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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辽英雄野史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倒手一次

    想到这个可能,柳苏苏顿时瞪大了双眼,她突然后悔自己刚才走神去看宴会的舞姬跳舞去了。

    舞姬跳舞,怎么比的上药药与少年王爷的大戏精彩!

    肠子都悔青了啊!

    好不容易才制住笑抽风的安德帝姬,柳苏苏认真看着她刚才藏到自己宽广胸怀的脸,狐疑的问道:

    “姐姐你笑什么啊难道刚才药药反亲了小康王我刚刚走神了……”

    “嗯!”

    安德帝姬被柳苏苏从怀里拽出来的时候,刚刚才忍住笑,结果柳苏苏这么一说,她下意识的摇摇头,说了声:

    “没有!”

    接着一副药药被小康王制住了手,揽到怀中,但是他突然由挣扎变成主动,一口反啃在少年王爷脸上,将色心刚起的小康王亲蒙了的画面浮现在安德帝姬的心头。

    要完!

    又要忍不住笑了!

    安德帝姬赶紧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坚定的继续憋着笑。

    不能笑!不能笑!

    这可是父皇赏赐群臣的宴会呀!自己在这个宴会上笑的前仰后合,满地打滚,会丢了皇家的颜面的!

    贤良淑德的安德帝姬收摄心神,她感觉自己的笑意逐渐可以控制住了,捂在嘴上的一双小手也可以放下来了。

    就在这时,药药又翻了一个白眼——他听到了师父刚才的那句‘姐姐你笑什么啊难道刚才药药反亲了小康王我刚刚走神了……’

    难道刚才药药反亲了小康王

    药药反亲了小康王!

    反亲了小康王!

    药药:“a”

    ……

    师父!我有一句卖,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这样会失去我这个徒儿的!!

    可怜的药药心中也浮现出被小康王制住了手,揽到怀中,但是他突然由挣扎变成主动,一口反啃在少年王爷脸上,将色心刚起的小康王亲蒙了的画面。

    药药:“……”

    寒毛倒竖已经无法表达我此刻的心情,我特么头发都炸起来的好不好!

    这两个女子,没救儿了!

    怀着如此悲愤的心情,药药面无表情,嘴角微微抽搐,看着自己娇憨可人的师父和长得叫人觉得赏心悦目的安德帝姬,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这白眼药药翻得是肝肠寸断,然而落到了柳苏苏和安德帝姬的眼中,药药这副表情既萌的不要不要的,又让人忍俊不禁。安德帝姬贤良淑德的忍耐瞬间崩溃,捂在嘴上的一双小手用上了最大的力气,脸上憋得通红。

    然后,‘吭哧’一声,她的鼻涕吹了一个泡泡。

    沃天!

    旁边的柳苏苏本来看着药药的表情也在憋笑,突然旁边安德帝姬用鼻涕吹泡泡,将她的忍耐也冲的稀拉碎。柳苏苏一手捂嘴,也发出‘吭哧吭哧’的笑声,笑得一颤一颤的。一边笑,她还一边用力捶药药的后背。

    为什么要捶药药

    因为都怪药药,让自己笑的这么辛苦!

    药药:“……”

    这个师父坏掉了!不能要了!

    药药瞥一眼自己的无良师父,又瞥一眼旁边笑趴下了还坚持捂着自己的嘴‘吭哧吭哧’吹鼻涕泡的安德帝姬。

    这个帝姬也坏掉了!

    突然药药感觉自己后背师父的捶打变得轻柔了,他侧头看去,只见小康王将自己的手臂挡在柳苏苏的捶击路线上,替自己挡灾。看到药药望向他,少年王爷送给他一个深情的眼神,仿佛在说:

    放心吧!我会坚定的守护你的!

    药药:“……”

    这个少年王爷也坏掉了!

    绝望的药药仰头望着头顶高处迎春殿华美的勾梁画栋,翻出了迄今为止时间最长的终极白眼。

    真逗比围绕药药之白眼!

    噗!

    少年王爷被药药的这副神情打败了,一口酒喷了出来,呛得直咳嗽。好辛苦!辣到嗓子眼儿里了!小康王身边的安德帝姬赶紧也抽出一只手来帮他捶背,她感动的看着自己的这个弟弟。

    好弟弟!姐姐平时没有白疼你。

    姐姐刚刚羡慕柳苏苏身边有个可以让她捶几下释放一下心中欢乐的药药,你就呛一口让姐姐可以捶你,真是瞌睡了给姐姐送枕头啊!

    少年王爷咳了几声,缓过来劲儿,身后安德帝姬的小拳头还是不停的捶下来。他好想告诉自己亲爱的姐姐,我已经缓过劲儿来了,可以停手了。但是看着旁边药药被师父柳苏苏捶的直翻白眼,都没有吱声,觉得自己也不能弱过这个佳人儿。

    好像这个样子,也有种名为同甘共苦的奇妙感觉呢!

    而且药药好厉害,被捶的直翻白眼,还能镇定的给两个‘吭哧吭哧’趴着疯笑的可人儿递手帕子擦拭眼泪和鼻涕。

    小康王:“……”

    一个字——贤惠!

    柳苏苏却被药药逗得更加受不了了,笑得肚子一抽一抽的,感觉要笑流产了!不能再笑了,不然才几个月的孩子就要被笑出来了!

    可是,忍不住啊!

    我未出世的孩子啊!这都是药药惹的祸!妈妈也没有办法,就让妈妈再笑一会儿吧!

    你一定要坚强啊!

    要学会文静!

    冷静!冷静!

    乖乖呆在妈妈肚子里。

    唉呀妈呀!不行!不行!果然还是要再笑一会儿啊!

    ……

    宴会的主座上,大宋国的皇帝陛下哭笑不得。自己的女儿在下面欢快的憋着笑,鬼畜的捶着自家老九的后背,旁边两个女子也在做着同样的动作,她们好似是给安德帝姬瞧病的那对师徒。

    到底什么事情让她们如此欢乐一会儿可不要搅扰了这次宴会才好。

    而宴会上正襟危坐的郭药师,此时也用眼角的余光不住的瞥着药药。那两个年长的女子美则美矣,此时已然笑得软成一滩,趴在那里抽抽,看起来形象全无。那锦衣的年轻公子或许是大宋国的某位皇子,俊俏的很,也有福的很。他身边的锦衣宫服女子,是一位公主还是他的王妃两个身穿普通宫装的女子,也是他的侍妾笑作一滩的两位女子也就罢了,那个一直翻白眼的女子,虽然好似是个瞎子,却气质非凡,柔媚之中,带着英气。偶尔一个白眼,透出媚眼如丝的妖娆,一直向上翻的白眼,透出好似鬼姬的神秘。

    这个皇子真是花丛圣手,只可惜这些极品女子落入他的手中,自己是无缘一亲芳泽了。

    或者,今晚悄悄出手,在宫外掠走一个,冒险品尝一下荤腥

    皇子年长之后,似乎是不能继续留在皇宫里住的。

    自己手脚利落点儿,应该没人会想到自己这么大胆,初入京师便劫掠皇子的侍妾!

    想到这里,他摸摸自己的下巴,每当他想要盘算一件事,都会有这个小习惯。每次他的盘算,都会有所收获。比如,加入怨军,比如,镇压怨军的叛乱,比如,叛辽归宋,出现在了迎春殿的皇家宴会上。

    一切,都需要好好盘算盘算……

    ……

    在遥远的应州城,萧氏庄园,萧思先终于眼见着阿倍十兵卫放弃了继续吃下去,将自己撑死的打算。这逗比在萧家主仆眼角抽搐的注视下,将一条肥羊腿塞到了自己的怀里。这时安顿好少年骑士们的铁木鑫正好回到酒宴,他正好与阿倍十兵卫一桌。

    “咦我的那碗酒呢好似我还切了一块牛蹄筋准备吃的……哪里去了”重新落座的铁木鑫一脸疑惑,“难道是我已经吃掉了哎!明日便要离开了,看来是因为这件事,所以我的精神有点儿恍惚……”

    铁木鑫重新给自己倒一碗酒,在他去切牛肉的时候,阿倍十兵卫将嘴里的那块牛蹄筋咽下去,悄悄的离席而去。

    “看好家里的东西!”

    萧思先目送这逗比撑得东摇西晃的身影,嘱咐仆人们,仆人们第一次坚定不移的表示同意。

    ……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大宋国的宴会结束,皇帝回寝宫歇息,诸臣与皇子帝姬恭送,之后便各自退席。郭药师遗憾的发现自己必须先跟着引路的宦官离开,药药搀着笑的全身无力的柳苏苏,安德帝姬自有宫女服侍,她让小康王将师徒二人送出宫。药药离了皇宫,便赶紧带着柳苏苏跟着黄福州坐马车跑了,徒留少年王爷在后面恋恋不舍的张望。

    其实您不必恋恋不舍的,今晚我会去找你的。

    药药在马车上偷眼望去,恨恨的想到,明日再打你一顿报仇,本少侠真心不想等,今晚我便试试师父教的手段。

    回到黄府,侍奉困得不成的柳苏苏睡下。药药便穿上一身黑衣,带上各色小玩意儿,从街道小巷子的阴影之中,悄悄的前往康王府。最近与康王聊得多了,也知道了他住在何处,而且师父带着自己在东京汴梁城玩的久了,早已对城里熟的很了。

    哼!今晚,便让小爷在九王爷脸上画幅画!




第88章 展身手药药得逞,思邪欲魔将出动
    夜色深深,东京汴梁城结束了持续一天的喧嚣,整座城市逐渐归于平静。

    一道曼妙的黑影,行走在月光照耀不到的墙下阴暗之中,那袅袅的身姿,既不带一点儿声响,也不带一点儿磕绊。

    除了独孤小秋的大罗天辰瞳,旁人或许根本见不到黑影的样子。这黑影小心翼翼的倾听动静,才短暂的经过月光照耀的空地,若是柳苏苏在旁,见着他的身姿,便不用看脸,定然也会笑着叫出他的名字:

    药药!

    而独孤小秋远在大辽国的应州城,自然不会看到这道黑影,东京汴梁城的黄知州府内,困倦狠了沉沉睡去的柳苏苏也没有发现药药已经悄然溜走。

    快要到康王府了。

    药药得意的一笑,最近他在师父柳苏苏的调教之下,夜行术进步神速。今日偷偷潜向康王府,不仅巡街的开封府衙役和五城兵马司兵士没有注意到他,就连沿途人家的狗也只是发出疑惑的低吠。

    很好!

    就像一个女鬼……女、女鬼一样。

    药药:“……”

    最近被师父柳苏苏和病患安德帝姬打扮作女子久了,连自己都暗自认定自己其实是一枚萌妹子了吗

    小爷我此时应该是像即将捕捉锦毛鼠的……母猫!

    母母!母!!!怎么又想到母的!

    啊呸!

    想到‘母猫’,药药全身一僵,脚下小小磕绊了一下,弄出了一点儿脚步声。周围人家的狗立刻像是打了鸡血,同时狂吠了起来。药药闻声一惊,脚下不停,窜到墙边一株大树之后,同时嘴中‘吱吱’数声,学着老鼠打架一般。刚刚要转过街角的巡逻军士听到犬吠声疑惑的转头,还没等他们回去查看,便听到墙边几只老鼠打架,不禁笑骂出声:

    “这些吃屎的畜生,平日里听惯了爷爷们走路,我等来巡逻了也不叫唤,听见几声老鼠叫,却似着急要去吃屎一般,忒也闹心!”

    另一人好似这人的狐朋狗友,跟着笑着催促道:

    “快走!快走!你有事儿没事儿的嘀咕这些该死的畜生,莫不是馋荤腥了改日哥哥带你将这些蠢狗送进五脏庙,打打牙祭。今儿个却要赶紧巡逻,完事儿你若不去睡你的回笼觉,哥哥便带你去窑子里找乐子!像你这般大半夜研究这些畜生为何乱吠,真真儿是被猪油蒙了心了,必得找怡翠楼的小兰花那骚蹄子给你吮出来!”

    “哈哈哈!……”

    一众巡城的五城兵马司兵油子放肆的说着淫言秽语,转过了街角,周围住户的狗朝着他们卖力的狂吠,认定了是这些穿着官衣的泼皮刚才弄出声响惊扰了它们。听着犬吠声随着五城兵马司巡城士卒的脚步声远去,药药心中松了一口气,却不敢真个儿喘出声儿来。他朝着不远处康王府的位置看了一眼,从身上同样是黑色的腰包中取出来两个肉包子,心中低喝一声:

    “走你!”

    两个肉包子划过曼妙的曲线,越过了康王府的高墙。‘嘭、嘭’两声闷响,之后一阵短暂的犬吠,便听到四五只猛犬踏地疾跑的声音,接着便是一阵狗抢食声。药药仔细分辨,又从腰包里掏出四个肉包子,一个个儿的扔进康王府的高墙里。这一回里面的猛犬只顾着抢食,却没有再狂吠。

    成功了!

    药药面带微笑,这些包子投石问路,已经确定了此处应该无人看守,只有猛犬看门。

    吃吧!吃吧!

    这些肉包子当然不是用来打狗的,里面被药药加上了特制的药粉,足够放倒这些猛犬,让它们睡到天亮了。

    听到墙内声息渐渐消失,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药药纵身一跃,施展壁虎游墙的绝技,如同一只黑色的大狸猫,悄无声息的爬上了墙顶。墙那边,四五只猛犬果然倒在地上酣睡,对墙上的不速之客理都不理,药药没有急着进康王府。他仔细借着月光端详康王府内的建筑布局,也暗暗留意有没有地方容易安插暗哨。

    片刻后,药药双耳一动,回头望向街角,然后纵身一跃,跳到了康王府前院的一颗树上。此时街角正好转过一队巡街的开封府衙役,为首的一人眼角一跳,他刚才好似看到康王府的墙头闪过一道黑影。

    不会是有大胆飞贼,竟然敢偷入康王府吧!

    这还得了!

    衙役头领揉揉眼睛,不确定刚才自己是不是眼花了。他在心中寻思片刻,对手下睡眼惺忪的衙役们问道:

    “哥儿几个说说,要是有贼匪夜闯康王府,不管他得手与否,闹没闹出天大的事情,我等巡逻的衙役是不是便要吃板子了!”

    “崔头儿!”后面一个衙役被自己的上司骇了一跳,睡意都给吓没有了,说话都在哆嗦,“您……您……您可别吓唬我们啊!这可是康王府,上回我等白天巡逻,刘二愣子不识得王府的买菜丫鬟,调戏了人家几句,便被康王府的管事儿的告到了开封府衙。知府大人好生恼怒,扣了刘二愣子一个月的俸禄不说,还把他的屁股打开了花。如今刘二愣子还躺在家中哼哼,咱……咱沾上这康王府的事情,可危险的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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