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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门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雏禾
这时候,拎着东西的段秋萍抱怨了一句,“一到干活儿的时候就找不见人,谁知道她跑哪儿去了!”
段文的气还没有消,一听见段秋萍的声音,又暴跳如雷起来,“段秋萍我跟你说,你屁话要是再多,你就滚回那院儿去!”
段秋萍咬着牙撇着嘴,两眼恼火,切齿厉害道:“走就走,我还不想伺候你们嘞!”
她刚一迈开步子,就听见段文的怒喝声响起来,“你走你的,你把东西给我放下!”
“东西又不是你的,凭啥让我放下!”段秋萍声音尖锐。
段文也不是稀罕那些东西,只是不想便宜了段秋萍的张嘴。
这种女人,咋样说她都不顶用,她要是能学好,那报晓的公鸡都能下蛋嘞!
段文阴阳怪气冷冷哼一声,似笑非笑,“那你带着东西走吧,别往那院儿而去,你别到这院儿来,我们家没有你吃住的地方,以后要是让我再看见你,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我不稀罕你,我也不怕跟你断绝父女关系!”
段秋萍的脸色变得铁青,她要是忍气吞声多好嘞!
她立在原地,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窦氏不耐烦嘞,“天天都是吵咧,秋萍,好话歹话都给你说嘞,你听进去一句没有?”
段秋萍猛地一个转身,对着窦氏吆喝起来,“我咋没有听进去,我要是没有听进去,还能来这儿给他们做牛做马吗!”
“你要是不愿意在这个家里待,我们不强留你,也不求着你,你爱到哪儿到哪儿去。”段文朝着段秋萍摆了摆手,以前他还感到无奈和生气,到了习惯段秋萍的这一天,他已经觉得无所谓嘞。“你不愿意伺候我们,我们也不想伺候你。这个家里没有你,能过得更好!”
“不愿意干活儿,怨不得李老三以前天天打你!”窦氏附和了一句,她怕惹火上身,于是就没有多说。
段秋萍不吭声,可是脸色依旧铁青,她似乎是妥协嘞,拎着东西钻厨房去嘞。
段家的这些闹剧,都已经是老生常谈嘞,洪诚早已经见怪不怪。
他从段文的手里拿过铁锹,一下接一下的和着地上的泥灰砂浆。
香芹拎了一袋子绿豆回来,袋子沉甸甸的,里头的足足有两斤。
这些绿豆,是香芹从段祥家里拿的。
正歇手的段文见了,似乎有些不乐意香芹拿别人家的东西。
现在家里条件好嘞,想要些啥东西都可以买到,就是不好意思向人伸手要。
“你拿那么多绿豆弄啥咧?”段文问。
香芹说:“过两天就是十五嘞,我想着做些豆沙包元宵呢。”
洪诚搭话:“绿豆沙?我想吃红豆沙咧?”
“有的你吃就不错嘞,还挑三拣四的。”香芹嗔怒。
洪诚顿觉委屈,“咱俩都是男女朋友嘞,你能不能对我温柔一点儿?”
听到这句话,香芹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段秋萍就蹬蹬地从厨房里跑出来。
“啥啥?你跟香芹是男女朋友?你俩已经开始谈对象嘞?啥时候的事儿?我咋不知道!”段秋萍那叫一个激动,她上前将铁锹洪诚的手里夺出来,然后叫洪诚往堂屋里面推,“你别瞎忙活嘞,到屋里面跟香芹好好说会儿话,香芹,你也赶紧进去!”
段秋萍笑得可灿烂,脸上洋溢的光芒,让人反感。
香芹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她要是个物品的话,这时候恐怕已经被段秋萍便宜卖嘞。
香芹没有理她,蹲在井边洗绿豆。
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她还没来得及回头,胳膊就被人捞住,整个人被提了起来。
“你还弄啥嘞,还不赶紧到屋里去!”段秋萍有些恼怒地催促着她。
钓着金龟婿嘞,可把她高兴坏嘞!
香芹没有挣开段秋萍的手,随即爆发,“你以为我跟你一样不要脸啊?有个你这样的娘,我谈多少对象都被你吓跑嘞!”
段文也是气不打一出来,他恨不得扬起铁锹,往段秋萍的身上招呼。
“香芹现在才多大一点儿啊,你就想着把她男人怀里推,你看看你自己膈不膈应人!”打段秋萍一来到南院,段文的脸色就没有正常过。
段秋萍不要脸的程度,那真是没有人能拼得过她。
周围的人把话说的再难听,脸色摆得再难看,段秋萍就跟浑然不觉一样,她眼里只有金龟婿!
被香芹甩开以后,她贴到洪诚跟前,笑盈盈地说:“怪不得你老往这边跑,还带那么多东西,原来是看上我们家香芹嘞。你们俩啥时候开始谈的,发展到啥程度了?”
洪诚尴尬地憨笑着,不知道该如何应付段秋萍。
香芹脸色难看,气的喘着粗气儿,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段文也是脸红一阵白一阵,他大步过去,一脚踹在了段秋萍身上。
段秋萍踉跄几步,险些摔倒。
段文声嘶力竭的怒吼:“还没开始吃饭,你就撑饱了没事儿干是吧!娘了个逼,你给我滚,我家里没有你这样的人!”
段勇源从柴房出来,双手上满是泥灰,他的脸色自然也好看不到哪去。
也不管洪诚啥样的人,就看中他的家世,然后就把自己的闺女使劲儿的往他怀里推,段秋萍可真是一个当娘的人!
段文咬牙切齿,指着段秋萍的鼻子破口大骂,“先前你不是想死哩吗,赶紧远远的找个地方死去,别碍我们的眼,这一回可没人拦住你!”
段秋萍委屈,抹着眼泪抽泣起来,“你们为她好,我就不是为我闺女好啦?她现在谈了个对象,我高兴一下还不行吗?”
她觉得委屈,香芹还想哭呢!
段勇源强忍着怒气,逼着自己不去看段秋萍那张恶心人的嘴脸,“姑,人家又不是跟你谈对象,你激动个啥呀?爷,要我说啊,就不该让我姑往这院儿来,她搁小院儿爱干啥干啥。好好的一个家,被她搞得乌烟瘴气。她来还不如不来嘞!“(未完待续)





重生农门闺 104 强硬
段秋萍口口声声说是为自己的闺女好,段文压根儿就不相信她的连篇鬼话。
她安的啥样的心思,段文还不知道吗?
说句难听的话,段秋萍一撅屁股,段文就知道她要屙啥颜色的屎。
段秋萍这个当娘的,还不胜那些跟香芹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人。
段文愤怒得几乎两脚站不住,他拄着铁锹,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她是想把自己的闺女卖个好价钱咧,哪怕是头驴嗷嗷的也比她叫得好听!”段文的脸色由青变紫,他浑身微微颤抖着,“我实话告诉你,洪诚,你也给我听好,你跟香芹谈对象,我是不会同意的!不要以为自己有俩钱儿,啥东西都是你的嘞!”
洪诚觉得无辜,段文气段秋萍,迁怒到他身上弄啥嘞!
这时候窦氏从厨房里冒出头,轻轻地说了一句,“没有盐嘞。”
“我买盐去。”香芹甩了甩手上的水珠,身子刚转向院门口,脚下一打滑,整个人向后仰倒。
洪诚再怎么眼疾手快,冲上去也没来得及抓住香芹的手。
段文还没反应过来,洪诚就像一阵风一样,飞掠到了香芹跟前。
香芹跌坐在地上,脑袋一蒙,脸色一白,全身连同头皮都在发麻。
摔倒的时候,她磕住了尾巴骨。剧痛让她忍不住咬住牙关,绷紧了身子。
香芹一是站立不起来。洪诚索性将她拦腰抱起。
“磕住哪儿嘞?”洪诚紧张不已。
“没事儿。”香芹的声音虚弱,脸孔扭曲。
洪诚大声起来,“还说没事儿。头上都冒汗嘞!”
段文也关心,“赶紧坐下。”
香芹顿时一阵紧张,尖声嚷嚷:“我不坐嘞!”
洪诚脸上的笑容也不知道啥时候不见的,他紧抿了一下嘴,双眼含着愠怒,愤声教训起香芹,“地上都是冰。你还往上面踩!以后走路给我长点眼睛!”
搁在以前,香芹从来没有怕过他。此刻却畏惧他的神色。
段文他们也被震慑住,这时候谁都没敢吭声。
为了和水泥跟砂土,用的水一部分流淌到了院子里头,因为天寒地冻。渐渐结了一层冰。
“放我下来!”香芹搁洪诚的怀里挣扎,院子里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实在难为情。
洪诚让她两脚落地,却没让她离开身边。他脸色缓和,柔声问:“磕住哪儿嘞,给我看看。”
香芹脸上通红,神情窘迫,攒起拳头,在洪诚的胸前捶了一下。
洪诚终于露出笑容。不由自主的收紧了揽在香芹腰上的手。
“去买盐是吧,我开车带你去。”
“不用,又不是多远的路。”
以前想买个啥东西。都要穿过涵洞,到十字路口那边的小卖部去。
也就是这几天,段家庄南面的村口处多搭了一座木屋子。木屋不足二十个平方,里头是一张床和一个货架,货架上是烟酒和食品,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家庭用品。
这个寒酸的小卖部。是段大民开的。段大民天生长短腿,走路一跛一跛。几回出去找工作,可是没有哪家愿意要他。
于是他就想办法,做起了小本生意,在段家庄的村口,开了一间小卖部。
摔倒以后,香芹虽然缓过了劲儿,尾巴骨上还是一阵一阵的疼。
她把洪诚打发了走,“搁村口就有个小卖部,你过去就看见嘞,你帮我去买袋盐吧。”
洪诚忙不迭点头,还不伦不类的向香芹敬了一个军礼,昂首挺胸齐步走,往南面的村口去嘞。
洪诚的身影一消失在南院,就听段勇源阴阳怪气的哼笑了一声,“这洪诚还挺会心疼人的。”
洪诚又让人刮目相看了一回。
段文走到香芹跟前,按住她的胳膊,满脸关心,“摔着哪儿嘞?”
“磕着尾巴骨嘞。”香芹咧着嘴,神情难堪地冲他笑了笑。
段文略微摇头,陪着她一块儿笑,显得也有些不好意思。
香芹把洪诚支开,其实是有话要跟段秋萍说,她脸色阴沉,“娘,我跟洪诚的事儿,不用你操心。”
段秋萍撇嘴,很不识趣儿,“人家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那是我的福气,也不是你的福气,你用不着那么高兴!”香芹绷着脸孔,怒瞪着段秋萍,眼里是无情的寒意,“我跟他现在的关系,只是暂时的。有一天他认清现实,看清我们俩之间的差距,甩头走人的时候,就不会来这院儿嘞。”
“你俩能有啥差距啊?”段秋萍心里着急起来,唯恐金龟婿跑到别人的碗里一样。
香芹冷冷一笑,“你以为你自己就不是我跟洪诚之间的绊脚石嘞?咱们家情况那么复杂,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洪诚门不当户不对,咋能搁一块儿呢?”
她这话不只是说给段秋萍听的,也是说给着这院儿所有人听的。
段文欣慰,跟香芹的看法基本上一样,也认为洪诚总有一天会知难而退的。
这两天酒店准备别人的婚礼现场,基本上没有洪诚的啥事儿,他洗盘子的工夫,都赖在了南院里。
中午饭一吃了,就开始想着晚上吃啥。
段勇源想起卖早点的事儿,就建议香芹晚上做胡辣汤,给大家先尝尝她的手艺。
要做胡辣汤的话,没有那么多现成的材料,香芹就往十字路口的菜店去了一趟。
香芹走哪儿,洪诚跟哪儿。
买了东西从菜店出来,洪诚拉住香芹的手,“走,看看咱舅去!”
刘医生开个诊所,着实不容易,而且也辛苦很。
诊所的门关了两天,过了年之后,刘医生初三就出来开张嘞。
见洪诚与香芹牵着手进来,刘医生感到意外,“你们这是……”
洪诚松开手,又顺势搂上香芹的肩膀,笑嘻嘻地跟刘医生炫耀,“香芹现在是我女朋友。”
刘医生震惊了两秒,眼中情绪复杂,他勉强对洪诚挤出一个笑容,违心地跟他道了声“恭喜”。
香芹胸口闷闷的,也理不清自己此刻是什么情绪。
洪诚察觉到气氛不对,稍微收敛了脸上的笑容,他的口气轻快,“舅,那你先忙,我跟香芹先回去嘞。”
他揽着香芹的肩膀,几乎是强硬的将香芹从诊所里带走。
洪诚的脚步飞快,香芹几乎跟不上他的节奏。
香芹的肩膀被他的手指抠的生疼,她抬头看了一眼洪诚僵硬、明显是山雨欲来的脸色,不由得一阵恼怒。
香芹停下脚步,将洪诚的胳膊挣开,高声质问:“你发啥神经?”
洪诚的手又爬上香芹的肩膀,强迫她面向自己,“你问我?我还想问你跟刘硕是咋回事儿嘞!”
刚才在诊所里,那气氛明显不对劲儿。
“你有病吧,赶紧找你舅看看去!”香芹生气。
她跟刘医生之间清清白白,怎么洪诚说的好像她跟刘医生有一腿一样!
这样的质疑,香芹还能心平气和?
洪诚一怒之下,将手里的塑料袋连同食材一起摔在香芹的脚前。好在袋子里面没有易碎的东西。
“我就是有病!”洪诚气急败坏,心里更是焦躁,
他猛地一手将香芹拽到身边,另一手掐住她白皙的脖子,稍一用力就提起了她的下巴。他低头俘获住香芹的双唇,疯狂的啃咬着两片柔软,却不失小心和温柔。
察觉到香芹要挣扎的企图,洪诚用双臂将她紧紧的圈在怀里,不留她一丝挣扎的余地。
香芹张开口,想要失声尖叫,却是给洪诚进一步攻城掠池的机会。
在她的领地肆虐了一番,洪诚纠缠住她的小舌,将其引领进自己的领地。
然而在他稍稍松懈的时候,香芹的舌头躲闪,洪诚又再一次深入追逐,如此反复……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都是气喘吁吁。
洪诚的气息还没有稳住,就在距离香芹最近的地方,轻轻地说出极具威胁的话,“我告诉你,你要是再跟别的男人暧|昧不清,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香芹脸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反正她正后悔,刚才怎么没把洪诚的舌头给咬断!
看她又羞又恼,洪诚终于又扬起嘴角,他一低头,四唇又交叠在了一起。
这一回洪诚只是蜻蜓点水,类似的亲吻不只落在香芹的双唇上,还有她的脸颊、额头、鼻翼……
被他触及过的地方,像是被羽毛轻柔的划过,又像是被点燃了一样滚烫。
香芹被迫伏在他的胸膛,耳朵贴着他的胸腔,倾听着那让人无法忽视如鼓声一样的心跳。
周围投来不少异样的目光,洪诚冷眼一扫,便将那些人一个个打发掉。
香现的大脑一片混乱,她就跟吃了大葱和洋葱一样,一股生猛的劲儿直往她脑袋里面钻,太过刺激了,让她无法静下心来思考。
香芹也不知道自己慢了多少拍,她回过神儿来,猛地推开洪诚,使劲儿用袖子蹭着自己的嘴。
瞪了他半晌,香芹拾起地上的东西,气呼呼的往涵洞的方向走。
洪诚又嬉皮笑脸起来,他知道香芹对他并不是毫无感觉。
“等等我哎!”
“你别跟着我!”香芹头也不回。(未完待续)




重生农门闺 105 争吵
回南院以后,香芹一直没有理睬洪诚,只管埋头做事儿。
她和了一个巴掌大的面团,然后放到大铁碗里,倒上清水,水量刚刚淹没面团。
等面团浸泡十分钟,香芹将手伸进铁碗中,不听的用水揉抓着面团。
面团渐渐变小,颜色也渐渐变成淡灰,成了面筋状态,有些粘手。
而此时铁碗里面的水,也变成奶白色。
香芹将洗好的面筋从铁碗中取出来,放到一个小碗中,铁碗里的面筋水也留着备用。
香芹给锅里加了水,接着生火添柴。
将切好的牛肉丁放到锅里,等到锅里的水开后,香芹将面筋撕成小块儿,丢到锅中,又往锅里加入了花生、海带丝、豆腐丝、红薯粉条和木耳丝。
把食材全都搁进锅里,香芹又将备用的面筋水倒入了锅里,用勺子往一个方向搅锅。
一锅的汤渐渐变成深棕色,略带些红。
等锅里的汤再次煮沸以后,香芹用勺子撇去锅里的浮沫,又放入适量的酱油、盐、胡椒粉和味精。
香芹做的胡辣汤虽然有模有样,其味道始终是没有正宗的胡辣汤好。正宗的胡辣汤,汤头需要十几种香料熬制。
而香芹做胡辣汤所用的汤头,只是清水,用面筋水和酱油兑出了颜色。
反正他们也不是开胡辣汤专卖店的,也就没那么讲究嘞。
“马马虎虎。”尝了味道以后。段文如此评价。
香芹讪笑过后,说道:“我做的不正宗。人家专门做胡辣汤的,放的料多。好像用的还是骨头汤。”
“有人吃就行,哪怕是便宜卖嘞。”段勇源说。
段勇源盛了一碗胡辣汤,蘸了一筷头的霉豆腐,涮到碗里,吃起来也怪香。
看见霉豆腐,洪诚心痒,“上回我带回去的霉豆腐。一个礼拜就让我跟我爸吃完嘞,香芹。下回多做一点儿呗!”
香芹嗔他一眼,在没有理他的脸。
察觉到她跟洪诚之间的气氛怪异,段勇源问:“你俩咋回事儿?”
香芹的脸红了一下,闷声回道:“啥事儿也没有。”
洪诚但笑不语。
第二天。洪诚和香芹搁涵洞那头亲嘴的事儿,在段家庄里传的沸沸扬扬。
当时很多人都看到嘞,其中不乏熟悉他们的人。
这事传到段文的耳朵里,他自然没有好心情。
他将香芹叫到屋里,冷着脸孔质问:“昨天下午,你和洪诚搁涵洞那头都干啥嘞?”
这事儿,香芹哪好意思坦白,那就低头不语嘞。
段文重重地喘了一口粗气,话中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你现在咋跟你娘一样!”
一听段文拿她跟段秋萍相提并论,香芹的心里不舒坦嘞,“又不是我愿意的!”
段文不分青红皂白。“你不愿意,你跟他搂搂抱抱干啥!”
香芹绷着脸,闭嘴不语,她怕自己一张口,就忍不住跟段文大吵起来。
她不吭气,段文以为她是心虚。大概是气的失去理智,一时间说话口不择言起来。“还搁涵洞跟前做那不要脸的事儿,恐怕整个庄上的人不知道你俩好一样!你娘喜欢把脸贴在人家有钱人的屁股上,你娘有一样,你也跟着学一样,你将来也没啥出息!”
香芹委屈的眼红,受了一肚子委屈,还在心里面对洪诚咬牙切齿。
她坐在床上,连段文啥时候扭头走了都不知道!
这个家的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天好,矛盾也一天比一天的多。作为矛盾的中心,香芹好像成了一道箭靶子,被刺的遍体鳞伤。
屋门被推开,洪诚的头探进来,他看见香芹双眼通红、眼角湿润,脸上的笑容止住,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洪诚快步上前,手指摩挲着她脸颊上的泪痕,沉声问道:“咋回事儿?”
香芹不耐烦,一把将他推开,嘶声力竭地朝他呐喊:“我求求你不要再来嘞,我告诉你多少回嘞,咱俩要的东西不一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平静的生活嘞!”
说完,香芹已经泣不成声。
喉咙里压抑不住的哽咽,变成让人心疼的呜咽。
洪诚非但没有退却,反而将她紧紧地拥在怀中,听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也微微红了双眼。
他满眼疼惜,最后像是做了什么决定,奋力将向前抱起,大步向外而去。
一路将她抱到院子外头,放到车里,关上车门,洪诚回过头来,见段文等人追了出来,直接对他们开门见山,“香芹我今天就带走嘞,你们想要多少钱开个价,我明天就把钱给你们送过来。”
“你啥意思诶?”段文余气未消,这会儿怒火又被洪诚给勾了起来。他睁圆了眼睛,瞪着洪诚。
“我本来不想用钱衡量香芹的价值,是你们逼着我这么做的。我忍到现在,就是因为香芹还小,我也很尊重她的决定。我比你们谁都喜欢她,就是看不惯她搁你们家里受半点儿委屈!”
段文上前一步,指着车里哭成泪人一样的香芹,“她受委屈?她做错了事儿,我这个当姥爷的就不能说说她嘞?咋啦,你还想让我把她当成老祖宗一样供着?”
“她搁你们家累死累活,把你们一个个养活的吃喝不愁,就算是供着她,也不过分吧!”此刻的洪诚显得很不近人情,“我算是看出来嘞,上回你搁我们家酒店跟你小舅子吃完饭以后,你就变得跟香芹的后妈一样,一天比一天看她不顺眼儿。我是铁了心的将来要娶香芹过门儿的,你们不待见他,我现在就可以带着她走。”
段文摆臂驱赶,“走走走,你想带她到哪儿去就到哪儿去,我一分钱也不要你们的!”
“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洪诚要上车,却被段勇源拦住。
“有话好好说。”段勇源劝道。
洪诚指着段文的脸,“你看他那态度是想跟我好好说话吗?”
段勇源也变了脸,厉声警告:“洪诚,你别太过分!”
“我过分?我跟香芹是男女朋友,我俩做啥什么事儿,那是我俩的事儿,别人说三道四,那是别人的事儿,你们自己家里的人怎么看香芹,那是你们自己的事儿。你们家那个当副县长的亲戚,跟你们说要早早的把香芹嫁出去么,我现在这么做不是如你们的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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