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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之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峦
“安拓海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被打的事情。”穆又恩板着脸,声音凶巴巴的:“我警告你不要用刚刚的那种办法糊弄我。”
“为什么你会觉得我刚刚是在糊弄你,我刚刚真的想吻你。”
是那样吗?他真的是特别想吻她吗?等等!又……又来了!
索性,穆又恩板着脸,她知道安拓海正在透过车镜观察她。
“真的特别想知道?”
废话,他是她丈夫,丈夫被打妻子当然要大发雷霆,而且不排除要报仇雪恨!!穆又恩继续板着脸。
“穆又恩,今天天气突破三十度。”
这个她知道,只是,被打和天气有什么关系!嗯?
“天气热,人就很容易变得暴躁,这个是有科学根据的。”
嗯,这个说法是有点道理。
“因为天气热,所以,我今天一时没有控制好我的脾气和人家起了口角,起了口角之后就奔着打架去了,然后,就稍微挂了点彩。”
是因为天气热所以从不和人打架的安拓海和人家打架了,这听起来怪怪的,只是,穆又恩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
“安拓海!”穆又恩手狠狠的砸在玻璃窗上:“为什么你被人家打,而不是人家被你打!”
“吱——”的一声,车子迅速停下来,安拓海整个人趴在方向盘上,肩膀耸动的厉害,之后他捧着她的脸,一本正经的:“穆又恩,我是被人打但我也打了那些人了,那些人现在脸一个个就像猪头。”
那些人被打得成了猪头,那些人?意思就是……
“以一敌几?”
“以一敌四!”
以一敌四!酷!嗯,听到这句话之后穆又恩心里舒服了点,她手指小心翼翼的去检查他脸上的伤,颧骨所在都肿起来了,而且嘴角也受伤了,肯定很疼。
“疼吗?”手指轻轻触着他的嘴角。
他摇头,他的目光转向了车窗外,声音低哑:“又恩,我们到家了。”
顺着安拓海的目光,穆又恩看到了属于她和他被苹果树环绕着的建筑在平原上的房子,嗯,那是他和她的家,待会,他们的家暖洋洋的的灯光会被点亮,变成万家灯火中的一员。
暖洋洋的灯光下,约三十坪左右的空间叫做厨房,穆又恩坐在餐桌椅上,看着正在给她做饭的安拓海,她熟悉他的背影,她熟悉他做饭的每一个动作,可是,却总是百看不厌!
水开了,米饭的香气来了,跟随着的是大豆的香,水蒸气,饭和着豆的香气,香气和着淡黄色的光晕使得她开始出起神来,漂浮在空气中的气体仿佛也蔓延到了她的眼眶来,她的身体好像不听使唤了,她来到了他的背后,手环住他的腰,脸轻轻贴上他的背,开始轻声念叨:
“虽然,我们的第一次牵手第一次约会第一次接吻,第一次让你摸我,第一次亲热我都有些记不住,但是,可以确定的是,我是在这样的氛围爱上你的,也许那一刻发生在冬天,天气太冷了,你给我烧水,水开了,蒸汽弥漫了起来,周遭很暖和,那种暖和一下子跑到心底里了,于是,爱情就开始了,就是一颗小小的种子一样开始萌芽,然后一天天的枝繁叶茂。”
又恩,穆又恩,如果你这个时候侧耳去倾听的话,那么你就会听见小小的水滴滴落在地上的声响,那是承载着人类诸多情感的眼泪的声响。
穆又恩心满意足的躺在沙发上她太饱了,这一个晚上热乎乎的米饭配大豆无比的美好,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个晚上她的男人有点心不在焉。
“我在等一个电话。”当安拓海的汤勺第二次掉落他和她做出这样的解释。
“什么电话?”
“是咖啡厂的事情。”
好吧,安拓海公事上的事情她确定是一窍不通,不过,穆又恩还是陪着安拓海等起了电话。
稍晚一些,安拓海的手机响起,看了她一眼之后拿着手机出去。
电话是柏原绣打来的,这个电话也是在宋玉泽的意料之中,只是……柏原绣话说得如此的大言不惭。
“在离开这里之前我希望和她有二十四小时相处不被打扰的时间。”柏原绣和他说出了这样的话,而且口气不容反驳。
二十四小时相处时间?还是必须在不被打扰的情况下?!靠!!
这一晚,穆又恩绝对没有想到她成为两个男人寸步不让的商品。
针尖对麦芒式的讨价还价开始:
“二十四小时太长了!时间缩短一点。”
“不行,必须满二十四小时!”
“柏原绣——!”
“宋玉泽——!”
“八个小时,最多只能八个小时!”
“二十个小时,必须是二十个小时!”
“十个小时。”
“十八!“
“十二!”
“十六!”
“十四!”
“好,就十四个小时!”





罪之花 第103章 一整个宇宙换一颗红豆
穆又恩站在衣柜前,她在这里纠结一段时间了,昨晚安拓海告诉她今天会带她去见他的一位朋友,这还是安拓海第一次带着她去见他的朋友,其实,安拓海的朋友并不多可以说几乎是没有的,他把他的时间都花在了咖啡厂和她身上了所以他没有时间去交朋友,穆又恩曾经为这个难过过,她也曾经让他去交朋友让他把朋友带回家,可她每次这么说宋玉泽就会用一种很理所当然的态度,穆又恩不仅是我妻子还是我的朋友。说实在的,穆又恩听到安拓海说这样的话她心里是高兴的,因为,在她的内心里她怕安拓海真的有一天有了很多的朋友,在他有了很多的朋友之后他会发现原来他的妻子是多么无趣的女人。
现在,站在衣橱前穆又恩在纠结要穿什么样的衣服去见安拓海的朋友,穆又恩猜想那肯定是安拓海特别看重的朋友,所以,她需要在穿衣打扮上花点功夫。
最后,穆又恩挑了一件乳白色小洋装配裸色的高跟鞋,站在镜子前穆又恩很满意,镜子里的她看起来很有淑女风范,看着光秃秃的脖子还有略为苍白的脸色穆又恩挑了一对海蓝色带有民族风的耳环,戴上耳环之后她有涂了口红,镜子里的她显得俏丽了许多。
安拓海已经在外面等她了,他站在车子旁也不知道和谁在通话,穆又恩拿着手袋站在一边等着安拓海,结束通话的安拓海在转过头来看她时眉头皱起,之后,脸色有些臭。
“怎么了?”穆又恩摸了摸自己的脸,她确信她的衣着没有出错。
“你刚刚呆在房间里让我等了你这么长的时间就为了……”安拓海木无表情,目光在她身上上上下下巡视着:“打扮自己?”
爱美之心人人有之,虽然她花的时间是久一点可效果不错,起码穆又恩觉得自己这样不会给安拓海丢脸,不过她男人好像不这么想,他的声音呈现出来的情绪好像她干了一件特别蠢的事情,就像她是那种从外地来到伊斯坦布尔旅行,一到晚上就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坐在广场咖啡座上对男人们大抛媚眼的女人们一样。
“阿拓……”穆又恩呐呐的,安拓海的目光让她没有来由觉得心虚,是的,在她心里她是有自己的小算盘,昨晚她问安拓海她要见的那位朋友是男的还是女的,可是,安拓海好像不大愿意和她说起他的那位朋友似的。
万一……万一是一位女的呢?为了以防万一穆又恩昨晚就开始为自己今天穿什么衣服纠结开了。
安拓海目光停顿在她的脚上,声音带着质疑:“六寸高的鞋子?”
嗯,鞋子是比起她平常穿的多加了两寸,穆又恩下意识的缩了缩脚。
安拓海目光往上落在她的腰间上:“就为了穿这件裙子你今天早上偷偷倒掉你的早餐?”
为什么安拓海连这个也知道了,今天穿在她身上的乳白色礼服是束腰设计,为了突出纤细的腰肢她不敢吃早餐,穆又恩手心里有细细的汗渗透了出来,嘴里还想做徒劳的争辩:“阿拓……我们昨晚吃饭时间不是比以前晚吗?所以……”
安拓海压根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里,从他越收越紧的眉头就可以看出他对她已经越来越为不满了,这次他的目光落在她胸部上,他的声音一个发音一个发音从他牙缝里挤出来“你!还把b罩杯换成了c罩杯,穆!又!恩!”
“不是,不是……”穆又恩慌忙摆手,这次安拓海冤枉她了:“阿拓,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几天前就换成了c罩杯了,因为……我最近体重不是增加了一些吗,我觉得随着体重的增加,胸围好像……比以前增加了……那……穿着有点紧,所以我就把b换成c了,阿拓,你……你那天摸我的时候不是也说变大了点吗?你那天不是还很高……”
“穆又恩!”安拓海的声音忽然一下子增大了,目光也迅速离开她的胸部,脸也从刚刚的面无表情变得有那么一点点的不自在。
这个时候穆又恩才觉得自己由于着急好像又说蠢话了,她垂下脸,不过她心里有在暗自高兴,刚刚那样一打岔应该可以达到转移焦点的效果,安拓海应该不会对她的衣着挑三拣四的了。
下一秒,穆又恩觉得自己好像想多了,因为安拓海的目光落在她的耳垂上,她今天戴了她特别喜欢的耳环。
“把耳环摘下来。”安拓海指着她的耳环。
“为什么?”穆又恩一点也不想摘下她的耳环,她的耳环和礼服很相配。
“丑死了!”
安拓海这个混蛋,居然敢说她丑,穆又恩觉得应该摆出脸色让安拓海看,脸色是穆又恩制服安拓海的一大杀器。
于是,穆又恩板着脸,只是,今天安拓海的气场特别强大,于是,穆又恩乖乖拿下了耳环,不戴就不戴,不就是一个耳环嘛。
拿下耳环之后穆又恩发现安拓海似乎还不罢休,他的目光还在移动,移动到了……
穆又恩慌忙捂住嘴,她用恶狠狠的目光盯着安拓海,传达着:适可而止懂不懂?不要再得寸进尺了,嗯?!
她恶狠狠的目光收到了效果,安拓海落在她脸上的目光忽然柔和了起来,他就那么一伸手,猝不及防间她跌倒在了他的怀里,他就那么轻轻一使力她的背部就往着车子靠,他的身体也朝着她压了上来,她立于车子和安拓海之间。
早上八点半的时间,初生的日光透过葡萄叶子的缝隙,细细碎碎落在安拓海的头发上,她的脸处在他的脸的阴影下,从她这个角度可以看到那些落在他发梢末端日光形成的光晕,那些光晕随着微风来临就像是小精灵们在转圈,她想小精灵们的脚尖一定踩在她的心尖上了,每一次转圈都会把她的心勾动得一颤一颤的。
周遭安静得只剩下了风声。
穆又恩闭上了眼睛,他的唇就贴了上来。
直到,她的舌尖发烫,她的唇瓣发麻,他这才放开了她。
穆又恩还在气喘吁吁间她的身体腾空,安拓海打横把她抱起。
他……他这是要干什么?被吻得意乱情迷的她唯一能做到的就是手下意识去勾住安拓海的脖子,随着目的地越来越为明显,穆又恩的脸颊也越来越为发烫。
他打开他们的卧室,卧室门一关上,穆又恩手指落在安拓海衬衫纽扣上,期期艾艾的:阿拓……你不是说要带我去见你的朋友吗?我们……这样做好吗?会不会……
接着,穆又恩迅速闭上了嘴。
完了,她又一次会错意了,安拓海站停在衣柜前,他把她放下来,径自打开她的衣柜,手指在她衣架上衣服上一一掠过,嘴里说着:“穆又恩,我觉得我有必要给你挑选衣服。”
十几分钟,穆又恩不情不愿的被安拓海拉到车上,现在的她很村姑,瞧瞧,安拓海都给她挑了什么样的衣服了,花灰色的肥大上衣配墨绿色还时不时有粉色小花图案的大号灯笼裤,简直是……
为什么她需要这样穿?安拓海解释了他朋友是那种脾气品味都古怪的人。
一路上,穆又恩没有说话,安拓海也没有说话,她在生安拓海的气,而安拓海也不知道在正生谁的气。
差不多两个小时的车程,车子开进了伊斯坦布尔,沿着老城区车子停在了一座位于半山腰的旅馆前。
车子停下来之后,安拓海看了她一眼,揉了揉她额头前的头发,穆又恩狠狠隔开安拓海的手,在她看来安拓海的动作是企图破坏她好不容易弄得很漂亮的刘海。
他笑了笑,把她的刘海弄好。
“累吗?”他的说话语气带着疼惜。
穆又恩没有理会安拓海。
“又恩。”他垂头看着他们叠在一起的手:“待会你要见的人有不好的经历,他是一位男人。”
一直提着的心放了下去,原来,是男人不是女人,穆又恩在听到安拓海明确的答复之后好像气消了不少。
“嗯。”低声应答,表示自己听到了。
“这个男人以前是我的朋友,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他遇到了不好的事情,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女孩不见了,是永远不见了,你明白我话的意思吗?”
“是死了吗?”穆又恩小声问。
小段沉默之后,安拓海轻轻应答了一声“嗯。”
安拓海的那声“嗯”听着无比沉重的模样,那种沉重一瞬间在整个车厢里蔓延开来,有那么一个恍惚间,穆又恩仿佛要喘不过气来,她莫名的想流泪。
“又恩。”
“嗯。”
“你长得很像我那位朋友心中的女孩。”
安拓海的话让穆又恩觉得感觉有些奇怪,她长得像很多男人不见了的恋人吗?前几天,有一位叫做柏原绣的男人也把她当成她死去的恋人,他说他死去的恋人叫赵香侬来着。
“从那位女孩不见了之后我朋友就一直没有把她放下,因为他和她存在着很多的遗憾,而现在,我朋友想把那女孩放下,他希望在真正放下之前能有一个告别仪式,他求我……”安拓海说到这里顿了顿:“他希望你能帮助他完成那个告别仪式,之后,他就再也不会有遗憾了,又恩,我这样说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穆又恩自认自己不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一些复杂的事情她需要想很久才会明白,可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在第一时间里就明白了、懂得了安拓海话里的意思。
“我明白,我懂。”穆又恩点了点头。
“嗯。”安拓海摸了摸她的脸颊:“穆又恩还算聪明。”
穆又恩目光转向了半山腰的旅馆:“你朋友就住在这里吗?”
见到安拓海点头之后穆又恩就想下车,安拓海阻止了她,他让她在车里等他,他上去和他朋友先打招呼一下。
柏原绣站在窗前看着宋玉泽的车子停在旅馆门前,他还在宋玉泽的车里看到了他的小侬的侧脸,柏原绣用了很大的努力才控制住自己,没有在车子出现时第一时间冲上去,把他的小侬从车里拉出来,把所有所有的一切事情都告诉她。
可是不能,死都得闭着嘴巴。
柏原绣和赵香侬注定要近在咫尺远隔天涯。
强行把目光从车上的那个侧面移开,不敢去看。
敲门声响起,柏原绣对着镜子呼气:镜子前的他梳着整齐的发型,为了让“穆又恩”有好感,他还特意打上了领结。
柏原绣打开房间门,他没有在宋玉泽的背后看到赵香侬,柏原绣皱起眉头,和他做同样的动作的还有宋玉泽。
宋玉泽目光淡淡的在他身上溜一圈,然后和他说:“你没有必要把你的发型摆弄成那样,你的领结也让你看起来很滑稽。”
柏原绣没有理会宋玉泽的话,他指着腕表示意他们约定的时间差不多到了。
宋玉泽无动于衷,他目光落在他的领结上眼里带着淡淡的嘲讽:“柏原绣,你有没有带那玩意儿对于她来说无关紧要,确切一点说,在她心里你只是她实施人道主义的对象,而且,我得提醒你的是今天气温已经上升到三十二度,你确信你要戴着那个?”
柏原绣看了一眼外面的火红的太阳颜色,嘴里咒骂着他扯下了精心准备的领结。
领结被丢到了一边,宋玉泽眉头松开了一点,他把一本笔记本交到了他的手里:“你把这个先看一下,这是她日常生活需要注意的,什么东西不能吃,什么地方不能去,什么样的活动是她必须要避免的,什么……”
柏原绣翻开那本笔记本,连续几页记载在笔记本上密密麻麻的字体刺得他眼眶发热。
之后,宋玉泽陆续把水瓶,特制的遮日伞等等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交到他手上,宋玉泽离开之后柏原绣靠在墙上,只觉得宋玉泽交到他手里的东西一样样的宛如千斤重。
这边,穆又恩趁着宋玉泽不在偷偷摸摸的拿出她藏起来的口红,安拓海把她早上涂的口红都吻掉了。
涂完口红之后,穆又恩心满意足的对着镜子学习口红广告里的性感女郎噘嘴,做出烈焰红唇的撩人动作。
还没等她完成整套动作,那束从车窗来射进来的目光让她心里大叫不妙,转头,果然,安拓海站在车窗外,目光就像是箭一般的。
穆又恩心一颤,手一软,口红从她的手中掉落了下去。
完蛋了!被抓包了!




罪之花 第104章 一整个宇宙换一颗红豆
再一次的,穆又恩涂的口红被安拓海吻得一丁点都不剩,而且,她偷偷摸摸藏起来的口红也被安拓海没收。
“安拓海!快把口红还给我。”被没收了口红的穆又恩大怒,她指着自己身上土到她连看一眼都不敢的衣服,而且最最重要的是深色的衣服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死气沉沉的,她觉得涂一点口红就不会那么死气沉沉了:“你难道不觉得我现在样子难看极了吗?”
听了她的话之后安拓海还真的认认真真打量起她来了,小会时间过去,他和她说:“穆又恩,你哪里丑了?分明很漂亮。”
很漂亮?瞎说!
安拓海指着她的灯笼裤:“我保证,整个伊斯坦布尔的女人都不会做到和你一样,把这样土气的裤子穿得这么特别。”
很特别吗?穆又恩低头看着自己的灯笼裤,好像……有一点。
“你的衣服也很好看,虽然款式普通,但是穿在你身上的效果就是不一样。”他拍了拍她的脸:“又恩,穆又恩,一个女人的漂亮不在于脸上涂了多少的化妆品,不在于她穿了多么时髦的衣服,而是在于她的气质,真正美丽女人的气质就在于她可以把很丑很普通的衣服穿出特别的气质来。”
呃……什么时候安拓海这么会说漂亮话,而且,这样的漂亮话从安拓海的口中说出一点都不浮夸,还诚意十足,还有,安拓海这是在说她吗?穆又恩怎么想都觉得是!接下来安拓海的话让她简直是心花怒放。
“穆又恩就是刚刚我说得那种真正美丽的女人。”
抑制不住的,穆又恩的嘴角上扬,然后她再也不为她土气的衣服觉得不自在觉得没脸见人,她乖乖的跟着安拓海下车,任凭他拉着她的手进入旅馆里,走进电梯,电梯里安拓海在看她,看得让穆又恩脸颊泛红。
出了电梯,他就站在那里一点都没有打算走的意思,他还在看她。
“阿拓,你怎么了?”穆又恩问。
他的目光都聚焦在她的唇上。
“安拓海,都被你吻没有了,而且口红也被你拿走了。”穆又恩顿足!
“穆又恩,你一直在笑。”安拓海说。
靠,瞧她都嫁给了什么样的男人了,穆又恩嘴里说着“我没有一直在笑。”一边说着她一边手去触嘴角,然后……
好像她真的一直在笑,她一直在笑是有原因的,安拓海第一次赞美她,这是多么难得发生的事情啊,她很高兴来着。
安拓海叹气,他朝着她靠近了一点,他手指分别落在她的嘴角上,然后,穆又恩透过倾斜的走廊天花板反光看到安拓海把她抑制不住上扬的嘴角往下一扯,扯出了往下弯的弧度,随着她的嘴角被强行往下扯她本来还有点看头的脸一下子变得愁眉苦脸起来,属于她脸的那点看头也一下子没有了。
而且,听听,安拓海都和她说了什么样的话,他说:“穆又恩,你刚刚那种一直在笑的表情要不得。”
看着印在天花板上那张愁眉苦脸的脸穆又恩咬牙切齿:“那么,现在这种表情就要得了?嗯?”
安拓海轻轻笑了起来,然后把她的嘴角扯成了一个平衡线:“最多,只能让他看到这个表情,你听到没有?”
嘴角被扯成平衡线的脸怎么看都像是表情平板严肃的修女,穆又恩回给了安拓海一个“我唾弃你”的表情。
“不要忘了,接下来你要参加的不是一个结婚仪式,也不是一个订婚仪式,你要参加的是一个特别的告别仪式。”安拓海如是解释着。
是啊,她要参加的是一个特别的告别仪式,一个活着的人要和一个死去的人说再见,那是一件悲伤的事情,的确她老是笑的话会对死者不尊重。
穆又恩点头。
安拓海表情满意的拉起了她的手。
整十一点,穆又恩和安拓海站在旅馆房间门外,安拓海打开了旅馆房间门,房间门扯出了一道三分之一的缝隙。
“你进去吧,我工作完之后来接你。”他和她说。
穆又恩点头。
他的唇在她的唇上轻轻触碰了一下之后,沿着他们来时的路离开,等到穆又恩看不到安拓海的身影她推开了房间门。
处在老城区半山腰的旅馆房间采光极好,大片大片的落地玻璃印着伊斯坦布尔的碧海蓝天,顺着蓝天目光往下,身材高大的男人背对着她站在窗前,象牙色的衬衫配灰色的长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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