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之扉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归帆斜阳里
道之扉 第一百五十二章:杂役踢场子。
旗一竖,怒放的野白合迎风飘扬,罩在杂役身上的威压被阻挡,此旗可以说是件准法宝,尽管参照了摄魂幡的样式,但时间勿忙,没有精雕细作,但野白合花闪烁的光华,符阵流转间,自成防护结界,旗面是大陆罕见的整张海妖皮制作,旗杆是出自冰原巨型妖兽的腿骨打磨而成,最可怖的是,上面符阵繁复,聚灵、防护、攻击融为一体,不懂的人触之必受反击,可以被毁,但不可被不懂的人掌控。
此次三大天宗大比,只是明面上的,真正的宗门核心、精英,是不会参加这种低层次的比试,往往会被宗门藏得很深,即便如此,广场上的修士,在整个天奇大陆,都是排得上号的,天宗大比,是互相交流促进,还有比的就是面子,主办方在最后,宗主都会亲自出面,为获胜者频奖,千百年来,如此盛会,还是第一次被踢场子,还是被一群最卑贱的:杂役
其实其他人,都是被我骗来的,很简单的理由,我告诉他们杂役也有奖,辛劳奖,开始都不信,我让他们跟我走,一路上各种防护阵都自动打开,他们从不信到兴奋,还说宗门总算想到杂役了,心中微酸楚,低层的人,就算受再多的苦,受再大的委曲,被记得、被夸奖,就会很满足。我只是想带你们去,讨个公道,告诉高高在上的人,人可以死,不可以辱。
广场很静。不可思议的变故,让所有的人脑子有点短路,宗主扫了一眼我的身份牌。打出一道传音玉符,估计是招唤黄长老问明情况,他也不敢轻举妄动,我表现出的法力,让他心惊,“道友,请上坐”。宗主显出处事的老辣,情况不明先稳住。“谢宗主,我还是和杂役兄弟伙在一起,心安”,略抱拳回礼。转身对刚挣扎站起来,有的还发抖,有的互相掺扶的杂役,暗运《心问》法力,吼出一句“挺直你们的脊梁”,如雷贯耳,众杂役一呆,不由自主站直,几息后。表情从胆怯,害怕,变成豁出去的样子。自动在我身后站成一个方阵,虽然没有什么法力,但那股气势,让很多精英脸色一变,那是人的尊严蹦发出来的。
一刻后,黄长老慌忙火急飞来。骇然看着场中的我,直到宗主连催了几次。才惊醒过来,飞奔过去,禀告我的情况,宗主听了后沉吟了一下,哈哈大笑:“想不到杂役处出了如此了得的道友,宗门之幸”,先把这次事件定位为意外惊喜,保住脸面,“道友,内门长老之位,对你虚位以待”,再把我这个高手拉进玄天宗,名正言顺,一举多得,“杂役处每人奖灵晶十颗,塑身丹十颗”,显示玄天宗胸怀博大。我都不得不佩服,处理得漂亮,把难堪的事变得皆大欢喜。
“我替兄弟伙谢宗主”,我略一歉身,“杂役在接待中,出力很多,但却遭到无故殴打、侮辱,请宗主主持公道”,冷冷的声音传遍全场,“哦!居然有此事,下来查,严肃处理”,老套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宗主日理万机,这点小事就不劳烦你,我们自已解决”,说完后转头对被打杂役道:“谁打了你们,认出来,如果不敢的话,就趁早回家吧”,那几个杂役踌躇起来,我没有催,如果连这点胆气都没有,还修什么真,如果连最起码的自尊都没有,就不值得为他们出头,如果一刻后,没有人敢站出来指认,此事就到此为止,我也将立即离去。
他们没有让我失望,首先站出来的是个半大的的孩子,身上只能感到一点灵气波动,灵根很差,走到我面前,一指内门里和他差不多大,但已是塑身中期的孩子:“就是他两,方家兄弟,经常打我”,话语中充满仇恨,我一个眼神过去,那两个孩子直接吓摊了,欺软怕硬的货色,有了开头,后面几个陆续开始指认,三大宗门都有,被指认到的人脸色发白。“很好,点到的人自已出来吧”,我淡淡道,三声怒嗯传来,“玄天宗不是你可以放肆的地方”,“与三大天宗为敌,道友太狂妄了吧”,“哪里冒出来的散修,装神弄鬼”,玄天宗宗主,另外两宗带队长老,都是塑魂后期,厉声开口,“三位道友稍安勿燥,我解决问题,很公道的”,说完瞬间几闪,被指认出的人被抛到杂役方阵前,同时丹田被封印,形同凡人,“大胆!找死!”,三只灵气巨手瞬间从三个方向拍过来,迎上去的三只着拳影,爆烈的劲气冲飞了附近的修士,三人猛的站起来,大手一挥,救下各自宗门弟子,惊天的动静,让主峰上又冲出几道流光,向广场飞来,神识一扫,奇族五小不在其中,不然真有点不好说。
十几个塑魂对我虎视眈眈,纷纷打听,那个穿杂役袍的塑魂后期是谁,“道友,几个杂役被打,一点小事,没必要搞得那么大吧”,宗主沉声开口,“有必要,杂役处对我有义,我对杂役处有情”,“镇压你,不太难”,宗主警告,“是吗?”,气势再度攀升,威压直逼宗门塑魂颠峰老祖,更有冲天煞气弥漫开,一声轻鸣响彻广场,灵光爆闪的疱丁刀,如龙盘旋在周身,不时幻出如破天巨铡的虚影,一幅跃跃欲试的样子,“灭你们,也不太难”,灵宝!煞神!所有塑魂倒抽一口凉气,几个塑魂初期受不了,放出法界防护。
事情的发展超出了宗主的想象,“道友,你想干吗?你到底是谁?”,他无法想象,一个法力如此高深的大能存在,会为几个杂役出头,总觉得有不可告人的阴谋,“我真的是杂役,真的想为兄弟伙讨个公道,宗主,你想多了”,我回答得无比真诚。
我可以为杂役出头,他却不敢为几个弟子,冒险和我撕破脸,我不再管他们,对杂役方阵道:“再出来几个人,和对方人数对等,同样封住法力,对打吧,有冤报冤、有仇报仇,生死不论,公平合理,自已的脸面自已撑”,又朗声道:“各位道友可有异议”。(未完待续)
道之扉 第一百五十三章:故乡之殇。
玄天宗主峰广场,如此神圣的地方,十几个人却如凡人般在搏斗,围观的全是修士,还有众多的塑魂大能,却没有一个人敢喝止,都心情复杂、默默观看,这千古奇观。搏斗的人开始还有点畏手畏脚,但一会儿血性蹦发,根本不讲章法,,混战在一起,杂役虽然处于弱势,但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那是积累已久的屈辱和仇恨,在这一刻开始发泄,用自已的血和命,换回自已的尊严。
那个半大的孩子,第一时间冲向方家兄弟,一把抱住其中一个,一口咬在其脖子上,如狼,任凭如雨点的拳脚落在身上,死不松口、死不松手,骨断肉裂的声音,让一些所谓的精英,脸色发白,从脖子喷出的血,已分不清是谁的,两人在地上翻滚,成了血人,当方家那小子一动不动时,嘶的一声,那孩子嘴里含着血肉,艰难地站起来,咕噜一声吞下,呵呵傻笑,嘴里不断喷出鲜血,人如鬼眼光却无比清明,看向我充满了感激:“帆哥,谢谢你,让我活得象个人”,然后含笑倒下。
满场的各宗精英,从未想到过凡人的搏斗,会如此精心动魄,当高高在上的人,打回原形,同样碎弱不堪,那几个嚣张跋扈的精英弟子,非死即残,已断了修行之路,杂役全部战死,杂役方队里,没有人悲伤,把尸体抬回来,纷纷脱下绿袍覆盖在上。而那些修士还在场中横尸、呻吟,对比鲜明。
“你们,不会怪我。见死不救吧?”,我心情也很沉痛,所有的杂役轰然下拜:“谢谢帆哥!”,没有多余的语言,但感激之情无以言表,众目睽睽之下,让他们找回久未违的自尊。此生无憾。
竖在场中的大旗突然冲天而起,旗面伸展把杂役一卷。疱丁刀欢鸣一声,和大旗一上下伴随我向山下飞去,空中还回响着一句话:“杂役也是玄天宗一份子,望宗主善待”。杂役处从此之后。成了玄天宗一处特别存在,谷口,怒放的野白合旗,诏示,杂役不可辱!宗门不知为何,也默认了这个事实,任那面旗高高飘扬。
重走离家时的路,别有一翻滋味在心头,我没有急于赶路。而象当初那样,一城、一城、一州一州传送,唯一区别是。不再为传送费发愁。黑岚城、暗窟早已荒废,阴暗魔物被猎杀贻尽后,没有新的产生。涌涛湖已归于平凡,妖兽已经很难见了,一个偶然路过的人,一个偶然的机会。改变了这两地的格局,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莽山。横亘在天奇大陆,绵延到天边,雄壮、冷酷、神秘,当我凌空而立,远远眺望时,被深深震憾,不识莽山真面目,只原生在莽山中。对莽山我其实非常寞生,连当年的奇族村落在莽山何处,都无法确定,只知大概位置,当年逃忘时,也如没头的苍蝇,只是沿着一个方向,幸运地走出来。
要找到奇族当年的村落,天行坊市是关键坐标,涌涛城虽然没落,但仍有天行商行,因为进出莽山的修士,低阶修士,大都会在城中歇息,商行生意还是不错,当我显露出塑神后期修为,走进商行,掌柜很快迎了出来,“道友里面请,有什么需求尽管吩咐”,塑神后期,在附近也算一方霸主,掌柜很恭敬。我没有多说,量出当年从袁掌柜身上搜到的令牌,那个掌柜脸色一变,“恭迎使者”,“我有急事要到天行坊市,可有办法?”,掌柜略一犹豫,带我来到地下秘室,果然如我所料,有直通的传送阵,“我身负秘责,不可向任何人透露我和行踪”,我严厉吩咐,没有将他当场灭杀保密,也算仁慈了,掌柜惶恐急忙应是。
天行坊市,天行商行内,当年的地方,何姓掌柜,小心地陪我说话,他只有塑神中期修为,对突然到来的使者,有点摸不清虚实,“莽山坊市,已经几十年没来过使者了,不知商行有什么吩咐?”,“不该问的不要问”,我故作高深,“说说莽山各族的情况吧”,“没有什么特别的,和往年差不多”,何掌柜有点凝惑,“莽山有个小部族叫奇族,情况怎么样”,何掌柜一愣,“没有奇族啊”,“想想”,何掌柜思索了一会儿,恍然大悟,“那是百年前的一个小部族,不过在我来之前,就被灭族,所以没有印象”,心中很痛,但不动声色问;“我要一份莽山地图”,“只有坊市附近的地图,莽山深处根本进不去,有许多禁地,进去的人,无一回来”。想起当初在搜魂袁掌柜时,那个神秘人的一句话:莽山,不是你们可以想象的!
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我沿着当初交易时的水路,驾着法船向奇族驶去,大回水绝壁,藤蔓依旧挂满,但暗河出口的防护阵早已破开,暗河起始处,同样一地碎石,冰火洞,早也没有池水,灵气全无,当年奇族村落处,断亘残壁,掩埋在泥土中,山神庙的那坐小山峰,被削去了一半,找不出当年一丝的痕迹,当年入侵的那群人,为了寻找天目,搜刮破坏得很彻底。
整整一天,我都站在那坐小山峰上,凝望成为废墟的奇族村落,点点滴滴的往事,从心头涌出,耳边仿佛又响起村中的欢声笑语,吆喝呼喊声音。当落日余晖洒满村落大地时,我动了,长啸声中飞凌空中,法力运转八坟瞬成,旋转中融实为一座巨峰,含怒法力一引,巨峰轰然撞向暗河出口的山壁上,山壁在惊天轰响中跨塌,随着我的法力如天降石雨,落到村落原址,巨峰不断撞击四周高山,石雨不停,半个时辰后,一坐小山般的坟耸立在大地,还不够精至,还不够气派,还不够肃穆,坟技运转间,碎石堆成的坟如活过来,碎石嚓喳嚓喳运动,逐渐嵌得严丝合缝,,灰白色的法界罩在上面,垒成坟的碎石不断融合,规模、样式如同阴王坟的新坟,在莽山出现,灰光在坟上流转,落日余晖照在上面,失去光彩,悲凉、苍桑、不屈之意从坟中升腾,天地为之一滞。(未完待续)
道之扉 第一百五十四章:莽山之悲。
几十只冰原巨型妖兽脊骨,从储物戒子里飞出,一指点出,幽冥金日火包裹开始融炼,火候快到时,天星沙挥洒其上,成形前,深海金钢玉飞嵌其上,最后从天而降,矗立坟前,十丈高,这是我能准备的最好墓碑。
夜色已经降临,本应星、月明亮的季节,却昏暗无光,本应禽兽出没的时间,方圆百里却一遍死寂,起坟时的动静,早该震动四方,神识感应中,却无一个生灵敢冒头。从兰若寺带来的高香,在坟前燃起,《地藏菩萨本愿心经》、《往生经》在我的诵念中,回荡在莽山,大慈悲光明云代替了星月之光,普照奇族大地。金光中我以指为笔,以血为墨,满含伤悲,在墓碑最上面刻下四个大字:奇族圣墓。
泪止不住流出来,悲伤何须掩饰,天若有情天已老,地若无情地已荒,修士生于天地间,与天争命,与地共鸣,情且可忘,无情,成仙何用,永生又有何意义。凝望几息,我开始刻下亲人们的名字:奇世、奇楠、奇中天、月娥、奇玉-------当年的每一个族人,我都记得,密密麻麻排满墓碑。
墓成后,我跪倒在墓碑前,三叩首,逝者为大,他们当得起,礼成时,识海中的天目,突然自动飞临坟上,雷鸣电闪、倾盆大雨从天目喷涌而出,无数花瓣跟随飘落,墓碑地底在窿起,窿起的岩石。迅速融成一只玄龟,托着墓碑,桃二夭和玄大锤。来到墓前,同样跪拜叩首,“你们,有心了”,一天以来,我第一次开口,“先生。从未见你如此悲伤”,“这里就是我的故乡。里面就是我的亲人”,我默默道,“当年发生了什么?”,“发生了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看着坟上惊天动地的天目,喃喃自问。自从我获得天目,并没有感到它太多的神奇,除了能自成五域,就是显影时,能让我渺视对手,超水平发挥功力,但显影的时间很不靠谱,三大天宗。肯定也有不逊于它的秘宝,为何天目会引来星空势力的争夺。
正当我思绪惆怅时,天地间突然狂风呼啸。整个莽山大地轰鸣,天目自动冲入天际,化为一颗星,天空中唯一的一颗星,一颗喷射出撕天闪电的妖星,借着闪电的光茫。我骇然看见,莽山好象活了。远处连绵的群峰在蠕动,两股黑烟从群山中升腾起来,冲向天上天目化作的星星,“莽!莽!莽!”一个字在天际回荡,天目顺着黑烟,直坠莽山,如流星坠地,燥动的莽山突然安静下来,一刻后,天目坠地处几座山峰无声音垮塌,天空漂洒起小雨,萧瑟之意充斥天地,整夜雨不停,莽山静默。
当第一缕阳光出现在天际时,从大地上飞出一个光点,瞬间冲入识海,一幅莽山全图在记忆中出现,同时识海中响起一个声音:“来!我告诉你过往”,对照莽山地图,最中心,有一个符纹标记,大概位置就是天目坠地处,心里一阵激动,迷底开始揭开。
在奇族圣墓四周存下大量防护隐蔽阵法,如此惊天动静,不知多少人会来查询,现在塑魂后期以下,别想找到,就算找到,我也留下警示:敢动圣墓,灭族、灭宗、断血脉!
莽山之大超出我的想象,天目坠地之处看着近,其实极远,本以为动用破天翅,很快就能到达,但接近中心地带,空间无法再破开,有一种无形的威压出现,让我都有点心惊肉跳,而且出现了十级以上的妖禽妖兽,对我虎视眈眈,在外九级就可化形,但这里的妖没有一点化形迹象,巨大的本体盘距在山谷、密林间。
一群鹫挡住去路,领头鹫王有十级,十几丈的躯体,羽毛如精铁乌黑发亮,双翅每扇动一下,掀起一股狂风,法力稍低的修士很容易被吹走,更不用说如枪的巨喙,能抓破山峰的巨爪,堪比顶级法宝。“人类,退回去,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一道神念传来,我的道行也让它没有轻易攻击,“道友,我只是路过,借个道,我没有恶意”,我也传过神念,能不发生冲突最好,“狡猾的人类,你骗谁呢,滚!”,“我真赶路,不会打扰你们,有什么条件说来看看”,我耐着性子解释,“条件,让我吞了你,带你过去,否则,滚!”,老子心情本就不爽,还敢连连让我滚,我大怒:“好你个扁毛畜牲,给你脸不要脸,欠扁!”,鹫王一听也炸毛了,怪叫一声,带着鹫群围攻上来。
法界立即放出,鹫群被罩在里面,除了鹫王外,羽毛渐渐变成灰白色,化生之力让它们痛得哀鸣不已,但仍憾不畏死不断攻击,满天的巨喙利爪,让我闪挪很困难,硬扛又很吃力,法力运转间施出八坟,旋转间撞得鹫群七晕八素,脱开身后一下闪到鹫王上空,一拳轰在它的背上,鹫王惨叫一声被打落向地面,但转瞬又冲了上来,眼露疯狂,浑身羽毛倒竖,身体一抖,羽毛化作一片片法宝飞刀,呼啸杀来,同时其身化作一杆惊天长枪,如灵宝般冲来,绝杀,这是拼命的节奏。泥马的,又没有深仇大恨,一言不合,上来就拼命,太二了吧,我让你清醒清醒,疱丁刀在手,一式扫尘挥出,扫飞所有飞刀,闪过灵宝长枪,断海式对着它斩下,又是一声惊天惨叫,鹫王现出原形,一道深深的伤口,纵贯背部,如果不是我有其它想法,没尽全力,它早就被活劈了。
鹫群确实刚烈,或者说一根筋,无论是被八坟撞得死去活来的鹫,还是重伤的鹫王,只要稍有恢复,就不要命地攻击,正因为如此,我有了想法,收服它们,替我守护奇族圣墓,因为二,所以实诚,这是我对它们的评价。
灭杀容易收服难,首先得让狂燥的鹫王安静下来,,只有先把它们绑起来,灵光一闪,千手尊者一家人的触手不少,意动神到,大量的触手从储物戒子中飞出,捆爪子,捆翅膀,捆巨喙,惊恐万分,躲无可躲,鹫群悲剧了,无论怎样挣扎,在我一掌之下,被打落在地。(未完待续)
道之扉 第一百五十五章:妖王守护。
十几只灵鹫在地上扑腾,搞得飞沙走石,捆起来都不消停,身形急闪,呯砰呯砰一阵钉拳,敲晕再说,横七竖八躺满一地,总算清静下来,只有鹫王仍用血红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可惜翅膀,爪子,喙都被捆得严严实实,如果眼光能杀人,我可能被杀死千百回了。
“我们谈谈”,神念传达过去,回应的是喷怒的叫声,“从你家路过,你反应昨就这么大?”,“我的领地我做主,不让你过又怎么样”,“怎么样?就现在这样,你服不服”,“不服,打死都不服!”,好嘛,都这样还不服,打到你服为止,拳脚之下又是一顿胖揍,它本体再强悍,也经不起这么折腾,进气多,出气少,还直翻白眼,但就是不低头,还叫嚣:“有种你打死我,我族将追杀你到天涯海角”,“不看你还有点用,我早一刀剁了你,看你有多硬,试试我的手段”。
说完抓住它的一片尾羽,用力一拔,带起一大片血肉,本来有气无力的它,疼得直接从地上弹到半空,又砸落下来,直抽抽,“你的毛不错,是炼制法宝的好材料,由其是活拔下来,灵性更足”,我收起来,邪笑着看着它,“接着来,你忍着点”,说完又抓住一片羽毛,作势欲拔,“住手!我服了,你这恶魔,拿我的羽毛,你就能在我领地,畅通无阻”,“早这样不就结了吗。不过现在你要为我做点事”,“一是载我到目的地,二是你族帮我守一个地方”。“想要我族做你的灵奴,不可能!”,“一切皆有可能”,说完用力一拔,又是惊天惨叫,又是弹起砸落。还不答应,接着拔。直到它屁股都秃了一大块,鹫王巨大的躯体。除了不时抽抽,跟死了没什么区别。
够硬气,我反而更有兴趣,收服个妖王。很有成就感的,挥手间一股生机输入它体内,几息后它悠悠醒来,“想清楚了吗?”,“不可能!”,鹫王咬牙切齿道,有点头疼了,再这样折磨下去,只会增加仇恨。最后只有灭了它。你犟我比你还犟,我还就非收服你不可。来硬的不行,就来软的。找个说客,恩威并施。招出玄大锤,一指鹫王:“搞定它,让它心服口服”。
玄大锤的出现,让准备死扛到底的鹫王大吃一惊,“圣兽血脉。你怎么可能当灵宠”,“你才是灵宠。你全家都是灵宠”,玄大锤怒骂,“没见识的家伙,那是我的先生,先生!懂吗,你的妖生观,世界观、道德观有问题,让我给你上一课”,说完跳到鹫五背上,讲得眉飞色舞,唾沫飞溅,激动时还不停敲打鹫王脑袋,拿出元晶、灵药炫耀,“遇到先生,是你的造化,你还不知好逮”,玄大锤一幅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真的吗?”,“我的话你还不信?”,鹫王有点蒙,刚才的经历让它不敢相信,但圣兽后裔的现身说法,又上它觉得是真的,纠结了,见状我长叹一声道:“大锤,我们走吧,本想点化它,但朽木不可雕也”,说完抛给它一颗元晶,“刚才下手重了点,这是给你的补偿”,奢侈品一出手,欲擒故纵的效果立马显现,“道友,刚才误会,我答应”。
坐在鹫王背上,很有成就感,真想高歌一曲:你就这样被我征服。想想还是忍住了,这个二愣子要是受到刺激,又要炸毛,途中通过交谈,发现这里的妖王真是没见识、窝里横,就象它,从没出过领地,修行全靠本能和血脉传承,对它指点了一翻,还送了它一些妖禽类的功法玉简,感动得它差点热泪盈眶,发誓要死心踢地追随我,其间我也问了一些莽山的事,它也知道得不多,但有个现象,让我暗自心惊,不是这些妖王不想去,而是出不去,只要达到妖王级别,血脉中的一道枷锁就会出现,只要一出某个范围,就会爆体而亡,如同被一种神密力量圈养,作为莽山中心防护屏障。看来我的愿望落空了,只能让它手下灵鹫,去奇族圣墓守护。
鹫王的领地有几千里,再往前走就是其它妖施领地,鹫王有点为难,约定俗成,各个妖王不得擅闯别族领地,否则会引起大战,“你要是怕就算了,毕竟前面的对手太强”,激将法此时最管用,果然鹫王二愣子脾气发作:“我怕!我怕个鸟毛,坐好,我要飙速”,展开几十丈的双翅,急速扇动,劲风扑面,如一个小黑点划过天际,下面山间、密林里一片混乱,不时有咒骂神念传来:“你个死秃鸟,下来!”,“别让老子逮到,否则拔光你的鸟毛!”,“你个疯鸟,跑老子领地想干吗?”,鹫王却洋洋得意,还不时回骂几句,看来耍流氓,闯别族领地不是第一回了。
二愣子不是没脑子,鹫王对攻击根本不接招,凭着无与伦比的速度,不时变换方向,闪过很多拦截,穿过数片领地,还不时嚣张鸣叫,真是狂风得意灵鹫急,眼看就要接近中心目标了,心里非常期待时,满天棍影砸来,鹫王先前太得意,放松了警惕,速度又太快,等察觉时根本躲不开了,大意了,遇到敲闷棍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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