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辽英雄野史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倒手一次
“完了!完了!来不及了!贼匪过来之前我肯定吃不完烙饼了……哦,错了!贼匪和官兵一起过来,把咱俩都当成贼人就完蛋了!”
白眼啊!我要成为超级白眼‘曰同丁欠’啊!咦不对,‘曰同丁欠’是什么鬼窝只是想要翻白眼而已啊!药药觉得自己已经被这个很像蠢物的师父传染了,现在不想着赶紧跑路,竟然却在想着自己要怎么翻白眼。好在柳苏苏马上有了新的计划,她一边啃着烤热了的烙饼,一边催促药药:
“对了!我们可以打白旗投降!快快快!打白旗啊!”
白尼妹啊!药药幽怨的望着柳苏苏,他们出门哪里带着白旗了
“要不……咱们打出白马,当作白旗”
柳苏苏看着药药的神色诡异,尝试着做一点挽救性的建议。但是旁边的千里神驹夜照玉狮子很不乐意的抬了抬后腿。药药一瞬间仿佛学会了马语。讲真啊,开踹了啊!马大爷窝怎么也是一匹千里神驹,竟然要沦为‘白旗’这样无奈的存在,本大爷脸长就可以不要脸了吗就可以二皮脸了吗再说尼拿白马当成白旗试试会不会被贼人把‘白旗马’抢走骑上跑路啊!你们这是资敌啊!有木有!
药药突然觉得马不会讲话实在是太好了,如果马会讲话,肯定要喷他们师徒俩一脸口水。柳苏苏见药药又转头看她,下意识的抱住自己的前胸道:
“干嘛!连你师父衣服的主意都敢打我可是一身粉色衣裙的,你要是把我的衣服挂在杆子上,可不是‘白旗’,而是‘粉旗’。挂‘白旗’他们可能知道我们投降了,挂‘粉旗’……总感觉咋俩是开窑子的,会不会很尴尬!再说了,药药你的内衣就是白的啊,挂你的内衣吧!”
看到柳苏苏一副理所当然的神色,药药突然觉得,他敬爱的师父专门给他买了好几件白色的内衣,是不是早就做好了用它们来打白旗的准备可恶啊!我药药不是以前贼窝里混吃等死的‘小崽子’了,我现在也是少侠一枚啊!想要我投降,先打过一场再说!
于是药药干了他这辈子第一件充满男儿气概的事情,借着阵法之便,隐藏自己的身形,依次将跑到山下累的气喘吁吁的五个贼人打晕了过去。远处三百士卒终于也跑到了阵法前,不过却没有立即进攻,毕竟山下的阵法已然被烟雾遮挡,只能看到上面挥舞白旗的柳苏苏。不放心追击的军士,黄知州跟上前来,正看到阳光下的柳苏苏,虽然满脸黑灰(吃烙饼时沾上的),一身粉红衣衫如同一树桃花。
药药继续翻白眼。
因为药药的内衣还是被柳苏苏做成了白旗。
第6章 柳苏苏初次入京,黄福州名扬朝堂
望着自己的内衣在阵法上空飘舞,药药颇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没错,自己在贼窝里苦苦求生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感觉。
还是熟悉的味道,还是熟悉的……情节……个鬼嘞!
药药热泪盈眶。
为毛自己明明拜师,从贼窝死里逃生,还努力成为了一枚少侠,却还要经历这样熟悉的情节呢
对面黄知州没有看到隐藏在烟雾之中的药药,更不会知道药药心中所想。他看着面前的缭绕烟雾,隔开了他与佳人之间的距离。虽然这距离看似短到两三个纵跃就能跨越,就像他施展神功从山寨提纵而来一样快捷,但是体内蠢蠢欲动的真元告诉他,这烟雾之中危机四伏。于是他相信了自己的直觉,看着巧笑倩兮的柳苏苏,并不上前,反而喝令手下的士卒们回头列阵。
“这位姑娘,”黄知州觉得自己在此时此刻,最好不要轻易树敌,最好还是先问个明白,“在下福州黄裳,在此奉朝廷之命剿灭贼匪。敢问姑娘芳名,为何会出现在此地,刚才的贼匪哪里去了”
“官爷原来是来剿匪的吗那太好了!”
柳苏苏见官兵退后,领头的这个将军说话也十分和气,顿时不再恐慌——她可不是不谙世事的菜鸟,大宋国某些匪兵痞将会干出贼匪的勾当可不是一个两个的。不能确定这将军是不是正人君子的话,她可不敢随意出阵,否则就是落入虎口,一失足成千古恨了。现在看情形黄知州不至于对她和药药不利,于是她施施然扔掉树枝,收起药药的内衣,一边向阵外行走,一边高声向黄将军回话:
“小女子柳苏苏,家父‘垂钓岐黄’柳世杰,乃是世代医家。小女子正在教导徒儿,不意遇到贼匪,已经被我们借着地势制服了,还请将军将他们绳之以法!”
不得不说,柳苏苏正经起来的时候,还是蛮正经的。当她走出烟雾,对着黄知州盈盈一个万福,黄知州也慌忙抱拳还礼,后面列阵的军士有贼心的,见黄将军如此守礼,也都暂时敛了邪念,默默在那里列阵。柳苏苏见状心中大定,知道自己不用退到身后阵法逃走了。黄知州闻言也是大喜,这次剿灭贼匪,第一战可以说是完胜了。贼人被一网打尽自不必说,五百兵士一个都没有折损。只有几个倒霉蛋,被乱飞的箭矢擦伤,还有不慎在追击贼匪时跌跤,摔伤了筋骨的。黄知州命军士将药药打晕的贼匪捆猪一般捆了,又请柳苏苏帮忙给伤兵们医治,柳苏苏懒得动弹,但是她有药药啊。于是药药刚刚练完布阵和武艺,又开始练习正骨裹伤,不过这回众军士敢对柳苏苏有邪念的少了大半。毕竟柳苏苏此时算是军医官了,从前军中缺少医官之时,有了伤病大家伙儿只能忍着,现在有了医官,许多伤病蒙了柳苏苏的恩情,自然就要护着她的安全。就连黄知州都格外留意柳苏苏师徒的饮食起居,人身安危,还派了最机灵最健壮的十个军士给他们师徒打下手,照顾他们的生活起居。
有了随军医官,他黄知州全师而还的把握更大了,能把皇帝陛下亲自交予的五百‘精兵’全部带回去,对他来说比剿灭多少贼匪更有成就感。所以剿灭完这波贼人,黄知州赶紧带着手下回到汴梁城外休整,顺便把抓到的贼人押到开封府衙门交官。兵丁们入了营房,身为临时客串的军医,柳苏苏和药药却不需要跟着进军营,柳苏苏长到今天这么大,终于第一次穿过金水河,进了东京汴梁城。
汴梁城外之地,本应该是空地,可以防备外地入侵,既能提早发现敌人踪迹,又能免于屋舍、树木被敌人拿来制作攻城器具。然而大宋国太平了百余年,早已经忘记了居安思危的道理。汴梁城四周,杂乱无章的建着无数房屋。有的是深宅大院,独处肥沃田野之中,那是城中显贵在城外置办的庄园;有的是矮小茅屋,乱哄哄挤成一团,那些是家境贫寒,没钱住进汴梁城内的平民。而等到柳苏苏与药药师徒二人入城,便如同逢了一个大集市,什么摩肩接踵,什么亚肩迭背,什么捱三顶五,什么车水马龙,什么川流不息,什么人山人海,什么挨山塞海,什么熙来攘往,平日里师徒二人能想到的不能想到的人多热闹情景,全都浮现眼前。两个人几乎是被人流裹挟着随波逐流,也不知要往哪里去。幸好这时后面押解贼匪的客串大将军黄裳也到了城门口,大街上拥挤不堪的人群竟然神奇的给他的队伍让出了宽敞的通道。黄知州入城没有几步,便发现了挤在人群中凌乱了的柳苏苏师徒俩,命手下的军士将他们从拥挤中解救了出来。药药终于从‘漂流’状态摆脱出来,心有余悸的拉着自己那还没挤够的师父,后者丝毫没有在意周围蠢蠢欲动想要揩油的泼皮登徒子,一双桃花眼还在四处瞄着那些好吃的好玩的。药药已经认命,被动习惯了自己这瓜娃子师尊,只好自己去向黄知州道谢,免得失了礼数。黄知州对柳苏苏的失礼不以为意,毕竟佳人有错,看在美貌的份上,也是可以原谅的。他笑呵呵的对药药调侃:
“少侠师徒从未进过咱们大宋国的四京之地吗”
“四……四京之地黄将军是说咱大宋国的四京,东京开封府、西京河南府、南京应天府和北京大名府吗”药药一声‘黄将军’把黄知州叫的好生尴尬,毕竟他不久前还是一枚单纯的文官呐,不过药药却不知道这些,只顾搜肠刮肚将自己知道的四京传闻说给黄知州听,“这四京我是知道的,咱们大宋国建国之时,沿前朝旧制,以开封府为东京,以河南府为西京。咱们大宋国真宗景德三年二月,以太祖皇帝曾任归德军节度使所领之宋州为帝业肇基之地,升为应天府,大中祥符七年正月,又升为南京。仁宗庆历二年,咱们大宋国的宰相吕夷简借着真宗皇帝咸平三年曾驻跸大名府御驾亲征大辽国,打那一次澶渊之战,并且一举扭转败局,奏请大名府为北京。黄将军看我说的可对”
“……”
黄知州顿时语塞,无他,因为药药说的比他知道的都多,他都不知道北京大名府是因为宰相吕夷简上书奏请而设立的,哪里还能评价药药说的有无对错这真是‘黄将军’加‘说的可对’,药药不知不觉中在精神上对他造成了双倍的暴击,简直让他想要掩面而逃啊。但是他黄福州毕竟是久在官场混迹,给自己和别人解围找台阶下乃是常有的事,于是他打个哈哈笑道:
“没错!就是这四京之地!药药少侠真是学识渊博!这四京乃是咱们大宋国最为要紧的地方了,尤其是这东京汴梁城,天子脚下,人多一点乃是正常的,少侠师徒还是要慢慢习惯一下哦。”
药药一听这话,顿时又想起刚才被挤在人堆里随波逐流的恐怖,幽幽的感叹道:
“前几日师父教我《战国策齐策》,书上说‘监淄之途,车毂击,人肩摩,连衽成帷,举袂成幕,挥汗成雨。’我读完还嗤笑古人夸大其词,心道一个地方怎能容下如此多的人住着。今日到了东京汴梁城,见识了街上这般多的人,才知道古人诚不我欺也。”
药药这一番掉书袋,终于是搔到了黄福州的痒处,当年他第一回入东京汴梁城,见到这般人山人海,也是想起了这一段《战国策齐策》。心中不由得对药药生出了知音之感,前头药药‘黄将军’和‘说的可对’的尴尬也被他忘到脑后去了,两人开始吟诗数典,一时聊的好不开心。只有柳苏苏仍然不忘吃喝玩乐,一路买了冰糖葫芦,藕粉桂花糖糕,糖炒栗子等等,全交给黄知州的兵士来拿,自己却嘴里半刻也不停的吃了一路。
黄福州一路聊的甚是欢喜,不知不觉便到了开封府衙门,他与药药简直如同成了忘年交,舍不得他离开。知道药药暂无居所,便邀他师徒俩暂住自己府邸。药药还想推却,柳苏苏却急忙忙答应了,废话,笨药药,汴梁城外为何那么多人住不进城中,还不知道居于京师的困难吗借此机会能蹭几天地方住,药药脸嫩不好意思,柳苏苏却没有那么多顾忌。
既然柳苏苏答应了暂住黄府,黄知州大喜过望,请二人在开封府衙门门口稍后,自己则变身‘临时客串黄将军’,亲自带着属下兵士,将俘虏的贼匪押入了衙门。
当天下午,朝廷诸司衙门便传开了,‘黄福州大败贼寇,携美人凯旋回府’,一时间大宋国的这位黄姓大臣的名声便传开了,颇有点天下谁人不识君的味道。
第7章 黄将军继续剿匪,桃花派偶遇康王
大宋国此时还有未消散的春寒,朝堂之上,炭火在内侍们精心布置之下,大殿内仍然是温暖如春,鎏金香炉里面渺渺袅袅飘出的紫烟馥郁芬芳,让人闻之心情愉悦,但是咱们大宋国的皇帝陛下的心情却不怎么美好。
因为,那个‘皇上’,又回来了。
福州,黄裳。
话说他爹妈给他起名字的时候,是不是太过吝啬,没有多给算命先生一点钱,以至于起名字的算命先生心生怨愤,故意起个坑爹的名字挟私报复
不对,不对,朕可是咱们大宋国的皇帝陛下,九五至尊,知礼仪,讲廉耻,这种猜度自己臣子阴私的事情,怎么会这么刺激!八卦之火都熊熊燃烧起来了有木有!可惜咱们大宋国是礼仪之邦,咱们大宋人都是含蓄的,知礼仪的,要不然朕真想让吏部将这福州黄裳的前事传闻事无巨细的呈到御案前,一定能让朕乐呵乐呵。
不对,不对,朕可是咱们大宋国的皇帝陛下,九五至尊,知礼仪,讲廉耻……真是白瞎了朕那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了啊!
好像扯远了……
刚才咱们的黄知州回报了出师剿匪,第一战大获全胜。一个营寨的贼匪全部或擒或杀,还未损半个士卒。朕早就想过前面的结果,现在这样还是能勉强接受的,最可气的是‘黄知州巧遇佳人’,这佳人开始是截住了贼人不说,竟然还是一个女医,让朕想要用‘军营之中私藏妇人’的罪名处置你黄福州都不合适。
好烦恼,好纠结……
朝堂之上的‘黄将军’还在认认真真的向大宋皇帝陈述剿匪经过,其中有被贼匪掳掠的妇人以及被贼人洗劫的财物。因为此次乃是皇帝陛下亲自下旨剿灭贼匪,这些战利品以及解救的妇人,不能直接由开封府衙门决断,还需要皇帝陛下示下的。还有此次剿匪,虽然顺利达成目的,但是军士老弱病残,兵器陈旧破败,盔甲七零八落,骡马和粮草都一点也无,黄知州也要斟酌着向咱们的大宋皇帝一一提出,希望能给他多少改善一点。否则一旦再去征伐别处贼匪,说不好便要全军覆没了。当然皇帝陛下收回军令自然最好,那他黄知州便可以落得一身轻松,继续回福州写他的谢恩奏折去了。
真是太天真了!
咱们大宋国的皇帝陛下又不是属金鱼儿的,怎么可能忘记‘皇上’这个堵心的梗。赵官家一边面无表情的暗自腹讳,一边听着黄将军讲述他是如何在皇帝陛下的福泽保佑之下,大破贼匪,全师而还,期间还有幸得到神医相助——这当然也是有赖皇帝陛下的福荫。终于,黄将军还是留了心,没有直接向皇帝陛下要军械粮草之类,先看咱们的皇帝陛下对自己有没有别的安排,免得自己无端落一个‘把持军权,图谋不轨’的罪名。当年大宋开国太祖皇帝赵匡胤,不就是忌惮朝中将领手握军权,才一场宴会‘杯酒释兵权’解了诸位大将的军权吗大宋立国之前,武将割据一方实在是太常见了,造反夺皇位的也不少,前车之鉴,后事之师,黄知州自然知道大宋国朝堂的忌讳,皇帝陛下眼中最不喜欢的行径。
只是皇帝陛下却不会轻易放过继续使唤他的机会,赵官家暂时对黄将军还是很放心的,毕竟,五百兵士能改朝换代的武将,古来不曾有过。
于是黄知州身上理所当然的落下了诸多赏赐,什么黄金白银,绫罗绸缎,数量虽然不多,却是非常的荣耀。赵官家还让黄将军继续带兵剿匪,毕竟才一处的贼人,可能真的是遇上了个软柿子,万一以后真正遇到硬茬子,到时候自然有他黄将军为国捐躯的机会。至于军械粮草,肯定要给的,不然便丢了皇家的脸面,赵官家这方面还是不想落人话柄的。
被搭救的妇人和贼人劫掠的财物,交由开封府衙门处置,以后的战利品也一样处置。这些妇人中姿色出众的只怕便会遭殃了,因为蔡京太师的儿子蔡攸等人可是开封府的小霸王,一旦不幸被他们看上,只怕会被安上通匪的罪名卖入教坊司,之后被谁买走,不言而知。其余珠宝财物,不消说已然是姓蔡了。对此黄知州自己只能摇头叹息,十余年来为此进谏的官员不胜枚数,这些正直之人谏言不久便被陷害打压,而蔡京太师四次被皇帝陛下起用,几乎从未离开宰相之位,朝廷中人早就对扳倒蔡京太师不报什么期望了。
“嗯……黄爱卿,你说剿匪之时路遇一个女医,现在可在京中”
黄知州已然准备谢恩退回朝班了,突然听到赵官家如此发问,突然一惊。虽然柳苏苏表现的医术超群,但是毕竟她是一位女子,兼且年岁甚小。皇帝陛下万一请她入宫治病,不管是给谁诊治,稍有差池,朝中的物议便会把他骂死。于是惴惴不安之下,黄知州小心翼翼的想要避免皇帝陛下将柳苏苏召进宫去诊病,便回道:
“陛下圣明!臣下确实得遇一名医女,帮着军中粗汉处置了许多跌打损伤,臣下对她不熟悉,不知道她到底医术如何。不知陛下亲自过问于她,是有何事让微臣去办”
老黄我可是没说她父亲是江湖名医,‘垂钓岐黄’柳世杰。再说了,就算她父亲医术高超,女儿也不一定学得这一身本领,所以我可没欺瞒您啊,陛下。但是咱们大宋国的皇帝陛下的心思,哪里是一个小小的黄知州能够猜到的只见赵官家微微一笑,捻须道:
“既然是女医便好,昨日安德帝姬调皮,非要骑马玩儿,不料烈马失控,不慎从马上摔了下来,伤到了大腿。安德帝姬已然十八岁了,男女有别,害羞的紧,太医院的御医都是男的,正骨上药诸多不便,折腾了一天一夜了。朕昨日便让内侍在城中寻找女医,只是一时之间哪里找得到正好今天黄爱卿你便带来一个女医,还能给军营中人处置跌打损伤,真正是雪中送炭了!还不快快请她到宫中来,好给安德帝姬瞧一瞧能不能医治。”
“这……”
黄知州闻言顿时无话可说,这真是瞌睡了送上了枕头,自己要是把这个‘枕头’给抽走了,指不定要怎么个死法。
“嗯”龙椅上面皇帝陛下的面色顿时一沉,声音都带着怒气了,“你不是说她尚在京中吗请她入宫办不到吗”
“微臣知道了,马上去办!”
黄知州一听这话,哪里还敢怠慢皇帝陛下被这件事烦扰了一天一夜了,自己连让柳苏苏试一试都不让,岂不是活腻歪了。于是马上躬身退出朝堂,连轿子都顾不上坐,一路小跑着便回了府邸……要不是最近练了道家神功,这一路还真撑不住。
“去给安德帝姬治伤”柳苏苏听到大宋国的皇帝陛下有请,顿时瞪大了眼睛,她什么时候这么出名了,想了想觉得不能难为别人,“有诊金吗不给诊金不去啊!”
黄知州闻言一脸蒙圈,您真的缺这点儿诊金啊别人给皇家出点儿力都是上赶子挤破头去争,您又不是缺钱缺疯了,至于这么斤斤计较吗再说了,您要是治的好,皇家还会缺你的诊金不成于是黄知州急火火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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