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之扉
作者:归帆斜阳里
雁过留声,人过留名,仙过留痕。声留旷野早绝响,名留青史史成灰,痕留时空已抹去。生灭地,轮回界,真假境,我想推开道之扉,看看道外是否还有道。
道之扉 第一章:山神的微笑
懒懒的秋日照在破败的山神庙,庙前几个熊孩子追逐打闹,红扑扑的脸上满是泥水。破败的庙门前,斜依着一个似乎是活人的人。消瘦、木纳,一身破旧的布袍就象庙里山神的衣装。迷茫的眼神偶尔扫示一下几个熊孩子,鸡爪样的手还使劲的左手掐右手。
我怎么会来到这儿,谁告诉我这到底他妈是怎么会事,穿越吗?我一没挨雷劈,二没被车撞,三没掉深坑,四没玩仙侠游戏,五-----,六-------就因上班累了,回家睡个午觉,醒来就全变了。老族长说,大半年前,上香时看到我睡在供桌上,族里几个年轻人说我是妖怪,差点没把我给打死,族长说看我脸有菜色,有点书生气,被留了一命,脸有菜色能联想到书生气,族长真好人啊,也真神人也,前世我还就一教书的。这大半年来,族里看我确实不象妖怪,又能识文断字还会算学(和前世古文差不多),渐渐接纳了我,还让我在山神庙开了个象私塾的教学点,教族里的熊孩子识文断字。学费嘛就是族里送来的粮和山里打的猎物,家就是这山神庙。
刚来时族里人审过我n次,问我是怎么来的,因这是大山深处,妖兽纵横,一般人来不了,能来的人只有两种:神仙、妖怪。我真想问他们:“你们是哪种”,不过没那胆。只能回答真不知道,n次后族人看我既不是神仙,也不象妖怪,最后下结论,我是脑壳被野猪踢了的人,什么都不记得,运气好得不得了而误入的人。
这大半年来,我开始觉得我是不是穿了,不过觉得条件好象不够,另一种可能到象,前世曾看过一则新闻,说一个牛人科学小组,证明我们生活的宇宙是虚幻的,就象生活在电脑的虚拟程序中,想想都晕。我是不是还在我的午觉梦中**,或者是从一个虚拟程序跳到另一个虚拟程序?算了不想了,穿越了我也要撕裂时空回去,梦中我也要把自已掐醒,我妈还等我吃饭呢!
“张先生,你看我找到什么了”一个小黑娃朝我跑来,虽然只有4、5岁,但那个结实啊,前世十来岁的小孩都不如,后面还跟着几个鼻涕娃,“慢点小黑”,看到他手上拿的银星草,一种一级灵草也有点愕然,这种灵草虽不很珍稀,但也不是大路货,据说练丹用得很多,族里用来熬炼体汤是基础药物之—。“张先生,给你”,小黑娃说,我笑笑,“给我也不会用,回家给你父亲吧,晚饭时会多几块肉哦”,“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孩子们回家吧”我说,孩子们听了,在庙门前站好,向我一拜,转身欢天喜地回家了,看着孩子们消失在阶梯下,我晃然,这样的生活也不错,比前世教的学生强多了。
走进房间里,摸出两个馍,一壶族人送的小酒,来到山神像前的浦团上坐下,滋溜一口酒啃一口馍,一会就有点微醉,山神像是我封的,但当着族人的面不敢这样叫,他们自称奇族,但我总觉得象叫弃族,弃世而独立。族里对庙还是很看重,重要时节都要祭祀,我也觉得这样好,祭祀完的供品对我来说是美味,我曾偷偷把三级妖兽冰熊的熊掌烧烤来吃,那个香啊,第二天起床还流鼻血,虚不受补啊。神像和前世看过的有点不一样,有点人兽组合感,特别是那表情,有点邪,类似于蒙娜丽莎的邪笑。
醉熏熏的我面对这种邪笑,突然脑子冲血,灵光一闪,不会是你大爷把我给弄来的吧,为什么来就睡在你的供桌上?一怒之下我跳上供桌破口大骂:我们认识吗?啊!我得罪过你吗?啊!那什么啊?!啊了半天山神还是邪笑,心里有点发虚,只好装可怜:大爷啊!大神啊!放过我吧,你怎么把我弄来,还是怎么把我弄回去吧,我回去后一定为你老量身打造一尊神像,天天好酒好肉好香供着,你看行不,我妈还等我回家吃饭啊,我的学生还等我回去上课呢,毕业班耽误不得啊,你就算不可怜我,也得可怜我妈是吧,也得可怜没老师上课的学生吧。
晃忽中感觉山神有点反应,好象左眼睛睁开看了我一眼,有戏!再看,还是老样子邪笑,玩我啊,还用一只眼斜我,鄙视我!老子和你拼了,跳下供桌,在庙里找了根长木棍,照着山神左眼使劲捅,正捅得爽,突然一道电流顺着木棍传过来,悲剧了!头发全直了,还不停跳抽筋舞,谁说木头不导电,物理老师你骗我!突然跶、跶声音传来,一个小圆球在供桌弹跳,
原来山神左眼珠被我给捅落下来了,我狐凝地看着,这是什么东东,不是泥做的,也不是石头做的,说是玉做的吧,又幽黑的让眼光都象要陷进去,刚才的电流多半就是这玩意传出来的,我左看看右看还是不敢拿,天有点黑了,油灯光线不明,我头凑近过去想看清楚点,真是好奇害死猫,只见黑珠子笔直朝脑门飞来,完了,不死也得变二郞神。脑袋一炸,时间好象瞬间停止,又瞬间灰复正常,赶紧用手一摸脑门,没什么变化,四处找找也没见黑珠子,再看山神像,山神不再邪笑,他老人家象睡了,象无尽岁月以来,他终于完成了坚守的使命,不再有挂心的事,终于解脱了,走了、睡了或死了。
回过神来的我突然觉得,天出奇的黑,有一股强气流在空间盘旋,感觉得到但听不到一点风声,山中传来惊天动地的妖兽的嘶吼,但不到几息又了无声音,静得可怕,山下奇族的村子也没有一点动静,是送山神吗?还是送岁月。雨不知不觉来了,没有雷声,没有风声,天地间只有象幕一样的雨,象岁月的幕布,是落幕,还是马上要揭幕。
道之扉 第二章:你想不认账
第二天醒来时,发现又睡在供桌上,头疼欲裂,不知是昨晚酒喝多了还是黑珠钻进脑袋的后遗症,正想起来,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一看桌前站了一大群人,和刚来时一样。老族长在前,十几双眼睛齐刷刷看着我,想到昨晚闹出的动静,还毁了人家的神像,觉得自已很不象话,正准备解释道歉,族长发话::张先生,你下来。我敢紧跳下供桌,想要说话,老族长摆摆手,示意我站在一边,转头吩付族里猎队队长:奇楠,摆香案。香案很快摆好,一看是我见过最高规格的,主祭品是一只能猎到的最高四级妖禽铁羽鹰,桌上还摆了一只古旧的玉简,一只玉碗,族长从怀中摸出一只小玉瓶,往碗里倒了大半碗绿油油的液体。开始祭祀:老夫奇世,率奇族余脉叩拜先神,然后念出诲涩难懂的祭文,虽然听不懂,但给人感觉古老而悠远。念完后,族长回头突然盯着我说:张帆,我需要你的血。我一听冷汗刷就下来了,连先生都不叫了,这是要杀人报仇的节奏啊,我也是主祭品吧。老族长看我满脸冷汗的样子,说别紧张,只割破手指滴几滴就行了。我长出口气,心道:能不紧张吗?拜托说话一次说完行不,这样会吓死人的。奇楠过来让我到供桌上的碗前,摸出刀子在我手指上一划然后一挤,
血那个飚哦,碗里的绿色液体很快变红,我敢紧叫到:够了吧、够了吧。奇楠放开我,我迅速跳到一边,族长上前把古旧的玉简放进碗里,又开始念念有词,一会儿碗里的液体变成清水,玉简在碗底发出阵阵白光直照神像眼睛,神像底部好象出现一个黑洞,神像慢慢往下出溜,这时全部族人跪下,见我还目瞠口呆站着,老族长历喝到:张帆跪下。我敢紧跪下,只听族人用法力高喊:葬古!山中惊天动地的妖兽的嘶吼又传来,山象苏醒一样,一种莫名的气息传来。一会一切平息,神像原来的位置和其它地方一样,好象上面从来就没有过神像。
祭祀完后,老族长收起玉简和玉碗,带着族人和我走出庙转头对奇楠说:封庙。奇楠面对神庙从身上取出一不知名兽骨,口念法诀催动灵力,兽骨飞到庙的上空,空间出现水波般的波动,庙也跟着波动,慢慢虚幻消失。山顶也变得平淡无奇。
随着老族长一行人回到山脚的村子里,村子不大约二、三百族人,房舍简陋,最高档建筑就是村中央的一幢石屋,是老族长的住房兼办公室。我惴惴不安地跟老族长走进石屋,屋里光线昏暗,摆满了坛坛罐罐,货架上摆着些不知名的灵草兽骨。老族长让我坐在案前,眼神复杂地看着我,让我心里直发毛。突然老族长象是下了决心一样,掏出先前的玉简递给我说:“看看”,我茫然接过条件反射般地问:什么内容?老族长答道:不知道”。“你没看过”我有点迷湖,“只有传承者的血才能解封”,“又不是书,怎么看”,老族长脸上开始冒黑线,“把玉简放在额头,集中神念,没见过你这么笨的”,“我又不知道,谁都有初次嘛”我嘀咕道。然后依言照做,使劲把玉简按在额头,可脸都憋红了还是没反应,老族长腾地站了起来,努喝:叫你用神念,你使劲按玉简干什么,神啊你传了个什么人啊!我弱弱地问:神念是不是就是想象力,假装我能看进去。老族长无语45度角仰望屋顶。我试着把注意力集中到玉简上,突然一幕影像如电影出现在脑海,浩瀚的星空中,一道模湖的身影绝世独立,很有范儿,等了很久也不见传说中的回眸,觉得时间可能不多了,试着能不能勾通:神仙,没反应。妖怪,还不行,迟凝片刻,魔鬼!在转身,他动了!我尿了!一脸熟悉的邪笑。“冥冥中我的传人,你终于叫醒了我,万年前他们叫我魔,杀戮星空,二万年前他们叫我妖,正邪不分,三万年前他们叫我仙,普济沧生。当年的屠魔会,我拿出了妖,仙的招唤玉简,苍穹为之无声,星光为之定格。世间叫我“奇”,然后我郧落了。啊!原来是个堕落的神仙,“你是怎么郧落的”,我满脸八卦,“我自杀的不行吗”,“行,可关我什么事?”,“获我传承,保我族人”。“什么传承?”,“你懂的!”,电影放完了,我呆了。
脑壳的巨痛让我醒来,小黑娃一脸惊喜地拿着根木棍站在我面前,我还没发作,他突然嚎了一嗓子:快来啊,先生醒了!我一把拽过小黑娃,在他小屁股上啪、啪…不停打,越打熊孩子越开心,皮糙肉厚没办法。老族长。奇楠大叔和族人一起涌进来,脸上都很开心,月娥大婶说:三天三夜都跟死人样,幸好没埋了。奇楠大叔怒喝:不会说话就给我闭嘴,回家做饭去。月娥大婶讪讪没说话,拖过小黑娃出去了。
我和老族长坐在案前,大眼瞪小眼没话说,良久,老族长咳了一声说:古老相传,奇神有了传承,天下有变。我幽幽一叹:我就一灾星吧,明说我受得了。老族长一愣,怒道:是有变,不是灾变!等了一会儿,老族长又问:你获得了什么传承,奇神有什么交待?。我纳纳道:“你懂的”,老族长抓狂了:你想不认账!?。我叹了口气:真的是你懂的。老族长石化了。
看前老族长踉踉跄跄走出房门,口里不停念叨:我不懂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也无语。一会儿老族长疯魔样跑进来,咆哮道:不会的,奇神的传承不会是这样的,奇神为奇传会有安排的,我们虽然不知道,但我们会按照古老相传来做。我听着觉得有点不对味,又有点耳熟:奇神、奇传,倒过来不就是神奇,传奇,我靠,我还在异世开外挂了。
老族长说到做到,第二天老族长把我“请”到房里,开始给我作动员报告:此山叫莽,其大不知几许,奇族不知来自何处,不知多久迁到莽山,在最古的兽皮记录中,只有星空和血,莽山外是一个叫天奇的大陆,奇族铁律,每代只有族长候选人能走出莽山,十年必归,先归者为族长,十年未归逐出奇族。老族长百年前出去过,回来继任族长,据言超过十年就找不到**的路
道之扉 第三章:寂寞如血的生活
老族长语重心长地对我唠叨半天,大意是让我明白现在的身份,要有和身份相符的实力,要做和身份相符的事。总之我是传奇哦不是奇传,得练起来,我茫然道:我不是奇族,是不是传错了,再说我行吗?我真的只想回家而已。老族长又怒了,今天是第几次发怒了?“神会搞错吗?神说你行你就行!”。我张口想辩几句,想想还是算了,一大把年纪的老族长也不
容易,抬什么扛嘛。老族长慎重继续道:我族修行先塑身,再塑神,最后塑魂。身是道海之舟,舟不固不可渡;神是道海之帆,帆不强速不快,魂是道海之向,魂不净不知到何方。从明天开始你开始塑身,塑身又分为塑皮肉,塑筋骨,塑血脉。说毕又在怀里摸了半天才掏出一块兽皮,凝重地交给我:此乃我族不多传承《奇身诀》,你今晚记住,明早还我,能记多少看你的造化。
我赶紧拿起兽皮看起来,虽然有许多地方不理解,但死记硬背可是我的强项,感谢当年应试教育的魔鬼训练,用了不到一个时辰就背得滚瓜乱熟,再一琢磨不就是前世的外炼筋骨皮,内炼一口气吗。试着按脉络运转《奇身诀》,丝丝灵气入体,沿脉洛运行如龟速,快到丹田时却在一穴道卡住,就象水流遇到堤坝,随冲不动,我的臭脾气上来了,我还就不信了,我吸我吸我使劲吸灵气,我冲我冲我使劲冲,如果老族长看到一定吓坏,第一次修炼就这么干,嫌命长啊,不死也得半身不遂,在我快憋不住时,灵气中冒出一丝闪电劈在穴道上,我嗷的一声惨叫,山神庙的一幕又重现,我脸色煞白,那该死的黑眼珠还在我身上,可躲哪儿呢?再一感应穴道,阻碍居然有点松动,怎么办,继续修炼会被电,不继续又不甘心,况且有效果了,咬咬牙干吧,不炼怎么回得去。于是村里不时传出惨叫声,最后一声长嚎过后,这个世界清静了,我终于被电昏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就见老族长站在我面前,我默默地递过兽皮,老族长盯着我看了半天,感叹道:果然是神选之人,练功就是不同凡响,一夜之间打通周天。我那个郁啊。
几天过后,老族长过来问我感觉怎么样,我想想答道:感觉有气了。老族长一愣方明白我的意思,“这么快,不错,那么我们正式开始吧”老族长答道。感情这几天我只能算是热身运动,我很期等接下来的好事,“跟我来”,老族长领我来到来到山脚下一处绝壁,我有点纳闷,只见他打出一串法诀,绝壁前起了波纹,从脖子上取下一块兽骨链按在波纹上,轰的一下石壁上开出一道门,跟着老族长走进去不久路分成左、右两道,先往左走,越走越热,我感觉有点不妙。不久见到一口水池,池里全是牛奶样的液体,还在冒热气,还不时咕东一声冒泡,老族长冷冷开口:脱,“干什么”我紧张地问,“脱衣服”,“不脱,打死都不脱”,老族长默默摸出一根柳条样的长鞭举起来,他身上怎么放得下那么多东东哦,“我脱,我脱还不行吗”我赶紧叫道,背对老族长磨魔噌噌脱得只剩下一条短裤,还没转过身,突然背上就挨了一鞭,我疼得大叫:你干什么。见他举鞭又要打,我赶紧绕着水池跑,没跑几步又挨了,这样不停跑不停挨打,实在受不了,我破口大骂:你个老**。一会儿背上全是血淋淋的鞭痕,老族在后面突然开口:运转《奇身诀》。我条件射反照做,果然没那么疼,还没等我松口气,突然感到背后抽打的力度加大了,我那个气啊,但没办法,快跑啊,等着挨揍可不是我的风格。就在我快上气不接下气时,我感到自已飞起来了,屁股上的感受让我知道我为什么会飞,扑嗵一声然后是啊----!的一声惨叫,烫、烫、烫-----!我拼命往池边奔,抓着池边想爬上来,老族长一挥衣袖,风骚之极,可我又被一道劲气打进水池。我拼命大叫:老族长,族长爷爷,这样会出人命的,你放过我吧。“赶快运诀修行,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这不是一般人能来的地方”老族长面无表情地说。这是在福中吗?这是在汤中,滚烫的热汤啊!我都快成馄饨了。没人来救只好自救,我疯狂运转《奇身诀》,觉得有什么东西直往毛孔中钻,奇痒难耐,但管不了这么多了,只要不烫不疼就不错了,一会头上直冒热气,但这还没完,老族长又说话了:沉下去。我无语,你不说话会死啊,但我已升不起反抗心,也反抗不了,只能依言照做,在我感受觉自已快熟了的时候,我被老族长拧了起来,半天才缓过神来。老族冰冷的声音又传过来:拿上衣服跟我走。我机械地跟在后面,无意发现身上的鞭痕不见了,有效果。来到右边石洞,又是一口水池,池中水幽黑寒气逼人,老族长无言看着我,我明白他是让我表态:是自已下去呢还是他帮忙。还是光棍点吧,我放下衣服二话没说跳了下去,怎是一个冷字了得,又是一声惊天的惨叫,连真气都感到被冻着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冰火两重天吗?!
两个时辰后。我如僵尸般跟着老族长回到村里,到了屋前,老族长拿出一个玉盒给我说:此强体丹一日三次,每次一粒,练功前服用,每隔七天来找我带你去洗髓伐筋。“我没病不吃药”我黑着脸答道,今天的教训太惨痛了,没想到平时面善心慈的老人也有恶魔的一面,我真怕他对我又出什么妖蛾子。老族长对我怒视,好吧我怕你了,只好:诺。
躺在床上,想到今后的悲惨,不仅哀叹:生活真的寂寞如血啊。怎么办?逃吧,可四周都是大山,妖兽出没其间,估计我还不够它们塞牙缝,不练吧,可谁叫我是什么奇传,族人能饶过我?前世不是有人总结:生活如同**,无力反抗就学会享受吧。再说族人也是为了我好。想通后心里坦然多了,觉得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看什么都顺眼了。我兴奋地为自已打气:让**来得更猛烈些吧,不怕、不怕、我不怕。
道之扉 第四章:梦里岁月知多少
我的生活很有规律,七天一疗程,享受冰火两重天。然后就是练功,教熊孩子识文断字,顺带和孩子们一起练功打熬筋骨,渐渐我发现我力气变大了,村里几百上千斤的石碾,刚来是我根本推不动,现在单手就能托起,这在前世是不可想象的。我也曾不无邪恶地问族长,为什么么不让孩子们也去泡泡冰火两重天,族长说孩子们身子骨受不了,我说我为什么就行,族长说奇神传人就是这样泡大的,你还泡迟了。
奇楠大叔他们又打猎回来了,好几只妖兽妖禽,女人们忙着收拾猎物,村里主要靠打猎采集灵草为生,每年都会有一次和外族交易的时候。今天奇楠大叔的猎队又有人受伤了,奇玉大哥被闪电豹抓烂了肩膀,奇风云大叔被四级妖兽火鳞蟒喷出的火焰烧伤了腿,火鳞蟒很危险,满身的鳞片象是一身火焰,速度奇快,喷出的火带毒。老族长让人把他俩抬到房里开始治疗,我也赶紧过去,运转《奇身诀》拍在他们的伤口上,灵气带着丝电流冲在伤处,好象能带来不少生机,伤口愈合更快些。自从我无意中发现我的灵气能疗伤后,猎队每次回来我都去帮忙,虽然现在我无法给他们守护,但我从内心深处对族人很感恩,我愿意尽我所能来报答他们。
今年的第一场雪据说比往年来的晚一些,大雪封山前猎队准备今年的最后一次守猎,我想着心动,央求族长和奇楠大叔让我一起去,起初他们死活不同意,但被我从我奇神传人必须要尽义务展才华,到痛哭我不想当寄生虫的道理绕晕了,终于还是同意,并慎重提出:一切行动听指挥,保命第一,煅练第二的原则。
猎队出发了,沿着河谷往更深处走,我摸着腰间挎的菜刀,象上战场的战士摸着枪那个激动兴奋啊。没办法,奇楠大叔不准我带武器,只准看,不准干,我只能让小黑回家给我偷了把菜刀带上,哪有战士上战场不带武器的。
开始猎队还很顺利,猎到几只一二级妖兽,还挖到几株银星草,金线花和赤精。走着走着觉得不对劲,山上**静了,奇楠大叔让大家警戒,话音刚落一只老虎状妖兽出现在众人面前,嘴里就象稼接了两棵象牙,头上的王字长毛很有立体感,利爪闪着金属般的光泽。“五级妖兽剑齿虎”奇楠大叔惊呼,“慢慢后退,奇玉保护张帆”。遇到五级妖兽猎队不会死磕,想要猎杀太价太大。剑齿虎血红的眼睛扫了众人一圈,突然盯着我,好象觉得我不熟好期负,猛然朝我冲过来,我一激灵撒腿转身就跑,刚跑两步想到绝对不能跑直线,双腿灌注灵力往旁边一闪,好悬。刚闪开就感到一陈风从旁刮过,前面一棵大树被轰然扑倒,大家武器全朝剑齿虎身上招乎,可惜就象打击在弹簧上一样,毛都没掉一根,我左闪右闪快到一石缝时,一声惊天虎吼传来,我被声波震飞到石缝里,晕晕乎乎刚翻转身,眼前一个巨大的肚皮朝我扑来,情急之下我双手紧握菜刀,全力运转《奇身诀》,对着肚皮就划过去,菜刀好象被我激活了,刀刃上有点点电流在闪,感觉好象划破一张纸,然后一场血雨,石缝后传来惊天动地的翻滚声,我一缩脖子躲进石缝,等安静后抬头一看,我和我的大伙伴都惊呆了,石缝后被平出了一个足球场大的空地,剑齿虎躺在地上死不瞑目,好象无语问苍天,怎么遇到个开膛的下流胚子啊。妈的怨谁啊,你要吃我我开你的膛,公平合理,童叟无期。
奇楠大叔满脸不相信的看着我,什么眼神,虽说剑齿虎肚皮防护力较弱,但被一把菜刀开了膛太不可思议了,我也觉得不可能,想想,也许我的灵力有问题,刀刃上丝丝闪电可能是关键,不管了,赢家不需要解释,赢家就该被尊重。
满载而归回村后,族人听了过程,看我的眼神都有点变了,我真想挥挥手来上一句:同志们好,同志们辛苦了。正在得瑟,小黑悄悄把我拉到一边说:先生,你说的麻将做好了。
说起麻将啊,也是一时兴起,有次看见几个孩子拿着灵晶修练,那灵晶切的四四方方,很象前世的麻将牌,多亲切啊,虽然灵晶这世用来修练或当货币,但我还是教小黑几个孩子做一幅麻将,丰富业余文化生活麻。于是乎我的课改为麻将课。一天下午和几个熊孩子在村后草坪搓得正欢,碰啊扛啊不也乐乎,突然几个熊孩子直勾勾盯着我不作声,我怒道:打牌要专心,小心吃包子。还是没反应,转头一看,好嘛,一大帮人在我身后靠膀子。老族长开口了:小黑让开,我来。另外两个孩子也被子大人赶下台。原来族人大都是朔神境,我的麻将课早就被听得一清二楚。村里,这个冬天不太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