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农门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雏禾
洪福耐着性子跟齐大平好好说话,“那个郭涛就是搁我们家店打工的,他说把这个店抵押给你,他说的话根本就不顶事儿。”
齐大平抱着手臂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俨然就是要在这里占山为王的态度,“那我管不了那么多,反正郭涛说把这儿抵押给我嘞。”
他挑衅的看着洪福,好像以为洪福不能拿他怎么办。
洪福不怒反笑,“你是外地来的吧?”
他也不在平先打听打听,得罪了他们洪家会有好果子吃?
洪福对他语重心长,“我看你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郭涛欠你的钱。拿我的店抵押,你说这合不合理?”
“不管合不合理,你先让他把钱还回来,他要是把钱还清了,我马上从这里撤走!”
齐大平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他顶多就是个无赖!
洪福按捺住心里的怒火。严肃的神色清晰明了的表达了他此时得不快,“你要是非要这样的话,那你可别怪我没跟你好好说。”
齐大平也是个大老粗,他认事儿不认理。他也听说过郭涛和洪家酒店老板的关系,“你是郭涛的亲戚吧,我听说你还是他亲舅。你别跟我说他欠了钱把这地方抵押给我合不合理,你就说他欠了钱,该不该还!”
洪福极度不高兴,“他欠你的钱,你找他要去啊。亲戚还有亲疏远近的,他欠了钱,我这个当舅的就该替他还啊?你咋不找他亲爹亲娘去啊?”
“郭涛现在连个鬼影都找不着,你让我上哪儿找他亲爹亲娘去?”齐大平放下双臂,紧握起双拳,瞪着眼,凶神恶煞的像是随时会爆发。
洪福可不怕他一个大老粗,他一个老人家动起手来不如他。难不成就没有别的办法治他了吗?
洪福并不想把事情闹到多么严重的程度,都说和气生财,不翻脸把事情解决。他吃一点儿亏也不坏,吃亏是福。
别说洪福没有给齐大平机会,“我这儿的东西你用也用了,动也动了,不见的那些我怕也不算你头上嘞,你要是现在从这儿撤出去。咱们啥事儿也没有。”
齐大平冷笑起来,他会怕一个单枪匹马的老家伙?
他蛮横道:“我还就告诉你。见不着钱,我就不走嘞!”
洪福是块儿辛辣的老姜。可不会因此就一筹莫展且忍气吞声,再说了平县是平县人的地盘,还由不着几个外地人在这里撒野。
洪福没有给齐大平多余喘息的机会,当天就去派出所报了案。
警察过来,勒令齐大平从洪家酒店撤走,不但如此,还要赔偿洪福的损失。
这些天以来,齐大平占用这里的东西,可都不是免费的。
本来过年期间,酒店不营业,赚不了钱,但是齐大平这么一闹,就好像店面租出去了一样,还多收了几天的租金。
要真的算起来,洪福可没损失啥。
至于郭涛,等到找到他的时候,洪福可要好好的跟他算这笔账。
不过就算洪福不找他,也自然会有人找他的麻烦。
因为齐大平这件事,洪福一连两天都没有回家,香芹和洪诚都着急了。
俩人一块儿从家里出来,到了酒店才知道是咋回事儿。
说起郭涛,都气的不信,不过洪福庆幸,好在郭涛不是他的儿子。
这要是他的儿子,他早就被郭涛的恶行气出心脏病来了。
洪福对洪诚千万告诫,赌博不是好东西,绝对不能沾不能碰,弄不好就要倾家荡产的。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洪诚想起来,香芹曾经跟他说过洪家的酒店这两年会面临一次大危机,也不知道香芹谁说的是不是这场危机。
洪诚背着洪福,偷偷的请教香芹,“你以前说过咱们家的酒店会出事儿,是不是就是这件事?”
要真是这件事的话,也算是有惊无险。毕竟是郭涛欠的赌债,跟他们洪家没有关系。他们洪家完全没必要帮着郭涛还钱。
而且这件事过去了,洪诚也不会那么提心吊胆了,不然一直对香芹的话耿耿于怀,那也是不好受。
香芹却不以为然,她也说不准洪家酒店的危机是咋回事儿。
在她没有重生以前,洪家酒店出事儿的时候,她还不在酒店里干活儿呢。她能记得的,也都是零星的碎片,就听人提起过说酒店差点儿破产啥的。
香芹想了又想,“我也不太清楚啊,我记得那时候你们都挺忌讳提起这事儿的。”
香芹还记得,只要有人提起来,洪诚的脸色就十分的不好看。
“你重生以后,好多事儿都改变了,你说这件事而会不会也变啦?”
其实洪诚觉得,香芹出现以后,最大的变化就是发生在他的身上。
他心里有一个大胆的猜想。要是他这时候还不认识香芹,说不定他还是那个游手好闲的花花公子,成天花天酒地,不务正业。
说不定就跟郭涛一样,混迹棋牌室。欠下一屁股赌债,然后让他老爹还。
他心里的这个猜想,恰恰就是香芹没有重生以前发生的事实。
香芹说的酒店危机,确实是他一手造成的。他在棋牌室欠的赌债,比现在的郭涛欠的还要多。洪福为了给他还债,几乎倾家荡产。
那是一段不怎么光彩的过往。因此谁都不敢在洪诚面前提起……
香芹重生以后,很多事情都变得不一样了。
不管是不熟都变得不一样了,那也不能放松警惕,以后还得多多注意。
正月二十,洪家酒店重新开张。
发生了郭涛和齐大平的事情。洪福在各个方面更加谨慎了,尤其是在用人方面。
像郭涛和唐莎那样的,洪福也都算熟悉,可他们的言行着实让人失望。
这样的人,洪福不敢用。
但是吧,要是从外面重新招工,洪福对那些人也不了解,雇佣的话也不放心。
不管咋样。洪福都是进退两难。
洪福想起了香源饭馆的经营方式——
香源饭馆是香芹、段祥贺段勇源仨人合伙经营的,用的人基本上都是自己家的亲戚,那也经营的很好。
拿来做一下比较。洪福就心寒。
郭涛也是他的亲戚,咋就会是那样子的人呢?
他这酒店里都开张了,香源饭馆却还没有动静,洪福每天看到香源饭馆紧闭的大门,就会觉得莫名的着急。
好多人为了赚钱,都是起早贪黑的工作。香源饭馆的这些人到底咋回事儿?
洪福得问问香芹了。
香芹就在酒店,酒店刚开张。人手不够,她就来搭把手。
“香芹。你们那馆子啥时候开张?”
这都正月二十五了,菜市场都恢复营生了,大大小小得店铺也都陆陆续续的开门营业,城里恢复车水马龙的盛况,但是香源饭馆紧闭的大门前还冷冷清清的,让人实在觉得有一种违和感。
香芹对洪福笑答:“还得几天嘞,等正月一过完,馆子就开门嘞。”
过了年,东原岭继续动工,洪诚也该忙起来了。
一年之计在于春,春天万物复苏,也是人们忙活的季节。
如果不是大型的聚餐活动,很少有人会到洪家酒店来吃饭。
不忙则已,一忙起来的时候,店里的人也只能看着别人吃香喝辣。
不过这时候来租房子的人不少,有外地人到这边来务工的,会在洪家酒店租个房间或者床位。
不管啥时候,洪家酒店都能保证有稳定的收入。
这世上有人欢喜有人忧。
郭涛也真能跑路,公安出动,都没能找着他。
齐大平怪有本事的,还真的就找到郭涛的家门上去了。齐大平天天到国假的门上闹着要他们还钱,郭家的人对他闭门不见,根本就打发不了这个瘟神。
齐大平是好打发的吗?
他现在亏大发了!
郭涛欠了别人的债,别人问他要不到钱来,就找他当冤大头。毕竟一切的人赌博活动都是在他的棋牌室里发生的。
郭涛欠钱不还,拿洪家酒店当抵押给了齐大平。洪福跟齐大平好说歹说没用,于是就报了案。
齐大平不仅赔了钱,还被罚了款。他开的那个棋牌室,压根儿就没有正当的营业执照。
齐大平的损失,谁来填补?
好在是那个债主,说只要他能把郭涛欠的账要回来,就分他一半。
齐大平心动了,这才这么积极的上郭家来讨债。
别说两万多了,就是把零头去掉,让洪玲一次性拿出那么多钱来,就跟要了她的命一样作难。
洪玲受不了齐大平天天来门上闹事,这天就带着他往洪家酒店来了。
洪玲一见到洪福,捶胸顿足得哭成了泪人,还呼天抢地的哭诉着自己的委屈。
“大哥,你看看涛涛惹下的这么大的事儿。我是真的没有办法嘞!”洪玲老泪纵横,整个人憔悴不已,“大哥,你就借给我两万块钱,让我把涛涛欠人家的账还上吧!”
郭家确实可怜。可洪福已经决定了,哪怕洪玲眼里流出血来,他也不会心软。
两万块钱不是个小数目。
他要是为郭涛的祸事买单,那谁又来为他的同情买单?
况且,他不相信洪玲拿不出这两万块钱。
洪玲可怜是可怜心,也挺让人生气的。
正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他见香芹要扶着瘫软在地的洪玲坐下,就把香芹拉到一边。
“香芹,你别管她。”洪福冷眼看着洪玲,“自己儿子的账,她自己不还。偏要我来给他们掏钱,她手里不是没有那个钱。”
香芹觉得不可思议,不由得瞪大眼睛看着满脸泪水的洪玲。
不知道是不是她得错觉,她好像真的从洪玲的泪眼中看到了一抹狡诈的光芒。
齐大平也用异样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装可怜的女人,“你有钱咋不还我?”
郭涛打的欠条,都还好好的装在他的口袋里。
洪玲哭的稀里哗啦,拍着大腿痛哭失声,“我哪有那么多钱诶!”
兴许别人不了解她。曾经跟她朝夕相处的洪福还不了解他这个大妹子的家底吗?
郭家的家底,基本上都是洪玲这些年从洪家压榨去一点点的积攒下来的。
要是洪玲手里没有两万块钱,洪福以后就把自己的名字倒过来写。
洪福对洪玲瞪大眼。“你没有钱,你跟别人说别人会信,你以为我会相信吗?这么多年,你隔三差五的从我这儿拿走的,零零总总的加起来,恐怕也不止两万吧!”
洪玲目光闪烁。那些可都是她留着养老的钱啊!她才舍不得拿出来!
洪玲继续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表演,“我从你那儿拿的钱。当时就花完嘞!”
“我不管你有没有花完,我早就说过。从今以后,你别再想从我这儿拿到一分钱!”洪诚决绝道。
他对郭家仁至义尽了,以前的事情,他也不跟洪玲计较了,但是事态愈演愈烈,是个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
洪玲今儿来,不管她是为了啥目的来要这两万块钱,香芹都觉得不应该。
香芹在一旁好言相劝,“你儿子欠人家的钱,你找着他,让他出去打工做个生意啥的,一边赚钱一边慢慢的把人家的钱还上。你这一开口就要这么多钱,我们也拿不出来是吧!”
“能拿多少就拿多少!”洪玲大言不惭。
香芹哭笑不得,她严重怀疑洪玲根本就是听不懂人话。
洪福气的变脸,“你给我滚吧,还能拿多少就拿多少,滚滚滚,赶紧滚!以后你再往我家里来,我连门都不给你开!”
齐大平可不是专门来看热闹的,他还等着这些人给他一个准信儿。
“你们到底还不还钱?”齐大平早就不耐烦了。
洪福对他摆手说:“这事儿跟我没关系,你找他们郭家去!”
“大哥——”
不管洪玲喊的咋动情,洪福就是充耳不闻。
洪福让二毛把洪玲“请”了出去,耳根子和眼前都落了个清静。
齐大平已经见识过了,洪家不是省油的灯,确实不好惹。这平县,哪里都有洪家的人脉。
他本以为郭家有洪家撑腰,他才客客气气的没有放开手来行动吧。
今日跟着洪玲来了洪家一趟,齐大平才知道原来郭家和洪家早已有很深的积怨。
没有了洪家这个后台,郭家也就跟一根随意任人掰扯得豆芽菜。
齐大平就跟强盗一样,带人到郭家的门上,将他们家之前的东西统统搬走,而且明确的跟郭家的人说了,他会把带走的东西变卖,不管卖了多少钱,就记到郭涛还他们的账上。要是郭家的人不把剩下的钱还清,他就会带人时常光顾郭家。
郭涛欠债不还还不露脸,齐大平也不会让郭家的人好过。
郭家被洗劫一空,所有的家具跟家电都被齐大平的人搬走了,连睡觉的床也没留下。
洪玲压根儿就不会算账——
损失了这些东西,她还是不愿意还钱。
她也不想想,她原价买回来的那些值钱的玩意儿都是九成新的,被变卖也卖不了多少钱,能填补账单上多少空缺?
她要是把钱还了,哪怕不是一次性还清,日子也不会过的这么辛苦。
天天被齐大平的人骚扰,啥时候才是个头?(未完待续)
重生农门闺 第271章 计划赶不上变化
现在的人现实的很,谁有资本去供养收藏银元这么一个奢侈的兴趣爱好?
就算洪福有那个资本,也没那个精力,酒店的生意就已经快让他操心不过来了。
与其让银元搁家里蒙尘,还不如口袋里装着能花出去的实际东西。
但是洪福也不是对李家的银元一点儿兴趣没有,他知道银元有很大的升值空间,从中可以赚取很大的利润。
考虑到李家的那些人,洪福就兴致缺缺了。
李家和洪家的关系本来就没多好,李老三以为就是因为这一点,洪福才不出手相帮。
李老三脸上挂不住,可还是得忍耐。
他没有洪福那么广的人脉,洪福刚才不是也说了吗,确实认识几个喜欢收藏银元的人。
李老三把希望寄托在洪福身上,放矮身段对功夫低声下气,尽管他在洪福跟前压根儿没有啥身段可言。
李老三直接省去了威逼的招式,对洪福利诱起来,“您老就想办法帮帮我,我那些银元要是真的能卖个好价钱,我还能少的了你的好处吗?”
洪福真想嗤之以鼻,他家这么大个酒店,虽说不是日进斗金,也是天天赚钱,他不愁吃不愁喝,还稀罕李老三的那一点儿好处吗?
真是可笑!
再说了,从李老三嘴里吐出来的话,哪句是值得相信的?
洪福在心里把李老三鄙视了个彻底,这样的人想让人看得起,实在太难了。
洪福的眼里有一丝不耐,要是换个人。他棒也就帮了,但是李老三的胃口是那么容易满足的吗?
洪福决定先试探试探李老三的口风,“你那些都是啥时候的银元,有多少,打算啥价格出手?”
李老三听得一愣一愣。他就想赶快把银元换成现钱,好多事情都还没有考虑过。
他吞吞吐吐道:“就是咱们说的冤大头,有一百一十多块儿,啥……啥价钱……那么多冤大头能不能卖万把块钱?”
洪福不由得瞪大双眼,他明知道李老三的胃口不是一般的大,听他嘴里说出来万把块钱的时候。还是惊骇不已。
洪福不敢置信,“万把块钱,你抢去吧!能卖到千把块钱就不错嘞!”
李老三总以为银元是主贵的东西,卖出去能值可多钱,起码能让他这辈子不愁吃喝。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啊。
李老三这可不是理想,是白日梦!
他本来想着要是卖不到理想的价格,他宁可抱着那些银元过一辈子!可是转念一想,他抱着那些死东西有啥用呢,那些个东西又不能变成吃的不能变成喝的,能给他的生活提供好条件吗?
只有把它们卖出去,把那些明晃晃的银元变成白花花的现钱,他心里才觉得实在。但是钱多钱少。这是一个问题……
眼看李老三犹豫不已,洪福的心思又蠢动起来,他想碰碰这些银元。可是不敢一个人拿主意。
洪福的眼珠子有些贼溜溜的转了一圈,心里打着算盘。
李老三没注意洪福的异样,倒是急得快跺起脚来,“要不然你先帮我问问吧。要是价钱合适的话,我就卖!”
他咬着牙,忍着肉疼。
洪福却说:“我可以帮你问问。不过我可先告诉你,你可别抱太大的期望。”
李老三狠点头。一副感激不尽的样子。
打发掉了李老三,洪福掉头回酒店。心里一直想着银元的事情。
现在还不知道那些银元是真的假的,而且银元还是出自李家,可得小心对待。
等到洪诚从东原岭回来,搁饭桌上,洪福才开口提起这件事儿。
不意外,一听说李老三来,香芹的脸色就不好看。她对李老三本人不待见,还担心他会找洪福的麻烦。
“他又想生事儿咧是不?”李老三惹是生非的本领可不小,都留下案底了,香芹对他还是有些忌惮的。
“没有,”洪福一口否认香芹的猜测,“他让我找人买他的银元嘞。”
洪诚一口菜没夹起来,他拿筷子的手停在半空中,瞪大眼看着洪福,还想着啥时候洪福的包容心这么强大了。
“你答应他啦?”
洪福变得小心翼翼,说话不敢大声,“我是想咱们把那些银元买回来嘞!”
洪诚极为不满,皱眉道:“要那些银元弄啥嘞,又花不出去!”
香芹也觉得奇怪,家里又不缺钱,再说了那些银元也不见得多值钱。
不过洪福想这么做,肯定是有他的理由。
香芹多少也能想到一些,洪福是想拿到银元再找机会转卖出去。
她想到的,洪诚自然也想到了。
“爸,你想买过来再卖出去?”
洪福颔首笑道:“是的,银元也算是一种古董,放得越久越值钱。”
他把银元拿到手里以后,可以不用立马转卖掉,放上几年的话,能获取的利润空间会更大一些。
香芹不由得紧张起来,“爸,那可是李家的人哦,要是别人家,我也就不说啥嘞。”
洪诚马上附和,也忍不住打破洪福美好的想象,“就是的,就李老三那德性的人,他要是知道你又高价把银元卖出去,还不得找到咱们家门上没完没了的闹?”
李家的人不讲理,洪福不是不知道。不过都说无商不奸,他可不是没有脑子的人。
做生意,又不是径直的一条道儿,他咋就不能剑走偏锋了?
洪福把心里的计划告诉他们,“我想着,我还答应李老三做中间人,我找个熟悉的人当买家,咱们搁李老三跟前演一出戏,咋样?”
那不就是骗人吗?
香芹和洪诚面面相觑,俩人对洪福的计划都不太敢苟同。
洪福的话,香芹不好反驳,洪诚对他说话可是不客气。
“咱们家又不缺钱,”关键是洪诚不想跟李家的那些人接触,“咱们一家四口,包括我舅都赚着钱嘞,你非要捣腾那些银元弄啥嘞?”
洪福知道他们都顾忌李家的那些人,事实上他也不想跟李家的人扯上关系,但是李老三都找来了,他也动心思了,不管前面有没有危险,都可以放手一试。
现在赚钱,哪一个是没有风险的?
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的道理,洪福还是懂的。
钱,永远也不嫌多。
洪福委屈的说:“只要抓住赚钱的机会,能赚一点儿是一点儿。你也不想想,你们在东原岭盖那么大的房子,盖起来的房子有你一栋,那房子盖起来,专修不得花钱啊?将来你们有了小孩儿,养小孩儿不也得花钱啊?你仔细算算,你从小到大,我花在你身上的钱有多少……我这都不还是为了你们好哇……”
再听他说下去,洪诚还真害怕他老人家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起来。
洪诚急忙让他打住,“行嘞行嘞,你想捣腾你就捣腾去吧!”
洪福这下高兴了,吃了饭以后就联系了一位老朋友。
他这边是把计划安排好了,可是李家那边出事儿嘞。
李老三回到家以后,湖大妮哭的差点儿气绝身亡。
到底咋回事儿嘞?
湖大妮抱着私心,把银元藏起来了。
谁也没听她说把银元藏哪儿了。
可是那罐子银元就不翼而飞了。
也不能说罐子连带银元自己长腿跑了,还有俩人跟着银元一块儿不见了,那就是李蓉和田晶晶。
李老三就质问湖大妮,“你到底吧银元藏哪儿嘞?”
湖大妮只管哭,有些神经质,对李老三的话充耳不闻。
李老三一顿拳脚上去,才把她打回了神。
李老三又质问了她一遍,湖大妮才捶胸顿足的指着厨房的门,“我把东西藏灶台里面嘞!”
她以为谁也找不到那地方。
李老三气的双唇发抖,睚眦欲裂,他一巴掌招呼在湖大妮脸上。这狠狠地一巴掌非但没有把湖大妮打死,还蹭了一手的眼泪鼻涕。
“娘了个逼,我要你有啥用!”李老三突然觉得,他们李家变得四分五裂,眼前这个女人就是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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