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农门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雏禾
而且今天清早她打小院儿出来的时候,她把里面的屋门外面的院门都上了锁。两把钥匙一直挂在她身上。
窦氏察觉到不对劲儿,又想了一阵。
昨天晚上她跟段秋萍一块儿睡。拿走了五百块钱的人该不会就是段秋萍吧!
想到这里,窦氏扯着嗓子喊起来,“秋萍。秋萍——”
听见声音,段秋萍打南院的堂屋里出来。她一脸茫然,还没有开口说话,就听见窦氏质问:
“秋萍,是不是你拿走了我那五百块钱?”
段秋萍当时想在段文面前邀功,也曾背着窦氏偷偷的找那五百块钱的下落,不过她并没有成功。
秋萍答非所问。“你把那五百块钱放哪嘞?”
窦氏说:“我就把钱放在枕头套子里面嘞,是不是你拿走的?”
段秋萍心里那叫一个后悔。
枕头套子。她居然错过了一个这么大的线索。
当时她并没有想到窦氏会把钱藏在床上,她把重点放在了床底下,还钻到床底下一阵摸。
“那本来就不是你的钱,你还藏起来。藏到现在找不着嘞,你开始着急嘞,你现在心里舒服了吧!”段秋萍这墙头草的功夫倒是挺好,很会见风使舵啊,这会儿跟段文一个鼻孔出气。
不管段秋萍说多难听的话,窦氏没有闲工夫在乎。
她已经知道钱不是段秋萍拿的,她想着也是的,段秋萍懒得清早起来连被子都不叠,又咋会想到去动枕头套子?
既然这钱段文没拿。段秋萍也没动,难不成还会自己长腿跑了?
窦氏越想越觉得胸闷异常,她一股劲儿冒上来。还就不相信找不到这五百块钱嘞。
“不行,我得回去再看看!”
五百块钱,对一个寻常的老百姓来说,已经算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
这要是真丢了,窦氏找谁要去,到哪哭去?
窦氏重新钻进小院儿。把床上仅有的两个枕头都给拆开,可是没从里面找到一分钱。
她又把被子胡乱掀开。又揭开了褥子露出了床板。
结果还是一无所获,窦氏气馁的坐在床,喃喃自语起来,“我放这儿的好好的钱,这能会到哪儿去呢?”
段勇源跟着进来,他身后还有段文。
这爷俩就是想知道窦氏到底把钱藏到哪了。
不过一看到小院儿里面这么乱,俩人都是吃了一惊。
一开始他们并不相信窦氏说的那钱丢的话,不过看眼下的情况,窦氏说的可能不假,那五百块钱真的找不见了。
段勇源安抚又急又气的窦氏,“奶,你别着急,你好好想想你把钱放哪了?”他不住地提醒着窦氏,说不定自己的只言片语就能让窦氏想起来,“你是不是带在身上嘞?还是你藏到了别的地方?你把钱藏到枕头套子底下以后,就没有动过了吗?”
窦氏绞尽脑汁,想的脑袋都快炸嘞。
她抓起枕头,恨不得把枕头当成撕碎了给他们看。
“我昨天就把钱放到这个里面嘞,早上我起来的时候,伸手摸着感觉钱还在呢,我去南院一回来,这钱再也找不着嘞!”窦氏就没有把钱挪过地方,她真后悔自己当时没有把钱带在身上。
段勇源脸色一变,只觉得惊悚。
五百块钱就这么不翼而飞嘞,摊在谁头上,谁不心疼啊?
既然钱不在小院儿,那十有*是被谁拿走嘞。
段勇源又问:“你出来的时候是不是没锁门啊?”
屋子里面放了那么些钱,她出去的时候能不锁着门吗!窦氏又不是大傻帽,起码的防盗意识还是有的。
窦氏焦躁,“里面的门外面门,我都上了锁,就是怕钱丢掉!”
段勇源不信邪,难不成这钱还真是能自己长腿跑了?
段文打一进小院儿,就一言不发。
他立在屋门口,把挂在门鼻儿上的大头锁取下来仔细端详,并没有在锁上发现撬动的痕迹。
他把锁重新挂回门鼻儿,看见固定门鼻儿上的螺丝钉上有新鲜的摩擦痕迹,段文暗暗心惊。
门鼻儿比较简陋,哪怕不用把锁撬开,只要把门鼻儿上固定着的螺丝钉拧开,就可以把半拉门鼻儿给卸下来,已经等于是开了锁。
段文忙走到院子门口去查看,并没有在院门上的门鼻儿上发现一样的痕迹。
院门上的锁跟里屋门上的锁并不一样,院门上的门鼻儿是指头粗的椭圆形铁环,这可是不容易撬开的。
段文马上得出结论,来偷钱的那个家伙,并没有撬开院子的门,只撬开了屋里的门。
那货估计是翻墙进来的。
东边是土墙,西边是砖墙。土墙很矮,砖墙很高。
砖墙那一边是别人家的院子,土墙那一边的人家就是段二华和冯兰花。
跟别人做了那么多年的邻居,段文从来就没见过人家做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反倒是对段二华和冯兰花,他可是了解的很。
段文沿着土墙查看了一圈,果然见土墙的墙头上秃了一小块儿,而墙跟前是从墙头脱落下来的土坯。
土墙比较酥,哪怕是伸着手指头抠一下,都能抠出一大块儿下来。
墙头秃地这一块儿,肯定是翻墙进来的人踩塌的。
段文这时候正站在土墙跟前,他扭脸对着里屋的人说:“不用找嘞,那五百块钱已经被人拿走嘞。”
窦氏听了,不由得瞪大了双眼,她立马跳下床,飞快地蹿到段文跟前,“谁拿走嘞?”
段文看她气势汹汹的样子,就知道她会跟偷钱的人没完。
段文扬了一下头,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墙头。
窦氏明显也看到墙头秃掉的那一块儿。
一开始的时候,她只觉得这道土墙是一道障碍,阻碍的不仅是她跟她儿子之间的关系,还有这个小小的院子。
不过久而久之,窦氏渐渐习惯了这道土墙的存在,也渐渐地不再去留意它。
不过这道墙上突然出现了这么一道明显的伤痕,窦氏也很难忽视掉。
就连从来没有在小院儿住过的段勇源,也注意到了墙头的这块儿缺陷。
他马上就明白过来,一定是段二华和冯兰花其中一人把窦氏藏的五百块钱给偷走了。
不过有一点他不明白,窦氏说她出来的时候里屋的门是上着锁的,就算段二华和冯兰花他们中的谁翻墙进来,没有钥匙也一样进不了屋呀!
“我叔跟我婶儿他们没有屋里的钥匙,他们是咋进来把钱拿走的?”
段文冷冷的哼哼了两声,就他们那点儿小把戏,还想能瞒着谁的眼睛呢?
“他们用起子把门鼻儿上的螺丝给拧开嘞。”
窦氏才不管偷钱的人是咋进来的,反正她已经知道钱是谁拿到嘞。
她一阵风似的冲出了小院儿,到老段二华和冯兰花家院子的门口,她抡起拳头就往他们家的门上砸。
门被砸得咚咚作响,却听不见院子里面有任何的动静。
窦氏在外面嘶声喊起来,“二华,你给我开门!”
哪怕是她喊破喉咙,也没得到任何回应。
窦氏知道他们家里面有人,要不然的话门栓也不会在门里面插住。
窦氏的拳头砸在门上,大概是手疼了,她又抬起脚对着门一阵狠踹。
门里的门栓好像终于支撑不住,一扇大门两页门扉终于有了松动的痕迹。
窦氏一看门被她踹松,脸上不由得一喜。
她觉得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可能不够,于是就回头招呼段勇源,“勇子你快过来,跟我一块儿踹,我还就不信踹不开嘞!”
窦氏马上就要破门而入,院子里面的段二华心惊胆颤起来。
他失口喊道:“娘,你别踹嘞,钱不是我拿的!”
段二华说这样的话,不就是等于不打自招了吗?
段文负着手,挺直了身板儿扬着脸,对于这段话时的声音传来的方向吆喝,“二华,你是不是想坐牢去呢?”一向是蛮力主义者,他这会儿居然还能沉得住气。段文对段勇源说,“勇子,你去你二爷家打电话报警!”(未完待续)
重生农门闺 第173章 最后的机会
一听段文这么绝情,说要报警抓他,段二华立马就慌了心神。
他向堂屋门后的冯兰花投去了求助的目光,压低声音,焦急地问:“兰花,咋办?”
冯兰花哪有啥好主意诶,她也就是馊主意多。
她昨天看见段政把钱塞到窦氏的手里,依她对窦氏那个老娘们儿的了解,她就知道一旦到窦氏手里的钱,那就别指望她乖乖的拿出来。
何况那还是五百块钱!
五百块钱啥概念?顶一个工人半年的工资,段勇源要卖多少碗热豆腐才能赚的回来?
冯兰花看见窦氏拿着钱跑小院儿去嘞,就一直留意着小院儿的动静。
这一天,她发现窦氏出门的时候,把屋里的门跟锁上嘞。要说窦氏以前出门,从来不锁里屋的门,因为家里又没有啥主贵的东西。
这次窦氏一反常态,冯兰花马上就想到窦氏很有可能是把钱放屋里嘞。
窦氏一离开小院儿,冯兰花马上就让段二华翻墙进去,并用起子拧开了门鼻儿的螺丝钉,找着了那五百块钱。
窦氏丢了钱,这会儿跟索魂的厉鬼一样,可着劲儿的搁门外头叫唤。
这钱要是丢到别人手里,窦氏心里那是一百个不愿意。这钱丢在了冯兰花和段二华手里,她心里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
要说啥东西比票子值钱,那就是面子。段二华承认自己懦弱无能。但是他真要坐牢,他这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做人。
段二华心生妥协,“兰花。要不然咱们把钱还给咱娘吧。”
冯兰花哪里肯愿意,红肿的脸上尽是不依的神情。
这可是五百块钱,不是五十,也不是五块!
段二华又说:“咱们要是不把钱还回去,咱爹打电话报警,肯定得把我抓到公安局去!”
“抓走就抓走,也就是拘留几天就出来嘞。”
段二华瞪大双眼。满脸的不敢置信。他的结发妻子居然能满不在乎得说出这种话来。
段二华的脸色阴沉下来,“那到时候警察来嘞。你跟着他们走,你到拘留所去,不就是关几天吗,那你去吧!”
冯兰花翻着白眼说:“偷钱得又不是我!”她大声指控段二华。“翻墙进去的是你,拿起子撬开门的也是你,偷钱的还是你!你看看警察来了以后,到底抓咱俩谁!”
段二华冷笑,那张脸孔比冯兰花更无情,“你可别忘嘞,是你教唆我去偷钱的。你是我的同党,我要是被抓去,你以为你能逃得了?”
冯兰花气的脸红脖子粗。“你就是个傻冒,连这笔账都算不过来,被抓就被抓。关几天就出来嘞,出来以后想咋花这笔钱就咋花,你真是蠢啊!”
“我蠢?”段二华没想到自己的媳妇儿居然真把他当傻瓜嘞,再说了,他真要被抓,过几天再出来。那还能看着一分钱的影子吗?冯兰花是个啥样的人,他最清楚不过。这娘们儿贪财。却不是个守财奴,那可是手里有多少钱就花多少钱的主儿!“你不蠢,那你投案自首去么。”他怒指着冯兰花的脸,“我跟你说,你那脸已经不是脸嘞,我看是打的轻,要不要我再多扇你几巴掌?”
冯兰花忌惮段文,可一点儿都不惧怕段二华。
段二华跟她急眼,那冯兰花比他还凶悍。她梗着脖子,挺着胸脯,对段二华尖声吆喝起来,“你再给我厉害一个!”
段二华畏缩了一下,冯兰花一看见他害怕,马上就露出不屑的目光。她就知道段二华是个怂货。
段二华一阵恼羞,双眼猩红,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
老虎不发威,还真当他是病猫?
段二华冲到冯兰花跟前,一把扯住她的头发。
冯兰花盘好的头发,顿时散乱成了一团。她没想到段二华会动手,整个人一下就懵嘞。
段二华扬起另一只手,呼呼的给了冯兰花两个大耳刮,咬牙切齿的说:“不给你一点儿厉害,你还真能的不是你嘞!娘了个逼,把钱给我拿出来!”
冯兰花的脸上伤上加伤痛上加痛,泪腺像是崩坏了一样,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眶里溢了出来。
她不顾脸上和头上的疼痛,龇牙咧嘴的冲段二华张牙舞爪,挥着爪子对着段二华的脸乱抓一通,嘴里还不住的嘶声喊着,“我跟你拼嘞!”
段二华又是两个巴掌甩了出去,这一回他下手更重更狠,打得冯兰花眼睛都张不开嘞。他又拎着冯兰花,按着她的脑袋直往墙上撞。
冯兰花就跟一块儿破抹布一样,任由着段二华对她拳脚相加,连一点儿还手得余力都没有。
当段二华终于松手的时候,她只能无力的瘫软在地上,浑身的力气也不知道是在啥时候被抽空的。
段二华又往她身上补了几脚,骂骂咧咧道:“你还以为老子真不敢收拾你是吧!以前一对你厉害,你就拿离婚来威胁老子,你再威胁一个试试!我跟你说,就你那点儿本事,搁我跟前已经没有用嘞,以后你要是再对我厉害一个,你不愿意跟我离婚,我还要跟你离婚嘞!你看见我姐了没有?你出去以后就跟她一样,走哪儿都是一只破鞋,你看看有没有再要你!”
段二华拿着从冯兰花那儿夺来的钱,走到院子门口的时候犹豫了一下。
他一转身,往墙跟前走去,隔着墙把钱丢了出去。
窦氏一看钱被扔了出来,飘的跟雪花一样,俩眼里跟塞了俩瓦数不小的电灯泡一样。
她往扑过去,上窜下跳,接住了好几张票子,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一样。
段勇源把掉落在地上的钱拾到手里,对攥着钱得窦氏说:“奶,把钱给我爷吧。”
段文摆了摆手,“她想要就让她拿走。”
窦氏一喜,不过听段文接下来的话,欣喜的表情立马就凝固在了脸上。
“把钱拿走以后,你就再也不要到南院来嘞,你一个人搁小院儿过日子吧,再也不要到我们那院儿要吃的要喝的。这五百块钱就是给你的安家费。我以后也不用生那么多气操那么多心嘞。”能用五百块钱把窦氏打发走,段文一点儿也不觉得可惜。
有些人是花钱买气受,他是花钱让自己气顺。
段勇源是个孝顺的孩子,如果真让他在段文和窦氏之间选择其中一个,他只能放弃那个不值得去孝顺的人。
他把拾在手里的钱交给了窦氏,“奶,以后你的死活就不关我们的事儿嘞。”
窦氏总觉得这钱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攥在手里的钱突然变得烫手起来。
争来抢去的有啥意义,到最后就变成她孤家寡人一个。这五百块钱够她过一辈子吗?
窦氏对段勇源尴尬地笑起来,一边把钱塞到他手里一边说:“我没有想要,我就是帮你捡嘞。”
段勇源有言在先,“奶,你以后能不能跟我们好好过日子?”
窦氏忙不迭点头,“能、能!”
到底能不能,段勇源也不知道,谁能保证以后的事儿呢?他警告窦氏,“你以后要是再这样,我跟你说,我可就不帮你嘞!”
搁一旁的段文冷哼了一声,心想着,以后有他气受的。
三人一块儿回到南院。
段秋萍迎上去,紧张的问:“咋样,钱找着没?”
段文答非所问,同时警告窦氏和段秋萍娘俩儿,“我告诉你们,以后你俩少说话多做事儿,要不然的话,你俩还回小院儿去。我们这院儿可不养闲人!”
段秋萍埋怨似的看了窦氏一眼,要不是因为窦氏闹到这一出,段文能迁怒到她身上吗?
段秋萍对段文讨好的笑着,咧着嘴说:“将才要不是我祷告,说不定你们那钱还找不回来呢!”
段文是封建,可他不迷信。“啥事儿都没做,就想邀功嘞。我想要天上掉下来的馅儿饼,那你去给你那个神祷告祷告,看他能不能给我掉个馅儿饼下来!”
对这个段秋萍,段勇源还真觉得有些无语。不管咋样对她说,她都没往心里去么。
她总不能把信仰,当做逃避的借口吧!
段勇源才不会给她搞特殊,“姑,将才我已经跟我奶说好嘞,我现在也跟你说说。你要是祷告,要么到教会祷告去,要么到小院儿去祷告,请你以后不要往我们这儿来嘞。”
段文冷笑起来,“到了吃饭的时候,谁也不用叫她,她自己一个人就跑过来嘞。装的比谁都忙,其实比谁都闲!你信神,让你的神养着你去,我们可养不起。”
段家的风气要是不好好的整治一下,那以后的日子真的是没法过嘞。段文都能气出病来,段勇源这一回不得不拿出坚决的态度。
段勇源神情严肃,厉声道:“我可不是给你们开玩笑的,你们要是死性不改,那就真的别怪我不客气嘞。这是你们最后的机会,要是再有下一回,就算我爷不吭气儿,我也不会给你们留有余地,马上就撵你们走人!”他对着段秋萍,“尤其是你,我不是你儿子,我可没有赡养你的义务!你要是还是跟懒驴一样,你就从我家里滚出去!”(未完待续)
重生农门闺 第174章 乞怜
窦氏忙不迭点头,“能、能!”
到底能不能,段勇源也不知道,谁能保证以后的事儿呢?他警告窦氏,“你以后要是再这样,我跟你说,我可就不帮你嘞!”
搁一旁的段文冷哼了一声,心想着,以后有他气受的。
三人一块儿回到南院。
段秋萍迎上去,紧张的问:“咋样,钱找着没?”
段文答非所问,同时警告窦氏和段秋萍娘俩儿,“我告诉你们,以后你俩少说话多做事儿,要不然的话,你俩还回小院儿去。我们这院儿可不养闲人!”
段秋萍埋怨似的看了窦氏一眼,要不是因为窦氏闹到这一出,段文能迁怒到她身上吗?
段秋萍对段文讨好的笑着,咧着嘴说:“将才要不是我祷告,说不定你们那钱还找不回来呢!”
段文是封建,可他不迷信。“啥事儿都没做,就想邀功嘞。我想要天上掉下来的馅儿饼,那你去给你那个神祷告祷告,看他能不能给我掉个馅儿饼下来!”
对这个段秋萍,段勇源还真觉得有些无语。不管咋样对她说,她都没往心里去么。
她总不能把信仰,当做逃避的借口吧!
段勇源才不会给她搞特殊,“姑,将才我已经跟我奶说好嘞,我现在也跟你说说。你要是祷告,要么到教会祷告去,要么到小院儿去祷告,请你以后不要往我们这儿来嘞。”
段文冷笑起来。“到了吃饭的时候,谁也不用叫她,她自己一个人就跑过来嘞。装的比谁都忙。其实比谁都闲!你信神,让你的神养着你去,我们可养不起。”
段家的风气要是不好好的整治一下,那以后的日子真的是没法过嘞。段文都能气出病来,段勇源这一回不得不拿出坚决的态度。
段勇源神情严肃,厉声道:“我可不是给你们开玩笑的,你们要是死性不改。那就真的别怪我不客气嘞。这是你们最后的机会,要是再有下一回。就算我爷不吭气儿,我也不会给你们留有余地,马上就撵你们走人!”他对着段秋萍,“尤其是你。我不是你儿子,我可没有赡养你的义务!你要是还是跟懒驴一样,你就从我家里滚出去!”
看得出来,段勇源这次是下了决心,对谁都不留情面。不管是窦氏,还是段秋萍,段勇源对她们谁都不会客气。
这娘俩儿算是老实嘞,但是她们能老实多久,谁也不知道。
段家虽然是段秋萍的娘家。可是她搁这儿一点儿都不受待见。
想说她的就是就说她,想骂她的时候就骂她,想打她的时候就打她。段家的人到底把她当成啥?
段秋萍要是给他们做牛做马,那跟她搁李家的时候有啥区别呢?
她越想心里越不舒服,总觉得该给自己找个后路。
段秋萍心里有个主意,就是不好跟段家的人开口。
哪怕是再作难,为了她的以后,段秋萍也不得不跟他们敞开天窗说亮话。
当天。段勇源出摊以前,段秋萍找着机会跟段秋萍拐弯抹角。
“勇子。你知道香芹那儿收了个打零工的吧?”段秋萍一时间没敢抬头看段文的脸,“我记得她以前往咱们这儿来过,是个小姑娘吧。”
“她咋嘞?”段勇源没能一下就理解段秋萍想要表达的意思。
段秋萍的脸上硬是挤出笑容,说话的时候倒是好声好气,甚至有一点儿低声下气。
“我就说你看我给你干活儿,你能不能把我当成打工的,一个月多多少少跟我几个钱?”
段勇源怔了一下,反问:“你天天吃我的,伙食还那么好,我问你,你一个月给我多少钱?”
“不是那么说的,你就当是给我包吃包住,人家店里包吃包住的,还给工人工钱,我这不是说以后给你们干活儿么,你还怕我白吃你的啊?”段秋萍说的话真好听,那就跟唱歌一样,十分得动听。
段勇源差点儿就以为眼前的这个人脱胎换骨嘞,既然段秋萍真的想学好,那有的是机会。
段勇源说:“你也知道我做的是小本生意,当时香芹还搁这个家的时候,卖热豆腐赚来的钱我跟我爷都是六四分的。现在不一样嘞,香芹走了以后,我爷坚持要跟我三七分。我将来可是要娶媳妇儿养家糊口,还要盖房子的。我再给你工资,你觉得我手里还会剩几个钱儿?”他紧接着又说,“姑,你要是真的想赚钱,我劝你还是到外面找份活儿吧,一个月五六十块钱,那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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