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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辽英雄野史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倒手一次

    “多谢妹妹成全!”

    柳苏苏大喜过望,凑到冉倩雪玉颊上‘吧唧’一声,狠狠亲了她一口,又惹得冉倩雪娇笑不已,一时倒没空去想柳苏苏多谢她成全了什么事。这时高玉柔在喊冉倩雪穿衣上岸,众人在鱼谷洞逛得差不多了,冉难渊等准备回山寨了。于是冉倩雪赶紧穿上衣衫,柳苏苏自己不急穿衣,反而殷勤的帮冉倩雪先穿上,闹得冉倩雪都不好意思了。

    众人各自准备停当,重新聚齐,悠哉游哉,各自回家不提。

    翌日独孤小秋继续泡上药浴,柳苏苏早早问过父母,得知他今日不用口服药剂,也不必针灸,便趁着独孤小秋泡药浴又去如厕之时,得意洋洋的将一大包白色药粉撒进药汤里。独孤小秋清完体内阿堵物回来,一身舒爽,不疑有它,复又脱衣跳入药液中。只是他在锅中泡着泡着,仿佛觉得柳苏苏看他的眼神似乎与往日不同,而且,她看起来比平时更漂亮了,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闪闪发亮,粉红的双唇闪着诱人的水晶光泽,洁白的玉齿,玉齿,玉齿……

    独孤小秋似乎盯着柳苏苏的洁白玉齿很长一段时间,他的身体在热乎乎的药汤里飘荡,一种懒洋洋的感觉突如其来,让他觉得似睡非睡。一切都不真实起来,柳苏苏的俏脸与冉倩雪的花容重叠起来,他如愿以偿的与倩雪师妹拜堂成亲。冉倩雪拉着他的手,缓缓走在开满海棠花的百里峡,不,这不是百里峡,鲜花从四面八方簇拥过来,搭建成一座房间。粉的白的,穿在柳苏苏的身上,让独孤小秋心中一慌,但那道身影却又变成冉倩雪,似乎故意捉弄他。花儿怎可能穿在身上呢果然,它们从冉倩雪的身上滑落,她那完美的呈现在独孤小秋眼前,却朦朦胧胧。那忽闪忽闪的大眼睛蒙着水雾,那娇艳欲滴的双唇在飞舞的海棠花中若隐若现,不知为何独孤小秋直觉梦中百里峡那初春时节稀疏的黑色草地后该有一条开满粉红海棠花瓣的花径,这时他丹田突然腾的一下烧起一股热浪。寒热之毒仿佛在他体内化身一条凶猛狰狞的蛟蛇,正打算兴风作浪,在他体内肆虐。而柳苏苏则准备在开满海棠花的小径上布置八卦阵,降服这条妖异的蛟蛇,连她父母都不知道她从奇书中学了奇门遁甲等术。从来未曾踏足花径的那条蛟蛇,警觉的昂起了头,想要突出滔天洪水,将百里峡都冲成平地,只是寒热之毒连自身都锁困,其力量之严,让它口中连一点涎水都出不来。

    朦胧中的冉倩雪似乎在评判那条蛟蛇,说它‘寒热之毒竟在体内拧成这般恐怖,我的内力构成一条花径做诱饵,再辅以阵法吸摄,可能排出此毒。幸好不如驴,不然岂不是要顶到肺了吗’娇笑声中,她似是擒住了蛟蛇警觉的头,将它向外徐徐拖拽,蛟蛇虽然凶猛,却被寒热之毒层层封锁。柳苏苏运转柳世杰被上官妙可改进的秘法。独孤小秋顿时觉得蛟蛇口中涎水喷薄欲发,却被寒热之毒困死在小腹之下,涨的他十分辛苦。冉倩雪的倩影似乎不高兴了,似乎愤愤的说什么‘偏不信邪’,还说‘看看娘亲和爹爹的手段怎样’。独孤小秋觉得体内寒热之毒化身的蛟蛇被引导入埋伏了八卦阵的花径,似乎有一道阵门阻挡了它的移动,却被蛟蛇突然撞破。随着‘嗯嘤’似是一声微痛的娇呼,柳苏苏被反伤流血,她顾不上疼痛,赶紧引动阵法缠斗蛟蛇,花径在八卦阵发动下,瞬间压紧仿佛要将它挤扁,却没有成功,反而让蛟蛇的鼓胀被压制,独孤小秋舒服了一点。柳苏苏突然想起来变换阵法,难道不能化作另一条蛟蛇要将它吞掉

    ‘嗯嘤’声中,柳苏苏一股内力如湿热温泉突然冲到蛟蛇头上,让它如遭雷击,却鼓胀的更厉害了。朦胧中,那倩影似乎喟叹‘这么难吗’随着一声‘再来’,‘换一种方法试试’,蛟蛇又被擒住,折腾良久,直到又一股内力终于注入八卦阵,如同温泉热流临身……

    七次啊!

    柳苏苏内力几乎用尽,累的全身微红,俯身在独孤小秋身上不断颤抖着,那条蛟蛇在布了八卦阵的花径中翻腾布雨,反震之力似有雷电从花径直通她的心头,酥麻到了她的身体深处,却终于被削弱了。此时她被阵法反伤只能微闭着美目,发出要昏迷过去般的嗯嘤咏叹。

    仿佛又害怕那条蛟蛇再来一次布雨兴雷,柳苏苏小心翼翼的长出一口气。




第8章 柳苏苏始乱终弃,冉倩雪羞怒交加
    哼哼!爹爹说什么‘恐怕要折腾一天一夜’,还说什么‘女子潮来潮去上百次也难以成功’,哼,还不是被我七次就将精元引了出来!

    柳苏苏感受到独孤小秋的精元进入自己体内,顿时有点得意洋洋。看着身下的独孤小秋因为精元牵引而弓起的身子正在逐渐软倒床上,他那执着胡乱寻找的的双手也无力的滑落。不过柳苏苏显然是高兴的太早了,因为这时被锁困在海棠花径八卦阵内的蛟蛇又不甘心的突然翻腾了一下,布下了最后一道寒热之毒的细雨。这点儿雨丝虽细,却正好击打在她已然松动的阵法上,反震之力让柳苏苏在‘嗯嘤’娇呼中又微闭秀眸,仰头咬唇,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只觉全身被震得酥麻。调皮蛋柳苏苏的胸口不住起伏,经久方歇,才从刚才的反击余震中缓了过来。慢慢松开被蛟蛇反击而夹紧独孤小秋的,柳苏苏从迷离中回过神来,低头看看沉沉睡去的独孤小秋。她知道寒热之毒凝成的蛟蛇也就只能被暂时压制,无法一下子拔除,无可奈何的翻身躺倒,放开了花径阵法里已经软绵绵了的蛟蛇。

    本姑娘今日为了你,可是在药汤里加了能放倒十头牛的蒙汗药和春情散呢,看你的寒热之毒还能继续锁困!柳苏苏一边想着,一边也软绵绵的躺在了床上。初经人事,她就大胆的一下子来了七次,一点也不顾忌初痛。现在身上酸麻疲惫,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弹了。

    还说‘潮来潮去上百次’,柳苏苏想到爹爹柳世杰的话,突然觉得他纯粹就是在瞎说,哪有人能潮来潮去坚持几十上百次之多就说柳世杰和上官妙可两个人吧,柳苏苏偷看了他们多少次折腾,任柳世杰用尽手段,一夜最多让上官妙可潮来潮去三次。而且到了第二次,上官妙可便开始连连告饶,到了第三次,她便只能想自己现在这样子瘫在床上直哼哼了。想到娘亲的样子,柳苏苏非常不地道的扑哧笑出声来,又想到自己的样子,越想越觉得好笑,不禁咯咯笑个没完。心想,独孤小秋这寒热之毒凝成‘不如驴’的蛟蛇,真料不到竟这么能兴雷布雨。

    正笑着笑着,上官妙可掀起门帘走进屋来,还没抬头便笑吟吟的出声问柳苏苏道:

    “什么事情笑得这么开心啊!”

    说着抬头一看,柳苏苏与独孤小秋身上不着片缕,都平躺在一片狼藉的床上。独孤小秋一动不动,近身一探其身,小腹内寒热之毒凝结的蛟蛇软哒哒的垂着头,沾着丝丝初红似的霞光。惊得上官妙可‘啊’的一声,手中药碗一松,跌到地上碎成两半。

    “独、孤、小、秋!”

    上官妙可愤怒的扑上前去,前两天她还听独孤小秋袒露心声,直言喜欢他自己的师妹冉倩雪,拒绝了柳世杰的提亲,当时还暗赞他重情重义,惋惜自己没有缘分得到这么一个好女婿。不料今日竟看到他言而无信,和自己女儿已经行了周公之礼了,怎能不心生怒气。但是等上官妙可来到了床边,携怒气而来挥掌欲劈独孤小秋的头顶,却又变成了惊疑不定。

    “娘亲不要!”

    柳苏苏见状立刻毫不犹豫的翻身挡在了独孤小秋身上去挡上官妙可的致命一击,生死关头,她却心道自己这下或可偿还冉倩雪的‘借用’,竟心中无限欢喜,一点没有惧怕死亡的降临。

    “咦”上官妙可那携怒气劈下的手掌停在柳苏苏头顶凝住不动,又变为探手去试独孤小秋的脉门,面色突然阴晴不定,厉声追问柳苏苏,“苏苏!你给独孤少侠用了什么药”

    “呼!娘亲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要拍死他了呢!那我可怎么跟倩雪妹妹交代……”看到上官妙可看着自己的目光越发不善,柳苏苏终于妥协了,“好吧!好吧!娘亲不必催了!我说便是了。我在独孤小秋的药浴里加了曼陀罗、蛇床子之类的,迷了他的心智,催动他的精元,刚才我用了七次潮起潮落才取出他的精元,可累死我了!……哎呦!”

    上官妙可听到柳苏苏又提她干的混账事了,似乎还心中有意向她炫耀,顿时气极,随手赏了她一个爆栗。却见柳苏苏低头痛呼之后,又坐起来对她呵呵傻笑,气得她跺脚叹气。不过当她回想到柳苏苏自幼干过的那些混账事,以及那屡教不改,越惩戒越混账的古怪脾性,顿时一腔怒气只能烟消云散。低头看到独孤小秋依然赤着身子,上官妙可觉得有愧于他,让他这样露着肚子也是不妥,顿时脸上微热,赶紧给他胡乱盖上被子。指着仍然露出小腹的柳苏苏,恨铁不成钢的放话:

    “赶紧收拾一下!白日贪荤腥你还有理了!幸好你还懂点医理,加的药对独孤少侠恢复倒还有助益,没有害他毒发,不然独孤少侠有个三长两短的,让你爹娘怎么跟冉大侠他们交代至于你做的这混账事……姑且先不要吱声,等我和你爹商议好怎么办了再说罢!你个小骚蹄子,平日也不见你如何想男人,定是你爹爹的话给你勾出了思春的心,这老不修的没事怂恿你管这事情作甚真是没事找事!看我不好好收拾收拾他……”

    上官妙可嘟嘟囔囔的走远了,柳苏苏撇撇嘴,点指着熟睡的独孤小秋,学着母亲说话的样子,故作凶狠的小声训斥道:

    “你个老不修!就知道钓鱼!也不知道管管你闺女,看她都成什么样子了钓鱼!钓鱼!你闺女现在就傻的像条大头鱼!……”

    一边数落着,一边忍不住又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笑得雾气缭绕的调皮胸脯如同化为水波,荡漾着莹润的微光。

    独孤小秋做了一个梦,一个软绵绵的春梦,似是与冉倩雪共度欲孽海,又了无痕迹。当独孤小秋醒来之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回味着梦中的一切,让他不愿意醒来,似乎有点什么遗落在了梦里,独孤小秋觉得自己如同飘在云端,身上轻飘飘的,心里却又空荡荡的。旁边柳苏苏仍然穿着她最爱的粉色衣裙,坐在那把监视他洗药浴时常坐的摇椅上,在墙上一张白布上作画。白布上面,接近中间的地方有一小片,点点滴滴团团,似是鲜血滴成的桃花瓣。其中有些花瓣与透明的汁液浸染,成了粉红色,如同柳苏苏身上衣裙的粉红色。柳苏苏正在用黑色的墨,勾勒几根枝条,仿佛从画布外延伸而来。独孤小秋似乎看到画布外有无数桃花盛开,这画布便是一扇窗户,其中一支桃花便开在了窗前。

    “苏苏姐喜欢桃花吗”独孤小秋随口问道,他挣扎着要起身,觉得身体格外沉重,每一个动作都很费力,腰也有点酸痛,“我今日……怎么……睡着了我没喝酒啊!”

    “桃花什么桃花”柳苏苏刚才只是看着床单上的落红,犹豫是不是要将它洗干净,听说别的女子都会将落红收藏,不知道有什么用处。看着看着突然觉得这些点点滴滴团团像是一些花瓣,便拿了柳世杰开药方用的毛笔,在上面添了几根枝条。听独孤小秋这么一说,她不禁莞尔一笑,“是很像桃花了!”

    “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

    “咱们又不是李白和汪伦!”柳苏苏娇笑着拿笔指点独孤小秋,她知道的关于桃花的诗词也不少,听了独孤小秋的吟诵不甚满意,“那是李白对汪伦说的话,你就不能自己说一句什么好听的啊”

    “我送你一处满是桃花开的地方!”

    独孤小秋不假思索的说道。说完便觉得自己荒唐,自己哪有一处开满桃花的地方送给柳苏苏啊师父教育自己说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言必行,信必果,自己要怎么兑现诺言啊刚才想起柳苏苏这些日子辛苦陪伴,一感动就说大话了,独孤小秋倒忘记柳苏苏每日对他的压迫了。

    “这句话很好!”柳苏苏闻言大喜,她刚才只要独孤小秋说句什么话而已,并未在意独孤小秋要送她什么,提笔便兴高采烈的在旁白处边写边念,“满地桃花开,苏苏小秋栽。”

    写完将笔一掷,看着床单连连点头,高兴的自言自语道:

    “倒是应景……好!我决定了!这床单就不洗了!我要留着!”

    说完看向独孤小秋,后者正在看她刚刚写下的柔媚中带着汪洋恣意的楷书。画好,字好,就是这两句话让独孤小秋感觉如坠五里雾中——柳苏苏将来打算和自己一起栽种桃花吗柳苏苏看独孤小秋看得不耐烦了,转喜为嗔道:

    “你还有事吗”

    独孤小秋愕然,摇头道:

    “没有啊。”

    “没事还不快走准备赖着吃中午饭啊”

    “啊哦!哦哦!”独孤小秋突然想起从第一次见到柳苏苏便被她呼来喝去,顿时恢复平日的态度,“马上走,马上走!”

    说着落荒而逃,不料蒙汗药劲道还残存,左脚绊右脚摔了个狗啃泥,又爬起来跌跌撞撞跑向山寨方向,冉倩雪正随着父亲到医馆来催促小秋回去,看到他这样狼狈,顿时又羞又气。



第9章 情无深浅乱青丝,恨似江海无绝期
    且不消说冉倩雪对独孤小秋颇有好感,即便是普通的冉家家丁,在别人面前如此跌跌撞撞,狼狈不堪,冉倩雪也不会高兴,更不会觉得脸上有光。何况独孤小秋是父亲的亲传弟子,她还对其芳心暗许,他现在这样东倒西歪的从柳世杰的医馆里走出来,如何能不让她又觉得心疼独孤小秋,又感到羞涩和气恼心中一急,便借力从马上飞身纵下,袖带飘飘,如同凌波仙子一般踏空而行,落到一丈外独孤小秋的身边,将其一把搀扶住,急切的问道:

    “独孤师兄!你怎么了难道今日解毒出了什么岔子怎么能这个样子了还往山寨赶”

    独孤小秋脑中空空荡荡,正自昏昏沉沉的往山寨那熟悉的方向走着,突然觉得香风扑面,一双温润的柔荑扶住了自己的臂弯,让自己稳住了身形。靠在那似曾相识的柔软躯体上,毫无保留的贴在了自己身上。独孤小秋听出这是冉倩雪的声音,略有涣散的双目逐渐变的有神。他记起刚才仿佛做了一个美好又朦胧的春梦,梦中一个女子似是冉倩雪,对自己极尽温柔,不禁对冉倩雪深情凝视。其时柳苏苏下的春情药还有残力,独孤小秋只觉小腹一股热流直冲心头,忍不住在冉倩雪柔荑上轻抚两下。冉倩雪轻声娇呼,微张的樱桃小口格外引发独孤小秋的。幸好一阵冷风吹来,独孤小秋精神一振,从绮念之中挣脱出来,这才发现冉倩雪脸色微红,低头尽显少女羞态,自己也面上发烫。

    赵宋建国百数十年,礼教初成,加之冉倩雪世家女子,于男女之大防自然自小便知,被独孤小秋这样轻薄柔荑,一颗小小的芳心却只顾怦怦乱跳。若是换了旁的浪荡子胆敢如此放肆,还不被她一脚撩阴腿,两脚鸳鸯踹,三下五除二,踢翻在地上打滚。可是被独孤小秋如此抚摸柔荑,却让她如遭电击,身上酸麻酥软,几乎与他一起倒在地上。虽然努力站稳,脑子里却一片空白,心中即是期待又是害怕。独孤师兄会不会得寸进尺,当着父亲等人的面,让自己如何放得开,又不舍得他作怪的手,希望他继续,或者更近一步做点什么。

    此时独孤小秋终于强自运气,定下心神,暗道惭愧。当着恩师的面轻薄师妹,实在是悖妄无礼!师妹如此关心自己,自己却色心大起,真是连畜生都不如了。赶紧站稳身形,试着挣脱师妹的搀扶,不料一挣之下,不但没有挣脱,反而因触碰了冉倩雪的身体,让她‘嗯嘤’一声娇嗔,差点软倒在自己身上。独孤小秋听到这一声娇嗔,吓得他也不敢再动。强自稳定心神,独孤小秋仿佛没话找话的回了冉倩雪前面的问题。

    “我没事,没事!就是……有点乏力。”

    冉难渊从刚才就一直坐在马上笑吟吟的看着这一对璧人,这让他想起了当年自己与高玉柔初识的美丽过往,曾经自己也曾经如此懵懂,现在每日里人前人后,在家出门,早已经没有了年少时候的青涩和稚嫩,便格外怀念那段美丽的时光。所以他没有上前,只是任由女儿冉倩雪自去对独孤小秋搀扶关切,独孤小秋对女儿的小动作当然也没有逃过他的眼睛。只是他准备稍微多等一会儿,如若二人实在太过于忘情,要当众做出什么太违背礼数的事情来,再上前阻止。幸好独孤小秋没有辜负他的期望,冉难渊从他身上的细节留意到他几乎情难自已,正要出声制止,这时独孤小秋竟又强提精神,悬崖勒马,停住了手里的动作。

    “小秋!既然身上不爽利,何不留在医馆让柳神医夫妇帮忙诊治一下你这样路都走不稳了,到了半路万一遇上歹人,岂不是无力抵御,只能束手就擒,任人宰割”

    独孤小秋对冉难渊的关切十分感激,连忙微微抱拳行礼……他倒想要庄重的行个礼,但是冉倩雪此时几乎都靠在他身上了,万一动作太大把师妹拽倒在地上就尴尬了。所以微微致意,毕恭毕敬的向冉难渊回话道:

    “师父误会柳神医夫妇了。刚才上官妙可夫人见到徒儿脱力,已经帮忙诊过脉了。她刚刚告诉了徒儿此乃精力流失,加之药力攻伐,以致略有虚脱乏力,倒不用专门医治,只需静养便可痊愈。她也担忧徒儿此行路上有事,也曾极力挽留劝阻。只是徒儿一心急于回山寨,故而推辞了柳夫人的一片好意,坚持立刻上路。倒是让师父和师妹忧心了,是小秋的罪过。”

    “还有心去钓鱼!不把独孤少侠平安送到就别回来了!……”

    冉难渊正待携独孤小秋先回到医馆稍歇,待他恢复些气力再转回山寨去。这时突然医馆大门一开,一人立时被蹬了出来,踉跄了好几步方才站稳,差点摔了个嘴啃泥,同时伴着上官妙可的嗔怒声,接着咣当一声便将大门紧闭。众人闻声望去,却见那人正是‘垂钓岐黄’柳世杰,这略微矮胖的白面短须神医掸掸自己屁股后面的土,摇摇晃晃的向山寨方向走了两步。一边走着,一边一脸莫名其貌状的嘴里嘟囔着:

    “兀那独孤小子不就是今日虚了一点吗你又不是没劝他留下歇息,他不领情便不领情吧,让他自行回去便是了。为何非得叫我一路护送他又不是我的亲爹祖宗,也不是我的儿子女婿,为了他我竟不能得空去钓鱼了……咦!该不会!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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