次声明一下,以前我们老哥俩说的事就是玩笑,根本做不得数。”
“能做到快说,什么事”池树梅追问道。
“就是,就是我们……”甄英明欲言又止。
“我来说吧,你是说‘娃娃亲”不算数了。”丁驰适时出现在客厅里。
“什么,你要退婚”池树梅后退一步,紧紧盯着甄英明。
“嫂子,那本来就是玩笑,是我们老哥俩酒后戏言,根本做不得数。再说,都什么年代了,‘娃娃亲’完全是封建陋习,更没有任何法律效力。”甄英明笑容已经很不自然。
池树梅还要争取:“我也知道结婚
第七章 再次请假
又打扫了一通“臭狗屎”,笑声才停下来,一家人坐回沙发上。
“儿子,真解气,我早就憋着火呢。”说到这里,丁守诚语气一转,“小驰,我们毕竟年龄相仿,怎么说都不为过,只是你毕竟身为晚辈,那么说他不太合适。尤其爱晴那孩子还是不错的,对你也有意思。”
要是知道他们前世做的恶,您肯定就不这么说了。心中暗叹一声,丁驰道:“都不是好东西,我这说的算客气的。”
丁氏夫妻对望一眼,都没有接茬。
丁驰的说辞并非空穴来风。在前世的时候,同样也有退婚这场剧情,但整个情形却与刚刚大不相同,当时丁守诚正躺在医院重症监护室,池树梅也神经受刺激。在丁驰回家取东西时,甄英明就来伤口撒盐。那时景象凄惨,丁驰只得接下五千块钱,也背上了屈辱。即使后来坚决还上了,但屈辱一直伴随着丁家,甄英明全家都是作俑者。
池树梅忽的眉头一皱:“我就是担心呀,甄英明阴险恶毒,怕是……”
“不怕,邪不压正。”丁驰嘴上这么说,但其实内心还有一句“重生者有前世记忆”。
“对,邪不压正。”附和之后,池树梅又是一声叹息,“唉,要是找不到‘人精’,难道就真的必须咱们还吗十多万呀,上哪去弄我一个月就一百多块工资,即使不吃不喝,一辈子也攒不够呀,你爸厂子又是那境况。”
“还什么还拿什么还又不是我借的。大不了劳资……”话到此处,丁守诚想到了什么,忽然闭住嘴,偷眼瞄了瞄儿子。
池树梅马上反唇相讥:“你怎么还不是你交的人不是东西,否则咱家何必吃瓜落现在不只是你,咱儿子也闯进来了。要是因这事影响高考,甚至影响了学业,可怎么好”
“我,我……”支吾两声后,丁守诚转向儿子,“小驰,我知道当时你是为家里好,是不想让她们娘俩受欺负,可是你完全没必要趟这洪水呀。”
“这有什么,我有办法,你们该干嘛干嘛。”丁驰说的很轻松。
池树梅马上接话:“白天你就说有办法,你一个学生能有什么办法是能找到‘人精’还是能有这么多钱金老三那么多人都找不到人,咱们就能找到那可是十多万,不是仨瓜俩枣,就是咱家这房子都不值那么多钱。”
“是呀,你能有什么办法还是好好回去上课,尽量考个好学校,这才是根本。放心,一切都有我扛着,绝不会影响你学习。”丁守诚说的很坚决。
丁驰一笑:“爸,我可是跟你说过办法了,你还说晚上好好合计合计,是不你喝多忘了”
“说过我怎么不记得,什么办法”丁守诚追问。
“咱俩的秘密还不宜公开,你还是好好想想吧。”丁驰说到这里,回了书房卧室。
“真的有办法要是实在不行的话,就把这房子卖了,好歹也能抵挡一阵。”
“卖房没门,想也不要想。”
听着传来的父母争吵声,丁驰眉头紧皱:有什么办法怎么办呢
……
第二天一大早,丁驰赶回县一中。结果没找到班主任,便直接到了班里。
“小子,你完蛋了。”幸灾乐祸声适时响起。
顺着讥讽声望去,看到计自高那张讨厌的脸,丁驰仅是微微一笑:“小儿科。”
“老丁,真的。”姜大力一把拉过丁驰,压低了声音,“老校把老班狠批了一顿,老班也表态要好好收拾你,好多人都听到了。你可千万别不当回事,还是早想办法为秒。”
校长发话了丁驰意识到严重性,但他还是淡淡的说:“没事。能有什么,还能不让我毕业人死**朝天,无所谓。”随即又歉意道,“老姜,对不起啊,那天我不该跟你瞪眼,要不你再……”
“人被狗咬了,还能一口咬回来”姜大力象征性给了对方一拳,又大度的损了一下好朋友。随后换了话题:“对了,到底有什么事,还值当你大半夜偷跑哪怕你提前跟我透个风,我也好给你打掩护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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