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喜欢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老张
她很伤心。
“明月姐姐,我要怎样才不叫意浓的姐姐啊,爸爸妈妈也不会责备我。”
小姑娘说着说着就哽咽了。
傅明月蹲下身子,握住她的双手,柔声问道:“那明玉可以告诉姐姐为什么不喜欢叫意浓姐姐吗?明玉是听话懂事的乖宝宝,意浓比你大理应要叫她姐姐的,多个姐姐可以保护你,给你买礼物不好吗?”
陈意浓是虞归晚好友陆莞和陈上的小女儿,一人是金牌编剧,一人是大牌导演,二人携手在娱乐圈闯得倒是顺风顺水,除此之外,两人还有个大儿子陈让,两家是至交好友,来往密切。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两家的小公主处不来,相看两厌,按理说两人同龄,这样发展下去应当成为闺蜜的。
傅明玉眼里腾起雾气,噘着嘴摇摇头,“我才不要叫她姐姐,她不喜欢我。”小孩子之间的感情没有套路,都是直来直去的,不喜欢谁了就不喜欢了,没有理由,也许有理由但没办法有条理的梳理出来。
傅明月皱了皱眉,劝和无望,她也不是很会哄小孩子,一时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伸手给她擦了擦眼泪,小姑娘抽抽涕涕的哭着,好不伤心。
好一会儿,她病急乱投医,吐口而出,“明玉别哭,以后长大了嫁给意浓的哥哥,你就不用叫她姐姐了,反倒她还要叫你的嫂嫂。”这么小一点孩子哪懂这些,本是想缓解气氛的无奈之言。
那晓得十几年后真成就了一段缘分。
傅明玉年纪小听得懵懵懂懂,但已经上大班的她也知道很多事情,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缠着傅明月问什么时候才可以嫁给意浓的哥哥陈让。
傅明月扶额,说长大了才可以。
明玉说,她已经长大了
……
傅明月终于哄好了小姑娘,牵着她肉肉的小手出去,外面家人基本到齐了,圆桌上摆放了不少菜,正在冒着热气。
如此热闹,倒像是年夜饭。
傅老爷子许是受气氛的渲染,状态很好,此时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正跟两小曾孙玩,突然抬头朝边上的陈淑芬说道:“小陈,你刚给谢引打电话了,可有说何时到家?”
陈淑芬还不到五十岁,长相秀美又不催老,穿着简单的居家服,嘴角带着小意的微笑,咋眼一看倒像个不到四十岁的人,温柔的回答道:“刚说在路上了,这会儿应该快了,我再去催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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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正版在晋江文学城, 支持正版的仙女都会暴瘦又暴富~ 傅老爷子睡得很晚。
翌日窗外的日光透过窗户打在他脸上, 很是和蔼。
傅明月悠悠转醒, 一看时间七点过了,轻轻把鞋子穿上, 又给傅老爷子掖了掖被子后才推门出去,正好碰到医生,便说了句病人还未醒,言简意赅的交谈了几句后下楼去买早餐。
早晨的空气清新, 街边有许多卖早餐的小店,以及早出的行人们,忽然间热闹非凡。傅明月抿嘴一笑, 拿着手机低头回复消息。
昨天徐来一直没再接到傅明月的电话, 发微信也没人回复,担心着是不是出事了, 问遍了所有人才知道傅老爷子进医院了。
傅明月回:“放心吧我没事,爷爷也没事。”
徐来:“没事就好,等我忙完就来医院看望傅老。”
傅明月:“嗯, 那我不打搅你了。”她性子直率, 刚回复完消息就返回界面,准备把手机揣进兜里走进旁边的早餐小店, 不料差点撞上前面的男人,幸好她及时收回步子。
面前的男人高大, 肤色黝黑, 一身迷彩服衬得人精气神十足, 一手提着早餐,一手拿着手机正打电话,应当也是没注意到,此刻咧开嘴笑着,轻声腼腆地说:“小姐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傅明月倒无所谓,笑着说没事,而后径直进了早餐店。
身后的男人一怔,挠了挠后脑勺后进了医院,直奔三楼尽头的病房,推开门把早餐放在一旁的柜子上,看了眼床上的男人,笑嘻嘻地说:“队长,你醒了啊。”
谢引眼底乌青,脸色不太好,睨了他一眼没说话。
吴小刚捡了个馒头递过去,没接,他悻悻的摸了摸鼻子,缩回手自己咬了一口,拉开椅子在病床前坐下来,笑着说:“我刚回来的时候碰到一女孩,笑起来可真好看。”
谢引眸色深沉,面无波澜,薄唇紧抿着,不知是听还是没听,反正不为所动。
吴小刚突然想起来什么,懊恼的拍了下大腿,紧接着说:“对了,我出去的时候听到护士站在谈傅老,就打听了下,没想到傅老爷子也进医院了,病房就在你前面。”
闻言,谢引蹙眉问:“怎么回事?”他出生在偏远山村,爷爷是傅老手下的兵,不料在战场上身亡,爸爸亦是没逃脱那条路,妈妈是传统妇女,以夫为天,整日以泪洗面。就在他连书都念不起,不得不辍学的时候,傅老把他接进了大城市亲自指导,当做亲孙子一般照顾,所以傅老爷子是他一直很敬重的长辈。
吴小刚如实回答:“护士说没什么大碍,就是年纪大了,抵抗力不如从前了。”
谢引“嗯”了一下,轻轻动了动打着石膏的右腿,须臾间又咬紧牙关,好一会儿才说:“那下午抽时间过去看看。”这次的受伤是意外,他带兵去十分陡峭的嵩山上实战演练,结果不如意,为此他也十分懊恼。
吴小刚知道谢引跟傅家老爷子渊源颇深,但具体什么情况也不是很清楚。
说起来他年纪还比谢引大上一岁,五年前知道自个上头来了个小军官,还是什么国防大学的高材生,当时在他眼里屁都不是,不过是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担的小屁孩,来部队干什么,好玩吗?
没想到后来谢引直接颠覆他的三观,真要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不怕死,不管是基地训练还是实战演练,再或是带兵出任务都是个狠人,主要是对自己都狠得下去的人不容小觑。
可不是嘛,谢引如今不到三十岁,军装上就是两杠一星,无人敢说半句闲话。
吴小刚迟疑了半天,耸拉着脸,抓了抓头发说:“你的腿……”他知道,谢引做了决定就不会轻易更改。
谢引转移话题,一晚未睡,哑声哑气地说:“买的什么?拿过来吧。”
吴小刚一听,连忙起身把早餐递过来。
**
晌午一过,天空蓦地暗沉下来。
向明|慧送午饭来医院后,稍坐了一会儿又回去了。
傅老爷子吃了饭也不午睡,硬是拉着傅明月讲她在国外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肯定吃了不少苦,当时不过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正值天真烂漫的年纪。
不知道怎么突然想去国外念书,也不知道老大夫妻怎么想的,居然就这么同意了。
他心疼啊,一直捧在心尖尖上长大的乖孙女。
傅明月无奈,只得捡一部分讲给他听。
不知过了多久,病房门被徐徐推开,下一秒背着书包的傅明玉跑进来,站在病床前抱着傅老爷子的手臂,撒娇道:“爷爷,你没事吧?明玉好担心好担心。”不过是个五岁的小女孩,可能是真的害怕,说着说着眼泪就从眼眶滚落下来。
毕竟傅老爷子老来得孙女,对傅明玉的宠爱比傅明月有过之而无不及。五岁的年纪不大,但也懂得了生老病死的道理。
随后的有虞归晚和盛欢,还带着双胞胎儿子,一行人见此不禁失笑摇头。
说起傅明玉啊,简直就是跟傅明月小时候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娇气,嘴甜,机灵,小心思不少,好的坏的皆有。
傅老爷子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摸摸傅明玉的头,轻声安慰道:“爷爷没事,好好的呢,还要长命百岁来着,宝贝儿不哭啊,看这小可怜的模样爷爷都心疼。”
盛欢身侧的双胞胎,大儿子叫傅曰慎,小儿子叫傅卿焕。
这时傅卿焕凑过去,脆生生的说:“太爷爷,我也很担心你。”
傅老爷子也摸摸他的脑袋,大笑着说:“焕宝是个好孩子。”话落后,他朝傅曰慎招手,“慎宝不担心太爷爷吗?过来太爷爷看看。”
傅曰慎蹙眉走过去,把傅老爷子打量了个遍,一本正经的说:“太爷爷,我长大了,要叫我阿慎。”自从被别人嘲笑过,他就特别讨厌别人叫他慎宝,感觉这个称呼永远都是一个小孩,永远长不大。
傅曰慎和傅卿焕虽说是双胞胎,但性格南辕北撤。前者酷酷的,不太爱说话,是个有主意的,后者活泼,更像个小孩子。
所以傅卿焕不喜欢跟傅曰慎玩,更喜欢跟开朗的傅明玉玩,虽然经常被整蛊,却总是不长记性。
傅老爷子脸上的笑意渐浓,有些无奈,“好好好,阿慎长大了。”在傅曰慎的身上总能看到小儿子傅沉的影子,一时间百感交集。
傅明月在一旁跟虞归晚和盛欢闲聊着。
墙上的时钟滴滴答答,时间不知不觉溜走。
天色暗下来,明天该工作的还是要工作,该上学的还是要上学,虞归晚一行人一走,病房顷刻间又安静了下来。
走了一波又来一波。
中间没隔多久,病房门再次被推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穿着病号服,小腿上打着石膏,手臂上也包着纱布,寸板头,眉眼干净,一丝硬气衬得身上的荷尔蒙气息更甚。
包括身后推轮椅的男人皆有些面熟。
傅明月还是想不起来,摇了摇头。
吴小刚看到傅明月就想起来了她是早上那个笑起来很好看的女孩。
谢引的视线从傅明月身上淡淡划过,看向病床上的傅老爷子,十分敬重的叫了声,“爷爷。”音色低淳,带着一丝哑。
他话音刚落,傅明月怔在原地,没想到居然是谢引。
他变化可真大。
以前的他性子安静,不爱说话,逆来顺受,成绩却很好,干净得没有一丝攻击力。如今的他带着一丝凌厉,即使不说话,或如现在轻言淡语,就在原地,也是不容忽视的存在。
傅明月也算是跟谢引朝夕相处的三年,虽说年少可变性大,可这也太大了吧。她初中毕业出国念书之后再也没见过谢引,即使过年回来也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她时间最宽裕的那年就是大学毕业从法国回来,跟着大嫂盛欢学习。
她也从未见过谢引。
傅明月从别人的口中知道,谢引很忙。
之后她拗不过向明|慧的唠叨,还是选择回法国念研究生,一去又是三年之久。
再次回国,没想到是这样的见面场景。
还记得,第一次见面,谢引从大山来,穿着洗得发白的衣裳,面容清冷,抿着唇,不说话也不笑,双手紧攥着肩系,直到骨节发白。
傅明月是娇娇小公主,不喜欢他,不是因为他穷。
她穿着白色连衣裙,头上的发夹是初夏最新款,骄傲的走过去,扬着笑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谢引不自觉后退一步,薄唇抿成一条线,眼里带着审视。马上上初中的男孩,特别是单亲家庭长大的自尊心极强,相对也比较敏感。
傅明月早就听爷爷说了要带一个哥哥回家住,也听说了一些情况,觉得蛮同情的,没想到是这般不懂礼貌,没趣,她垂下眸,“切”了声便从他身旁擦肩而过。
谢引涨红了脸,不知所措。那个小女孩的骄傲可以坦然的写在脸上,而他的骄傲是伪装出来的,还有她的态度,让他觉得自己必须仰视她。
所以他不想说话。
身旁的谢妈妈陈淑芬推了推他的手臂,低声道:“傅小姐跟你说话呢?怎么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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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来有时候想, 他作为一个男人,这辈子活得太窝囊了, 面对自己喜欢的女孩十几年,那句“明月我喜欢你, 做我女朋友吧。”即使在心里默念一千万遍始终没办法说出口。
怕前路艰难,又怕没了退路。
可不就是窝囊吗。
许是早上男人的阳刚之气要足些,徐来决定破釜沉舟。
徐来从国外回来便独居, 穿着拖鞋到客厅整整喝了两杯冰水, 目光笃定的看着手机屏幕, 顿了两秒后, 勇敢的发消息过去。
“明月。”
“我……”大概是刚刚那两杯冰水下肚让他混沌的脑袋瞬间清醒了下来。明知道她不喜欢他, 又何必自欺欺人呢。
以明月的性格, 到时候连朋友也没法做了。
从此, 至此陌路。
他想都不用想, 根本没办法接受。
“我刚睡醒,大晚上的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该不会是有喜欢的人了?等着别人给你表白?”徐来左右衡量了一下, 还是选择以守为攻,循序渐进。
过了好一会儿也没收到傅明月的消息,徐来心里愈加烦躁,堵得慌, 却又没有供自己发泄的方法, 索性紧握手机在客厅里走来走去, 突然看到茶几上有一包烟。
他身影顿了顿, 眼眸忽明忽暗,伸手去拿。
不知想到了什么,蓦地又缩回来。徐来颓废的靠在沙发上,视线却一直落在那包香烟上。
不管何时傅明月闻着烟味就皱眉,督促他赶紧灭了。
两人在国外的第一年,徐来整个人变得十分压抑暴躁,本生年纪不大,又在异国他乡,所有的事都落在他的肩膀上,明月虽说要比他大几个月,状态比他还差。
他自己的选择跪着也要走完,总不能开口让父母把他们接回去吧。
难以启齿不说,回去还怎么见人。
因此他学会了抽烟来发泄。
明月说臭。
他只好不抽了,不在她面前抽,也尽量戒掉。
回想起来,他这几年确实很少碰烟了。
他跟明月是真正的青梅竹马,同属军区大院长大。他就喜欢跟明月玩,没有什么原因,现在想想,大概是臭味相投。
他成绩不好,明月也不好。
他调皮捣蛋无所不能,明月鬼点子多。
……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慢慢长大,两人第一次出现分歧是因为谢引的到来。
小学毕业的那个暑假,蝉鸣聒噪。
徐来去傅明月家找她,第一次见到谢引,清瘦,皮肤白净,不言不语,自成一派。明月正跟谢引坐在客厅写暑假作业,他顿时就傻眼了,揉了揉眼睛觉得肯定是自己看错了。
傅明月怎么可能自个写作业。
连抄都懒得动手的人,除非是迫不得已的时候。
他又抬眼瞧了瞧,发现自己没有看错,傅明月确实在写作业,并且神态认真,只是时不时偏过头去看谢引的作业本。
谢引身姿标准,竟让他想到爸爸让他靠在墙面站军姿的样子。
他也大大方方的给她看,甚至把左手悬在桌下,只用手指轻压底角,生怕傅明月看不到一样。两人的身影意外和谐。
徐来看得不爽,吊儿郎当的走过去,一屁股坐在傅明月的旁边,调侃道:“哟,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了呀,傅明月居然也会写作业了。”
傅明月停下笔,“切”了一声,不以为然地说:“我一直都会写,只是懒得写而已,好吗?”
徐来嗤了一下,指了指谢引说:“那你就自己写啊,抄那小子的干嘛?”
“我这叫抄吗?”傅明月脸不红心不跳的反驳道:“我这叫借鉴。”
“平时老师在上面讲课,比如数学课按照那个公式解题,我们是不是在下面记啊,放学后写家庭作业不也按照老师那圈圈套套去写,一个道理嘛!你这样说那全部都抄老师的咯。”
“你强词夺理。”傅明月没气着,反倒徐来自个先气得不行,瞪着谢引大声说:“你来评评理,是不是傅明月强词夺理。”
谢引没说话。
傅明月眉梢上都是笑意,“他本来就是爷爷给我安排的小老师,我借鉴老师的有什么不对。”
徐来非要跟她争个高低,“你看他都不敢开口说话,肯定是你拿东西贿赂他了。”说完后就开始大声嘲笑谢引,“喂,你是不是男人啊,连说真话都不敢,呸。”在家里,徐父一直以‘你是不是男人啊’为口头禅教训他,此时也就随口说出来了。
谢引不予理会,索性低头继续写作业。
傅明月双手抱胸,抬了抬下巴,骄傲得像只小孔雀,道:“他为什么要说,他是我的人,自然是要帮着我说话,你就别丢人现眼了。”
徐来“哼”了一声,气急败坏走了。
当时在他心里,谢引就是胆小鬼,不敢得罪傅明月的胆小鬼。
因此,他还跟傅明月怄气了好多天,落得自己闷闷不乐。反倒傅明月没受丝毫影响,跟谢引越走越近,每天依旧笑靥如花。
徐来越想越气,把所有的过错都归到谢引的头上,觉得是他抢了自己的位置。
上了初中的男生跟生小学有了很大的变化,生理开始逐渐发生明显的变化,一群男生坐在一起总是离不开那个新颖的话题,说话也就不言而喻起来。通讯发达的年代,加上男生胆大,自然而然懂了很多,越探索越新鲜,越探索越觉得新奇,就像个无底洞。
徐来不爱读书,父母也管不了,徐父恨铁不成钢,既然不读书那就拉到军队去训练,训练个几天自然就知道读书的好了,但徐母是个护犊子的。
这件事最后不了了之。
徐来便整天想着怎么隔阂傅明月和谢引。
他给傅明月出主意,既然谢引不敢得罪她,那还用自己写作业啊,还不如叫谢引直接写两份,到时候交给老师就好了。
傅明月苦恼又小声地说,谢引写的字太好看了,老师肯定一眼就能看出来,不好。
徐来跟傅明月说,那就叫她按照你的笔迹写不就好了,不用自己动手那该多好啊。
傅明月想了想,直道好好好。
徐来嘿嘿的笑着,心想看谢引这次怎么办,谁想给别人写作业啊,多痛苦的事啊。
只是后来没想到——
不但没隔阂到傅明月和谢引,反倒使两人越走越近,把自己气到吐血。
因为谢引对傅明月百依百顺,别说写作业,就是让他大晚上去买傅明月最喜欢的烤串,也没有一声怨言,二话不说就去了。
徐来一时想不到用什么词来形容谢引,直嚷太窝囊了,居然怕一个女的怕成这样。
没办法了,他跑去跟他的兄弟们诉苦。
他们听完后,笑着说:“谢引这是摆明了喜欢傅明月啊,想对她做那种事呗!平时可没见谢引对谁献过殷勤,不过话说回来傅明月确实长得很好看。”
徐来还在疑惑,不解的呢喃了一遍:“那种事?”是个什么事。
几个小男生嬉笑成一团,其中一个较胖的调侃道:“装个什么傻,就是那种xxoo,你平时不也看得欢,装什么纯情啊,难道晚上的时候就没想过,我可不相信。”
徐来脸顿时涨红,心底一股火气窜地下就起来了,正义凛然地为傅明月打抱不平,“谢引居然有这种龌龊心思,平时一副假正经的样子装给谁看啊,我要去明月跟前揭穿他。”
边上一男生走过来拉住徐来,好笑道:“徐来你莫不是个傻子吧,这事不是很正常吗。谢引喜欢傅明月干你什么事了,瞎掺和个什么劲。”
徐来说:“那也不能让明月被谢引这样白白欺负,那小子心机重。明月那么单纯,肯定不知道那小子的龌龊心事。”
另一个高年级的男生说:“那事女的也很爽。”
闻言,徐来打了个冷颤,他可记得女的又叫又哭的,还喊着疼呢。
舒服吗?
真假?
那男生见徐来面露异色,连忙附耳说了几句。
徐来的脸像红苹果,沉默了半晌,低声说着心里话:“我还是得找个时间告诉明月,看到她跟谢引走得近就是不爽……”
“徐来,你莫不是也喜欢傅明月吧?”
“你自个不知道?傻|逼。”
徐来怔住了。
他喜欢傅明月、吗?
就这样,徐来被上了一课。
也是他对傅明月感情转折的开始。
之后的时间里,徐来在网上查了一些资料,不似之前那般傻叉,学着对傅明月好了,比谢引对傅明月还要好,明月说是什么就是什么。生怕谢引抢走了傅明月。
傅明月依然一副天真无邪,无拘束爱玩闹的模样。
岁月的厚爱让她长得越来越漂亮,漂亮得让他移不开眼。
徐来开始从新审视谢引,暗自对峙,较劲,不再正面交锋。
一个月,两个月,半年,一年……傅明月对谢引的态度让他恐慌不已,心想着一定要让明月跟谢引分开。
初三那年的暑假,一个晚上,一个让人烦躁的晚上,一个让人不安的晚上。
徐来找谢引。
他高高在上的对他说,“你别想打明月的主意,我跟她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懂不懂?别想从我身边把明月抢走,你还不够格,你不过是借住在明月的家里,什么都没有,凭什么敢喜欢明月……”
谢引握紧拳头,咬着牙,面色平静地说:“我们打一架。”
话落,他拳头就砸过去。
徐来没想打架,只是想奚落他一番来满足自己的优越感,节节退让后不得不出手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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