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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首席,惹不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安凝
其实,他怀疑她,不是一天两天了,从那场枪战,他就已经开始怀疑她。
林森那个人,虽然他和他交往不深,但是他做事却并非是完全不用脑子那种人,所以他如果想挟持秋水来逼他就范,就不会只用两个草包去做事。
但是,发生枪战的时候,她却是直接推开车门,没受到任何钳制,就跳下车朝他扑过来,替他挡住那一枪的,就算不去仔细考虑林森用什么人来挟持她,她只是一个柔弱的女人,却能敏锐的察觉到,狙击枪射来的方向,这似乎用常理很难解释……
既然怀疑,以他的习惯,自然要查,只不过,就像当初项谏调查到的一样,她的背景用一般的方法,根本查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能查到的也只是一个背景极其单纯的女人而已。
所以,他已经用了特殊的方法去查,但是等待结果,还要一段时间。
莫长天又吸了两口,直接将烟捻灭在烟缸中,虽然结果还没有出来,但是看着她近来的很多反应,他如果再察觉不出来,也妄为莫长天。
可是,谁让他第一次对一个女人动心,是真的想和这个女人一辈子在一起呢?所以,他还会再给她一次机会,如果她的选择没有让他失望,那么即使知道她的身份是一颗定时炸弹,他也会留下她,可是如果她的选择令他失望了,那么……
莫长天的手覆在鼠标上,右键,将两张照片直接删除,然后他关掉电脑,起身,拿上外套和手机,离开了办公室。
莫长天回到别墅的时候,秋水正帮着王妈一起,把晚餐的菜端上桌,莫长天直接大步走过去,从身后环住秋水,长臂箍住她的身子,俊脸贴在她柔软的脸颊上。
“别,别闹,小心菜洒了……”秋水瑟缩了一下,想躲开莫长天,却因为被他禁锢在怀中,没能躲得开。
莫长天低沉的笑传入秋水的耳中,张口,就含住了秋水的耳垂,在口中辗转,轻咬。
秋水猛然一慌,端着盘子的手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如果不是攥牢了盘子的边沿,那么这盘菜也就扣在地上报废了……
王妈从厨房端着菜出来,就看到餐桌旁,两个人腻在一起的画面,走过来,把菜放在桌上,又接过了秋水手中的盘子,放在桌上,啧啧了两声,“少爷,别总一回来就欺负水水,你看水水害羞的,脸红成什么样了?”
“哦?我看看?”莫长天放开秋水的耳垂,还用舌尖色/情的舔了舔,转过她的小身子,扳着她的肩膀,让她面对着自己,对上那张巴掌大的小脸,莫长天戏谑道:“还真是很红,莫太太,至于这么害羞么?我们两个,还有什么没做过,嗯?”
秋水垂下头,脸红的快要滴血,一声不吭。
莫长天眸中一闪而过阴狠,下一秒,一把抱起秋水,大步往楼梯走去。
“哎,少爷,还没吃晚餐呢!”王妈连忙唤道。
“比起晚餐,我现在更想吃她!”莫长天头也不回的说道,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楼。
风一般进了卧室,直接就将秋水扔在*上,沉重的身躯压覆了上去……
凶猛狂肆的占有,一寸一寸的倾覆着秋水,让她不受控的*在莫长天的情/欲中。
莫长天想要保持理智,可是他在她的身体里,恨意就肆意横生,每一下,都失控的几乎把秋水撕裂开来,他听到她的哀求,看着她眼中浮起的泪水,这些是真的吗?她是真的想求饶,真的受不了了吗?
还是只是在演戏?用她很好的演技,在扮演着一只娇弱的小白兔,就像她给他以及所有莫门的兄弟们的印象一样——一个柔弱的小女人,特别需要保护的小女人……
“长,长天,不,不要了……我,我好难受……好累了……”秋水是真的求饶着,她的声音就像是断了弦的吉他一样,颤着音。
她不知道莫长天是怎么了,虽然他在这件事上对她一向不算温柔,也不怎么会顾及她承不承受得了他,但是今天,却好像格外的狠,格外的深重。
明明,他之前在电话里,还有刚回来时,还好好的啊!
莫长天沾染着汗珠的身躯贴覆在秋水的小身子上,他们肌肤相贴,没有一丝缝隙,他的身下动作未停,俊脸逼近秋水,声音夹裹着沉重的喘息,“这就不要了,我可是才刚刚开始……”
“我,我真的不行了……长天……”秋水所剩无几的神智已经被情/欲占满,说的求饶到底是什么,也已经不是很明白了,脑袋好像浆糊一样凝固住了,只能本能的摇着头,却摆脱不了被操控着身子,那种无助的感觉!
这种感觉,好像是致命的,她好像快要死了,好像下一秒就要死了一样!
可任凭秋水如何求饶,莫长天都好像可以不停做功的马达一样,他一边狠狠的持续着占有着秋水,一边空出一只手,捏着她的下颌,逼着她已经几乎认不出他来的秋水看着他,低声逼问,“说,你爱不爱我,嗯?”
“……”秋水隐约好像听到了,却根本无法回答。
“说不出口吗?告诉我,爱不爱我?”莫长天说着,放慢了动作。
此时,秋水眼中的泪水已经狼狈的布满小脸,她很艰难的出声,“长,长天……”
“来,乖乖的告诉我,你爱不爱我,说出来,我就放过你,好不好?”莫长天放软了冷硬的声音,似乎有些循循善诱的意思。
秋水眨了眨眼睛,被泪水模糊的双眼稍微清明了一些,她不懂莫长天为什么会纠结这个问题,之前他从来没问过,不是么?
她不傻,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答案,为了不再激怒他,为了让他放过她,她势必要回答他想听的那个答案,可是,这何尝不是她的心声呢?
不管她对他的感情,是不是不应该发生的,是不是禁忌,都不可能她想要结束,就立刻马上都结束的。
爸妈的照片,的确提醒了她,她走错了路,该回来了,可是,想要转身,重新往回走,走到原点,再向另一条路出发,不是那么容易的……
“爱,我爱……”秋水闭上眼睛,颤抖着说出口。
“再说一遍,嗯?”莫长天大手在秋水滑嫩的下颌油走,“完整的告诉我,你爱不爱我?”
“我,我爱你,长天!”这三个字,说出来,何其容易,又何其艰难,秋水感觉,她又要被逼疯了!
“真乖,我也爱你!”莫长天在秋水的唇上吻了吻,眸色深沉,猛然间,又开始了一波,更猛烈的顶撞!





腹黑首席,惹不起! 367秋水共长天一色:很可笑,是不是?
最后的最后,秋水好像一个破布娃娃,蜷缩在*上,白希的小身子上青紫、吻痕遍布,一头海藻般的乌发,沾染着汗水,凌乱的铺在*上。
她的小嘴里,无意识的咕哝着什么,双眼闭着仍旧轻颤,好像睡着了,又睡的不是很安稳踏实。
莫长天倚靠在*头,精赤的身子裸/露在奢靡情/欲味道还未散尽的空气中,只在下身潦草的用浴巾围住,他点燃了一支烟,夹在指间,烟头或明或灭的燃着,有袅袅的烟雾缭绕。
他的视线微微扫向秋水的小身子,眸中冷沉,他刚刚,一遍遍的逼她说“我爱你”,一次次狠狠的顶入她娇嫩的小身子,恨不能真的把她撕裂、毁掉,所以,这会儿她纵使迷迷糊糊的睡着,口中仍旧无意识的咕哝着“我爱你”这三个字……
可是,她口中的这三个字,又有几分真心?也许,只是为了让他更信任她,而欺骗他的谎言吧!
一支烟吸到烟尾,莫长天在*头的烟缸里摁灭,起身下*,去洗手间浸了温毛巾出来,扳开秋水的两腿,给她清理着腿间的狼狈。
莫长天的大手甫一触上秋水的腿,秋水就软软的“嗯”了一声,双眸仍旧闭着,似乎无力睁开,却因为感觉到被人掰着腿,而有些不舒服的蹙了蹙眉心。
可是当温热的毛巾覆在她的私密处时,那种被热敷的舒服感觉又令她蹙着的眉心渐渐的打开了,小脸上的神情变的平和。
莫长天看到她已经红肿了,深邃的眼眸深沉墨黑,大手给秋水热敷的动作放轻了些,直到她睡的沉了,才拿走已经凉了的毛巾,把她抱到枕头上,又给她掖好被子,将*头的灯调暗。
秋水因为数不清次数的占有,全身疲倦不堪,睡的昏沉,而莫长天,*无眠。
翌日,秋水的生物钟也因为前*超过她身体承受能力的‘*战’而失效了,等她醒来时,已经中午了。
她从*上坐起来,被子从身上滑落,微微一低头,就看到了身上遍布的暧/昧痕迹,她有些恍惚,想起莫长天昨夜甚至有些恐怖的占有,她咬了咬唇瓣,不明白他到底因为什么而失控。
身旁的位置,自然早就没了人,这个时间,莫长天应该早已经去了莫门的,所以她纵然想问问,他昨夜是怎么了,暂时也无从问起了。
发了会儿呆,秋水才下了*,虽然距离他们*,也不过才过了几个小时而已,但是为了安全起见,她还是早把事后药吃了早为妙。
于是,秋水走到沙发处,从放在沙发上的包包里,拿出了昨天在小诊所开的那瓶事后药。
茶几上摆着一杯水,虽然早已经冰凉,但是秋水也没在意,拧开药瓶,倒出两粒药,正想送入口中,卧室的门却在这一刻被打开,莫长天走了进来。
秋水一愣,两粒事后药躺在手心,却不好再当着莫长天的面,急急忙忙的把药吞掉,因为怕会引起莫长天的怀疑。
莫长天一眼就到了茶几上的药瓶,还有一手秋水摊着掌心,一手握着水杯的动作,她正要吃药,而那是什么药,莫长天心中,已然猜到。
心竟然因为这一幕,有些被撕扯的疼,他垂在身侧的大手攥了攥,大步走到秋水身前,却没有表现出来一丁点失常,只是淡淡的开口问道:“在吃什么药?生病了?”
秋水微微合拢掌心,摇摇头,“没有,只是维生素而已!”
莫长天从茶几上拿起那瓶药,大致的扫了几眼,“什么时候开始吃的维生素,怎么没跟我说一声?”
莫长天会有这些疑问,秋水并不意外,她敛了敛眉眼,稍稍避开莫长天的双眼,轻声道:“是昨天,小颖陪我去开的,我也是听她说,可以吃点维生素补养身子……”
莫长天听着,点点头,药瓶在掌心把玩了一下,却道:“这是什么医院开的药,安全吗?不要吃了,我让廖南给你拿些维生素来,如果补身子的话,还是自己人开的药比较放心!”
莫长天口中的廖南,是莫门的医生,平素莫门中的谁有了病痛或者受了伤什么的,都是廖南来治疗的。
莫长天说完,连同秋水掌心的两粒药也一并拿走,转身往门口走去。
只是,转过身背对着秋水的莫长天,脸上一瞬布满阴鸷。
“长,长天……”秋水望着自己的掌心,呆愣了两秒,反应过来,就开口唤道。
莫长天在门口顿住脚步,却并没有回头,反问道:“还有事?”
秋水权衡了一下,想要回那瓶‘维生素’应该是不可能了,而且如果她反常的非要拿回那瓶维生素,更是会引起莫长天的怀疑,是以,她狠狠的攥了攥掌心,才小声道:“我只是想问,你要出门了吗?”
“嗯,我有点事要出去一两天,今晚就不回来了。”
“那,我要跟着一起去吗?”
“你不用跟着,我不在这两天留在别墅陪王妈或者去莫门都可以。”
“哦,好,好的……”
秋水眼看着莫长天走出门口,脚步声也渐渐在走廊上消失,她颦起了眉心,事后药被莫长天拿走这件事,她已经无心去想,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
她预感到,莫长天说有事要出去一两天,很可能是出去处理关于军火交易的事情,极有可能就是去和那个叫劳森的人见面。
可是,他虽然对她已经不再防备,甚至连莫门最重要的账务也让她看到,但是她毕竟只是他的女人而已,她不是项谏,所以莫长天外出进行交易时,不管她在他身边多久,她都没可能有机会跟他一起去的。
所以,在这一点上,她处的位置很被动,她想要掌握更多关于这次交易的事情,似乎有难度。
秋水缓缓的走回窗边,顺着落地窗看出去,看到了来接莫长天的车子就停在门口,不大会儿,莫长天从大门走出去,项谏已经为莫长天打开了车门,莫长天坐进车子,车子很快就离开了……
秋水抿了抿唇,转身快步又走向沙发处,从包里拿出自己的手机,打给f。
她和f的交流方式,永远是摩斯密码,长长短短的敲击声在手机这端和那端响起。
“请派人跟踪莫长天,我怀疑他此次出行,事关这次的军火交易。”
“好的,我会立刻汇报上头,安排人员跟进,小心!”
车内,项谏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微微侧身,对后排的莫长天道:“莫少,私人飞机已经准备好,我们到停机坪,就能起飞直抵巴西。”
莫长天点点头,算是回应,手中却握着那瓶维生素,眸光淡淡的凝在瓶身。
虽然,他不能十分肯定这瓶药是包裹着维生素外瓶的避孕药,但是他也没有兴趣去查清楚,它到底是避孕药,还是真的只是维生素。
驰秋水的卧底警察身份,虽然已经昭然若揭,但是他还是想给她一次机会,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他想要亲眼看一看,在他和她的任务之间,她会选择什么?
所以,他明知道,她势必不能让自己有怀孕的可能,她会想办法杀掉小生命延生的机会,但是他还是把药拿走了,做了一件没有任何意义的事情……
也许,无情冷血如他,对待叛徒和卧底,从不会有半分怜悯的他,身为莫门的主事人,对儿女情长这种事,不该有希冀的他,还是在意的,明知道她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警察,明知道把她留在身边多一分钟,就对自己的处境多一分危及,他却还是想要有一个属于他的孩子,而且这个孩子,是她驰秋水为他生的!
很可笑,是不是?他莫长天,也还是这辈子第一次,做这么可笑的事情!
项谏看莫少一直看着手中那瓶药,有些莫名其妙,“莫少,你手中的是什么药?你生病了?”
莫长天淡淡扯了扯唇角,“只是一瓶维生素,秋水吃的,我有些担心这药的来源……”
莫长天话未说完,项谏已经明白他的意思,“我这就联系廖南,给嫂子送点维生素过去。”
“嗯!”莫长天点点头,降下车窗,随手,将那瓶药,顺着车窗,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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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首席,惹不起! 368秋水共长天一色:果然出事了吗?
莫长天离开了两天。
这两天,秋水没有去莫门,只是一直待在别墅,陪着王妈,表面看起来,她一切如常,只是王妈不在旁边的时候,她都是满腹心事的样子。
莫长天安排了莫门的兄弟跟着她,她只要离开别墅,他们就会寸步不离的保护他。
因为她为莫长天挡了那一枪的缘故,原本对她生疏的那些莫门兄弟,这下对她都熟悉了热络了,所以她再不能像上次一样,去药房买药,趁机避开他们的视线偷偷买避孕药了,因为他们已经不会给她避开他们视线的机会了。
不过,好在她这几日都是安全期,加之这两天莫长天也都不在,所以怀孕的事情,她暂且倒也没有太过担心。
除了可能怀孕这件事困扰着她,剩下就是莫长天这两日出行的目的和目的地了,f那边没有任何消息传来,莫门也没有任何关于莫长天的消息传来,所以她的心,很难落定。
她反复的告诉自己,她只是担心,莫长天那么精明的人,会避过警方的视线,和劳森就关于交易的事情已经达成了一致,她默默的想着,她就是怕这么好的机会也被浪费掉,仍旧不能令莫长天入罪而已。
可事实上,她的心里,时常就会钻出一个小人,嚣张的叫嚣着,说她根本就不是担心无法令莫长天入罪,她是在担心警方已经和莫长天这方发生的激烈的冲突,莫长天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那个小人的话,秋水根本没办法反驳,因为莫长天离开的第*,凌晨的时候,她就被噩梦惊醒了,她就是梦见,警方和莫长天发生了枪战,莫长天中枪掉入海中,生死未卜!
惊醒后,她在*上坐了好久,才冷静下来,一切只是一场梦而已,但,心却疼的好像裂开了似的……
第三天的一早,秋水按时起*,洗漱完毕,换好衣服,下楼和王妈一起吃早餐。
吃过早餐,她本想找机会联系一下f,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最新的消息,却突然接到了项谏的电话。
她虽然存了项谏的电话,但因为项谏从来没主动打过电话给她,所以看到手机屏幕上晃动着的项谏的名字,秋水的心咯噔一下,脸色陡变。
如果有什么事,莫长天大可以自己联系她的啊!莫长天不是一直很忌讳她和项谏会有什么嘛?所以,怎么可能允许项谏联系她呢?
所以,莫长天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吗?
秋水的手,几乎是颤抖着的,接通了项谏的电话,手心一片冰凉的握着手机机身,“项,项谏,是我……”
“嫂子,我有点事想跟你说,我现在正往别墅去,大概还有十分钟左右的车程,嫂子可以在别墅门口等我吗?”
电话另一端,项谏的嗓音淡淡的,秋水从中根本就听不出什么,可是项谏平白无故会有什么事情想跟她说的?
秋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好一会儿才再出声,声音已经有些干涩沙哑,“项谏,是,是关于长天的事么?是长天怎么了吗?”
“嫂子,是关于莫少的,具体的,我们见面再说!”项谏不肯多说,只寥寥的说了一两句,就挂断了电话。
秋水听着另一头的嘟嘟声,只感觉,她的天空,好像一下子就塌了下来!
莫长天,果然出事了吗?他到底出了什么事?受伤了吗?还是真的……生死未卜,音讯全无?
秋水不敢再想下去,三步并作两步上楼,披上了外套,就又蹬蹬蹬的下楼,往门口跑去。
王妈听到秋水急促的脚步声,从厨房出来,一脸的莫名其妙,“水水,怎么了?一脸焦急的要去哪里?”
秋水深呼吸,努力让自己稍微平静一些,身子不那么颤抖,看着王妈道:“是项谏要过来,我出去等他,好像是长天的事……”
“哦,少爷也该回来了,放着老婆在家里,一出去就两三天,他肯定也是舍不得了,想得紧了!”王妈和蔼的笑了笑,也没当回事,随便的说了一句。
秋水艰难的扯起一抹笑回给王妈,没有多说什么,打开门就跑了出去,项谏说他大概十分钟的车程,而现在,也才不过刚过了三分钟而已!
秋水站在别墅的门口徘徊张望,等着项谏的车过来,初春已过,进入春深,但是外面的天气还是有些微凉,秋水穿着单薄的外套,小脸冻的有些微微发红。
可是,她现在根本完全感觉不到任何凉意,一颗心都吊着,担心着项谏过来,会带给她一个噩耗,关于莫长天的噩耗!
几分钟后,项谏的车从远处驶近,车刚停稳,秋水就疾步跑了过去,站在车门处,项谏没有下车,而是降下了驾驶室的车窗,看着秋水,“嫂子,上车吧,上车说!”
秋水凝着项谏的脸,脸色似乎有一丝惨白,她咬着唇,点点头,绕过车头,坐进了副驾驶的位置。
“项谏,长天他,到底怎么了?我,我很担心他……”
项谏两手握着方向盘,偏头看着秋水,“嫂子,莫少很好,你不要担心,我……这就送你去见他!”
项谏说,莫长天很好,让她不用担心,可是他这么三缄其口的样子,让她如何能不用担心?
可是,驰秋水在项谏面前,一向都是小白兔,所以她再担心莫长天,也不可能变一个似的去逼问项谏,在莫门的人面前,她只能是一只伪装的小白兔!
是以,秋水点点头,项谏于是重新启动车子,又驶离别墅。
一路上,秋水的两手冰凉,一直紧紧的搅着,放在腿间,她垂着头,不出声,安静的几乎连呼吸都听不见。
在一个红灯前停下车,项谏开了口,“嫂子,快到了,你很快就能看到莫少了。”
秋水听了项谏的话,抬起头,她一直都垂着头,也没注意项谏是带她到了哪儿,这会儿看着外面的街景,有些诧异,扭头问项谏,“这,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正好,红灯变绿灯,项谏一脚油门,车子箭一般冲过交通岗,然后车速慢了下来,最后在路边停下,项谏这才又再开口,“嫂子,到了,就是这里,下车吧,莫少在门口等你!”
秋水茫茫然的推开车门,下了车,站在路边,一仰头,整个人都不对劲了,因为,这里竟然是——民政局!
项谏也跟着下了车,甩上车门,走到秋水的身边,“嫂子,怎么了?”
“项谏,不是长天出了什么事吗?为什么,你带我来民政局?”
当然,她再呆愣,也不会傻到不知道民政局是干什么的?
项谏勾了勾唇,“嫂子,我有哪句话说过莫少出了什么事吗?我只是说是莫少的事,莫少想要和嫂子在这边登记注册,我想,这也的确是莫少的事……”
所以,莫长天没有出事……秋水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回了原处。
可是,莫长天没有生命之虞,她固然可以安心了,但是他现在这是要和她在这边登记注册啊?她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就被项谏给带来了这里,她又该怎么拒绝和莫长天登记注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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