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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首席,惹不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安凝
“长天呢?”
“染小姐,莫少在办公室。”项谏恭敬的回道。
“他和秋水,到底是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项谏摇摇头,“染小姐,我也不清楚莫少和嫂子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莫少突然就让我把嫂子关进地牢。”
“然后呢?这几天长天没有再去管秋水?也没施行门规惩治她?”
项谏微蹙了蹙眉心,似乎是在权衡,应该怎么跟染小姐回报,沉吟了一下,他才又再开口,“莫少前三天,一直没来莫门,但是听说嫂子三天滴水未进,就立刻来了,让我去稍微改善了一下地牢的环境,又给嫂子安排了两个女人照顾她,并且让廖南准备好,如果嫂子还是不进食,就给她注射葡萄糖,这两天,嫂子开始进食了,莫少每天都会去地牢一段时间,但是……并没有用对嫂子动用过武力,只是……”
“只是?”莫染挑了挑眉,看项谏不再说下去,瞬间意会了‘只是什么’,抬手,风情万种的撩弄了一下长发,“所以,他们夫妻是觉得,家里*上玩腻了,所以想换个地方,感受一下地牢里的滋味好不好?”
项谏顿时,嘴角抽了抽,无言以对。
“那长天有没有说,以后要怎么办?难道就一直把人关在地牢里?”
项谏复又摇头,想着现在整个莫门,说话还有一点分量的人,恐怕也就只有染小姐了,虽然莫少从不曾把染小姐放在眼中过,但是总不能把老爷子从祖宅请过来吧?
他想了一下,便开口道:“染小姐,可不可以拜托你,劝一下莫少,他和嫂子现在这样,我们这些手下兄弟,都很担心他。”
莫染本就想去找莫长天的,于是欣然应下,想了想,又道:“不好,我还是先去看看我弟妹吧!”
项谏安排的女孩子,给秋水送来了晚餐。
秋水不知道自己在冰凉的地上躺了多久,一个小时,还是两个小时,反正这阴森的地牢,暗无天日,她就像与世隔绝一样,不知道时间,看不见阳光。
看到秋水一身狼狈的躺在地上,身上的衣衫也都被撕碎了,凌乱的扔在她的身上,她不免有些心疼,赶紧把秋水从地上扶起来,扶到墙边的厚垫子上,然后用被子将她裹住。
秋水小姐的脸色,有些泛白了,一定是冻坏了吧,这地上,肯定是冰冷冰冷的。
“秋水小姐,你先吃点晚餐暖暖胃,然后我去拿一套衣服给你换上!”
秋水从女孩子的手中接过碗,软糯的糯米鸡丝粥,并不油腻,而且很好消化。
秋水看着碗中的粥,动作有些木讷,缓缓的拿起调羹,舀了一匙放入口中,轻轻咽下,然后,又舀起一匙,可刚放入口中,一股恶心的感觉,从胃里直冲出来。
她手中的粥碗‘啪’的应声摔在地上,碗中的粥扣在了地上,秋水已经吐了起来……
她只是早上喝了很少的清粥,这会儿胃里早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想吐,却又只能吐出酸水,眼泪从眼眶中大颗大颗往外砸,她难过的捣着胸口,可是那股想吐的感觉,却仍然不断的往上涌。
女孩子看着这一幕,眼眶都红了,她被谏哥安排来给秋水小姐送三餐,谏哥就告诉她,让她多看着点秋水小姐,能让她多吃点东西,就尽量让她多吃点,因为秋水小姐已经几天滴水未进了。
可是,这可怎么办才好啊?这才刚吃了两口,就都吐了,是不是要去找医生来看看啊?
莫染下到地牢来,站在关着秋水的牢房门口,正好看到了秋水不断呕吐这一幕,心忖,怎么会搞到这么惨?
这就是项谏说,没对秋水用刑?但是这样折磨蹂/躏,跟用刑也没什么区别了吧!
虽然,她从小就在莫门长大,真的对任何人都没什么同情心,但是看着肩背露在外面,一身青紫,不断痛苦的呕吐的秋水,还是微微蹙了蹙眉心。
推开牢房的门,莫染走进去,听到牢门声响,女孩子转过身,看到染小姐,立刻恭敬的低声问好。
莫染点点头,让女孩子先出去,女孩子应下,立刻就离开了牢房,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莫染和秋水。
秋水还在不断的吐着,已经连酸水都吐不出了,只剩下干呕……
莫染走到秋水的身前,从口袋中掏出手帕,递过去,秋水看到突然伸到自己面前的手帕,愣了一下,仰起一张布满斑驳泪痕的小脸,才看到,是莫染。
她接过手帕,用手帕堵住了嘴,使劲的憋着往外呕的感觉,好一会儿,那种恶心的要命的感觉,才稍微减弱了一些。
“要不要喝点水?”莫染问道。
秋水摇摇头,虚弱的好像说不出话一样。
莫染于是也不再劝,她毕竟是染小姐,并不适合对人嘘寒问暖,站起身,她端着手臂,打量着秋水,过了几分钟,才又再开口:“你和长天到底怎么了?他为什么突然这么对你?”
秋水靠在冰冷的泥灰墙壁上,整个后背都光裸着,也仿佛感觉不到寒意,她敛下眼睫,并没有立刻就回答莫染的问题,好像是并不想回答的样子。
可其实,她在想——
莫长天没有折磨够她,是不会放过她的,可是她宁可他用棍子,一棍一棍的打在她的身上,或者用鞭子,一鞭一鞭抽在她的身上,也好过用这种残忍的方式占有她,这比什么都让她痛苦……
她本不想寻死的,她真的想,活着吧,活着让莫长天尽情的报复她,直到他心中的愤怒释怀,可是今天之后,她发觉,她已经撑不下去了!
是不是,死了就可以了,死就是一种解脱了?
莫长天不肯让她死,只想一直一直的折磨她,可是,眼前这个人,莫染,可以啊!
她一定可以让她如愿的,让她痛快一些,干脆一些的……
就在莫染以为,秋水不会开口,秋水却忽然又抬起脸,看着她,“染小姐,你很想知道,莫先生为什么这么对我,是吗?”





腹黑首席,惹不起! 379秋水共长天一色:你难道不想杀了我吗?
莫染看着秋水的小脸,脸上满是狼狈,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似乎从秋水的脸上,看到了一种好像要解脱般的释然。
她的眉心拧的更紧,几秒钟后,才缓缓点了点头,但又淡淡的开口道:“如果你不想说,我也不会非逼你说出来!”
秋水眨了眨水眸,嘴角竟然扯起一抹浅笑的弧度,“染小姐,其实,整个莫门,只有你才是警惕性最高的,因为我……的的确确是一名卧底警察!”
秋水的话落,莫染登时,愣了一下。
“我骗了莫先生、骗了你,骗了所有莫门的兄弟,我很该死吧?染小姐,你现在是不是很想杀了我,因为我来到莫门,我待在莫先生的身边,就是为了搜集他的罪证,把他绳之于法,将莫门连根拔起,让它彻底覆灭!”
莫染抿着唇,一双妩媚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倒是并没有立刻就暴怒,只是那么看着秋水,听着她继续说着。
“我是一个让你恨之入骨的警察,你难道不想杀了我吗?杀了我,莫门就不会有任何危险了,杀了我,莫先生也不会有危险,杀了我,一切就都结束了,染小姐!”秋水两手死死的抠着覆在身上的被子,一字一句的试图把莫染激怒,让她动手杀了她,给她个痛快,“你可以用任何的方式,一枪打在我的头上,或者一刀插入我的心脏,再或者,直接掐死我,我不会反抗的……我知道,我欠你们莫门的,所以,这些是我该还的……”
“说完了?”等到秋水不再说下去,莫染才再开口,冷淡的问。
秋水点点头。
“你真的是卧底在莫门的警察?所以长天才会把你关在地牢里?”
秋水又再点点头。
莫染冷笑着勾了勾唇角,上前了一步,蹲下身子,“驰秋水,我不得不说,我很佩服你!”
秋水似乎一愣,莫染很快又说道:“你很聪明,懂得装成无害柔弱的样子,在心思那么重的长天身边卧底,而且还让一直怀疑你的项谏,对你不再有怀疑,还有我……你是一个很好的对手!”
秋水红唇动了动,“我是你们的敌人,莫门对待敌人,不是应该干脆的解决吗?”
莫染却站起了身,居高临下的看着秋水,“没错,莫门对待敌人,从不会留情,而且,我莫染生平最恨的就是卧底,我的确应该一枪崩了你!不过,驰秋水,我不是那么蠢的人,长天留下了你,没有杀你,我又怎么可能代替他执行门规,处决你?”
说完,莫染就只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地牢。
莫染也离开了,她已经如此的试图激怒她,让她对自己动手,她却还是没有动手。
秋水垂下了头,还是不行吗?难道让莫染给她个痛快,也那么难吗?
她缩了缩身子,将身上的被子裹的紧了些,茫然的看着前方的铁栏杆,目光涣散。
莫染沿着走廊,往莫长天的办公室走去,路上,她一直在想着一些事情。
驰秋水是卧底,她这样的身份,只要说出去,那么莫门的兄弟们,不可能留着她的命。
想必,长天也一定是想到了这一点,否则为什么连项谏都还不知道原因?如果她要不是去地牢看了驰秋水,驰秋水想要借她的手要个痛快,那么恐怕她也不会知道这件事。
看来,纵然驰秋水是卧底,是警察,长天也依旧没想要了她的命,甚至是在防着攸攸众口,想保住她!
莫染在莫长天的办公室门口停住脚步,抬起手,想敲一敲门,但是倏然,又放下了手。
她忽然有些不确定,她去找长天,是要怎么样?逼长天非杀了驰秋水以绝后患吗?
现在,驰秋水已经被关在地牢中,那么也就是说,驰秋水还没来得及做出伤害莫门的事,就已经被长天发现了,所以现在的驰秋水,等同于无害。
她为长天挡过一枪,用自己的身子,就算不去考虑这一枪,长天对她的感情,也绝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所以,似乎……没有必要再对驰秋水赶尽杀绝,至少从她的立场,她在知道这个真相之后,竟然没有恨不能把驰秋水挫骨扬灰,反而是,难得想仁慈一次!
摇摇头,勾了勾唇,莫染没有当即就找莫长天,而是抬步又离开了莫长天办公室门口。
第二天,莫染来到莫门,在后院看到长天正和手下在自由搏击。
他的每一拳,每一脚,都夹着狠厉,想来如果对手不是他的手下,而是真正的敌人,他怕是就直接就让人家见不到今晚的月亮了。
莫染走到场地附近,清了清嗓子,开口喊道:“长天,我有事想跟你谈谈,方便给我点时间吗?”
莫长天又狠狠的踢踹了几下,才停下来,守在场边的手下递上毛巾,给莫长天擦汗,莫长天一边擦着,一边走向莫染,“什么事,说吧?”
莫染耸了耸肩,“去你办公室谈吧!”
莫长天点点头,将毛巾扔回给手下,转身和莫染一起,往办公室走去。
“昨晚,我去了地牢!”进了莫长天的办公室,莫染直接开门见山的说。
莫长天的脸色始终淡淡的,即使听莫染说去了地牢,也没什么变化。
莫染倒也无所谓,在沙发上坐下来,优雅的将左腿交叠在右腿上,身子微微前倾,继续道:“驰秋水告诉我,她是卧底!”
“所以呢?”莫长天终于有了点反应。
“长天,作为莫门的一员,我想知道,你打算如何处理这个卧底警察?”
莫长天的眉心一瞬蹙起,手掌也缓缓合拢成拳,却并不言语。
莫染将莫长天的反应都纳入眼中,更是确定了昨天心里的那些想法,她略有些放松的靠在沙发背上,点燃了一支烟,吸了一口,吐出一抹烟圈,才又道:“昨天她对我说,她的目的就是搜集你的犯罪证据,将你绳之于法,并且将莫门连根拔起,哦,对了,她还激将我,让我杀了她,为莫门免除后顾之忧,她说一枪打在她头上,或者一刀捅进她的心脏,再或者直接掐死她,她都不会反抗的……”
“驰秋水这么说?”莫长天几乎咬牙切齿的从口中迸出这几个字。
“嗯哼!”莫染耸了耸肩膀,“我看她那个样子,也挺可怜,长天,不如你就直接给她个痛快吧,就像我们莫门对待之前那些卧底一样……”
“不可能!”莫长天只生硬的扔下一句,人已经消失在办公室。
看长天这紧张的样子,她不过只建议了一下,就被他这么干脆的驳斥了,莫染挑了挑眉稍,将一支烟吸完,才从沙发上起身,离开了莫长天的办公室。
她这么说似乎有些唯恐天下不乱的感觉,不过,既然要留下驰秋水这条命,那么让她受点苦不是应该的吗?
秋水早上吃的早餐,又全都吐了出来,她正全身无力的偎在墙上,几天的折磨下来,整个人几乎瘦到皮包骨。
她也知道,再这么下去,她估计真的离死不远了,不过这样也好,反正莫长天不会让她死,她就这么一点点让自己耗尽吧,耗尽之后,就不用再受折磨了……
她刚想阖上眼睛,休息一会儿,莫长天就已经带着一身的戾气,冲进了牢房,狠狠的逼近秋水,大手倏然卡住秋水细嫩的脖颈,愤怒的气息喷洒在秋水的脸上。
“驰秋水,你很想死是不是?啊?”
秋水的身子微微颤抖着,敛了敛眼睫,淡淡的道:“是……”
“你做梦!”莫长天厉斥,下一秒冰凉的唇狠狠的咬上秋水的唇,舌头冲进她的口腔,狂肆的翻搅着,大手扯开她的衣衫,将她嫩白的身子暴露在阴冷的空气中。
莫长天放开秋水的唇,她颤的越发厉害,大口的喘息着,从被关进这里,莫长天每一次狠狠的占有和折磨,她都隐忍着,可是这一次,她终是忍不住了,眼泪顺着眼角落下,她哀求着,“不要了,我求求你莫长天,不要了……”
“不要?”莫长天冷笑,眸中是猩红的冰冷,“你一个泄/欲的工具,有什么资格说不要了?”
话落,便是狠狠的长驱直入,每一下,都极至尽头……
秋水不知道,莫长天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是被一阵阵刺骨的痛给痛醒的,感觉到下身似乎还有一汩汩异样往外涌,这种感觉,太过陌生了,她探手去触碰,然后,就看到手心上,一片刺眼的红色。
“啊!”来给秋水送午餐的女孩子刚打开牢房的门,就看到这惊恐的一幕,下意识尖叫出声,“怎么,怎么会这么多血……”




腹黑首席,惹不起! 380秋水共长天一色:是因为他
“怎么,怎么会这么多血?”
秋水听到女孩子的尖叫声,费力的偏过头去,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无声的张了张嘴,就双眼一阖,昏了过去。
女孩子不敢再耽误,连忙飞奔出地牢,在走廊上抓着一个人,问出谏哥正在莫少的办公室,就一路往办公室跑去。
项谏也才刚走进莫少的办公室,有事情想同莫少汇报,可是还不等开口说话,办公室的门就被‘砰’的一声推开……
“莫,莫少,谏哥,不好了,出事了!”女孩子手扶着门框,大口大口的喘气。
两个人下意识的看着门口,莫长天神情淡然,项谏则蹙起了眉心,冷声问道:“出了什么事?”
“秋,秋水小姐,出了很多血,下,下面都是血……”女孩子说着,似乎想起了刚刚看到那恐怖的画面,眼眶都红了,唇瓣也哆嗦着。
项谏还不等开口问一句怎么回事,莫少已经从他身边,一阵风般冲出了办公室,他连忙追了上去,并且吩咐女孩子,叫廖南医生过来。
莫长天大步狂奔着往地牢而去,双眼猩红着,大掌狠狠的攥成拳头。
他还不知道驰秋水到底怎么了,可是如果被他知道,是驰秋水对她自己做了什么,比如说是想自杀的话,他不会饶过她的,绝不会!
想这么容易就死掉,从他的世界里逃离,他不会允许,不会允许的!
‘咣’的一脚踹开牢房门,挂着的铁锁发出‘当啷当啷’的声音,莫长天一眼就看见了,身下一滩深红的躺在那儿早已不省人事的秋水,心上一阵刺痛,好像有万根针一起刺在心上似的……
他踉跄着走过去,醉了一般,高大的身子恍惚着,一下子跪在地上,抱起秋水的小身子,大手贴上她冰凉的脸颊,大喊道:“项谏,让廖南立刻过来,立刻,马上!”
因为秋水是*着的,所以项谏只看到她赤着的肩膀,就立刻转过身去,非礼勿视,听到莫少的狂喊,他连忙回道:“莫少,廖南正赶过来,你冷静一点,嫂子不会有事的!”
“我他/妈怎么冷静,你告诉我?”莫长天的嗓音中,几乎带了哭腔,他望着秋水,又放低了声音喃着,“驰秋水,我命令你,不准有事,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当然,已然昏过去的秋水,不会给他任何的回应……
廖南很快赶到,听那个找他过来的女孩子大致描述了一下情形,心中已经稍微有了数,看到秋水身下的情况,就更确定了刚才心中所想。
他蹲下身子,把了把秋水的脉象,又翻了翻她的眼帘,看着她身上布满的青紫掐痕,又新的,也有浅淡了的旧痕,无奈的摇摇头,对莫长天道:“莫少,抱她离开这里,去我那儿,我必须立刻为她手术!”
在这种时候,莫长天能够寄希望的,也就只有廖南。
他脱下身上的衣服,将秋水裹起来,抱起,转身就往外走去,他尽量让自己冷静一些,开口问廖南,“她……到底怎么了?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生命危险应该不会有,只是流产,手术之后就没有大碍了!”
廖南的话落,莫长天的脚步登时顿住,眼眶血红的回头望着走在他身后的廖南……
廖南从莫长天的身边擦身而过,绕到前面,扔下一句,“再耽误下去,就有生命危险了!”
莫门的医疗条件虽然不及正规医院,但是廖南这间小手术室,该有的医疗设施也都有,莫长天将秋水放在手术*上,就被廖南推了出去,关上了门!
莫长天站在手术室门口,他其实真的很想再问廖南一句,“孩子,真的保不住了吗?”
可是终究,没能问出口。
因为他知道,孩子会流掉,是因为他!
他不知道她会怀孕,他一直以为,就算他曾经对她说过,想要个孩子这种话,但是她的卧底身份,肯定不会允许自己为他生孩子。
所以,她一定在偷偷的,想尽办法吃药。
可原来不是,她竟然真的,怀了他的孩子,她的身体里,竟然真的有了他的血脉……
莫长天垂在身侧的大手,攥成了拳,他转过身,一拳一拳狠狠的砸在坚硬的墙壁上,项谏大惊,立刻冲过去制止莫长天的自残行为。
“莫少,不要这样!”
莫长天狠狠的甩脱项谏,仍旧固执的一拳拳往墙上砸,直到雪白的墙壁被他的血迹染出颜色。
项谏摔在地上,爬起来就继续去阻拦莫少,他没办法将莫少拉开,只能用自己的手掌包住莫少的拳头,让莫少砸在墙上的每一拳,都有他的手掌做缓冲。
“项谏,你把手给我拿开……”莫长天赤红着眼,狂怒的喊着,可是因为项谏,砸在墙上的力度,明显小了。
“莫少……”项谏不知道此时应该如何安慰莫少,他本就嘴拙,可是他看得出,莫少的痛苦。
莫少除了疯狂的担心着正躺在里面的嫂子之外,是在为那个,流掉的孩子而痛吧!
“项谏,我那么恨着她,恨之入骨,可是这一刻,我他/妈多希望手里能有一把刀,插到这儿,让自己也感受一下,她的痛,还有我那没机会见面的孩子的痛……”莫长天说着,伸出一根手指,指着自己的心窝,狠狠的戳着。
项谏抿着唇,双眼中皆是为莫少而衍生的心痛!
不大会儿,接到消息的莫染也赶了过来,她没有走近,隔着几步的距离,靠在墙上,她想要对长天说一声对不起,她很后悔,因为不知道原来驰秋水竟然怀了孕。
如果她知道,她绝不会把驰秋水对她说的那番话,添油加醋的传达给长天,激怒长天去折磨驰秋水,进而失去了他们的孩子……
不管驰秋水的身份如何,孩子是没有罪的,不该成为他们互相折磨、报复的牺牲品!
约莫一个多小时后,廖南推开门走了出来,很明显的感觉到,走廊上的气氛异常的沉重。
他摘掉的脸上戴着的医用口罩,对走过来的莫长天道:“刚做完手术,麻药没过劲,还睡着,多亏发现的及时,否则,恐怕以后都未必再有机会怀孕,万幸!”
莫长天抿着唇,拍了拍廖南的肩膀,算是感谢他。
当他抱起身下都是血的秋水时,他真的以为,她就要从他的世界消失了,所以这一刻,纵然心上都是痛,他却是有庆幸的,庆幸她还在,她没有离开他。
没有了孩子,这短短的一个多小时,他已经彻彻底底的感觉到了切肤的痛,如果再失去秋水,他的世界,终将只剩下黑暗!
“她的身体很虚弱,这段时间,让她好好休养吧,地牢那个地方,就别再让她回去了!”
莫长天嘴角溢出苦涩,秋水已经这样,他还怎么忍心将她再关回地牢?
她是警察卧底又如何?她也是他的女人,他现在甚至有种绝望的想法,如果她肩上背负的任务,是一定要让他坐牢,或者去死,那就遂了她的心愿吧,只要她开心,拿走他莫长天这条命又如何?
莫长天走进手术室,里面还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和消毒药水味,莫长天站在手术*边,大手轻轻的触上秋水的小手,在掌心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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