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明，今夜你将谁遗忘

中午，苏羽冰叫我一起吃饭，对我说道：“徐飞宇给咱们提供了全城最优质的广告位，led显示屏、市中心公交站牌、昆玉高速、昆曲高速、昆石高速的出城口第一块广告大牌，全都拿出来给咱们了，我初步计算了一下，这些稀缺广告资源全部用下来……一个月的广告费用都要接近百万。”
“他想干什么？”听到月广告费接近百万这个数字我感觉自己头皮发麻，“你和汤圆谈的广告费是多少？”
“她不收。”苏羽冰也是很郁闷，说道：“汤圆说这些广告位是送给咱们的，分文不收。”
“不能用！”我果断的对苏羽冰说道：“我不知道徐飞宇肚子了憋的什么焖屁，反正我不相信他会白白照顾我，你觉得呢？”
苏羽冰沉默了几秒钟，说道：“我知道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徐飞宇送上这么大的礼，不可能一点目的都有，但是你能揣测他到底想做什么吗？”
我摇摇头，说道：“上次徐飞宇请我和卓岚吃饭，吃饭的时候就提了一下他的广告位免费给咱们使用，但是我已经明确表示咱们的寒冰传媒并不走常规广告公司的发展路线，然后徐飞宇就没再提这件事，现在竟然让汤圆把诱饵都送到我嘴边了。”
苏羽冰旅顺了一下挡在面前的头发，对我说道：“现在就看你的决定了，其实对于我和其他股东来说，有免费广告位可以节省很多钱，我们更愿意免费使用，这是一个大数据时代，合作比树敌更重要。”
“回绝他们。”我再次坚持自己的想法对苏羽冰说道：“你告诉汤圆，如果她们坚持不要广告费，我们一个广告都不投放，即便是给咱们优惠，也不能超出行业内的标准，我不想欠徐飞宇什么，我就觉得他不是好人，这话我也就能和你唠叨唠叨，要是让卓岚知道我这么说徐飞宇，估计她又要生气了。”
苏羽冰无奈的撇撇嘴，问道：“你口口声声说徐飞宇不是好东西，但是他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了么？”
“有啊！在背后支持季秋害死夕颜，这还不算么？”
“或许徐飞宇真的不知道这些呢？都是季秋一个人所为。”
我当时就不高兴了，“卓岚帮徐飞宇说话也就算了，怎么你也帮他说话呢？他把你收买了？”
“呸！”苏羽冰瞪了我一眼，说道：“我就是希望你客观的判断一件事情、一个人，不要带着有色眼镜，而错过一些好的机遇，我吃饱了，记得买单。”说完，苏羽冰就走了。
我了个操！真他妈的乱。
苏羽冰是带着一点小情绪走的，她认为我放弃徐飞宇的免费广告不要，玩全是浪费……我坐在原位点了一根烟，手机上收到一条苏羽冰发来的短信：任何一个公司都不是可以独立生存的，徐飞宇给我们提供免费的广告位，以后我们也可以给徐飞宇提供免费的模特，互利互惠合作发展才是当下大数据时代的共享营销，秋寒好好考虑一下，不要那么狭隘。
我狭隘么？看着手机屏幕上的信息，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是苏羽冰变了还是我变了？





昆明，今夜你将谁遗忘 第249章 一段旅途
是苏羽冰变得现实了还是我变得多疑了？就连同住在一个屋檐下的苏羽冰都在质疑我的选择，我究竟是对是错？
把手里的烟掐灭，我叫来服务员买单，起身向电梯走去，直奔樱岚的地下停车场，在电梯里我几番犹豫，最终也没给苏羽冰回任何文字、语音。一个人开着车来到海埂大坝，坐在大坝上吹着滇池的风，心理挺难过的。
是真的很难过！纠其难过的根源，或许是因为苏羽冰的不理解吧。
坐在海埂大坝上抽烟看寂寞的风景，却意外的遇到了卓岚和艾米，卓岚挽着艾米的胳膊从大坝的另一边散步走过来，她们俩看到我也很意外，尤其是卓岚，问道：“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发呆呢？”
“有点心烦，和苏羽冰发生了意见上的不统一。”
“怎么回事？”卓岚关切的问道：“是在发展方向上存在分歧了么？”
“不是发展方向。”我把手里的烟丢掉，又重新拿出烟，对卓岚和艾米说道：“今天上午汤圆来找过我，徐飞宇给我提供了一大批优质广告位，决定配合我们做‘昆明宝贝’这个选秀项目的宣传，但是关顾广告费的问题上出现了分歧。”
卓岚问道：“是太贵了么？”
我解释道：“是太便宜了，徐飞宇不要钱，让汤圆免费给我们上广告，我觉得这不太好，苏羽冰却觉得这是寒冰传媒和徐飞宇的晨曦广告合作的第一步，晨曦传媒给我们提供了广告位，以后我们也可以将自己公司培养出来的模特免费给晨曦广告使用，彼此互利互惠。”
“这不是挺好么？”卓岚听到我这么说反而很开心，“看到你可以和飞宇哥好好的合作，我也替你们感到开心，当前大环境就是一个整合资源创造价值的环境，飞宇哥都向你抛出了橄榄枝，诚意还是蛮大，但是我不建议完全免费试用，按照行业内的最低折扣……”
听卓岚说这么说，我满心欢喜，说道：“一点报酬都不给徐飞宇，我觉得说不过去，合作可以，但是一定要互利互惠，不要想着占别人的便宜。”
“哎呀！你这么说又不对了。”卓岚纠正说道：“不要想着你是在占飞宇哥的便宜，以后他也会求到你的，比如用寒传媒的模特，到时候你再收个最低出场费不就行了么……”卓岚的话还没说完，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卓岚接起电话说了两句，然后挂断！特别无奈的说道：“米姐我不能陪你了，公司有点事我要回去处理，你和秋寒聊聊吧，我先回去了。”
“好的。”艾米提醒卓岚说道：“路上开车慢点。”
“知道了。”卓岚还嘱咐我说道：“秋寒一会儿你送米姐回去，米姐没开车。”
卓岚走后，艾米陪我坐在大坝的长椅上问道：“关于这件事，你是怎么想的？”
“我很烦！”我对艾米说心里最真实的感受，“米姐，这里没外人，就咱们俩。其实有些话当着卓岚的面我反而不敢说，甚至不敢提，我总觉得徐飞宇不是什么好人，总认为他所作的一切都是具有目的性的，包括他用季秋。”
艾米微笑说道：“我对徐飞宇也没什么好印象，认识的时间不短了，也没什么深交，感觉他和咱们不是一路人。”
“还有一件事，前几天徐飞宇当着我和卓岚的面把季秋辞退了，那天晚上季秋给我打电话，她说徐飞宇是在演戏给卓岚看，也是给我看，她告诉我这些的目的是想要一笔钱，她觉得徐飞宇心里还是最想得到卓岚，具体的说是卓岚身后的财富……”我把那天季秋给我打电话说的全都和艾米说了一遍。
艾米听后想了一会儿，对我说道：“我觉得季秋说的不一定是假话。”
“你也相信徐飞宇做这些就是为了从卓岚这得到他想要的？”
艾米点头说道：“至少我的想法和你一样，是这么认为的，但是这些都是我们的猜测，没有任何证据依据，徐飞宇做这些，他在岚岚的面前就更像一个好人了，如果你想继续维持和岚岚之间的关系，就不要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去揭穿徐飞宇，影响感情！即便你有了证据，也不要轻易在岚岚面前诋毁徐飞宇，毕竟他们都是世交了，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岚岚有把徐飞宇当成是哥哥一样看待，你能理解这种情感吧？”
“我懂，所以我现在很烦、很乱，我不知道徐飞宇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艾米拍拍我的肩膀说道：“顺其自然吧，我们不要在这坐着了，今天阳光这么好，咱们沿着大坝散散步，陪姐散散心。”
我起身，陪着艾米沿着大坝慢步，关切的问道：“你还在为程楠的事心烦么？那天晚上你们又见面了？岚岚都和我说了，你半夜接了个电话又出去了。”
艾米也不否认，坦诚的说道：“那天晚上和程楠见了面，听他讲了一下关于遭遇。”
“什么样的遭遇？”
艾米轻声说道：“程楠说他走这一路认识了很多驴友，大家相互扶持着一路走，有的人在途中高反生病死去了，过通麦的时候还有驴友被山上滚落下来的碎石打到了脑袋，去世了！一路上都很走的很艰苦，晚上自己搭帐篷睡在路边，前几天还能应付，到了后来，就特别奢求酒店，或者是青年旅社，为了想要蹭车，他祈求沿途的司机带带他。却遭到无数次的拒绝，看着别人开豪车奔跑在318国道上，他感觉自己人生观价值观发生了变化，他想要更安逸的生活，后来在拉萨他遇见了现在的老婆，这个肥胖的女人家里很有钱，满足了他对金钱的幻想，他住进了上海的高档小区，开上了宝马，这些都是肥胖女人袋给他的，这几年他做上门女婿，过的并不开心，时刻都要看人家的脸色。最主要的是这个肥胖女人不能生孩子，程楠和我说他已经受够了这样的生活，想要重新和我在一起。”
“呵呵！”我挤出两声干笑，“这样的男人，你要可怜他么？他已经不是你认识的那个程楠了，一次旅行他已经改变了自己，人生观、价值观，什么都变了。”
艾米轻叹道：“你说的我都懂，有些感情在心里埋藏的太久了，挖出来就会新鲜的伤口，傻弟弟你放心，姐至少现在不会和他在一起的，最近我想离开一段时间，也走一走318国道，走向拉萨，去走一走曾经他走过的路，我想看一看自己走完这条路又会是什么模样，为了他的梦想，我放弃过自己，现在应该为了自己活一次了。”
“徒步去拉萨？”这种事我只敢想想，真的让我走，我是没有勇气。
艾米看着滇池的方向，满眼憧憬的说道：“总是要经历一些没有经历过的，如果我走完这段路能理解程楠的所作所为，或许……我会原谅他。”
“那你还是别徒步去西藏了，我怕这一段路把你也给改变。”
艾米转过头看着我微笑问道：“怎么？那么不相信姐？”
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陪着艾米沿着海埂大坝散步了一个多小时，下午三点半我把艾米送回到酒吧，开着卓岚送我的帕拉梅拉回到寒冰传媒的办公室，意外的发现中生集团的贾总在。如果我没记错，这应该是贾总第一次来公司，我把贾总招呼到我的办公室，和他闲聊了几句，问道：“老哥你怎么这么有空过来看看？”
贾总楞了一下，说道：“不是你让苏羽冰通知我过来开会么？还有我那几个朋友，他们一会儿就到了。”
“开会？”我也感觉莫名其妙，“开什么会？”
贾总问道：“你不知道么？不是要商讨关于和晨曦广告合作的事么？不是你让人通知我的？”
我第一反应是愤怒！心里各种冒火，不过我忍住了，对贾总说道：“你先在我坐一下，我去找一下羽冰，马上回来。”说完我就走出自己的办公室，来到苏羽冰的办公室。
苏羽冰和贾云在商讨什么，看到我进来，贾云很识趣的出去了，我来到苏羽冰的办公桌面前坐下，冷着脸问道：“你通知贾总他们过来开会的？商讨是否要和晨曦广告合作？是么？”
苏羽冰说道：“秋寒……我觉得这件事有必要开会大家商讨，抛开个人恩怨不说，晨曦广告已经向我们伸出了橄榄枝，如果可以和晨曦广告达成合作，对于我们寒冰传媒发展来说，会有很大的好处，，尤其是我们在‘昆明宝贝’项目上的推广，可以节省很多钱。我们是一个公司，更应该把目光放的长远一些，好好考虑一下我们的将来，晨曦广告现在占有昆明很多稀缺广告位，如果仅仅是因为你的怀疑而错过了这样的合作单位，对于我们来说也是一种损失，所以我希望通过股东大会来商讨这件事，是否要达成合作，我们看大家的意见好么？”
“为什么不和我商量一下？”我看着苏羽冰问道：“你知道这里面究竟有什么吗？”
苏羽冰认真的分析道：“你不用觉得自己会因为这件事欠徐飞宇什么，这是公司与公司之间的合作，并非你个人和徐飞宇个人之间的合作，我们的心胸都不要太狭隘，放长远了看好么？即便是涉及到了人情，这也是寒冰传媒欠晨曦广告的人情，不是你秋寒欠徐飞宇的，按照公司的规定，有30%的股东对一件事有异议的情况下就可以召开股东大会了，我还没通知卓岚，你去通知他一声吧，不仅仅是股东，公司的几个高层我都通知了，我们一会儿准时开会，好么？”
我不想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第一次感觉自己的权威被挑战了。
苏羽冰见我坐在椅子上没动，她也看出来我有些不高兴了，继续说道：“秋寒，私下我们是朋友，同住在一个屋檐下的密友，但是在工作上，我们是合伙人，有合作就会有意见分歧，不要因为这件事记仇好么？我们都希望寒冰传媒不断的变好，难道不是这样么？”




昆明，今夜你将谁遗忘 第250章 对立阵营
“没毛病！”我对苏羽冰说道：“你说的都对，我们都希望寒冰传媒发展越来越好，在公司利益面前，我似乎是应该放下个人的一点点小心思，既然你都通知股东们来参加股东大会了，那没毛病，一会儿开会讨论这事就行了。”
“秋寒！”苏羽冰看着我皱眉说道：“我知道你有小情绪，我知道心里不太舒服，但是在大局面前，你一定能做出正确的选择，对不对？我们最初在纯净广告给齐总打工，一步步走到今天真的很不容易，我知道这里面大部分功劳都是你的，但是我也在尽心尽力的经营着这个公司，其实我不瞒你说，我和汤圆在谈广告费的时候，我没想过对方竟然给出了零费用的方案，汤圆也说了，希望和我们又深度合作，现在整个晨曦广告真的是汤圆在掌管，已经和季秋没什么关系了，我们……”
“别说了。”我打算苏羽冰的话，“一会儿开会吧，你是董事长，会议你来主持，我现在上楼去通知卓岚下来开会。”说完，我便走出苏羽冰的办公室。
至于苏羽冰是什么心情……我是不想知道了，她想生气就生气，她想不高兴就不高兴！我没空照顾她的情绪了。
樱岚大厦29楼。
卓岚的办公室内，我把情况大概和卓岚说了一下，卓岚倒是很体谅我，还是坚持可以和晨曦广告合作，但是合作的前提是享受最内部折扣价，而不是一点钱不出，这也是我的底限，卓岚安慰我说我们俩手上有50%的股份，即便是其他所有股东都赞同免费，最后也只能是保留意见。
四点半，我带着卓岚准时来到寒冰传媒的会议室，贾总和他的三个朋友都到了，苏羽冰主持会议，加上我和卓岚！所有股东全部到齐，除了我们几个股东之外，公司部门负责人也到齐了，负责“昆明宝贝”项目的贾云，负责广告制作部的林雪峰全都到了。
苏羽冰见人都到齐了，直接了当的进入主题，说道：“今天接到晨曦广告投来的橄榄枝，想要和我们进行资源共享、深度合作。为了表现诚意，晨曦广告率先制定了一套关于‘昆明宝贝’活动的广告投放方案，这份广告投放方案中将昆明城区内最优质的广告位全都拿出来免费给我们使用，作为回报，我们培养出来的模特，后期供给晨曦广告出镜录制广告等等。关于这件事，现在出现了奋起，秋总的意思是不能免费接受陈曦广告的帮助，我们应该按照市场行情，给晨曦广告相应的报酬。而我的想法是，答应晨曦广告的合作请求，理由是晨曦广告的广告位存在巨大的商业价值，我们正常使用是需要付广告费，而且价钱真的不低，后期我们合作，会需要提供免费的模特，对于我们公司来说，几乎是无成本，甚至是低成本，秋总你把你的想法和大家商讨一下吧。”
我看了看苏羽冰，低声说道：“晨曦广告给出的合作方案让我很难接受，要说原因！其实是我自己的一点私心，晨曦广告提供的只是广告位，我们提供的却是昆明的‘明日之星’，谁知道我们会不会培养出一个巨星呢？谁知道以后咱们公司模特的出场费是不是过百万一场呢？现在盲目的合作，有点不太适合……”我实在编不下去了，只能找这样的理由来和大家解释，卓岚在场，我不可能和众人说徐飞宇想要图谋不轨，估计别人没找我麻烦呢，卓岚先不干了，“结合我刚刚所说的，我觉得合作可以，我们应该付款给晨曦广告，以后我们合作，也可以给晨曦广告特价，拿人手短吃人嘴短，我怕以后对方有什么非分的要求，让我们难以拒绝。”
“大家讨论一下吧。”苏羽冰环视了一圈说道：“有什么想法大家就尽管说吧。”
贾总的一个朋友率先问道：“如果我们支付广告费用，大约是多少？”
苏羽冰开口说道：“我给大家用实例说明吧，11月11号是海选的最后一天，我和市场部还有工作室的同事已经制定好活动流程极推广计划，11月11号当天，我联合了樱岚大厦商场运营部的候总，做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光棍节脱单计划，一百多个候选‘昆明宝贝’全部集中在樱岚大厦一楼，做一场小规模的车展，推广方案‘光棍节，我们来樱岚看选宝贝’，在场的所有候选人身上都有编号牌，还有二维码，扫描二维码关注我们寒冰传媒的公众号，然后进入链接为心仪的宝贝投票，结合同城论坛的投票结果，11月12日公布64位或者128位晋级名额，11月7号开始在全城做一波硬广推广，11月7号-11月11号，这四天的广告投放费用将会达到50万左右，这只是一个初步计划，其中还不包括软广告，我之所以要做这么多的广告投入，是为了要拉赞助，赞助商也是在看我们广告投放力度，贾总您说对不对？我还得抽空和您谈一下，中生集团打算赞助多少钱来支持我们这次活动呢？”
“哈哈……”贾总和他的三个朋友都笑起来，贾总是发自内心的对苏羽冰说道：“这个计划不错，活动方案很可取，我支持你。”
苏羽冰微笑说道：“我们言归正传，继续研究今天的主题，是否要无偿接受晨曦广告的好意呢？”
贾总率先说道：“我觉得可以无偿接受，广告投放真的是一笔很大的费用，拥有这么多广告位，我们一年可以节省不少钱，至于秋总说的以后我们公司模特身价，这种事还是未知数，所以我支持苏总的决定，老弟啊……咱公事公办，不太掺和个人感情的。”
我苦笑说道：“没问题，我懂，今天就是想和大家好好聊聊，公司是大家的，我又不是不懂事。”
贾总的另外几个朋友都同意免费使用，然后众人把目光落在了卓岚的身上，卓岚开口说道：“我支持秋寒，有句话是‘亲兄弟明算账’，何况是合作呢？我们不能只看重眼前的一点点的利益，应该考虑更长远的，所以我支持秋寒。”
现在尴尬了，我和卓岚加一起占有50%的股份，而贾总和苏羽冰算在一起还是50%的股份，双方比例相同。贾总开口说道：“我们看一看另外两个公司高管的建议吧，公司是大家的，大家畅所欲言。”
林雪峰看了看我，说道：“秋总，我觉得我支持苏总，因为以前我也在是广告公司工作，我深知广告业的潜规则，说白了昆明这么多大大小小的广告公司，全都是有密切的联系，自己的广告位卖不出去、空着，都会找同行刊登同行的广告，偶尔我们也会用到其他家的广告位，只有和同行之间深度合作，才能让我们的业务面更广，服务的更到位，客户投放广告是选中自己需要的广告位，然后去谈，而不是先选了广告公司再来谈你的广告位，可以和晨曦广告这样的大广告公司合作，对我们的发展很有利，所以，我支持苏总的决定。”
现在最关键的贾云了，众人都把目光投到了贾云的身上。如果贾云支持苏羽冰，那就不用说了，最后结果肯定是和晨曦广告深度合作，如果贾云支持我，还有周宣的余地。
我满眼期望的看着贾云，贾云很认真的负责的说道：“虽然我不是公司的股东，人微言轻，但是我作为公司的一员，我希望公司发展的越来越好，目前公司刚刚发展起步，我们以后需要用钱的地方还很多，所以能节省一点就节省一点吧，何况广告投放还不是一个小数字，至于以后我们的模特无偿提供给晨曦广告使用，我觉得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既然是合作，我们也应该看的大度一点，我还是支持苏总的。”
我一个字一个字的听贾云说完这些，伸出舌头舔舔自己干涩的嘴唇，开口说道：“好吧，既然这是大家的意思，那我尊重大家的选择。”
听到我松口，所有人的脸上都漏出了微笑，只有我和卓岚除外，苏羽冰也很满意，说道：“今天公司安排了晚宴，就在樱岚大厦内，一会儿大家一起吃晚饭吧，公司成立这么久，也是第一次聚。”
“你们聚吧。”我起身说道：“岚岚答应她爸爸晚上带我回去一起吃饭，不好意思啊。”
卓岚歉意的微笑，说道：“我爸爸最近身体不太好，医生都是在家24小时的守着，对不起大家。”
“理解！可以理解。”贾总帮我们解围说道：“咱们聚的机会很多，既然今天答应了老人回去吃饭，就早点回去吧。”
其实所有人都看得出来，我很不开心！我是在找一个逃避的借口，仅此而已。
离开会议室，我陪着卓岚回到29层的办公室，坐在卓岚的办公室内，我站在床前连续抽了三根烟，卓岚安慰我说道：“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就别太纠结了，深度合作也有深度合作的好处，至少这是双方规定好的权利和义务，并不是单纯的欠人情，其实我也挺反感欠别人人情的，即使那个人是飞宇哥，可是，我现在欠飞宇哥一个好大的人情，估计要还不清了。”
听到卓岚这么说，我当时就不淡定了，紧张的问道：“怎么了？你怎么欠他一个大人情？”以卓岚的性格来分析，他要是觉得自己欠徐飞宇的人情……当某天徐飞宇和她提出什么无理要求的时候，卓岚真的会无条件的帮他，怕就怕徐飞宇没安好心，我一定要弄清楚卓岚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