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商海霸业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关越今朝
“另外,他信誓旦旦要搜你,还故意把阵仗搞的那么大,分明是有恃无恐,可结果却是那样的反转。他真的清楚钱包在哪吗”
“你什么意思”丁驰反问。
姜大力“嘿嘿”一笑:“我的意思是……”
“站住。”一声喊喝,打断了姜大力的话。
丁、姜二人抬头看去,影影绰绰的右前方冲来一群人影。
转眼间,这些人到了近前,也都骑着自行车,全身黑色衣服,还每人戴了顶黑色帽子。虽然看不清对方模样,但从整个架势来看,应该是社会青年。
丁、姜二人互相使了个眼色,猛的一蹬车子,从人群外围绕去。
“拦住,拦住。”
“特么的,哪去”
“叫你们俩呢,小瘪犊子。”
黑衣人嚷嚷着,掉转车头,猛踩急追。
丁驰、姜大力车前车后带着行李、书本,而那些黑衣青年都是两人一车,整个土路又都是坑洼不平,一时之间尽管车头车尾,却也没有追上。但长此下去,己方只有两人,势必吃亏。
不用任何眼神交流,丁驰、姜大力都采取了同一行动——卸载。
第二十六章 打的就是你
张嘴就是一条腿口气够冲的。丁驰心中一凛,但还是尽量平静的说:“你是谁凭什么挡我”
“特么的,怎么跟钉子哥说话呢”立即有人喝斥了一声。
老钉子这家伙怎么在这。
“少多嘴。”喝斥手下之后,白衣人给出回复:“我是‘老钉子’。”
果然是这家伙,丁驰不由得眉头一皱。
自重生后,这是第一次听到“老钉子”三字,但在前世时,丁驰可知道这个人。“老钉子”是社会人,在大流星县他们那个圈里数一数二,而且据听说在全市社会人里也有一号。
在前世时,丁驰没和此人面对过,但却被其手下劫了两次。一次是高一,贡献了三十元钱才没被打,但也被唾了一次“穷鬼”。第二次是高二,不但交出二十五元和干粮,还被拍着脸颊警告“不许声张,小心老二”。
丁驰那两次还算是好的,有好几个同学不但钱财两空,还挨了打。对于一中的孩子来说,“老钉子”在其心中投下的阴影,就好比“马虎”之于孩童。
不过现在丁驰毕竟不只是一中的学生,而是有过二十多年成人经历的重生者,自是要镇定的多。他沉声问道:“老钉子,搞这么大阵仗,就为劫我咱们没什么过节吧”
“小小年纪如此镇定,怪不得呢。”感叹之后,“老钉子”给出答案,“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这么说,是计自高那小子雇的你了”姜大力适时插了话。
“少费话,你要想陪绑也可以,估计你就是姜大力了。说吧,你们是自己卸呢,还是需要我们动手”“老钉子”问道。
丁驰摇摇头:“都不想。”
“这可由不得你了。”“老钉子”声音忽的阴森了好多,“来呀,准备。”
“是。”呼啦一声,前后黑衣人涌来。
丁驰抬手阻止:“等等,还有其他选择吗”
“老钉子”笑了:“这么看来,你是明白人喽!并不像说的那么轴。的确还有一个选择,那就是你向雇主请罪,求得他的谅解,只要他不说要你腿就行。至于他是让你磕头喊‘爷爷’,还是要求趾头,那就不是我管的事了。”
“这个条件更苛刻,咱俩先单独谈谈,怎么样”丁驰提出了方案。
“你跟我谈胆够肥的。难道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耻笑之后,“老钉子”略一沉吟,又点点头,“好吧,你跟我来。”
姜大力伸手一拦:“老丁,这可不行。”
“老姜,就在这等着,哪也别去,没事,几个小屁孩而已。”丁驰挡开对方,向前走去。
小屁孩你以为你多大姜大力又急又紧张,却又一时无能为力,只能在大脑中空自盘算着。
看着坦然走来的丁驰,“老钉子”微微一楞,转身当先走去。
躲在暗处的计自高看到这一幕,急的直搓手,却又不便出声,只能在心里埋怨:“老钉子”你个混蛋,可别让那小子把你耍喽。
在摩托灯光映照下,二丁走进巷子,掩入黑暗之中。
过了一会儿,里面传出二人对话:
“老钉子,丁彪,你也姓丁,我也……”
“少他娘套近乎,你就是生锈的小铁钉,老子可是锃明瓦亮的大钢钉。”
暗影处听到老钉子复述自己的话,计自高暗自得意。
接下来声音忽然低了好多,外面能知道里面二人在对话,却听不清到底说什么。又过了一会儿,声音更低的厉害,完全就像耳语,几不可闻。
这俩家伙到底谈什么呢这都二十多分钟了。是不是那小子在“孝敬”老钉子,或者在磕头谢罪呢就在计自高疑惑与忐忑之时,巷子里忽然传出声音:“计自高,进来一下。”
“老钉子”叫我刚一疑问,计自高便露出了笑容,心中腹诽:我是让他喊“爷爷”还是钻胯下呢首先那个女人得归我。特么的,有钱能使鬼推磨,混混也得听我的。
带着激
第二十七章 恶人自有恶法磨
走在黑巷子里,计自高欲哭无泪,他不明白为什么挨打,也实在想不通。自己可是出钱方,结果混混没打那家伙,反而扇了自己,这到哪说理去更要命的是,还不让自己说出去,否则就要面临报复。这特么的到底怎么了有这样的天理吗
“叮呤呤”,
“叮呤呤”,
计自高不管这响动,兀自走出黑巷,打上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县宾馆而去。
到了县宾馆,他掏出一张百元大钞,除了付车款外,还买下了司机那顶脏帽子,言说“喜欢”。然后在帽檐遮盖下,到前台开房,住进了六楼大床房。
“叮呤呤”,
手机不知第几次响起了。
看了眼号码,计自高接通,“喂”了一声。
手机里静了一会儿,才传出声音:“自高,出什么岔头了”
计自高呲牙吸了口凉气,马上大咧咧的说:“能出什么岔头”
“那你怎么不接电话说话声音好像也不对那事到底怎样了儿呀,有什么就跟劳资说。”对方语句满是关爱与担心。
计自高“哦”了一声,编造起瞎话来:“刚才人太多,又喝着酒,根本没听见。今天‘老钉子’他们一出现,那小子直接吓屁了,好话说了千千万,点头哈腰,一个劲儿认错、保证。毕竟都是同学,也没什么深仇大恨,看他可怜兮兮的,我只是扇了他四、五下,也就没多难为他。可他心里不踏实,非要请吃饭,还喝酒陪罪,闹得我都不好意思,也没少喝。”
对方显然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小孩子喝酒还是要悠着点儿,听你又没少喝,嘴都收不住风了,想必那个黎家丫头也是你的了。说吧,什么时候双方家长见个面呀”
计自高心都在滴血,又担心言多必失,干脆搪塞道:“马上就要高考了,先不谈儿女情长。再说了,我要上了好大学,美女多的是,暂时还是不急着见面。”
“臭小子,跟老爹我一样的……”猛的收住,对方换了话题,“不打扰你学习了,我和你妈都不在家,你要照顾好自己,我俩尽量七号前赶回去。”
“别,别,不用赶,省得给我凭添压力,我要继续学习了。”
结束通话,计自高抬手就是一耳光:“我真是贱呀。”随即躺倒在床,眼望顶棚发楞,脑中画着一个个问号。
几家欢喜几家愁。
就在计自高愁闷满胸之际,丁驰却是风光惬意的很。
由众黑衣人打下手,不但为两人找全了东西,而且帮着区分开来。然后在摩托车光亮引领和护航下,悠哉悠哉的向着县城行进。
看着前方那个骑行的身影,“老钉子”纳闷不已,不明白这小子为什么知道那些事,尤其有两件事才只是刚刚计划。他现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大哥取消活动,不过他已经不打算参与,正努力想着托辞了。同时他也疑惑,姓计的都找社会人了,为什么丁驰就不回敬几个耳光是他真的大度,还是另有所图呢
让那些混混“留步”,丁驰骑行在路灯映照的公路上,好不惬意。
本来遇到“老钉子”是极大的麻烦,不曾想灵机一动,竟然忆起了前世一个恍惚的情节。在前世的两年后,市里人民广场公开宣判,丁彪就是团伙中混混之一,当时丁驰正好听到了。
刚才也是灵机一动,抱着死马当活马医心理,丁驰试着点出了其中两件事,也点出了对方一个同伙。虽然“老钉子”矢口否认,但就冲其吓成那样,还立马掉头对付计自高,显然是说中了。哈哈,重生真是好呀,前世记忆太神奇了。
“嘿嘿。”姜大力忽的笑了两声。
下意识回头看看,见那些混混停在老远,丁驰才笑着道:“抽什么风刚刚你已经笑好几回了。”
“老丁,我分析来分析去,觉得‘偷钱包“那事更像电视剧情,也就是坏人要害好人,结果被好人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而坏人却不自知,结果才丢人
第二十八章 考,烤,拷
时光匆匆,三天时间转瞬即逝,92届高中生迎来了人生重要时刻——高考。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正逢社会经济体制改革,私营经济快速发展之时,一批从事简单生产加工和贸易的人迅速致富,其中多数人都是文化不高、胆子较大。同时公务人员收入较低,国企工人失业频频。两厢比对,“造的不如卖茶叶蛋的,拿手术刀的不如拿杀猪刀的”言论大行其道,导致“读书无用论”思潮盛行。
在这种思维影响下,许多国人尤其基层百姓对教育很不重视,加之经济条件所限,考场外并没有二十一世纪陪考的盛况,除了有些老师带队外,送考家长少之又少。
在为数不多的家长中,丁守诚夫妇很有送考意愿,但被丁驰以“担心压力大”婉拒了。本来考场外就没几个家长,自己又是四十多的大男人,哪那么娇气。尽管在别人眼里他还是孩子,但毕竟心理年龄在那,让家长送太难为情了,也空自增加父母心理负担。
与前世一样,丁驰考场分在县二中,二中位于县城中心。他和大多数考生一样,是步行去的。
相比起事实相当于隔代的孩子,对于安检、审核身份这些环节,丁驰没有任何负担,更不会紧张,反而很觉新鲜,重生前这可是自己经常从事的工作。
考场号、座位号还和前世一样,只是对于周边环境,丁驰既熟悉又陌生,毕竟曾经多次光顾,却又相对久远了一些。
监考老师也完全没变,而且还是前世的同事和同行。看着这些人严肃的面孔,丁驰深觉滑稽,甚至不时有错位感觉。
92年高考,大多数省份考六科,分文理,每天考两科,共三天,卫都省就属于大多数。理科科目是语数外、物化生,其中语文、数学卷面分各120,另外四科各100,六科总计640分。
第一科考语文,刚坐到教室时,丁驰很是紧张,不知试题是否面熟。当拿到卷子翻过后,他心中大定,所有试题与前世分毫不差。于是运用对标准答案的记忆,以及相关知识储备,丁驰有条不紊的答了起来。
毕竟做过两遍,这些天又刻意准备,尽管丁驰尽量放慢速度,但还是比大多数人快上一些。当写下作文最后一个标点时,在欣慰的同时他也不禁遗憾,遗憾题目记忆不够精准,否则拿满分创造历史也有可能。
连着检查了三遍,在此科考试结束前二十分钟,丁驰按要求放好试卷,起身离座,出了屋子。
先行上过厕所,然后站在空荡、寂静的校园内,丁驰遐想着卷面上的高分,也畅想着阅卷老师看到范文时的激动。
“叮呤呤”,
铃声响过时间不长,脚步声、喧闹声顿起,喜、怒、哀、乐情绪充斥整个校园。
“老丁,你真神了。”姜大力拉住丁驰,竖起右手拇指。来在相对僻静处,压低了声音,“作文真让你押中了,还有那几道古文题,否则我非丢大分不可。”
“低调,低调。”丁驰一副莫测高深的样子。
接下来的考试科目,试题毫无例外与前世一样,丁驰也做过相应准备,但感受却有很大不同。
相比起考第一科的心情,在考数学时,丁驰更为紧张,而且紧张感持续到交卷才作罢。他并非紧张于题型,原题他已经做过好几遍,而且高中数学又是他前世授课科目,即使陌生习题也不怵,他担心的是前世剧情重演。
前世考数学时,丁驰在做了一少部分试题时,便晕倒了,提前被送出考场,最终数学只拿了46分。其余科目倒是都参加了,但由于受
第二十九章 全市第一
考试完毕,考生和家长们进入了另一个重要环节——估分报志愿。
相比起卷面答题,这个环节更为纠结,既担心好高骛远,又担心“浪费分数”。与考前报志愿“盲人摸象”比较,这样估分还比较有谱,毕竟刚刚考过。可和分数公布终归不同,一二十分是正常估差,差个三五十分也有可能。而往往差之一两分,可能就与某高校失之交臂。更关键的是,其他同学考的怎么样,全省报考密度如何不确定因素太多了。
本来报志愿是好事,可就因为仍然相当于蒙着眼睛,加之站位和理解不同,家长、子女之间往往争论不断,个别极端事例也不乏见。
丁驰和父母没有为此争论,因为他就没让父母参与。这倒不是他不近人情,而是担心吓到二人,从而导致志愿难产甚或难遂心愿。更为关键的是,他应该是所有考生中估分最靠谱的,因为前世已经接触过标准答案了。除非其间也有重生者,也在前世做过完全相同的试卷,并且记住了绝大部分。
尽管对于儿子的托辞有想法,但丁守诚夫妇却又非常信任儿子,相信儿子能够准确评估分数。近期连续圆满处理家中麻烦,已使夫妻二人不敢小窥儿子,而且还要高看两眼。
在完成估填志愿环节后,丁驰也和大多数毕业生不同,既没有纵情玩耍,也未外出游历,他没有那么大的压力需要释放,更没像个别毕业生那样体验生活。前世除了教书外,照顾瘫傻病人、工地做小工、街上卖货,甚至为商家当托,他已经体验的够深刻了。
在等待着出分期间,丁驰主要谋划了近期一些事情,对大学生涯也做了规划,另外就是跟着父母买平房。本来他不打算参与买房,但父母却盛情邀请,觉着有他更放心,他自然也不能推辞了。
两处二手房子已经买来,出分的日子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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