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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首席,惹不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安凝
秋水不蠢,能听出莫染这话不过是开场白,于是她没接口,等着莫染继续。
莫染在秋水身旁的石凳上坐下,优雅的将左腿交叠在右腿上,“秋水,今天这些不过是项谏给你的见面礼,以我对项谏的了解,这些对于他来说,实在算不得什么……可是对于如此柔弱的你来说,一次你能忍受,两次三次甚至十次八次呢?
而且,你现在算得上是跟在长天身边的女人,你被欺负了,他刚刚是什么反应?替你出气,把对你下手的人都教训了?还是把项谏教训了?以我对长天的了解,他什么都不会做!”
莫染看到秋水的脸色变了变,苍白了些,勾了勾唇角,继续道:“这就是我们生活的地方,我们有我们生活的方式,我也好,长天也罢,莫门的人,最不需要的就是心,所以即使他把你带在身边,对你偶有温柔,那不过也就是他兴致到了而已,如果你真的惹恼了他,他会立刻让你尝一尝痛苦的滋味,不管他曾对你多么温柔,也都是曾经而已……”
秋水微微垂了头,躲开莫染看似很关心的眸光,低声咕哝了一句,很轻的声音,“我从来都不是自愿的!”
莫染倒是听清楚了秋水咕哝的那句话,耸着肩膀笑了笑,“我能理解你的苦衷,长天一向就是这么个桀骜的性子,谁也掣肘不了他,他想要的,就是掠夺,不会管你想不想的!你也许不知道,你的眼睛,像极了长天的母亲,莫婉姑姑,所以我想,这也是长天非要把你带在身边的原因吧!”
感觉,秋水的脸色更加苍白了,莫染缓缓从石凳上起身,微微俯身,凑近秋水,“好好想一想吧秋水,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以找我,嗯?”
莫染离开了,秋水望着莫染离开的方向,眸色却是一种,没法理解的复杂。
莫长天和那位莫门的长辈徐世光聊完,让人送徐世光离开莫门,就又穿过前堂,去找秋水。
看到那个小女人没离开,莫长天莫名的深吸了一口气,大步走过去,看到她低垂着头,大手扣上她的肩膀,把她拽了起来,一把扣进自己的怀里。
“走吧,回家!”
秋水红唇微微动了动,没说什么,听话的被莫长天带着,离开莫门,回他的别墅去。
车上,秋水就安静的坐在副驾驶,整个车厢静谧的好像一根针掉落,都能听见声音似的。
莫长天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移下来,从秋水的腿间扯过她的小手,攥在手心里,感觉到她的手心冰凉,不禁蹙了蹙眉心。
秋水就任他握着自己的手,也不挣扎,莫长天偏头看去,发现小女人的脸上,一丝神情都没有,呆呆的看着前挡风玻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趁着信号灯从绿转红,莫长天停下车,攥着秋水小手的手臂一使力,就将秋水扯进怀里,对上她的唇,就凶猛的吻了上去。
莫长天一手扣着秋水的后脑勺,一手箍着她的手臂,纤薄无情的唇瓣肆虐着秋水软嫩的红唇,啃咬、吮/吸,挑开她的牙关,狠狠的顶进去,缠着她的舌头,堵住了她的呼吸……
莫长天凶悍的动作,似乎牵动了秋水脸颊的伤处,她终于忍不住挣扎了起来,‘呜呜’叫着,好像是小兽在低鸣。
莫长天这才松了口,转而撩起秋水的发帘,在她饱满白希的额头印上一个吻,然后额头抵着秋水的额头,低沉的道:“我不喜欢你像个呆滞的娃娃,这样,才有点生气!”
然后,放开了秋水,继续开车离开,秋水大口的喘息着,牵动着脸颊的伤,每一下都疼,可是她却连一句疼都不说,只是忍着。
回到别墅,王妈看到秋水的脸颊,心疼的要命,立刻拉着秋水去上药,一边拿着酒精棉球擦拭着秋水的脸颊,一边忍不住埋怨着莫长天,“少爷,早上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回来脸就成这个样子了,好好的姑娘,脸蛋这么嫩,真要是毁了容,看你不难受?”
莫长天坐在两人对面的沙发上,一言不发的看着王妈给秋水上药,眸色深沉。
“少爷,秋水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待在莫门那种地方,你不要再带着她过去了,就让她留在家里,陪我学学做饭打扫什么的吧?”给秋水上完药,王妈看着莫长天,试探着问。
莫长天交叠着腿,背靠在沙发上,不出声,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没关系的,王妈!”莫长天不出声,反倒是秋水,轻轻的开口说道。
“怎么能没关系?”王妈嗔怪着。
莫长天忽然从沙发上起身,对着秋水说,“跟我上楼!”然后转身先上了楼。
秋水轻轻拍了拍王妈的手背,算是安抚,才站起身跟在莫长天的身后上了楼。
一走进卧室,秋水还没反应过来,已经狠狠的被莫长天抵在门板上,脊背狠狠的撞在门上,一阵闷痛。
莫长天坚硬的身躯挤着秋水柔嫩的娇躯,好像要把她挤进门里似的,俊脸几乎贴在秋水的脸颊上,声音似有戏谑,却又有森冷,“告诉我,你在想什么?今天受了委屈,为什么一声不吭,王妈求我不让你去莫门,为什么拒绝,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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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首席,惹不起! 324秋水共长天一色:玩心计的代价
秋水的眸中有惶然,因为莫长天的话,眼眸微微睁大了些。
“说!”莫长天扣着秋水肩膀的大手,又使了几分力气。
秋水有些吃痛,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垂了垂眼帘,才轻声道:“我没在想什么……”
如果说,驰秋水给他的所有观感,都是一个像兔子一样胆怯的小女人,那么她今天反常的隐忍,就是令他生疑的。
在莫门,她一声不吭,眼眶里含着眼泪,都没落下来,他是有些心疼的,所以她如果对他开口,那几个伤了她的女人,他自然不会放过,但是她没有,一句话都没说过。
回了别墅,王妈主动想帮她摆脱莫门那种环境,可是她反而出言拒绝,这样的行为就让莫长天不能不去想,驰秋水对莫门是不是存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所以即使受了伤害受了苦,还是想留在莫门。
他要了她,并且对她的身体有感觉,而且对于她被他上了之后那欲擒故纵的小把戏,很感兴趣,才会在从关岛回来之后,让项谏去把她接来莫门。
但是,除却以上所有的原因,他会给她这个别的女人做梦都不会有的机会,是因为她有一双让他眷恋的双眸,可是,如果她真的有什么目的,那么他会不惜毁掉她的眼睛和她的人!
没有人,能够在莫长天面前卖弄心思,驰秋水也不例外!
莫长天大手顺着秋水的脖颈,缓缓游移,攫住她的下颌,“秋水,你乖乖的老实说,我就不会伤害你,否则,我不想你伤上加伤,嗯?”
可是,秋水抿着唇,似乎什么都不想说。
莫长天感觉,有股子怒意从他的身体里爆开,一点点的撺掇,几乎燃遍全身,他猛的掐住秋水的腰肢,另一只大手一把扯下她的裤子,连带着内库也一并扯掉,让她的娇柔露在空气中,簌簌颤抖。
秋水的脸色,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莫长天看入眼中,却好似也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忍,铁钳一般的大手掐住秋水的一条腿,用力抬起来,就将自己送了进去……
没有任何前/戏,莫长天已经在秋水的身子里横冲直撞起来,每一下,都将她的身子往坚硬的门板上推撞,门板甚至都发出抗议的声音来!
秋水感觉,自己全身都痛,脸颊痛,后背痛,被他一次次的顶撞也痛,痛的她有种生命要走到尽头的错觉。
可是她死咬着唇瓣,连呻/吟声都不想溢出来,两手扣着身后的门板,指甲似乎都快要抠烂了。
莫长天倏然出来,冷漠的看着秋水,眼角点点的泪意,他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不说?”
秋水摇着头,一滴泪迸落,莫长天眯着眼睛,扣住秋水的腰身,抱起她,转身走到床边,将她扔在床上,然后立刻又覆了上去,再一次进入……
秋水的小身子,好像是飘摇在大海中的一叶小舟,有狂风海浪袭来,差点让她整个倾覆!
莫长天不停的占有着秋水,动作毫不温柔,每一次,都几乎想把秋水撕成两半,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恨?她没对莫门做出任何实质性的伤害,但是她闭口不言的抗拒模样,就让他忍不住要用这种方式惩罚她!
她一副小白兔的样子,他不见得有多喜欢,但是如果这一刻,她哭出来,告诉他她在想什么,他就立刻放过她,不会再伤害她半分……
一直到凌晨三点多,莫长天才真正的离开秋水的身子,他赤/裸着的身躯上,挂着汗珠,转身想要去浴室清洗,可是像一摊破布条一样瘫软在床上的秋水,却忽然伸手,拉住了他。
莫长天站在床头,居高临下的看着秋水,冷冷的问:“有事?”
秋水咬了咬牙,很艰难的爬了起来,呈跪着的姿势在莫长天身前,幽幽的问:“你恨我了吗?厌烦我了吗?”
莫长天蹙紧眉头,有些不明她想说什么,“什么意思?”
“如果恨了,厌烦了,放我回去吧?”秋水两手抱住莫长天的手臂,“我不想待在这儿,你就当我是坏人,想害你,想害你的莫门,让我走吧?”
莫长天瞪着秋水凌乱的长发下,狼狈的小脸,眼眶红着,眼泪含着,他抿了抿薄唇,才道:“这就是你的目的?受了委屈一声不吭,王妈帮你说情你反而拒绝,就是想让我误会你,甚至厌恶你,然后放了你?”
秋水不回应。
莫长天俯身,挑起秋水的下颌,“说,你是不是打着这个主意?”
莫长天忽然冷笑了两声,“驰秋水,我一直以为你是任我宰割的小绵羊,原来你这么聪明,知道跟我玩心计,嗯?”
秋水挣不开他箍着她下颌的大手,只能敛开眼眸,不去看他。
莫长天收起冷笑,“你这样,让我更加有兴趣,想我放了你,不可能!明天,你继续跟我去莫门,继续学按摩,你不是能忍?谁再欺负你,我都不会管,你这么有心计,就自己想办法解决!”
说完,莫长天一把掰开秋水的小手,转身,去了浴室。
被扔在充斥着糜烂大床上的秋水,看着浴室门,眸中,隐含着的泪意,褪去,渐渐清明……
翌日一早,秋水睁开眼睛,就感觉眼前好像蒙了一层水雾,她想坐起来,可是全身都好像没有力气似的,刚坐起一点,又躺了回去。
她摸了摸额头,烫的要命,知道自己是发烧了,缓缓闭上了眼睛。
她记得,昨天早上,她先起来了,他说以后要和他一起起床,可是这会儿,他明显已经不在床上了,那她再睡一会儿,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可是,秋水才刚疲倦的闭上眼睛,就感觉到有隐约的寒意袭来,她艰难的重新睁开眼睛,就看到莫长天正站在床头,一脸淡漠的看着她。
“起床!该去莫门了!”莫长天冷淡的说完,转身离开。
秋水舔了舔干裂的唇,听到卧房门‘咣’一声关上,重重的喘了口气,强忍着从床上起来。
只是下床这么简单的动作,她都整整耗了十几分钟的时间,身子除了因为发高烧而觉得酸疼无力,应该也有昨天被折腾了那么久的原因。
等到秋水换好衣服、洗漱完,走出卧室下楼时,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
王妈不知道少爷和秋水两人是怎么了,只是早上看到少爷时,少爷脸上的神情就冷冰冰的。
王妈毕竟是从小看着莫长天长大的,所以他什么时候心情好,什么时候心情不好,她自然一眼就看得出来,所以这会儿,当然也就看得出来,少爷心情很不好。
秋水扶着楼梯扶手,一步步蹭下来,王妈看到,就走过去,想叮嘱秋水两句。
看这情况,肯定是两个人吵架了,年轻人才在一起,肯定很多需要磨合的事情,偶尔吵吵架没什么,全当是增进感情了。
但是,少爷是个什么性子,谁敢让他退让,所以王妈打算好好和秋水说说,秋水这么温柔的姑娘,说一两句温言软语,少爷也就消了气了,两个人和好如初,不是挺好嘛!
“秋水……”王妈来到楼梯口,一拉住秋水的小手,就感觉到了反常的热,再一看秋水泛着红潮的脸颊,“秋水,怎么发高烧了?”
坐在沙发上的莫长天听到王妈的惊呼,慵懒的抬眸看了一眼还站在最后一阶上的秋水,一言不发。
“王妈,我没事的……”秋水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音是有多么的沙哑,竟然有这么的难听。
“这么烫,还没事!秋水,听话,快点上楼去,别下来见风了!”王妈摸了摸秋水的额头,更是烫的要命。
这时,莫长天从沙发上缓缓起身,走过来,在距离秋水还有两三步距离时,冷冷的开口,“动作快一点,我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磨蹭!”
王妈听着少爷的话,真是惊了一下,不解的在秋水和少爷两人之间瞧着。
秋水尴尬的朝王妈扯了扯唇,迈下最后一阶,缓步蹭着往前走。
王妈还想开口劝两句,可是看着少爷那冷冽的背影,忽然就开不了口了,无奈的摇摇头,忍不住想,秋水这还发着高烧,少爷这种态度,又一点都不怜惜,非病大发了不可……
秋水出了门口,莫长天已经上了车,正在温车,秋水每走一步,都是晃晃悠悠的,终于蹭到副驾驶门,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莫长天斜眸看了秋水一眼,“这就是跟我玩心计的代价!”




腹黑首席,惹不起! 325秋水共长天一色:一个怎样的女人?
一路上,莫长天都紧绷着脸,侧面看去,整个线条都是冷硬的。
秋水迷迷糊糊的,无力的倚靠在车窗上,车内开了暖风,她却仍然觉得冷,忍不住双臂抱着自己,却还是有些颤抖。
嘴唇干裂的更严重了,她舔了舔唇瓣,觉得很渴,很想喝水,费力的转头看向莫长天,看到他那张好像一点情面都无法讲的脸时,敛下眼眸,无力的放弃了想喝水的念头。
莫长天心里有气,气从何处来?
自然是因为身旁的驰秋水,但是这个女人,他和她认识还不到一周的时间,上了她才几次?至于对她有什么特殊的感觉?简直是鬼扯!
可是他越是不承认,越是把方向盘当成了驰秋水的脖子,恨不能生生捏碎!
终于到了莫门,莫长天将车停在门口,就迈着长腿下了车,根本没搭理副驾上的秋水。
秋水勉强的睁着眼睛,感觉看东西都有些模模糊糊了,她推开车门下了车,可是才走出几步,就一个腿软,跌坐在地上。
有莫门的兄弟,看到秋水的样子,想要去扶,可是又敲不准莫少的意思,迟迟不敢有动作,只好派了一个人赶紧去请示项谏。
项谏正在枪房练枪,手下兄弟跟他耳语了几句,项谏点点头,将枪收回腰间,转身往外走去。
项谏没有直接去看驰秋水怎么样了,而是去找莫少,他在拳房找到了莫少,莫少正戴着拳击手套,对着一个沙袋,狠狠的一拳一拳击打着。
项谏跟着莫少这么久,自然知道莫少从来都是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来拳房对着沙袋打拳,他通常会把对手想象成沙袋,出拳的程度,完全看他心情不好的程度!
“莫少!”项谏出声道。
莫长天一拳将沙袋击出很远,若不是沙袋吊在天花板上,可能会就此飞出去。
“什么事?”莫长天脱下拳击手套扔远,冷冷的反问。
项谏权衡了一下,才又继续说:“驰小姐好像是生病了,跌坐在门口。”
就在昨天,他才安排了那几个教按摩的女人,好好的招呼一下驰秋水,而且他还警告了驰秋水,这样被欺负的事情,不会是最后一次,而是会陆续有来。
但是今天,他不打算对驰秋水做任何事,昨天他安排的一切,莫少很清楚是出自于他手,但是莫少没有追究。
他的目的是试探出驰秋水的真实底细,但是他也知道,一个把身份背景做的这么单纯的女人,想挖出她的底细,不会太容易,并非是一日两日就能探出来的。
所以,他要在不能激怒莫少的前提下,循序渐进的去试探驰秋水!
莫长天深沉的眼眸扫了项谏一眼,淡淡的问道:“项谏,你觉得,驰秋水是一个怎样的女人?”
项谏倒是没想到,莫少会这么问,他暗忖,莫少应该是和驰秋水之间发生了什么,否则莫少应该不会把生病的驰秋水扔在门口不管不顾。
他似乎应该借着这个机会,不再试探,直接让驰秋水从莫少身边滚远,但是莫少既然问他,驰秋水是怎样的女人,那么,有些事,似乎已经变的不一样了,而且演变的速度,是这么快,快的让他无力阻止……
“回莫少,我不是很清楚!”项谏的回答,很中规中矩,又实在很敷衍。
莫长天却没有很在意,他随意的挥挥手,才吩咐道:“找人去把她扶去休息吧!”
项谏点点头,转身正要离开,莫长天又开口道:“项谏,你认为,你昨天试探出什么了吗?”
项谏一愣,沉默了几秒钟,才谨慎的回答:“没有!”
莫长天却冷笑了一声,“可是我却逼出了一些……”一些算是他没见过的驰秋水。
“什么?”项谏追问。
“没什么!”莫长天淡淡的收起了冷笑,“项谏,这段时间,驰秋水的事情,不要再来过问我,但是除了莫门,她哪儿都不准去!”
“我知道了,莫少!”项谏应下,转身离开了拳房。
出了拳房,项谏吩咐手下去将驰秋水扶去房间休息,然后自己一个人沿着走廊缓缓的走着,想着刚刚莫少说的那几句话。
莫少所说的,他逼出来的,到底是什么?而且,到底昨晚他们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会让莫少对驰秋水忽然是这种态度?
秋水不知道,自己在莫门的门口跌坐了多久,只是知道,有人来扶她了,然后她就呈半昏迷的状态,没了知觉。
莫门的医生来看过,给挂了水,说是无大碍,等高温退了就行。
于是,整个房间里,就没了别人,只剩下秋水一个人昏昏沉沉的睡着。
等到她幽幽醒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一道背影离开,她掀了掀眼帘,却已经看不清那道背影,是以没有认出是谁。
手动了动,发现还挂着水,她深吸了一口气,抬手碰碰自己的额头,已经不热了。
其实,她很少生病,不管曾经经受过多艰难的事情,都鲜少生病,但是这次,莫名其妙的就发起了高烧,秋水想不明白,难不成就是因为被莫长天蹂/躏折腾的狠了些吗?
正当秋水想事情想的入神,房间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因为是老四合院那种房子,房门都是古老的雕花木门,所以开关门会有声响,倒也不奇怪,毕竟都有些历史年代感了。
“啧啧,怎么病的这么严重?”莫染的声音响起,踱到秋水的床前,“该不会是,昨天听了我那一席话之后,受了刺激吧?”
秋水抿着唇,沉默。
“如果真的是因为我的那番话,那我可真是好心办了坏事呢!”莫染像条蛇,款款走到秋水的床前,在床边坐下。
“渴了吧?”莫染看到秋水干裂的唇,幽幽的起身去倒了杯温水过来,递给秋水。
秋水的眸中似乎闪过隐约的感激,接过水杯,支起身子,轻抿了几口,温热的水流顺着口腔滑落到胃里,终于感觉舒服了很多。
“谢谢!”将水杯放在床头,秋水开口道谢,嗓音还是有些沙哑。
莫染挑了挑眉,“谢就不必了,我就是想知道你和长天到底怎么了,才过来的,你还不知道吧,他已经吩咐项谏,这段时间除了莫门,你哪儿都不准去!”
莫染透露的信息,等同于告诉秋水,她被莫长天软禁在了莫门,可是秋水听过这消息,却一点点吃惊都没有,反而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莫染觉得,越来越有趣了,这个驰秋水,第一眼给她的感觉,就是小白兔啊,而且是任人宰割那种,可是看起来,这小白兔好像还有一颗能够承受很多东西的心啊!
“不过呢,你倒也不必太担心,长天有时候说话做事,会冲动,可是等他想明白之后,就不会再难为你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你了……”
闭着眼睛的秋水,却忽然抓住了正要离开的莫染的手臂,莫染顿住脚步,看着秋水。
“你昨天对我说,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以找你!”秋水抓着莫染的手臂,迟疑了一下下,才轻声开口。
“所以,你有什么需要我帮你吗?”
“可以帮我,离开这里吗?”
“这……”莫染故作纠结,“这怕是会惹恼长天!”
“我知道,你一定能帮我的……”
“你是真的想离开?”莫染看着秋水,脸上的神情有几分严肃。
“是,是的!”
“那你必须答应我,离开之后,就不能再回来这里!”
“我不会再想回来的!”
“那好,交给我吧,我会帮你离开这里!”莫染将秋水抓着自己手臂的手掰开,“等我再找你吧!”
然后,莫染离开了,秋水睁着眼睛,看着头顶上方的天花板,眸中有种不明所以的眸光在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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