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商海霸业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关越今朝
一切尽在不言中,套间中的故事也快速推进。关键时刻,周一用仅存的理智抛出了一句话“晚上,晚上都给你。”
今天的天咋这么长,又是逛街,又是吃饭,可就是不见天黑。丁驰都怀疑老天把时间搞错了,怀疑其把一周时间压缩到了同一天。
好不容易夜幕降临,丁驰急吼吼的把周一带回了住处,又回答了对方多个提问,并且按要求搞了卫生,才被允许躺到了床上。
“小驰,今天我就交给你了。”周一呢喃着,缓缓闭上了眼睛。
丁驰不再客气,一边给对方宽衣解带,一边承诺着“我定不负你。”
干柴遇烈火,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他做了这世真正的男人,她也完成了少女到女人的转变,成人礼成。
看着床单上鲜艳的“花朵”,他憨憨的笑了,她则羞红了脸,却又难掩幸福与甜蜜。
第二百五十四章 同学贺喜,丁驰大醉
初尝禁果,周一索取无度。
前世早已成人,当世却禁欲五年多,丁驰**闸门打开,一发不可收。
**浇汽油,男女沉浸其中不能自拔,连着三天,丁、周二人都没离开租住的屋子。
从第四天开始,丁、周终于出了屋子,但也仅限白天出去透风,其余时间仍然
直到第七天,两人才正式走出屋子,这既是身体吃不消的缘故,也与当天的事情有关,同学们要来“贺喜”了。
“贺喜”是同学们打闹用语,其实就是和丁、周二人聚聚,尤其是见见周一。
丁、周二人好好收拾了一番,先行订下聚餐饭店,然后又去街上采买。
来在商场外,停好汽车,丁、周二人相携而行。
丁驰转头一笑“感觉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周一反问之后,脸蛋瞬间通红,声音低如蚊蝇,“讨厌,人家走路可不得劲了。你呢”
“腿软、肾虚。”丁驰说着,揽紧周一,二人迈步走进商场。
匆匆采购之后,丁、周二人在外面餐馆吃了便饭,快速回到“家”中,倒头便睡。
下午四点多,周、丁二人醒来,是被铃声叫醒的,程耀宗到了。
洗漱、收拾了一番,丁、周二人打车到了卫都大厦,迎上早已等候的程耀宗。
简单寒暄之后,丁驰为同学开了房间,把对方送到楼上。
“老丁,你没事吧”走出电梯之际,程耀宗神秘一笑。
“什么意思”丁驰很是不解。
正这时,手机铃声响起,又有同学到了,丁驰来不及深究问题,赶忙下楼迎接。
截止到六点,共有四十多名同学到来,有丁驰的同学,也有周一的。有的在卫都市区工作,有的在下面地市,也有个别更远的。
晚上六点半,卫都大厦“友谊万岁”餐包,同学们陆续到位。丁驰、周一则以主人的姿态,站在门口迎候着。
在今年元宵节的时候,也是在这个房间,当时是丁驰花钱让毕赢请客。当时屋里也摆了两桌,但都是十六人位,而今天同样是两张,不过却分别是二十五人位。
原想的是丁、周同学分坐两桌,但在男同学提议下,采取了穿插方式,用段昊然的话说,是“男女邻座,气氛热络”。的确是热络,周一的同学都是音乐系美女,要模样有模样,要气质有气质,桌上男生大都深感荣幸,频频交流。只有程耀宗一人腼腆有加,很是拘谨,再被小琳戏逗,更显局促不安。
注意到人已到齐,丁驰、周一转身进屋。
“老丁,等等。”段昊然扯住丁驰出了餐包,同时向周一示意,“大美女,你先请。”
周一娇嗔一声“神经兮兮的”,独自奔向餐桌。
“老段你这”丁驰话到半截,抬手急挥,“往哪看呢非礼勿视。”
段昊然微微一笑,缓缓收回周一身上目光,盯在丁驰脸上“老丁,老实交待。”
“交待什么”丁驰反问。
“眼窝深陷,脸色腊黄,小脸都瘦脱想了,什么情况”段昊然继续审视着对方。
丁驰“呵呵”一笑“累的呗,工作累的。”
“累的那她走路那样,也是工作累的”段昊然故意加重了某些字音,随即又补充道,“你可别说跟你无关。”
“就跟我无”话到半截,丁驰赶忙改口,“有关,有关,他是我的人了。”
“丁驰,你俩叨咕什么呢,好话不背人,背人没好话。”小琳忽然嚷嚷道。
听到喊嚷,丁驰红着脸进了屋子,段昊然则是笑容诡秘的跟在后面。
“你俩叨咕什么了,这么半天”周一转头看着刚刚坐下的丁驰。
丁驰神秘一笑“好话,男人之间的话。”
周一“嘁”了一声,以示轻蔑。
凉菜很快上桌,热菜也各起了六道。丁驰端杯在手,致辞开席。
都是大学同学,刚刚邻座又都加深了认识,酒宴刚一开场,气氛就热络起来。
不用说,做为今天的东道主,同学们口中的“新人”,丁、周二人自是被敬酒对象。尤其丁驰不但要应对自己同学,更要面对诸多“大姨姐”,想不多喝都不成。
“妹夫,姐这都等半天了,你也不来敬酒,太不够意思了吧。你俩能有今日之姻缘,姐可是有功之人。”小琳端杯到了近前,挑起丁驰的理来。
还别说,真是这样。当初“四女争男”时,小琳利用“善意谎言”真的帮了忙。丁驰赶忙起身“你看我这本来要过去的,可是这酒一杯一杯的,就没停下过。小琳,这么的”
小琳抬手打断对方“罚酒,这称呼就不行,叫姐,知不知道”
“都差不多,这样叫着随便。”
“随便哪行呀,大小不能乱了规矩。”小琳不由分说,直接托上丁驰右臂,“灌”了对方一杯。
随即小琳提高了声音“大家知道不知道,咱们周大美女和他相公可是千年的姻缘。”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啦啦啦”立即有好事者起歌呼应。
“我这可不是瞎说,而是有根有据。你们都不知道吧,人家两人同年同月同日同时生,都是七月初七,牛郎、织女鹊桥会的时辰。”小琳进一步爆料。
周一脸色通红,试图拦挡“小琳真讨厌,以后人家不跟你说了。”
“知道知道,你现在就有事没跟我讲。”小琳笑着挑动眉毛。
大家都懂的,立即跟着起了哄。
这个话题一起,有求证的,有祝贺的,丁、周二人迎接起了又一轮的敬酒。担心周一喝多,丁驰只好能者多劳,不时替着。
这个喝酒高点刚过,段昊然又来了“老丁,咱们可是室友,怎么也得多喝几个吧”
看到丁驰要推脱,段昊然马上又补充道“够意思还则罢了,要是差劲的话,哥们这嘴可没把门的,想到什么说什么。”
“老段,说什么呀”
“昊然帅哥,爆料爆料。”
男女同学立即跟着起哄。
这又是“威胁”又是起哄的,能不喝吗
就这样,一个话题接一话题,一个说法连一说法,全是喝酒的由头。
丁驰今天真高兴,也真放开了量,可毕竟喝的太多,加之身子骨也虚,他喝高了,喝的太高了,最终是酩酊大醉。孰不知,就是这次醉酒,却为他惹来了无尽的麻烦。
第二百五十五章 姐不要你负责
阳光明媚,繁花似锦,鸟鸣啾啾,溪流潺潺,好一派美景。
景美人更美,一男一女出现在画面中,男子帅气,女子靓丽。
“一,你真美。”
“驰,你真好。”
“称呼太肉麻了。”
“这是爱称,只属于你我。”
“春节还回来吗”
“尽量回来,去见双方父母。”
“对,见咱们的爸妈。”
“我想结婚了,想要一个属于我的家。你愿意娶我吗”
“愿意,一万个愿意。”
“相识九二,相约九八。”
“老婆,你真好。”
“嗯^^我可不老。”女子呢喃一声,倚偎在男子怀中。
“亲爱的,我爱你。”男子轻轻俯身下去。
“我爱你,亲爱的。”女子闭上眼睛,掂起了脚尖。
山无言,花无语,鸟不鸣,溪不流,一切的一切都在静静的见证着男女的缠绵。
忽然,男子只觉怀中一空,女孩不见了。
“一,你去哪了”
“一,你在哪呀”
丁驰呼喊着,睁开了眼睛。
哦,原来是做梦了,重温了前几天的台词。
丁驰闭上眼睛,下意识的向旁边搂去。
人呢丁驰再次睁眼。
“你醒啦”卫生间门打开,一少衣女子款款走来。
“醒啊,怎么是你”丁驰惊呼一声,同时捏到腿上。
疼,真疼,不是做梦。那是怎么回事甄爱晴怎么在这
“驰弟,你怎么喝那么多酒,可把姐吓坏了。”甄爱晴仅着遮羞布片,缓缓走来,随即脸上一红,“你也太野蛮了,喝完就像变了一个人,不过姐喜欢。”
不对劲呀。丁驰迅即起身,披着被子蜷缩起了身子。他使劲晃了晃仍不清醒的大脑,沉声道“你怎么在这她去哪了”
“她哪有她只有我呀。”甄爱晴坐到床边,满脸无辜,“是你把我拉进来的呀。当时我有同学在这住,我起早来看她,你正好开门,就把我拉进来了。然后不由分说,就,就扒我的衣服,然后就把我把我那样了呜呜呜”
“什么”丁驰惊的跳起来,却又马上抱着被子坐下,结结巴巴着道,“你说我把你哪样了”
甄爱晴急道“就是那样了呀。你说你喜欢我,早就想得到我。你的力气太大了,我根本就拗不过你。我其实一直喜欢你,就是来的太突然,没有做好准备。我,我不怪我,就是你不要辜”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怎么会喜欢你就是天下的女人都”丁驰不相信自己会说出那样的话,更不相信会做出那样的事,但终究还是没骂出最恶毒的话来。
“你呜呜呜你咋这样呜呜呜驰弟你这心也太狠了。”甄爱晴哭着,扑了过来。
“别过来。”丁驰抬手阻拦,同时身子后撤,迅速抓起衣物,慌乱的套在身上。
甄爱晴倒是没继续乱扑,而是幽幽的说“驰弟,你刚刚可不是那么说的呀,你说你喜欢我的人,也喜欢我的身”
“住口,你,你马上穿好衣服。”丁驰瞪起了眼。
“你,你也太凶了,我的衣服都让你撕坏了。”甄爱晴起身拿起毛衫,抖落着,“我还怎么穿呀”
是我撕坏的吗我会撕坏她的衣服看着白色毛衫破损的领口,丁驰脑子一片混乱。
“还有这裤子,你,你根本不容时间,直接就是”甄爱晴说着,又抖了抖撕扯过的裙裤。
真是见鬼了,我会干这样的事会对她做这样的事丁驰痛苦的闭上眼睛,努力搜寻着记忆。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后,甄爱晴声音响起“驰弟,你好好回忆回忆,我先走了,今天的事容后再说。”
“怎么说”丁驰睁开眼,瞪视着对方。
“你说呢”甄爱晴反问一句。随后俏皮的招了招手,裹着宽大的外衣,缓缓走出了屋子。
“咣当”,
随着屋门响动,丁驰瘫软在沙发上,双手插进头发来回的抓挠着真特娘的见鬼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周一去哪了她知道这事吗
“嗡嗡嗡”,
手机连着几声蜂鸣。
丁驰木然的抬起头,楞了很大一会儿,才步到床边,抓起了手机。在抓起的一瞬间,又似触到毒蛇般迅速撒手,手机掉在大床上,屏幕上的“周一”二字是哪样的刺眼。他不敢查看这条短信,他不知道短信中藏着怎样的秘密,又藏着怎样的可怕东西。
昨晚虽然喝多了,但残存的记忆是这样的周一扶着他到了楼上,安顿他在床上躺下的,然后他就什么也不记得了;再之后就是做梦,醒来时屋里却变成了那个可恶的女人。
丁驰百思不得其解,却又强迫自己回忆再回忆,可是好长时间过去,脑中反而越来越浆糊。
“嗡嗡嗡”,
手机又响了。
接,丁驰一咬牙,拿起了手机,率先看到了周一发的第二条信息驰,还没醒吗大懒猫。
这没什么问题呀。丁驰暗自嘀咕着,打开了第一条短信,这条信息有点长,中心意思就是她有急事走了。
走了也不说一声,也不把我喊醒带着狐疑与不安,丁驰回拨了电话。
“嘟嘟”
两声回铃音后,手机里传出周一“咯咯”笑声“大懒猫醒啦还难受吗”
丁驰顾不得客套,直接问“你,你怎么就走了”
“还是没全醒,我短信里已经说了呀。”周一娇嗔着,重复起了第一条短信内容,“昨天晚上十一点的时候,肖助理打来电话,说是黎老师通知,有紧急出国演出任务,票都已经订好了。当时你醉的人事不醒,我实在担心,就没有立即离开,而是一直拖到后半夜快四点的时候,看你吐过之后睡踏实了才离开的。我刚才给你发短信,就是还担心你,如果你依然没醒的话,我就打算给老程或老段打电话,让他们去看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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